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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公好白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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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张小圆脸,细小的眼睛,翘翘的鼻子,樱桃小嘴微微地嘟着,很是可爱。只有那碧玉,身材纤巧,瓜子小脸,丹凤眼,悬胆鼻,算得上是漂亮,只可惜眼神闪烁不定,给她平添了几分轻浮感。
夏风想了想,说道:“既如此,那便都留下,只是我平日喜静,没事的时候,你们自便即可,不用时时跟在我身边。”
四婢忙行礼道:“是,夫人。”
用过午膳之后,夏禛便同夏风告辞回师傅那儿去了,临走时还特地包了一大包的素馅点心,说是带给师叔祖吃。
夏风笑着说:“禛儿,不给你师傅带吗?”
夏禛摇头,说:“娘亲,师傅不爱吃,每回你给他带的,他都摆着不吃,都攒了一篮子了,昨儿我和师叔祖想去偷吃来着,一看里面的都长毛了,哎呀!气得师叔祖啊乱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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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拘谨
夏风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吃,那以后就不送了。”夏禛脸色一变,鼓着一张粉嫩的小脸说:“娘亲,别啊!师傅不吃,师叔祖爱吃啊,你有空再给做点上回的小兔子包,好不好啊?”
夏风拧了拧他那标致的小脸,笑骂道:“吃里扒外的小东西!好,我等下就去给你做!”
夏禛喜笑颜开地抱着一大包点心跑了,他要跟师叔祖报喜去,然人家悟尘却不屑地翻着白眼说:“谁爱吃那些个东西!不要!”
当然夏禛早就洞察此人的口是心非的秉性,但凡嘴里说不喜欢的,心里一定是爱极了的。因而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再说青荇见夏风用过膳了,便建议她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夏风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是乖巧贴心,于是笑着对她说:“青荇,谢谢你,陪我一块儿去看看绿袖好不好?”青荇忙含笑应了一声,疾步上前来搀住她,夏风笑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你跟着我就行了。”
二人正要出门,只听身后碧玉压着嗓子嘀咕了一句:“装模作样!”夏风步子一顿,但随即释然一笑,挺着肚子,迈着轻松的步子带着青荇出门去了。
绿袖还是老样子,有气无力的地倚在圆枕之上,夏风心疼地说:“绿袖,还是多少吃点东西,你不吃,肚里的孩子也要吃啊!”
一旁的小丫鬟忙顺着她的话,劝慰道:“是啊,七夫人,为了小少爷,您就吃点!”绿袖无奈地点了点头,夏风亲自喂她吃了小半碗米粥。
青荇侧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俯身对着夏风细语道:“夫人,回去小睡一会儿。”
夏风笑着对绿袖说:“你看这丫头,对我太好了,昨天我还是个孤家寡人,今日就又多了个贴心的妹妹!”
绿袖捂嘴笑道:“姐姐你可别把人家给吓着,哪有这样乱叫妹妹的!”
夏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随意,回头果见青荇满脸通红地拘谨地缩着肩站在后面,她心中过意不去,唯有歉意地笑了笑。
回到主屋之后,夏风趁着没人,小声地对青荇说:“青荇啊,我这人一向不太在意礼节,若有不妥之处,你可别介意啊!”
哪知青荇闻言,扑通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夫人,青荇只是个下人,夫人打杀了都行,求夫人不要再折杀奴婢了。”
夏风被她吓了一跳,忙笨拙地弯腰扶她,责怪道:“青荇,我不喜欢你这样,我现在也不多说什么了,日后你会了解我的,只是千万别再跪了,我真的不喜欢。”
青荇哪里敢让她扶,顺势自己站了起来,谦卑地屈膝行礼道:“是,夫人。奴婢记住了。”
夏风因了她的拘谨,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尴不尬的,便不再多言,由着她帮自己脱衣上了床。
床上的被褥柔软馨香,夏风窝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这一觉直睡至日薄西山。她懒洋洋地躺着,并不想立即起床,依然闭目假寐。
珠帘微动,似乎有人探头进来张望,见她仍在睡着,便无声地缩了回去。夏风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掀开锦被坐了起来。
门外传来了一个尖细的声音,“什么东西!还真当自己是个夫人呢?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来,她敢情是晌午吃撑着了,到现在都不饿!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怕得罪人是?我不怕,当她面我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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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锋芒初露
夏风眨了眨眼睛,慢腾腾地下了床,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么讨厌我呢?不过呢,昨日自己还是缊褐瓢箪,今日便一步登天,任谁看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
她自嘲地笑了笑,走至梳妆台前拿起一把暗红色的木梳,一股檀香幽幽传来,她拿在手上端详一番,觉着还是自家的那把黄杨木梳好用一些。
外面的人并不知夏风醒了,依然在那里大放厥词,“我跟你们说,咱们跟着她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们没瞧见她的那身打扮?一看就是寒门小户里出来的,再说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谁的种?若日后查出是野种,咱们这些身边的人还有命吗?”
不知是碧云还是碧兰回了一句:“咱们只管伺候好夫人就好,别的还是不要多说了,你这样说人家,不好?”
话音刚落,只听一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碧玉压着嗓子骂道:“小贱蹄子,你不过是个二等宫婢,这才提拔起来,就妄想和我平起平坐?还想教训起我来了,看我不揭了你的皮!”外间一阵压抑的嘈杂声传来。
夏风坐不住了,她匆匆梳好头,整了整身上衣裳,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掀开珠帘走了出去。
卧房外间几人,见她出来了,忙站成一排低眉顺眼地齐声问候到:“夫人。”
夏风朝她们笑了笑,坐在了上位,碧兰忙垂着脸恭敬地奉上一盏香茶。夏风接在手里掀盖品了品,扫视了一眼她脸上的指印,并不询问,只是赞道:“好茶,茶香清幽淡雅、茶汤清纯甘鲜,淡而有味,可是顾渚紫笋?”
碧云心生敬意,连连点头称是。夏风心中暗笑,此茶是谢月亭的最爱,当年跟着他也爱上了这茶中君子。若是她们奉上别的,她可就不知道了。
她凝视着手中的一盏清潭,闻着熟悉的茶香,一时有些晃神。碧云等人因碧玉将才的胡言乱语,恐被她听见了,牵扯到自身,见她盯着茶杯,半天不做声,心中有些惶恐。只有碧玉有恃无恐,见夏风坐在那里沉默不语,便兀自冷笑了一声。
夏风被这声冷笑惊醒,抬眼看去,碧玉那一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鄙夷的笑容正被她收纳眼底。
她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孩子,在她无声的注视下碧玉有些心虚,觉得这个女人并不像传言般的懦弱。
“碧玉,你可知我是谁?”夏风缓缓地问道。
碧玉不屑地撇嘴道:“夫人,奴婢不知,奴婢昨儿刚从京里来这,什么都不知道。”
夏风扬了扬眉,说道:“那请你记好了,我是镇北大将军展云龙的妻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镇北大将军的子嗣,至于我为何要住在此地,麻烦你们几个来伺候,这是主子们之间的决策,由不得你来置喙!”
几人心下一惊,来时只知是伺候一位即将临产的夫人,也曾听闻宫人们风传是太子殿下的江南之行偶遇一个寒门女子,有了露水之情,种下龙种。后来主子回京之后便将此女忘了个个一干二净,直至得知她身怀六甲,这才引起太子爷的重视。
因而,各人的心中对她多少存了一点鄙夷念头,特别是今日初见她衣着朴素,更是证实了大家的猜测。哪里知道人家居然是赫赫有名的战神的夫人,那碧兰、碧云、碧莲皆露愧色,只有碧玉仍是怀疑地看着她。
夏风乜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碧玉,你自己去找小七另外安排事做,我这里不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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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发怒
碧玉一下子着了慌,原以为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女人好拿捏,给她点脸色看就会把她降住,却不料她居然敢直接赶人,若是小七大人发了火把自己赶回了京城,那可如何是好!
她慌忙跪在地上,一改刚才的嚣张态度,哀求道:“夫人,奴婢错了,求夫人留下奴婢!”
夏风看了看碧兰脸上的红指印,一言不发地起身进了内室,那碧玉无法只得跪在地上,嘴里依然苦苦哀求。
这时青荇抱着一个巨大的包袱进来了,见碧玉跪在地上,面色一沉,看向碧云。碧云忙上前小声地向她汇报了所发生的一切。青荇走至碧玉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压着嗓子冷冷说道:“把她关进偏房去,没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另外三人忙上前拉起她拽出门去,那碧玉脸色通红地挣扎着说:“青荇姐姐,我再不敢了,……”话未说完已被拉出了院子。
青荇心中愤懑,其实当日自己挑选的四个人中并无碧玉在内,临行之前才发觉换了人,因急着赶路,又见她行事灵活,便只好把她带了来。以前就听闻她的有些势力,却不料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她不敢想象若是主人知道了会怎样,只愿夫人千万不要动气才好。
她轻言细语地在门外禀告道:“夫人,青荇回来了。”
夏风忙说道:“青荇,快进来。”
只短短几个时辰,夏风便对这个女孩产生了莫名的好感,此时听到她温柔的声音,急躁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
青荇抱着包袱进了房,对夏风歉意地说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夫人请责罚奴婢。”
夏风哭笑不得地说:“青荇,你也太伟大了,你有什么错啊,真是的,我难道是个不辨是非的傻子吗?”
青荇的汗又下来了,夫人居然说她伟大,这可了不得,她慌忙跪在地上,说道:“夫人,奴婢不敢伟大。”
夏风扶额,心中哀嚎一声:“万恶的封建社会,好好的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给训得这样愚忠。”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瞟着那个大包袱问道:“这是什么啊?”
青荇小心翼翼地回道:“夫人,奴婢才将去了夫人的家里,收拾了一些紧要的东西,夫人请过目。”
二人把包袱揭开摊在红木的圆桌之上,夏风叹道:“青荇,你真厉害,我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你都给搜来了,哈哈,你要当贼,防都防不住啊!”
青荇身子一抖,脸色发白,心道:难道夫人怪我去她家里做贼?
夏风拿起以前绿袖送给她的那支千年老参,对青荇笑着说:“你看,这可是我家里最贵的东西了,听说有一千年了!厉害!”
青荇忙点头,心里却道:奴婢当然知道它有一千年了,它还是奴婢骑了好几日的快马给您送来的呢!
夏风见桌上的东西林林总总地几十件,惊叹道:“青荇,这很重,你一个人抱过来的?”
青荇忙摇头道:“夫人,不重。”
夏风悄悄提了提,疑惑地看向柔弱的青荇,心道:这姑娘难道天生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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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套话
二人将桌上的杂物分门别类地收拾妥当之后,夏风抹了把汗说:“青荇,我真的佩服你,你看我还只是搭把手,这都累得出汗了,亏得你是怎么搬来的呀!”
青荇谦虚地笑笑,说道:“夫人累的话,上床躺会儿。”
夏风摇头,捶了捶腰说:“我可没那么娇气,再说躺久了到时可不好生!青荇啊,以后你到我这个时候,可要向我学习!”
青荇黯然神伤地想:我可能永远没那个机会了。
夏风瞥见她脸上一闪即逝的一丝悲伤,心中纳闷,然与她不熟,不便追问,只得作罢。
晚间,夏风独自用过晚膳之后,派人将小七请了过来。
温润的烛光里,她双手支着下颌,沉默地坐在桌边,眯着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死死地盯着他。
门边的小七站立不安,有种想逃走的冲动,面前的女人虽无甚威胁,可她不说话的样子怎地这么像那个人,习惯是可怕的,服从的力量是巨大的,他的小心肝是脆弱的。
“小七,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你不说实话,我明天就搬回去。”夏风平静地说道。
“夫人,在下实在不知京里发生了何事,主人吩咐在下的事,还请夫人配合,以免主人到时责罚我夫妇二人。”小七小心翼翼地答道。
夏风心中懊恼,这小七实在是讨厌,一有事便会搬出绿袖来制约自己,真是一个可恶的小人!
她换了个姿势,一手托腮,一手抚着肚子,慢吞吞地说道:“好,我也不为难你,可我好歹也是堂堂大将军的妻子,这样不明不白地住在这里,身边还围着这么多京里来的人,到时别人会说闲话的,我可不想我的孩子被说成野种,所以,我明儿还是回去的好,若是你主子怪罪下来,一切有我担着。”
小七苦笑,这女人的固执脾性他和主人一样的清楚,若执拗起来一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此事他确实知道不多,只知道一定得保护好面前这个女人,若有闪失,主人可是在密函里说得清清楚楚,若这个女人受到一丝伤害,自己便提头去见他。
主人密函中的口吻之严厉,是小七前所未见的,实在诡谲可怕!
他无可奈何地单膝跪下,恳求道:“夫人,若您想让在下那未出世的孩儿见不着爹,便回去,在下不拦着。”
夏风气急,这厮实在可恶,先是绿袖,现在又是孩子,说到底就是不想说!她没辙了,对着他气愤地说道:“算了,我不问了,你起来,省得绿袖见了怪我。”
小七得令,暗自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夏风冷不丁地问道:“圣上病重了?”
他却未敢掉以轻心,谨慎地说道:“在下不知!”
夏风咬了咬唇,心知此人受过极严格的训练,自己的那点小儿科的急智在人家眼里就是小菜一碟,便彻底地放弃了,心想既然是谢月亭亲自吩咐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在这里躲几天的好,免得到时成为展云龙的拖累。至于怎么会成拖累,她也只是凭感觉猜测而已,直觉告诉她在这里躲着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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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险情乍现
夏风听得青荇如此夸奖,随口说道:“谢谢。”
青荇吃惊地眨了眨眼,迟疑地说:“夫人,奴婢没做什么,奴婢不敢当,折煞奴婢了。”
夏风掩嘴笑道:“我是谢你表扬我啊!”
天底下怎么还有谢这个的?青荇觉得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要不脑子怎么有点糊涂呢?
夏风穿上了青荇递给她的衣袍,浅粉的裙摆处上撒满了玫瑰色的花瓣纹样,衣边缀以金线绣成的重叠花纹,在这深秋的季节,鲜活的色彩驱散了四周的萧瑟。
青荇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夫人,虽然大着肚子,却依然宛如少女般的轻灵,一双明媚、水润的杏眼神采斐然,裹在华服之中,显得如此卓尔不凡。
她唤来碧云为夏风梳妆,这种太过精细复杂的活她始终做不来,所以一直以来只盘一种发髻。
碧云的手很是灵巧,不大会儿功夫便应夏风的要求梳好了一个简洁大方的发式,青荇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几支簪子供夏风挑选。
夏风瞟了一眼,珠光宝气的首饰实在是咄咄逼人,她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略显歉意地说:“青荇啊,我就用我自己昨天戴的那根就好。”
碧云闻言,瞪大了眼睛,心道这位夫人难道不识货?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府里的那些夫人要是得了其中一样,都会激动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啊!
青荇却也不强求,收好簪子,依旧放回原处,淡淡一笑,说道:“夫人,主人说了,这些首饰任夫人处置,若夫人不喜欢,扔掉便是。”
夏风眉头微蹙,这青荇也太忠心了吧,这样一说,还不让外人起疑心!但她也没太往心里去,本就是个随性的人,不会十分在意人家的眼光,就像现在,她并不拒绝谢月亭的好意安排,反而认为若是跟他坚决地撇清一切,反而太过矫情了。
收拾妥当之后,青荇恭敬地请夏风去前厅用膳。
走至院中,夏风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奇怪,院中虽收拾得干净整洁,但似乎与昨日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一样了,倒也一时看不出来。
这时,空气中飘来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她一时没忍住,快步走至院墙边上俯身呕吐起来,青荇碧云紧张地围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好一会儿,夏风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却又感到头晕目眩,只得重新回房躺下。
她自嘲地笑道:“青荇啊,我真是没用啊,昨天还能吃能睡的,今天就变娇气了,那个,让你们受累了,这样吧,我在这儿躺一会,你们先去吃早饭吧,不用守着了。”
青荇碧云互相对望一眼,心道只有把您守护好了,我们才有吃饭的资格!
最后,到底谁也没出门,青荇让人把饭端进房里,服侍夏风吃过之后,她二人才就着剩下的吃了些。
夏风虽说才吐过,但胃口却依然很好,这会儿吃饱喝足之后,靠在大方枕上,一手托腮,一手抚肚,看着静静立于床边发愣的碧云问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碧云?”
碧云偷眼瞟了瞟站在窗边的青荇,见她毫无反应,便谨慎地回道:“回夫人的话,昨夜确实有事发生,不过是个小贼,想翻墙进来行窃,被小七大人他们给打发了。”
夏风怪道:“咱们这里算是寺里的院中院了,小偷是怎么摸进来?那么,后来呢?有没有人受伤?小七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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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弥留之际
青荇心道:小七当然没事,飞鹰暗卫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
她柔声回道:“夫人,莫要担心,小七大人很好,定能护得夫人周全的。”
夏风抿嘴一笑,说道:“知道了,谢谢。”
青荇依然惶恐,却只能无奈地朝着夏风笑了笑。
再说京里的谢月亭此时正神情疲惫地歪倒在流翠宫的偏臀的软榻之上,往昔如玉的面庞乌云密布。他心绪不宁地注视着一旁多宝阁之上的一只彩瓷的花瓶,瓶身之上绘了一只翩翩飞舞的玉蝶。近日来,国事家事天下事使他厌烦,他有种越来越强烈的冲动,欲逃离这晦暗得令人窒息的深宫,如那蝶般飞至心爱的女子身边。
想到那无情之人,他那本就黯然的心境似乎又添上了一笔浓浓的忧伤。对一个心已逝的人,要拿什么才能挽回,……
他忽然惨然一笑,阴阴地自语道:“夏凤仪,你等着……”
这时已身着深色衣袍的青年太监急匆匆地小跑进来,他来不及行礼便扑跪至谢月亭的脚下,哽咽道:“臀下,圣上醒了……”
谢月亭心中一喜,推开那人,撩起衣摆,狂奔出去……
弥漫着药香的大臀之内,人们静静地肃立于龙床两侧,太医跪坐一旁,凝眉给床上气息奄奄的圣上搭脉。
谢月亭奔至床边,急切地询问道:“怎样,是不是有好转?”
太医颓然地收回了手指,俯身跪拜道:“回臀下,圣上恐是回光返照之相。”
谢月亭的心如被重物击中一般,痛不可挡,他踉跄地后退一步,声音嘶哑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太医浑身一颤,却不敢再回话,只是埋头跪在地上,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无声地跪下,不时从他们那里传出一两声压抑的啜泣。
谢月亭忽地出手,如鹰的利爪般掐住太医的脖子,阴测测地咬牙道:“给我用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父皇的命!保不住父皇,你也不用苟活于人世!”
太医拼命地抓住太子的手,妄图松开那索命的手指,对于一个即将送命的人来说,已是顾不上什么尊卑界限。
正当他面色发青,眼球鼓起之时,圣上孱弱地出声制止了自己处在癫狂状态的儿子,“月儿,住手!”
谢月亭闻言,甩开手下的已是半死不活的太医,扑至床前,伏在父亲的身上,紧紧抓住他那骨瘦如柴的臂膀,半天才憋出一个字:“爹……”
圣上闻言,宽慰地笑了笑,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来拍了拍儿子的后背,感慨地说:“月儿,你有多久没这样叫过我了?自你娘去后,你好像就不这样叫我了,这下好了,我终于能和你娘团聚了,若有来生,咱三个还做一家人,就像平常人家那样,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叫我爹,……”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那气息微弱的话语,随后一块块血团从嘴里涌了出来,雪白的亵衣被染红了一大片。谢月亭吓得大喊一声:“爹――你怎么了!”
闻讯而来的某人刚好听到了这声凄惨的叫声,脚步一滞,心中一阵愤懑,于暗处里狠狠地攥住了拳头。
………………………………
第十章居心
大臀之上,宫人们惶惶不安地跪于地上,一时间啜泣声四起。谢月亭急忙起身将那依然不断吐血的父皇抱在怀里,手忙脚乱地抹着他嘴角的鲜血,心如刀割。他凤目圆睁,对着御医怒吼道:“快想办法!”
御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颤抖着双手打开药箱,取出一丸丹药塞进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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