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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那个男配(原[男配成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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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第二次被提起来了,有大半的可能是指那个执行官。不过这些人为什么会觉得她一个人类是血族执行官的同伴?
奥莉薇拉没有反驳,只是说:“另外的那个同伴。”
“那个神父。”杜克特伯爵的反应依旧平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一次他的话语中似乎透着一些若有所思,“他的初拥者是谁?”
既然伯爵明显已经查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再遮掩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奥莉薇拉直接说:“我不知道。我们是在袭击过后才发现他被转化了的。”
杜克特伯爵并没有说话,他朝着那少女看了一眼,被称作卡里朵娅的少女已经一扫懊恼,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似乎立刻就从那简单的一眼中明白了伯爵的意思,不乐意地嘟起了粉嫩的红唇:“父亲!”
伯爵说:“去找吉尔哈特。”
这句话似乎安抚了她一些,卡里朵娅面上的不乐意稍稍退去了一些,又看了奥莉薇拉长长的一眼,才转身消失在了床边帷帐的阴影中。
伯爵又喊了一声:“卡里朵娅。”
奥莉薇拉辨识不出来他的声音中到底是警告,还仅仅只是喊了一声自己女儿的名字。但那少女的身影却又立即出现在了床尾通向门口的地方,她拎起了长裙朝着伯爵屈膝一礼,然后就脚步雀跃地跑了出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杜克特伯爵就继续他们的对话,仿佛完全忘记了她刚才提起要见伊利欧铎的要求一样:“美奇第提供给贝勒马尔的狼人,你知道他们的用处么?”
仅管奥莉薇拉并不想在清楚他们的状况之前再多说什么,但是杜克特伯爵的话却让她好奇起来:“不是作为私下攻击的手段么?像瓦尔城堡的那次袭击事件,圣赦院到现在还没有能够在中部领土上找到符合当时描述的狼人。”
伯爵握住了权杖朝着地上轻轻地敲击了两下,因为铺着厚厚的提花地毯,他的动作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圣赦院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因为瓦尔城堡的袭击根本没有狼人的参与,那些全部都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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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六十一
奥莉薇拉原本以为自己是为数不多知道那次袭击□□的人,毕竟她看过原著里面直接的描写。听了杜克特伯爵的话不由得一愣,过了会儿才说:“圣赦院的人来调查的时候我还在瓦尔城堡里面,他们看上去很确定那是血族和狼人联手的袭击。”
伯爵并没有争论,只是问道:“袭击的过程中你看到了什么?”
等她接手这个身体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她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原作中的描写是从女主的角度,蒙娜虽然在袭击开始后不久就被掳走了,但那一段之中几次描写到了利爪抓过在青石上留下痕迹,奥莉薇拉就将这个信息如实地说了。
伯爵并不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信息,他点了点头:“的确,教廷知道能够在石料上留下利爪痕迹的只有狼人。”
血族的力量虽然比普通的人类要强,但与狼人相比却还是远远不及,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的血族依旧配饰着武器的原因。
但伯爵的话中却似乎暗示着什么,她问道:“教廷知道的?”
伯爵并没有回答,似乎无声地提醒奥莉薇拉这场对话是他在索取信息,而并不是为了向她解释什么。
于是她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她并不记得瓦尔城堡,但之后目睹了数次的袭击事件,现在想起来奥莉薇拉才发现,她居然没有在中部的土地上看见过一个狼人。
这确实有些奇怪,虽然说狼人和血族之间是联盟的关系,但实际上因为食物需求的原因,狼人大部分都是依附于血族而存在的。他们并不像血族那样对阳光敏感,所以一般都是承担着白日的警戒和巡逻,同时也负责许多不能够由农奴承担的琐事。
而他们对于血族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充当战斗时最中坚的力量。
血族因为阶级的划分,族内个体的力量相差非常悬殊。而且因为必须通过转化而繁衍的限制,高阶血族的数目很难有增长。他们对于战斗的决定非常谨慎,因为每折损一名高阶的成员,都不确定之后是否能够填补上这个空缺。
但是狼人不同,他们通过自然的方式繁衍,几乎和人类都没有什么不同。虽然血脉的厚薄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个体的力量,但总体来说他们的力量和自身防御都高于一般的血族。大多数战斗时候的都是让狼人作为前锋冲破对方的防线,然后再由血族凭借他们速度的优势而狙击目标。
奥莉薇拉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在军营中的突袭,她并没有看到任何的狼人。到底是只有血族突击到了营地的内部,而狼人都被士兵阻挡在了边缘,还是当时根本就没有出动狼人?
但是这完全没有道理,血族本来就像是养着保镖和打手一样养着狼人,如果连这种地方都不派上用场的话,那还要等什么时候?
狼人的繁衍并不受教廷的控制,但就像野外的狼群一样,族群的数量被自然地控制在一个恒定的区间内。即使是遭受了战斗的大幅减员,一般在几十年之后就能够慢慢地恢复到之前的数量。
相比至今数量连黑暗时期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血族,狼人的族群数量在和约签订的一百多年之后就迅速地恢复了,平缓下来的恒定值甚至超过了他们在黑暗时期的巅峰。
这种情况下面,贝勒马尔作为一个血族至上的领主,怎么会故意将狼人排除在多次的袭击事件之外?
奥莉薇拉看向杜克特伯爵,而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看向了旁边不断跳动着火焰的壁炉。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黑色权杖的杆身,清俊的眉眼之间神情难以琢磨。
杜克特伯爵和她从原作的描述中构想的形象相差太大了,尤其在知道他命运的情况下,看到那几乎近似少年的面貌沉稳地坐在壁炉的火光旁,让她的思绪都纷杂了起来。
奥莉薇拉同样移开了视线,她向着房间内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除了她身上衬裙之外的衣物。
在那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形魁梧到要稍稍侧过身体才能够从房门中走进来,黑色的头发全部向后梳起,一双金色的眼睛迅速地扫过房间,落到杜克特伯爵的身上。
如果他的视线在奥莉薇拉身上停留了的话,那一瞬间短暂到完全无法察觉。
男人朝着杜克特伯爵走过去,他外面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礼服,然而礼服下却是一件没有将领口系上的衬衣。即使隔着那两层衣物,动作之间他肌肉的线条变化依旧隐约可见。他站到了伯爵椅子的侧后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如同才意识到她是活人而不是一只木偶般转过来,稍稍地点了一下头:“吉尔伯特。”
她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朝着杜克特伯爵的狼人首领说了自己的名字:“奥莉薇拉。”
伯爵的视线依旧投向壁炉,似乎被那跳跃的火苗占据了所有的思绪,没有一丝动作表示他意识到了吉尔伯特走进了房间。
狼人没有受到这种无视的干扰,或者说并没有觉得杜克特伯爵在无视他,站在伯爵的椅子后面什么都没有说,甚至随着他的视线一同看着壁炉中的火焰。
一瞬房间中只有炉火舔舐过木柴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奥莉薇拉有一种奇妙的被边缘化的感觉,似乎那两个人都在看着火焰中她无法察觉的东西,进行着一场她没有办法听见的对话。
最先打破沉默的却是杜克特伯爵,他将视线转到吉尔伯特身上:“那个神父?”
吉尔伯特明显理解了这个问句的全部意思,他的回答同样简短:“在地下室。”
杜克特伯爵的眉头似乎稍稍扬起了一丝,在跳动的火光中却完全没有办法确定,那张面孔上依旧是如同冰谭一般的毫无波澜:“还在那里?”
吉尔伯特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头。
杜克特伯爵的视线稍稍垂下了一瞬,没有再朝着壁炉中看去,抬手按住了权杖的顶端站起身来。
他的动作之中完全没有作为血族的轻松和随意,而更像是被重力和自身的血肉所束缚的人类一样。伯爵的身体朝前倾去,提前代偿了重心的移动,然后侧过了一边的肩膀,似乎将一部分的重量压在了权杖之上才让自己站了起来。
奥莉薇拉的打量很快被吉尔伯特察觉,那双金色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是冰凉警告的神色。
伯爵并没有在意那狼人的反应,站直了身体之后看了她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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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六十二
和奥莉薇拉想象的不一样,城堡的地下室并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从石砌的楼梯下去之后,是一条被油灯和火烛照得敞亮的通道。和城堡其他的地方不同,方石垒砌的墙壁上面除了挂着油灯和蜡烛的钩子没有别的装饰,但同时也没有被水浸润生苔的痕迹。
一开始空间之内只有他们的脚步声,或者说是她和杜克特伯爵的脚步声,狼人的吉尔哈特行动之间和猫一样完全没有声响。
刚才走在城堡其他铺着地毯的地方并没有注意到,伯爵行走时发出的响动甚至和她并没有差别,权杖的底部柱在青石板的底上发出笃笃的声音,在走道之中轻轻地回响。
当然也不能说和她完全没有差别。
奥莉薇拉缓缓地跟在那两个人身后,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环在胸前。每走动一步胸腔里都会传来尖锐的疼痛,就好像给她包扎的人落下了一把匕首在里面,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划开血肉一般。
奥莉薇拉不太确定自己现在的情况能不能够到处走动,她要确定伊利欧铎的状态,但也不想给自己造成二次伤害。既然已经活下来了,那这个身体还是要再用一段时间的。
伯爵和狼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受伤了一样,好在伯爵因为拄着权杖的缘故,走路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狼人闲闲地跟在他身后,奥莉薇拉缀在最后面。
通道两旁每隔着七八米就有一木门,和地下室整体的风格一样,只是由数块木板钉起来,什么装饰也没有。
奥莉薇拉仔细看了一眼门的把手处,并没有可以从外面上锁的地方。
她将视线收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吉尔哈特金色的眼眸,他没有说什么就转了过去,走在伯爵侧后方大约一步远的地方,两个人都毫不在意地背对着她。
作为一个人类,她在那血族和狼人的眼里能够成的威胁可想而知了。
前面的通道中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一开始奥莉薇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她拖着被大剂量药物镇定的身体走在古堡的地道里,把风声听错了也很正常。
接着那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是小孩子嬉闹的笑声,但是经过在石砌走道的不断地回响之后,就沾上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质感,像是一场在不知不觉中就踏入了的噩梦。
前面的两个人知觉都远比她要敏锐,然而他们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奥莉薇拉的脚步只是停顿了一瞬之后又跟了上去,这一次靠着那狼人近了一些,将他们之间原本三步的距离变成了两步。
吉尔伯特察觉到后侧头看了她一眼,像是确定了她没有被遛丢之后,依旧转过去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伯爵。
那声音却更加清晰了起来,奥莉薇拉又瞥了一眼前面的两人,想要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见的时候,一声尖叫传了过来,紧接着就是杂乱跑动的脚步声。
这一次伯爵终于作出了反应,他把权杖收到跟前,在通道的中央站住。
奥莉薇拉立刻朝着那狼人的背后一躲,这个动作让吉尔伯特瞥了她一眼,同时脚步声越靠越近,伴随着一声惊叫,两个穿着粉色短裙的女孩从拐角中跑了出来。
她们两个人应该都不到十岁,前面的那个女孩看见他们之后立刻在站住了脚步,另外一个女孩子撞到了她的身上又发出了一声惊叫,然后被前面那个女孩拽住,将她的身体拉正朝着伯爵行了一礼。
她并没有反抗,照着做了之后悄悄地抬起头来朝这边看了一眼。前面那个女孩子又扯了她一下,将她拉到了一旁贴着墙壁站着,将通道让了出来。
她们抬起头来的时候露出娇嫩的面孔一模一样,是一对双生子。
吉尔哈特又朝着她看过来一眼,他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是金色的眸子里面似乎有一丝嘲意涌动,还没有等她看清楚就转了过去。
伯爵并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朝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双生姐妹看过去一眼,直接就继续朝前走去。吉尔哈特同样没有分给那对姐妹任何的注意力,只有奥莉薇拉在走过去的时候看了他们一眼,第二个女孩子正偷偷地抬眼朝着他们看过来,似乎没有敢将视线投在前面那两个人的身上,于是正好和她的视线撞上了。
小姑娘瘦削的肩膀立刻一收,裙子上的蕾丝边都跟着一跳,她如同做了坏事被当场抓住一样立刻转开头去。动作间系着丝带的纤细脖颈朝着边上一侧,露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圆形伤口。
那是再清楚不过的标记,一瞬间奥莉薇拉就明白了这干净但俭朴的地下室的作用,这里住着被蓄养的血奴。
她看了一眼地图上的蓝色光点,离这里只隔着四个房间。谁会将被捕获的血族和血奴关在一起?这就跟捉到了一只狼之后,随手把它关在了自己的羊圈里面一样。
意识到自己一句话似乎黑了好几个人,奥莉薇拉的思绪稍稍停顿了一下。杜克特伯爵已经在一间木门之外站住了脚步,吉尔哈特并不需要他示意什么就走上前去,伸手推开了那扇并没有被锁上的门。
这一次奥莉薇拉没有磨蹭,跟着他们就直接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大概二十平米左右的居室,最里面的角落摆放着一张木床,棉麻质的床单漂洗得有些发黄,上面躺着一个黑色的人影。整个房间内只有入口边的桌子上点着一只蜡烛,昏暗的光线中并看不清床上躺着的人的面目。
奥莉薇拉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没有办法弯身的她在床边跪了下来,轻轻地摇晃了一下那人的肩膀:“伊欧。”
伊利欧铎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反应。他的眼睛紧闭着身体冰冷,胸口没有一丝的起伏。如果不是因为任务还没有被判定失败,她都不能确定面前的人是不是还活着。
血族的这种状态大半都是因为陷入了修复性的沉眠,那天晚上执行官出现后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当时伊利欧铎的状态虽然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受什么致命的伤,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她转过头去看见伯爵和吉尔伯特,他们站在房间的入口没有再往里走,有一个之前她没有注意到的女人站在他们的身旁。
那个女人穿着一条半旧的长裙,身上裹着的披肩在昏暗的灯光下辨别不清颜色,秀美的脸上已经开始显露岁月的痕迹,明显过了血奴最好的年纪。露出的脖子上既没有系着丝带也没有被咬伤的痕迹,只有手腕上缠绕着一层层的纱布。
她擎着手中的灯烛朝着伯爵和狼人一礼,奥莉薇拉有些意外地看见吉尔伯特居然朝着她微微一点头。
那女人开口:“非常抱歉大人,我们换了几个不同的人取血,但没有一个合乎您客人的口味”
杜克特伯爵听见她说的话之后朝着桌上扫去了一眼,奥莉薇拉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桌子上放着一把匕首和一个杯子,里面盛了一半深红色的液体。
吉尔伯特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金色的眼睛朝着她看过来:“这么挑嘴,养起来很费事吧?”
奥莉薇拉瞥了他一眼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她冲那三个人伸出手掌,朝着桌上放着的匕首示意。
伯爵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吉尔伯特的眉头微微挑起来一丝,而那个女人朝着他们看了一眼,走过去将那匕首拿起来递给了她。
奥莉薇拉对她道谢之后转过去看床上的人,她又唤了伊利欧铎几声,神父依旧毫无反应。她将袖子挽起露出还尚完好的一边手腕,用匕首割开一道浅浅的伤口,将蜿蜒留下的血迹引到了他的唇边。
伊利欧铎的唇依旧紧闭着,血迹顺着他的唇线流下,落到枕套上洇开一片暗红色的痕迹。
这个样子就和他刚刚被转化的时候一样,奥莉薇拉又轻轻地喊他:“伊欧。”
从他唇上留下的血迹渐渐消失,但那只是因为她刚才划出的浅浅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了。奥莉薇拉想了想,抬起了匕首想要再割开一道伤口,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来,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
231 六十三
奥莉薇拉以为是伯爵伸手阻止了她,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去,却更加意外地看见那个执行官站在了她身后。伯爵和吉尔哈特还站在他们之前的地方,她一点声响都没有听见,仿佛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房间里的一样。
他身上的斗篷还沾着外面冬日的寒气,握着她的手腕看了看她之后,就弯身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那动作中带着明显的不容拒绝的意味,奥莉薇拉没有挣扎,任他将自己放到了床尾的地方坐下。
执行官的动作很轻,完全没有牵动她的伤。淡蓝色的眼眸在她身上落了一瞬,就朝着床上的神父看去。
奥莉薇拉不确定地看了看他,又转头看门边的那两个人。伯爵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那个执行官身上,似乎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吉尔伯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兴趣,察觉到她的视线之后朝着她看了一眼,然后走了过来。
衣料摩挲发出一声轻响,奥莉薇拉转过头去就看见那个执行官将伊利欧铎扯了起来,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
奥莉薇拉立刻就想要站起来,却被吉尔哈特一下压住了肩膀。她抵不过那力道,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肋骨问:“你在干什么?”
执行官没有回答,甚至动作都没有停顿一瞬,直接抬手就将壶中的液体给神父灌了下去。
奥莉薇拉又挣扎了一下,但她的力气在狼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吉尔哈特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处。
一丝鲜红的血迹顺着伊利欧铎的嘴角流淌下来,那颜色鲜艳得像是刚刚从动脉之中流淌出来的血液。人类的血液在离开身体不久就会被氧化成褐红,只有血族的血液能够一直保有着这种颜色。
神父如同被唤醒一般开始往下吞咽,奥莉薇拉的心脏一缩,已经被发现了么?
如果这个执行官知道了伊利欧铎是变异体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将那壶中的液体全部灌下去之后,执行官才松开了手,让伊利欧铎摔回了床上。神父的手指微微曲起,喉咙中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在喊着谁的名字。
吉尔哈特松开了手,奥莉薇拉却没有立即站起来。她看了看那执行官,又看了看伯爵,两个人的面上都读不出任何的神情。
她收回视线,朝着床头挪了一些,又喊了一声:“伊欧。”
神父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他的视线一开始并无焦点,但几秒钟之后那双蓝灰色的眸子就清醒过来,锁住了她的身影:“奥莉薇拉。”
伊利欧铎的样子像是恢复了过来,不再同那天晚上一样让人琢磨不清,几乎是从刚才还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状态,瞬间就切换到了完全清醒的警觉。他拉过奥莉薇拉的手扫了一眼她的情形,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上也有淡淡的血腥气味,但是看上去要比那天晚上好得多了。
于是他立刻将视线朝房间中其他的人扫去,一名高阶血族,一名狼人,还有那个金色长发、依旧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伊利欧铎开口:“这是哪里?”
披着斗篷的男人回答他:“图尔恰。”
是罗马尼亚的中心城市,他们已经离开了贝勒马尔伯爵的辖区。伊利欧铎下床站起来,依旧握着奥莉薇拉的手,站在她的侧前方站稳稍稍遮去了她的身形,将视线重新移到另外两个人身上。
伊利欧铎将他们的形貌和自己曾经听说的叠合在了一起,朝着那个栗色头发的男人说:“杜克特伯爵。”看见他稍稍点了一下头就继续说,“在下伊利欧铎,原本是被派往南部的神父。”
有人在身后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回头就看见奥莉薇拉面上的表情有些无奈:“他们都知道。”
杜克特伯爵也明显没有什么兴趣在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上浪费时间,直接问道:“知道你刚才喝下的是什么?”
伊利欧铎有些意外伯爵会问这么明显的事情,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发现自己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依旧有着一些不自在,但还是回答道:“血。”
伯爵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接着问:“什么的血?”
这回伊利欧铎的眉头皱起来了一丝,伯爵又问道:“尝不出来么?”
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淡蓝色的眼睛朝他看过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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