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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黄巾-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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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吗?弟兄们,给我杀了他!”

    “诺!”其他人也不含糊,一齐冲了过去,将那个倒霉的假太监给剁成了肉酱,屏风上,门窗上,庭柱上,花石雕栏上到处是刺眼而腥红的血迹。

    “娘娘受惊了!”为首那个将军歉意地跪拜于何艳的面前,然而却不肯离去。

    何艳惊慌失措,底气不足地质问这些人:“既然此地已经无事,尔等为何不离去!”

    “娘娘有多不知!”这人低着头,嘴角却是泛起了狡黠的笑意,眼角的余光更是半刻不曾离开过何艳的美妙躯体,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若是此时是太平之时,他也不敢有半点造次的心思。

    但是现在不同,袁绍以剿灭阉竖为名带兵杀进皇宫,谁就能保证每个人都会乖乖地只杀太监不对妃嫔们动手动脚?

    那是君子,但是他可不要做君子,眼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就是洛阳盛传的“何荡后”,前一个皇帝刘宏体弱多病,满足不了这个女人,尤其是刘宏死后何艳更是明目张胆地让人从宫外寻些貌美男子假扮成太监入宫来夜夜交好,不过这些男子没有一个能活过第二天的。

    谁能保证这个死掉的假太监就不是眼前何荡后的又一个杰作呢?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要事要告诉娘娘!”这人起身对同来的士兵喝令道。

    众人闻言,自然这道此人要做什么,不过看到这人坏笑的眼神之后,立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这种事,一个个来比较好!

    宫人们也被众士兵推搡着扯出了宫外去,不一会就传来了阵阵哭喊,何艳心下一惊,已经猜到了这些宫人们可能被这伙士兵给强暴了,心脏立即咚咚咚剧烈跳动起来。

    “他们,他们在干什么?”何艳步步后退,指着外面传来的宫人哭喊声质问留下来的这人。

    这人终于撕破了伪装的忠诚嘴脸,一把便抓住了何艳的皓腕,将她推倒在了地上,狞笑着说道:“娘娘,与其担心那些下贱的宫女,不如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何艳挣扎了几下,却是动弹不得,她大睁着眼睛惊恐问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这人顿了一下,继续笑着说道,“有一件事小人还没有告诉娘娘,大将军何进已经在嵩山被十常侍给杀了,骠骑大将军何苗很快也会被杀,娘娘不会还指望着他们来救您吧?”

    他一刀抵住何艳粉嫩雪滑的脖颈,一手抚摸着何后那诱人的肌肤道。

    何艳不动了,她愣愣地看着这人,痴痴呆呆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大哥真的死了?”

    “没错!”这人狠狠道,“宫里很快就会大乱的,我会对你好的,太后娘娘!”

    “大哥,是哀家害了你!是哀家害了你啊!”何艳想起往日里她数次阻止何进诛杀十常侍的计划,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这人呵呵笑着,吞咽着口水,看着怀里温软如玉的何艳,丢开兵器双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捏着,可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应,不,这本来就不是一具完整的身体了,从进宫的那天起。

    是的,他也是一个太监,被十常侍派到袁绍人马中间做细作的一个小太监,刚才杀死了一个假太监,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却是一个真太监,为了十常侍能分化瓦解何进势力而自愿阉割成太监。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正常人变成太监有多么痛苦,为了生存于是不停杀人,为了不被人算计于是不停算计人。

    人难道生下来就是受罪的吗?难道自己前世是一只畜生吗?到了今生也没有做一个正常人的权利吗?

    我在怕什么?我在怕什么?我都快要死了,我还怕什么?何家兄妹,一起来给我陪葬吧!

    “啊!”愤怒的他举起匕首,气急败坏地向何艳刺去。

    “大胆逆贼,竟敢行刺太后!”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在宫院里响起,吓得正要行刺何后的这人一个激灵,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循声望去,居然看见卢植挥舞着佩剑向他杀来,连忙丢开何后,向宫外跑去。

    不过,他的嘴角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面跑一面自言自语道:“首领,这一次,我做得还算出色吧?”

    话犹未完,突然远处一支羽箭蓦地射来,正中这人后心,他大睁不可思议的眼睛,到死之前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卢植本来已经辞了官,还没来得及回家就遇上了宫中动乱,一向忠君爱国的他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君王有难,于是披甲持剑来到皇宫要保护天子,在太后寝宫外远远看见何艳被人挟持着,心道不好,连忙追了过来,杀散一众寝宫外士兵,闯进寝宫来。

    何艳这时也醒了,迷迷糊糊见卢植提剑冲了过来,惊慌之下竟然跳窗而出,幸亏卢植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接住何艳,本想着继续追击逆贼来着,谁料想披头散发花容尽失神态恍惚的何后早已瘫软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双美艳的眼眸呆呆地看向卢植,极尽不胜娇柔之能事。

    很久没有被男人摸过了,很久没有风流过了,这触手可及的感觉,这荡人心魂的气息让寂寞难耐的何艳何等陶醉何等迷恋啊。

    可在看清了扶着自己人的真面目后,何艳身子猛地一震,挣开了卢植,急慌慌站好。

    卢植跪地便告罪:“微臣无状,请太后娘娘恕罪!”

    何艳只痴痴地看他。

    卢植不敢抬头:“微臣无状,娘娘若要臣死,臣绝不说半个不字,但宫中动乱不堪,臣请先保护娘娘周全,再议臣罪不迟!”

    何艳这才醒过神来,这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何艳,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当年那个奋发有为的卢子干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都成了过眼云烟了。…

    他不会看得起自己的,即使他跪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称娘娘千岁,那不过是屈服于一个制度一个礼法而已,自己的淫*荡是出了名的,自己为什么会倚重那些宦官,即使他们要杀自己的大哥。

    是的,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抚慰,是安慰,是宽慰。

    体弱多病的皇帝丈夫做不到,满宫的太监做不到,只有让那些宦官们帮着弄些男人进宫来,取悦自己,安抚自己,为了不泄露秘密而将这些男人统统杀掉,而这也成了十常侍们威胁自己的把柄。

    没有包得住火的纸,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有人把这些秘事传出宫,传到市井间,一传十,十传百,几乎全洛阳全汉朝的人都知道了一个绰号!

    何荡后!

    自己到底是对还是错!

    “卢爱卿救驾有功,不必自责!”何艳口气复杂地说道,她可以对任何人放*荡,但只有对他卢植心存愧疚。

    “谢娘娘不罪之恩!”卢植起身,又看见了何艳那近乎胴…体的身体,不禁一阵脸红心跳,赶紧转过身去,一时尴尬无话。

    “宦官杀害了大将军,太后想必已经知道了?”过了好一会卢植背影一阵晃动道。

    “恩,卢爱卿是怪哀家吗?”何艳道。

    “不,宫中乱成一团,须得有人来主持大局,现在只有娘娘可以做到!”说话间,卢植看见了远处惊慌奔跑的两个宫人,厉声叫住她们,“你们两个,扶太后娘娘到正殿去!”

    两个宫人不情不愿地过来,看见了何后的样子,脸上飘过一丝绯红:“娘娘请!”

    “你们先服侍娘娘更衣!”卢植咳嗽了一下道,侧身对何后做了个揖,“娘娘放心,有卢植在,不会让闲杂人等靠近娘娘,臣就在外面为娘娘守卫!”

    何艳定定地看着卢植走出门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叹息:子干,你还是没变,一点都没变,你还是那样的瞧不起我是么?你还是那样的洁身自爱,怕满身污秽的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是么?

    是么是么是么?

    不是的,宫门外像一尊般雕塑站立的卢植心里回答着,心中无限悲凉。

    对不起,艳儿,不是我卢植洁身自爱,不是我嫌弃你满身污秽,而是我,其实真正懦弱的是我自己,满身污秽的是我自己,是我不配,我不配爱你,喜欢你,拥有你,甚至都不配想一想你。

    就算现在我后悔了当初自己的抉择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我们彼此相爱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我现在知道了当年你为了供我谋取功名而卖身青楼又能怎么样呢?

    又能怎么样呢?

    我没脸面对你为我的付出,没话来为自己辩白。

    只能这样保护你,在离你最近又离你最远的地方保护你。

    只因为我们太过渺小,我们能做的太微不足道。

    尤其是在这个波谲不可测的宫廷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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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9章  悲哀!真是悲哀!

    此时驻军在虎牢关外的高燚三万人马得了荀彧筹措的粮草,加上王允所接济的一部分,勉强平息了因缺粮而造成的军中恐慌,不过随同荀彧的粮草辎重一起到来的还有陈鲲带着张宁与其数百亲随不辞而别的消息。

    高燚读罢书信过后一阵默然,他想不到陈鲲竟会这般决绝,他原本以为事情还可以有转圜的余地,但是现在他总不能扔下这里的三万人马前去挽留陈鲲。

    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事古难全,高燚现在深刻领会到了这简简单单五个字的含义,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豪杰那样简单,身份越高,地位越高,面临的情况就越复杂,当务之急是尽快与洛阳城里的袁绍取得联系,因为他从曹操那里知道近日袁绍在酝酿着一个惊天的计划,就是将洛阳的数千宦官全部除尽!

    高燚自然不能不联系起来历史上袁绍做出的同样事情,不过他觉得现在又不是死在洛阳的,袁绍要杀宦官,只怕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的。

    但是曹操大营来的传令打破了高燚的这一点美好幻想

    “启禀将军,我家将军刚刚收到中军校尉的密信,看完信后面色大变,只带了几个亲随就朝洛阳去了,我等不知所措,只好来见将军,该怎么办?”

    高燚心中一震,曹操一向言行稳重,听这传令的意思却是一反常态,莫非袁绍真的发兵开始对所有宦官展开大屠杀了?

    那样的话,高燚与曹操丁原等人辛苦建立起来的主动局面岂不是一下子就陷入被动?连同袁绍在内,便是被称为犯上作乱的逆贼也是极有可能的!

    皇宫内庭中,骠骑将军何苗和他的长史乐隐正在与趁乱也杀入宫中何进部下吴匡对峙着。

    “吴匡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乐隐持剑护卫着何苗,冷冷问着对面的吴匡。

    “什么意思?何苗同谋害兄长,我等当共诛之!”吴匡也持剑在手,带领士兵将何苗乐隐及其几十人团团围在核心。

    “真是好笑!将军说何骠骑同谋害兄,可有凭证?难道只是因为何骠骑没有和大将军同心谋贼,而将军又自己多疑吗?”乐隐喝问道。

    “哼,十常侍贿赂何苗,他们来往的书信被典军校尉曹操抓了个正着,那天我也在大将军府,亲眼目睹何苗慌张离去,这难道不是铁证如山吗?”吴匡气势汹汹道,“乐先生,我吴匡敬你是个名士,劝你不要为了何苗这样的小人枉自送了性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都不必说了,有我乐隐在,就休想对骠骑将军不利!”乐隐知道没有辩论下去的必要了,今天这里可能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握紧了手中长剑,他向着吴匡便杀了过去。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吴匡早就杀红了眼,又怎么会在乎多杀一个什么名士不名士的,当下同乐隐缠斗在了一起。

    何苗也慌忙举剑迎战,今天本来只是找妹妹唠家常,没成想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看着自己手下人渐渐死去,那边的乐隐也渐渐落在下风随时都要战败的样子,何苗心中是又急又怕又惊。

    “噗!”不防备间一支长戟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何苗身子一顿,紧接着,更多的长戟,更多的血窟窿,鲜血像喷泉一样肆意喷洒着,模糊了自己的视线,模糊了自己的意识。

    何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上面遍布着兵器、伤口和醒目的血迹,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啊,而自己就是这风景的主角,血不断涌出来,发出嘶嘶的响声,真是好听哪,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悲伤,前面那道温和的光芒好刺眼,好舒服,好近又好远。

    再也不用这样窝窝囊囊地生活了,再也不用看别人冷嘲热讽的眼色了,再也不用听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了,真好啊!

    一直在努力,努力做自己,做一个叫何苗的男子汉,而不是什么大将军何进的弟弟,可是还是被轻视,被无视,被歧视,这就是自己想做的自己吗?每天浑浑噩噩得过且过,每天担惊受怕如坐针毡,只因为哥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将军,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手,自己显得总是那样多余那样格格不入,我何尝不想光耀门楣,何尝不想建功立业,但是何进,我的哥哥,我是该谢谢你让我坐上了车骑将军的宝座还是该恨你让我永无出头之日!

    就连你死了也要拉我来陪葬!

    “乐隐,投我是你的错啊!”何苗吃力地说完这句话,闭上了对这个世界无比留恋又无比怨恨的眼睛。

    乐隐,如果当初能听你的劝谏我现在何至于此呢?

    大哥,如果不是卷入这场斗争我们何至于手足相残呢?

    妹妹,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和大哥在黄泉路上

    等你。

    “唰!”又一支长枪扫来,割破了何苗的咽喉,停止了他的生命,也停止了他的思想。

    一阵风吹过满身的伤口,发出一种奇妙的悦耳声音,让人陶然忘我,咦,怎么听不到了?

    死,原来就是这样简单。

    乐隐听见了何苗的惨叫,回头望见,只见到何苗对他露出的最后一个叹息的微笑——

    和身后吴匡刺穿后心的这柄长剑!

    转身,只看见到处的如狼似虎般厮杀的士兵,像贪婪嗜血的杀戮狂一样毫不留情地互砍互杀,断肢残臂,鲜血淋漓……

    “哈哈哈哈哈!”乐隐忽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大笑,把吴匡吓了一跳。

    “都要死了还这么开心!”吴匡上前揪住乐隐衣领狠狠道,“有什么好笑的!”

    “有什么不好笑的!”乐隐踉跄着挣开吴匡的手,摇摇晃晃着向前走去,手里指点着那些士兵们,“你,你,还有你,你们现在不是都很开心吗?但你们能开心地死吗?你们敢开心地死吗?你们有那个幸运开心地死吗?”

    “疯子!”吴匡上前冲着乐隐又是一剑,士兵们也紧跟着一起刺向乐隐。

    “刀下留人!”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我错了吗?孟德?”乐隐强睁开迷离的眼睛,看见了来人模糊的身影,呆呆问道。

    曹操转遍整个皇宫,都不见天子踪影,心中已经知道不妙,经过朱雀阁,却吃惊地看见吴匡正在攻杀骠骑将军何苗,何苗死不死他不管,问题是他的好友乐隐也在里面,于是连忙大喝:“刀下留人!”

    但为时已晚,等到曹操赶过来扶住摇摇欲倒的乐隐时,对方已经奄奄一息了。

    “先生,先生!”曹操不可置信地用力摇晃着昏死过去的乐隐,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血人就是那个谈笑风生的海内名士乐隐,就是那个和他对酒高歌品茗弈棋的乐隐,就是那个广收弟子免费教授学生自己却家贫如洗的乐隐。

    乐隐挣开双眼,看清了是曹操无疑,重重叹一口气,无比凄然的说道:“孟德,我们何至于此啊!”

    “先生大才,为何屈身事奉何苗此等庸主?如今又为之身死,奈苍生何!”曹操眼中含泪,悲怆不已道。

    “何骠骑不是庸主,你们都不了解他,你们都错怪了他了!”乐隐道,“只有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也有理想有抱负,有着一番建功立业的豪情,可惜人死了,说什么都的没用的了。”

    “不管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勾结十常侍陷害忠臣就是不对!”曹操说道。

    “是吗?”乐隐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如纸,口中话语却异常凝重,“孟德,很高兴能交到你只有的好友,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恐怕就是不能和孟德品诗论道了!”

    “……”曹操沉默不语,陷入深思。

    “孟德,我只问你一件事,”乐隐口气忽然变得锐利异常。

    曹操听出乐隐话里有话,偏过头看他。

    “那封信真的是十常侍贿赂何车骑的证据吗?”乐隐继续道。

    “如果他没做过,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出来地澄清呢?”曹操道,“就算是小人从中作梗,又能奈他何呢?”

    不错,是他看见了十常侍派人去向何苗行贿而空手出来,是他曹操伪造了那封书信,是他信誓旦旦地自圆其说让何进信以为真,他只是想让何进明白,危险已经到了身边,不是敌死就是我亡,如果他能料到何进最后还是毫无动作,反而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对付高燚而已,那么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都是无用功,自己是绝不会以几乎与乐隐绝交的代价来做这件违心的事的。

    算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段日子何骠骑有事请教于我,我一直陪侍在他左右,几乎形影不离!”乐隐看着曹操有些愧色的眼神道,“十常侍贿赂了何骠骑不假,当时我也在场,何骠骑根本没有收受那些贿赂!是十常侍设的计策,我只是没想到精明如你曹孟德者也会中了十常侍的暗算!”

    看曹操不说话,乐隐继续道:“我当时真是太天真了,竟然还让何骠骑去见太后禀明事理,现在想来是我错了,如果何骠骑不是听了我的话,当着太后和大将军以及满朝文武说出那些再公正不过的道理,现在怎么会不明不白地身死这里,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所以让我陪他一起上路,我乐隐毫无怨言!”

    “操负先生!但如果先生是操,站在操的立场上,又会怎么做?”曹操唏嘘不已地说出这句话,却发觉怀中乐隐眼中的神采正渐渐淡去。

    “此生无为,吾之大憾!吾之大憾!孟德,莫要学我,莫要学我啊!”乐隐说完满心遗憾地闭上了眼睛。

    “难道我们错怪他了?”吴匡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剑。

    “杀都杀了,后悔有什么用!谁让他自己找死的!”董旻冷笑道。

    曹操痛苦地闭上眼睛,压住了心头的怒火,他默默地将乐隐的尸体放在地上,眼神扫过愕然的吴匡,出神地看着身边杀得眼红的将士们,长叹一声,黯然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越混乱越冷静,曹操冷眼看着宫里的杀戮,心中有无限哀思无限愤怒无限悲凉,洛阳皇宫成了人间炼狱,刚才来的路上听见袁绍竟然命令士兵分头去杀十常侍的家眷,而且是不分老幼,统统杀光一个不留,弄得现在洛阳城里人心惶惶,这也就罢了,但是好多没有胡子的人都被误杀,可笑的是他们见到官兵只能脱光下体才能得以免死,这算怎么回事?世界末日了吗?况且这后宫有数千宦官,难道都要杀完吗?难道他们都是坏人吗?

    是的,没错,他们是坏人,但我们能拍着胸脯问心无愧地说自己是好人吗?好人就该理直气壮地杀人吗?好人就是完美无缺毫无瑕疵的吗?

    就算杀了他们又能怎样呢?这个大汉帝国会堕落会衰落会败落难道只是因为几个跳梁小丑的原因吗?

    为什么就没有人去反省自己,不去想想自己错在哪里!

    杀人固然是很快意是事情,政见不合杀之,败坏朝纲杀之,陷害忠良杀之!

    快意,是很快意,但杀完之后呢?朝廷能因此而清平吗?国家会因此安泰吗?百姓会因此乐业吗?

    杀人不过是一件最懦弱的事情,你改变不了他的思想,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终结他的生命,完事后还以功臣自居。

    可笑!

    哼,我曹孟德倒想看看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能变成什么样子!

    “杀呀!”几个士兵竟然冲着他杀了过来,他们眼中那种狂热,他们手上淋漓的鲜血,他们兵器上慑人的寒气仿佛随时要把人送上地狱黄泉路。

    曹操猛的抬头,拔出恩师皇甫嵩赠予他的这把上阵杀敌的倚天剑,声如雷震:“典军校尉曹孟德在此,谁敢放肆!”

    “大人恕罪!”士兵们收了兵器,恭敬地看着面前冷静异常的曹操。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宫中救火!”曹操厉喝。

    “诺!”士兵哄然散去。

    来到正殿,曹操意外地看见了卢植,知道何太后已经来到了这里主事,虽然很不齿这个荡妇,可皇帝与陈留王在混乱中下落不明也是不争的事实。

    “参见太后娘娘,陛下与陈留王不见踪迹,恳请娘娘下旨缉拿宦官奸佞残余,就地正…法,另派兵马四处搜寻陛下与陈留王殿下行迹!”曹操拜过何艳,许多朝臣大员也来到了正殿,宫中群龙无首,于是只好奏请何艳统摄政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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