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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就在两个时辰前,属下收到了奉孝的密信!”
孔融和杨彪一走,荀彧就迫不及待地把郭嘉送来的密信拿了出来给高燚看。
高燚没有立即去接,只是神情严肃地问道:“直接告诉我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吧!”
荀彧十分感激高燚对他的如此信任,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不想有太多人知道郭嘉的密信内容,这样想着,他不由目视了左右一下。
高燚会意,命从人撤去,这才对荀彧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荀彧道:“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郭嘉命人送来时还随同附了一张字条,言说只有主公才可看,就连属下也不能例外,属下这才得知事关重大,不敢擅自打开,就连杨修那小子都没让知道!”
高燚觉得荀彧实在是太小心了,别人信不过就算了,自己人竟然都信不过,可是转念一想,正是因为这份小心,荀彧才能在曹操那里卧底这么长时间而不被发现的啊。
这一点上,郭嘉倒是和荀彧正好相反,荀彧是小心谨慎,事事都做得天衣无缝。郭嘉则是有一说一,毫无半点遮掩,甚至不介意授人以柄,每一次却都是峰回路转,令人称奇。
但是不管是小心谨慎也好,大胆行事也罢,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对高燚的信心。
密信火漆完好,高燚接过,拆开取出,看了荀彧一眼,然后眼珠子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道:“怎么是白纸?”
荀彧一看,顿时拍了一下脑门:“好一个郭奉孝,他居然用这样的法子来写,主公少待,属下去取一样东西前来。”
“主公,就在两个时辰前,属下收到了奉孝的密信!”
孔融和杨彪一走,荀彧就迫不及待地把郭嘉送来的密信拿了出来给高燚看。
高燚没有立即去接,只是神情严肃地问道:“直接告诉我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吧!”
荀彧十分感激高燚对他的如此信任,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不想有太多人知道郭嘉的密信内容,这样想着,他不由目视了左右一下。
高燚会意,命从人撤去,这才对荀彧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荀彧道:“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郭嘉命人送来时还随同附了一张字条,言说只有主公才可看,就连属下也不能例外,属下这才得知事关重大,不敢擅自打开,就连杨修那小子都没让知道!”
高燚觉得荀彧实在是太小心了,别人信不过就算了,自己人竟然都信不过,可是转念一想,正是因为这份小心,荀彧才能在曹操那里卧底这么长时间而不被发现的啊。
这一点上,郭嘉倒是和荀彧正好相反,荀彧是小心谨慎,事事都做得天衣无缝。郭嘉则是有一说一,毫无半点遮掩,甚至不介意授人以柄,每一次却都是峰回路转,令人称奇。
但是不管是小心谨慎也好,大胆行事也罢,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对高燚的信心。
密信火漆完好,高燚接过,拆开取出,看了荀彧一眼,然后眼珠子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道:“怎么是白纸?”
荀彧一看,顿时拍了一下脑门:“好一个郭奉孝,他居然用这样的法子来写,主公少待,属下去取一样东西前来。”
“主公,就在两个时辰前,属下收到了奉孝的密信!”
孔融和杨彪一走,荀彧就迫不及待地把郭嘉送来的密信拿了出来给高燚看。
高燚没有立即去接,只是神情严肃地问道:“直接告诉我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吧!”
荀彧十分感激高燚对他的如此信任,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不想有太多人知道郭嘉的密信内容,这样想着,他不由目视了左右一下。
高燚会意,命从人撤去,这才对荀彧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荀彧道:“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郭嘉命人送来时还随同附了一张字条,言说只有主公才可看,就连属下也不能例外,属下这才得知事关重大,不敢擅自打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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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章 落月不见了
高燚出了皇宫,五百亲兵早已等候在宫门之外多时,领头的是朱来和费劲二人,他们已经听说了高燚被新天子褫夺官职与爵位的事情,各自准备了无数的话来准备开解高燚,但见高燚却是满面春风,半点不像经历了一番巨大变故之人。
“主公,我们,我们听说你被贬官为民了,连侯爵都给夺了,这是假的吧?”朱来哭丧着脸,希望从高燚口中得出否定的答案。
“是啊主公,现在造谣的人胆子也太大了,这种谣言都敢造,要是让我费劲知道了是谁干的,一定扒了他的皮不可!”一边的费劲倒是面色好一点,不过他攥紧的拳头已经表明了心志。
高燚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没错啊,你们消息很灵通啊,陛下是免了我的官了,还念在我有功,不加罪责,所以从此以后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了,你们两个,还有你们五百个,恐怕我就养活不起了,到时候该散的散,自在过活!”
众人纷纷吃惊得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都对高燚的话表示怀疑,但是又不能不信,朱来和费劲更是心生绝望了:“为什么,主公,我们想不通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不通就不要想,你们以前是我的亲兵,现在如果还想跟着我混,就把兵器铠甲上交武库,跟我去做正经的营生,如果不,我也不会客气!”高燚脸上虽然在笑,可是说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现在他是平民了,至少名义上是,平民怎么可以有私人武装?这不是给人口实吗?
“诺!”朱来费劲二人很不情愿地带着五百人离开了,尽管心中有着天大的疑惑,此刻也不想给高燚制造多余的麻烦。
“嗯,这样才对嘛!”高燚翻身上马,箭一样地回到了驿馆来,当然一路之上也发现了有不少人在监视着自己,不过仅仅是监视而已,都不敢出手搞事,高燚只装作没事一样,与他们不起冲突。
不过驿馆此时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仆人等候在那里,看见高燚来了,上前道:“小人是太傅府上的人,今晨太傅托小人将高夫人安置到府上去了,太傅恐高公子不知,命小人一定等高公子到来!”
“原来是老师府上的人,辛苦你跑一趟了,等了我这么长时间!”高燚并不下马,环视了驿馆周围一下,又打量了这个仆人一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抱拳道,“你且先回去告诉老师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再去叨扰他老人家!”
“公子自便,小人告辞!”那人说完,匆匆离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近黑,驿馆面前虽然人来车往,倒也没有人特别注意高燚的存在,虽然之前孔融带人来此迎接搞得场面和仪式十分隆重,但是除开这些,高燚本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其实没什么人在意,所以现在高燚回来了,平头百姓们依然我行我素,仿佛这个曾经搅动过天下局势许多年的高燚不存在一样。
离开驿馆的时候,高燚特别交代过落月,不管是谁来请,都不要轻易相信,就是老师蔡邕的人也不例外,没想到还真发生了这种事,蔡邕今天和高燚几乎在皇宫里一起待了一天,且不说没有必要担心高燚和落月的住宿问题,就算是帮忙安排人手张罗了,总该在朝堂上透个信息才对。
没有,那就代表着请走落月的不是蔡邕的人,那会是谁呢?
高燚想起来时路上那些监视自己的眼睛,心中升起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屋子里收拾得倒是干净,但是落月的包袱却没有带走,就连落月从不离身的惊鸿剑也好好地挂在墙上。
高燚取下惊鸿剑来,眉头微微锁着,种种迹象表明,事有蹊跷啊!
就在这时,高燚发现了桌子上一个月亮形状的痕迹,他顿时会心一笑:“我家月儿就是聪明!”
这个月亮符号是高燚与落月约定好的暗号,正如高燚在封丘城那时给落月一路上留下太阳符号一般。
高燚知道,落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必须亲自前去探查不可,因此等不到高燚回来就离开了。
只是她也太心急了,万一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高燚便离了驿馆,上了浮云马背,便匆匆离去。
一路之上,落月留下的暗号都在不时出现,但最终地点在哪里,高燚都十分好奇,然而直到来到了许都东门前,似乎还有暗号通向城外,但是高燚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地骑马跑出城外去,那样就会又落人口实了。
“原来是高……高燚先生,这么晚了,您是要出城吗?”把守东门的是司徒黄琬的儿子黄奎,他个子很高,就是长得有点猥琐,让人看着感觉十分别扭。
高燚虽然没有见过黄琬的这个儿子,但是荀彧昨夜已经把各个城门的值守武将名册告诉高燚了,今天白天黄琬这个老小子又平白给了高燚许多气受,高燚不用细想就知道黄琬和董承是有勾结的。
“不出城,就是第一次来许都,到处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就转悠到将军这里来了,现在高某已经是一介平民了,所以得好好享受享受啊,将军要不要和高某一起喝点小酒去?”高燚人在马上,笑得却是十分无赖。
黄奎如果不是听父亲说起过高燚如何如何厉害,此刻一定会把高燚当做一个纨绔子弟了,但是以往高燚的种种惊人壮举让黄奎知道不能小瞧,现在的高燚虽然成了平民,但谁又能保证朝廷用人的时候不会重新重用高燚?
所以黄奎并不敢过于得罪高燚,但是也没想要过于奉承,他正色着拒绝了高燚的美意:“先生自便,黄某有军务在身,不敢擅离职守!”
“那好,回见!”高燚不禁有些欣赏地多看了黄奎几眼,拨转马头回去,口中却是嘀咕道,“黄司徒,别怪我利用你儿子一次了!”
太傅恐高公子不知,命小人一定等高公子到来!”
“原来是老师府上的人,辛苦你跑一趟了,等了我这么长时间!”高燚并不下马,环视了驿馆周围一下,又打量了这个仆人一眼,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抱拳道,“你且先回去告诉老师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晚上再去叨扰他老人家!”
“公子自便,小人告辞!”那人说完,匆匆离去了。
此时天色已经近黑,驿馆面前虽然人来车往,倒也没有人特别注意高燚的存在,虽然之前孔融带人来此迎接搞得场面和仪式十分隆重,但是除开这些,高燚本人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其实没什么人在意,所以现在高燚回来了,平头百姓们依然我行我素,仿佛这个曾经搅动过天下局势许多年的高燚不存在一样。
离开驿馆的时候,高燚特别交代过落月,不管是谁来请,都不要轻易相信,就是老师蔡邕的人也不例外,没想到还真发生了这种事,蔡邕今天和高燚几乎在皇宫里一起待了一天,且不说没有必要担心高燚和落月的住宿问题,就算是帮忙安排人手张罗了,总该在朝堂上透个信息才对。
没有,那就代表着请走落月的不是蔡邕的人,那会是谁呢?
高燚想起来时路上那些监视自己的眼睛,心中升起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屋子里收拾得倒是干净,但是落月的包袱却没有带走,就连落月从不离身的惊鸿剑也好好地挂在墙上。
高燚取下惊鸿剑来,眉头微微锁着,种种迹象表明,事有蹊跷啊!
就在这时,高燚发现了桌子上一个月亮形状的痕迹,他顿时会心一笑:“我家月儿就是聪明!”
这个月亮符号是高燚与落月约定好的暗号,正如高燚在封丘城那时给落月一路上留下太阳符号一般。
高燚知道,落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必须亲自前去探查不可,因此等不到高燚回来就离开了。
只是她也太心急了,万一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高燚便离了驿馆,上了浮云马背,便匆匆离去。
一路之上,落月留下的暗号都在不时出现,但最终地点在哪里,高燚都十分好奇,然而直到来到了许都东门前,似乎还有暗号通向城外,但是高燚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地骑马跑出城外去,那样就会又落人口实了。
“原来是高……高燚先生,这么晚了,您是要出城吗?”把守东门的是司徒黄琬的儿子黄奎,他个子很高,就是长得有点猥琐,让人看着感觉十分别扭。
高燚虽然没有见过黄琬的这个儿子,但是荀彧昨夜已经把各个城门的值守武将名册告诉高燚了,今天白天黄琬这个老小子又平白给了高燚许多气受,高燚不用细想就知道黄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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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 女人不好骗
把守西门的是武安国的部将贾仁,高燚要从这里脱身自然不是什么难题,但是他也必须防范落人口实,毕竟现在高燚身份不同以往,他只能先迷惑住黄奎的眼线,然后才好办事。
很快地,高燚从西门外骑着浮云马迂回到东门附近,发现了落月留下的暗号,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高燚顺着暗号所指方向,迅速判断出了落月的目的所在地:董承军营!
董承自从归顺朝廷之后,先是被刘协用来掣肘杨奉而将自己的麾下兵力扩充到了五千人,但是在曹操把持朝政之后,便削减到了三千人,另外两千人被曹操征作军屯用,不过这个情况在高燚派兵拿下许都后又重新洗了牌。
现在许都的军力分布情况,除去萧翼带一千御林军守卫皇宫,武安国麾下五千人守把西、北、南三门,其中贾仁守把西门,易天守把南门,邴坤守把北门,都是武安国部将,武安国自带部将丁勇巡城。
而城西、北、南门外二十里外,则是部有三万大军,分别是并州军团庞德带领的一万左军和狄莫带领的一万右军,还有文聘带领的一万南阳精锐中军,三支军队呈半包围状拱卫京师,城东外董承那数千人马看起来则是有些寒酸了。
高燚还没有到达董承军营处,便早有几个萧翼的士兵打探清楚了消息,在路上等着高燚前来:“主公,董承的人将主母骗进军营之后,便没有出来,有几个兄弟潜入了里面打探,现在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就表示没事,董承未必敢对月儿下杀手,况且他也没有那个能耐!”
高燚对他的落月有信心,落月也不会辜负高燚这份信心,此时落月已经来到了董承的大营之中,白天之时正是董承的部将温严派人到驿馆里将落月请出了城外,借口则是高燚被贬官,担心会有仇家找上门来,并扬言已经搜集到了许多证据,提出让落月到军营中避一避才安全。
落月假意答应,一面暗中派朱来和费劲到萧翼与武安国处报告消息,一面留下暗号给高燚,暗示自己的去向。
董承军营内,落月被安排在一座军帐之内,帐外有数十名士兵把守,为防生变,董承甚至还安排了数名婢女来伺候落月,凡一应起居之事,无不悉心照料。
落月如何不明白,这是活生生的监视。
倘若换了别的女人,也许就可能被这样软禁下去了,但是落月岂是为人摆布之人?她趁着婢女们忙着收拾帐内物品的闲暇,忽地将茶杯仍在地上砸个粉碎,随之破口大骂出来:“都一天时间了,又看不到我的夫君,又看不到董承,这算是什么意思?”
正在忙活的婢女们看到此情此景,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呆愣在原地。
落月更加来气了,她抓起另一只茶碗来,又摔个粉碎:“都给我滚!”
“夫人息怒!”温严出现在了帐门口,进来呵斥婢女们道,“你们几个一定是没有伺候好夫人,惹得夫人生气成这样,还不快出去!”
“喏!”众婢女们唯唯诺诺而退。
落月哼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前:“董承到底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打量我不知道吗?若说是有人要对我夫君不利,我落月正好等着他们上门来一剑结果一个,再不济也有夫君的旧部帮忙摆平?什么时候轮得着他董承来充好人了?”
“夫人实在是错怪我家将军了!”温严堆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对着落月一礼接着耐心解释道,“董承将军曾经有过救驾之功,怎么会是小人?末将敢以性命担保,若不是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董承将军不会出此下策将夫人迎到此处的!”
落月根本不买账,她莲步一拧,整个人如同旋转的蝴蝶一般,倏忽之间,便到了温严面前,不等他有所动作,一把便掐住了温严的哽嗓:“你以为这哄骗无知小孩子的鬼话,我落月会轻信吗?”
“咕噜噜咕噜噜——”温严被落月这一下给弄得脸红脖子粗,简直都要翻白眼昏死过去了,却因为身份的缘故,不敢对落月有所冒犯。
落月顿时便有些不忍心,倘若这温严敢还手还好,她大不了就冲杀出去,但是对方任由摆布,如此便成了落月在无理取闹了,若是再过分些害了人家性命,便是惹上一身麻烦了。
但是就这样把人放了的话,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好欺负?落月心念及此,索性手上加了些力道,直接就将温严这个大活人给摔出了帐外——
“砰!”
地上的尘土扬起老高老高。
落月冲出帐外,帐外的士兵们已经把温严扶了起来,见到落月冲出来,不由有些忌惮,却又不知所措,有几个想要动手,都被温严以眼神示意而收起了兵器。
落月就算是再怎么不晓事,这会子也知道有蹊跷了,她却故意不说破,只冷哼一声道:“便是这样的身手要保护我的安全吗?起码得是能打过我才行吧?”
温严恭恭敬敬地抱拳道:“他们只是执行任务的士兵,怎敢向夫人动手?又怎配向夫人动手?”
落月不屑一顾:“我留在这里,是看董承还有几分薄面,我夫君客客气气和他说话,不代表我也是个好*性子的,真要是我想走,你们还能拦得住?”
说时迟那时快,落月一个欺身就要拿住温严,众士兵还在犹豫要不要出手,温严经过刚才那一下,也是心有余悸,然而他抬眼之时,却见落月并未冲来,而是倏地一下,借力向后纵出数丈之远,已经出了包围圈。
温严脸色突变,急忙指挥士兵们道:“快拦住她,不能让她出了军营!”
说话之间,落月已经抽身急退,顺势从兵器架上扯出一支长剑来,回身一扫,逼退身后数名士兵,翻身上了一匹战马,正要冲出营去,却见营外一支数百人马来到,拦住了去路,为首之人顶盔掼甲,正是董承本人!
落月没有想到董承会亲自前来,她虽然武艺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只得乖乖策马立在营门正中央,冲着董承冷冷道:“董承将军,你终于出现了!”
“高夫人,得罪了!”董承素来知道落月是巾帼不让须眉,虽然只有一人,依然不敢大意,但是毕竟双方没有撕破面皮,因此他也不能先动粗。
温严带人远远向董承拱手请罪:“末将没有照顾好高夫人,请卫将军责罚!”
董承呵斥道:“自然是要责罚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自己去向高夫人赔罪!”
他口中这样说着,却丝毫没有让身后数百士兵退散的意思,就连他本人也是策马而立,似乎别有所图。
落月制止了要跑过来道歉的温严:“你没有错,你照顾得我很好,但是我要回去了,不是自己的家我住不习惯!”
走到了一半的温严尴尬地立在当地,眼神闪烁着向董承求救,董承未及言语,落月又妙语连珠而出:“你别说话,你说的话都像放屁一样!”
董承听了不禁大怒,他面色紫涨,沉声说道:“高夫人何必如此言语伤人?我董承好歹也是朝廷钦封的卫将军,妹妹得天眷顾,也曾为贵妃,难道高夫人是这么没有教养的人吗?”
“言语伤人还是轻的,我还要肉体上伤人呢!”落月话音刚落,持剑策马径直向着董承而冲去,来势汹汹,衣裙纷飞,青丝飞扬,恍如斑斓的蝴蝶一般,分明又是娇艳的花朵,然而所有这些美丽外表下包裹的杀伤力才是致人性命的关键!
董承不敢怠慢,碍于情面又不能还手,因此只好左躲右闪,边躲闪还边义正辞严得像个正人君子:“高夫人,高夫人,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
落月动作一顿,这话多么令人熟悉啊,八年前在冀州,那时候是她初次与高燚结识,当时高燚说得也是这话,一晃居然都八年了,仿佛一切还是昨天啊!
呸!落月当即停止了回忆,这个时候可不是回忆的时候,而且更重要的是——
董承这家伙怎么能跟她家夫君盗马贼相比!
“说话多麻烦,动手多简单直接?”
落月手中长剑蓄势而发,咄咄逼人至极,一把普通的长剑在她手里犹如有了生命一般,招式诡异莫测,董承躲得十分狼狈,连铠甲也被划了几处,好在这甲胄也是质量上乘,寻常兵器划过只是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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