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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风笑笑:“虽然没死,倒也死得七七八八了!”
程剑无语道:“如此说来,我还去救他做什么?干脆让他自生自灭好了,省的再受一份死罪!”
吟风气恼得作势便要给程剑胸口来一下子:“你要能救活他,我们自然便多了一员大将!”
程剑闪身躲过,抓住吟风的手腕坏笑道:“好美的一只手,只是这美丽的手主人心肠也忒坏了些!”
吟风反手便去拔剑:“你救是不救?”
程剑摇摇头:“你也真是奇怪,这么想从老曹手下挖人,直接大可现在不管那些人死活便可,又何苦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回奔波救人?”
吟风叹口气,悠悠道:“我若是知道我为何我会这样做,还会如此烦恼?我这不是实在想不出别的万全之策吗?”
“所以想对每个人都施加恩惠,好让他们欠你的情意是吗?”程剑握着吟风的手,将她揽在怀里,“果然女人做事的方式和我们男人不同!”
吟风还是生平第一次这样靠在程剑的怀中,顿觉浑身都有股子要瘫软的错觉,她抬起眼眸望着程剑悠悠问道:“你们男人会如何做?”
程剑笑笑,看着远方缓缓道:“男人会正大光明的比试一场,若是胜了便可以让另一方心服口服,但若是败的一方不愿降服,胜者会让他有尊严地去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吟风扪心自问。
“紫涵,你有了整个扬州,有了那么多的文臣武将,有了可以堂堂正正征战天下的资本,却为何还是要这样一个人自己拼命?我觉得你总是在强迫自己,你总是想靠自己去战斗去努力去奋斗,我不知道你究竟把我程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喜欢的人?可却在最危险的时候,你想不到我,你只想着自己去面对,现在想来,我除了武功好一点之外,其实是一无是处的,周瑜,孙策,吕布,甚至是吕蒙蔡道他们,都比我要强!你知道我为何一消失就是几个月几个月吗?因为我不想被人说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吟风断断料不到程剑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从来没有看到程剑这样的激动过,程剑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心没肺的神情,她以为程剑是个任何事情都看得开的人,但是她发现自己其实是错了,她喜欢上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只会嬉皮笑脸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也许是今天的种种惨象震撼了他,也许是他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价值,也许他开始觉得吟风的心他有些看不透了,也许他连他们之间这种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称之为深爱的喜欢都开始动摇了。
吟风忽然明白了一句话:经常笑的人,其实更需要去疼,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她抚摸着程剑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喃喃道:“别人不懂我,我可以理解,现在连你都不懂我的心了!”
“我是不懂,我为什么要懂?我为什么要一次次地看着你受伤?看着你一次次地赴身龙潭虎穴?我知道你武功好,但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你明白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受吗?”程剑打掉吟风的手,冷冷站到一旁发泄道,面庞因极度的激动都有些变了形,似乎还有更多的满腹牢骚要发泄。
“你今天是怎么了,剑哥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居然说这样的话!”吟风诧异地盯着莫名激动的程剑道,“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我以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程剑急促地说着话,来回行走,“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把所有的诸侯们都玩弄于了股掌之上,万年长公主!”
吟风面色变得渐渐平静:“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借用万年长公主的名义聚拢人心,本身就是一种策略,正如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但你不知道曹操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知道你既不是他的女儿曹燕燕,也不是万年公主刘依依,刚才他昏迷之中把这事全说了出来,我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为这而生气!”吟风微微笑道,“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程剑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吟风,已经年满二十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的吟风,惊愕道,“你早就知道了?”
“是,我早就知道了!”吟风点点头道,“这是我和曹操的交易,我攻下扬州,替他牵制住孙策和袁术,而他则是全力以赴争霸中原!”
程剑难以置信地倒退了几步,口中喃喃道:“所以,所以,所以你们!”
“所以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结成同盟各自为战,最后会进行真正的对决!胜者称霸天下,败者从此退出!”吟风看着眼前迷惘的程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们这对名义上的父女从没有把这个约定说出来过,但我们一直都是在这样做着!”
“原来如此,哈哈哈!”程剑仰天大笑了一阵,摇着头又嘶吼道,“一个是我最好的知己,一个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想不到你们会成为左右这天下局势的对手!”
………………………………
第720章 单骑退刘表
“就算我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现在都是威震一方的霸主,我说的话你们会听?”程剑苦笑着摇头。
“你说,我一定听!”吟风殷切地说着,她能感觉到程剑的心正在变凉变冷,变得让人心疼,她这个时候却想不出任何的话来挽留程剑这落寞的心。
“我说,你现在退出,和我一起远走高飞浪迹天涯,我不想看到未来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程剑语气凛凛道,言辞间的那股子气势如冰似火,压抑得吟风简直要窒息。
良久,吟风才喃喃道:“你知道,我答应不了你这个要求!”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程剑苦笑一番,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走去。
“程剑!不要走!”吟风冲过去,双臂从程剑身后紧紧环住程剑的腰,声音里满是哽咽,“你又要留下我自己一个人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明知道我离不开你,你却还要选择离开,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吟风哭喊着,一口狠狠咬在程剑的脊背之上,直到嫣红的血丝顺着她的齿缝间流了下来。
“我是个多余的人,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死换来你和曹操的真正亲如父女,可是我知道这不过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从现在起,我永远都不会再笑了!”程剑说着这一切,忽然转过身来,抱紧身前娇弱的吟风,吻上了她的双唇。
吟风身子一怔,她曾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次的和程剑的这一吻,却想不到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境之下,这酥麻的感觉,这唇齿间的流连,这令人浑欲忘却俗世烦恼的美妙,她知道了,她懂得了,她领悟了。
这令人酥麻令人流连令人浑欲忘却俗世烦恼的吻,吟风曾在曹操和他的妻妾那里见过,在师傅童渊和师母颜雨那里见过,在孙策与大乔,周瑜与小乔那里偷窥过,然而如今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却才真正明白男女情爱的令人欢愉之处,上天造人分为男女,何其奇妙!
吟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与程剑的这一吻,初吻,也大概是最后一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吟风被身边的嘈杂的厮杀声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在一处隐蔽的山坡下面,程剑已经离去了,只留下他写的一张字条:“典韦我会去救的,但救不救得活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不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为你和曹操做任何一件事,自己保重!”
“剑哥哥!”吟风看着这张字条,泪水又是扑簌簌而下,她暗自低语道,“我错了,从没有想过你的感受,你放心,孙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也已经决定了把扬州交给他的,如果我真是不在乎你的人,又何必拒绝那么多的……”
只是吟风知道,程剑是听不到她这些话了。
擦干眼泪,吟风站起身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时间再去伤感,她爱的人已经离她而去,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自己的计划。
顺着山坡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战场上到处是厮杀的士兵,从旗号上看得出来,有好几支人马,分别都是“刘”、“蔡”、“文”、“夏侯”、“李”、“乐”、“黄”等旗号,不用想是刘表的几支荆州人马和夏侯惇的青州兵及李典乐进的残余人马了,这其间还夹杂着几小股张绣的骑兵,夏侯惇的数千青州兵与李典乐进残余人马虽然奋力杀敌,但刘表等几路人马明显有着数量优势,逼迫着夏侯惇三人的部队不断向淯水河岸方向撤退,而淯水方向也隐约可以听见震天的喊杀声,估计张绣的人马已经和于禁的军队交战了,看来张绣是没有想到于禁在河对岸扎下营寨,进攻受挫,又被于禁军队牵制住了。
这下形势变得微妙起来,刘表被夏侯惇牵制,张绣被于禁牵制,而且一个是陆地一个在水上,无法彼此呼应,只能各自为战,虽然兵力数倍于对方,但善打水战的刘表军却要被迫在陆地上与陆战数一数二的青州兵作战,且道路狭窄,兵力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而擅长陆战的张绣倒好,被迫在水中于于禁作战,虽然于禁部队的水战能力不强,关键是张绣部队的水战能力几乎等于没有,而且各个晕船晕得厉害,哪里还能拿的起兵器?想要撤回对岸,奈何对岸已经满是夏侯惇的人马,无奈之下,张绣只能命令部队干脆顺流而下,向下游方向而去。
于禁这里的战事虽然已经结束,却不敢怠慢,忙调派船只接应夏侯惇三将的部队过河,刘表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命令众将士猛力攻打青州兵,吟风见状,当即趁乱悄悄摸过去,刘表军正全力攻打青州兵,根本没有注意到吟风的身影,等到吟风冲到刘表身前的时候,想上前护卫已经来不及了。
刘表用剑指着吟风:“你是什么人?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吟风笑笑,玩弄着手中青钢剑,目光直视着刘表道:“不用管我是谁,大人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性命吧!”
“大胆!”刘表身边几个校尉拔剑指着吟风大喝,“再敢上前一步,立即将你砍做肉酱!”
“怎的?把我砍成肉酱,你们拿来下面吃吗?”吟风依然微笑着说道,然后厉声对刘表道,“让你的将士停止厮杀,否则你的人头马上落地!”
“看不出姑娘还有这样的本事,我倒想见识见识!”刘表以为吟风是在吓唬她,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高手,但还从没有见过一个女高手。
“看来是不相信了!”吟风口中说着,身形一动,那几个校尉的兵器全部都脱了手,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吟风已经将剑架在了刘表的脖子上,“如何,大人,小女子不是在说大话吧?”
“果然是高手!”刘表呵呵笑着,面上毫无惧色,好像吟风威胁不是他的性命一般,“不过我不相信你真的会杀我!”
“为什么?”吟风诧异地问道。
“不为什么!”刘表继续道,“我刘景升生平从未做过一件坏事,我问心无愧,何惧生死?”
“好一句问心无愧何惧生死,不过从未做过一件坏事就有点太假了吧?”吟风冷笑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不过是你自己下的定义罢了,但别人看来呢?张济的死如何解释?去年盛兵于宛城,敢说不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
“你究竟是什么人?”刘表听了吟风的话这才有些惊惧起来,想回头看看,却被吟风的长剑死死抵着脖子,隐隐有血丝已经溢出。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我说了,只要你下令停止厮杀!”
“放了我爹爹!”忽地一个声音传来,吟风不由望过去,只见战场之上出现了一道丽影,手持软剑,不由分说,便攻向吟风。
吟风并不多话,只将手中长剑又用力压向了刘表脖颈几分,刘表吃痛,不禁皱起了眉头,只觉后颈凉意不止,更多血丝不断渗将出来。
“珊儿站住!”刘表大喝一声,倒吸一口冷气,对吟风道,“夏侯惇先前斩杀我无数将士性命,怎可因姑娘一句话就贸然停止厮杀?”
“爹爹!”刘珊看着刘表被吟风威胁着,不禁又气又急,对吟风大吼道,“坏人,我爹爹若有半分闪失,我决饶不了你!”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吟风想起程剑的事,无明业火又腾的升起,对刘珊厉声喝道,而后怒视着刘表道,“你的将士们会死怪不得别人,如果你一开始就不带着他们出来,他们怎么会死?”
这话看似无理,却莫名击中了刘表的心结,他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不过刘表被吟风挟持这情景被刘表的士兵看见了,他们口中一起惊呼起来:
“不好了,主公被挟持了!”
一传十十传百,中军传前军,前军传先锋,以讹传讹,最后直接变成了:
“不好了,主公被刺杀了!”
这下子连正厮杀中的文聘黄祖蔡瑁等人也震惊了,夏侯惇的人马得了机会,纷纷上船而去。
吟风见目的达到,一剑将刘表击晕,飞身上马,又在混乱的刘表军中冲杀了一番之后,向曹营而去。
厮杀声渐渐停止,很明显刘表军的人马没有带着船只出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才伤了他们主公的吟风从容下马跳上曹军的小船和青州兵一起离开。
时已正午时分,日头懒懒地照射在这些厮杀了不知有多久的士兵身上,他们周身伤痕交错,衣服也几乎在厮杀时被扯烂,露出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吟风环视了一下每个士兵,几乎人人带伤,找不到一个安然无恙的,就连夏侯惇本人两臂之上也是平添了好多外伤,秦琪正忙着给他包扎伤口。
………………………………
第721章 吟风遇弄云
吟风走过去,摸着夏侯惇的伤口,又想起程剑的事,止不住泪流满面。
“燕儿,哭什么?这点伤是家常便饭了!”夏侯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给吟风看,似乎要宽慰一下她,“还是得多谢燕儿你刚才制住刘表,我军才得以安然撤退呢!”
吟风红了眼,更是啜泣不已:“这次战争死了好多人,好多人!”
“哪有战争不死人的?”夏侯惇长叹一声,目光复杂地环视着自己的士兵,最后回到吟风身,“我们快些回去见孟德吧,刘表军一定会想办法渡河的,我们的人马这个样子是无法继续作战了,必须抓紧时间赶回许都去!”
“恩!”吟风重重点头。
半个时辰后,船便靠了岸,于禁早已带兵侯在了那里,一面接应夏侯惇的人马下船,一面为防后患令士兵将所有船只全部烧毁,众将各自检点兵马,吟风则径自向大帐而去。
未进大帐,早见荀攸已经侯在了外面,见吟风前来,躬身施礼道:“见过郡主,主公已经睡下了!”
吟风也忙还了一礼,笑着说道:“一别经年,想不到会和先生在此地相见!”
荀攸恭敬说道:“先前对郡主多有得罪之处,还望郡主切勿介怀!”
吟风想起荀攸当日的计谋,险些令她丧命曲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着眼前这个长相忠厚的年人,却没有丝毫的厌恶之心,顿了一下,她才幽幽道:“其实此次前来,我是向先生辞行的!”
“辞行?”对吟风这个突然的决定,荀攸大感意外。
吟风点点头:“不错,父亲经此大败,四面诸侯必定蠢蠢欲动,尤其是袁术,他早想报之前的仇了,且他与吕布的亲事也因父亲而没有得逞,所以为了防止父亲腹背受敌,我必须亲自回扬州去,牵制住他!”
荀攸点头赞同,继续对吟风道:“这样也挺好,我已经飞鸽传书给若,让他遣派郭嘉和曹仁二人领军前来接应主公,刘表几番大败,皆是因为陆战不精的缘故,若是知道主公有生力军赶到,必然不再敢贸然进犯,且刘表此次出战本来背负了叛逆不义之名,相信荆南四郡的各个太守一定会给他找些麻烦的!”
“所以这场战争会变成僵持,而后以一方撤退为结束吧?”吟风一语道出荀攸真正想说的话,而后话锋一转,沉声问道,“我听说先生本来不欲奉父亲为主公的,如何现在又改变了心意?”
“我的心意从未变过!”荀攸定定看着吟风的眼睛,双眸里一片镇定,似乎在传递着更深刻的含义,“不然何以知郭嘉、许褚、徐晃之事?”
吟风惊愕了一下,继而笑了出来,最后变成了苦笑,而后疾行离去,只口留下一句:“有先生在此,我很放心!”
惊愕是因为荀攸的话出乎吟风的意料,笑是因为宽慰,苦笑则是因为心那份平添的罪恶感,虽然荀彧不能为自己所用,但有这个荀攸效力,足矣!
人,不能太贪心!
忽然地感到脸多了一丝凉意,吟风不禁抬头望向头晴空,可看到的不再是一片晴空,不知何时已经彤云密布竟下起了丝丝细雨,好怪的天气,刚才还说丽日晴空的,怎么突然间下起雨来?真是令人费解。
吟风解了战马,也没有再去见其他人,便策马冲进这一片雨幕之,独自离开,她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不告而来,也习惯了这样的不辞而别,更习惯了这样的独来独往,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在纳闷,为什么要把本来可以很简单的事情变得如此复杂,简单些去做不可以吗?刚才她完全可以趁乱杀了刘表,也可以趁乱杀了曹操,以她现在的实力,没有可以阻止得了她,然后收编剩下的部将们,不听话的全部杀掉!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她想不起来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十六岁?十五岁?甚至更早?
然而当记忆追溯到真正更早的时候,她却伤心地发现是一片空白。
空白,一片完完全全的空白,一片令人无厌恶又无可奈何的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般,好像幼时的记忆凭空被人偷去了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吟风痛苦地呼喊着,对着天空,对着大地,对着这场莫名来袭的春雨,策马飞驰在这片无人的荒郊野外,雨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衣衫和发丝,顺着两颊不住滴落,像是动人的泪珠,将她勾勒成动人的风景。
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有自己的回声,还有沙沙的雨声,一阵瑟瑟的冷风吹过,早已湿透了全身的吟风不禁打了个激灵,她无力地瑟缩了一下不住抖动的身子,一不留神竟然从马背直接摔了下来。
“呜——”肩膀被地面的几块碎石咯到了,本来不过是简单的外伤而已,可是现在的吟风却是感到痛彻心扉地疼,一切都要靠自己,没有人理解,没有人理会,没有人在乎,如玉的泪珠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吟风想极力忍住不让让掉下来,虽然她也曾在别人面前落泪,却没有几次是真心的,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生生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必须坚强,必须勇敢,必须足智多谋,必须带着那些对她满怀希冀的人闯出一片光明的未来,所以从管亥带着黄巾军向她下跪的那天起,她不能再做一个单纯的女人了,单纯的人是无法在这个乱世立足的,何况还是个单纯的女人?
虽然明明知道这样的道理,可内心深处为何还是这样锥心地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堂堂女豪杰吟风居然变得如此弱不禁风了?一阵风雨能自己吹到,一块小石子能让自己痛的流泪?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天下人不是都在拿自己做榜样的吗?
其实谁敢说这天下人没有一个不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
吟风自嘲地想着,伸手拭了拭自己的额头,才发现早已经是滚烫如火,怪不得会这样胡思乱想,原来是发高烧了。
吟风勉强坐起身子,从怀摸出南宫影荪曾为自己配制的退烧药丸,和着水袋里的清水,吞了下去,似乎才感觉好了一些,白马见主人摔了下去,当即停下身形,不知所措了一番,而后才缓缓过来,挨着吟风静静卧了下去,善解人意地为吟风遮挡着风雨,时而用嘴巴亲昵地舔舐*着吟风的手心。
“呵呵,白雪最乖了!”吟风看着自己这匹战马,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抚摸着它也已经淋湿的银色皮毛,不住地来回摩挲着,良久竟沉沉睡去。
雨更大了些,弥漫在天地之间,无所不在无所不包,着着实实给这旱了许久的地面带来了一次透雨,庄稼们喝饱了雨水,准备着给忙碌了一年的百姓们一次丰硕的收获,今年还没有发生一次旱灾和蝗灾,似乎改元的这个建安为天下的真正建安起了一个好兆头,风调雨顺是每一个百姓的愿望,正如国泰民安是每一个当权者的愿望一样,只是愿望永远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永远是如此惨烈残酷令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
风雨交加,如织如丝,吟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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