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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东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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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苏茶哭着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甩开他的手跑了出去。

    “喂!小村姑你站住!”傅尧在后面吼。

    这一场鸡同鸭讲的混乱来的,傅明旭终于看不下去了,立刻让管家陈伯出去看看苏茶。

    傅尧当即就想追出去,让那个可恶的小村姑把话说清楚,告诉她自己没拿她什么鬼照片,却被男人厉声喝止:“你站住!哪儿都不许去!”

    傅尧还真就站住了,铁青着脸要扑上去谋杀亲爹的样子。

    傅明旭深吸一口气道:“阿尧,你别怪我心狠——”

    “老子怎么敢怪你!”傅尧一听这样的开场白就来气,立刻大吼:“可你是不是真要做得这么绝!是不是打死我了你就舒心了!我没病你他妈还三天两头找医生上门,是不是生怕弄不死我!啊!”

    说话时,又牵动了脸上受伤的肌肉,痛得他龇牙咧嘴。

    傅明旭被堵得没话。

    他看一眼儿子,见他下巴上几处青紫,身上还不知伤成啥样,也是有点看不下去,在心里暗自埋怨保镖们下手不知分寸。

    旁边的罪魁祸首敬业保镖们:“……”

    简直冤枉啊老板!

    群殴这种事,哪能说不打脸就不打脸的呀老板!

    我们好多个也都差点被你儿子毁容啊老板!

    傅尧脸疼身上更疼,愤怒又委屈,心里还想着那个可恶的小村姑,此刻搬凳子砸死亲爹的心都有了。

    傅明旭面色阴云密布,看着自己面目狰狞的儿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恨不能两脚踢死这个可恶的报应子,却又一如既往的下不了手。

    最后没办法,他只得沉下脸对儿子道:“总之你现在哪都不准去,邵医生就快过来了,等他来了,你有哪儿不舒服的,好好跟医生说,记住别对人大呼小叫没礼貌。”

    这下声音倒是温和了几分。

    可他儿子不领情。

    傅尧大吼:“都跟你说了我没病!你是年纪大了耳聋吗!”

    妈的。

    傅明旭在心里爆了粗口,真想当场甩这混账东西两耳光,硬生生用尽全力才憋住了,他重重坐回在沙发上,阴沉着脸不再说话。

    傅尧冷哼一声,转身要走,被一如既往敬业的保镖们团团围住。

    傅明旭:“你敢再单独离开别墅一步,我立刻让人打断你的腿。”

    傅尧呼吸一滞,狠狠抬脚踹翻了一张单人沙发,铁青着脸冲楼上去了。

    楼上震天的摔门声传来,傅明旭疲惫地揉了揉额,这才问旁边的肖林:“在哪儿找到阿衍的?”

    肖林:“城西的一处旧楼中,看样子是衍少爷从前买下的,就是不知他哪里来的钱。那房子里面东西一应俱全,我们的人还在地下室搜出了很多违禁药物,其中包括……”

    “包括什么?”

    肖林小心瞥了一眼男人的表情,一鼓作气道:“其中包括大量的苯丙…胺,麻…黄素等兴奋促合剂,还有许多暂时检测不出明细成分的药物——初步鉴定是新型毒品。”

    傅明旭闻言眼都没眨一下。

    他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烟,却迟迟没有点,很久才道:“他哪里来的钱搞原材料和买房子?”

    “转卖那些自制违禁药物来的吧。你知道的,那些东西在黑市上有价无市。”说到此,肖林有些唏嘘,“其实要我说,除了性格异于常人,少爷原本也是个聪明孩子,天资羡人,只是您将他送错了地方。让他去军校学药剂学,能够轻易接触众多实验药剂,才会导致他,他……”

    肖林没敢继续说下去,因为注意到了男人陡然变得阴沉的眼神。

    傅明旭点燃烟,冷笑了一声,睨着肖林:“你觉得该怪我?我要是把他送其他地方,那个混账只会愈发变本加厉。”

    林肖没办法接话了,横竖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的儿子,自己没有插手的资格。

    傅明旭无声地抽着烟,一口气哽在心口,怎么都咽不下。

    跟肖林一样,所有人都只当他望子成龙心切,对自己儿子要求过高,偏偏傅尧又不学无术,他极力施压才导致其产生了逆反心理,搞得父子俩关系很僵。

    可事实压根不是这样。

    傅明旭对傅尧压根就是零要求。

    从小到大,只要不是傅尧实在太过分惹是生非,不管儿子干了什么事,傅明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别提他成绩每期吊车尾这些小事了,他更是没当回事,直到后来他渐渐发现:儿子偶尔会变得很不对劲。

    后来有一天,他偶然撞见傅尧在房间给“哥哥”打电话,傅明旭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傅衍这个孩子,的确是存在过的,但却在傅尧来到傅家的那一年就死了。

    可是很显然,这个人人都知道并且接受的事实,并没有为他儿子所接受。

    傅尧一人分饰两角的日子过得很嗨,傅明旭心情却越来越阴郁。

    他给儿子请了心理医生,医生说这是重度精神分裂,不是什么要命的绝症,却很难痊愈,甚至还含蓄地表示:如果患者不是分裂出众多阴郁人格或者反社会人格的话,最好对病人进行心理疏导为上,减少药量摄入。

    可是很遗憾,那个偶尔出现的叫‘阿衍’的少年,对于“坑爹”二字,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执着。

    傅明旭险些被儿子坑进监狱无数次,最近的一次,是因为警察在傅家名下某座娱乐…城中搜出大批量的非法药剂——傅明旭接受警方调查后推测,那些鬼东西肯定是他另一个便宜儿子搞出来的。

    至此,他就想尽办法不让‘傅衍’出现了。

    但棘手的是,傅尧很反感见医生,更不肯莫名其妙地吃药,因此每当医生一来,他就发脾气频繁,而傅明旭在这一点上却很坚持。

    因此父子俩渐渐开始小吵变大吵,大吵变铺天盖地地吵。

    而在这段父子关系恶化的过程当中,傅尧的人格变换愈发毫无规律,傅明旭完全摸不准触发点在哪里,所以更加防不胜防——就像这次,傅衍不知怎得又出现了。

    ……

    这时候,管家伯伯牵着哭哭啼啼的苏茶进来。

    傅明旭本就因为儿子心烦,现在见到苏茶也是头疼,想问她两句话吧,她分分钟哭给你看,活像全世界就她最委屈。

    最后只能僵硬地对她说:“这两天你也暂时别出门了,有空就好好在房间看看书,等着开学去学校。”

    苏茶现在恨死傅尧的了,也知道傅明旭偏袒儿子,不会给她做主,因此心一横就硬着胆子不想搭理他,而是小碎步朝着楼上自己房间跑了,全程眼角余光都没看沙发上的男人一眼,他的话也权当没听见。

    傅明旭哪受过这种无视?对方还是个小丫头。

    当即被气得够呛。

    他狠狠捻熄了烟,低不可闻地咒骂了两句。

    而别墅顶层,他混账儿子的房间,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传来——

    “啊!这他妈是什么鬼!”

    傅明旭见怪不怪,懒得理会,吩咐了保镖守住门口之后,起身去书房了。

    而顶层卧室内。

    原本张牙舞爪摔东西的二少爷此刻抓着自己的手机,俊脸涨红,呼吸急促得快要晕过去,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紧盯着那个命名为“兔妖”的相册!

    深呼吸两口气后,他抖着手指点开相册……

    轰隆。

    鼻血立刻不要钱地往外冲。

    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单纯无辜的少爷三观还未正式成型,儿这样的视觉冲击又来得太陡太猛烈,令他一时间难以招架,看了两眼相片就开始浑身骚动。

    最终,他抱着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英勇之心,扯纸巾把鼻血随意一擦,勇敢地将相册翻阅下去!看完后实在难以承受,当即‘咚’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浑身发烫。

    两腿之间烫得最厉害。

    傅尧夹着腿翻滚在床上浑身难受,他口干舌燥地只想快点睡觉,但是该死的,一闭上眼睛,他就想到那只可恶的鸭子精,想到相册中泪眼蒙蒙的兔妖,想着自己把她压在床上用力弄到哭的模样……这想来想去的,愈发精神抖擞。

    半晌,他双眼发红,狠狠咽下一口口水,抱着床上的二哈玩偶捏来捏去。

    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他脸通红,悄悄地、特别不猥琐地……把手伸进了自己裤子里。

    。。。
………………………………

第017章

    大白天地睡得天昏地暗,醒过来之后,傅二少爷自觉地换了条裤子。。しw0。

    坐在床上,他看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莫名其妙有些失望,于是又拿出手机翻兔妖相册,结果,就是在这第二次翻阅相册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尤为诡异的灵异事件:

    这里面为什么会有我与那兔妖的合照!

    傅尧铁青着脸,目光死死地盯着相册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上,那个坐姿随意的年轻人,与他有着一张毫无差别的帅脸,却眉目清冽,打扮新奇,最令他看不顺眼的,是那人一头柔亮的黑色碎发,以及……他的手正以一种尤为下流的姿势,掐着腿上兔子精的小蛮腰!

    还不要逼脸地按着人家亲!

    兔子精当然就是苏茶。

    照片上的她,上身穿着衣料单薄的小绒衣,下面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脑袋上一只长耳朵耷拉着,另一只就滑稽地垂在男人的颈侧,两条白嫩嫩的小细腿儿搭在男人笔挺的长腿上,在男人黑色西裤的映衬下,看起来竟然有种异样的香艳糜魅。

    只是那一双大眼睛哭得红红的,贴着男人嘴巴的两瓣红唇委屈地扁着,明显是被强迫的样子。

    傅尧看完照片脸色大变,龇牙咧嘴气不打一处来,心中诡异地升腾起一股被戴绿帽的愤怒感。

    他暴躁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想不通,最后索性一把丢了手机,咚咚冲去浴室。

    手撑在盥洗台上,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掉价的黑色短发,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与小村姑合照过那种艳照?想来想去,他突然就觉得惊悚――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小村姑之前就是找我要这些艳照?

    他很不镇定地推门出去,直奔三楼苏茶的房间门口,粗暴地敲门:

    “开门!小村姑你快来开门!我有事情问你!”

    “你干什么?”

    苏茶原本不想理他,可他敲个不停,她心里烦闷,过来开了门就没好气:“你走坏蛋!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堵在门口不要他进去。

    作死的小村姑,在本大爷家里还敢撵主子走!

    傅尧脸色一沉,就想比她更凶,可就他刚要发声吼她,却一下子眼尖地瞧到了她的肩膀,立刻就大呼小叫,“喂,你肩膀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我看看――”

    “好长一道口子!”

    苏茶恨恨地推开他,鼻子一酸就吼人:“都是你这个坏蛋害的!”

    傅尧冷不防被推得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害她了,但心想老子才不跟你个小村姑一般见识,于是又两步冲上前去,冲开了门,拖她跟拖死鱼似的,两人拉拽着进了屋。

    苏茶的房间很整齐,至少比傅尧的狗窝整齐得多,床上被子叠得一丝不苟,桌子上也都是干干净净,一根多余头发丝儿都没有,只摆着单调的两个饮水杯,现在还多了一个小型药箱。

    苏茶折腾好久才在储物柜里找到这个药箱,刚才傅尧没来的时候,她就是在房间小心处理伤口,可是却因为伤在肩膀靠后侧,她反着手自己又难以够得着,所以又疼又急,弄出了一身汗水也没消好毒,反正血越流越多。

    就成了傅尧进来看到的那样子。

    “你放开我!”

    苏茶被他拽得手腕子生疼,冷着脸挣他的手。

    傅尧一看那嫩嫩的一截手腕都被自己无意识箍红了,也赶紧被烫着似地松了手,可松了之后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时没了找茬的话,就盯着苏茶那张因为失血而微显苍白的脸蛋看。

    越看越觉得这小村姑有几分姿色。

    他眼神绕在苏茶身上移不开,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之前看兔妖艳照时的奇怪燥热感又来了,令他仿佛屁股上长了钉子似的,在凳子上怎么都坐不住。

    最后,只能自己厚着脸皮,假装若无其事地坐到了苏茶身边。

    两人此刻就是呈横排坐在床沿了。

    傅尧咳了一声清嗓子,然后伸手推了手边的苏茶一下,这次开口难得有些气弱:“喂,小村姑,你好好跟本大爷说,你肩膀上的伤怎么弄的?别人打你了?”

    苏茶横了他一眼,不搭腔,自己别扭着动手处理伤口。

    傅尧看她那动作都替她疼。

    因为首先她姿势不专业,再者又够不着后面的地方,反而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得伤口流血更多,现在是疼得额头都冒细汗了,更没心思说话。

    他终于看不过去。

    “哎呀你别乱戳了,我来给你弄!”他赶紧地打下她的手,从她手中抢过纱布蒸馏水,边说,“这个我在行得很,以前跟人打架受伤我都是自己搞定的,保证不会弄痛你!”

    苏茶没力气挣开他,也确实痛得不得了,就由他了,只小声哼哼了两声:“你到底行不行呀,弄不好会留疤的――”

    “老子打过的架比你吃过的饭都多,弄个伤口有啥不行的?”

    说着,他利落地将她的睡裙拉下半截,开始给她清洗伤口,动作真的是小心到极致了,生怕碰着她的模样。

    几分钟过去了,苏茶并没有感觉到之前的那种疼痛,有些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傅尧没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全神贯注都在她伤口上了,只觉下手的人真他妈狠毒,恁深一道口子,就是成年男人也得叫唤好一阵,这小村姑倒是能忍。

    “你受了伤刚才在客厅怎么不说?”他瞪她一眼,“还有精神跟我吵架!”

    “我说了没人听。”苏茶很小声地答。

    傅尧回想起来,之前在大厅的时候,她冲上来唧唧歪歪一大通,又是说被抢东西又是被动刀动枪的,好像确实是提到了受伤的事情,可自己那时候心烦得很,没细问。

    傅尧骂她:“我不听你倒是跟别人说呀!你脑袋里装的都是鸭屎吗?”

    “没有人会听的。”

    苏茶声音轻不可闻。

    在傅明旭面前,她压根都没有插得上嘴的机会,只有他问话的份,她回答好了是义务,回答得不妥当还要受冷遇,哪里敢多说一句?

    说了也没意义。

    傅尧抽空瞧了她一眼,见她眼睛幽幽的,像是快哭的样子,以为是自己粗手粗脚把她弄疼了,手上动作放得愈发轻柔,嘴里却不饶人地骂道,“我看你这一身猪皮倒是挺能挨刀的,不过你也别愁,猪皮伤口愈合快……”

    苏茶瞪他一眼,没还嘴。

    傅尧得意,觉得自己终于在小村姑的面前扳回一城,又趁势说了她几句。

    苏茶听着他粗声粗气,却觉得,这时候的哥斯拉一点都不凶,还有点罕见的温柔。

    他吩咐道:“侧一下身,手抬一抬,把伤口缠上就好了。”

    苏茶听话地微侧了身,她手背贴着下巴扑在他腿上,方便他缠纱布,两人齐齐安静了一会儿之后,苏茶突然很小声地问道:“你经常跟人打架吗?”

    傅尧第一次听见她这么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她又离得他这样近,呼出的气息都洒在他的一条大腿上,令他整条腿都麻酥酥的。

    一时心猿意马,他回话都声音都变得飘飘然,“也不能算是打架,就是教训教训那些不识相的贱…人罢了。”

    苏茶说:“你跟同学关系不好。”

    傅尧:“老子为什么要跟他们好?”

    苏茶被堵得愣住,趴在他腿上不说话了,表情闷闷的。

    她现在这付模样,就像只乖乖的小动物,傅尧从前都没见过她这样,现在看着她白嫩嫩的一截颈子,他呼吸促了促,面红耳赤的同时,心里却软得直冒水泡泡,一时口快就多说了两句话:

    “我刚进军校的时候,专业成绩一般,实训课也没人肯跟我搭档,他们在背地里说我家里是黑…社会,杀人犯火的事都干,还贩…毒。”

    苏茶一惊,撑着他的腿气愤道:“胡说八道的人最可恶了!”

    “可恶是可恶,”傅尧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乐,忍不住手痒地摸了一下她的脸,回道,“但也不全是胡说。抛开那种欠揍讨打的语气不谈,他们说得也算是基本属实――我老爸就是坏事干尽该挨千刀的,只不过这些年有爷爷在上面压着,他收敛了很多。”

    苏茶想到傅明旭,也不知怎得,就是一股郁气堵在心口,发不出来又咽不回去。

    这时候傅尧假模假样叹了一口气:“这以后啊,我要是有个什么不测,那一定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老天爷觉得我爸作孽太多,存心要让他没人送终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苏茶没好气地骂他。

    她声音软软的,傅尧挨骂却觉得挺爽,他嘿嘿一笑,用胶带将纱布给她小心贴好,吸了一口气宣布:“完工!”

    苏茶从他腿上爬起来。

    傅尧开始问:“你还没说这口子是怎么弄的,难道是仇家?”

    他不提还好,一提苏茶就火了,重重打开他给她提上裙子的手,吼道,“还不都是你!是你让我把那个破箱子提上车,说到了目的地就跟我会和,结果司机在一座厂房前刚把车停下,就有好多个提着棍棒刀子的人冲上来,他们面目狰狞地敲烂了车窗,最后把东西抢走了,我身上的伤就是……“

    “你等一下!”傅尧脸色一变,打断她絮絮叨叨的话,觉得自己幻听了,问她,“破箱子?我?我什么时候跟你见了面!”

    苏茶倒抽一口凉气,差点以为自己活见鬼。

    傅尧却一把拽住她的手,横眉竖眼:“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那种类似于‘你他妈背着老子偷人还敢说怀的是老子的种’的语气,让苏茶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最后她脑子里混乱成浆糊,天马行空地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傅尧,你为什么要我叫你‘傅衍’?”

    这是苏茶一直都没想明白的问题。

    轰隆。

    她一句话出口,傅尧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住,拽着她的手都软了,世界观崩塌得稀里哗啦。

    傅衍!傅衍!傅衍!

    艹尼玛的蛋!

    。。。
………………………………

第018章

    在自己面目狰狞的逼问下,傅尧亲口从苏茶口中得到了一连串爆炸性的消息,令他隐隐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连忙冲回自己的房间打电话。

    可是却见鬼:这次他怎么都联系不上他哥!

    苏茶看着他认真拨号码,有些莫名其妙,无辜地提醒:“电话线都没有呢,怎么打得出去?”

    电话线都没有呢?

    电话线都没有呢!

    轰隆。

    傅尧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地盯着手中孤零零听筒。

    苏茶见他似乎大受打击,好心建议:“要不,用手机打打看吧。”

    手机?对啊还有手机!

    傅尧急忙拿出手机翻电话簿,却死也找不到傅衍的联系方式!他拼命想拼命想,也没办法想出来傅衍的手机号码是多少,这简直不可思议:明明经常拨打的号码该是烂熟于心才对――可他就是想不出来!

    “喂,你没事吧?”苏茶见他面色不对,有些紧张地推了推他。

    “这不对劲、这压根不对劲……”傅尧胡乱喃喃,紧张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又后背陡凉地松开了她,喘了口气道,“小村姑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苏茶莫名其妙地被赶出去了,临出门前,她小心地回头瞥了一眼,就看到他在凶狠地砸东西。

    二少爷简直快情绪崩溃了。

    理智上,傅尧觉得事情可能是这样的:傅衍回国了,还偷偷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跟小村姑拍了那些艳照,害得她被人割伤了手臂,然后怕被追究责任又自己藏了起来。

    情感上,他觉得事情可能还复杂得多。

    譬如,他哥拍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机上?

    譬如,为什么照片中的人连同每一根头发丝儿都跟自己一模一样?

    再譬如,他今天早晨醒来之后,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痛,明显是挨揍的后遗症,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被老头那样让人狠揍,甚至自己什么时候换的发型都不知道!

    不下意识地想还不觉得,一细想他就觉得更是惊悚:因为他这种仿佛记忆断层的状态,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有了――身上莫名其妙出现伤口,房间莫名其妙地出现各种奇怪东西,考试莫名其妙得了诡异的满分,抽屉里莫名其妙多了很多来历不明的钞票!

    他从前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傅明旭,可是现在想来: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似乎,整个傅家,除了他自己,没人会提起傅衍。

    似乎,这么多年,除了主观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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