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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黄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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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却是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义真兄何必苦恼,这个就是宿命,有心杀贼,却不幸病倒,我陶谦只恨自己应该晚生三十年,像文台这样风华正茂,像你的爱徒高燚一般年少气盛,那该有多好?”
陶谦其实心里更恨的是,此次朝廷的钦命里有着若是他能杀敌建功,便可坐上徐州刺史的位子,可是他不仅没有杀敌建功,反而是损兵折将,仅剩的从来凉州时的一万人马,几乎损失殆尽,他已经做好了这次回去归隐的准备,到时候就可以和自己的忘年之交张昭和王朗忘情于山水之间,何其快哉!
皇甫嵩的心里也是极为悲凉的,朝廷此次也是以讨伐韩遂的借口答应许自己以凉州牧之位,后来才从太傅袁傀的来信中知道,朝廷也许了董卓凉州刺史的位子,怪不得其他人马都是敷衍了事,只有董卓不顾惜性命,现在看来,董卓是不会满足于凉州刺史的位子的,很可能是要把凉州牧的名额也给抢走。
孙坚自然不会知道皇甫嵩与陶谦的心思,他正色道:“可是汉阳现在太守傅燮被害,整个汉阳郡人心惶惶,周慎将军与鲍鸿校尉被困冀县,数万生灵,不可不救,不如皇甫公与陶公在此安心养兵,孙文台自领本部九千人马前去冀县救援,无论事成与不成,孙坚都了无遗憾了!”
皇甫嵩与陶谦听罢,不禁悚然动容:“有劳文台了!”
这时帐外走进一人,正是当日高燚在下曲阳见到的皇甫嵩心腹谋士阎忠,他毛遂自荐道:“汉阳乃是阎某家乡,家乡父老遭遇乱兵荼毒,阎某岂可袖手旁观,愿随孙将军一起,前往冀县!”
孙坚自然大喜过望:“得先生相助,胜算自然多了几分了!”
孙坚于是领兵便行,不数日间,便到了冀县城外,此时韩遂经过一段时间休养,更兼又招拢了数万羌兵,声势可谓浩大,而且王国本人也带了两万人到了冀县,周慎与鲍鸿被困守于冀县孤城之中,粮草断绝,外无援兵,正苦无良策可想之时,喜闻张温麾下别部司马孙坚带着近万人马来救,又起了求生的心思。
“众人打起精神来,准备出城策应孙坚大人!”周慎此刻双眼已经是布满了血丝,神情也是疲惫到了极点,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对,我们人数不输韩遂贼子,拿出我们的气势来!”鲍鸿跟在周慎的身后,举着已经有些残缺的佩剑高喊道。
“哦哦哦!”
韩遂自然也知道了孙坚到来的消息,他听说过这个孙坚,十七岁的时候,就凭着一点小聪明吓跑了一伙抢劫商旅的海贼,而且在宛城讨伐黄巾贼之事也是战功卓著,还被封了下邳相,不过那又怎样呢?在韩遂的眼里,张角手下那些个连兵器铠甲战马都没有的农民军根本不能称之为军队,靠着打败这样的军队而发家的投机者们,迟早会被自己的西凉铁骑碾压成碎片。
王国指着不远处孙坚的旗号,想起了自己在长安城外险些被孙坚活捉的难堪过往,便对韩遂道:“孙坚此人和张温不同,韩将军不可大意!”
“多谢陛下关心,微臣一定取得那孙坚人头回来献给您!”
此时的王国和张纯一样,都是自称天子的,不同的是张纯是主动的,王国是被动的,因此王国才会对韩遂又害怕又得倚重。
韩遂策马领兵,来会孙坚,只见孙坚生得相貌堂堂,便问话道:“阁下便是孙坚?”
孙坚冷笑一声:“天下间除了我,还会有第二人叫这名字吗?”
此时阎忠在孙坚身旁,对孙坚道:“此人便是韩遂,在西凉甚得人心,不输皇甫公与董卓,文台不可大意!”
“管他是谁!”孙坚将古锭刀拔了出来,凛凛喝道,“奉召讨贼!看我孙文台厉害!”
说罢,孙文台更不答话,高举古锭刀向天一招,身后之人呼喝声中,纷纷向韩遂冲击而来。
韩遂微微一惊,料不到这个孙坚竟然是个急性子,也是举刀一喝,“能得此人首级者,赏金三百!”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韩遂人马听得主将如此说,立即起了心思,各个不要命地杀向孙坚。
“哼!”孙坚策马如飞,古锭刀在手中回旋之间,当者纷纷披靡,那古锭刀原本也是世间罕有神兵,虽然不如曹操的倚天剑削铁如泥,却胜在刀背宽厚,加上孙坚本身也是力大无穷,刀法怪异,韩遂手下这些杂兵根本不是孙坚的对手,因此倒也让孙坚乘机带兵突破韩遂前锋,径直向着韩遂中军所在而来。
韩遂看得心头大怒,一个区区孙坚,居然也敢来挑战自己的天威,立即也绰起自己的长刀,呼喝一声,迎着孙坚而上。
“砰”地一声,只听一阵兵器撞击之声,韩遂只觉得自己的虎口都被震麻痹了,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孙坚的古锭刀完好如初,韩遂自己的佩刀却是一断为二,令人咋舌。
孙坚见韩遂正在发呆,心道这正是除掉韩遂的大好机会,立即回马便要过来取韩遂人头,韩遂慌张奔回阵中,孙坚便在韩遂身后,蓄势攻击,只听韩遂在前面大呼一声:“阎行何在?”
话音方落,孙坚只见韩遂阵中,一年小将策马而出,白马银枪,倒和赵云的形象也几分类似,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
那阎行手持长枪,可谓是威风凛凛,大喝一声:“贼将休伤我主!”
孙坚笑笑:“谁要伤他,只不过借他项上人头一用罢了!”话说如此,孙坚还是不敢大意,他纵马舞刀,舍了韩遂,来战阎行。
阎行刚才在阵中见到孙坚出手,已经知道不是等闲之辈了,因此也起了心思要与孙坚一决高下。
“铿!”刀剑相交,竟然比刚才孙坚与韩遂拼刀还要激烈!
韩遂看见这一幕,忽然起了一个心思,他对弓箭手道:“瞄准那个孙坚,快放暗箭!”
弓箭手们不敢不听从命令,刷刷舍去,破空有声。
孙坚此时正在忙着和阎行厮杀,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偷袭的暗箭,等到要防备的时候,腿上早已中箭,他立即仆地而倒,冷冷看着阎行道:“本以为阁下是一个好汉,却想不到会让自己人背后放冷箭,真是卑鄙无耻!”
这话说的阎行一阵苦恼,他回身看向阵中,见到下令放冷箭的竟然就是韩遂,心中微微浮起不满。
韩遂大叫道:“彦明,快一枪将这个孙坚刺死,我保举你为大将军!”
没有想到阎行却是不听,反倒是策马后退了几步,看着孙坚道:“我不知自己人会放暗箭,承蒙阁下看重,阁下请回吧,改日我们再决一死战!”
此时孙坚人马都到得孙坚身边,将孙坚扶了起来,孙坚笑着看着这个阎行道:“韩遂反复无常,且今天他看到你在阵上放了我,回去只怕你也难逃杀手!”
阎行笑道:“我以诚待人,韩帅不会怀疑我的忠心的!”
说罢阎行打马便会,韩遂见孙坚落败,下令全军出击,只是孙坚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因此韩遂人马冲击不动。
韩遂见了阎行,黑着脸庞怒声对阎行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命人放箭助你,正是要你杀将立功,你反倒好,直接把那孙坚给放走了,你一定是通敌之辈,左右,给我把此人绑了!”
“喏!”早有士兵来到阎行身后,准备将阎行给绑了,没有想到阎行却是冷声长笑。
韩遂有些好奇地问阎行:“你何故发笑?”
阎行道:“我笑不为别事,只笑若是我阎行真是通敌之辈,当初何必在美阳貌似救下韩帅?”
韩遂听了,不由陷入深思,其他将领也纷纷劝道:“阎行是一个有武德之人,他是愿凭自己的能力擒德孙坚来献给韩帅,而不是像适才那样捡现成啊!”
“真是迂腐的思想,和人打架还要讲这么多的规矩!”韩遂冷哼一声,随即又对阎行道,“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做不做?”
阎行不知韩遂又在动什么歪心思,于是拱手道:“只要不违道义,在下一定去做!”
韩遂道:“说来确实不违道义,我是要你假扮成那孙坚模样,打着官军旗号,进入冀城之中,将那鲍鸿与周慎二人擒来见我,这个,不是难事吧?”
阎行听了,不假思索便同意了:“领命!”
此时周慎在冀城之上,正在看着南面孙坚军与韩遂人马交战情况,只是由于交战处距离冀州实在过远,因此不知虚实,正没思量间,忽然斥候来报:“启禀荡寇将军,小人探得孙坚将军突破了韩遂军包围圈,向着此地而来!”
周慎听了,万分惊喜,果然看见东面方向,一彪打着孙字旗号的人马鼓噪而来,东面是韩遂人马包围圈最薄弱的地方,鲍鸿笑道:“原来孙坚把人马分成了两支,一支在南面吸引韩遂军注意,另一路却是从东面突破,韩遂军即使想要移军城东,也是来不及了!”
周慎不知是计,立即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军放弃冀城,从东门突破敌围,与孙坚将军合流!”
三万人马,浩荡出城,鲍鸿在前,周慎在后,韩遂人马根本抵挡不住这等气势,纷纷败退而走,鲍鸿看见孙坚旗号,立即打马上前要去问话,却见对方竟然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是何人?”鲍鸿好歹也是西园八校尉之一,见事情不对劲,立即警觉地问道。
只是已经晚了,对方冷笑一声,长枪迅疾如电,刺穿了鲍鸿的喉咙!
主将一死,剩余士兵自然慌乱成一片,周慎也发掘情况不对时,立即拨马就要返回城中,只是好容易到得城门前时,却绝望地发现,城门被关上了!
而身后,阎行领着韩遂的精锐铁骑,呼啸而来。i1387
………………………………
第134章 无悔英雄志
冀城一战,鲍鸿战死,周慎所部三万也中了韩遂的计策,人马死伤殆尽,周慎拔剑自刎,韩遂趁机收编了周慎的人马,降者免死,余者全部坑杀,一时之间,冀城外又是尸积如山。
韩遂携得胜之势,趁机夜袭孙坚军营,孙坚军虽然奋战,奈何韩遂人马实在太多,孙坚箭伤未愈,又兼阎行领兵冲杀,所向无敌,孙坚只得连夜撤出汉阳地界,狼狈退回陈仓。
不过阎忠却是没有来得及一起随从孙坚撤走,被阎行抓住,来见韩遂。
“呦,这不是皇甫嵩老头身边的大红人阎忠先生吗?韩某真是有幸,能在此地见到先生啊!”
阎忠被绑的动弹不得,怒视韩遂道:“狗贼,祸国殃民,不得好死!”
韩遂仰天大笑:“这话可真是好笑,记得先生曾经在下曲阳劝皇甫嵩自立,莫非那一行为也是为国着想的?先生这是扬起手打自己的嘴巴啊!”
阎忠冷声长笑:“狗贼安能与皇甫公相类比?今观你所作所为,真丧尽天良之辈!”
“哼哼,是吗?先生是汉阳人,若能说降汉阳诸县来投,当是功不可没!”
阎忠冷哼一声而拒绝:“自古以来,只有贼人向官府朝廷投降的,从无官府朝廷向贼人投降的道理!想让我阎忠去行此事,无异于白日做梦!”
韩遂身后诸将听到,纷纷大怒拔剑:“韩帅让你去做此事,是看的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言说之间,王国走了进来,呵斥诸将道:“你们这些武人,不要阎忠先生如此无礼,只有礼贤下士才能为己所用!”
阎忠斜了一眼王国,见王国生得一副猥琐不堪的小人无能模样,冷笑道:“你这伪帝,自己手里没有半点实权,还敢来这里卖弄!”
王国自然听得大怒,他忽的拔出佩剑来,就要一剑赐死阎忠,却未料到,还没有刺到阎忠本人的身体,自己却身子一僵,手中长剑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他低头看着从后心刺来的长剑,愣愣地转身看着这剑的主人韩遂,口中噗地吐出一口血来,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韩遂,你,你竟然以下犯上!”
韩遂倏地将自己的剑拔回,王国的血溅了他满身满脸。韩遂一把捏住王国的脖子,厉声喝道:“阎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位置的人,自己带兵,就没有赢过一次,我的弟兄有多少都因为你而死了,你只是一个傀儡,傀儡懂吗?你不好好当你的傀儡,还想杀害阎忠先生这样的大才?嗯?”
营内诸将见状,纷纷不知所措,阎行也是眼中露出惊愕神色来。
王国死命挣开韩遂的手,连滚带爬到阎行的身边,紧紧抱住阎行的腿:“韩遂他喜怒无常,迟早会把你杀了的,会把你们都杀了的,救救我,快救救我,快把韩遂杀了,快,不然以后你们都会后悔的!”
韩遂大步流星地走到阎行的对面,将自己的佩剑递给阎行,凛凛说道:“杀了他!”
阎行结果剑来,盯着王国那惊恐的眼神,反问韩遂:“既然他无能,废了他便是了,为什么一定要死?”
韩遂冷哼一声道:“敌人把自己的枪*刺进你的身体的时候,会怜惜你的无能的家伙吗?”
阎行有些迷茫了:“可是,他是自己人啊!”
“你后悔当初救我了?”韩遂凌厉地看着拿剑在犹豫的阎行,反持剑刃,对准了自己的身体,“那么就刺我!现在后悔,并不算晚!”
阎行犹豫了,这个韩遂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他看不透?
忽然营外飞来一柄长剑,正中王国咽喉,王国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了。
众人骇然,看向营外,只见一名少女款款而来,神色都是一惊,躬身道:“小姐!”
韩遂自然也看到了这少女,面色微微一喜,口中却是一阵责怪:“灵儿,你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你竟然杀了我们的陛下,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啊!”
来人正是凝香,她当日自别了高燚之后,也是一路打听韩遂所在,因此马不停蹄赶来,因见到刚才这一幕,所以才出手杀了王国,他听韩遂说得这样厉害,自己却是不以为意:“父亲不必吓唬我,杀个这样的家伙也能诛九族?真是笑死人了,父亲为何不自己也做个天子,灵儿也好跟着做一个公主来当当!”
诸将听罢,立即借花献佛,一起跪下对韩遂道:“小姐所言不虚,主公在西州久有人望,不如此时称帝,正是名正言顺!”
韩遂大手一挥:“你们说的简单,天下有十三州,我只在一个凉州有名望有什么用?现在称帝,不是火上浇油吗?你们只贪图富贵高位,我却要战战兢兢,我可不会去做这样的傻瓜!”
凝香此刻自然也看到了还在发愣的阎行,她上下打量了阎行一眼,嘻嘻笑道:“父亲这是从哪里收到的一个小白脸,生得真是英俊!”
韩遂呵呵一笑:“他也是咱们凉州人,怎么,我的灵儿看上他了?”
阎行一听,微微吃惊:“不敢高攀小姐!”
凝香听了,不由有些气恼,跺脚气道:“你嫌弃我不成?娶了我也不算丢你的脸!”
阎行跪伏于地,只闻凝香言笑晏晏,声如银铃般清脆怡人,心中虽然有些动情,但一想到韩遂这样喜怒无常的家伙,便立即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小姐误会在下了,只是在下年纪尚轻,不曾思忖终身大事,眼下天下人心惶惶,愿随主公平定四海之后,再考虑此事!”
凝香听了,自然是一百个不答应:“这说的什么糊涂话,等天下一统了,我还不成了老姑娘?不想娶本小姐,也没有人逼迫着你,你看不上本小姐,本小姐还看不上你呢!哼!”
韩遂呵呵笑着对凝香道:“灵儿这话就说的是气话了,那个男人不想建立功业,然后迎娶娇妻?只不过你现在也太小,还不到出阁的年纪,等再过两年你满十五岁了,为父一定给你风风光光办一场亲事!”说罢韩遂意味深长地看了阎行一眼,“彦明,可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啊!”
阎行心知韩遂这是在拉拢自己,甚至不惜以女儿为代价,如果这亲事真的结了,那以后他和韩遂就会成为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谓是精明之举。
但是阎行却也不好拒绝,依着韩遂的性情,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得假装欢喜地接受。
此刻被晾在了一边多时的阎忠却是冷声而笑道:“韩遂,你的野心可真是不小,居然还想着一统天下,你能让凉州数郡真心服你,就不错了!”
韩遂目光一凛,看向阎忠,不发一言而走过去,提剑在手,剑光闪过,阎忠本以为韩遂是要取自己的性命,闭上眼睛只等死而已,却没有想到身体一松,韩遂竟然将绳索给斩断了!
“韩遂,你什么意思?”阎忠看着韩遂,目光里面十分不解。
韩遂呵呵一笑:“还要多谢先生提醒了我,如果将先生推举为这个天子,那么就不愁凉州人不服我了!”
阎忠一听,大惊失色:“你休想,我宁死,也不坐这天子之位!”
他说着,就要照着营内鹿角一头撞下去,韩遂如何能让阎忠如愿?早已命军士拦住,口中喝道:“扶先生进帐休息!在营外建造高坛,准备明日登基!”
“韩遂,你这个小人,我死也不会做这个天子的!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阎忠被拉了下去,打算咬舌自尽,口中却早被堵上一团白布,百般挣扎,却也无用了。
这时只听得外面一阵人声马嘶,韩遂出营观看,原来是追击孙坚的自己手下几员大将来到,分别是马玩,程银,成宜,马秋,董横,梁兴,他们都是西凉几股比较强悍的割据势力,此次韩遂能东山再起,全是凭借了这些人的功劳。
“主公,我们把那孙坚打了个落花流水,孙坚的军械粮草全部被我们俘获了!”成宜兴高采烈地对韩遂道,与其他五人下马便拜。
韩遂自然是满心欢喜:“好好好,这次诸位功不可没,我韩遂定当论功行赏!”
程银这时疑惑道:“主公,我们来时,见到一个人被推搡着出了大营,往城中去了,不知是什么人物啊?”
韩遂道:“那是汉阳人阎忠,王国陛下刚刚抱病身亡,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个阎忠在三辅之地还算有一定的名望,我已经决定了在城外营建高坛,明日拥举这个阎忠为新的陛下!”
此言一出,六将都是一阵沉默,他们久在凉州,自然知道韩遂口中的抱病身亡是什么意思,他们听说边章和北宫伯玉以及李文侯都是被韩遂杀死的,现在估计这个王国的死也不例外,抱病身亡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见诸将沉默了,韩遂似乎也明白了诸将心思,故意装糊涂道:“诸君怎么都不说话了?可是有什么疑问?”
马玩这时灵机一动道:“没有疑问,只是明日有新君登基,我等是怕爵位不得提升,众位将士会寒心而已!”
“哈哈哈,这有何难?”韩遂大手一挥,不以为意道,“明日新君登基之时,我便将诸君之意上明天子,天子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定会给各位将士官升几级!”
“谢主公!”
韩遂道:“我军人马虽众,只是现在皇甫嵩在陈仓,董卓在榆中,高燚又急袭金城,若分兵三路应敌,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皇甫嵩不足为患,然而金城是我根本,又离榆中不远,倘若那高燚和董卓联合起来,实在是心腹大患,明日陛下登基之后,我们便布告天下,然后陛下守冀城,我与诸君先回救金城,再赴榆中攻灭董卓!”
“喏!”
这自然被凝香听在了耳中,不由得心中一惊,她对韩遂道:“父亲可有什么需要女儿做的?”
韩遂想了一想之后道:“董卓这次打的也不是无准备之仗,他手下牛辅贾诩,也是不可小觑的人物,我虽然密约凉州诸羌首领断了董卓的后路,但是董卓老奸巨猾,一旦抓住机会不免会趁机逃掉,灵儿你持我书信去见这些首领,告诉他们切不可大意,董卓若除,则陇西无人不服我韩遂!”
凝香心里已经别有主张,对韩遂道:“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
虽然如此,韩遂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嘱咐阎行道:“彦明,此次灵儿前去榆中,路途遥远,又有盗贼出没,我怕她一个女孩子有危险,你就和她同去,保护她吧!”
阎行立即点头允诺:“主公放心,小姐若是有一丝一毫损伤,彦明提人头来见!”
韩遂笑道:“还叫小姐呢?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阎行会意:“末将定保灵儿周全!”
次日,韩遂强迫阎忠登天子之位,告于天地,然后大肆封赏诸将,韩遂自封为大将军,凝香也成了凝香郡主,阎行则为驸马都尉。
不数日后,凝香便与阎行一起前赴榆中,韩遂则将冀城洗劫一空之后,与众将赶赴金城,只留阎忠这个天子留守冀城,还给阎忠留下了三千老弱残兵。
恰逢此时皇甫嵩身体转好,会合孙坚残部,与陶谦一起来攻冀城,城门开处,只见一人落魄而出,形容憔悴,细看之下,竟然是阎忠!
阎忠见到皇甫嵩,感慨物是人非:“恨不前日力战而死,徒做今日羞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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