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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女帝记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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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心中还是不信一个女流能带兵打赢兴汉铁骑,但是这时候已经留下了信任的种子。

    钟太守见众深思起来,心中之前的不确定,因为自己的这些话反而更确定几分。

    “万户之数,石涧郡扩军,至少也有三万之数,加上本身的兵力,石涧郡至少有四万兵马,留五千到八千守城,发兵三万多,就算不能夺下定安郡郡城,却也能给予定安郡的十分威胁,届时,吾等可再虚虚假假,放出定安郡已经被官军,州府下的冀州叛军见后退之路断掉,军心定然大乱,他们大乱之时,就是吾等破叛军的机会之时。”

    钟太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而且越说,也都带了他不曾察觉的兴奋,不得不说,他还是受了不少先生的影响,将姚静放一个希望的位子,觉得她能出兵定安,为州府取得曙光。

    大家听完,互相看了看,钟期说得挺好,他们也有些犹豫了,但是和钟期一样有信心的,可以说没有一个。

    钟太守叹了一口气,说道:“禀州牧,可去信一封,由姚郡守自专,若是姚郡守觉得能守住石涧郡之余还有兵可出,那自是万好,若是无兵可出,也不过是一封信而已!”

    众听了钟太守此话都点点头,这个法子好。

    “恐姚郡守年轻气盛,又或优柔寡断,还请州牧许一良将和一智谋之士前去……”

    钟太守相信石涧郡的局势大好,但到底还是有着先天的蔑视,他还是提出了这等建议。

    赵州牧同意地点了点头,若是石涧郡不出兵,那自是万事皆休,若是出兵了,他们是怎么也不想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女流的。

    派前去看着,的确是最好的主意。

    赵州牧看向大伙:“谁愿前去?”

    场没做声,场的,那个都是钦州中有着崇高权利地位的。

    钟太守倒是想去,可是他是宁汇郡太守,自己带着兵州府的,他若是走了,不能将兵力带走,这样一来,他的兵力可不是被拿走了?

    赵州牧有些不悦,作为赵州牧的亲信金莳立即就感觉到了,忙道:“主公,坐都是拱卫州府的重要力量,都身兼重任,实不可分派出去。”

    赵州牧的脸色这才缓了缓,说道:“汝等可又举荐?”

    钟太守不说话,他心里头不放心那石涧郡女太守,可又不想得罪那女太守,所以这派一事,他就不掺和了。

    谁知道那女太守会不会心胸狭隘,对于派出去的认为是看轻她!

    金莳目光一闪,他想起一。

    此州府一日,主公身边第一心腹谋士就岌岌可危,他太聪明了。

    所幸前些日子劝阻主公不成,反被主公给名其整理军粮去了。

    “主公,许伦可胜之!”

    赵州牧一听,颇有些不喜,许善之此太不知好歹了,脾气又臭又硬,此等重任如何能用?

    刚想否决,赵州牧也颇为重用的谋士付玉起了身,揖手说道:“许善之才智出众、处事果断,玉附议。”

    许伦许善之是付玉所佩服的谋略大家,然许善之性格刚直,常常与州牧较劲,他看得出来,州牧对其忍耐已经差不多了,多次参谋军机,现许善之都被革出外了。

    金莳是想将许善之支走,若此次石涧郡不得出兵立功,自此,赵州牧对许善之会更加不待见,许善之再有才又如何,也是难以入州牧的眼,若是石涧郡能够出兵立功,那么……金莳心中早有分寸,便叫这许善之永远留石涧郡或定安郡吧。

    而付玉的想法很简单,州牧对许善之越来越疏远,不如先让许善之先离开一时半会,免得州牧对他越见越烦,如果此次石涧郡真能出兵立功,当也为许善之积累功劳,可以重新得到州牧的看重。就是没能立功,也不过重回现的处境,倒是再好好谋划便是。

    赵州牧最重要的两个派别的心腹都出来说话了,余下自是附和,赵州牧想了想,那许善之还是有不错的谋略的,他身边的关键时间也不好放出去,便点了点头。

    良将呢?

    赵州牧看下去,现的良将可是对付叛军的重要宝贝,他更舍不得了。

    一个郡城……赵州牧这会儿越想越没抱希望,说道:“让许善之去挑一个校尉以下的勇士,再给……一屯马!”

    赵州牧本想说一曲的,后来觉得太多了,就临时改成一屯。

    钟太守见状,如何不知道赵州牧的信心并没有多少?

    ***

    许善之看着登记好的账薄,亲自坐下来查看记录,让一旁的登记官不由地冒出冷汗了。

    自从这位许先生负责军粮这块,他少疏忽一袋粮食都不能了。因为之前有登记官被他查出来,这许善之就让将那登记官拖下去打了三十军棍,差点没了半条命。

    “善之!”登记官比许善之本还要来得快过去张望,发现付玉后,他就像看到救命恩似得。

    许善之没去理会来,继续认真查着账薄。

    账薄没错后,开始计算军营各处需量。

    付玉见这情况也不当一回事,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许善之做事向来极其认真,别说同事了,就是他儿子或老婆过来拖都不成。

    登记官见状,心更是跳个不停,希望自己没出错吧。

    没想到这许先生竟然连付祭酒来了也不当一回事……

    许善之查完后没发现问题,将东西亲自整理好收起来,准备上缴州牧府。

    等到收拾好后才看向等着自己的付玉。

    他行了一礼才起身,道:“惠义,有何事寻吾?”

    付玉拉住许善之,准备去接过他的账薄,不过被许善之拒绝了。

    付玉说道:“主公让去军营选一屯马,然后即刻去石涧郡!”

    说到这里,他不由地一叹,主公不仅不露面,连让善之去辞别的机会都不给。

    “石涧郡?”许善之皱眉。

    随后道:“莫非叛军又起大军攻石涧郡?不必了,何需过去,那女太守就是赢不了,守得比州府还长不是问题!”

    付玉又好气又好笑,三天前就是善之向主公提议,让主动学那女太守谨守州城,静待时机,而不是想着出城破敌。

    那话哪里会让主公高兴,岂不是说主公不如那女太守?

    可是他劝过多回,许善之可还是当说的时候还是毫无顾忌地说,简直让他恨不得将其打晕了去。

    “不是。”付玉没好声气的说。

    许善之说道:“那为何去石涧郡?”

    付玉叹了口气,说道:“钟太守今天提了石涧郡,依他之言,那石涧郡似乎有了至少三万兵马,钟太守提议石涧郡出兵攻定安郡……”

    付玉还未说完,许善之就大声地说道:“胡闹!”

    付玉忙道:“善之,善之兄,慎言!”

    许善之撇开付玉的袖子,说道:“从石涧郡到定安,需翻山越岭,若是大股行军,只怕刚到定安就疲马倦,定安郡叛军若再设下一二陷阱,石涧郡的马只怕没靠近定安郡郡城就损失无数了!石涧郡是吾州府退路,若是州府被破,吾州府可用兵向石涧郡后撤,再以石涧郡为据地,待延州战乱平定,便和结延州兵马一步步收回州郡,倘若不能收回,也可带兵退入延州,助延州早日平定战乱,再做准备等候冀州攻向延州,团两州之力,延州固若金汤,又可寻找时机,收复钦州!”

    付玉目瞪口呆,许善之说的是什么啊!

    如果他不是主公之臣,他当赞一句许善之远见,可是他是啊!

    他第一反应,就是主动听到了会如何?

    只怕会立即气的隔了他的职吧!

    “石涧郡不能动,吾当去劝主公收回此令。”

    说完,就大踏步准备走。

    付玉只得用力去拉扯他,并将他拉住,他清楚得很,主公刚下了令,他这会儿若是去谏言,算是抗命之举,只怕这次搞不好是被主公丢进牢里了。

    “善之兄请慢!”

    许善之不理会,欲挣脱付玉,付玉这会儿双手拉着他了。

    “善之兄,主公令已下,岂可朝夕令改?”

    付玉也是聪明,他知道许善之的性子,若是说什么去说了,主公会大怒,许善之会性命不保之类的,许善之是绝不会理会的,所以付玉说到主公的声名和威望问题,果然让许善之停了下来。

    付玉见状,手松了下来,看看四周,确定无后,说道:“主公之令,说是让石涧郡的姚太守自专,要是她觉得有本事,就去出兵……且去看看,若是局势实不行,可以想办法劝服那姚太守!”这后面几句话,付玉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只怕连许善之都听得格外艰难。

    付玉是聪明,也是小心,同样的,他也是重情又懂得变通的,这样的,是最能让主公省心,也同样有着不错的缘。

    许善之思虑了片刻,不答话。

    付玉说:“主公此令定不能改,毕竟已经众官下了诏令,此去若是谏言,主公只道善之兄不想去,届时不让善之兄去……如果是心大想要立功的,前去石涧郡后,鼓励那姚太守攻打定安……岂不是……”

    许善之哪里会不明白付玉的苦心,只是他的思想是为下属的,得主公提拔,当无谓生死声名为主公前路着想。

    “罢了,便去石涧郡,也好……也想看看那位女太守!”

    付玉露出笑容。

    说道:“善之兄到与旁不同,对那女太守格外看重!没有丝毫的轻视!”

    许善之说道:“非吾不轻视,是她之所为轻视不得,观之她之三战,其对手都犯了轻视她之大错,所以,吾不能有丝毫轻视!”

    付玉笑了笑,对于那位姚太守也有了些许兴趣。

    “那钟太守还说了众多石涧郡变化,据他所言,石涧郡口已增……”

    付玉将今日钟太守说的石涧郡之事全部说来,许善之的眼睛有些一亮,两不知不觉中出了粮仓。

    付玉见许善之往右走,忙将他拉住,说道:“军营就左边,善之兄何故往右去?”

    付玉问着,又怀疑担心许善之还想去劝谏主公,毕竟主公的州牧府是往右走的。

    许善之的脸上露了些许笑意,说道:“吾去主公府,将吾所查完的账薄交去主公府,便再来军营。”

    付玉怀疑道:“可真否?”

    许善之点头。

    付玉见状,只能选择相信他,毕竟到了这地步,如果许善之还是没想通,他也没有办法。

    生世,总有很多很多事都不尽如意的。

    ***

    却说许善之去了州牧府将账薄交去后,明明已经被派了其他差事,还是对这差事办得事无差错,交接的官吏恨不得这喋喋不休的许善之早点滚蛋。

    军粮精算到半年以后就算了,粮中一石粟配小麦能省一日口粮都算出来了……算出来就算出来,但是能不能不要教他计算的方法……

    根本不需要好不好!

    军需官欲哭无泪,正好,金莳走了进来。

    军需官大喜,打断许善之的喋喋不休,说道:“金主簿,这是许先生交回的账簿。”

    金莳笑眯眯地说道:“没出错吧!”

    军需官摇了摇头。

    金莳点点头,就对他挥挥手:“既然没错就下去。”

    军需官如临大赦一般迅速离开了。

    许善之连拉住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向金莳的脸格外地黑,应该说,许善之看金莳的脸从来没白过。

    不过金莳常常是笑着的,对许善之也是,哪怕金莳很忌惮又恨厌恶的许善之,他还是能保持着笑容。

    “善之兄此次前去石涧郡重任极大,主公还期待善之兄回来为主公出力呢?”

    许善之理都不理,直接拂袖而去。

    不得不说,许善之际关系上实不及格,和金莳比起来实差得太远。

    金莳也不急,他走后,他的笑容都还的。

    不过他的眼底深处却有了杀意闪过。

    一屯兵马,无论选哪一屯,他的都会进去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士,这辈子都难回来了。

    ***

    许善之入了军营,来挑选他的一屯兵马。

    一屯兵马有□□,许善之没想挑精锐,他觉得,精锐留给主公守卫州府是最好的法子。

    许善之想了想,还是从新兵上选。

    名册都没看,就将目光放一个年轻身上。

    此是卫云,字叔直,初夏大旱,钦州匪乱无数,这位卫云手持银枪,一之力将数百匪贼赶跑,救了一村之,他上前与之搭话,此武勇不说,竟然还研习过兵法,实为将才,他当即就愿为其引荐入州府,可惜他拒绝了,说是他此次下山是为师父买粮,并未出师。

    时隔半年,竟然新兵中看到这位将才。

    许善之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将这位年轻引荐给主公,区区副队太大材小用了!

    卫云新军中是副队,军队中是升得极快的,毕竟他是从小兵做起。

    可是随后……许善之固执刚直,但是不代表不聪明不明白,他清楚得很,主公对他有意见,如果他引荐过去,只怕还会连累主公对这位将才的不喜。

    当下,许善之按捺下来。

    就让他军中自行成长吧,他的武艺和将才想来很快就会被发现。

    这时候,许善之连挑的兴致都没有,对这新兵的校尉说:“战功最少的一屯即可。”

    新兵的校尉是金莳的,金莳早就摸透许善之的性子会再新军中挑,所以无论许善之选了哪一屯,都是他早就安排的那一屯。

    校尉见许善之不挑,更让这校尉省心。

    随着许善之回了营帐,给手下亲兵打了个手势,他手下的亲兵立即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屯马集合起来。

    等到许善之出了州府后半日,他从马车下来吃食时,愕然发现,他看重的将才卫云卫叔直竟然也里面!

    ***

    石涧郡。

    郡城发展得很快,尤其因为水泥,郡城几乎是一天一个样,随着姚静鼓励商贸,郡城各处街道很快就繁华起来。

    而且,也因为求知楼的缘故,郡城内识字之风格外猛烈。

    就是姚静那不爱读书的堂兄姚夏和姚金柱两个,也因为这股风学了好些字。

    作为太守的家,若是连字都不识,哪里好意思自称士族?

    是的,因为姚静成了郡守,姚静已经成了郡城百姓中的新士族。

    而且城中各士族也都承认,自此,石涧郡郡城上报士族中,又多了个姚家。

    位列士族,除了有名望的族和家主,就是得得到城中士族至少二成认可,为其举荐并录名入州府,放才成为普通的小士族。

    士族这个世界的地位是极其效用的,很多的书院,只收士族学子,很多的地方,只对士族开放,很多吃食穿戴,也只能士族能穿……

    士庶等级森严,又是一条鸿沟。

    姚静对此不置可否,只因姚父姚母对士族之名看重,姚静也就随她去了!

    自从名录录上去,姚母的兴致格外高昂,与城中士族后眷相交,竟然请了几个女先生进了郡守府,就是为了教姚家女眷的诗书礼仪。

    现,姚家女眷的年纪一个个都大了,可是姚母的弹压下,还是一个个的有模有样地学。

    姚家随她们去折腾,不过姚静对于姚香和姚燕两个亲姐妹,还给她们增加了两项课业。

    就是马和剑术!

    姚母根本不敢对姚静有任何异议,应该说,整个姚家对姚静没有丝毫异议。

    因为姚家如今是姚静打下来的,他们不仅要仰仗她,而且,对于姚静有着浓厚的敬畏。这其中也包括大母,大母敢和姚母叫板,但是姚静一出现,保准她溜得比谁都快。

    而姚父,姚父的性格本身就比姚母还要脆弱畏缩,姚父只看了姚静两回接见城内士族后,就不敢独自过来找她了,差距太大,他打心里害怕。

    大母因为姚父的回来,果不其然闹腾了,她进不了太守府,但是可以叫姚父前来大儿子家。

    不过可惜,姚父虽然去了,可任她怎么向姚父告姚母的状,说姚母和姚香的不是,姚父就是一旁听着,听完就走,事后也当没听见,更别说如大母的意教训一下姚母了。

    说到底,姚父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子差点被母亲害死,他的心里也是后怕不已,对于大母到底也生了巨大的隔阂。

    可到底他还是孝顺的,但是他又不觉得姚母有什么错,所以干脆就这样听着,听完了就过去了。

    大母说了两三回见姚父没动静,气得半死,她一直以为儿子回来,她就能体面起来了。

    谁知道,不仅没有将她接入太守府,后面更是来她这儿越来越少了!

    这原因很简单,再老实的,天天被娘数落说自己说媳妇的不是,也是会不高兴的,为了孝道不能叛逆,但是不见总行了吧!

    对于姚父如此无声的反抗,姚静和姚母很满意,既然试探出姚父的态度,姚静就不再准备让大母蹦跶了,可是姚静还没派出手,姚母就行动了。

    还是寻了个服侍士族的老妇前去教授大母礼仪,大母一乡下老妇,言行举止具都粗俗,一开始她也向往着要做太夫,不过前来训导的老妇格外严厉,大母就不乐意了,可惜,这会儿她不想学也没用了,因为大母是被单独一个院子学习,未学成不能出来,姚家上下都学,大母怎么可能不学,就是大母最孝顺的三个儿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此外,大母准备破罐子破摔撒泼寻死着不学时,姚母断其粮食都无用了,因为大母清楚姚母不敢饿死她。

    姚静当即就派去警告了大母,大母得知她自己若做好一个士族老夫,姚静就会派去寻小儿子后,她马上就变得积极起来。

    大母最爱的不是自己,而是小儿子姚文庆,小时候的确是因为王侯太夫的名对于聪明伶俐的小儿子格外宠爱,但是之后,随着这份宠爱成为寻常,小儿子就已经成了她的眼珠子,哪怕她现明白,能让她成为王侯太夫的是孙女,她还是将小儿子看成眼珠子。

    因为大母亲眼见过姚静杀入,甚至姚静当初对她的嗜血的威胁,大母眼中,姚静就是恶魔,她敢闹,但只敢姚静不的时候闹,且只敢以前欺负惯了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面前闹,但是她连接近姚静都是丝毫不敢的,更别说到姚静面前去求姚静寻她小儿子了。

    不过,大母还是有些小聪明地,打着亲情牌让姚大伯等和姚静说寻小儿子,可惜,姚大伯等也不敢。随后大母就闹腾,姚母虽说厌恶姚母,但是对于小叔子到也没多大怨恨,但也说不上喜欢,不过到底也不愿看见自己熟悉的死了,所以后来还是和姚静提了提。

    姚静也派贵县和石涧郡城找过,并没发现,对于姚静来说,当时她根基不稳,哪里会刻意派出去无休止地寻,所以就放到一边去了,随着根基稳了,姚静也只是嘱咐手下势力办事之余都注意一下有没有姚文庆的消息,之后也不再提。

    然后姚母就闹腾着让姚大伯出门去寻,这成功惹怒姚静,当天就派给姚母发了话,要寻就自己去,外面战乱连连,想死别拖他!

    大母再也不敢闹腾让姚大伯出去寻了,随着小儿子一天天又没消息,大母日子虽然过得很不错,可到底心里还是担忧着,这会儿听到姚静的许诺,大母就像抓了救命的茅草,变得格外乖巧听话起来。

    至于姚父,姚静问过姚母。

    姚母想了很久,终究还是让姚父做一个普通,姚大伯和姚三叔都被姚静安排职位,可姚母没让姚静为姚父安排。

    这个君臣父子的年代,真给了父亲官位,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父亲若是有本事取代儿女的地位,那是符合伦常的。

    姚静可不怕姚父有本事夺位,毕竟若是连姚父都掌控不了,她还做什么郡守,甚至还谋划着整个钦州!

    最后姚母笑道:“阿父若做了官,就管不住他了,他纳妾要美姬怎么办?”

    姚静顿时愕然。

    姚母继续说道:“儿女不得管长辈私房事,这是伦常,阿父如今这样做士族阿翁,无忧无虑地,也能掌控他,最好!”

    姚静微微一笑,姚母这个决定,除了她说的这些原因,也是为了姚静,姚静明白。

    姚母已经长了很多见识了,该懂得,也都懂些了。

    这让姚静格外感动,她似乎可以专心忙外面的事,后宅和姚家的事,她应当相信姚母会处理好。

    “好。”姚静答应下来。

    姚母看着眉眼开始张开的女儿,原本只是清秀的轮廓,现却已经见得英气了。

    女子的英姿飒爽,如今身着儒服的女儿身上显现得淋漓尽致。

    “大姐的婚事刚刚定下,二姐归来也及笄了,又迎来许多提亲的,大伯三叔家的兰儿和银珠也有多家相求。”

    姚静考虑说道:“二姐的意思呢?”

    姚母已经清楚,到如今这地位,她的女儿是不愁嫁的,她说道:“二姐不想嫁,说是才回家,得好好孝顺和阿父。”

    姚静刚想说这样很好。

    可是姚母却忧虑说道:“观二姐似乎有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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