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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女帝记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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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静安抚许善之坐下。
“善之先生莫要担心,州牧大人贤明,吕达志定不会成功的。”
许善之却道:“州牧大人偏信也,悬而不决,若变故为大,恐与主公您有隙。”
就差没说赵州牧心性有问题了。
姚静也明白为什么赵信不喜欢许善之了,许善之了解得太多,而且因为性子直,只怕还点出来了,让赵州牧如何受得了。
没处置许善之,还是赵信的性格还是有可取之处。
姚静轻轻地道:“善之先生放心,吾观州牧大人澄明,定不会偏叛军的小人之言。”
接着又道:“吾也会与州牧大人多加详谈。”
许善之这才点点头。
姚静又眺望着叛军的军营所在,离间之计,有智之人其实看出来很容易,但是一到了某个程度,就是明明知道是离间之计,还是有人会跳下去。
这样也好,若赵信之欲糊住了眼,她当无愧夺其位之了。
***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南城的战火异常强烈,然而,除了姚静派过去的斥候回来,并未等到赵信派人过来的求援。
可见南城的局面能够控制住,估计,也有昨日他收了姚静的军队在西城门之战的刺激。
许善之忧心忡忡,反之姚静和陈足道表面上忧虑,但是心中轻松多了。
“敌军退兵!敌军退兵!”
终于等到赵州牧的人,却是马骑带来这消息。
姚静看着城两边的百姓露出欢呼之声,也跟着露出笑容。
许善之说道:“主公是否前去拜见州牧大人?”
姚静笑道:“自当如此。”
她也想知道南城门的战果。
许善之点点头。
***
离着南城还有一段距离,姚静就闻到厚重的血腥之气。
扫看已经有士卒抬着伤兵过来,姚静心叹,看来是一场彻底的血战啊。
昨日西城,并无这么大的血腥气。
过往的士卒和军官见姚静来了,都给姚静行礼,姚静心中轻叹,正如许善之所说,赵信此人,并非好性。
不管是为了和姚静争一口气,还是不想姚静的威望在他的军中出现,都昭示出他非表现出那样有容乃大。
“州牧大人。”
赵州牧抬起头,见姚静来了,原本皱着的眉头松开了。
“贤侄女来了。”
姚静说道:“吾心悬南城,便亲自过来看看。”
赵州牧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说道:“叛军猛攻,然诸将士出力,叛军无功而返。”
姚静一听,忙对他行了一礼。
“州牧大人身先士卒,叛军退之,静服之。”
原来赵州牧的手臂和肩膀已经是包扎着,显然是刚才一战受了伤。
赵州牧说道:“贤侄女有心了。”
随后道:“非吾之功,此为诸将士之功也!”
“贤侄女,叛军越见汹涌,西城不可缺,你速速回去。”
姚静扫了一下周围,心里有了数。
只怕这次州府大军损伤不少,现在赵信的面子挂不住呢?
姚静点了点头,说道:“吾军有军医,可以抽调过来……”
伤兵很多啊。
这话,姚静是真心的,她手下的军医,姚静培养过了的,处理外伤方面注意感染问题,而且外伤之类的药物也好上这时代,她想将人派过来,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不想不该出事的士族出事。
赵信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了,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慈和地道:“不必了,州府大夫充足,贤侄女昨日一场大战,万万不可调动军医看护昨日大战后的伤兵。”
姚静心中了然,她扫了扫周围的将士,说道:“既然如此,静告退。”
赵信微笑地点点头,还让自己得亲兵队长亲自将姚静送出南城门军营。
出了军营后,目送赵信亲卫队长走了后,跟着姚静的姚银书忍不住了。
“主公,州牧大人似乎对您颇为忌之。”
姚静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却不答,已经驱马走了。
姚银书见状,看向旁边的卫云,说道:“难到是我说错了?”
卫云在昨日一战之中,斩杀敌军三将,又在城楼之上杀了数十敌军,队长、屯长都有,战功赫赫,如今已经被姚静任用为军侯。
做了军侯的卫云,姚静许他独挑一曲出来,曲部还未挑出来,所以姚静就让他跟在她身边。
他淡淡说道:“你没说错。”只是不该说出来而已,放在心里就好。
姚银书见卫云的目光扫向周围,也立刻明白了,连有些发窘,好在他的声音比较小,也就主公身边的近卫听到,两旁围观的百姓没能听见。
卫云见状,也加快了速去前去追姚静。
姚银书心定了定,带着他的小股骑兵也追了过去。
回了军营,陈足道和许善之早就在主帐等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还有一更,不过大家不要等,明早来看,说不定会搞到三点。。。。。。。
………………………………
第91章 |
姚静带来的情形让两位优秀的谋士露出就知道会是如此的表情来。
不过之后,陈足道是平淡,而许善之露出失望。
赵信连军医都不接受,更别说在他们能够守得住得情况下,让她派兵插入进去了。
“既然如此,主公不防静观其变,州牧也是有分寸之人,若有变故,他定然会向主公求援。”陈足道淡淡地道。
许善之心道不好,赵信对姚静得态度和连军医都不接受,让姚静的心腹第一谋士陈钿陈足道都不待见了……
他投靠姚静也有些日子了,也知晓姚静的军医是非常具有优势的,姚静一番好心遭到拒绝,的确打脸得很。陈足道对姚静甚是看重,他听小道消息说,是姚静救了他们一家子的命,所以他对姚静忠心耿耿,同样的,姚静也对他是绝对信任。
陈足道若是对州牧不待见,将来影响姚静是一定的。
许善之这会儿也不禁埋怨起赵州牧来,他这等人,从来就不会埋怨人,可今天让他第一次生出了埋怨,而且对象还是曾经的主公。
姚静显然也有些不大高兴,很轻快地同意了陈足道之言。
“主公,州牧虽然防备您,却不是没有挽救……”
姚静叹了一口气,说道:“吾知晓,只是州牧不用吾……善之先生放心,虽是如此,然州牧大人有需要,吾当立即出手……这州府,叛军不退,为了大齐天下,吾也是不退的。”
许善之一听,心中涌出无限感触。
主公这等忠君之人,却被小人所误!
许善之的心思又变化了,他的心中已经将赵信当做小人了,姚静若是知道,定会震惊的吧!
***
南城大战,州府兵力锐减至刚三万。
而且接下来连续三日,叛军都认准了只攻南城门。
姚静所在的西城门没有丝毫战事。
赵信还是强撑着不让姚静的军队插手,虽然具都打退了叛军,但是三日后,州府军队只剩下了两万五。
到了第四日,叛军还是攻南城,赵信还是未要求姚静前去救援。
不过兵源急剧减少,赵信还是急了。
他不想姚静派兵插手让自己军心转移,更不想自己的兵力变成零啊!
这五天来,叛军猛烈地攻击比姚静未来援时还要来得疯狂。
赵信此次来找姚静商谈,也非让姚静支援的,而是在当天晚上,姚静带着她的军队驻扎在了南城。
赵信带着人去了西城门。
然而天亮后,叛军攻的还是赵信所在的西城门。
姚静等人已经确定叛军在用离间了。
而在这种情况,除非交出兵权给赵信节制,已经生出巨大隔阂的赵信是怎么都不会信姚静的。
这明摆着是反间计,但是叛军用得漂亮,让人明知道还是栽下去。
***
从州府收来的消息,崔友忙去了主帐。
“时间成熟了。”
吕达志得到确切的结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赵信的兵马削减快,他的兵马同样快。
崔友说道:“不必再攻了,赵信的兵马太少了,反而无力。”
“那接下来?”
崔友说道:“准备的死士可以用之。”
吕达志点了点头,安排下去后,他和崔友等待消息,崔友见吕达志心不静。
他当即让人带了棋盘过来,然后拉着吕达志对弈一番。
只不过,现在的吕达志心不在焉,让崔友连胜三盘。要知道,崔友可是出了名的臭棋篓子。
“此计不难看穿,但是赵信此人看穿也没有勇气退步!”
吕达志沉吟一会儿说道:“军师可曾想过那石涧姚静有法破之?”
崔友将棋子丢进盒子里,哈哈大笑了笑,然后道:“她的确有法子!”
吕达志注视着崔友,因为崔友说了这话没有丝毫担心之意。
“交出兵权。”
吕达志松了一口气,这怎么可能,对于姚静这等女子之身,交出了兵权,以后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确实如此,姚静此人定然不会交出去。”
“其实,这场反间计,姚静也可提前破之,而且不需要交出兵权,只是……她却放弃了,而且还放任这计划施行,这说明了什么,将军可有何想法?”
吕达志眉目松开,说道:“军师的意思是,姚静冷眼看着这一切,她来州府来援不是救援州府,而是想争权夺利?”
崔友笑而不语。
***
南城军营之中,主帐灯光通明,显然主帐中的人并未睡。
“州牧兵力只有两万,再少反而轻易成全主公了。”
姚静点点头,这就是说,叛军不会再攻打赵信了,而是上正餐了。
“足道你说,赵信会动手吗?”
陈足道说道:“会与不会,对主公而言,都是幸事。”
“主公,你觉得,赵信会好呢,还是不会为好呢?”
姚静忍不住一笑,说道:“自是不会为好。”
这外边还有虎狼窥伺呢?
陈足道说道:“此次不会,日后主公只怕难得这般难寻得机会了,也许只有叛军出兵定安之时,主公才再有机会名正言顺成为州牧。”
姚静叹道:“若是能减少自己人的鲜血,晚些日子又何妨?”
陈足道就是欣赏姚静这般性格,心狠手辣却也仁义。
“主公当知,在今天之前,就有解决此反间之计的法子,可主公不用之。”
姚静回想当初叛军第一次攻南城之时,她和陈足道之间的谈话。
赵信有四子,其中嫡次子未曾婚配,在这样的局面下,若是姚静提出嫁入赵府,赵信当能放心姚静出兵援救,并且也不会在意姚静在他军中威望加深了。
毕竟,这年代,女子嫁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了,哪怕姚静这等女人不放权,但是日后她的一切还是赵家子嗣的。
这个法子简单又实用。
只是被姚静否决了。
并非针对出嫁一事,而是这件事不符合她的利益。
诚然这次能够解决此次反间计,但是未来呢?
士族就是个泥潭,她可以娶,但是绝对不能嫁,但是如今的局势,赵信是不会接受姚静娶的。
娶赵氏子弟,以后是赵氏子弟是她姚家人,赵家制约不了,她也无需顾忌赵信。
而嫁的话,就会给姚静套上一层枷锁,将来她要州牧之位,只能逼迫了,这样的话还会担上不孝之名。
这不符合她的利益,所以姚静拒绝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
姚冶得到姚静的准许,前来禀报许善之求见。
姚静早就听出了许善之的脚步声,她点了点头,然后对陈足道说:“你去吧!”
他人行动了,陈足道也需要行动了。
今天晚上,就看谁更胜一筹了。
许善之匆匆走进来,看见陈足道离开,他不由地一愣。
姚静却笑着招呼许善之坐下。
“这么晚了,善之先生还有什么事来见吾?”
许善之连忙整理好心情,说道:“主公,日后州府若召主公,还请主公莫要前去!”
姚静神情很放松,还是说道:“善之先生莫要担心,吾都清楚。”
许善之点点头,他的心情并不好。
许善之不知道叛军会用什么诡计,但是他能料到必定是能让赵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对姚静下手。
至于什么样的借口?大概投敌最简单了。
而且这些天,叛军都不曾攻姚静,姚静换了城守,叛军还是不曾攻,在普通百姓眼中,还真的是可信的。
许善之想得很清楚了,只要姚静不出军营保住性命,哪怕姚静投敌的流言满天飞,甚至人证物证都拿到,赵信也得忍下去,毕竟姚静还有大军呢?
但是这事情出来,也不免会坏姚静的清白名声。
他就怕姚静为了证明自己去州府。
到了这时候,许善之对州牧完全不相信了。
他也不知道叛军什么时候动手,不过想来就在这几天,所以,他才连夜过来觐见。
“来,善之先生不妨与我对弈一番,想来很快就有结果出来了。”
许善之一惊,他看向姚静。
姚静已经跪坐了下来,开始捻起了棋子,说道:“这盘棋吾和足道未下完,不过足道已经被吾逼入死局,善之先生且来看看可有解法?”
许善之走过去,眼睛看向棋盘,然后又时不时看姚静。
心中顿时惊疑不定。
他觉得姚静定然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但是他不知道……
不过此时他也清楚,他若问,姚静是不会告诉他的。
按捺住心思陪着姚静下棋。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外面传来响声。
“主公,金主簿前来求见!”
姚静刚好又赢了一盘,说道:“让他进来。”
许善之看向姚静,这会儿他也知道快到了揭晓的时刻了。
金莳大踏步进来,他来这军营看见主帐还亮着就觉得有些迟疑了,这进来,看军营中姚静和许善之对弈,他的心反而剧烈跳动了。
“莳见过姚太守。”
姚静微笑道:“金主簿这么晚来寻吾,可是州牧大人有事嘱咐?”
完全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金莳低下头去,他觉得,这事有可能瞒不过许善之的。
“主公请姚太守过府商谈明日对西城之战的事情。”
这话,太不可信了。
这么晚了……真要商谈,应当在上半夜商谈才是。
“金主簿,今晚叛军已经‘出兵’了,虽然只有三两个,但是却比数万大军还要来得厉害,明日西城是不会有战事了,所以,以吾所见,今晚,大家都好好睡一觉才是!”
金莳心中剧烈跳动,姚静果然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许善之……
“今晚抓获叛军细作,州牧大人收到了秘信,所以想请姚太守前去审审叛军细作。”
姚静轻轻一叹,说道:“其实没有必要这般麻烦的,只需州牧发一句话,静可以立即带兵离开州城,绝不贪恋。”
金莳的脸色完全变了。
“姚太守,是不是和主公有些误会?州牧最是看重太守,莫要听了小人谗言。”说到这里,他看向许善之,显然,他说的小人就是许善之。
姚静说得:“金主簿回去吧,吾派出的使者想来已经见到州牧大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别买,明天晚上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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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
金莳更是惊疑不定。
这一招并不难猜,因为叛军只攻赵信的军队,这一点不难让人想到是离间姚静和赵信。
若是两人都是互相包容而且不贪念军权之人,自然这一招就不会生效果。
可姚静和赵信都不是,叛军也早就能算定姚静不可能为赵信所杀,并让赵信轻而易举地得到石涧军队。
而且这个局面也是叛军想看到的,姚静和赵信都不出事,偏偏两个结了仇,这才是最有利于他们。
赵信终究是陷入姚静给他表面印象里,表面上,姚静文武双全,手下兵多将广,但是为人倨傲自负,这样的人给人一种不讨喜但是很好对付的感觉。
赵信到底是眼馋姚静手下强兵许久了,这些日子,他的兵权遭到巨大打击,再对比姚静的强军,落差之大,他的思想就很容易想偏。
加上同样有人也想对付姚静,又或者看不惯姚静在州府倨傲自负,不尊重他们,再对赵信多说几句,那么赵信走错路其实也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至于这后面是不是有其他的人,比如姚静的人,比如叛军的细作在这里推波助澜,那就只有这两方各自知道了。
赵信请姚静前去州府议事,其实多多少少是有着杀心的,不过他到底是有分寸之人,他会随机应变。
如果姚静愿意交出兵权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或者姚静带强兵过去,赵信都会按捺不发。
当然,如果姚静不愿交出兵权,身边人也带的少,赵信也是不会放过的。
谁知道,赵信笃定姚静要去的,现在姚静根本没有过去的意思。
姚静见金莳不走人,对旁边的许善之说道:“善之,你替吾送送金主簿。”
许善之巴不得姚静不走,看金莳早就不顺眼了,当下极其乐意答应下来。
金莳脸色变了变,等到许善之过来,他知道今日定是不成了,他甩了甩袖子,脸色有些发青地离去。
许善之微笑地送金莳出去,等到金莳走出军营,许善之颇有说教之意。
“汝身为州牧谋臣,怎能眼看着州牧泥潭深陷?与吾主公闹翻,州城便危,州牧又何脸面面对州城子民,如何面对天下?”
金莳不搭理许善之。
是姚静作为区区郡守,不服州牧调度,她又如何对得起州牧,对得起天子?
在姚静眼中,州府赵信心性狭小,是错误。
但是在赵信眼中,姚静上下不尊又何尝是对的?
许善之见金莳不说话,便又开始对金莳说教起来,就像当初一样,对州牧对金莳格外地苦心孤诣。
金莳上了马,不准备再听了,不过临走前到是留下一句。
“州牧大人不为州城所想,但是至少比姚静要更在乎州城,许善之,你以为姚静忠于天子吗?”
许善之一愣,可是还等反驳,金莳就骑马跑远了。
***
今夜子时,叛军有细作偷偷潜入了城,被守城的士卒射杀了三人,但是有两人向姚静所在的军营方向潜去。
士卒挑开细作后,发现了密信,自然是姚静和叛军的合谋。
说是叛军攻赵信,州城割让给冀州,而姚静得宁汇丹平二郡……
此信一出,赵信身边的人不禁哗然。
有相信的,自然也有不相信的。
明确提出反间计的,却只有付玉一个。
其他人,有些看出来了,也因为赵信的态度闭了嘴。
付玉一个独木难支,赵信便将金莳派了出去请姚静前来证明清白。
只是付玉已经发现,虽说是让姚静前来证明清白,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吩咐州牧府的亲卫准备妥当,以掷杯为号,杯落地之时,众卫当冲进来扑杀姚静。
姚静一死,再公布她的罪状,哪怕姚静的心腹亲卫也不能承担卖国之罪,最后能轻易让州牧收归囊中。
只是他们等了很久,等到的只有金莳一人。
而付玉叹了口气,显然他早就料到。
有许善之在,姚静又怎么会不设防?
可笑,州牧还以为自己的面子足够大。
“主公,为州城安危计,还请主公将这些叛军离间之物烧毁。”
付玉连忙说道。
这怎么可以?
就是姚静不来,这东西收着,以后迟早能派上用场。
付玉见状,心中顿时失望起来。
以前,他觉得州牧是天下少有的主公,但是从他贬斥许善之,再到驱逐,如今又到如今动石涧军队的念头,让付玉看到一连串的问题。
“主公,若姚静真和叛军结盟,里应外合之下,州城早就破之,如何还让叛军攻城?”
金莳连忙反驳:“姚静要宁汇、丹平二郡,若是让叛军轻易攻入州城,她势必也要面临叛军撕毁结盟,只有一边答应结盟,又利用主公削弱叛军力量!”
付玉见州牧还点了点头,他不由地急了。
“主公……”
“报!”付玉听到外面急促的喊声,暂时将接下来的话吞了回去。
“禀州牧,又有叛军细作被擒……”
赵信说道:“将他们都关在一起就是!”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上面是招降州牧您的。”
赵信脸色一黑。
看看他请过来的见证者,他暗骂这来通报的卫士没眼色。
卫士将密信递了过去。
赵信连忙拆开,这一看就立即气红了脸。
上面颠倒黑白,将他日日承受攻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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