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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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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们个个不苟言笑,太监们更是低眉顺眼,崇祯敢保证,如果是在抄听力,估计那些个御史又该谏言他有损帝王威仪了。
桌席上一排木匣子共有三个,每个匣子里都放着一块形态各异的印玺,刘鸿渐又开始挠头了。
但见崇祯自顾自的饮着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往这边瞧。
得,这可是你说的。
刘鸿渐拎起第一块往印泥上一按,啪的一声按到了宣纸的左下角。
皇帝之宝,大明皇帝日常用玺,以颁诏与赦。
第二枚玉玺随即,盖在了右下角。
皇帝行宝四个朱红大字赫然纸上,此玉玺以册封赐劳,用于赏赐,倒是合适。
刘鸿渐抬眼看了一眼崇祯,发现大叔真的是不管他,随即又拎起了第三枚玉玺,印在了宣纸左上角。
敕命之宝,以识敕命,用于钤印圣旨。
三个玉玺全数盖上之后,发现三个角只有右上角空着,似乎有些不对称。
于是乎他又拎起第一块玉玺,盖了一个。
一张宣纸,八个大字,四枚印章,全是大明皇帝的玉玺所印。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刘鸿渐觉得这张纸牛逼坏了,定然可以作为传家宝来收藏,此番真是不虚此行。
崇祯其实双眼余光一直关注着这里,只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小事。
若是先前,就算是太子朱慈烺敢这么对大明的玉玺动手动脚,挨一顿手板都是小的。
而刘卿只比慈烺大五岁,却已是经天纬地之材,唉,自己怎么没有这么个儿子呢!
崇祯摇了摇头,为自己竟然有这等想法感到懊悔。
“皇上,这章臣按好了,臣回去歇息了哈!”刘鸿渐眉开眼笑,手里拎着宣纸生怕不小心撕破。
根据二人商议好的关外事项,第二天一大早,崇祯便拟好了圣旨,圣旨以诏曰开头,昭告天下,宣布荼毒大明多年的建奴已被大明雄兵所灭,新设盟古、东北两个行省。
并任命冯敦厚、巴巴喇二将分别为东北总督、盟古总督。
对于其他之事,圣旨中并未提及,想来崇祯是另有打算。
但刘鸿渐对此浑然无觉,打了这么久的仗,他是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结果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正午。
好在自己头上官职大,没有天大的事,手下那几个大老粗也不敢轻易打搅他。
嗷——刘鸿渐打了个哈欠出了房门。
他所居住的房舍正是建奴英亲王阿济格的旧日府邸,房间错落的还行,院子里还种着一颗硕大的黄檗树,树叶随风摇摆,送来清风阵阵。
“老爷,您可醒了,那曹家的管家都来了三趟了!”
………………………………
第440章 手中有枪,背后有人
曹三喜这两天郁闷坏了,白瞎了十几万两银子不说,还差点惹恼了大明此番北伐的实际统帅、安国公刘鸿渐。
那日刘鸿渐走后,恼羞成怒的曹三喜喊来家里的一众家奴差点把那酒楼拆了。
酒楼的老板本来也是有后台的,可不论是这酒楼老板的后台还是曹家的后台都已经倒台,酒楼老板哪里是手眼通天、店铺满辽东的曹三喜的对手。
只得乖乖的让曹三喜的家奴冲入酒楼搜寻,可把人酒楼翻了个底儿朝天,活计店小二轮番查问,愣是没有寻出一两银子。
十几万两银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曹三喜也没有半分证据证明是人酒楼干的,都是一个城里做生意的同僚,他也不好做太过。
何况那银子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曹三喜也只能怪自己晦气。
好在他家大业大,十几万两银子也不过是小意思,但安国公这条线还是得想办法牵线,不然以后朝廷清算起来,曹家可就危险喽。
他可是深知大明朝廷里那群大臣的厉害的,这些大臣别的不行,敲诈你银子那可是十分懂行。
如果贿赂了大明的文臣事情能摆平也倒好,问题是,根据他的探报,如今大明的朝臣好像说了不算,就连内阁都是纸糊的。
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崇祯和安国公在拍板。
这不,一大早曹三喜便在酒楼定好了包间,苦苦等候主角前来。
这次他决定不再显摆,直接把银票都塞进了腰间,还没事就摸摸,生怕银票再莫名其妙的飞走。
曹三喜在酒楼里左等右等,管家都跑英王府两趟了,给他的消息是大明安国公仍然在睡觉。
曹三喜很生气,他本是大清国身后的男人,向来都是别人等着他求着他来办事,如今却是反过来。
他在酒楼来兜兜转转个不停,一时还没从巨大的反差里恢复过来。
“老爷,那安国公来了!”一个仆人悄摸的进来通报。
“知道了,下去吧!”曹三喜吩咐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面色马上便恢复了往日了从容,这是他多年商场浮沉修出来的道行。
“国公爷百忙之中还能来给曹某人聊表歉意的机会,鄙人真是三生有幸,国公爷请坐!”曹三喜满脸笑意,伸手自觉的把主位让了出来道。
“嗯,你确实很荣幸,只不过本官可不是为了听你道歉的,你最好拿出点诚意来!”刘鸿渐坐下翘着二郎腿儿道。
桌子上早已摆上丰盛的酒席,一觉睡到正午,刘鸿渐还真有点饿。
他也不客气直接拎起筷子便开始发动进攻。
“是是是,都是鄙人的错,还望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曹三喜心中窃喜,看来国公爷心情不错,并未因为上次的事怪罪他,这便好说了。
“听闻你想把生意做到关内,你这还真是会找人,说吧,打算用多少银子贿赂本官?”刘鸿渐简单的垫了下肚子便开门见山。
他可没工夫跟这老滑头打哈哈,他的目的十分明确,要钱!
反正是得了崇祯的首肯,倒不如简单点,粗暴点。
这姓曹的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了银子,大明、大清两边倒腾,敲他的竹杠刘鸿渐一点不感觉不好意思。
“啊?”曹三喜脑袋直接懵了。
他想过好几种方式,打算隐晦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刘鸿渐位高权重,身边必定有许多政敌盯着,他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去暗地里做这场交易,而不让刘鸿渐为难。
可是!天可怜见,老夫刚才听到了什么?
“啊你个大头鬼呀,本官的意思你没听明白吗?你想在关内做生意,可以!拿钱来!”刘鸿渐十分干脆,他向来不喜欢跟上了年纪的商人以及朝臣玩心思。
因为若论弯弯绕,他定然玩不过人家,不论是宦海浮沉、还是商界拼杀,哪一样都跟人比不过。
好在,他手中有枪,手下有兵,背后有人。
“公爷若能保鄙人在关内的生意,鄙人愿出白银二十万两,以作孝敬,并且以后每年,鄙人都会献上五万两聊表敬谢之意!”曹三喜脑袋只懵了片刻,便心一横拿出自己的价码。
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反正你是大明的国公爷,你都不怕受贿被弹劾,他便更不怕了。
曹三喜言语之间也很鸡贼,一个保字十分值得推敲,准你关内营业和保你关内营业,一字之差千差万别。
如果面前的年轻人同意了,那他便可以拿着国公爷的名头在关内营业,这样便可以省去许多官府的不必要的麻烦。
二十万两,外加每年五万两的孝敬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听觉冲击力不可谓不高。
曹三喜是调查过这安国公的底细的,一两年以前还是个破落户,虽然如今飞黄腾达,但大抵上穷怕了的人都有些坏毛病。
比如视财如命,咬住不放,抠门无极……
“二十万两,你当本国公是叫花子吗?”刘鸿渐一脸的不屑,语气马上也变得不悦。
“大人休恼,鄙人出三十万两,每年孝敬六万,哦不,其万两,鄙人家业浅薄,但三十万两已经是极限,再多,鄙人也是拿不出了。”
曹三喜两只小眼睛悄摸的盯着刘鸿渐,见事不可为,一边低声下气的加价,一边诉苦。
“据本官查明,你曹家仅辽东就有各类店铺一百三十余家,不止在辽东,即便是大明的南方,不少商号也是你曹家指使人开的吧!
还有朝xian,倭国,台湾……
这也算是家业浅薄?本国公很好欺瞒吗?”
刘鸿渐声音平淡,每说出一句,曹三喜的脸色便难看一点,到了最后曹三喜都要哭了。
“冤枉啊公爷,鄙人虽在南方也有些营生,但如今四处动乱,生意不好做,不少铺子都是亏钱的……”曹三喜急忙解释。
同时他的心里也是惊骇万分,这才一日时间,怎的这年轻人就查清了他的老底。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谈生意跟赌博一样,最怕的是别人知道自己底牌,那样不仅失了先机,还会变的被动,这下完了。
“废话少说,想把生意做到关内,出个能让本官满意的价码来。
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背地里干的那卖国求猜之事,建奴的银子好挣吗?信不信本官带兵拆光了在辽东的铺子?”
………………………………
第441章 吃了麻辣烫还想跑?
嚣张,极度嚣张!
什么叫仗势欺人?看看刘鸿渐的脸色便知道了。
但他的内心毫无波澜,四处动乱做生意不挣钱?
我呸!你是生怕大明太平吧!
巴不得大明和建奴厮杀的死去活来,你好两边运作,大发横财?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公……公爷,话可不敢乱讲,草民身为汉人,一直恪守本分,何曾敢做那卖国之事。
不过既然公爷开了口,草民就算砸锅卖铁把铺子卖了,也定然不让公爷失望,一百万两!草民愿出一百万两!”
曹三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惊骇于面前这年轻人的不简单,他做事一向低调谨慎,可那些事竟然还是被人查了出来。
不过看这公爷的样子,好像对先前他给建奴运送物资之事并不十分在意,看这样子,只是想以此多要点银子。
那还不算太糟糕,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都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他干脆一咬牙喊出了一百万两的筹码,一百万两,即便是家大业大的他,也要肉疼好几天,那可是曹家上百个铺子、上千名雇员一年的毛利!
但只要能保得他在关内的生意,曹三喜有把握三年之内把毛利翻两番!
整个辽东才不过两百余万人,而关内呢?仅南方富庶地区的苏扬杭三州,人口都要超过辽东。
凭着他精打细算的商业嗅觉,他有把握赚到更多的银子,曹家,注定要成为大明最显赫的人物,曹三喜虽然刚才被吓得不轻,依然在算计着以后。
“你也太瞧不起自己了吧,三百万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山xi、陕xi你的那些生意伙伴的下场,你应当有所耳闻吧!”
尼玛,要不是赏银抚恤缺口太大,刘鸿渐真懒得跟这厮墨迹。
“两百五十万两,不能再多了,就这样草民仍然需要至少三日时间来周转,还望公爷莫要在为难草民了,否则,草民只得……”
想当年他独自一人闯关东,见了螨人便自称奴才,舌头都喊吐露皮了,忍辱半生才挣下这份家业。
而面前这年轻人,一年多以前还是个穷小子,现在一张口就是三百万两,当真觉得银子好挣吗?
关键是他还拿人家没有半分办法。
二百五十万两是他的底线,他心里不住的盘算着,如果事情真的不可为,大不了这生意不做了!
不仅关内,关外也不做了,大不了举族迁到朝xian、迁到倭国,或者干脆是去台湾,那里有他合作多年的荷兰朋友。
但是他还是想争取一下,毕竟他年纪大了,不想客死他乡。
曹三喜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那是火辣辣的疼啊!
“你特娘的墨迹个蛋,当是菜市场买菜呢!还跟本官讨价还价!
你是不是想着,大不了逃到朝xian去、逃到倭国去,然后靠着走私继续挣大明的钱?
图样图森破!本官想搞垮你易如反掌,不信你试试?
三百万两已经是本官格外开恩了,你有十息时间考虑!”刘鸿渐冷哼一声。
你狡兔三窟也好,卷铺盖走人也罢,莫说是朝xian、倭国,想收拾你,就算你跑到埃塞俄比亚又如何?
他感觉自己已经足够宽容了,若是搁在一年前,刘鸿渐直接便去拆铺子抄家了,管你家底儿还有多少,有多少算多少!
十息时间,是刘鸿渐给曹家最后的时间,如果还不肯乖乖交钱,那你老曹也不用走了。
笑话,真以为不给钱,本官就会放你回去跑路吗?
吃了麻辣烫还想走?那辽东的枯骨怎么算?
至于朝xian和倭国的两个小曹也必然逃脱不了,朝鲜还好说,一堆面瓜而已,跨过鸭绿江就能抄了他的家。
至于那倭国,听闻郑芝龙在那边势力不小,只要崇祯发话,想来问题不大。
跨国抄家而已,自己啥事干不出来?只不过略微麻烦了一点。
“草民不敢,草民愿意出这三百万两,以向公爷、向大明陛下聊表衷心!”曹三喜沉默了片刻,终于决定妥协。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为何这年轻的公爷如此嚣张,竟然敢公然索贿到这般地步。
想来人家原本就是有备而来,查清了他的家底。
而且,他可不信这些银子是这年轻公爷自己收的,三百万两银子即便一家人再是挥霍也用不完。
人无非是吃喝用度,银子多到了一定程度,只是变成了一个数字而已。
定然是背后的人指使,而这年轻公爷背后之人……
嘶——曹三喜不寒而栗,想来自己当年所做之事,大明的陛下也知道了?
“这才像话,这三百万两是本官为你曹家赎罪,你应该感谢本官,以后遵纪守法好生做生意,先前之事本官可盖不追究!”
话给你说的明明白白,反正建奴已经灭了,你若是识时务,让你交税就老老实实交税,大明多你一个商人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你若是不老实,背地里还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哼哼,762子弹教你做人!
“是是是,公爷教训的是,草民谢过公爷,草民以后定当遵循大明律法,报效朝廷、报效陛下!”曹三喜忍住心中剧痛,低眉下气的迎合道。
如果这真是大明陛下授意,那么曹三喜断然不敢再有其他念想。
大明虽然如今动乱不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搞垮他一个商人,简直太容易了。
别的不说,建奴别灭,想来朝xian那面瓜国主不久后便又要去来大明觐见称臣,朝xian肯定待不住。
倭国呢,更别提了,曹家在那边本来就被郑家压榨的喘不过气来,而那郑家又投靠了明廷。
虽然只是明面上,但只要大明的陛下下了令,郑家绝对不会放过他。
至于台湾那边的荷兰人,别看做生意时和和气气,自己如果真的去请求庇护,估计去了就回不来了。
还是大明好呀!曹三喜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
“得,本官还有些事要忙,回见。”刘鸿渐起身便走,一刻也不想看曹三喜那苦瓜脸。
“公爷慢走……。”曹三喜见终于送走了活阎王,赶忙撩起袖子擦额头的汗水。
“哦对了,别忘了,三天时间,本官要现银!”
………………………………
第442章 来吧,颤抖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刘鸿渐与黄得功、冯敦厚商议东北省的诸多事项。
自边军中分兵三万,与冯敦厚原有的近万盟军,成为东北省驻防军队。
东北行省内,四处都是流窜的建奴散兵,按照刘鸿渐的指示,该杀的杀,该刺字的刺字,当以让螨人再无一丝反抗念头为目标。
而留给冯敦厚的任务里,清缴不服管教的螨人、继续搜寻代善余部、整顿生产、鼓励辽民开垦荒地……
军管偌大的东北不是说说的,更不是任何将官都能干的了,即便是以文入武的冯敦厚踌躇满志,但仍是不住的皱眉。
整个东北行省,汉人约有一百七十余万,盟古人约有四十万,而大战前螨人约有四十万。
经过半年多的厮杀与屠戮,分散在建州城周边的螨人,就算加上不知所踪的代善所部,也不过八万。
这场战争,使螨族真正的被打成了少数民族。
作为一方军政、行政统帅,虽然手下有两百余万人,但东北太辽阔了,辽东征战不休,四处百废待兴,外加上要垦荒。
四个字,人手不够。
与盟古草原不同,东北行省土地肥沃,运营得当,所产粮米可造福大明整个北方,亦可减少南米北运的负担。
刘鸿渐只思索了片刻,便定下了东北日后的发展大计。
移民,凡是人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大明别的没有,就是人多。
大明的土地兼并已经恶化到极致,关内多的是失去土地的农民,他们渴望拥有土地,不然也不会造反。
只有能活下去,外加朝廷给些优待,闯关东的大有人在。
四日后,解决了冯敦厚的后顾之忧后,刘鸿渐率领四万明军宣布凯旋。
崇祯脖颈处的伤口已经基本恢复,病症也暂时得到了控制,但由于人多口杂为了保密,崇祯仍然装作病重。
一路马车伺候,除却寥寥几人知道内情外,崇祯的马车更是除却刘鸿渐外,谁也不得进。
七月二十五日,大军行至乌珠穆沁驻地,新任盟古行省总督巴巴喇早已等候多时。
一番寒暄安顿好崇祯的住处后,刘鸿渐、黄得功、巴巴喇三人又开始商议又一个棘手的问题。
“督师大人,俺谨遵大人令,趁着察哈尔汗无暇东顾,率兵攻下了敖汉部、奈曼部、郭尔罗斯部,喀尔喀部、扎鲁特部也望风而降!”
刘鸿渐率军打的建奴四处逃窜的同时,巴巴喇也一直没闲着。
他自己的勇士是不多,但他的背后有一个已经觉醒的大明,黄得功除却给北伐大军供应军需粮草,还一直关注着盟古草原的局势。
巴巴喇既然是刘鸿渐选定的人,黄得功自然是不遗余力,直接分拨给巴巴喇三万五千边军。
失去建奴主子的盟古草原一盘散沙,巴巴喇仅用一个月时间,便拿下了相当于东北行省三分之一的辽阔草原。
“嗯,干的不赖,本官果然没有看错人!那察哈尔的阿布奈作何反应?”刘鸿渐拍了拍巴巴喇浑厚的肩膀道。
虽然在这个年代,草原除了放牧牛羊别无它用,但国土这东西谁嫌多呢?
“嘿嘿,俺才不管他作何反应,俺又没有攻他察哈尔,不过那厮气坏了,接连给黄总督发了好几封信件。”
巴巴喇被刘鸿渐夸的斗志昂扬。
以前他虽是乌珠穆沁部的首领,但四处皆是强敌,为了部落的族人,巴巴喇不得不谨小慎微,甚至低声下气。
如今呢,即便是号称黄金家族的阿布奈汗站在这里,巴巴喇依然敢跟他叫板。
族人们更是对他投靠大明的决定欢欣鼓舞,毕竟在生存面前,谁会在意听谁的,这让巴巴喇十分的自豪。
“哦?那孛罗赤都说了啥?严正抗议?强烈谴责?”刘鸿渐然有兴致的看向黄得功。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前些时日大人与建奴激战正酣,而盟古这边局势可控,门下一直未敢叨扰。”黄得功随即从腰间取过三封书信递给刘鸿渐。
刘鸿渐看了后哈哈大笑,这孛罗赤不愧是自诩儒生,八股文写的不赖,斥责大明不守盟约,肆意攻伐他盟古草原,甚至以开战相迫。
盟古兵向来不擅长也不屑于打嘴炮,孛罗赤也算是一朵奇葩。
按照他说的,整个盟古草原都是黄金家族的地盘,只能由他察哈尔慢慢的攻打,明人依照盟约不得侵占。
真特么笑话,你祖上是牛…逼过,但不是你蹲在地上拉坨大便这块地就是你的。
而打嘴炮的一大原因,还是因为打不过大明以逞口舌之欢罢了。
“嗯,似乎边防线有点长了呀!”刘鸿渐打开一张明制的粗略地图皱了皱眉道。
从北向南,以锡林郭勒草原东部的乌珠穆沁旧地始,沿着哈西洱河、昆都仑河把大明与察哈尔实际控制区域分割。
一路向南,在土默特部向东打了个弯儿,一直与大明关外的锦州接壤。
从东到西,自广宁到锦州、宁远、山海关,再往西北到宣府、延绥。
喀喇沁与土默特几乎被大明包了进去,只留花瓶脖颈处与察哈尔相连。
这特娘的基本大明北部边境与察哈尔全面接壤了,不止北边,还有东边。
这要是打起来,四处都是出击点呀!
不过他倒是不怕,如今不论是大明还是他察哈尔,都是刚刚经历大战,又都拿下那许多领土需要时间消化。
又是刚签订了盟约,大明与察哈尔之间应该会有一段和平期。
只不过这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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