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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穿越之太糊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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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您越是如此,太后越是会想尽办法折磨娘娘。”冬雪看向小染颤抖的手,仿若在说,看,太后的变相惩罚。

    “小染----。”公子纠只恨不得自己能代小染受过。

    “皇上,去,皇后还在等着您呢?”小染可怜忧伤的眼神清澈明亮。

    “皇上放心,有我在这,我不会让娘娘受到伤害的。”冬雪拍了拍公子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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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1

    “其实太后并无恶意,只要皇上听太后的话,太后就不会给娘娘难处受了。”冬雪拍公子纠肩膀时,隔着衣服的热度让她感觉他们是如此靠近,可公子纠的眼睛始终盯着淑妃娘娘,他的眼中只有淑妃娘娘,那一触,只不过是她独自一人在心湖中起的涟漪。

    小染点点头,表示冬雪所说的就是她想要表达的。

    公子纠在俩个女人的夹力劝说下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转头看向自己的母后,母后坐在红木高椅上,柔软的身段挺直,脸上却有一丝丝疲惫。

    “好,那朕明天再来看你。”

    公子纠对着小染说完,放下笔,站了起来。

    “母后,孩儿听您的话,也求您能给我们的爱一线生机,不要总想着掐灭它。”公子纠表明自己的立场,如果太后太赶尽杀绝,他也是会采取行动的。

    “皇儿放心,只要你好好地给哀家开枝散叶,哀家就不会为难淑妃了。”太后终于放下几句软话,这个丫头果然好计谋,这样稳住皇儿也好。

    第二日,小染与太后正一起用早膳,沈梦洁满面春风地来给太后请安。

    “梦洁,来得这么早,哀家还没用早膳呢?来陪哀家一起用膳。”太后拉着沈梦洁一起用早膳,小染只有给沈梦洁让座,并坐在了下首的位置。

    “梦洁,皇上昨晚对你可好?”三人刚重新坐定,太后便无视小染得存在,直言问道。

    小染的心一揪,沈梦洁却是羞赧地低下头,初为新妇,她似乎很甜蜜。

    “嗯。”当着这么多人面,沈梦洁只有含糊应答。

    小染的心片片碎裂,只要是个女人,被你拥入怀,你都可以温柔缱绻吗?

    “哀家教你的那些容易怀孕的招,你都用在皇儿身上了吗?”太后听了心花怒放,继续追问。他们的爱情也不是无缝可入的,只要让皇儿尝多了其他女人的滋味,就不会再眷念于一人了。

    怀孕的招?

    小染的头无比揪痛,她什么招都不会,连床上功夫都算不得一流。

    主人说了,她的第一次是要献给葛离鸢的,至于床上功夫,自然要在献身后慢慢摸索。

    皇上真的宠幸皇后了吗?冬雪在心中这样问。

    她停滞的心中既有绝望又有希望。绝望那个为了小染一次次冒风冲雪,请求小染原谅的公子纠真的宠幸了别人,希望是,既然他可以移情别人,那么,他也可以移情自己。

    痴情的男人也许很难俘获,但多情的男人,对于他来说,却很容易。

    “嗯。”沈梦洁再次轻轻地点下头,回了一声。

    嘭”小染觉得身体越来越无力,终于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冬雪手忙脚乱,接住了小染的身子。

    这么沉,好似全身没了知觉。

    冬雪轻轻放下小染,用拇指死命掐她的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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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2

    小染睁开眼,围过来看小染是否有恙的沈梦洁却愧疚地转过头。用没有的事来刺激字的敌人,这招用来,她也很难受,因为一切都是虚构的,自己还要装得那么像。

    “冬雪,扶我回房。”算了,俩人在一起总有这样那样的细节,自己何必捻酸吃醋?

    主人早说过,古人实现一夫多妻制,帝王更是三宫六院,佳丽上千,做帝王的女人,怎能不大肚呢?

    可公子纠夜夜缠绵时还信誓旦旦,何况,她总相信,他与葛离鸢,与其他帝王石不同的。

    小染此时全然忘了,这一切是经过她同意的。

    女人就是这样的矛盾体,希望男人死心塌地,表面上又不想表现得太紧张,其实欲不想紧张,欲紧张。

    小染实在是太累了,她忘了谦卑地与太后打招呼,就直接由冬雪扶着回到她的房间。

    几个时辰后,秋月由人领着,带来了洗竹居里小染喜欢的,珍藏的物品。

    “冬雪,娘娘怎么会搬到慈宁宫,我是今日回来后才得知的。”一回来,就有太监吩咐秋月将要带的东西收拾好,淑妃娘娘搬到慈宁宫了。

    “是太后的意思。”冬雪简单回到了一句,便研究起秋月的着装,白底梅花印纹,她出宫时穿的可不是这套。

    “李参将给我买的,你看,好看吗?”秋月心里喜滋滋的,并转了个圈。

    李参将真好摆弄,让他买衣服他就买,毫无怨言,主要是李参将想从他口中打听一个人:纤织。

    “好看,看来他已经上道了。”冬雪闷闷地说了一句,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在没有收获之前,往往妒忌别人所得而又不屑于这一切。

    “秋月,是你吗?”小染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现在已经好多了,她听到外面传来秋月的声音,于是唤道。

    “是我。”秋月向冬雪眨眨眼睛,然后看看门,“妹妹,你帮我把住门,我有重要的话要对娘娘说。”

    “神神秘秘。”淑妃与秋月这样神神秘秘地已不是第一次了,其实,她背地里已了解到了一些眉目。

    “去嘛。”秋月将冬雪往外推。

    “好了,我自己会走。”冬雪几步跨到门外,秋月关上门,冬雪却转身附在门上面,听房内的动静。

    “秋月,表哥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啊?”小染逗趣道。其实她只把那当做是秋月想见李竹修的借口。

    “娘娘,这样东西真的是李参将要我交给娘娘的。”秋月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透亮的瓷瓶。

    “这是什么?”小染接过瓷瓶。

    鲜红的瓷瓶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嫩、柔软。

    瓶子挺好看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李参将说,这是郭将军府里的一个异世花了15天时间提炼出来的丹药。只要服了它,人就会停止呼吸,心脏骤停,面色苍白,状若死人。七天之内服下解药,又可以再次活过来,但是期限不能超过七天。否则有了解药,也无法救活。”秋月细细解说这丹药的神奇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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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3

    让她诈死吗?

    异士?大概就是主人?主人一直没有放弃寻求方法“救”她出去。

    “嗯,先收着。”小染的声音里毫无兴奋之情,只有失落。爱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够时间好好去爱他了,这如何不让人失落?

    “娘娘,你现在不想服用吗?”李参将说了,越快服用越好。

    “你难道让我死在太后的慈宁宫?”小染若有所思,她不想她离开了,还要害公子纠与太后翻脸。

    “娘娘,如果你想走的话,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娘娘这么优柔寡断,更主要是不想离开皇上?那她为什么还想方设法地要去葛离鸢身边呢?

    “容我再想想。”小染只觉得头无比疼痛。今天雪后初霁,阳光是如此温暖,她的心却沉甸甸、湿漉漉、暗沉沉的,容她再想想?

    廊前的枯枝上挂着琼雪,冬雪弓着身,耳朵贴着冰冷的墙。

    屋内的一切话语尽数落入她耳中,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娘娘要以死去的方式离开皇上,从此彻底退出皇上的生命。

    冬雪的野心开始膨胀,她感觉喉咙发涩。

    “咕。”柔白的颈部耸动了一下,甘甜的味道滚过喉咙。

    失去了娘娘,皇上还会在乎谁?厮守在他身边的女人,有谁不可呢?

    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本来需要长途跋涉的她,现在却可以一步登天。

    饷午时分,公子纠来看了小染一次,碍于太后在场,小染并没有问公子纠过多的问题,她只能鳖在心里。

    第二日,展倩倩哭哭啼啼地跑到慈宁宫。

    “太后,皇上说臣妾不配服侍他,昨天将臣妾晾在屋外一个晚上---阿嚏。”厚厚的袄将她玲珑的身段掩去,耳朵上大概是因昨夜的风寒而被冻得起了红肿。

    同来请安的几个姐妹喝茶的喝茶,鄙夷地鄙夷。

    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怪不了别人。

    皇后沈梦洁只向展倩倩投去同情的目光,这样的事又怎能公之于众呢?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皇儿真是倔强。”太后安抚地摸摸展倩倩的小手,原本白玉葱管的一只手也被冻的皲裂了,“你制伏皇儿不来,今晚还是由皇后侍寝。”

    太后的话一锤定音,钦定了沈梦洁今晚侍寝。抱着希望前来的几个姐妹都纷纷心碎,顶好的侍寝机会因展倩倩的愚昧而再次落到沈梦洁手中,只有等明天了。

    这些女人都是奔着讨好太后,让太后安排他们侍寝而来的。

    而自己,在侍寝一事中,是个局外了。却要每天眼睁睁看着太后残忍地将这些女子送到公子纠身边,今晚又是沈梦洁侍寝呢?不知又是怎样的风花雪月。

    又是饷午时分,公子纠又来看小染了,这次小染的话更少了。不是因为有太后在场,有些话不能说,而是,小染根本就提不起心去说。

    公子纠也觉察到小染的慵懒,他多么想把小染刻进骨子里,这样就可以随时带走,随时了解她的心。

    “冬雪,今晚又是皇后陪在皇上身边。”风呼呼地刮着窗柩,屋内的灯光明明灭灭,小染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染上了一抹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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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4

    “娘娘,不要想那么多。”冬雪掖着被,抱紧小染得身子。主子冷的时候,向来是找秋月陪她睡的,今晚,之所以找她,是因为秋月已不在了。

    娘娘为了在她走后,秋月可以顺利嫁给李竹修,昨日已将秋月遣送出宫了,秋月从此不是宫女,陪在她身边的,仅有他冬雪了。

    窸窸窣窣。

    冬雪可以感觉到小染的手反复捻转着枕下的某一东西。

    那是一个红色的瓷瓶。

    娘娘准备吃下这瓶中之物了吗?

    “娘娘如果要吃那药丸,应该找个好时机。”

    冬雪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小染捻转瓷瓶的手不由顿住。

    “你都知道?”小染眼中的惊讶由淡然所取代,此时的安然无恙已说明冬雪的没有出卖。

    “知道,其实冬雪知道了是好事,没准冬雪还可以帮到娘娘。”冬雪依旧古井无波地说道。

    “后续的一些事,郭将军已经安排好了。”小染此时心不在焉,一切迫在眉睫,就等她下决心把这药丸服下了。

    清晨的曙光照进窗柩,小染整夜未合德眼睛有点刺刺的痛。

    “呼‘冬雪打开门,风卷着雪刮了进来,满室瞬间被冷寒肆意冲裹。

    “娘娘起来啦,皇后娘娘已经来请安了,听说还带来好吃的。”冬雪出去没多久就过来唤小染,那个女人的风光不就是做来给小染看的吗?

    小染萎靡不振地起了床,由冬雪拉着来到厅堂。

    众人围绕着沈梦洁带来的点心,啧啧称赞。

    “这比宫中的桂花糕、栗子糕可好吃多了。”馋嘴的展倩倩一手拿着一块凤梨酥,嘴角的屑沫也顾不及擦,满意地点着头,含糊不满地说道。

    “淑妃妹妹,你也来尝尝我娘家送来的凤梨酥?”沈梦洁见小染站在人堆之外,于是殷勤地走上前,奉上自己带来的点心。

    凤梨酥,由凤梨制成。大陆少有,仅南方热带地区方才每家每户制的,逢年过节时拿来招待客人。

    沈梦洁的父亲,如今就是在南方当值。

    “梦洁,你爹真是有心,这样的美味,宫中也是难得几回尝呢。”太后咀嚼着齿间凤梨酥的味道,这是一种久违的美好味道。

    “娘说我身子弱,给我带来许多南方求来的偏方补药,还带来很多凤梨酥,说是分给姐妹们,待会儿,我给每个姐妹宫中送去一盒。”沈梦洁灵巧的舌尖,时而在檀口露出美丽的星红,幸福小女人的摸样,落在每个人的眼中都觉得羡慕嫉妒。

    “好啊,好啊,姐姐身子弱,是该多补补,不然怎么怀得了孩子呢?”练新晨倒是一语道破了沈梦洁娘亲送补药的用意。不在风头上抓紧更在何时呢?

    哦!展倩倩在心中小声唏嘘,原来是为这啊。

    其余各人纷纷想到昨晚皇上宠幸沈梦洁的样子,这一番恩宠,不知能否为皇上诞下第一个皇子?

    冬雪斜瞟一眼沈梦洁的肚子,嘴角一撇,嗤气不甘。心中冒突突地有一种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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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5

    “娘娘,我们先走。这里不是我们该待得地方。”相对于沈梦洁的众妃环绕、热热闹闹。她们这处简直是疏疏落落、无人问及的暗角。

    小染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向太后告了安,与众姐妹说一声好就离开了。

    尚在议论的众妃纷纷向小染落寞地身影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小染回房不久,沈梦洁的凤梨酥就送过来了。

    白蓝华光的镶木瓷面,小染柔滑纤白的手腕支在桌沿瓷面,十指间来回转动着一瓷瓶,凝目细睇。

    红得像血,如心被刀剜时所淋漓出来的一滩。

    “娘娘,这是一个好机会,你此时服下这药丸,不正是一个好的名目吗?”冬雪本支颐与小染同望着瓷瓶,此时,她眼中一闪,似是计上心头,其实却是早有预谋。

    “什么名目?”小染不解地看向冬雪,忧伤的亮眸雾气氤氲不散。

    “凤梨酥----。”冬雪指向桌上盒面镂空繁复、紧致考究的木盒。

    “嫁祸于皇后娘娘。”冬雪见小染还是不解,于是用手拢着嘴在小染耳边道。

    “不行,我不能那样做。”小染摇摇头,双手握着瓷瓶坚决不同意,她再良心上会过不去。

    “娘娘,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想不连累他人是不可能的。如果一个没处理好,连我也有可能被皇上砍头。”冬雪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事实的残酷,并危言恫吓道。

    小染额角透薄得肌肤里,有隐隐的血管再跳动,她双手交握着瓷瓶,举决不下。

    “娘娘,就算不是皇后,也会是其他妃嫔,皇上不可能不追究,要做得像,我们只有嫁祸于人。”冬雪白得如月光的脸上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眼神让人放心将一切交给她处理。

    小染的心有一丝松动,这都是迫不得已,怪不得她。

    “正巧皇后撞在这枪口上,娘娘,不要错失良机。”冬雪鼓动性的话语直钻入小染得心里去,什么时候还会有人送点心给她这个“困妃”呢?这次机会确实不容错过。

    小染揭开红色瓷瓶的木塞,将药丸倾出,吃完这个,应该就可以见公子纠最后一面?

    一口吞下掌间滚动的褐色药丸,一股钻心的疼痛自下腹部传来,小染捂着肚子,从椅上滚跌到了地上。

    “痛,痛。”小染尖叫着,柔嫩的粉唇被亮白的贝齿咬出一丝丝血。

    “娘娘,你怎么了?”

    冬雪双手一拂,匆忙布置完现场,然后半抱起滚动的小染,高声喊道。

    “啊。”小染的神情很痛苦,显然已回答不了她的话语。

    冬雪扶起小染,将她的一只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艰难地将她驼到床上。

    “娘娘,你先躺会儿,我立刻去通知皇上。”

    小染模糊的意识里,隐约听到冬雪说了这句话,对,是该去通知他,他们见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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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6

    小染捂在被子里的身体痛地出了一身虚汗。

    她闭着的眼皮微微颤动,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嘭”,有人推门而入,声音大地骇人。

    公子纠开门而入,触目所及,桌上是一片狼藉,丹漆镂空的木盒被甩在桌沿,顺着木盒被甩出去的走势,桌上倾撒开一溜凤梨酥,显是怒极用力,凤梨酥无一完整,屑沫在桌面轴辐散开。

    “是谁;是谁做的。”床上的小染脸色苍白如纸,公子纠几个箭步跨到床前,并对身后的人震怒道。

    “启禀皇上,娘娘是吃了皇后娘娘送来的凤梨酥,才----。”冬雪上前一步,身子抖如筛糠,水汪汪的艳眸里俩抹红晕沉在眼底,显示了她的哀痛与愤怒。

    “皇后,把那个贱妇叫来----。”公子纠额上青筋暴突,眼中怒火中烧,咬紧牙根,从喉咙中说出这句话。

    “是。”有宫女战战兢兢,伏在地上应道。

    宫女走后,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静。

    小染的呼吸若有若无、微若游丝,牵动着公子纠的整颗心。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公子纠感觉胸口被乱麻堵塞,呼吸困难。

    “小染----。”

    公子纠喃喃,双眼未离小染白丽如纸的娇颜,双手执起她放在床沿的柔茀。

    触手冰凉,如她的脸色般毫无生气。

    小染的睫毛眨了眨,极力挣扎想要睁开眼睛,在昏沉中白茫茫的空间里,她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唤她。

    “小染,睁开眼睛,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朕。”公子纠炙热的呼吸喷在小染的脸上,他叫唤着小染,想将她从地狱拉回来。

    “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皇上。”太医匆匆由宫女领着,背着医药箱跨进房间,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显见路赶得匆忙。

    “快来看看。”公子纠愁眉不展,让出床头的位置。

    “公子纠。”小染昏睡中的一声尖叫,颤悸了公子纠的心。

    “不要走,不要走。”小染双手在半空中乱抓着,公子纠此时才看见,小染灵细的十指尖全是怖人的黑紫,灼人眼球。

    “小染---小染---。”公子纠抓住小染乱舞的手,放在胸口。

    “额----。”小染的身体向外一侧,吐出一口黑稠的鲜血。

    “皇上,娘娘是中了断肠草的毒。”从所有的症状,太医判断,小染中了断肠草的毒。

    小染吐出一口鲜血后,朦胧睁眼,先是一片黑红的蓝绸衣角映入眼帘,那晕染开的黑红正是自己所吐的那口鲜血所喷溅上的。

    小染游目向左,公子纠俊雅的脸庞焦急异常,摇着她的身子不停说着什么。终于见到他最后一面了,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小染也是极其满足的。

    “小染,你不能睡,快醒醒。”

    小染乜斜的眼睛将闭未闭,公子纠将她紧搂在怀里,高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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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长亭更短亭7

    “皇上,淑妃娘娘怎么了?”应命被召来的沈梦洁,此时还蒙在谷里,自己被栽赃嫁祸。

    小染的身体渐渐冰冷,眼皮也无力垂下,公子纠的眼泪滴在她的脸上,却似她苍白的脸上落了一场伤心雨。

    “冬雪,服侍皇后娘娘把剩余的凤梨酥吃下。”公子纠一声令下,就不再看皇后震惊与茫然的脸,只是抱着怀中的可人儿流眼泪。

    冬雪心中一喜,剩余的凤梨酥被她掺了断肠草碾碎的粉末,沈梦洁必死无疑。

    “皇上,到底怎么了?淑妃娘娘是吃了-----。”沈梦洁猛的醒悟过来自己被人陷害了。

    “皇上---。”沈梦洁惊悸地跪了下来,自白的话还未出口。

    “冬雪,动手,朕不想再见到这个贱人。”公子纠的呼吸似乎也有点困难,他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又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

    “不要,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沈梦洁悲凄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额---。”接到命令的冬雪,伙同一个侍女,硬逼沈梦洁吃下剩下的凤梨酥。

    “卜”,沈梦洁乞求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身体剧烈抽搐着,仆倒在地上。

    初登后位,便香消玉损,宫中的尔虞我诈,从此与她不再相干。

    冬雪的眼中闪过一丝狂野,一日之内去了两个劲敌,她此后在宫中岂不顺风顺水。

    公子纠紧握小染的手,泪水滚滚,始终不相信小染已离他而去。

    昏黄的灯光打在小染的脸上,更显死神的残忍。

    “皇上,您让淑妃娘娘早点安葬?不然淑妃娘娘的身体腐烂在您面前,她在地下,知道了也会不得安宁的。”中毒后,尸身特别容易腐烂,这也成为冬雪劝皇上早点安葬的借口。

    “嗯。”公子纠麻木地答着,眼眸却没有离开过小染的脸。

    “皇上,淑妃死了---死了---,她的尸身需要得到安葬,你不能这么自私。”

    冬雪的话无异当头棒喝,再次提醒着公子纠小染得离去。

    三天后,小染在皇陵安葬,以皇后礼,朝臣们都参加了葬礼,李竹修头戴白绫,在众人之前,举着哭丧棒,为小染送行。

    “李参将,节哀顺变。”一人慢慢接近李竹修,她乌黑的发丝中仅簪了一朵白绒花,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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