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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萌学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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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公公觉得自己很倒霉。
宁小小也觉得他很倒霉,便想从水里出来替豆公公理论。
正要起来,就听得另一个声音温和响起:“殿下息怒,豆公公虽处事略有不妥,但所做之事也是源于对殿下的关心,既然结果无伤大雅,还请殿下从轻发落。”
这个声音不是萧念也不是豆公公的,更不可能是那两个小厮的,遂定然就是北太医的。
不管是谁也好,反正有人做了她想做的事,宁小小就不用再多此一举了,遂继续在水里听好戏。
静了良久,宁小小在浴桶里看不到此时各人的神情,内心便更感好奇,耳朵不由悄悄的放出水面,以便听得更真切。
终于,萧念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而后幽幽的道:“罢了,温水就搁那儿,你们且退下吧。”
听到不用挨板子,真有死里逃生的感觉,豆公公开心得连忙叩头谢恩,而后与搬水桶进来的两个太监小厮一起,连爬带滚的退了出去。
他们退出去的时候,尚且惊魂未定,尤其是豆公公,几次差点自己绊倒自己,结果连撞了浴桶几下,里面的水又哗啦哗啦的作响。
宁小小可高兴了,就着这些水声,她控制着动作的大小,将头探出水面。
头顶花瓣和竹叶的脑袋幸好不大,虽然出了水面,但仍在浴桶的协防范围之内,而且雾气弥漫,绝对不须担心被发现。
殿内又恢复了原样,只不过多了一只浴桶。
“北太医,你继续说,为何蛊毒会演变至此?”
浴桶里的偷听者表示,很想知道太子爷口中的“此”指的是什么。
还有,他的意思莫非是眼蛊有变异?
嗯,得认真听才行。
“殿下,您的蛊毒是以罕有的方式种入到血液之中,没有经过消化吸收和适应分解的过程,是以比一般的毒性更加猛烈,而且……”北太医把话打住了,似乎是有些什么不太好说。
“而且什么?不妨直说。”
“殿下该不会忘记幽冥之毒吧?”
“此毒是我与生俱来,哪能忘记?”萧念苦笑了一声,随即又似乎得到了启发,“北太医如此说来,难道这蛊毒也跟幽冥之毒有关?”
“确实如此,因为两种毒都是溶于血液之中,所以当两种毒性彼此混合乃至融合之后,就会相互作用产生一种新的毒性,而这种崭新的毒性,比起此前**的两种毒性更难解。”默了默,作为医者的北太医又习惯性的安慰,“不过殿下也不用太担心,眼下看来,此毒性不会危及性命,就是磨人了点,请殿下给微臣一些时间,微臣会尽力寻出解毒之法。”
听到这里,宁小小已经感觉自己被天雷击中了好多次,耳边全是巨雷的轰鸣声。
她没想到,萧念身上除了眼蛊,居然还有着与生俱来的幽冥之毒。
虽然她不知道幽冥之毒是什么东西,但与生俱来这个词她还是明白的,就是打从娘胎便继承下来的毒。
至于什么相互作用之类的理论,她完全不了解,但却听明白了一点,就是眼蛊和幽冥搞在了一起,最终合体成了更厉害、更变态的毒。
而最重要的是,听北太医的意思,眼下并没有解毒之法。
宁小小像失了魂魄一样,呆呆的坐在浴桶里,以至后面萧念与北太医的对话,她也听得不太真切。
“若是失去性命,我反倒不会惧怕,我只怕自己无法自控,祸及爱人。”萧念的话中尽是无奈和苦涩。
“其实,殿下不必悲观,这些不寻常的毒,很多时候都不会按常理出牌的,眼下看着无解,兴许只是时机未到,说不定某一天,殿下碰到了什么对的东西,或是吃下了什么对的食物,毒性就迎刃而解了。”瞧萧念似乎不太相信的表情,北太医又多说了句,“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的,坊间医书就记载了不少这些难以解释的特殊事例,而且二十年前,陛下的幽冥之毒本也无解,但最终不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还没发生的可能,待发生了再说吧。”对于这种不知道发生几率有多大的可能,萧念似乎不太关心,也权当安慰,他所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对了,关于此毒的事情,你还没对父皇和母后提起吧?”
北太医:“是的,殿下,由于此前微臣一直不能确定此毒的作用与效能,是以不敢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胡言乱语,毕竟此毒阴险,不敢妄下判断,唯有方才从殿下口中了解了情况后,微臣才敢确认自己的猜想。”
萧念:“很好。你暂且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父皇和母后。”
北太医:“是,殿下。”
宁小小继续发愣,根本没注意到北太医已经走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萧念已经摸索着快走到浴桶旁边。
糟糕了,现在不能动啊,一动就会发出水声,可不动,马上就会被萧念发现了。
翻进浴桶的时候只想着能浑水摸鱼进来,却没考虑过如何离开。
若是被他发现了,岂不是等于告诉他,她已经知悉一切?
但萧念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就连虚弱的一面都不愿她看见,想必更不会希望她知道蛊毒无解的真相。
宁小小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萧念摸到了桶边,伸手拨弄了一下水面,似乎是试水温,还好没有摸中她。
抽回手,站在桶边没有再一步行动,只是定定的站着,好像在沉思些什么。
他游离没有焦虑的目光,穿过氤氲迷雾,正好“落”在宁小小身上。
虽然宁小小明知他看不见,但仍是无法抑制的紧张,下意识就感觉他是在看着她。
咫尺之间。
宁小小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事情发展成这样,是不是上天故意给她的机会?萧念的眼蛊好不了,那么即便得不到他的爱,她也有着永远不离开的理由。
这算不算苦中作乐,在不幸之中找安慰?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是一瞬,萧念缓缓转过身往回走。
回到床榻上,他盘腿而坐,身子斜歪着倾向一侧,一手以肘撑膝、以腕支额,一手随意搁在腿上,那姿态慵懒轻闲,却也隐隐带着俯视众生的王者之气。
此刻宁小小才突然明白,为何在流芒入学的第一天便觉得萧念与众不同,有些难以高攀的疏离感,原来,这并不是他装逼,而是天潢贵胄自带的气质。
真是让人又着迷又羡慕啊。
。。。
………………………………
【135】找个地儿换衣服
宁小小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那颗被吊得高高的小心肝才总算放了下来。
可她还没来得及舒出口长气,便听见床榻上那人对外面吩咐道:“豆公公,让小小进来伺候本太子沐浴。”
神马?
宁小小瞬间石化。
萧念找她?
这岂不是要穿帮了?
等等,他说找她干嘛来着?
伺候他沐浴?
她这么个清纯姑娘家,居然要伺候男人洗澡?
他大爷的,这也太……太……
太好福利了吧。
唉呀,在想什么呢?太害羞了,都怪自己没在萧念管束之下的那段时日,被花痴仨带坏了,哦不,是带色了。
宁小小脸上一片红潮,滚烫滚烫的。
她觉得伺候萧念沐浴这活儿没有什么不行的,但豆公公似乎就不是这样想了。
只听得他推门进来请求道:“殿下,小小新入宫,很多事情都不懂,也不了解殿下的习惯,不如还是奴才来吧。”
豆公公嘴上冠冕堂皇的,其实私心可重了。
他当然不希望宁小小伺候萧念沐浴了,因为这样,宁小小就会看见甚至摸到那个既完整又完美的男子躯体,如果她从此之后念念不忘怎么办?
要知道,从小就成为太监的他,并没有那啥装备呢。
他可不想宁小小因此嫌弃他呢。
其实此前在萧念昏迷的那段时日,豆公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每天抢着替萧念擦身子,死活不肯将这个活儿落到宁小小手上。
萧念邪邪的勾着唇角,乌黑的双眸“盯”着他,懒洋洋的开口:“哦?什么时候本太子想要一个宫女也受豆公公你左右了?不如这太子的位置,也给豆公公你来坐好了。”
可怜那怕死的豆公公再次跪地求饶:“奴才不敢,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传宁小小过来。”
豆公公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被衰神附身了,倒霉透了。
正当他准备退出去之际,又听得萧念幽幽道:“豆公公,喜欢美好的事物乃人之常情,但小小不是你能觊觎的女子,懂了吗?”
原来豆公公那点心思,萧念一眼就看穿了。
不对,是不用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
可怜豆公公此刻才知道,自己今天的倒霉,全是因为自己想抢太子爷女人的缘故。要是他早知道的话,哪怕借一万个水缸给他做胆,他也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是,奴才明白。”豆公公悻悻然退了出去。
宁小小还在想着怎样能悄悄脱身,而后再光明正大的走进来。
但这水声无法控制,一动就会穿帮。
她苦思冥想,脑袋都快要爆炸了,结果还是毫无头绪。
这时候,豆公公又急急脚的来报:“殿下,不好了,宁小小不见了。”
那声音颤抖,似乎是又怕被责罚了。
萧念挑眉:“不见了?好吧,你们通通去领板子,每人三十。”
他这话不但一点怒气都没有,反而还故意将声音拉高拖长,带点恶作剧的味道,听上去完全不像是叫人领板子,倒有点像叫人领银子。
宁小小没有听出太多内涵,只是一听领板子就全身一个激灵,破水而出。
她怎能连累其他人挨罚呢?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宁小小全身湿漉漉的像落水狗一样从桶里爬出来,然后站得昂首挺胸,姿态凛然,有疑似打了鸡血的节奏。
头上还占着几片花瓣和竹叶呢。
装饰真到位。
豆公公瞠圆了眼瞧着她,眸中满满的都是刮目相看之意,心想这实在太世风日下了,为了爬上太子的床,现下的姑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招……妙。
“豆公公,换一桶水吧。”
“是。”豆公公很识时务的得令退下,迅速命手下换水。
而宁小小那大义凛然、英雄救美的姿态,则坚持了很久。
不对,英雄救美太说不过去了,应该是美人救受,小受的受。
“哦?你怎么会在这儿的?”萧念故作一脸惊讶状。
宁小小不断地发出咽口水的声音,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我是预感到你会找我,所以提前准备好,打算给你个惊喜呀。”
“是么?给我个惊喜非得要湿身的?”萧念扯开嘴角一抹笑意,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宁小小哈哈的硬笑了几声,拖着满身水走到他面前:“当然,这叫诚意嘛。”说完又继续哈哈讪笑。
呃,湿身等于诚意,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宁小小倒觉得歪理其实也没什么不对,打起算盘来也是道理的亲戚,能胡混过去就行。
“嗯,若不是豆公公差点儿就要挨板子,想必你还会继续占着我的浴桶不放吧,果然是很有诚意呢。”萧念笑得有点儿戏谑。
宁小小压根没听出来,萧念是发现了她在浴桶中,才故意假装要惩罚豆公公,以此引她主动现身的。
傻傻的她,还以为萧念误会她觊觎那桶洗澡水呢。
“诶,萧念,你别误会。”宁小小倒是认真了起来,“我可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关心你,对你的无敌花草馨香浴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的。”
“哦――”这一个字哦字,萧念可拖得语重深长了,听起来好像很感动的样子,哦完之后他又继续问,“那你方才关心到多少了?”
其实,萧念在走近浴桶的时候,便发现了宁小小,同时也立即意识到了,从浴桶被抬进来的一刻开始,他与北太医的对话都进入她耳朵里去了,然而,他还有此一问,是因为他想知道,以她的智慧到底理解了多少。
“关心了很多,可没明白的也很多,就知道你没救了。”果然是很精辟的总结。
但,什么叫没救了?
这词也用得太直白精准了吧?
默然了一会儿,萧念才纠正道:“怎会没救呢?你方才没听北太医说吗?此毒并不会危及性命。”想了想,觉得这个安慰还不够实在,遂又搬出北太医的台词,“而且,坊间医书有记载,这种毒是会迎刃而解的,只不过要等时机。”
北太医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一个个字分开看好像都差不多是这些,可凑起来意思就不太对了呢?
大天朝的文字果然博大精深啊。
萧念想着反正听起来差不多,应该能糊弄一下宁小小的,却不料,宁小小已决心不再上当。
“哼,你还想骗我?”狠狠的问出这句后,却又忽然哭起了鼻子,“你别骗我了,我都听到了,你的眼睛好不了了。”
女子果然都是水做的,只要抽起了那根筋,哇的一声便能说哭就哭。
“眼睛?”萧念这一问倒是真的讶异。
“你还装是不是?别以为我蠢就什么都听不懂,简单的我还是能理解的,那个眼蛊遇到你体内本身自带的幽冥之毒,就变强了,对不对?我没有听错吧,对不对?”
宁小小已经难过得又是鼻涕又是泪,可萧念却似乎并没有被感染,反而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听完宁小小的话之后,眉眼中的愁绪竟是散去了不少。
“其实,我的眼睛……”萧念似乎有什么想说的,却被送水进来的豆公公打扰了。
“殿下,温水已换好了。”豆公公不敢久留,命人放下浴桶便赶紧闪人了,免得又躺枪。
宁小小揉了揉鼻子,哭得没那么厉害了。
她明白,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遂努力的压住内心的难过,挤出难看的笑容:“水来了,你这么累,赶紧洗洗睡吧。”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一身透湿,伸手拨掉头顶的花瓣和竹叶,又道,“我也得回去换个衣服了。”
萧念立即无辜的道:“可是……我看不见。”
宁小小才想起,他看不到,确实是很难洗的,可是她的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能不能先换了呢?
萧念实在太能读懂她的心思了,她才这么一想,萧念便马上差遣了豆公公去给她取衣服过来。
于是在等衣服的过程中,宁小小才想起刚刚萧念有话没说完:“对了,你方才想说,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的眼睛……”萧念默了一瞬,似乎是有什么犹豫一闪而过,“我方才就正想说,我的眼睛看不见,你不帮我的话,我洗不了。”
“但是,我怎么帮你呀?”宁小小的声音极细,略低着头,却抬眼瞄着萧念。
这话分明是白问的,只不过是女儿家羞涩的表现。
虽然在方才听到萧念要她伺候沐浴的时候,宁小小的好色之心确实有那么点兴奋,然而,她并没有伺候人洗澡的经验啊,而且,听着兴奋是一回事,真正要落实行动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哪里好意思呀?
此时,有小太监送了衣服进来,萧念随即一笑:“你先换好衣物吧。”
宁小小抱着衣服,在寝殿里踱了一圈,思考着到底在哪里换好呢?
后来一想,萧念现在不是瞎子吗?
他看不到的呀。
嗯,直接当他透明。
于是乎,宁小小将衣物直接放在床边的凳子上,并开始解腰带。
。。。
………………………………
【136】流鼻血了
她一边动作着的时候还不忘礼貌的对萧念道:“不好意思哦,借个地儿来换一下衣物。”
萧念起初是没有反应的,但当她三两下手势就脱到内衫的时候,萧念似乎有感觉一般,偏了偏头,低下了眼。
宁小小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能看到,遂伸手到他面前甩了甩。
“做什么?快点换吧。”萧念有反应呢。
“嗯?你看得到?”宁小小惊喜的将脸凑到萧念面前。
萧念神色淡然,没一丝改变,唯有薄唇一张一合,慢悠悠的道:“我能闻到你身上的清香在我面前拂过,想必是你在挥手吧。”
“哦。”宁小小不禁失望,想起北太医先前说的话,萧念的毒很难解,所以这目盲又怎可能突然就好了呢?
这世上的奇迹,可并不是轻易发生的。
想到这,宁小小便觉得自己这反应实在太不理性。
兀自笑了笑,她又站起来继续脱脱脱,直到全身光光光,才拿起干净的衣物穿穿穿。
待整理好一切,宁小小转头去看萧念的时候,竟发现某人一张脸红得像烧过一样。
“萧念,你怎么了?”上前去伸手一摸,更是烫得厉害,宁小小诧异的惊呼,“萧念,你发烧了吗?你且忍一忍,我马上去给你拿毛巾来敷一敷。”
萧念在她转身欲走的刹那扣住了她的手腕,本想调侃她用自己给他降温会比用毛巾来得有效,可一看她那惊慌得白了又白的脸,心头顿时就软了,实在不忍再损她,遂又改口道:“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调息过后体温有点热,正常的。”
萧太子,你确定这不是因为“看”了什么没好的事物而脸红?
好吧,萧太子说的都是对的,谁敢说不对?
极可能有被拖出去挨板子的风险哦。
宁小小才惊魂刚定,萧念已经下了床,张开双臂站到床边。
“宽衣!”萧念大爷似的笑着吩咐。
也是,人家哪止是大爷,人家可是太子。
宁小小很听话,原本是愣在萧念旁边的,一听“宽衣”二字便立即转到萧念跟前。
只见萧太子的衣袍领口微乱散开,大约是因为方才脱过上衣让北太医检查伤势,而后自己又只是随便整理,看不见便穿得不太好了。
从那领口看去,如绸缎般的墨发垂落在如玉如琢的肩上,精致的锁骨在几缕发丝下若隐若现,半敞的胸膛在昏黄的光线下如美玉一般莹润,而那种美,却不是女子一般的柔弱之美,而是坚实且富有力度和弹性的刚阳之美。
宁小小不禁有点怔然。
她不是没给萧念脱过衣服,甚至他的半裸之躯都曾一目了然,然而,那一次是在吴赖山庄的逃忙之中,他伤得严重,满身淌血,她心痛不已,只顾专注为他打理伤口,哪有再多的心情去欣赏如此美好的景象?
况且那时候萧念先是一身血,在她帮忙包扎后是一身绷带,怎么看也算不上美景。
如今一切都过去了,环境不同,心情便也不同了。
不过同是要为萧念宽衣,当时的宁小小倒是坦然,如今却反而紧张了起来,毕竟那时候是为了救伤,现在是为了沐浴,更重要的是,这脱的程度不一样。
虽然宁小小觉得能大饱眼福是一件不错的事儿,但当萧念张臂站在眼前,那天生自带的尊贵气场,却是让人心生不可亵渎的敬畏,以至如今要动手操作的时候,她又不敢看了。
讨厌,人家可是很清纯的咧。
她偏着脸,用偶尔瞟一眼的偷摸方式来找位置。
衣扣一个个打开,上等轻盈的丝绸衣物一件件软软飘落。
腰带,外袍,内衫,亵裤……
她只是低着头,目光不知道放哪里,最后唯有落在那一堆层层叠叠的衣物上。
萧念跨前一步,宁小小觉得自己很“幸运”的不小心看到了那修长的双腿。
她好像感到了鼻子一热,有液体流出。
天啊,她好像要流鼻血了。
有没有搞错,她都还没看到什么,不就一双腿嘛,咋的就能让人见血了呢?
萧念这个家伙,真是个妖孽。
下意识的,她立即昂高了头,撒腿就要跑。
可她刚一转身迈腿,就听得萧念在她身后问:“怎么还不带我去浴桶那呢?”
宁小小只好用衣袖擦了擦鼻血,而后拖起萧念的手,领着他去到浴桶边。
听到水声响起,她便知道他已经跨进了浴桶。
“萧念,我流鼻……流鼻涕了,能出去擦擦再进来吗?”
“流鼻涕了?不用出去那么麻烦,在这儿我帮你擦。”说着,萧念作势便要站起来。
“诶,别别别,不出去,不出去,我自己擦就行。”宁小小赶忙按住他肩膀,不让他从水里冒出来,否则鼻血就要停不下来了,毕竟他坐在水里面,那满满的花瓣和竹叶还是能起上很大的遮掩作用的。
宁小小只好委屈袖子,让它来堵鼻血了。
尊贵的萧太子开始吩咐:“胰子。”
宁宫女乖乖递过胰子。
萧太子继续吩咐:“浴巾。”
宁宫女又递过浴巾。
萧太子突然弯了个身,露出大半玉色背肌:“搓背。”
宁宫女觉得这位主子有点过分了:“就不能自己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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