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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才是光和七年九月,这一历史事件竟然足足提前发生了四年,不会是因为高燚穿越过来造成的蝴蝶效应吧,高燚自问自己还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可是如此一来,天下大势的发展方向会按照什么方式走下去?是一成不变,还是脱离本来轨道?历史上正是在西园八校尉成立后的一年内汉灵帝刘宏驾崩,继而引发宫廷政变之后董卓乱政的,莫非这一件历史大事也要提前发生?
高燚可还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而眼前的人自称是西园八校尉之一的中军校尉,且又是高燚的舅舅,高燚再傻,也知道是谁了。
袁绍!
中年人这时也亮明了身份:“真是有出息,十七岁就出仕一郡太守,我袁本初十七岁的时候,还在和孟德那家伙飞鹰走狗,无所事事,真是后生可畏啊!”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谁,高燚也就不再拘谨,他下马对袁绍拜伏道:“外甥实在不知此事,皇甫恩师保举外甥为宛城令,已经是生恐无法胜任,如今竟然是堂堂南阳太守的任命,还得舅舅多指点外甥了!”
“哈哈哈,燚小子你在你舅舅面前还装什么,谁不知道你此刻手里已经握有了一万兵马,更有几员猛将与智囊辅佐,你以为朝廷是安的什么好心吗?其实就是怕你不服皇甫公被罢官的事情,而起兵闹事罢了,而南阳太守正是最好的筹码!”袁绍也笑着翻身下马来,口气里却满是对朝廷的不屑,“而且现在南阳郡虽然下辖三十六县,号称仅次于汝南郡的全国第二大郡,可是十有八*九都是依附了贼军,朝廷能控制的县几乎没有,税赋却还得年年上缴,所以外甥你这个南阳太守,看似美差,其实是个苦差啊!”
袁绍分析得如此头头是道,高燚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好像自他手里有了人马之后,就没有遇到过有油水可捞的大战,虽然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是高燚也不想像皇甫嵩的士兵那样,人没在战场上战死,反倒是被活活饿死。
果然如袁绍所说的话,那高燚面临的难题就更大了。
这时袁绍背后的少年也下得马来,打趣高燚和袁绍道:“嘿嘿,表兄,父亲,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也不能光在这路上闲聊,表兄做了南阳太守,也该请我们上他家里大醉一场才是!”
这少年虽然年纪幼小,高燚却看他声音雄壮,生得与袁绍眉宇间倒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如袁绍英气勃勃,刚才袁绍叫他谭儿,想必就是袁绍的长子袁谭了,高燚也不客气,拱手对袁谭道:“表弟几年不见,越发生得仪表堂堂了,本该请舅舅和表弟到家去的,只是朝廷之命不可怠慢,我又在路上迁延多日,故而就此拜别,我们来日再一醉方休!”
袁谭摇头不允,早已一把上前扯住高燚手臂:“既然已经迁延了,又何必在乎这一两日,哪有我与父亲前来做客,你这个主角反倒离席而去的道理?”说罢袁谭转头问袁绍道,“对吧,父亲!”
“不错,燚小子,几年前你是小,那会还在宴席上夺我的酒喝,现在反倒有酒不喝,还是说现在当了南阳太守,身为轻车都尉,看不起我这个舅舅了?”袁绍更是不客气,直接给高燚来了一个下马威。
高燚无语了,他可不想在此地多耽搁一天了,况且张邈追杀典韦的人随时有可能找到这里来,到时候又是一番是非,心念及此,高燚不禁向身旁典韦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哪里还有典韦的影子?
典韦这时早已退开在一旁,他到底是个外人,帮谁都是不合适的,只好装作无事人一般看热闹。
“走吧!”说话间,袁绍袁谭父子一左一右,向着圉县高燚的家而去,典韦则是有些苦着脸牵着四匹马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
被左右挟持的高燚则是暗暗叫苦,是不是他命里和陈留这个地方犯冲,这下真的又要耽搁不少时间了,只能祈求宛城不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不过,能够偶遇袁绍,倒也不会是一件坏事,虽然历史上袁绍的结局比较惨,可是高燚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袁绍是亲戚,那么看来是上天注定也要高燚和曹操从一开始就成为敌对势力了。
当然,除非…曹操肯对袁绍或者高燚俯首称臣,这自然是不可能的,高燚心中笑着,渐渐看到了一座略显寒酸的宅院,上书高宅两个字。
这是他家?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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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瞧这一家子
陈留圉县高宅之中,一位妇人正在对着一幅画像垂泪:“燚儿,你这一走就是七年,为娘没有一天不思念你,听闻你现在在皇甫公那里立了大功,为何不来见见为娘?”
这妇人正是高燚高幹之母,高躬之妻,袁绍之姐,陈留高家与汝南袁家都是名门望族,袁门四世三公,高家也是家风严谨,两家世代联姻,此刻高躬正在蜀郡做太守,高柔之父高靖随其为蜀郡都尉,蜀地艰险,袁氏不堪长途跋涉之苦,因此留于家中,照顾长子高幹与高靖之子高柔,高幹此时已经年满二十岁,由于要照顾母亲,因此州郡几番的举孝廉征命都没有从行,高柔此时也不过十一岁,虽与父亲异地相隔,却是自小便乖巧懂事,叫人喜爱。
高幹此时正从外而入,见到妇人又在伤心,劝慰道:“母亲不必伤心,弟弟在外面有出息,也是好事,也许此时朝廷催促,所以不得空闲,母亲宽心,弟弟这一失踪七年,现在天幸无事,是我高家之福分!”
“是啊婶婆,元才叔叔说的很对,等我长大了,就去给燚叔叔做记事做主簿,也要让人都来称颂我们高家!”高柔捧着一本书从里间走出来,也上前学着高幹的样子劝导袁氏。
高幹转到高柔身后,故意板着脸训诫道:“你这小侄子,才十一岁懂个什么?给我回里面好好念书去,若是以后你父亲问起你的学业来,不进反退了,便是我这个做叔叔的不是了,明白吗?”
“是,明白!”小高柔被高幹这么一训,眼泪当即就涌上了眼眶,却极力忍住不让它掉下来,妇人见了,忙把这小家伙拉进怀里去哄:“哎呦呦,看是谁又欺负我们的小文惠了,自己老大不小了不去他母亲找个媳妇来持家,却整天凶巴巴地拿自己的小侄子开刀,真是一个坏叔叔!”
“婶婆最疼柔儿了!”小高柔在妇人的怀里被这么一哄,不禁破涕为笑,他撒娇着对妇人道,“婶婆,您常给柔儿说起,燚叔叔十岁那年,为了保护他的师傅蔡老公公,就拼了性命地和那些贼人搏斗,柔儿也想学燚叔叔这样,做一个有勇有节的壮士!”
“听听,听听!”妇人故意说给高幹听到,“连柔儿都比你有出息!”
高幹不禁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母亲,你总是这么宠他,堂兄这是远在蜀郡看不到,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生气!”
“我说的是实情!”妇人语重心长道,“幹儿,你年纪已经不小了,不该整日这么耽搁在家里,不是为娘借着你弟弟来小瞧你,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出去做点事情,而不是整日在家里游手好闲,伺候我这个没用的。”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父亲不在,弟弟也出征未回,孩儿只能尽孝于前,那些功名都算得了什么,孩儿并不稀罕!”高幹转身过去,神色很是不满。
“功名不是目的,证明自己才是目的!”妇人循循善诱道,“人生天地间,就是要证明给自己看,给别人看,你是有用的,你以为你伺候我一个人就是尽孝了?错,没有这个天下,如何会有你?你的父母,不仅仅是我和你父亲,还有这个朗朗乾坤,浩荡天下,不去尽这份孝,你将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间?将有何面目去见高家的列祖列宗?”
高幹听了,若有所思,他郑重跪下,对着妇人道:“是孩儿见识短浅!”
“当然,也不可操之过急!”妇人缓缓道,“若是你觉得为娘一个人在家中不够放心,便趁早讨个媳妇回来,以后有她照顾为娘不就行了?”
“姐姐,看看弟弟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高幹还要说些什么,突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他听出是舅舅袁绍的声音,神色一喜道:“舅舅来了!”说罢便起身出了屋子,然而这次却不是袁绍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三个人,一个是粗眉大眼的典韦他自然不认识,一个自然是袁绍之子袁谭,而看到高燚之时,几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表情变了又变。
“是谁来了?”妇人缓步而出,一眼就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儿子,眼泪夺眶而出,也是定定说不出话来。
高燚今天突然见到这么多生人,脑袋也不知道空白了多少次,现在一下子又看到了三位生人,一个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上下,一个四十岁上下,生怕叫错了人,因此步子也是琐碎地向前迈。
适才进门前袁绍高喊了一声姐姐,而这个妇人明显比袁绍要岁数大,莫非就是袁绍的姐姐?
正在这时,袁绍很会挑时候地推了还在发愣的高燚一把,口中轻喝:“还不快去见过你母亲!”
高燚趁势向前一个趔趄,索性跪在了地上:“母亲,孩儿不孝,这个时候才回来看你,你和哥哥受苦了!孩儿真是罪该万死!”
“起来,起来!”妇人颤抖着将高燚扶了起来,眼中泪珠不断,紧紧将高燚抱进怀里,哭得是肝肠寸断,“燚儿,你瘦了,也高了,为娘都快认不出你了,这七年里,为娘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今天,终于看到你回来了!”
她哭得这样动情,高燚却是没有半分感觉,对方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哦不对,身体是亲生父母,可是灵魂已经换成了现代人,高燚演技再好,却也没有好到见到一个陌生人就嚎啕大哭的地步。
可是高燚又不能让别人看到他此刻是无动于衷的,只好拿手背在眼上乱*揉一气,这手背之前高燚是掺了好些沙土的,因此不一会,他的眼睛也是红通通的,沙土倒也惹出好些泪水来,竟然比妇人还要恐怖。
高幹在一旁也是笑中带泪:“好小子,正和母亲说着你的事情,你就来了,这一走七年真是出息了,坊间都说你当上了轻车都尉,手里领着三四万人马,都与皇甫公平起平坐了!”
“噗!”高燚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他站好身子,十分无语道,“这是谁传的谣言,小弟手里不过是代皇甫公暂时统领一万人马而已,哪里有三四万之多,轻车都尉倒是不假,不过哥哥你也知道,不过是个虚职罢了,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连皇甫公的车骑将军冀州牧槐里侯都可以说撤就撤,我这一个小小的轻车都尉又算得了什么?”
妇人闻听高燚此言,不由得十分欣慰:“燚儿能说这样的话,不枉你父亲和师父往日的教诲!”
高幹听到这个,想起刚才妇人对自己的训诫,心中很不是滋味地低下了头。
袁绍没有注意到这些,嘿嘿笑着走了过来:“姐姐有所不知,你这宝贝儿子,现在不单是轻车都尉,还兼任南阳太守呢,跟他父亲一样有出息了!”
闻听此言,妇人和高幹一起抬头,满眼不可思议:“南阳太守?此事当真?”
说着他们一起看向高燚,这一次像是看陌生人一般,十七岁当上太守,这事情在整个大汉朝绝无仅有啊!
高燚此刻实在是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了,他十分尴尬地笑:“这个,孩儿也是听舅舅在路上刚刚才说的,也不知真假!”
“这还能有假吗?”小高柔从妇人身后蹦出来,嘻嘻笑道,“我就说了,燚叔叔是最厉害的!”
哪里蹦出来的这么一个小家伙?高燚见这个高柔生得十分可爱,长大以后必定又是一个俊美少年,只是听他口中叫自己燚叔叔,他自己也才十七岁而已,居然就当上了叔叔,突然感觉辈分好大。
“这是柔儿,表兄你失踪那一年,他还只有四岁,难怪你不认得他了!”袁谭说着过去就要把小高柔抱起来,却被小高柔调皮地躲开了,他反而张开双手朝着高燚冲来,高燚虽然还在纠结于辈分大小的事情,但还是把小高柔给抱了起来,捏捏他的小鼻子笑道:“本来燚叔叔觉得自己很年轻的,被你这小家伙一叫,突然就感觉老了几十岁!”
小高柔在高燚怀里呵呵的笑,调皮地说道:“燚叔叔你知道吗?虽然柔儿嘴上叫着你叔叔,可却是从来都当做大哥哥的!”
妇人噗嗤一声笑了,她拿手捂着嘴道:“反了反了,若是真被这柔儿叫了燚儿你哥哥,那他那个在蜀郡的爹岂不是要哭死了,活了三十多年,反倒与自己的儿子变成同辈了,岂不是荒唐滑稽?”
袁绍这时悠悠一句:“燚小子你做个叔叔算什么,我呢,自从有了文惠这个小子,我二十多岁就做了舅公,而且还当了十多年,你们说,我找谁说理去?”
一群人大笑起来,妇人这时才醒悟忘记了什么事情:“看我这记性,只顾着说闲话了,今天是燚儿和我们重逢,又当上了南阳太守,这样双喜临门的好事,自然该杀猪宰羊庆祝了,你们先在房里候着。我去劈柴烧水做饭!”
说完她将几人都推进屋内,转身便去了灶下,高幹早已随同而去,目光看高燚也是极不自然,高燚见状,也起身来到灶下,提起斧头来,笑笑说道:“大哥,我来劈柴吧!”
高幹劈手将斧头夺下:“弟弟现在是太守了,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还是去房中等着吧,饭菜片刻就好!”
“额!”虽然话中很是客气,可高燚总觉得和高幹之间似乎有什么隔膜,却也不及细想,口中不以为意道,“哥哥这是说什么话?太守就不用做粗活了吗?俗话说的好,没有农民种地,哪来士兵吃粮?你以为一个军队最厉害的是什么?”
“自然是那些军功赫赫的战将了!要么便是统领大军的大帅!”高幹想都没有想,挥斧便劈向一根柴火。
斧刃没有触及柴火,却被高燚空手拿住了斧头,他摇头道:“非也,是那些伙头军!”
高幹险些砍中高燚手指,大吃一惊,然而看高燚轻易握住斧头,所用动作匪夷所思,心中又是虚惊一场,想起七年前高燚武艺在自己之下,此刻自己反倒是远远不及了,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索性丢开斧头微微笑道:“既然弟弟想做粗活,便做吧,我也不加阻拦,只是弟弟为什么说那些军中*功劳最大的是伙头军呢?”
“答案很简单,伙头军们不做饭,士兵们饿着肚子怎么打胜仗?”说话的是典韦,他此时牵着四匹马,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庭院。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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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各怀鬼心思
典韦突然就这么进了来,倒把袁氏给唬了一跳,她连手里的母鸡都吓得掉在地上:“什么,什么人?”
高燚立即过去将母鸡给抓了起来,安抚袁氏道:“母亲勿慌,这是孩儿收的护卫,唤做典韦!”说着高燚埋怨地怪典韦道,“典韦大哥,看你,把我母亲都给吓到了!”
典韦拴好了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大娘,我这人虽然外表长得凶恶,但内心是善良的,您老不用害怕,有什么活,我来做就行了!”
虚惊一场,袁氏脸上却有了不满:“我还没那么老,这位壮士也进屋去吧!”
典韦尴尬一笑,倒是高燚一斧子丢过来:“典韦大哥,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同舅舅商议,这剩下的柴火就麻烦你了!”
典韦一把接住斧子,有些愕然地看看地上,好像,似乎,大概他的这个高燚主公一片柴火也没有劈吧!
高燚进了屋,看见袁绍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里同袁谭说着什么,见高燚进来,立即招呼道:“燚小子,这么快就做完活了,快来坐!”
高燚恶寒:舅舅,这里好像是我家吧?
想归想,高燚还是很听话地过去坐下,他对袁绍这个人的印象其实并不坏,血气方刚,礼贤下士,但就是似乎做事总拿不定注意,比如说现在袁绍就在很无聊的在研究用什么姿势喝下眼前酒盅里的酒,他先是正手拿酒盅,又是反手拿酒盅,接着手托着酒盅,继而用手拎着酒盅,最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竹管,伸到酒杯里美滋滋地吸起酒来。
用竹管吸酒喝,这法子高燚都不知道袁绍是怎么想出来的。
“舅舅,请恕外甥冒昧,此番您带着表弟特地从京师而来,不会是仅仅为了向母亲报告外甥做了南阳太守这个喜事吧?您身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中军校尉,职责必定重大,怎可轻易离京?”
袁绍正在美美地吸酒喝,猛然听了高燚这话,不由得停了下来,将竹管拿在手中,眸子忽然变得有些异样道:“不愧是我袁本初的外甥,看问题就是和别人不同!”
这下子倒是轮到对面的袁谭惊讶了:“什么?父亲离京原来还有别的缘故?孩儿为何丝毫不知?”
袁绍拿起筷子就在袁谭的头上敲了一下:“就你这张嘴,什么话都藏不住,我敢同你说?也就你燚表兄这样为人谨慎又做事深谋远虑的人才值得托付,你呀能有你表兄十分之一的好,我就满足了!”
袁谭委屈地摸着脑袋:“父亲你是不是孩儿亲生的啊,打得这么狠,再说孩儿有你说的这么差吗?”
“有!没有这么差,只有更差!”袁绍又举起了筷子,袁谭可不等自己这个父亲再度出手,早已报头跳了起来,夺门而出,惹得袁绍哈哈大笑。
看见袁谭出去了,高燚又补上一句:“表弟若是闲得无聊,可以同典韦大哥比试一下武艺,也是乐趣多多!”
外头传来袁谭的抱怨:“表兄你别陷害我,你这个护卫长得五大三粗,便是有十个我都不是对手,我还没这么想找死!我宁愿和柔儿比写字!”
“呵呵呵!算这个混小子有自知之明!”袁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看高燚在打量他,于是反问道,“你舅舅有什么好看的?”
高燚笑笑:“现在表弟出去了,舅舅有什么话,就不妨直说吧!”
“好!”袁绍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告诉你也无妨,此番来陈留,确实不只是向你母亲报告喜讯这么简单!”
“哦?”高燚此前有一次绝好的去京师的机会,就是同刘关张一同救应卢植那次,不过在权衡利弊之后,高燚最终没有去,也因此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实力和人脉,不过对于京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高燚还是很好奇,“外甥愿洗耳恭听!”
“咳咳!”袁绍清了清嗓子,然后压低声音道,“其实舅舅我只是路过陈留,这之后就要前往汝南募兵!”
“募兵?”这个结果早在高燚意料之中,他也低声问袁绍道,“想必这是大将军的意思,可是要舅舅募兵回京,设法除十常侍?”
袁绍满眼惊讶,高燚竟然能猜到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实在是奇之又奇,他点点头:“陛下已经有好几个月不上朝了,大将军与我都怀疑是得了重病,可是十常侍把持后宫,连大将军也不得进入,卢植公,皇甫公接连被罢官,这绝对不是偶然为之,很有可能现在这段时间的诏书都是十常侍伪造的,这次西园八校尉设立,陛下都没有露面,是十常侍传的旨,八校尉之首的上军校尉又是由十常侍里的蹇硕亲自担任,其他几人,要么是十常侍的人,要么就是中间势力,可见这次那些阉竖的野心十分不小,大将军也察觉到了这股危险的气息,他特要我以剿灭汝南黄巾贼为名离京,其实就是要我在汝南募得一些兵马回京,借以威胁十常侍!”
高燚听完这一切,想起历史上这一段故事,不禁哑然失笑:“舅舅不要嫌外甥多嘴,在外甥看来,这样做,想法很好,方法愚蠢!”
袁绍没有想到高燚说话这么直接,不过他正好想听听高燚的意见,且对方又是自己的亲外甥,因此倒也没有生气,反倒是笑着反问高燚:“这正是我找你的原因所在,以你看来,要如何做才能完全?”
高燚摇摇头:“此事没有万全之策,可是募兵向京师是下下之策,舅舅可曾想过,大将军肯定是派了不止舅舅一人出来募兵的,这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个不同的心眼,军合力不齐,正是此谓也,到时候也许能杀的了十常侍,不过接下来呢,虎狼入朝堂的后果,舅舅可曾想过?”
袁绍听了这话十分不高兴:“确实如你所言,非万全之策,但也不至于一无是处吧,虎狼入朝堂,谁是虎,谁是狼?你舅舅我可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义士,十常侍把持朝政以来,民不聊生,忠良屡屡被害,现在的种种事端,又是在准备发动党锢之祸吧?我与大将军不过是求自保罢了,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凛凛君子,坦坦荡荡,何惧之有?”
高燚知道这个时候袁绍肯定是听不进去话的,因此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便退一步道:“好的舅舅,我们暂且先不谈这个问题,那么说说募兵,汝南固然是一个大郡,又是舅舅家族经营百年之地,可谓人丁兴旺,物产丰饶,良才辈出,只是现在也是盗贼蜂起,民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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