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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穿越之太糊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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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明天早点起锅造饭,朕要以牙还牙,把他们三国的国土统统收归我的治下。”他要与葛离鸢来个公平对决,以一样大的土地,一样的国力,来个公平对决,看看谁更厉害。
当此之时,公子纠自是雄心勃勃,而葛离鸢呢?除了歌酒排忧,斗兽遣性,他也是毫无办法。
赵国建有大型的斗兽场,圆形的看台可以容纳数万人,由赵国历代国风所袭,赵国的子民都喜欢观人兽之斗,即使在瘟疫横行之时,赵国子民也没有停止过观看。赵国是一个穷兵黩武的国家,子民不以血腥为残忍,反而因其兴奋。
赵国的瘟疫持续了半年多,国中医者至今束手无策,葛离鸢烦乱之际,更是爱上了人兽之间的搏斗,有时,他甚至会亲自进入斗兽场,与猛虎雄狮相斗。
小染与林淳进入赵国时,刚好是斗兽即将开始的时候,斗兽场门前的那条街道上,人满为患,其中有贩夫走卒,达官显贵,也有打扮婀娜的富家千金。
小染与林淳被众人挤挤挨挨,被迫进入斗兽场。
“吼”斗兽场中的一声吼叫,把前一刻还嘈杂相语的赵国市民的注意力成功吸引了过去。
一头满身鬃毛的大头雄狮露出可怖的獠牙,在斗兽场内奔跑一周。
“叮”斗兽场入口的铁栏门被打开,一个肌肉虬结的大块头粗汉从门里走了出来。
“吼”听到铁栏门被打开,雄狮本能地转头朝这个方向一吼,“叮”,铁栏门被关上,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仿佛开门的人怕急了雄狮的怒吼。
“吼吼。”雄狮的速度犹如风驰电製,看台上的人们还没有看清楚,雄狮已飞纵到粗汉的面前,张开獠牙,伺机咬向粗汉的手臂。
“去死,畜生。”说时迟,那时快,粗汉几个闪身,避过雄狮锋利的獠牙,抖一抖手中的长矛,从侧面刺向雄狮的腹部。
“嘭”,雄狮巧妙得一甩头,不仅用反作用力避过了粗汉长矛的进攻,头也直接撞向来不及收回长矛的粗汉,粗汉被撞飞出去,身体落地时擦过地上的砂石,鲜红的血迹仿佛是书法家拿笔用力顿过去的冷峭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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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迭8
“这头狮子很聪明,懂得人类的决斗技巧。”林淳聚精会神观察着这场决斗,场中这头狮子一定是这里的长胜将军,从它几个过招,就把那粗汉打倒可以看得出来。
“嘶”场中肉撕的声音与粗汉的痛吟声响成一片,林淳看向血肉模糊的横肉粗汉,只觉这实在是太过血腥。
“噢霍,王狮,王狮。”这时,人们欢欣的鼓舞声也响起,面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他们没有给出同情,反而以自己的高亢助长着这种火焰,“吼”,雄狮对天一吼,如战胜归来的将军,用利抓拖着自己的战利品,绕场一周,享受着人们的高声赞扬。
“小染,我们走!”林淳突然感到心里格外悲凉,都说伴君如伴虎,小染在如此一个嗜杀的君王面前,随时可能丢了性命?
“师傅,怎么了?我们还没有看到葛离鸢呢?”奇了怪了,不是说葛离鸢很喜欢观看这种人兽决斗么?今日为何没来观看?
小染不知道,并不是每次决斗葛离鸢都会来观看,如果决斗没有一定的特色或者毫无悬念,他是绝对不会来观看的。
“走,我不想再在这儿待了。”林淳气闷地呼出一口气,这感觉就像自己要把至亲的人送上断头台。
“师傅,不如这样,让我去会会那头狮子,没准就可以把葛离鸢的眼光吸引过来,招我入宫做他的宠妃呢?”找了一家入住的客栈,问清楚葛离鸢缺席的原因后,小染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一个身材纤长的弱女子决斗长胜不败的勇猛雄狮,这足够有特色,足够吸引人了?到时候,凭自己的美貌,一定可以在决斗中被葛离鸢相中,抱回皇宫宠幸,哈哈哈,那时候潋滟石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不要命了,你没看见那头狮子有多厉害吗?”小染做美梦的时候,林淳却是无比担心,弱小的小染就好比是一只小白羊,羊如猛狮之口,安有命哉?
“师傅,我会武功,我的武功可高着呢?”
小染闪动着大眼,晃了晃手中的剑,“看了刚刚的决斗,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赢那头狮子。”
第二天,赵国的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有一个纤体束白的女子向他们的“王狮”挑战了,女子一早便将挑战帖投到斗兽场的管事处,并央求当时在她身边路过的百姓一定要去观看,因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看到“王狮”了,这次决斗,她会把“王狮”杀了。
吹什么大气,她可以打败“王狮”,那么三岁小孩都可以上战场杀敌了,赵国的老百姓纷纷不可置信地挖苦嘲讽到。
这也算是一个奇大新闻,斗兽场的管理处不负众望地接受了挑战书,女子参加决斗,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是他们不让女的参见,而是赵国的女人们都不愿参加,她们只希望自己能一饱眼福就够了,所以当小染递上挑战书,斗兽场的管理处以注入新鲜血液为由,马上接下了挑战书。
第三天挑战开始的时候,斗兽场里里外外人山人海,被挤得水泄不通,以往入场后,外面的街道上就很少有人了,这次,不仅里面坐满了人,外面街道上也是人头攒动。
虽然外面这些人都看不到比赛的过程,但他们不愿离去,他们在等一个结果。弱女子上斗兽场,并打败他们的长胜将军“王狮”,这其中不愿离去的当然是女子居多,她们也希望有一个女子能证明,女人不必男人差,有时甚至比男人强。
“哦嚯,哦嚯。”看台上的人们又发出那一阵阵欢欣的鼓舞声,林淳瘦削的身板挤在人海里,完全被这人海所淹没,他耳边是振耳欲聋的尖叫声、口哨声,甚至于咒骂声,他堵住耳朵,望向主看台,没看到葛离鸢的身影?他为什么没来,那他们的这场戏岂不是白费了,希望小染不要受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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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迭9
“出来了,出来了。”这次首先出来的不是“王狮”,而是投递挑战书的小染,小染媚色一笑,在喧闹中沾染着绝代风华。她向看台上的人们作了一个四方揖。当她转到主看台时,明显愣了一下,只有林淳知道她为什么发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后悔也来不及了?
“吼”身后声嘶力竭的吼叫声让小染转过头,转头前小染面带笑容,转头后小染还是面带笑容,看台上的人们不禁为小染的这份淡定啧啧称赞。
“吼吼…”“王狮受伤的吼叫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它仿佛像在对人们宣告: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我不屑与这弱不惊风的女子决斗。
“看招!”小染长剑一挥,剑尖抖动出无数个剑花,刺向吼叫的“王狮”,只要赢了这一次就可以了,她不信葛离鸢听到女子打败“王狮”的奇闻,都不想要一观她的庐山真面目,下次再斗一场就可见到他了。
“嘶”小染一个恍神间,“王狮”的利爪已抓破她白裙的一角,幸亏她躲闪得快,才没有被“王狮”的利爪撕裂。
小染惊悸不已,忙收摄心神,与“王狮”继续决斗。
“呼呼呼”衣襟带风之声此起彼落,满场都是一条白影围绕“王狮”打斗的身影,小染进招太快,看台上的人们根本看不清她的招式,更不知道她那招得了手,那招没得手。人们只能大略地感觉到,“王狮”在被小染牵着鼻子走。
这场打斗其实很无聊,很多看台上的人都翻着白眼想要睡觉了,除了衣襟带风的声音,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看也看不清,只能看到“王狮”戒备地盯着小染的剑,东躲躲,西闪闪。唯一的惊险之处,就是小染的裙子被撕破的那一幕,不过那也算不了什么,毕竟没有流血,他们想要看的是暴力、血腥。
“吼”“王狮”似乎也耐不住这软磨硬泡,最后狂暴不耐地吼叫一声。
“好”剑芒的光闪过小染的脸,照亮她眼角眉稍的得色。
剑芒如当头罩下的闪电,在“王狮”的身上划过一道口子。
小染匆忙中的一剑并没有伤到“王狮”的要害,“王狮”接下来很可能要做困兽之斗。
“嘭”“王狮”的痛吼还没有发出,反击还尚在酝酿,小染已一脚将“王狮”踢到一边,不要给敌人任何伤害你的机会,这是练剑时,莺若娘教她的。
小染反握长剑,将剑向“王狮”落地的方向投去,“呲”,长剑入肉的声音在刹时寂静无声的斗场里格外清晰。
“她杀了‘王狮‘,她杀了‘王狮‘--”片刻的安静后,斗场内无数的尖叫声响起,小染放眼望去,那些尖叫的,多数都是女人,还有一些激进的或者不敢相信的男人。
小染被撕裂成一条条的裙琚在风中翻飞,这是与“王狮”在追逐过程中被“王狮”撕裂的,看台上的人至此才知道此中的惊险,小染已不知从鬼门关闯了多少遭,“王狮”最后哼都没哼一声就死掉了,也可见她的机智狠辣。
“叮”
“干的好,朕也来会会你。”铁栏门开了,葛离鸢长枪在握,飞身到小染的面前。
“葛--离鸢-----。”小染瞬间结巴,乖乖,原来你躲起来了啊!
“把你的剑拿回来,我们决斗一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赵国,怎能由一个女子把属于男人的勇士之名夺去呢?原来,凡是在斗兽场胜利的人都会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勇士。
“皇上,我们不要决斗啦,刀枪无眼,我怕----”小染吞吐着没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你怕伤到我。”葛离鸢刀削斧刻般的眉头一敛,胆子够大的,敢对他说这种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染嘟喃着,低头看向自己残破的裙子,要不是她里面多穿了一条长裤,现在几乎就成了裙不遮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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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迭10
“你不拿剑是?那我们就来比试拳脚?”“呼”葛离鸢手中的枪顺着他一扔之势,深深扎进斗场的砂土里。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有看清斗场中突然闯进的人是葛离鸢的看客,高声呐喊。
“皇上万岁,皇上万岁。”一时间,斗兽场都是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
林淳在这声音的激荡下,身如浮萍,摇摇摆摆,竟似不知自己在何方了?
是葛离鸢吗?小染,要如何应付他?只有靠你自己了。
“哦…”看客们纷纷惊呆地喔着嘴,看向拳脚相向的两人。
当然,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乱打,他们一招一式都打的相当漂亮。小染身姿飘逸,像一只白蝴蝶在葛离鸢身边飘来飘去,游荡自如,葛离鸢凌厉悍勇的拳脚在小染飘逸的绕指柔下,根本施展不开。
“又使出对付‘王狮‘的那招了吗?”葛离鸢虽在小染的耳边轻声相嗤,可他其实,还没有找到破解的方法,这招以柔克刚,确实找准了男人的命门。
“是呀!不过小染相信皇上能够支撑得更久一点。”小染烟视媚行,纤纤玉手差点抚上葛离鸢的脸,却被葛离鸢避过,当他是玩物吗?想捏就捏。
“哦,朕该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对朕的褒奖吗?”葛离鸢笑容和煦,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慢慢变慢,他不急,和她慢慢斗。
“我们立个规矩,谁把谁压在身下五个数就算谁赢。”小染引用了跆拳道的斗法,葛离鸢的拳招在慢慢变化,她要立个规矩,速战速绝,毕竟她的绝招有限,而且,与葛离鸢斗,也不可能像与“王狮”斗一样,以生死定输赢。
“你不怕朕吃你豆腐吗?”这么放得开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呢?
“谁吃谁的豆腐还不一定呢?”小染向后折身扭腰,躲过葛离鸢横扫过来的一拳。
“嘭”小染顺势一压手臂,一带,一个过肩摔将葛离鸢摔在地上。
“一-------。”小染正要用腿压上葛离鸢的胸膛,葛离鸢一个驴打滚,闪到了一边,这动作太不雅,对一个帝王来说,简直是比被一个女人当众压在身下好那么一点点的耻辱,当然,看台上的观众都自觉别过头,无视葛离鸢的这一行为。
“你这个女人--”葛离鸢怒发冲冠,恨不得寝了小染的皮。
“这是一场公平的决斗,我只不过是遵照比赛的规则办事,皇上不应该恨得我牙痒痒才对?”小染巧舌如簧,让葛离鸢百口莫辨。
“好,看谁把谁压在身下。”葛离鸢急中生智,竟然想到了蒙古族摔跤的招,把住小染的手臂,让她无法借用巧力。
“真聪明。”小染不由赞美了一句,用自己的小小藕臂反勾住葛离鸢的,顺着他使力的方向,跳来跳去。
“怎么,还是摔不倒我?”小染的几根乌丝凌乱在如雪香腮,明媚的皓齿鲜唇秀色可餐。
“啊”葛离鸢脚下一绊,小染成功被他压在身下。
“呵…呵…”小染甘甜的呼吸喷薄在葛离鸢的脸上,葛离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与那个女人离得也这么近,当时,他甚至吻了她。
“嗯,你干什么--。”小染挣扎着从唇间流逸出这几个字。
“原来你真的是她。”葛离鸢的唇离开小染的,复杂莫名地看了小染一眼。
“真的是谁?你放开我先。”小染被弄的莫名其妙,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如果没有他一见面时,就直称的朕,她也不知道,他就是赵国国君,葛离鸢。
小染身上一轻,葛离鸢已站了起来。
“勇士,勇士。”斗兽场的看台上,排山倒海传来的声音,提醒这两人,刚刚他们进行了一场决斗,而葛离鸢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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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花
“在傻笑个啥啊?衣服也不换。”被人流挤压的林淳晚小染一步回到客栈。回来后就见小染支着头,一个劲傻笑。
“师傅,你回来了。”小染娇羞地站起来,拉着林淳的手晃来晃去。
“今天进展不错,再接再厉。”林淳明白了小染为何一反常态,少女怀春也许就这个情态!看着小染慢慢萌芽的爱情,他仿佛在见证一种成长,在经历他错过的她的另一面。
“进展得不好,他后来都不理我了,也不和我说话。”小染忽而喜忽而忧,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
“对了,师傅,有一件事,小染有点不明白?”就是在说了那句话后,葛离鸢再也没理过她,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呢?
“什么事啊?”林淳竖起耳朵,准备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小染慢慢将斗兽场发生的一切叙述出来,特别是葛离鸢说认识她的这件事。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他还是记住你了。”林淳本来存了几分侥幸心理,没有告诉小染她与葛离鸢的初识,想不到葛离鸢还是深深记住了小染,时隔一年多,对她的印象也没有褪却。
“一面之缘,我怎么没有印象啊。”小染扫荡了一下脑海中所有的记忆,没有葛离鸢啊,除了她无法扫荡到的那一片空白,可能有!
窗外斜伸进来的黑黑枝桠,抽出点点嫩绿的新芽。一场新雨过后,空气清新多了,蛰伏已久的昆虫鸣叫也特别响亮清透,地上微湿,水气伸腾,空气中有微凉的清爽。
彻日长谈后,小染终于在脑海中构画出曾经的那片空白,那甜蜜相爱的男女主人公,那痛彻心扉的离别,好像都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别人的故事。
“那现在怎么办呢?葛离鸢会对我有所戒备!”想到葛离鸢曾一吻之后,弃她而去,小染的心就惶惶不得安宁,葛离鸢是那么深不可测的一个人,要揣摩他的心思可真难啊?小染用指尖轻触自己粉红饱满的嘴唇,慢慢回想着葛离鸢辗转在她唇间的轻碾,和两人两眼相望时,彼此眼中深到骨子里的对方。
“见机行事,现在你负责葛离鸢,我就负责打听潋滟石的事情。”林淳现在相信小染完全可以搞定葛离鸢了,因为她越来越像她了。
春雨绵绵的季节,光有美丽的春色,却被春雨所阻,让人无法尽情欣赏。小染喜欢雪,但并不喜欢雨,因为雨总会把她的裙角淋湿,让她觉得不应该在这样狼狈的时刻出去见重要的人,可此时,小染却不得不在这样蒙薄的雨中,出门去拜访一个人。
春天的雨,细细的,春风一吹,就演变成斜风细雨,斜斜飘进红梅虬枝的白色油纸伞内,飘上她湖青色干燥的衣襟,飘入她乌黑轻盈的发丝里。
梨园春
这就是小染执伞所寻的目的地,这里面有赵国最有名的曲艺师傅,小染想要通过他接近葛离鸢。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却与小染已无关了,小染坐在幽暗的梨圆春前厅里,喝着从仆人那里要来的普洱茶,普洱茶的颜色黑沉沉的,与这前厅一样,但它的味道却是温暖的,暖心暖胃,适合这样微凉的季节。
“你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来与我学习曲艺吗?”小染捏着茶杯,还在冥想着指尖熟悉的味道,曲艺名师柔媚的声音已丝丝钻入她的耳中,刺激着她的神经,不是听说是个男的吗?
小染转头,如愿以偿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但男子小巧的唇,魅惑的眼,如他的声音一样,挑战着小染眉头跳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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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花1
“荼靡师傅,小染听说皇上经常到国舅府听你的曲艺表演,小染只想在你表演时,做一下你的陪衬就好。”小染压下眉头的跳动,媚色依旧,笑语嫣然。
荼靡莲步轻移,摇摇摆摆围绕玉立的小染款款转了一圈又一圈。
他是如此阴沉的一个人,即使小染的心情如何阳光灿烂,此时,也不禁乌云沉沉。
“是个好苗子,你就做我的舞伶。”小染纤腰如弱柳,削肩如刀裁,荼靡一眼便看出她是个跳舞的好料。
“谢谢荼靡师傅。”小染长舒一口气,幸亏他没有把他的阴沉气息带到处事中来,他做事情,还是个有条有理的正常人。
有内幕,一定有内幕,葛离鸢怎么会喜欢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唱曲呢?小染每天听着他的声音,低眉顺眼的乖乖听着他对自己的指指点点,精神都要崩溃了。
“嗯,已经很有进步了,明天国舅府有一个宴会,皇上会去,到时候我就带上你啊!”荼靡的兰花指向小染戳来,小染成功躲过,对他嘻嘻笑着。
“每年想通过我接近皇上的人数不胜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睐,祝你好运了。”荼靡收敛起一点他的伪娘风,正正经经给了小染一句祝福。
“嗯嗯,谢谢荼靡师傅。”小染除了说谢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确实与荼靡没什么共同语言。
微雨中,国舅府的灯光依旧迷离闪烁,仿佛任何风雨,都不能阻碍国舅府的张灯结彩。
葛离鸢左拥右抱着如花美人,美人皓腕推杯间,丝竹之声已缓缓响起。
环佩叮咚,荼靡所扮的女子袅袅婷婷,如云中仙女缓缓来到众人的面前。
小染只是簇拥在荼靡身边的舞伶之一,整个舞殿中的人都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荼靡的身上,荼靡轻歌曼舞,完全不见男人的粗旷。
有没有搞错啊,荼靡是个男人,为什么这些赵国的当政人士,都用垂涎欲滴的眼光看荼靡,而对于她这样一个大美女,连眼角也不给一个。
小染严格按照荼靡的要求,做了他的舞蹈陪衬,却没能成功吸引到葛离鸢的目光。
“气死了,气死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我不够美?师傅说了,我可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美人儿。”小染左右摸摸自己的脸,严重怀疑舞殿里那帮人的性取向及审美观。
“在这儿发牢骚呢?”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这样郁闷的夜里,就像一阵清风,拂过小染的心间。
“你是?”听他的语气,好像对自己很熟,可她对他,素未平生啊!
“我是当朝皇后的哥哥,如果你想引起皇上的注意,求荼靡那妖精不如求我。”夜散发着薄荷味的凉,地上的雨水还没有干,树叶上的雨珠时不时滴下来,没入他们的衣襟和头发里,他们走在偏僻少人的幽径上,只因想在人少的地方透口气。
“妖精!我承认荼靡虽然是个男人,但他在舞殿上的样子确实像个妖精,可你这样毫不忌讳地说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好啊?毕竟,荼靡是你府上的人。”这个国舅爷好像并不像舞殿中的那些人一样,被荼靡所迷。
“要不是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你认为我会继续把他留在身边吗?我最讨厌男风了。”国舅爷的眉头不由蹙起,他每天对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卑躬曲膝,可真够他受的。
“大美女,不想巴结巴结我这个国舅爷?让我给你牵个线搭个桥?”国舅爷的眉目依旧好看,可他的手轻轻暗掐了小染一把,小染瞬间感到反胃。
“额--。”没想到小染真的吐了,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了。
“你--你让我好好想想?现在也不晚了,我回去休息了。”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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