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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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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个大爷担心老王出事,便开始拉偏架,詹士府旧日同僚程志、陈泰应不忍好友被围殴,也撩起袖子加入战阵。

    东宫旧臣虽然年轻,但搁不住老大爷人多,双方你来我往、胡撕乱扯,只一会儿张天禄的发髻便被扯的乱糟糟,连带着衣服也被撕了好几个大洞。

    “你们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皇帝吗?”朱慈烺坐在龙椅之上双眼几欲冒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听闻父皇临朝的那些年朝中大臣多有放纵,可一旦亲身临之,却才知道这皇帝不好当。

    说完便怒气冲冲的冷哼一声退了朝,而后朱慈烺的解决方式是,张天禄、王元古各罚俸两个月了事,并下了旨谁再敢当朝斗架,重罪。

    朱慈烺也是没办法,他虽然想偏袒张天禄,奈何也不敢对一众老臣们怎样。

    毕竟这些都是他父皇的旧臣,倘若真的刚一登基便对老臣们下手,他自己都没脸去见西山别苑的父皇了。

    本以为下了旨这事儿怎么着也要过去了,只是朱慈烺小瞧了这帮老臣。

    这些平均年龄都在五十五岁的老臣们什么阵仗没经历过?

    新君登基的第一仗必须打赢,趁着新君年幼,必须让其知道他们的厉害,让新君知道他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否则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朝堂之上?让这帮小年轻们作威作福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吗?

    第二日除了内阁首辅、次辅之外,几乎所有的老臣不约而同的加入了新的战争,弹劾的奏疏满天飞,只两天便集满了两大箱。

    张天禄、程志等人也不甘示弱,纠集了一直被打压的很惨的督察院诸多御史还以颜色。

    朱慈烺简直要抓狂,他才十七岁哪里经历过这般阵仗,只得学起了他父皇的杀手锏——留中不发。

    随便你们写多少奏疏,接到之后就往箱子里一扔,看都不看,反正宫里头的箱子多的是。

    只是这法子到底好不好使,只有用了的人才知道,几日过去,朱慈烺命朝臣督办的收取商税一事,压根就没几个人附和。

    不止朝中老臣不言语,连他的东宫旧臣都没有给出明确答复,朱慈烺一下子变得里外不是人。

    图样图森破,这法子崇祯能用,那是因为当了那么多年皇帝龙威尤在,底下人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

    可朱慈烺呢?一个十七岁的小屁孩而已,想敷衍你还不好说?

    朱慈烺百般无奈之下,在乾清宫里喝起了闷酒。

    “皇爷,何不请安国郡王入宫一见呢?”一旁侍候的随堂太监庞大海不忍主子憋闷,提议道。

    PS:推一本朋友的书《我只是想搞笑》,都市生活系统流新书,讲述了一个小人物快意人生的故事!书荒的朋友可以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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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不约而同

    “皇爷,何不请安国郡王入宫一见呢?”一旁侍候的随堂太监庞大海不忍主子憋闷,提议道。

    朱慈烺闻言一拍桌子,直把胖乎乎的庞大海吓了一跳。

    对呀,刘兄自入朝以来,上到王朝勋贵、下到奸商士绅、外到驱除鞑虏、内到匪盗流民,还没有他办不妥的。

    更何况,刘鸿渐还是父皇与他联袂册封的摄政王,遇到这等事,不找他找谁?

    难道还去叨扰已经垂暮的父皇吗?

    “今日天色已晚,庞大伴儿,明日一早,速去着人赶赴西山别苑请安国郡王入宫见朕!”朱慈烺一扫眉间烦闷,一口将桌子上的美酒饮尽。

    ……

    却说张天禄等人见皇上迟迟不肯表态,自己也有些坐不住了。

    凭着与新帝旧日情分,他们本以为这场仗稳操胜券,在他们看来,朝中老臣个个老态龙钟、迂腐不已、不堪大用。

    只是朱慈烺的态度让他们心慌,他们本就是刚从詹士府出来,即便坐上这高位也没什么底蕴,靠的就是新帝对他们的这份信任。

    可现在这份信任很明显有点靠不住。

    “儒成兄,要不,咱们拜会下安国郡王?”新任礼部左侍郎程志见张天禄一时没了主意,提议道。

    詹士府出身的几人都没什么家产,对于征收商税一事其实是持肯定态度的。

    奈何因为前几日的事儿闹的不可开交,外加上朱慈烺不肯为他们出头,张天禄等人心里头都窝着一股子火儿。

    眼见着冷了场,皇上又不为他们开脱,朝中老臣轮番上阵,他们早已不堪重负,不由得心乱如麻。

    程志知道征收商税事宜,乃是安国郡王提出的,只要表明他们表明的心思,想来安国郡王定然会支持他们。

    安国郡王是什么人?那是大明的拯救者、国之柱石,太上皇的心头重将、当朝的摄政王!

    凭着安国郡王的威名与能耐,一个小小的喷嚏都能让这群自命清高者尽成鼠辈。

    “愚兄也正有此意,不知铭义意下如何?”张天禄看向陈泰应道。

    “全凭儒成兄定夺。”陈泰应很直接的道。

    在詹士府时,陈泰应就是张天禄的下属,他自然也没什么异议。

    “明日下了朝,我等三人联袂去西山拜访安国郡王,如何?”张天禄提议道。

    “还上什么朝,告病得了,去了也是受那群老家伙的气!”程志心间憋闷,直言道。

    ……

    同一时间,京城,王家府宅。

    王元古躺在床上,额头压着个湿毛巾,灰白的鬓角与胡须尽显老态。

    与张天禄等人不同,他是真的病了。

    六十几岁在大明平均年龄只有三十五岁的年月,已经算是高寿了。

    前几日跟张天禄干架,只是逞一时只快,张天禄那一拳头差点把他打散了架。

    又因为纳小妾之事被人弹劾有伤风化,名声在这时便是文官的一切,老侍郎心中憋闷之余当晚便病倒了。

    “王大人,莫要跟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置气,还是身体要紧!”户部右侍郎吴甘来坐在床边安慰道。

    得知王老大人已经病了三日,吴甘来得户部尚书倪元璐授意,专程代户部前来探寻。

    对于张天禄等人的骄纵,吴甘来也是看不惯,只是他向来只管自己分内之事,很少掺和朝中纷扰。

    “唉,吴大人呢,此事若放在十天前,倒还不算什么,如今已经闹到了这般田地,若是老夫就此怂了,朝臣们如何看我?我还有何颜面站班临朝?咳咳咳——咳咳咳——”王元古说完自己气的咳嗽个不停。

    “可也不能意气用事呀!朝廷历经磨难,方倒是有承平之向,若咱们因为这么点小事便闹得朝廷动乱,我等当是国朝之罪人呀!”

    吴甘来知道王元古为人古板而顽固,只得将话说得重些。

    “节之,我知你心意,老夫为官三十余载,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老夫并非意气用事,咳咳咳……只是国朝经过十几年的折腾已然疲惫不堪,也正因为如此,想造就大明盛世,必然不能操之过急,应徐徐图之。

    张天禄等人,为人激进而莽撞,国朝若落入他们几人之手,大明危矣!”王元古自然不受吴甘来的影响,咳嗽着道。

    外屋走来一长相十分秀美的女子,手里端着一壶茶水,进来给吴甘来倒上了一杯,继而端起另一杯小心的喂给病床上的王元古。

    “玉棋,老夫正与吴大人谈事,你且退下。”王元古冷声道。

    陈玉棋本是京城红花楼的花魁,因倾慕于王元古之才学,以十九岁之芳龄得嫁官人。

    王元古的孙女都比陈玉棋大好几岁,自然对其百般宠溺,二人忘年之恋也多有被邻里传颂。

    他知道陈玉棋是心疼他的身体,只是有外人在,他不得不摆出架子来。

    “唉,我又岂不知这群人的意图,他们是想压制住我们这帮老臣好独揽朝政!”吴甘来叹了口气道。

    可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竟是让所有人骑虎难下。

    这个时候谁先退让,谁便失了底气,人活一口气,更别提朝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臣,即便是为了一口气,死了也不能让。

    “节之,明日老夫打算去西山,去见见那安国郡王,这个时候,也许只有那个人,能掌控住局面了。”王元古微微出了一口气道。

    王元古的孙女都比陈玉棋大好几岁,自然对其百般宠溺,二人忘年之恋也多有被邻里传颂。

    他知道陈玉棋是心疼他的身体,只是有外人在,他不得不摆出架子来。

    “唉,我又岂不知这群人的意图,他们是想压制住我们这帮老臣好独揽朝政!”吴甘来叹了口气道。

    可如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竟是让所有人骑虎难下。

    这个时候谁先退让,谁便失了底气,人活一口气,更别提朝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臣,即便是为了一口气,死了也不能让。

    “节之,明日老夫打算去西山,去见见那安国郡王,这个时候,也许只有那个人,能掌控住局面了。”王元古微微出了一口气道。

    那啥,时间来不及了,为了全勤,最后几百字一会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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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冤家路窄

    京郊,西山。

    西山经过一年多的改造,如今早已不是先前那个荒凉的石头山。

    军械所、一应工坊的刚建立时只有三四千人,这里头包括工匠、民夫、工人及其家人。

    一开始召集的也大多是失去了土地的百姓,他们没有米粮过冬,都想着先干下这份差事,攒些钱来买些土地。

    可这个想法只在这群人里存在了三个月,给民夫、工匠、工人们建筑的民居落成的第一日,刘鸿渐便宣布按户分房。

    房子不大,但足够一家几口人遮风挡雨,在军械所、各工坊做工的匠人、工人、杂役等全部管吃、管住还发银子。

    外加上刘鸿渐在朝廷里的名头,以及传闻这里头有皇家的影子,这些人就更加断了继续去种地的打算。

    以至于后来但凡西山工坊一扩容招工,四面八方前来应召的百姓都能将西山的工坊围的水泄不通,两年下来小小的西山周边竟已聚集了五六万人。

    再到后来讲武堂、工学院相继落户西山,刘鸿渐觉得取水不便,直接命民夫在无定河挖了个口子。

    河道自讲武堂和工学院间穿过,一路向南绕过西山各工坊,再次注入无定河下游。

    讲武堂与工学院间以钢筋混凝土搭建了一座平坦的桥,小河边又被匠人种植些花草,一时宛若世外桃源。

    人多了,自然需要的东西也多了,吃的、穿的、用的从京城采买总归不便,于是乎有商业嗅觉的小商小贩接踵而至。

    在一应民居的对面,又慢慢的建起了一排排的商户,所有的商户门面全部一样,皆是红砖筑成的二层商房。

    商户们想租下门面做买卖,只需去商铺中心地段寻诚意伯刘孔昭家的严管家即可。

    刘鸿渐也终于过上了靠收租子发家致富的懒散生活。

    这一日时近巳时,一辆马车驶入了西山小镇。

    王元古掀开马车的窗帘唏嘘的盯着窗外繁华的镇子看,接到两旁客栈、酒肆、布庄、粮铺一应俱全。

    道路是用水泥铺就,平坦整洁而宽敞,马车行在路上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早便听闻安国郡王在西山的产业干的风风火火,如今看来果然不虚,王元古心间暗道。

    几年前他曾来过一次西山,那时这里不过是一片不怎么长庄稼的荒地,如今再来,哪里还有半分荒凉的景象。

    马车一路穿过民居区,又穿过大大小小的各类工坊,终于来到了西山山脚下。

    “车上何人?来此所为何事?可有堪合?”一队值守的京营兵拦住了王元古的马车,从中走出一个小旗官冲着马车问道。

    “老夫王元古,此来西山为见安国郡王,老夫……没有堪合。”王元古沉声道。

    见这小旗官语气傲慢,王元古皱了皱眉,他身为当朝侍郎哪里受过这等责问,只不过有求于人,他并没有发作。

    “没有堪合?那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小旗官冷言冷语道。

    虽然见这老头一身绸缎,定然不是等闲之辈,但每日想上山拜访安国郡王的多如牛毛,哪个不是有些身家的。

    “大胆!你可知车内的是谁吗?”王元古还没发作,他的车夫却是已经忍不住了。

    他家大人可是堂堂的三品大员,平日跟着王元古出去,谁人见了不得礼让三分,哪儿曾想西山一个小小的旗官都敢如此放肆。

    “啊呀?还挺横啊!那你可知这山上住着的是谁吗?”这小旗官见一个马夫都敢质问不怒反乐,一口山东话说的贼溜。

    “王虎,退下!这位小哥,老夫乃刑部左侍郎王元古,此番前来拜见安国郡王实在是有要事相商,仓促之下并未来得及去办堪合,此是老夫的印信,还望小哥通融则个。”

    王元古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印信,语气和善的递交给这小旗官。

    崇祯皇帝住在西山别苑的消息并未昭告天下,以至于不少百姓只知道住着位王爷。

    或许他的马夫王虎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崇祯住在这儿,即便盘查再是严格,那也不为过。

    “你且稍等一下,本官去验证一番。”这小旗官连字儿都不认识,哪里知道印信上写的啥。

    不得已只得去后方的驻所里去请教千户官大人,临走还不忘吩咐手下,在他没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上山。

    片刻之后,验证了真伪的小旗官挥手放行,王元古这才得以上山。

    望着王元古蹒跚的背影,这小旗官心间疑惑,心说今日这是怎么了,刚才来了位吏部侍郎,现在又是刑部侍郎。

    这些官老爷们今日都不用坐班吗?

    西山虽然不高,但也至少有四五百个台阶,又行不得马车,王元古叹了口气,只好在王虎的搀扶下攀爬。

    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直累的满头虚汗,一路上又被数拨军士几番盘问,王元古才终于见到西山顶上的院落群。

    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错落有致,正是秋日的光景,几个下人在外清扫落叶,不时有几个女婢拎着物件走进走出。

    此间还真是世外桃源呀!王元古四处瞅了瞅心道。

    穿过好几处院落,又是几番询问,王元古终于在别苑的西边找到了安国郡王的住所。

    只是王元古门儿还没进,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吏部侍郎张天禄。

    “张天禄,你怎么在这里!”王元古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瞧错了,眨巴了一下眼睛才道。

    “我倒是谁呢,这不是王大人吗?怎么,兴你来就不兴我来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天禄的语气也不怎么友善。

    “哼!”王元古冷哼一声也不多言,抬脚便向院门走去。

    “你怕是进不去哟,王爷他老人家可还没起床呢!”张天禄阴阳怪气的冲着王元古的背影来了句。

    心说老子都在这儿等半天了,要能进去早便进去了,哪里用在这儿等你这老东西。

    只是王元古哪里肯信,这都快巳时了,怎么有人能睡到这个时候?

    直到在院门口吃了值守家丁的闭门羹,王元古才又悻悻的回来,但见张天禄坐在门口一处石台上微微笑着望着他。

    “王大人,咱俩先聊聊?”张天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


………………………………

第597章 摄政王不摄政

    “王大人,咱俩先聊聊?”张天禄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

    “老夫羞与你等为伍!”王元古怒气冲冲的道,心说看来今日出门真的是没看黄历,竟在这儿都能遇到这群害群之马。

    说罢王元古便咳嗽着走到门口另一侧的石台坐下。

    四个平均年龄都在四十往上的侍郎、都御史就这么民工般蹲坐在刘鸿渐家门口,过往的下人皆看猴子般瞅着他们看。

    张天禄几人倒是都习惯了,王元古心间却更加窝火,想他堂堂刑部侍郎,即便是去首辅家里,等人也是好茶好水的伺候着。

    如今蹲在这算什么?跟个揽活儿的民夫似的,这安国王爷真是不可理喻!

    其实这也不能怪刘鸿渐,西山山顶本就只有那么大点地方,却住着他一家子、崇祯一家子,外加上军械所的一应‘高级工程师’。

    院子建的大多都是一进的小院儿,哪里还有多余的空间给外人。

    自从英国公张为先、黔国公沐天波以及诚意伯刘孔昭入了股,西山工坊的事再也不用刘鸿渐来操心。

    毕竟这三位家里基本是世代经商,若论挣银子刘鸿渐断然不如他们。

    而张为先三人也并未让刘鸿渐失望,这才半年多功夫,西山商合的产业便在南北铺陈开来。

    靠着出类拔萃的品质,以及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商业理念,外加上三人又都是朝廷勋贵,办起事来那是事半功倍。

    顺天府、河南、山东、江浙、云南、两广……西山商合的铺子如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的开着,而银子更是源源不断的流进流出,最后落入刘鸿渐的口袋。

    “嗷——小九,什么时辰了?”刘鸿渐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问坐在桌旁早已穿戴好衣服的坤兴道。

    位高权重责任轻,钱多事少离家近,最近半个来月,是刘鸿渐来大明以来最清闲的日子了。

    白天睡上个懒觉吃个午饭,马上便有锦衣卫的下属前来通报京城乃至大明境内的各类轶事杂闻。

    而后去半山腰的军械所里给一门心思搞科研的崇祯大叔问个安,下山去西山工坊里头溜达溜达,真叫个清闲。

    “夫君您可终于醒了,都巳时三刻了呢,外头好像有人想见你。”坤兴坐在桌边对着镜子梳妆,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虽未施粉墨,镜子中的容颜仍然清秀的一塌糊涂。

    “哦,且让他们等着吧,过来服侍夫君更衣。”刘鸿渐起身迷迷糊糊的坐在床边。

    ……

    “简直是岂有此理!王爷真是太过分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等身为国朝之重臣,怎能将宝贵的时间耗费在这儿?”

    院外的几人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召见,早便急不可耐,年轻些的督察院副都御史陈泰应忍不住发起牢骚道。

    正在这时,洗漱一新换上蟒服的刘鸿渐走了出来。

    “谁在外头嘀咕本王呢?”刘鸿渐微微笑着朝张天禄、王元古等人拱了拱手。

    “下官吏部侍郎张天禄拜见王爷!”

    “下官刑部侍郎王元古见过王爷!”

    ……

    见正主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几人赶忙起身见礼。

    “嗬,几位大人怎的有闲工夫来本王这里,难道是朝中已经清闲到这等地步了?”刘鸿渐边说边引几人向院子后头专门建造的会客室走去。

    众人落了座,刘鸿渐也不言语,观这几人的的眼神他便知道,定然是为了前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

    这事儿锦衣卫早在数日前便通报给了他,不就是因为点鸡毛蒜皮的破事吗?何至于竟撕破了脸?

    张天禄率先起身给刘鸿渐讲明白了他们此番前来拜访的缘由,说完还不忘瞪了一眼王元古,王元古咳嗽了一声没搭理。

    这是闹了分歧,来找本王告状了,刘鸿渐心道。

    有时他都觉得好笑,都是饱读诗书、宦海沉浮多年的朝廷大员,其行事方式倒还不如街边的商贩。

    “本王不管你们之间的分歧,既然皇上下旨命你们征收商税,何以都过去了半个月竟连个章程都没定下?”刘鸿渐质问道。

    对于东宫旧臣和朝中老臣们之间的较量,刘鸿渐丝毫不感兴趣,狗咬狗一嘴毛,这些家伙个顶个的比自己聪明,真要是卷进去一个不慎就成了朱慈烺般,两边不是人。

    征收商税是朱慈烺登基后行的第一个政令,也是刘鸿渐觉得时机成熟,到了改善大明财政根本问题的时候。

    东宫旧臣也好、朝中老臣也罢,黑猫白猫逮住老书就是好猫,他不管这些人中的是是非非,只要是阻拦朝廷征收商税者,就是跟天下百姓过不去。

    跟天下百姓过不去,就是跟他安国郡王过不去,你让老子一人不痛快,本王就让你们一家子不痛快。

    “回王爷,征收商税利国利民,本官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张天禄率先表达意见道,程志、陈泰应也急忙附和。

    “对于征收商税,下官也没有异议。”王元古皱了皱眉,随后道。

    虽然他的老家里几个兄弟借着他的名头生意都做的不赖,征收商税必然让他们蒙受些损失,只是王元古在大是大非上分的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么几位当回去速速拟定好商税的章程好为皇上分忧解难,如今一大早的,跑来找本王作甚?”刘鸿渐一滩手道。

    “回王爷,商税事宜,事关重大,下官以为,王爷既然有摄政之权,当回朝廷亲自安排此事。”王元古起身拱拱手道。

    虽然王元古忌惮于刘鸿渐手中的权力,但如今的状况,却非他能解,皇上还是年纪太小了……

    “荒唐!朝中上有皇上,下又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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