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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燚随口答道:“舅舅你不懂,我这是在救她,可不是趁机占她的便宜,她胸腔里面进了太多水,不这样水根本出不来,时间一长那是真的要命了!”
他一面说着,手上动作半点不敢怠慢,好不容易把张宁给救上来了,要是救不活可就是大笑话了。
袁术哦了一声,却被一阵打斗声所吸引,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颜良与沮鹄不知何时已经人在房顶之上,一时追打一时厮杀,声响极其吼人,徐庶与许攸闻声已经带人赶来,命弓箭手随时待命,要将沮鹄射杀,徐庶更是要身自出前帮助颜良,却被颜良喝止:“不必理会我,快带人去救治受伤之人!”
徐庶明白颜良的意思,毕竟沮鹄身份特殊,即使是这个时候,也要先留沮鹄一条性命,于是便与许攸带人直入园中,立即分散而开,救治未死之人。
“主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庶与许攸看见高燚俯身在张宁身前一通忙活,再看满园狼藉,前一刻明明还是宾客满座,新人成亲,下一刻却是到处呻吟连声,残肢断臂,任是谁见到了都要吃惊万分。
高燚没有说话,他见张宁始终没有动作,心中渐渐沉了下去,盯着那章微张而泛白的嘴唇,猛地扑了上去。
死就死吧,哪怕是与陈鲲产生误会,高燚也要试试最后的希望,要把张宁救活!
然而高燚还没有碰到张宁的嘴唇,身子却被猛地一推,向着旁边扑倒,不禁大怒,回身起来正要发作之时,居然看见穿得一身俏丽惹眼的杜若,指着高燚不满道:“主公你可真是风流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吃别人的豆腐,主母可是就在旁边看着呢!”
杜若这次与秦翻进蜀地迎请高躬与高靖回来,着实也是帮了秦翻不小的忙,令秦翻对杜若刮目相看,不过很多人实在想不通她这样的清丽姿貌何以便肯委身于秦翻身旁。
高燚虽然平日里爱与人玩笑,但此时不同平日,然而他见了杜若,却也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说道:“不要胡说,张宁姑娘都怕是没救了,我是要捏住她的口鼻,试试能否从口中将呛的水吸出,但是毕竟男女有别!”
“不早说!”杜若也是脸色陡然一变,到底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立即就收起了玩笑心思,那一日她险些被淹死,秦翻便是用高燚这种法子来救活她的,但是秦翻未娶她未嫁,自然也不怕人笑话,但高燚却不同,此人怕老婆的事迹几乎已经传遍整个南阳郡了。
杜若虽然心中想了许多,却也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便用足了力气,学着秦翻当日救她的手段,一双红唇印了上去。
高燚与徐庶许攸袁术几人在旁边看着,冷汗都滴落下来了。
许久之后,突然一阵剧烈?咳嗽,从张宁口中传出,她有些哆嗦着张开了眼睛,入目是同样咳嗽的杜若和终于露出笑意的高燚几人,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们是谁?”
高燚刚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张宁这是大脑过度缺氧而导致失忆的节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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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斛图,你又出现了
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把张宁给救活过来了,不过高燚还没有来得及露出笑容,便被张宁的那句“你们是谁?”给震惊了,他吃惊地冲到这个一身湿漉漉的娇弱姑娘面前指着自己惊讶地问她:“我是高燚啊,你难道不认得了吗?”
“不认得!”张宁盯着高燚看了一眼,却是茫然地摇头,打着哆嗦用手抱紧着自己的身子,接着问出了更让人郁闷的一句话,“你们都是谁,这里怎么了?怎么这么乱,我又是谁?”
高燚听了这话,一下子像是被一盆水从头浇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杜若也是愣了愣,不禁唉声叹气道:“乖乖,咱们的女军师成傻姑娘了!”
“不要胡说!”高燚不满道,催促杜若,“别说风凉话了,也许她只是水淹时间太长了,没有回过神来而已,你快带她进到屋子里面去,月儿与荀彧沮授应该已经将宾客们安置起来了,但不知是否有敌人埋伏,你也好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杜若不敢怠慢,立即扶起张宁来,却是问了高燚一句:“主公就不怕我是和敌人里应外合的?”
高燚冷笑一声:“怎么?粽子还没有当够吗?”
杜若冲高燚做了个鬼脸,扶着张宁匆匆进屋去了,她可不想再当粽子了。
这里徐庶与许攸也带人将府中受伤的人救起了大半,颜良也渐渐压制住了沮鹄的攻击,趁着沮鹄陷入狂乱,飞起一脚,将沮鹄从房顶之上踢落了下来,自己也是跟着跃下。
高燚却是看得有些嘀咕,颜良何等人物,高燚可是亲眼见识过的,就算沮鹄被药性控制武艺倍增,颜良也不应该花费这么长时间才拿下的,他知道这里面一定事有蹊跷。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高燚立即命士兵们将沮鹄给绑了起来,他见沮鹄依旧是神智不清的模样,知道暂时也是问不出什么,便对徐庶道:“元直暂且把他带到伤兵营去,让华佗好好查验!”
徐庶应了一声,却是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高燚道:“主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刚才沮鹄公子发难之时,若是敌人暗中潜伏之人前来里应外合,那时我们必定首尾不能相顾,可是对方却没有这么做,明显只是让沮鹄公子一人在这里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像是把他当做弃子来用!”
高燚悚然一惊,声东击西是吗?对方不惜这样大费周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似乎是印证徐庶的话一般,外面几个士兵有些慌张地赶来,看到高燚急忙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俘虏营那里传来消息,说有人杀入营中,劫走了孔融、淳于琼、韩馥等三人,虽然武安国潘凤俞涉三人一起出手,都没有能挡住此人,反而受了重伤!”
高燚听罢大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士兵们道:“不清楚,对方只蒙着面,似乎对于我方军营分布极为熟悉,一人接连打伤三位将军,挟持三位大人,此刻已经出了宛城地界,孙坚将军与秦翻将军已经带兵前去追击了!”
徐庶长叹一声:“真是想不到,对方居然真实意图是这个!失策!”
高燚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沉声道:“太室山文丑赵云无功而返,少室山蹇硕被杀,何进被曹操救走,广成关董旻陶升被神秘人救走,而现在宛城这里淳于琼孔融和韩馥又被人无缘无故劫走,肯定不是巧合,所有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则是挑衅于我,二则也是在趁机拉拢反抗十常侍的势力,传令给孙坚,让他不必去追击了!”
“诺!”
袁术沉吟了一下,欲言又止。
高燚看在眼里,径直问道:“舅舅可要说什么?”
袁术叹息一声:“也没有什么,当日文节,文举与仲简都是与我一起前来攻打宛城,现在他们被劫走,而独独我却没有事情,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高燚笑了:“舅舅该不会以为我连您也在怀疑吧?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袁术也笑了起来:“倒不是说这个,即使真怀疑了也没有什么,我袁术能力还没有高到这样的地步,而且也没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做事!”
许攸也说道:“不错,况且袁术大人又是主公的亲舅舅,就算对方再怎么费劲心思,也是动摇不了的!”
高燚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次的风波造成的影响不算大也不算小,如果不及时安抚的话,他这个南阳太守也算是做到头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和老师。
“元直,子远,这里麻烦你们了,今天的婚事还有玥儿的百日酒看来也办不成了,敌人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我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岳父可先为我走一趟各营,将七营人马将士全部集中到校场去,待我安抚一下人心之后,便领军开拔北上!”
众人听了,不由一惊,袁术道:“此事是否有些太过急躁了?明阳此次出兵可想好了要与谁作战?粮草准备多少?打多久?胜如何,败又如何?”
高燚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次出兵,要先攻嵩山,再结丁原,并力豫州王允,遥会马腾与韩遂,与董卓和叶十七人马来一次大决战!”
“韩遂?”颜良疑惑了一下,“此人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主公如何会想到此人的?”
高燚笑而不语,径直向着府内而去。
一进门,就看到荀彧与沮授侯在那里,荀彧忙得一头是汗,沮授则是满面愧色,一见到高燚进来,都是行了一礼。
“大家都是怎么样了?”高燚问道。
其实不用他多问,也已经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只见许多宾客们都拥挤着站在一起,有好些已经被落月和荀彧安排进了密道之中,但更多的还在屋内,人心惶惶,有的窃窃私语,有的甚至小声啜泣。
高燚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之中的落月,她正抱着高玥,不停地与众人说着什么,而杜若则是扶着有些失神的张宁,坐在一处角落,蔡邕与高躬高靖及母亲几人居然没有进入密道,而且很有风度地站在最末位,帮着忙疏散宾客。
“主公!”沮授抬起头来看着高燚,心情沉重地说道,“都怪属下教子无方,鹄儿他其实早就回来了,而且他也一直对主公心怀不满,可惜属下愚钝,没有看到这一层,属下真是愧对主公厚望!属下愿意辞去功曹之位,愿主公另择贤能之人居之!”
高燚宽慰沮授:“他是他,先生是先生,岂可混为一谈?更何况沮鹄只是被坏人利用,服用了失去神智的药物,我相信沮鹄的本心是不坏的,我会令华佗先生好生给他医治的!”
沮授还要说什么,荀彧却劝了沮授一句:“主公所言极是,沮君并非看不开事情之人,当务之急乃是找出背后使坏之人,而非求全责备,况且沮君之于宛城,南阳乃至高家军,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与其在此无谓自责,不如将功补过!”
高燚大喜荀彧深知他心,不由在心中暗赞荀彧见识果然在沮授之上,如果说沮授之智可谋一州的话,那么荀彧之智便可谋一国,他笑了一下,然后道:“不错,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上下齐心,我已经决定了,要集合宛城现有两万人马,开拔北上,化被动为主动,尽快取得十常侍的宝藏,结连丁原与马腾,共同对抗董卓与叶十七,宛城这里还是要多多依赖诸君,我已经命岳父前去召集人马了,孙坚与秦翻可能也会带走,留给诸君的可能只有各营副将了,望诸君加紧招兵买马,训练士卒,招抚流民,垦荒垦天,兴修水利,沮授依旧总管南阳大小事务,荀彧分掌军权,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迅速组建一个情报体系,暗中监视所有进出宛城的可疑人员,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想看到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荀彧明白高燚指的是什么,立即躬身道:“诺,请主公放心!”
沮授对于高燚的信任,更是感激在心:“主公恩情,沮授没齿难忘!”
说着沮授竟然俯身便是对着高燚下拜,高燚大惊,不待沮授跪下,已经两手扶住沮授双臂,阻止了沮授跪下,深情道:“先生折煞我了,我高燚永远都会记得,没有先生,就不会有我高燚的今天!”
正在这时,忽然听得院落外一阵打斗之声,高燚本来平静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听声音似乎是袁术在与人交手,高燚心中大惊,袁术武艺平平,如果来的是高手,那是必败无疑的。
想到这里高燚便推开门冲出去,只见袁术正挥剑与一名身披黑袍的神秘人厮杀着,却只一合,便被那神秘人夺了兵器,失手擒了下来。
高燚吃了一惊,立即喊道:“住手!”
黑袍神秘人只是阴冷一笑,将袁术裹挟在腋下,忽地一下,便到了数丈之外,继而几个呼吸的功夫,连人影也看不到了,只留下声音远远传来:“小子,原来你真的没死,躲在这里算什么英雄?够胆的话,就来洛阳找我斛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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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不来一发就走吗?
斛图!这是高燚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第一次听说是赵云的来信之中,便提到刺杀蹇硕与何进的一个叫夜无回的杀手,自称是斛图的朋友,而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叫夜殇的女子,救下了何进,声称是苏牧的手下,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他们又想做什么?斛图是不是会不会就是高燚在梁县山谷时见到的那个白衣老者?
“文若,你可知道这个斛图是什么来历?”高燚安抚了府内惊慌失措的宾客们之后,对于斛图这个人的意图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荀彧道。
荀彧思索了一阵,喃喃说道:“属下见识短浅,竟不知中原有此人物,且姓氏之中,并没有斛这个姓氏的,倒是有一个敕勒族姓斛律的,传说是商周时犬戎之后,匈奴没落之后,依附于鲜卑族,族人皆骁勇善战,檀石槐为患北疆多年,手下便有一支敕勒族的彪悍人马,统领之人便叫斛律图,只是檀石槐四年前发病暴死,其子和连即位,因和连本人无能,所以鲜卑四分五裂,斛律图的这支神秘人马也秘密失踪,现在看来,这个斛图,极有可能便是斛律图!”
蔡邕这时也走了过来,点头说道:“文若说的不错,永寿二年,为师便曾领兵随度辽将军李膺在云中郡迎击来犯的檀石槐鲜卑大军,当时眼看要击破檀石槐大营,却有一支打着斛律字号的百余人马冲杀进来,为首之人,是一员黑袍悍将,接连斩杀我军多员大将,生生将檀石槐救出,想来那个人,便是斛律图,也就是今日在宛城造成一番大乱的斛图了!”
似乎是印证蔡邕这番话一般,两人从外匆匆而入,高燚定睛一看,居然是貂蝉拉着蔡琰,云鬓散乱,气息微喘,一进屋子,貂蝉便冲到了蔡邕面前,递上一张字条来,口中急切道:“刚才府中来了一个奇怪的黑衣老者,说是蔡公的旧友,我看他非善与之辈,也不敢多话,不成想只是转身的功夫,他便不见了人影,只留下桌子上这张字条,我生恐蔡公在这里会出事情,便自作主张带了琰儿妹妹前来了,字条请蔡公过目!”
蔡邕接过,只见上面写着一段话:“三十年不见,蔡公风采依旧,想昔年云中一遇,各奋神威,公以计谋穷大人于绝境,真一时之雄也,仆以寡兵破公计,亦一时之快也,令徒承继蔡公高风,真可喜可贺之事,然洛阳风云变幻,正有志之士待时而动之事,使江山改易,地覆天翻,公与令徒岂有意乎?”
“这人好大的胃口!”蔡邕合上字条,身体竟然有些颤抖。
高燚也看清了字条,低声询问蔡邕道:“果然是他吗?”
蔡邕点头:“看来,这一趟进京,为师也要一起去了!”
“师傅不可!”落月出声阻止,“洛阳形势未定,不可操之过急,叶十七不过一个微末之人,此时与何苗把持朝政,必定不能持久,且董卓亦非善类,让盗马贼提兵前去,不就好了,一定能还河洛清宁,那时才是您回洛阳最好的时机啊!”
高躬也劝蔡邕:“都一把老骨头了,还逞什么英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琰儿可怎么办?”
蔡邕摇头,他此次来宛城待这么长的日子,已经是很让步了,他现在已经是五十岁的年纪,他不想眼睁睁看着汉室被小人操*弄权柄:“错了,我蔡邕生为汉臣,不可不捍卫国难,燚儿有志激浊扬清,我这把老骨头也要到军营里面,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至少不能让那个斛图看笑话!”
说到这里,蔡邕看了一眼貂蝉身边的蔡琰,摸着她的小脸,慈祥地说道:“琰儿是个听话的孩子,是吗?”
蔡琰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用力点点头:“嗯,父亲放心,琰儿最听话了!”
貂蝉也想劝劝蔡邕,却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蔡公保重,我会照顾好琰儿的!”
蔡邕又对高躬道:“琰儿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已经将她许给了河东卫家的卫康公子,一旦我遭遇了什么不测,希望高老弟能帮我将她抚养到十五岁出阁嫁人!”
高躬叹着气指着蔡邕:“你这听不进话的糟老头子,唉!”
高燚也有些郁闷,这蔡邕随军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怎么就弄得跟个生离死别一样?这还让不让人快乐地玩耍了?
这时荀彧和貂蝉高躬甚至沮授落月都看向了高燚,那殷切的目光明显是让高燚把蔡邕给拦下来,毕竟高燚才是说话算数的,而且高燚的三寸不烂之舌他们也确实都见识过。
没有料想,高燚不仅没有劝说蔡邕安心留在宛城,反而有些惊喜地拍手叫好道:“师傅要给我坐镇指挥参谋军机吗?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你们几个都见事不明,难道没有看到那个斛图都很忌惮师傅吗?”
众人都被高燚这话给郁闷到了,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落月更是狠狠瞪了高燚一眼,宛城突然遭到这么一场变故,已经是够乱的了,这个盗马贼怎么一点正形都没有?
高燚呵呵一笑,捏捏落月的手心,凑到她的耳旁压低声音道:“娘子稍安勿躁,我这不过是先稳住师傅而已,不要忘了师傅可是一把年纪了,要是得个头疼脑热什么的,然后知会华佗先生一声,拖个十天半个月才弄好,师傅到时候就是再没有耐性,也是拿自己身体没有办法的啊!十天半个月好了之后,我早就带兵离开了!”
“亏你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来!”落月捶了高燚一下,却又顾虑道,“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的怪脾气,一门心思要去洛阳的,病好了之后可怎么拦住他?”
“笨娘子!”高燚无语地看着落月,窸窸窣窣道,“这个更是简单啊,你派人把城里那些想求学又没有钱财的孩子们集中起来,前来求师傅教他们学问不就好了,师傅一旦忙起来,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个?”
蔡邕看他们两个嘀嘀咕咕,不禁皱着眉头道:“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呢?”
高燚立即堆上一脸笑来:“哪有?徒儿这不是想着赶快给师傅您打造一副铠甲吗?只是想到师傅您穿起铠甲的样子一定很威武雄壮,所以心生敬仰,迫不及待要看一看了——啊!”
他话只说了一半,突然狂叫一声,众人也被吓了一跳,一起朝着高燚看去,只见高燚半根手指被高玥含在了嘴里,确切地说,是咬在了嘴里,等高燚拔出来的时候,那半根手指已经红通通一片了。
原来高燚只顾着同落月和蔡邕说话,伸手逗着落月怀里的高玥,不小心手指便戳进了高玥嘴里,高玥人虽然小,也是毫不客气,大约是以为落月要喂她奶了,张嘴便吮住了高燚的手指,见没有奶出来,索性便咬,此刻也哇哇大哭起来。
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高燚恶狠狠地盯着高玥凶着脸:“手指头都差点被你咬掉了,居然还在这里哭,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说着他作势便要去真打,早被高躬夫人过来一巴掌拍掉:“都当父亲的人了,居然还跟自己的女儿斗气,真是没药救了!”
高燚嘿嘿讪笑着,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由一阵惊喜:“玥儿她才三个月,就长出乳牙了?”
落月没好气地回答他:“亏你还是父亲呢,连这个都不知道!”
蔡琰在旁也看着高玥,嘻嘻笑道:“小妹妹长大了一定是个女中豪杰!”
这个时候高柔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奚落蔡琰:“哈哈,她可不是你的小妹妹,论辈分他还要叫你姑母呢,亏还是蔡老公公的女儿!”
蔡琰急了,指着高柔便追着要打:“你这小子,又来找我的碴!”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高燚趁机对落月道:“我知道,玥儿一定是怪我没有给她办好百日酒,所以才咬我的,所以就算咬断我这根指头,我也没有二话!”
“又没个正经了,只会油嘴滑舌,舅舅可是被那个斛图抓走了!好歹是我们的证婚人,婚事还没有完成,就出了这么多意外,亏你还能笑得出来!”落月一面哄着高玥一面数落高燚。
高燚看着落月,由衷地心疼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是落月在宛城协助沮授打理事务,就连容颜也是憔悴了不少,而现在,高燚回宛城竟然连一天都耽搁不得,就又要急着带兵出征,心念及此,倍感对落月亏欠很多。
“娘子,跟着我,让你受了不少苦头啊!”高燚说着,情不自禁地将落月揽进了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在落月的额头亲上了一口,落月发间那淡淡的清香,令高燚不由神迷。
若是平时,落月早对高燚这举动报之以拳头了,但这次,她却任由高燚的热吻落下,只因为,才是相聚,又要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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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当兽,还是当人?
从决定兴建宛城新城,到真正破土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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