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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俏夫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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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怀疑这云儿应该与韩娥有牵连。

    但是司月玄出府一月有余,也未见云儿有任何异样,也并未私自来找她所以两人的关系其实就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且吕业昨日并未问一个问题,但是他俩都是心知肚明的问题。

    虽然他昨日中毒昏厥过去,似乎是喝下那管家的鲫鱼茶的缘故,城西的郭朗中都束手无策,她被姚阡匆匆接了来,竟一下子就找到了戒毒之道这很难不让人疑心,毒气室是她下的,且她与这姚阡是一伙的。

    之前的香事件,不过是一个让司月玄能从他这里被赶出府,在外自由行动的绝佳布局而已。

    他,不过是帮忙完成了这个局而已。

    他详细回忆她的种种举动,觉得她可以害她的机会多的是,也不必等到昨日。

    所以,他便带着疑问带着那诗来了,他所好奇之事,是她和那中儿的关系。

    单独的司月玄或许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细作,但是加上中儿这小孩会骑马,走路的步伐极轻,似乎有功夫在身。

    吕业说他试过了,确实并非寻常少年。但是门派来历并不清楚。

    加上中儿的司月玄,似乎很值得怀疑。

    今日,他会寻个机会,看看这中儿到底何方神圣。

    时光如梭,转眼便到了午饭时间。

    那中儿已经端了饭食到司月玄的案子上,外面的女人们也纷纷拿出了吃食,由婢女伺候着吃将起来。

    那中儿再端了些吃食给吕业,红儿以及张良。

    竟然有鸡肉。

    这红儿果然是个商人,眼见着生意大好,所以也舍得改善生活了。

    昨日听吕业抱怨说晚饭加了牛肉,还是那隔壁罗席为感谢司月玄而特意送来的。

    不过这也奇怪,若因为感谢司月玄,应该在一月前就开始送肉过来,为何到了昨日才送

    大约是这红儿跟人家要的吧。

    那中儿到他面前时,他近看那小孩,发现他的左手右手虎口都有干茧,且行状有些奇怪。

    不是长期握剑的十字形干茧,是一字形的。

    难道,他是木匠

    张良狐疑地看着那干茧,脑子里的念头飞快转过。

    吃饭,才吃几口就觉得这味道与司月玄亲手做的有些相似,但是分明不是她做的。

    “中儿。”他出声唤道。

    那中儿站在司月玄身旁,听他唤他便侧头看向张良。

    “你做菜的手艺不错啊”张良说道,眼睛看一眼抬头不明所以的吕业说道:“是谁教你的厨艺张府有主厨,可是帮厨的一直没有适合的人,你愿意来张府帮忙吗”

    中儿一听面色大变,忙摇头。

    司月玄也是抬头,张良见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心里的疑惑不免加深了。

    她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她们两人不能分开吗

    “公子,”司月玄开口说道不用抬头看,也能从中儿紧绷的身体感觉到他的不原意,于是她开口说道:“中儿不愿意。”

    张良心里一火,她未抬头与那中儿商量,也没看那中儿的表情,已然知道他是不愿意,倒是非常了解他的样子

    且她的回绝,架势似乎很像是一个主人的样子。

    “不愿意”张良面色不改,继续问道:“你也知道,张府对待下人是极其宽厚的,为何不愿意”

    司月玄眉一皱,知道张良并非随意一问。

    “不愿意便是不愿意,公子何必多问公子学识渊博,应该懂得强扭的瓜不甜道理。”司月玄冷冷说道:“且人各有志,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张府。”

    那倒是

    张良听她提起天下,忆起当日密室谈话,她说起秦王赵政的言辞。

    她并不讨厌那个灭了韩国,欲吞并天下,野心勃勃的人。相反言辞间还诸多维护,还很敬佩的样子。

    这让他很火大

    他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可是他不想纠正自己的偏激。
………………………………

难说恩怨

    fri jun23:58:55 cst 2015

    张良看着司月玄,表情自然是温文尔雅,看不出情绪,不过嘴里说的却是让司月玄瞬间就愤怒起来的话:“若你不舍得他,我也可以允许你回去,你在这边这么忙,吃个饭都这么赶,不如一起回去,书房的灰那么厚,无人清扫,且你修订的书也只有诗和韩非子,其他的根本都没动过。”

    司月玄突然就不想吃面前的食物了,但是接下来还有好一阵忙碌,且她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那鸡肉吃在嘴里,味同粗绳。

    面对他如此尖刻的话语,司月玄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回答,低头认真吃饭,三两下便把那些东西都吃光光了,转头对着站在旁边焦急的中儿中儿不愿意去。

    “把这些都收拾好罢”司月玄温柔地说道:“饭菜都很好吃不过,张府的人都不喜欢这个味道,他们比较喜欢马屁和美人,你就不要去当怪物了,好吗”

    中儿自然明白司月玄的意思,知道他们心意相通,不由得对着司月玄笑了。

    他那一笑,让司月玄一呆。

    虽然明眸皓齿是形容女孩子多一些,但是用在这个不会说话的少年身上,恰如其分。

    张良看着那司月玄根本不理她,还在那说张府的风习不好,什么喜欢马屁管家很喜欢拍马屁没错,可是他并不喜欢啊都是父亲生前选用的管家,他孝期未满,不能忤逆父亲生前的决定吧。美人他喜欢美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哪里有美人了那个姚阡吗

    赫赫他实在是不觉得。

    瘦成那样,还来历古怪,说话奇奇怪怪的他哪里喜欢她了

    心里一急,火气更大了。幸好他及时看见了正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吕业和红儿两人低头猛吃饭,才知道这里还是清远医馆,别人的地盘,他不能太放肆,且外面还有许多贵夫人正看着勒。

    待大家都吃好了,司月玄便又正座在案子前,继续看诊。

    这样,时光随着渐渐西斜的太阳,就到了那些只来预约的客人登记的时间。

    红儿忙着登记,司月玄自然在那里收拾整理那些她看过诊的记录,这个时代真是不方便,光写个症状都得用掉数十片竹简,且字还得是篆文。

    都是些简单的体质问题,她们吃的食物多是些豆叶,萝卜叶,以及各种清热解暑的野菜,好多她都叫不出名字。她觉得可能因为这样的饮食习惯,所以这些贵夫人的体质多寒凉,不易受孕。

    所以她开的药方,通常是温补类的药材方子。

    性平如枸杞党参,热性如人参当归。

    自然,这些人都是吃得起这些的。

    若是平民至今没有一个平民找她治病,下午就出城去吧,她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看在城外的百姓,生活在几乎是断壁颓垣之中,很多房顶因为一个夏季的风吹雨打日晒出现了许多坑洞,路面也是乱草丛生,最好的驰道却只供贵族行驶,百姓走的小道,穿着也只是麻布衣服,个个面黄肌瘦。

    再看这些夫人们,为了能有孕然后平安生育,对她一个郎中豪掷千金。听说她的规矩是不直接收费用,便个个跟约好了似的都开始送她玉镯,珍珠,黄金首饰,多得用竹箩在装,看得红儿眼睛都直了。

    这些,她哪里用得上她从来布衣素簪,不佩戴任何首饰。那枚玉珏也已经作为谢礼给了大包子头,谢谢他帮她磨豆浆,谢谢他特意把那些板栗炒熟了给她送过来

    这些珠宝首饰,或许秦兵经过,欲杀她一个江湖郎中,她便可以把这些珠宝首饰全数拿出来,让他们放过她的小命,或许有用罢

    想当年吕不韦为救异人,便是于战乱之下,用黄金买通赵国守城的士兵而平安归国,做了国王,然后才有了秦王赵政后来的继位。

    只是秦法被那位卫鞅君改过之后,这样的办法或许没有效也说不定

    待人们已经全数离去,司月玄便拿起那竹箩里装的珠宝首饰其中一个桃花纹路金头玉身的簪子,对着正在清算帐目的红儿说道:“红儿,这个值多少钱”

    红儿只瞄了一眼,便说道:“蚁鼻钱,三千吧。”

    蚁鼻钱红儿是楚国人

    蚁鼻钱又称鬼脸钱,是楚国通用的钱币,因其形状像鬼脸而得名。其实它是模仿龟币而来,上面刻有文字,意义不明。

    话说那个火气大力气大身材高大的项伯也是楚国人,不过,他到底去了哪里

    秦不废吹灰之力便灭掉了早已称臣的韩国,这之后,史记记载便会接着灭掉其他的六国。

    那么,楚国,是否也危在旦夕

    项伯回去,应该是为这件事情吧

    后来勒后来便是鸿门宴,护刘邦了罢

    想起他帮她不少事,不知能否再见面

    “三千蚁鼻钱,能买些什么”司月玄问道。

    “你在公子府上的月钱为二十钱蚁鼻钱差不多,兑换成时间便是一百五十个月,十五年的月钱吧”红儿算账的速度简直可以赶上计算机了。

    “这么多”司月玄有些惊叹,这没什么大用处的小簪子竟然如此贵,实在让她惊讶,不知道是哪位夫人所给与的

    “它很贵重没错,可是之前你在张府的月钱也实在太少了”红儿看一眼坐在案子前若有似无地睨着她的张良,声音略小了些地说道:“若是一个如此好的婢女月钱才这么一点点,那我早请十个八个了”

    司月玄知道她不过说说而已,自然也有不想她此刻正能替她大把挣钱的时候再回去张府,所以才说了这些话。

    自然,中儿也是不必过去张府。

    因为救活了这个少年,让她有种突然多出了个亲弟弟的感觉,感觉这先秦的时间和空间突然被定位了,找到了目的似的。

    所以若张良用计,再让她回去,她会带着中儿离开他的控制之地。

    司月玄正想着这些,红儿突然又问她道:“月玄,你喜欢这只镶金玉骨桃花簪,是不是”

    司月玄看了看那精美的做工,很是钦佩那做成这簪子的工匠,怕也是得公输班之类的传人才能够做得吧但是她只是佩服,并不会有特别的喜欢。

    “还好,只是坐功挺精致的。”司月玄说道:“我可以拿走它吗”

    “当然可以。”红儿点头如舂米,那些所有的珠宝首饰,个个做工精巧,其中一个象牙雕的五孔多层小球,几乎是国宝级别的宝物,竟然送了她,更别一只精美的镶金桃花簪子了所以,随便她高兴,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司月玄拿了这簪子,张良远远看了一眼,觉得做工自然是公输家族传人的手艺,但是这种金镶玉一般的能工巧匠也是能做,只是没有她选中的那只精细。他意外的是,她喜欢桃花,喜欢金镶玉。

    本来,他以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喜好,成天就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知识的一个人。

    不过,很难说她不会卖掉这簪子,然后把卖簪子的钱拿去做更奇怪的事情,比如她跟那安侯提的,修葺民宅什么的。

    中儿看着那簪子表情却是特别不一样,司月玄拿着那玉簪子在门口细细端详,然后把它揣进怀里便出门了。

    中儿忙跟了过去。

    张良眉毛一皱,觉得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走了,他午饭时的问话还没结束勒

    于是张良把手里已经再次看无数遍的诗秦风收了起来,放进腰间的布袋,也往门外走去。

    红儿见此情景,忙走到门口挡住了张良前去的身子,嘴里恭顺地说道:“公子,想去哪里不如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红儿转头看了眼正在登记药材进出的吕业,笑得更恭顺了:“公子,晚饭有牛肉粥,隔壁的罗席每日都送牛肉过来,都是煮好的,味道极好,公子尝尝罢”

    张良微微一笑,知道她在拖延时间,让司月玄和那个中儿能尽量走远一些。另外话里的意思是,你若要出去,就请端端回家,反正你也呆了这么久,晚饭时间都快到了

    “不知那牛肉是否花钱”张良问道,眉眼一转,笑了:“或者红儿姑娘放了些银子在隔壁罗府,所以每日都有人帮你送肉过来”

    红儿脸立刻红了,这张良果然是聪明过人。吕业之前跟她说过几次,她还觉得是夸大了事实而已。没想到他一听就知道其中的猫腻。

    其实张良不难猜出,毕竟若是罗席要以每日送肉来表示感恩,从司月玄帮忙接生后的第一日就该送牛肉来,而昨日吕业告知,不过是从满月的昨日才送来而已。

    且他也是知道,罗席已经送过司月玄感谢的器物了,正是那个玉珏。

    他看过罗席以前总把那个玉珏挂在腰间,那日满月筵席上,已然已经不见。

    她还以为因为新添的孩子,太开心了,那玉珏丢了也没有关系。

    结果,他今日在那伍厨管来送朝食的时候,看见那玉珏在他的腰间。
………………………………

关于韩国

    sat jun23:57:19 cst 2015

    来补充一下资料,不喜欢看枯燥知识的读者可以略去不看。

    韩国,自然是战国七雄之一的韩国,而非那个在约五二战以后才开始大量使用韩语的韩国。

    话说,韩愈会不会也被认为是韩国人啊呵呵

    战国七雄的韩国,存在于约公元前403年公元前230年,主要城市有平阳、宜阳、阳翟、新郑。本书的故事发生在这个时期。

    那个时代,英雄辈出,那个时代,是乱世。

    强大的晋国被一分为三,韩,赵,魏。

    韩国,便是最小的一支。

    自然,国君不思进取,申不害变法只是小变法,未立根本,是其一。

    其二,韩氏一族,根基浅,不能雄霸一方,是其二。

    其三,韩国的西边是强大的秦国,北有魏国,东边,南边有楚国,被封得死死的,难以往外发展。

    所以,欲取天下,先取韩国,是李斯的观点,这个被秦王政采纳了。

    攻打韩国的时候,几乎是囊中取物一样简单。秦兵所到之处,未遇到任何像样的抵抗。

    所以韩国的百姓,受到的伤害,应该还是比较小的。

    这无从考证,反正司马迁的史记记载这段历史时,只是寥寥数语。

    只是,我很不喜欢韩国的国君就是了。

    一个韩非,才华无双,可惜口吃,又是庶出,没有得到王位的资格。

    虽然他爱着韩国这片土地,土地上的人民,然而凭他一己之力,终究无法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多少士人读书人,都喜欢这位落魄贵公子,以他的书为枕边书,以他的品格做人。

    然而他的才华和品格并未能如他所愿救得韩国,反而让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李斯与他是同门,自然容不得这位昔日的同学。

    李斯,是一个很现实的人物。

    才华,不过是他得到利益的手段。

    他最擅长的,是为君王服务,不管这个君王,是否正义,所灭之国所效力之国是否是他自己的国家,是否与他有恩怨。

    史学家觉得,这个李斯,有一套老鼠哲学,一身都按照这个哲学活着。

    野地的老鼠,生活得瘦小艰辛;粮仓里的老鼠,富足白胖。

    他觉得一个人,生活的舞台不同,便身份地位不同,得到的利益也不相同。

    自然,他要做那只仓鼠。所以韩非只好去做野鼠,死在他的手里。

    后来,他背叛秦王政,跟赵高一起谋反,也是一样的道理。

    然而他却不知道,那个赵高,也是与他一样的人。

    只是,那是毒蝎子,而非老鼠。

    所以啊,鹿死谁手本就是一场复杂的较量,而历史,总喜欢开些诡异的玩笑。

    自然,若无李斯,韩国照样会被灭掉。

    韩国之亡,在于己身,在于六国合盟的内部,而非全是外力所致。

    朝秦暮楚,说得就是韩国。

    苏秦张仪的时代,合纵连横的大形势之下,六国合纵,秦国连横。

    因为秦国离这韩国近,所以只要韩国一合纵,秦国就派兵攻打韩国,韩国马上投降,连横;秦兵一撤军,韩国马上就合纵。

    其他六国之人觉得这韩国太不是东西了,说:“什么东西太不值得结交了”

    所以韩国有事,其他六国一般只是观望,并不真正派兵救援。

    其实啊,六国其他的国家,哪里知道韩国的苦楚

    柿子挑软的捏,因为软的熟了。

    韩国一直被秦国欺负,其他的六国之人何尝明白

    朝秦暮楚,实在是逼不得已。

    六国的君王,大多数乃是声色犬马之辈,并不想吞并天下,只看眼前利益。

    每次打仗,两军对垒的时节,秦国眼看要输掉战争,便派人前去谈判。

    谈判桌上,拿出吕不韦当年救秦异人那一招:重金收买。

    然后战争就结束了。

    秦国经过六百余年的发展,钱自然是不缺的。

    六国之人想以一场战争,换人家的家产,代价自然是要付出的。

    虽然那些战争,被历史学家军事学家分析得头头是道,错综复杂,险象环生,精彩绝伦。

    其实,在秦王的眼里,不过是早已经确定一半战争结局的事情。

    那些战场上的人,哪些能用金钱收买,决不吝惜金钱;哪些能用暗杀,决不手软;哪些金钱也买通不了,暗杀也不管用的,就用金钱买通哪些能在政治上摆平这个人的人。

    因为啊,既然不被金钱收买,又不能暗杀掉的家伙,一定是很让人忌惮的人。

    同事忌惮你壮大,挤兑他们;君王忌惮你,不能控制你。

    人事人事,人一旦分析明白了,这事是人在做,自然也就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那秦王,是怎的人勒

    他是喜欢韩非的。

    喜欢韩非的才华,然而那样的时代,那样的时代所赋予他的使命,让他不能用实际行动来喜欢韩非。

    就像宋高宗赵构之于岳飞。

    不是不喜欢岳飞,不是不想收复河山,只是不能。

    非君不忠,非朕不明。

    他的天下,岳飞的公道,都在这里。

    若是岳飞昏庸一点,识时务一点,那么,岳飞的下场,绝对不是这样。

    而韩非,若是他的身份不是韩国的公子,若他的才华不是那样让人忌惮,若是他跟李斯一样,并不深爱自己的国土,那么,他也不会英年早逝。

    若秦王政的时代,六国强大,不能图天下大业,那么,韩非的结局,也不会一样。

    所以,时也,命也。人的性情之于人的命运,恰如图纸,都是写得清清楚楚。

    回想当年,三家分晋。

    若围攻赵襄子三年,终于灭掉赵氏,智氏一统晋国,那么秦国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一统天下。

    史学家说,当年赵襄子所有的胆识与谋略,都在冥冥之中帮助着遥远的后来的秦王政一统天下。

    所以历史啊,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是非恩怨。

    再再之前,若晋国的公族不那么乱来,以致族灭,那么,也不会有三家分晋。

    晋国在时,秦兵出函谷关都难,更别提一统天下了。

    秦晋之好,其实是秦投晋之好。

    呵呵

    关于韩国,爱与恨都不是那么热烈,却又柔肠百结,难以言说。

    其中细微处,请看故事吧。
………………………………

桃花簪子

    sun jun23:52:07 cst 2015

    话说司月玄和中儿到了街上,虽然是申时一刻左右,但是街上人已经多了起来。

    民众个个形色匆匆,自然有各种杂耍,但是围观的人也并不多。

    若是到了夜间,各种跟火有关的杂耍那才算人多,比如吐火的壮汉,从火圈里一跃而出的少女,火上起舞。

    只是那样的地方往往会出事,比如,谁腰间的钱包不见了,谁又挤到谁了。

    等热闹结束,人群刚散去,那些维护治安的士兵便会上前来收场地费。

    那凶狠样,会让那些江湖艺人乖乖交出血汗钱,图一个平安。然后夜里就睡在城墙下,因为已经给过了场地费,所以那些士兵也就不再多收取费用。等到卯时鸡鸣,那些江湖艺人便会第一个出城,去另外一个城市。

    所以,大家都是形色匆匆。

    那些神色悠闲之人,多是贵族士人,或者商贾巨富。

    司月玄看见那些贵夫人,多是高贵冷艳,连未及笄的小姐都是一样冷艳。

    画着弯弯的长眉,涂着白色的米粉那粉很白,看着有些吓人。唇上涂着胭脂这很贵,只在胡人来一趟这个城市稍作停留时候,才能跟他们买一些,且价格昂贵,只有贵族的正妻,以及商贾巨富的正妻才能用到。

    自然,红儿是有一盒胭脂的,那是她的嫁妆。

    所以她是极少用胭脂,其实那时候的胭脂并不叫作胭脂,烟支才是它的本名。因为它只是粉末,正红色。

    司月玄看过关于胭脂的介绍,应该就是红蓝花。

    后来著名的宫廷美容神品加堕胎药。

    深得女人喜爱,输不知孕妇多用,会流产。

    话说自从晋一分为三,战争是越来越频繁,规模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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