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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公好白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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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棂,照在了她沾满血迹的身上。

    抬起狼狈的脸儿,夏风轻笑一声,忍痛站起身来,找了件素色衣裳换上,坐在镜前,看着自己可怕的乌青一片的脸蛋,木然地取出梳子理顺发髻。

    听到通报,她顺从地坐上了李准的马车,在那车门帘垂下的一刹那,夏风扭头看了看这曾经的家,本已干涩的眼睛又湿润了。

    李准长叹一声,命马夫挥鞭启程。

    展云龙从街角走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马车越走越远了,那本是装得满满的心从此变得空落落的了。

    静月庵位于临县的山上,行程大约要一天的光阴,临到中午,李准邀请夏风下车用膳,可被她婉拒了。李准想她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便请她在车上休息片刻,自个去馆子给她带吃的回来。

    夏风感激地答应了。

    李准和车夫走后,夏风一人坐在车上闭目养神。片刻之后,她拎起自己的小包袱,掀开帘子下了车。

    她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块黑炭,拿起来在车厢上写道:“我走了,勿找,后会无期!”

    仰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碧空,夏风一吐胸中浊气,“展云龙,我是不会去当姑子的,你我缘尽于此了,从此海阔天空任我行,永别了!”

    她沿着大道走了数步,遇上了一个大车队,一打听是前往江南的马戏班子,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班主捎上了这个据说是家中遭劫的姑娘。

    展云龙阴沉着脸回到小院,推开院门,景物依旧,却不见了那时常坐在窗下发呆的女子,房内珠帘静垂,已无小女人的倩影来映衬。

    吴婶屏声静气,她实在是不明白将军的决定,心中为了夫人而抱屈。

    展云龙拨开珠帘走进房内,坐在了夏风常坐的梳妆台前。台上放着一个描金的盒子,他顺手拿在手里,挑开盒盖,一支金簪赫然躺在里面。他认得这支簪子,为了买这个,花去了整整三个月的俸银。

    他拿起簪子,不留神带起了衬在盒底的一张纸条,弯下腰拾起纸条,举在眼前,顿了顿,还是慢慢地展开了这属于夏风的私人信件。

    一看之下,他惊得站了起来!
………………………………

第六十二章 悔不当初

    展云龙惊见纸笺上面字迹娟秀,写的居然是一份长远的教育规划。

    原来是夏风根据自己后世的经历,为这里的孩子制定了一个义务教育计划,根据孩子们的年龄设置六个年级,每个年级开设国文、数理、武术、音律等课程。

    计划里还列出了任课教师的名字,展云龙见自己被列为武术教头,李准被聘为音律教员,凤仪自己是数理教员……

    展云龙的手有些颤抖,凤仪是什么时候学会写字的?她什么时候学会数理了?……

    吴婶在他身后逡巡半晌,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将军大人,夫人给您做了件袍子,您试试!”

    展云龙猛一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吴婶手上托着的袍子。他放下手中的纸笺,接过袍子,轻轻地展开来看,墨绿的底子上浮着片片手绣的银白色羽毛,制衣人的心意宛如那碧潭般的深厚。

    解下外衣,展云龙穿上这件新袍子,不大不小,异常合身。吴婶满意地看着将军,在这身衣裳的衬托下将军俊得好似仙人一般。

    展云龙后悔了,是谁说凤仪的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一个没有心的人会这样用心的给自己绣一件袍子吗?会这样处心积虑地为了这里的孩子做一份长远的打算吗?……会由着自己对她……?

    一时间,凤仪的全部好处如同江水般奔流至展云龙的心田。他懊悔万分,当时为何不听听凤仪的解释,也许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呢?为什么……居然动手打了她?

    一想起她口吐鲜血的样子,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折磨得他恨不能给自己插上一剑才好。

    吴婶看着将军狂奔出门的身影,高兴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赶紧去把夫人追回来!”

    半道上,展云龙遇上了打道回府的李准。他飞身从马上跃下,奔至车旁,扯开帘子,里面空无一人,心中十分失望。

    李准见他如此举动,心中忐忑不安,惶惶地开口道:“云,她走了。”

    展云龙一时没明白他的话,反问道:“什么走了?你把她送到静月庵了?”

    李准无奈地下马,走至车厢跟前,指着那句话给他看。

    展云龙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用碳条写在车厢上的话:我走了,勿找,后会无期。娟秀的字迹和纸笺上的如出一辙。

    突然,展云龙扯住李准的衣领暴怒道:“你为什么不看好她,你去找了没有!”

    李准也生气了:“你为什么打人家,我可是见她鼻青脸肿的,在路上还吐了一回血!你这个打女人的家伙谁想要你啊!”

    展云龙顿时蔫了,满脸痛苦地一拳捶在车厢之上。

    李准瞥见他那渗血的手指,心中又有些不忍,在旁劝道:“如今咱们不能大动干戈地去找她,否则被圣上的探子知道了她一样小命不保,还是通知璃洛他们帮咱们寻找?”

    展云龙却是无知无觉,浑浑噩噩,踉踉跄跄地爬上马一扬鞭子,狂奔而去。
………………………………

第六十三章 向南、向北

    且说夏风搂着自己的小包袱坐在晃晃悠悠的大车上,情绪十分低落,脸上的、胸口的疼痛时不时地折磨一下她本已脆弱的神经。

    车队离那展云龙越来越远了,她低垂着头,一滴泪水不慎滑落下来,渗入衣褶里不见了。

    坐在身边的一个女孩见她如此,心中不忍,掏出一块帕子给她擦了擦脸,疼得夏风一阵哆嗦。

    女孩抱歉地看着她,忽地想起自己师傅那里有药膏,正好可以治她这种伤。

    夏风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便由着她给自己的脸上抹满了黑乎乎的药膏,咋一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十分骇人。

    女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见她身上穿的单薄,便取来一件厚实的土布大袍子给她披上。

    夏风感激地看着这个善良的女孩,轻轻地道了一声谢。

    忽然车队起了一阵躁动,女孩站起来看了看前方,奇怪的咦了一声,原来是一个骑着一匹黑色俊马的男人拦住了车队的去路!

    那个男人如同战神一般,端坐于马上,威风凛凛地扫视着这个车队。

    领队的赶紧下车凑上前去询问,那人昂然地答道:“找人!”

    领队本想发作,可此人气势磅礴,无法令人小觑,无奈之下只得吩咐大家就地休息,待这位大爷找完之后再启程。

    夏风眼尖,隔得老远就看见那个狠心的男人了,心里明白,定是自己的逃跑再次惹怒了他。若是被他逮着,不知会不会再给自己一巴掌?

    她想了想,赶紧把大袍子往身上裹了裹,拔下簪子,弄乱发髻,打散长辫,看上去如同一个乞丐般的落拓。

    旁边的女孩看着她的举动,问道:“姐姐,你怎么啦?”

    “哦,我觉得脸上好痛,扯着头皮也跟着痛,散开头发会好一些!”

    “姐姐,别着急,我师父的药膏很管用,三天以后你的脸就好了,一点印子都不会留!”

    展云龙骑着马,一路向后查看,每个女人他都仔细的端详一番。

    女人们见一个如天神般俊美威武的男人如此打量自己,喜不自禁,纷纷搔首弄姿,以求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展云龙越看越失望,这么多的女人里面居然就没有一个是她,他的心中越来越沮丧。

    最后一辆马车了,他不抱希望地瞟了一眼,除了一个还没张开的黄毛丫头,就是一个脸上被毁了容的女人,蓬头垢面地穿着一件极大的灰土布袍子瑟缩在那里。

    他收回目光,抬眼望天,长叹一声,失望地打马飞奔而去。

    听着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夏风的心揪成了一团。

    为什么听到他的叹息声会这么心痛!为什么见到他的身影还是如此雀跃?不行!一定要忘记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咽下流进嘴角的苦涩,她使劲地掐了掐手心,直至渗出丝丝鲜红的血迹。

    领队一声号令,人们闹腾起来,车队再次上路了。

    苍茫大地,碧空万里,一条笔直的官道之上,一个向南,一个向北,背道而驰,此生也许就这样错过了!
………………………………

第六十四章 江南之行

    这一日,车队终于入了关。

    暖风熏得路人醉,夏风昏昏沉沉地伏在大车的行李卷内,耳边马蹄的嘚嘚声有如催眠曲般让她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乡……

    雾茫茫的大殿里,滴滴答答的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夏风袖着手缓缓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地方,心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循着水声慢慢前行,昏暗的殿堂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前方似有一个大水池子,若隐若现。

    挥开重重白雾,一个碧玉铺就的圆形水池现于眼前。清澈的池水上浮着一层轻柔的水汽,飘飘渺渺,如梦如幻。

    夏风茫然地围着池边走动,忽闻身后一声叹息。

    轻柔的转身,旋动的淡紫色紫色裙裾如同一朵瞬间绽放的鸢尾花般的优美。

    她静静地看着身后那人,云遮雾绕的高大身躯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为什么放手?”

    “我……不想,是人家……不要我了。”

    “为什么不争取?”

    “我……不愿低头……”

    忽地一阵疾风吹来,纤薄的身子如同一片花瓣般在风中上下翻飞,吓得她大叫一声:“二牛,救我!”

    夏风身子一震,惊醒过来,温暖的阳光之下,眼前依然是那辆一摇一晃的马车,依然是那些人,依然是那条似乎走也走不完的路。而车上的几人低声地谈着天,谁也没注意到从梦中惊醒的她。

    她已想不起那个梦了,唯独记得自己在危急时刻喊出的是展云龙的小名。好像每当自己遇上危险之时,只要展云龙在都能化险为安,此刻,那个男人的无限深情如滔滔江水般涌进她的心田。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行李之中,思念的眼泪瞬间润湿了面前深蓝色的布包。

    她不是一个心思细腻之人,此时却也是“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然而她又是一个倔强的人,旅途之中,多次想过回头,却又不愿向那个暴虐的男人低头!她始终认为他的那一巴掌硬生生地斩断了二人之间的羁绊,是永生不可原谅的!

    这一天,当车队踏入江南的地界之时,人们沸腾起来。多年的流浪生涯,对即将回归故里人来说是一种落叶归根的解脱。原来,这个马戏团的大多数人都是江南人氏,为谋生计才西出边关,如今有了一些名气,便决定回乡安居乐业了。

    夏风被他们的喜悦心情所感染,那颗悲凉的心稍感抚慰。一路上对她照顾有加的小姑娘晴儿更是热情地邀请她跟自己回家,她的父母在一旁宠爱地看着女儿,对她的决定坚决支持。

    夏风婉拒了大家的邀请,决定到了目的地之后,再做打算。

    忽然,车队后面响起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骑在马上向这边飞奔而来。过了一会,车队在那士兵的牵引之下靠向了路边,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片刻之后,一队装备整齐的兵士骑着马过来了,押后是几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车夫们身着劲装,神气地坐在车前挥着鞭子。

    当马车经过夏风他们的破车之时,从那敞开的车窗里,看到了一张令她激动的脸。
………………………………

第六十五章 忆及往事

    夏风惊喜地看着车中那张熟悉的脸,心潮起伏,激动不已。

    她用胳膊肘子支起身子,嘶哑地朝着那人喊了一声,然而发出的声音却有如隔着门板一般,轻不可闻。

    豪华马车瞬间错开了视线,她急了,欲站起身来大叫一声,却被后一辆车上之人给吓了回去。

    车中之人表情严峻,两眼漠视前方,英俊的面容成熟睿智,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不容忽视。

    夏风伏在破车的行李堆上,把脸儿埋入手中,不敢仰视。

    车中之人心有所感,随意地扫视了一眼车外之人,见是一群破衣烂衫的流浪艺人,便收回了目光,就此错身而过。

    车队重新上路了,人们议论纷纷,内中有见多识广之人认得那车上的标记,说是皇家族徽。大伙儿兴奋了,居然能这么近的距离见识一番皇家风范,实乃三生有幸啊!

    夏风心中沮丧,与自己日思夜想之人擦肩而过实在是令人极度失望。

    豪华马车中的华服女子轻抚怀中已是睡眼朦胧的孩童,心中很是憋屈。

    孩童扭动了一下小身子,喃喃叫道:“绿姨,怕……”

    绿袖赶紧拍了拍他的小胳膊,安慰道:“禛儿乖,今儿不默书,不怕,义父不打……”

    怀中的小人儿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绿袖对已位列太子之位的谢月亭极度不满,夏禛都快五岁了,还没出过王府大宅一回,每日里被他逼着不是读书识字,就是练功打坐,管教极严,稍有不满便是一顿呵斥,打手心也是常有之事。

    偏这孩子极为倔强,人前从不讨饶,小小的身子总是挺得笔直笔直的,那谢月亭屡屡叹息道:“你就和你母亲一个样,犟脾气上来了从不拐弯!”

    这次因他南巡,欲驻扎江南大半年,便把夏禛带在身边,以免荒废学业。绿袖撇了撇嘴,心道:这么小的孩子,说什么荒废学业!你根本就是怕我带夏禛去见他亲爹!

    不过提起那展云舒,她也是一肚子气,这才过了才多久啊,那负心汉就另娶了新人,一年不到便有了一个儿子,真不是好东西!

    人家太子爷娶侧妃生儿子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你个白面书生又是为何!绿袖为此对他很有看法,因而并不真想让夏禛认父。

    相公小七常常对她的小心思嗤之以鼻,“娘子,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就别跟着参和了,人家父子相认也好,一辈子陌路也好,都与你无关!”

    绿袖往往会红了眼圈,咬牙切齿道:“滚!这不是别人家!是我亲姐姐的家事!我岂能不操心!”

    小七抱头鼠窜,会远远地来一句:“亲姐姐也不能让你夜夜陪着夏禛,不要亲亲相公!”

    绿袖便会红着脸朝他扔一只绣花鞋,然而夜里一准儿会找个理由离开夏禛数个时辰,那夏禛倒也懂事,不哭不闹,只是大睁着双眼一直等到绿袖回来才入睡,随侍的大小丫鬟们心痛不已,没娘的小美男子太可怜了!

    眼下,这没娘的小美男子正睡在绿袖的怀中,开心地打着小呼噜,只有在绿姨这里他才能放开心怀,无所顾忌。义父虽对他有求必应,可总是太过严肃,有时看着自己的脸会显出怨愤的模样,吓得他那小心肝蹦蹦直跳,不明白丫鬟姐姐们都喜欢的脸怎么会让义父如此不喜。
………………………………

第六十六章 开店

    且说夏风他们这日终于到达了江南最繁华的县城―安远县。

    戏班子决定在此安营扎寨,而夏风谢过班主之后,便与晴儿他们告别了,提起自己的小包袱迈开了自立的第一步。

    美丽的小镇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夏风十分喜爱这个闲适的地方。她信步由缰地到处闲逛着,因囊中并不十分羞涩,故而也不担心投宿的事儿。

    “哎~这都几天了,若还是卖不掉,咱们到哪儿去凑齐盘缠呐!”一位老者叹息着对自己身边的青年男子抱怨道。

    夏风正走至一处湖边的小店之时忽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动,忙扭头寻找说话之人。

    老者见有人打听自己的小店的出。售情况,心中高兴,迫不及待地开出了一个让夏风欣喜的价钱。不过那老者却有一个条件,需要夏风将他店里的所有积压布匹一同买下。

    夏风看着摞在架上那些积满灰尘的俗艳的粗布,觉得很是为难,可是这家店主开出的价钱又实在是诱人,她思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可还是略有缺口,那青年男子倒还好说话,只要走了她腕上的玉镯,然后找了中人,签了若干协议之后,大家便银货两讫了。

    夏风觉得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虽说自己现在一文不名,却有了这样一个不错的安身立命的场所。

    这家小店是典型的前面开店后面住家的格局,只不过面积都小得可怜,不过胜在功能齐全,倒也还显得井井有条。

    夏风见天色已晚,便关上店门,捂着饿得发慌的肚子在屋子里搜寻了一番,见厨房里居然还有些生米,十分开心地为自己煮了锅粥。

    她捧着粥,啜了几口,瞅着那些估计是堆了好几年都卖不出去的布匹,心中渐渐有了个主意。

    次日,夏风来到隔壁的铺子里赊了一些米面之物,又找店主讨了些不值钱的米糠,用个大袋子装回了家。

    接连几天,夏风都不曾出过门,一直坐在家中忙着为自己的新店忙碌着,那些俗艳的布匹皆被她搬进了房内,打扫一空的小店里的架子上慢慢地摆上了造型可爱的小熊玩偶,灰褐色的小熊配上花花绿绿的小连衣裙或者小背带裤,显得非常的有趣。

    这天,夏风终于打开了店门,挂上了自己手书的店名―小龙玩偶店。

    至于为什么叫“小龙”,夏风固执地认为自己只是为了取一个响亮的店名而已,与某人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湖边的游人较多,见到这些奇特的玩偶,一抢而空,没买到的客人居然还要给她定金,乐得夏风在灯下数钱时笑歪了嘴。

    还了米面的赊账之后,还有了一些盈余,夏风便干脆请隔壁的店老板长期为她提供米糠来做玩偶的填充物。

    日子如同河水般不经意地流走了,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夏风的小店居然还有了点名气,有人还特意从很远的地方来她这里买玩偶,有时夏风忙不赢,只得请人家下好定金,改日取货。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晌午,夏风半眯着双眼,手衬在柜台上朦朦胧胧地打着盹,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请问这里还有熊玩偶卖吗?”
………………………………

第六十七章 意外之喜

    且说这日,夏风坐在店中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忙大睁了双眼四处逡巡。

    晌午的暖阳之下,由店外款款走入一盛装妇人,二人顿时呆立当场,继而奔上前去紧紧相拥在一起。

    夏风心中十分激动,万万没有想到可以这样遇上绿袖。

    绿袖虽早就听自己的相公小七私底下说过夏风可能尚存活于世,只是今日一见,依然是喜极而泣。

    绿袖拿着帕子抹着泪眼,瞅着眼前的夏风,心中感慨,这个心目中美丽温柔的姐姐容貌如昔,像个未出阁的姑娘般的灵秀,自己看上去倒像比她还大几岁似的。

    两人手拉着手坐了下来,夏风觉得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又不知从哪里说起,而绿袖还是那个直性子,擦干眼泪之后,喋喋不休地说起了夏禛的事。

    绿袖不提还好,乍一听夏禛的名字,夏风的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惹得绿袖又跟着哭了起来。

    当二人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的时候,惊见已是傍晚时分,绿袖无奈起身,拉着夏风的手久久不愿离去。

    直至屋外等候的仆妇忍不住进来催促,说是再不回去,小公子可能会着急了,绿袖这才拿着夏风给的一个小熊布偶依依不舍地回去了。

    夏风望着马车绝尘而去,心中对于第二日的母子相见充满了渴望。原来绿袖临行前迫不及待地告诉她,说是次日一早就带夏禛来见她,只是迫于目前形势,就暂时不挑明她的身份了。

    再说绿袖回到府中之后,果不其然地见那夏禛可怜兮兮地依着门框坐在门槛之上,她心痛地抱起这个孩子,含着泪说:“禛儿,怎么坐在这里呢?看着凉了!”旁边随侍的丫鬟们赶紧解释,说是小公子无论如何都不听劝,坚持要在这里等绿姨回来。绿袖当然了解夏禛的倔脾气,便也不责怪她们,只是假装生气地训斥这个板着一张小俊脸的孩子。

    夏禛瘪着嘴欲哭,绿袖赶紧转移话题,拿出夏风给的小熊布偶塞给他。到底是个孩子,视线立即转移到了玩偶之上,抱着这个憨态可掬的玩具娃娃,夏禛的小嘴微微地扬起。

    晚饭之后,谢月亭过来了,夏禛一听到他的声音,赶紧把那个玩具藏了起来,摆出一副冷酷的表情笔直地站在房中。

    绿袖见了,心中大骂谢月亭,心道:若是姐姐见你这样对待她的孩子,还不得把你给骂的狗血淋头!

    谢月亭一如既往地先考校了一番功课,然后牵着夏禛的小手来到院子里,亲自和他过起了招。

    小七竖在一旁,嘴里啧啧称赞,绿袖好奇地悄声问他:“怎么样啊?”

    “是个好的,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化,当真是不简单,只怕再过几年,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绿袖这才觉得心中好过一些,对那谢月亭的怨恨稍稍地减轻了一点儿。

    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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