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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俏夫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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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月玄问出口来,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便抬头跟站在门口的红儿说,请把屏风搬来,挡住大门。

    吕业一挥手,那中儿早已经把张良用过的钵子端了回去,自己回来了。见吕业一挥手,忙去旁边和吕业一起把那大的直面屏风给移了过来。

    这下,那越夫人稍微镇定了些,只是光线暗了许多,中儿又机敏地把侧面的窗子顶开,立刻比较亮畅了。

    司月玄声音稍微低了些问道:“夫人不必害羞,这是正常的事,想必夫人与丈夫夫妻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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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迷眼

    n jun23:58:31 cst 2015

    年轻的越夫人面色依旧通红,并不点头也并不摇头。

    好吧,这便是古代女子的同意的意思。

    司月玄接着说:“大致情况也就是这样,夫人请按此药方按时吃药,近一月内切毋同房,一月之后再来问诊,不知可好”

    “还要一月”越夫人皱眉问道。

    “是,一月。夫人身体微恙,得调理,非几日就能好的。最快一月,之后再来计划怀孕的事情,比较合理。”司月玄觉得这些夫人,对钱比较慷慨,对时间都很吝啬,可疾病就不是势力的人,会因为钱的多少,便有快慢之分。

    “那时候一定就可以吗”越夫人很急迫的样子。

    “要看你是否按照我说的去做。”司月玄笃定地说道:“若是,那么一月之后应该可以大好,可以有孕。”

    “好,谢谢你,司姑娘。”越夫人忙让婢女给谢礼。

    司月玄看着婢女又要往她的案子上放钱币,便说道:“出去放在红姑娘那里吧,这里不私收任何费用。”

    然后那越夫人便让婢女扶着出去了。

    张良的角度,正好在屏风的边上,只能看见她的一半侧脸。

    阳光从侧窗穿过来,照在她的头顶,不觉已经日正中午。

    外面一阵骚动,然后便听见一声惊呼:“公子,你果然在这里。”

    张良一看,是那个姚阡的婢女,晋儿。

    “小姐,公子果然在这儿。”晋儿对着门外拥挤的人群说道。

    然后只见人群里出来一个绝美的女子,看见她的脸的那些夫人们,面色均是一变。

    姚阡看见张良坐在门边,一副安然的样子,心里觉得蹊跷。

    本来昨夜张良一夜未归,她就在疑心,他是去了哪里。

    或许是留宿妘府,于是便让晋儿租了车子,赶了过来。发现隔壁医馆如此热闹,或许有事也不一定。便让晋儿来看,结果张良竟然在这里。

    “公子,你一夜未归,把小姐担心坏了。赶紧回府吧”晋儿恭顺地说道。

    张良没有看她们,只是看着司月玄的侧脸,说道:“现在不想回府,你们请便吧。”

    姚阡面色尴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作为未婚妻,来找一夜未归的未婚夫,很是合理吧

    “公子可有事要做”姚阡也是恭顺地问道,觉得张良的表情,不冷不热的样子。

    “有,身体突然不好了,昨日突然晕倒。”张良在刚才的时间里,几乎记起了所有的细节,虽然还是比较混乱,但是至少确定了一件事:他,不是自己喝酒晕倒的。

    “你要问诊”姚阡才看见这屏风背后有人在,走到旁边一看,竟然就是那个司月玄。

    “是,问诊。”张良答道。

    “她便是郎中”姚阡诧异,这丫头,怎么可能是郎中

    “是,这外面的夫人们,均是为她而来。”张良说着,自己也不是很相信这件事情。

    “那,要等多久”姚阡看着这外面的人群,似乎要到天黑也看不完的样子。

    “司姑娘,我要等多久”张良微笑着大声地问向屏风里的司月玄。

    司月玄正替面前的夫人把脉勒,听他这般问,也并不理会。

    “我家公子问你话勒,你怎么不回答”晋儿见司月玄不理会,便冲进屏风向司月玄喉道。

    结果那位正在让司月玄把脉的夫人眉一皱,眼一瞪,她旁边的婢女立刻站了起来,走向晋儿,伸手拉着晋儿的手就往外拖。

    “这里是医馆,且司姑娘正在替我家夫人把脉,你嚷嚷什么勒”那婢女面色很厉害,还瞪向姚阡厉声说道:“这位小姐,我家夫人若是因为她刚才的莽撞而乱了脉息,你能负责吗”

    姚阡还不知道什么状况,也就答不上话来。

    张良开口了:“抱歉,打扰到你们夫人。她是新进门的婢女,并不董事。司姑娘医术高明,想来定会诊断有方,不会误了病情。你且进去伺候着罢”

    那婢女见是张良帮这陌生的女子说话,便略变了语气,行了礼说道:“原来是张公子的人,好生无礼。也罢,我家夫人向你问好。”

    然后转身便又进来,呆在那夫人身旁伺候。

    司月玄知道张良是故意的。

    他不就喝个酒,哪里不好了应该是想起了她向他下药的事情罢。

    敛了心神,为面前这位夫人把脉。

    那边姚阡和晋儿被一个婢女教训,觉得面上很是无光,但是张良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觉得只好走人。

    经过那些人群的时候,耳朵听得那些夫人们不是很友好的声音和视线。

    心里也是一火,但是人实在太多,也不便发作,两人只好离去。

    出了大门,坐上马车,车夫是她哥哥的奴才,一个膀大腰圆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姚阡上了马车,晋儿跟着上车,但是坐在车门之外。

    晋儿见她家小姐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知道小姐定是气到不行。

    便开口说道:“那个司月玄,竟然是什么郎中怎么可能。不过是在那骗人罢了”

    “是啊,郎中至少也得跟着师傅学习十年以上,她尚且如此年轻,且又是女子,怎会学得医术”那姚阡接话,她自是一肚子疑惑。

    虽然当日张良同意管家的决定,把那女子赶了出去,但是她心里也是觉得蹊跷。毕竟她昨夜才问过这司月玄的话,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就被赶走,似乎有些太巧了。

    但是她确是对她下了一点点地香,会让人思绪混乱,然后昏睡过去。

    她因此顶撞张良,然后第二日不起,也是合理的。

    所以当时也就并未起疑心。

    然而,刚才公子呆在那里,身体看着根本没什么病的样子,却不搭理她,要留在那里无论是否疑心,她都觉得不对劲。

    那边张良看见姚阡走了,也就并不再出声。

    突然那个不能说话的中儿到了他面前,手里递上来一卷书,他接过来,一看,是韩非的存韩。

    张良心里一动,虽然知道是司月玄让人拿来给他看的,但是让他看存韩,究竟是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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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竽充数

    2015

    一个月前,来这里的时候,带着一车的书。

    她往那些医书里悄悄加了那韩非子。

    虽然,知道之后的结局,但是她想知道的,不止是结局而已。

    她想知道,公子与韩国的旧事,旧事里的韩非。

    想那韩非,以一己之身,口齿不敏,与李斯战于秦王的朝堂,终究败下阵来,丢掉了性命,却留下了这韩非子。

    秦王爱这天下的霸业,也爱这韩非之才。

    否则,世上哪能有韩非子

    想必,公子至少与秦王有这点相同的爱好吧

    张良翻看着存韩,字字句句,如锥在心。

    想起韩非的无双才华,见字如面。

    若,他是嫡出,若他是韩王,若

    那厢司月玄面色平静地看着一个个的病人,忽然抬头看了眼右边的窗户外的天色,对屏风边望着她的红儿说:“最多再十人,剩下的,都预约罢记下每日能预约的病人,误差三个。其余的往后延迟。”

    红儿点头,说道:“放心罢,早记下了。等你发话勒”

    然后红儿利落地走到门口,对着依旧不见头的夫人们说道:“除开这十个,剩下的夫人到这边来登记罢,只能明日来问诊了。”

    此话一出,那些等候半天的夫人们不能娴静了,纷纷说道:“这才什么时辰我们可是坐车从城西边赶过来的就这样让我们白等这大半天”

    另一个夫人接话道:“是啊我已经有身孕五月了,坐车很不方便,还让我明日再来司姑娘也太不体恤我们了”

    一时间,七嘴八舌地,闹哄哄地。

    张良头都大了,这女人闹起来,比千军万马还难安抚。

    只见红儿深吸了口气,鼓了鼓腮帮子,大声说道:“各位夫人,从日出到此刻,司姑娘半步没动过,一直一直在哪里为各位看诊。

    虽然各位的身体要紧,但是司姑娘的身体也一样要紧吧让她休息这小半日,且昨日已经说过,这脉象要未时之前才是最准确的,因为脉象会因为环境和心情的变化而变化,偏离原来的病情。这是司姑娘的忠告和坚持。

    此外司姑娘还得看新进的药材,帮忙炒制,否则药效过猛,会伤到各位的身体的。且司姑娘也要查阅古籍,精进医术,这剩下的时间,也根本不够用。想必各位也并不希望司姑娘做这些事情到夜里子时罢望各位体谅”

    红儿一番话,是极在理且很有重点,那些夫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她们是冲司月玄的医术而来,若司月玄累坏了,她们也一样是白来了。

    “那,你帮司姑娘请些得力的帮手罢听出来的夫人们说,钱都是归你管,你得花些钱在司姑娘身上拿罢”夫人里其中一个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出身商贾世家,也不要太抠门这一个下人才花多少银子”夫人们接着说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司姑娘说了,这药的炒制非一般人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她想代徒弟,但是得是有这天赋和心智纯良之人方可以。其它的衣食住行,我当然会替她操办着,各位不必太过心疼。”红儿大声说道,觉得喉咙有些干。

    她见司月玄几乎没喝水,她也不好意思一直喝水。可是虽然已经入秋,天气依旧有些热,她站在这里半天,也是又累又渴。

    这些夫人们,出身名门,个个都操持着家里的财政大权,是以都精明得并不输她。

    请下人那得这些看诊人数维持在一个稳定的数据之后。

    这些夫人之所以来,有因为司月玄的医术高明,也有因为昨日的筵席,那罗席一直在那宣传,她顺藤摸瓜的结果。

    若那安侯夫人没能顺利怀上,她这医馆都会被拆掉,哪里还能请什么下人

    虽然,司月玄对刚才的事情处理,大气又稳重。那身份尊贵的安侯夫人一向就不好惹,所以那样处理在她看来是没有欠妥的地方。可是,若有误,她是得担很大风险的,好吗

    这些人,竟没一个替她说话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明日一来,你又让我们干等半日,再又让我们离去,如何是好”那些夫人问道。

    “所以让你们来我这里预约罢先说好,每日预约的名额也是有限,明日不行,只能等待后日,以此类推,理由同上,各位不要再纠缠,可好”红儿再大声说道,中儿已经搬了案子,她便坐下,蘸了笔墨,准备登记。

    一双精明的美目看了眼外面开始混乱的夫人们,立刻大声说道:“请不要乱,按照秩序来登记,好吗中儿,你去看着。”

    中儿立刻站到了门边,一双稚气的眼睛看着那些夫人们。夫人们见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看着自己,也就不再拥挤,趁乱插队,一个个都站好好的。

    然后,一个个地登记。

    直到司月玄把那十个人都送走,她也还在登记。

    照她粗略记下的数字,估计这半月,司月玄不要想完整地休息一天了。

    司月玄一空下来,略整理了那些病例,便抬头跟吕业说道:“吕公子,我们把这屏风移开罢”

    吕业微笑着点头,走到屏风前,伸手扶住屏风,司月玄也伸手,屏风被抬走了到旁边放着,司月玄诧异:自己根本没使劲,难道吕公子一个人扶着那一边,就能移动屏风这力气也是不小啊

    一看之下,才看到原来是张良站在她对面,中间隔着屏风,和吕业一起抬起了屏风。

    司月玄忙退了开来,如此近的距离,能看见张良手指上的汗毛纹理,也能看清他脸上冒出来的青色胡渣。

    一月不见,公子仿佛瘦了。

    想到这里,她忙跑去厨房,用腰间的布袋装了一袋炒熟的板栗,端了些早间剩下的小米粥,因那中儿加了许多水,用小火煨着,所以已经成浆糊状,但是还是温热的。舀了半勺蜂蜜在那粥里面,端了出来。

    张良依旧坐在那门右边的案子前看那卷存韩,那上面的话,他早听韩非说过。只是语气态度不是如此卑微

    抬头便见司月玄站在他面前,端了一钵粥,什么菜也没有。

    司月玄与他视线短暂相接,便又低眉敛目地说道:“公子,照顾不周,还请原谅。这粥喝下罢想必公子回府,定是大鱼大肉等着,骑马回去,难免口渴,将就着小粥,稍解饥饿。”

    然后再拿出腰间的装满的板栗,放在案子上:“这板栗是公子和项公子所摘,前些日子伍厨管差人把这板栗顺路送了来,已经炒熟了,若公子觉得饿,可以慢慢吃几粒,养着脾胃。”

    张良看一眼那袋子,还是他送她桔梗用的袋子。

    于是张良伸手拿起那袋板栗,绑在腰间。再端起那糊状的粥,几口就喝进肚子。

    司月玄希望他喝完粥就回去,不要再留下来,问那些问题比较好。

    然而张良却把碗一放,依旧拿起那卷存韩,继续看起来。

    司月玄知道,他对这上面的内容早就比他刚喝下的粥还烂熟于胸,让中儿拿给他看,打发时间而已。

    因见他在那里实在无聊,有机会还顺带说她几句,什么司姑娘医术高明啊他根本就不信的样子。

    自然,她也是不怎么信自己医术高明的。

    那罗席的夫人,远远看着,很像她的母亲,一时动容走了过去,却见她在流泪。所以就细细看了,搭讪而已。

    照着自己的推理和母亲教授的医术,猜那夫人应该是体质寒凉,不易受孕而已。

    谁知这夫人竟真的有孕了。

    然后她被张良赶出府,到清远医馆,就被那罗席拉了进去,刚好又是那位长得和母亲很相似的夫人正难产。她自然是全力抢救。

    若那罗席知道,她用刀子切开她夫人的下体,不知道会不会杀了她

    所以她当时才让里面伺候的婢女和稳婆统统出去。

    因为啊,那小孩是脚先下来,且脚似乎有胎盘缠着。那头夫人又快没力气了,呈晕眩状。所以她便用那剪刀在火上消毒,再剪开夫人的,幸得那小孩比较小,她便看见了他的脚伸了出来,她不敢胡乱拉扯,忙走到那夫人耳边,轻轻地说:“夫人,孩子的脚出来了,你再用一点点地力气,它便能生下来了”

    然后那夫人果然回光返照似的,突然睁大了眼睛,嘶哑着咬紧牙关,一使劲,那小孩便顺利出来了,胎盘也跟着扯了些出来。

    司月玄当时差点落下泪来,忙扣出那小孩嘴巴里的秽物,那小孩便哇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这些,她只是看她母亲接生的视频,照着做而已。

    后来想起那一幕幕,觉得自己真是太乱来了。

    自然,她有趁着那夫人再昏睡过去的时候,把那伤口用线缝上。

    后来又借着察看伤口,说伤口需要涂些药,用毛刷子擦试那夫人的下体时,悄悄把那已经愈合的伤口上的线给扯掉了这个比较简单,她会系活扣。拉着线头,轻轻一扯就可以了,不留痕迹。
………………………………

小扣柴扉

    thu jun23:52:26 cst 2015

    思及此,见他那样,知道他过会儿定是有事,便不再惹他,看向仍在登记的红儿。

    看那一堆竹简,料定日程恐怕已经排到半月之后,拿了细看,发现这红儿虽然办事利落,可也没有为她留有空日子。

    去朝廷上班,还有沐浴之日。她一个江湖野医生,为什么要这么累啊

    未等她抱怨,红儿已经拿了竹简,跑到张良身边,很是恭谨地说道:“公子,晚饭留在医馆吃罢”

    张良微笑着点头,已经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那晚饭之前,能帮我写个招聘告示吗”红儿笑嘻嘻地说道。

    吕业走了过来,对妻子说道:“公子累了,让公子休息吧”

    张良看了眼准备默默飘走的司月玄说道:“笔墨拿来”

    司月玄飘到正厅外面去,看那些架子上放着的簸箕,簸箕上全是中儿昨儿连夜切好的药材。经过一日的曝晒,已经失掉大部分水分。

    虽然那吕业一副不会医治疾病的样子,但是选这药材倒是很在行。

    这时,张良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写好了告示

    她抬眼看着红儿已经拿着那竹卷出了大门,许是挂上了,然后便回来,快速往厨房方向走去了。

    那吕业自然是过来搭话道:“公子,我去帮忙一下,公子自便”

    张良微微点头,那吕业便转身也往厨房方向去了,经过正厅时还叫上了中儿。

    这吕业,虽然不算是跟张良一起长大的,但是张良从昨日进来的样子,昨晚又留宿一夜不走,到今天在他这医馆磨蹭半天,就算他是个笨蛋,也知道,这个司月玄,公子会“有话”要对她讲。

    他可不想在这碍眼,因为啊他一点也不想不小心得罪了公子

    所以赶紧溜了,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他和她。

    司月玄略有些紧张,已经准备好被问了。

    心里只侥幸希望他别问太多。

    “罗夫人体质寒凉”张良开口问道,看着她低敛得头颅,发现她绾头发的簪子已经缺掉了一截。其实她的簪子就是比筷子略长一点的竹子,上面连一点花纹也没有。

    “是。”司月玄忙回答道。

    “她是你见过唯一体质寒凉的女子”张良问道。

    “自然不是。”司月玄顿了顿,继续说道:“只因罗夫人的容颜像奴婢过世的母亲,所以才特别上前关问。”

    “哦。”张良见她已经先行回答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便微微一笑,问道:“不知是福是祸,你今天遇到了这安侯夫人。”

    “那安侯夫人是有福气之人,自然不会为医馆带来劫难。”司月玄回答道,知道他担忧什么。

    “你的簪子怎么断掉了一截”张良问道。那断掉的地方,明显是刀剑切过的痕迹,这簪子在她头上,怎么会有刀剑切过

    “哦这个,前些日子炒制药材时,不小心簪子掉了,被我一脚踩断了。于是便用刀切去断口,剩下的那节继续用着。”司月玄回答道。

    “昨夜”张良看她一眼,觉得她似乎很防备地谨慎地略弓着身子,似乎大敌当前的样子,便把他昨夜突然晕倒的问题给收了回去,改口道:“昨夜,辛苦你照料。”

    咦司月玄等着他兴师问罪勒,辛苦

    自然,她是相当辛苦地守了他一整夜,中儿则在睡房外守了一整夜。

    “这,不必。”司月玄忙应道:“中儿在外守了公子一夜,比较辛苦”

    “那个中儿,似乎很听你话的样子。”张良沉吟道:“不过那孩子看着身体很康泰的样子,前些日子怎会病倒在城外”

    应该是被流放的犯人吧司月玄也想过中儿的身世,但是连她这种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怪异人士都有,所以她也就不便多问,关于他的身世。

    “应该是饿的吧”司月玄避重就轻地回答道:“那孩子性子纯良,又机敏懂事。若公子得闲,让他跟着公子学些剑术,可好”

    张良微眯了下眼睛,看着她不像是在玩笑的。

    “他会些功夫,倒不是坏事。”张良看着阳光流转,渐渐西斜:“这乱世里,被秦兵踏过的土地,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冤魂是太多了”

    “当年商君变法,立木为信。自然是让秦国的法制得到了推广和实行。”司月玄说道:“这自然让秦国变得富强,法不立,国不稳。可是具体实施起来,由于当时帝王的偏重,造成了秦国的百姓唯利是图,嗜血如命的性格,确是一剂难以清理的毒药,在帝国内部蔓延开来。”

    “对。”张良撇了撇嘴角,也不奇怪她所知甚多,立场怪异,兴许他已经在某个时候习惯了:“那商君后来的下场虽然惨烈,但即便他活着,也是不能让这帝国深处的毒液给消失掉。古语有云:以利使民,民多奸邪,唯利是图;以义使民,民多勇士。”

    “公子心怀天下,若能展抱负,愿公子记得,以义使民。”司月玄恭谨地回答道。

    “有这想法的何止我一人”张良说道:“你看过韩非子,觉得韩非是个怎样的人”

    司月玄心一跳,才发觉他原来是想问她这个。

    “韩非公子,相较于李斯之流,乃国士也。”司月玄回答道。

    张良未接话,只是看着她。

    “公子以为如何”司月玄问道。

    “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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