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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黄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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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自然注意到了曹操神色的细微变化,他将棋子捏在手中,微微一用力,竟碎成了几片!而后细细挫揉着手中粉末,盯着曹操沉声道:“孟德,亏你也能沉得住气,我们来助皇甫公攻打黄巾,空自损兵折将,最后只收获了官升一级的虚名,有什么意思?可那高燚呢?三万人马啊,就这么白白得到了,现在好多人都在传言他将会成为第二个张角,皇甫公呢,却也是坐视不管,孟德!而我们却还在这里无聊地下棋,你的雄心壮志呢!”
曹操却是微微一笑,不做争辩,只悠悠道:“外面那些人这样说也就罢了,元让你是我的心腹之交,却是这样见识不明,实在让我很失望!”
“难道不是吗?”夏侯惇把手一摊,霍的起身,背对着曹操,心中气愤难平,恨恨而道:“我见识不明吗?孟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打算等这个高燚真的一统天下之后再随便派个贺兰妖那样的刺客前去刺杀然后坐享其成吧?别告诉我你费尽心机让她在各地经营的清楼就是这样的目的!”
“元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汉室尚在,我曹操并无他心,你如此危言耸听,我念你是亲旧所以不会追究,但是若再有此类风言风语,我可要军法处置了!”
“好吧,是我错了!”夏侯惇叹一口气,回身望着曹操,眸子里闪出浅浅的失落,“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打算,但也请你在为自己打算的时候,能稍微为底下的兄弟们打算打算,为地下白白死去的兄弟们打算打算!”
“感情用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曹操也猛然起身,定定地看着夏侯惇道,“越是情境不利于自己的时候,越是要冷静思考,高燚现在有一大批得力的手下,我的故交沮授就不说了,堪称一大智囊,那个赵云,本身就是一个万人敌,听说此次广宗攻坚战,连皇甫公坐镇后方都中了流箭险些丧命,这个赵云亲冒矢石冲锋陷阵血透征袍,斩张梁,夺张角棺,居然没有受伤!是以皇甫公将平素所爱的龙胆亮银枪和照夜玉狮子都一并送给了他,还有秦翻其人,西北瓮城之战时我亲自与其联手,他带领手下千人翻越山岭,竟然比我还提前潜入了瓮城阻断了城中贼军退路,我等能官升一级,还是拜其所赐啊!”
夏侯惇有些不满,两手环抱,冷哼一声:“孟德要是觉得我和妙才不如这个赵云和秦翻还有你的知己沮授就直说,不用绕这么一个大弯子!”
“说你想多了,还不承认!”曹操笑着走到夏侯惇面前,可是由于个头太矮,只能仰望夏侯惇的眼睛,便使了个坏心眼,索性一跃跳到石桌上去,意气风发地指着夏侯惇道,“不管什么时候,你和妙才都是我曹孟德最可靠的同伴,高燚这样的好运有第一次,未必还会有第二次,你放心,他不过是一介轻车都尉,手下却统领三万人马,本身就是死罪,你等着吧,我们什么也不用做,自然会有人来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犊子!”
夏侯惇听罢,面色这才有了欣喜:“原来孟德早料到这一层了,早不说,我们继续下棋去!”
曹操撇撇嘴,指着棋盘边那一地的粉末打趣夏侯惇:“棋子都被你捏碎了,还怎么下?”
夏侯惇这次却是学聪明了,笑着看着曹操道:“不对吧,棋子不是就握在你手中吗?”
曹操正待大笑,忽然夏侯渊从营外策马飞驰而到,不及下马,便对曹操道:“孟德,好消息,高燚自称他营中哗变不断,难以控制,于是令那个裴元绍选了五千人马,声称用来补充我们这次的伤亡兵员,现在人马就在辕门外!听说还给麴义也送去了五千人马,甚至那个刘备也有份!”
“什么!”曹操吃惊不小,看着夏侯惇道,“这不是我们的好消息,却是高燚的好消息!”
夏侯渊不解,翻身下得马来,问向曹操:“为什么这样说啊孟德?”
曹操微微叹息一声:“看来高燚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啊!”
夏侯惇很是赞同地点头:“不错,现在我承认我不如他了!”
二人说罢,便一起上马朝辕门外而去,只剩下夏侯渊挥着手朝他们大喊:“喂喂喂,孟德,元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不是好消息呢!”
曹操听了夏侯渊的话,在马上回身,却是答非所问:“给陈留的清楼坊飞鸽传书,让贺兰妖继续密切刺探各地情报,尤其是洛阳附近州郡国的黄巾余党动向,高燚既然能收广宗黄巾为自己所用,我猜他必然与张角之前有所暧昧,只是苦于现在没有证据,明白吗?”
“明白!”夏侯渊这才安分下来,憨态可掬,“我夏侯妙才做事,孟德你只管放心!”
陈留,清楼坊。
夜色柔和静谧,与清楼坊内莺歌燕舞的气氛形成极大反差,这里本来没有什么生意,只因为最近从邯郸来了一位花魁贺兰妖,再加上当地太守张邈的照顾,因此不过半月功夫,生意竟红火一时,各地慕名而来的富贾纨绔往来不断,大部分都是随身携带珠宝首饰前来,只为买红颜一笑,可惜现在黄巾之乱并没有被平定,附近的黄巾余党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他们专门便抢劫这些不缺钱的公子哥,一时之间,无论是清楼坊,还是这些黄巾贼,都赚得是盆满钵满,无不感念贺兰妖的恩德。
唯一可惜的是这位贺兰妖姑娘卖艺不卖身,只这一条,就让许多想一亲芳泽的嫖客们打了退堂鼓,虽然用了无数的法子,反惹得美人发怒,最后连面也见不到,品赏才艺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这一夜,贺兰妖闲来无事,便倚栏眺望,却隐隐听到后院传来阵阵打骂与女童的哭声,不多时,只见老鸨子带着几个护院,从后门进了来,那些护院各个虎背熊腰,令贺兰妖惊异的是他们每人肩上都扛着一只麻袋,麻袋口都用绳索紧紧绑了,只能隐约看见里面有人形的轮廓不住挣扎,贺兰妖知道,这是又有穷苦人家把自己的女儿卖进了清楼坊了,她本来对这类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可今夜却忽然起了别样心思,恰巧不必见客,于是没有通知别人,一径来到了柴房外。
清楼坊明着是招徕嫖客的场所,实则是为曹操秘密设置在全国各地的刺探情报的地方,因此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通过各种方式从民间搜罗些模样漂亮又聪明机智的女童来,白天教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夜里则是由专人教授各种刺杀手段和刺探敌国情报的方法,当然第一步能合格入选的女童数量极少,当日同贺兰妖一起在邯郸刺杀尹楷部下副将的,便是这一类的女童。
护院们见到是清楼坊的花魁亲自前来,纷纷神色一喜,他们虽然身为护院,其实是清楼坊里的下等人,平日里是极难见到花魁的,此刻见到贺兰妖就在眼前,容貌秀丽,姿颜倾城,单是见到人就已经是魂不守舍了,待得贺兰妖轻启樱唇说出话来,更是觉得骨软筋酥,甚至于连贺兰妖说了什么,都没有认真去听。
贺兰妖看着这些没出息的男子,心中自是一番不屑,面上却做出妩媚的一笑来,而后轻移莲步,整个人如同优雅的凤蝶一般,蹁跹而去,众护院只问得一阵香风醉人,回过神来之后,哪里还有佳人身影?
此刻柴房之内,老鸨子和其他护院将麻袋堆入柴房角落,挨个解开,里面的女童纷纷露了出来,各个身材瘦削,早已哭得小脸如同花猫一般,这其中只有一个女童,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声,连眼泪都不曾掉落半滴,虽然也同其他女童一般蓬头垢面周身上下被绳捆索绑,却是自有一股子令人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一名护院似乎早就看了她不顺眼,口中骂骂咧咧道:“妈妈,这妮子可是会点功夫的,还伤了好多咱们的弟兄,费了把子力气才好容易擒住,这一路上却是不声不响,莫不是病了疯了傻了聋了哑了?”
言罢他便要在这女童脸上扇上一个耳光,却被贺兰妖的声音一下叫住:“慢!”
老鸨子和众护院一起回身,望见是贺兰妖,神色大为惊讶,慌忙应道:“是,姑娘有何吩咐?”
贺兰妖抬眼看了一下屋内的几个女童,却是油灯昏黄,看不清具体容貌,便凑近了借着油灯的微弱光芒挨个打量,每看完一个,就略略失望地摇摇头,最后看到这名女童时,却是眼睛一亮,便喝令道:“去打盆水来,把她的脸洗干净了给我好生瞧瞧!”
女童蓦地抬头,看着眼前和颜悦色的贺兰妖,先前的恨意竟慢慢起了变化,也变了柔和,她由于手脚身体都被捆缚着,只能乖乖任由人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然后带到了贺兰妖面前。
贺兰妖细细一瞧,只见这个女童此刻却是面容精致,五官秀雅,模样齐整,左右不过是十三四岁上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更关键的是无意中听到了那护院说这女童还会一点功夫,那教授起来自当更加得心应手的了。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贺兰妖像个姐姐一半,解开了这个女童的捆绑,可心地柔声问道,其他人吓得一起尖叫起来,生怕会出什么变故。
但事实证明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个女童不仅没有制造什么乱子,反倒还主动握住了贺兰妖的手,甜甜说道:“姐姐,我叫灵儿!”
“灵儿是吗?真是好听的名字!”贺兰妖柔声说完,对老鸨子道,“她以后就是我的随身丫鬟了,谁也不许欺负她!”声音柔中夹带着凌厉,老鸨子不由听了心中一寒,连连道:“明白,我给她好好洗漱沐浴一番就给姑娘送过去,只是但凡入了咱们清楼坊的姑娘,都得再取一个名字,以示新生,姑娘既然取她做丫鬟,自当给她取个得体的花名才是!”
贺兰妖想了一想,然后道:“这丫头看着让人心生怜爱,犹如夜室灯烛,凝晖生香,纤纤红袖夜凝香,就叫她凝香好了!”
“谢姐姐赐名!”凝香说着大大方方地给贺兰妖行了一礼,竟然也有模有样,更加引得贺兰妖喜爱了。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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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无意见唐周
皇甫嵩的动作比高燚想象得还要快,当高燚辞别沮授颜良赵云之后快马加鞭赶到下曲阳,只看到了城头张宝的首级被悬挂在高杆迎风飞扬,宣示着下曲阳之战已经画上了句号。
高燚下马进了城,到处可以看到黄巾军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还有些个没有死透的,都被守在周围的官军拿起兵器一刀解决了性命。
这次下曲阳攻坚战的过程和结果都是毫无悬念,皇甫嵩与郭典两路人马合兵一起,围城一月,本来坚守三个月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坏就坏在张宝军中出了叛徒,又受了官军的利诱,杀害了张宝,并割了首级,连夜去投官军,又偷偷打开下曲阳四面城门,十万黄巾军群龙无首,可贵的是没有一人肯投降官军,因此十万生灵,都成了汉军的刀下亡魂。
高燚皱着眉头,看着城中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感慨万分,如果他能早一步到来这里,是不是会有另一番结果,为什么官军一定要置这些黄巾贼于死地,他们不知道这也是大汉的子民吗?军功,利禄,名望,威名,这一切在高燚脑海闪过,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了,高燚甚至觉得穿越到这个乱世来,是不是一个错误?
可是这却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他也知道官军的滥杀也未必就是皇甫嵩的个人意志,个人的力量想要和整个社会对抗,有些可笑,甚至是愚蠢,可是,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曹操用了一生的时间,才统一了半壁江山,赤壁之恨,只能望江兴叹,而曹魏帝国,不过短暂地存在了四十五年,就被司马家取代,高燚扪心自问,虽有豪情万丈,可最终他能走到哪一步?
“杀了你!”忽然一个满身是血的黄巾兵从死人堆里跳出来,直接扑向在马上发愣的高燚,高燚微微一惊,错愕地看着他,竟然是呆呆不动,直到浮云马通人性,及时后退了几步,才躲开此人,然而这个血人并没有放弃,而是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再次冲撞高燚,可惜身后早已冲上来好多官兵,乱枪*刺进了这个血人的胸膛——
“噗——”这个血人眼睛瞪得大大,死死盯着高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最终无力地垂下,他看着胸前汩汩流出的血水,仰天长笑,“你们不得好死,你们都会不得好死!”
乱枪抽出,又再次刺进去,结束了这个人的生命。
高燚定定看着这个人的尸体,心情变得更加压抑了,他摆摆手,对士兵们道:“此人虽是贼军,却是有着可贵的死士风骨,我亲自出钱,你们厚葬了他吧!”说着高燚从怀中掏出一串铜钱来,翻身下马,递给众人手中去
“喏!谨遵轻车都尉命令,只是这钱我等万不敢收受!”众军知道高燚是皇甫嵩的大红人,讨好还来不及,因此哪里还敢收受钱财,何况若是让皇甫嵩知道了,是死罪一条的。
“弟兄们辛苦了,何必拘谨这些!”高燚忽然意识道,官军之所以这么残暴地对黄巾军赶尽杀绝,其实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只有杀死了这些黄巾兵,才可以正大光明地搜刮战利品,其实就是捞死人的油水,这种事情在广宗高燚也见过,毕竟不是每一个汉军士兵都是真正为了所谓的匡扶汉室而投军的,有利可图才是硬道理。
“那,我等就谢过高都尉的大恩了,以后若有所用,我等万死不辞!”几人面色略略一喜,接过这串铜钱立即揣在怀中,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对高燚拱手道。
“呵呵,我知道,十常侍克扣粮饷,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发饷银了,弟兄们总是要生活的,我高燚力量微薄,能帮一些就帮一些好了!”高燚一路之上,关于十常侍暗中使坏的事情也听闻了不少,几派力量盘根错节,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多士兵没有死在沙场上,反而是打了胜仗之后活活饿死,这是最为悲哀的事情。
“咳咳!”突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高燚一转身,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咳嗽的正是皇甫嵩本人,他此刻脱下了甲胄,身上只穿着素袍,不是因为战事完毕,而是由于腹部中了箭伤,只能弃甲布衣包扎起来,而且皇甫嵩头上裹着巾帕,看样子也是感染了风寒,他身后是两个不认识的中年和青年,看见高燚来了,脸上不禁露出喜色来:“燚儿,你怎么来了,毒伤好些了吗?”
“已经无碍了,多谢恩师关怀,倒是恩师你,似乎连病带伤,这下张宝得戮,您也该好好歇息一下身子了!”高燚说着,立即快步走过去扶住皇甫嵩,触手所及之处,明显感到皇甫嵩又憔悴瘦弱了好多,不由得心中一动,眼泪几乎就要流出来。
皇甫嵩慈祥地看着雄姿英发的高燚,又是咳嗽了几声,指着身后中年人给高燚介绍:“这是我的幕僚阎忠,他见识广博,燚儿以后有时间可以多多向他讨教!”
高燚转头看向这个阎忠,只见对方生得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是哪号人物,只得先拱手作揖:“高燚见过先生!”
“好,好,皇甫公的学生,果然是英雄少年,以后大有可为!”阎忠只是表面上寒暄了一下,拱手算是回敬高燚,神色却没有半分变化,令高燚暗暗称奇。
“这位是唐周,是朝廷从洛阳派来的监军,他对于黄巾党的种种内情十分谙熟,这次能一鼓作气拿下张宝,唐周的功劳不可小觑!”皇甫嵩介绍完阎忠,转过身去又给高燚介绍另一个青年。
“见过高都尉,唐周有礼了!”这青年却是一副猥琐相貌,贼眉鼠眼,目中不时闪着狡黠的光芒,看似恭恭敬敬地给高燚作揖,其实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而高燚却没有细想这些,当他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脑袋一下子大了,唐周,不就是那个向朝廷告密的黄巾军叛徒吗?因为他的告密,黄巾军本来周密的计划被泄露,洛阳渠帅马元义也被车裂,朝廷趁机缉捕大量黄巾党人,张角不得已才提前起事的。
万万想不到,这个改变了历史动向的黄巾叛徒唐周,自此之后便销声匿迹,却会在这里出现!
“唐监军不必多礼,你帮了恩师一个大忙,高燚哪里敢受唐监军这一拜?”高燚之前所有的芜杂心绪此刻都一扫而光,他看着这个猥琐丑陋的唐周,虽然也是毕恭毕敬地下拜,心中却暗暗起了杀机。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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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肘腋变故生
高燚在下曲阳一连待了三日,亲自伺弄皇甫嵩的伤势,伺茶弄水,煎药清洗伤口包扎等等,无不尽心,这个本来也是他擅长的事情,待得皇甫嵩伤势好些了,高燚才将自己的来意说明。
“事情就是这样,恩师,徒儿曾答应恩师,将这支人马训练成为一支虎狼之师的,恩师想要对抗十常侍那些人,光靠曹操、麴义两支力量是远远不够,徒儿不才,愿领兵前去相助朱儁大人攻破宛城,军机大事,不容先禀,徒儿已经自作主张,令本部一万人马倍道行军,前去与朱大人会合,徒儿念及恩师身体欠安,想起一别又要数月,因此前来,其实是辞行的!”
皇甫嵩重重咳嗽着,勉强笑道:“难为你有此心了,为师很是欣慰,实在不必亲来,对了,你离家多年,此去宛城,路过陈留,也该去你家中看看双亲,我会亲自向朝廷上表,陈明其中原委,并表你为宛城令,这样也有了不必回京的理由,所谓在内而危,在外而安,来日为师说不定还要仰仗于你啊!”
高燚听了这话中有话,追问皇甫嵩:“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不错,皇甫公在邺城时,看到十常侍赵忠的旧宅规模竟然比皇宫还要大,因此当时上表参了赵忠一本,可是等来的却不是朝廷拆除赵宅的诏书,而是对皇甫公的责难!”
阎忠自帐外而入,给高燚带来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要责难恩师,恩师并没有做错什么啊!”高燚听罢,霍然站起。
“呵呵,那又如何,政治场,本来就是是非不断的地方,你认为对的,最后往往会变成错的,你认为错的,最后却反而变成大义凛然的,世事难料!”皇甫嵩咳嗽着,从案几上拿出一卷金黄色的布帛来,给高燚看。
高燚摊开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高燚根本无心细看,只在最末尾看到了一句话:“着收回槐里侯爵号,夺食邑六千户,念讨贼有功,只贬为都乡侯,食邑两千户,去左车骑将军号、冀州牧职,复为左中郎将,钦此!”
“可恶!”高燚一把将这诏书丢到了地上去,心中愤愤难平,看着阎忠道,“黄巾之乱未除,朝廷却以莫须有罪名治罪有功之臣,先是卢植公,现在又是恩师,这还有天理王法吗?”
阎忠道:“天理,王法,都不过是权臣操*弄的工具而已,小人得志,奸臣当道,有什么天理王法可言,此前我已经劝谏皇甫公了,可是皇甫公还是做了,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皇甫公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高燚转头看向皇甫嵩,只见皇甫嵩正起身费力地从地上拾起诏书,拍拍上面的尘土,又重新放好,悠悠叹道:“这个我很清楚,但是这个事情却总要有人去做,于是我便去做了,只是可惜啊,燚儿,可惜我最终还是没有能力将你师傅救回来,我唯一庆幸的是朝廷答应了我关于减免冀州一年赋税的提议,也算了无遗憾了!”
高燚不解:“恩师高义,天下共知,现在又手握着许多人马,如何说这样的丧气话来?”
阎忠提皇甫嵩向高燚解释了一切:“现在皇甫嵩虽然名义上还是三军统帅,实际上已经与布衣无异,那个唐周虽然是监军,实际上却总领三军职权啊!”
“啊?”高燚更是一惊,忍不住骂道,“就凭这个唐周?我说怎么看他这几天很是耀武扬威,他这个监军的位子恐怕也是贿赂十常侍得来的吧,一个靠叛变得来名利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对恩师指手画脚,待我提枪去找他,先斩他头再说!”
高燚说完,拿了落月枪便朝外走,皇甫嵩的厉喝却从后面传来:“给我站住!”
“恩师,你放心将数万人马交给此等小人?他既然能叛变黄巾,难保以后不会叛变大汉啊!”高燚这几天一直在寻找杀唐周的最好借口,如今真是天赐良机,他岂能错过?
皇甫嵩沉声道:“我自然不忍心将人马交付于他,好在朝廷已经钦命董卓来接任,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到了,唐周多行不义必自毙,燚儿你何必空为自己惹上麻烦?”
“董卓?”高燚笑了,“不是被朝廷罢免了吗?还敢厚着脸皮来吗?真是不知羞耻!”
“令徒还真是直性子!”阎忠这时说话了,他对皇甫嵩道,“皇甫公讨贼有功,天下名士无不景仰,现在冀州百姓又感念皇甫公减免税赋之恩德,都将皇甫公做再生父母看待,甚至不少地方已经立了生祠祭祀,朝廷之所以赦免皇甫公的官职,赵忠之事不过是个借口而已,皇甫公何必趁着民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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