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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穿越之太糊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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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
“美人,你怎么了?”见小染将酒杯又放下,吴国国王不解地问道。
“国王,喝酒伤身,不如我们饮茶。”小染不顾那宫女投来的怨毒目光,兀自向国王请求。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美人在抱,国王还有什么异议呢?
“国王,喝一点点就利于行*房,难道您就不想看到新娘娘醉酡双颊的样子吗?”此时,名叫贞秋的宫女巧笑倩兮地力劝道。
“是,是,美人,我们就饮一杯!”这伶牙利齿的宫女也很讨人喜欢,自己可要找个机会看能不能收了她。
贞秋不等小染来端杯,已率先将酒杯塞在了两人手中。
“美人,我们喝?”吴国国王将端杯的手勾在小染的手里,小染却尽量躲避着,她不能是说,也不能让国王喝这杯酒。
“国王,新娘娘怕饮,您就先干为敬!”贞秋突然一手扶着酒杯底,一手按着国王的头,将酒灌到国王的嘴里。
“裘千仞------”待小染反映过来,吴国国王已被灌下许多酒。
“大胆------。”“嘭”酒杯空了,掉在了地上,国王也终于从这名小宫女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并大声斥道。
“啊,啊,啊,好痛,好热-----。”突然,吴国国王倒在床上并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痛苦地呻吟道。
“嘶”裘千仞撕开小染身上薄薄的鲛绡,她娇呼一声,莹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小染急忙用双手护在胸前。她抬头时,迷茫的眼神,可怜又动人。
“就知道你一个人成不了事。”裘千仞邪笑一声,身体还没长开的他确实有几分女子的柔弱。此时,他身穿宫女服,不顾床角里瑟瑟发抖的小染,埋头苦干处理着现场。
第二日,国王的丧报传出,太子和平仁公主先后去往景和宫。
景和宫。
黄金的大床上,吴国国王未着寸缕的尸身已被搬走,惟余淡金色的床褥上一滩暗红的血渍,那血渍就在床中央,那么刺目。
小染看着那滩血迹,仿佛那里仍旧躺着一个人,她的目光里,是深深的恐惧。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拉下去斩了。”温婉的王后,此时由侍女们搀扶着,无力地来到床前,王后悲伤的眉眼在看到小染那一刻积满了愤怒。
“母后,母后,你不能杀她。”平仁公主跪倒在王后面前,声声哭泣,声声恳求道。她早其他人先一步到,因为她答应了郭瑷,要保全小染的性命,“这一切不是她的错。”
“平仁公主----”王后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平仁公主,右手仍是颤微微指着小染,“这就是你带来的女子,不知深浅,竟让国王喝下合欢散。”
“父王------”吴国国王喝下的是鹤顶红与合欢散的混合体,当然,被收买的太医只检查出合欢散的成分,再加上现场布置得那么周到,自然让人深信:国王是因喝了合欢散,纵欲过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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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1
当公子纠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小染的脸色瞬间灰白,她拉了拉覆在身上的被子。被中,锁骨处像梅花一般盛开的吻痕清晰可见。
“小染-----”公子纠看见瑟缩在床角的小染,惊讶。
“纠儿,你来了,处死这个女人。”因平仁公主的事先安排,王后的命令得不到实施,她向赶来的公子纠求助道。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他怎么回事?不是与新纳的妃子行*房时-------
“是你,是你安排的。”公子纠来到平仁公主面前,双手抓住平仁公主的肩膀,好看的眉眼霎时盛满愤怒。
“对,是我安排的。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吴国黎民。
“小染-------”公子纠走到床前,小染往床角里躲,不敢看他。丝滑的被因她多的动作从身上溜了下去,吻痕暴露,她又迅速提被盖上。
“小染。”公子纠心痛地唤了一声,便抓住小染的手,连着被,将她抱了起来。
小染像一只轻摆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落入公子纠怀中时,她惊怖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纠儿,你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杀了这个女人?”由侍女搀扶着的王后看到这一幕,不敢相信,这个红颜祸水的女人要害多少人?
“母后,小染是无辜的,我不能杀她。”公子纠为小染扶住掉下来的被子。
公子纠抱着小染,不顾众人的目光,一直走出景和宫。
“纠儿------”王后在后面绝望地唤道。杀了他的丈夫,夺走了他的儿子,这个女人,命中就是她的克星吗?
“母后------”平仁公主与侍女们一同搀扶住王后摇摇欲坠的身体。王后万念俱灰,眸中都是一堆堆灰烬,攒簇着,不起微扬。
“众人听着,奉诏:将平仁公主监禁公主府一年,并罚一年俸。”王后甩开平仁公主的手,向众人宣布。
“是,王后。”平仁公主眼中闪动着泪光,跪下来,凄然地慢慢将这几个字吐出来。母后,平仁希望你一切皆好。
“秋月。”公子纠抱着小染回到洗竹居,将她放在内间的床上。
“是”看到太子与自己的主子以如此奇怪的方式回来,秋月一直跟随在后,此时应道。
“服侍你的主子沐浴更衣?”公子纠看着坐拥在被中的小染,她锁骨处的吻痕,她被中赤*裸的身子,这一切都说明-------
一阵清风拂过小染的脸,带着公子纠衣香的味道。小染知道公子纠走了,她许久未曾抬起的眼慢慢看向门外,她眼中溢出泪水,湿了苍白的脸颊,湿了微凉的被帛。
她本想叫公子纠留下来,可她说不出口,毕竟,她害死了他的父王,他应该恨她的。
锦绣的山水屏风后,水气氤氲,小染坐在浴桶中,神思默默。
“主人,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你和太子-------。”完全不知前因后果的秋月只有胡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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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2
“秋月,不要乱猜。”小染接过秋月手中的浴巾,抹拭着吻痕处。当裘千仞柔软的唇覆在她的锁骨处,狠命咬下时,她惊恐万状,给了他一拳。他扶着磕在牙齿上,已微微出血的嘴角,慢慢向她解释一切,原来这都是为了仿造欢爱过的痕迹。
近一个月来,公子纠都没有再来洗竹居,小染躲在秋心阁的门外偷偷看他,总能看到他举着酒坛,一个人坐在榻上,颓丧地喝着闷酒。你这样,我如何能够离开你,小染的整颗心都牵结在公子纠身上。这几天,那只左手的功能渐渐恢复,“小染------嗞嗞-----你在吗-----嗞嗞------听到-------嗞嗞-----请回话-----。”虽然信号不稳定,可她总算是听到了主人的留言。
公子纠,你快点好起来。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回主人的话,放心地离开。
一个月,国王的丧事办完了,公子纠也顺利登基。喜事因在丧事后,整个皇宫并无几分喜气,反而阴沉沉的,每个人的心里都压着一块大石。
“平仁公主,终身监禁公主府。”当太后更新了她的懿旨,并向世人宣布的时候,众人一阵唏嘘。平仁公主犯了什么错?为何要终身监禁?
“母后,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再伤心了,”平仁公主泪眼婆娑,太后因心情郁结,缠绵病榻已久,她为太后送来上好的补药,太后却一并让宫女扔了出去。
“平仁,你这个不孝子,是你毒死了你的父王。”太后示意一旁的宫女扶她,并看着平仁公主无力地斥告道。床榻上的太后,脸色白得像张纸。日日夜夜的守候,国王渐变紫黑的肌肤,已让她明白,国王的死是人为的,幕后操纵者就是平仁公主。
“母后,原谅孩儿,孩儿也是为了吴国的百姓。”母后一直都知道父王太昏庸。
“啪”虚弱无力的太后,甩出的一巴掌却震响了整个坤宁宫。
“不孝儿-----------。”太后身体剧烈起伏着,她哽着一口气说完,身体晃了几晃,差点栽倒在地。
“太后。”宫女们纷纷扶住。被甩地仆跌在一旁的平仁公主也膝行到床前,扶住太后。
“滚出去,永远不得离开公主府半步,即使是哀家殁了,你也不得来参加,“太后慢慢睁开无力的双眼,一字一句,无情地宣告,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儿。
“母后---------。”这比终身监禁更残酷,终身监禁至少可以在重要的日子回宫,比如说,今日太子的登基。
“你们,把平仁公主押出去。”太后太过伤心,已无力多说,她向身旁的宫女们吩咐道。
“母后-----母后------原谅孩儿。”平仁公主的声音渐渐远去,太后靠在床柱上,缓了一口气:公子景,我们为什么生了一个这么毒辣得人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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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3
已是深秋了,树上的枯叶已落尽,白玉的地板上,仿佛落了一层霜,渗得人肌骨全寒。
“母后,你不原谅孩儿,孩儿就在这里长跪不起。”平仁公主匍匐在地上,喃喃自语。
枯枝上,鸟儿从这个枝头跳到那个枝头,无食可啄。平仁公主的话像说给太后听的,又像说给自己听的。
秋天的夜越来越冷,风呼呼地刮着。宫女们提着灯笼从平仁公主面前经过时,都不由抱了抱胳膊,因为她们都觉得冷,平仁公主却双膝跪着,整个身体匍匐在地上。
第二天,是真的结霜了,那些霜慢慢落在平仁公主身上的过程,她都可以清晰地回味过来。
宫女们慢慢出来准备早食,却见平仁公主仍旧跪在地上。她双腿已似冻结在了地上,整个胸腔、整个身子也是冻的,惟有一颗心不冻了,和一滴此刻从眼中滴下的热泪:母后是下定决心了,真的不再原谅她了。
平仁公主的热泪,无声,却滚得汹涌,是一阵阵洗过她面颊的。
当秋日泛白的暖阳升起时,泪泣干了,她的脸紧绷绷的,整个头滚烫滚烫。她神智开始迷糊,不知道是真的无泪了,还是这滚烫迅速蒸干了那热泪。
“平仁公主--------。”丝绸上,凉凉的滑感拂过她的脸,她被一个人抱在怀中,脸贴在他胸前的大片凉意里,她只愿,沉醉不醒。
郭瑷--------------------
在公主府粉红的大床上醒来时,平仁公主没有看到郭瑷,只看到一个妖媚的少儿郎,手里端着汤药,吹着冷气。
“裘千仞-------”他怎么会在这里?平仁公主扶着自己的头,折身欲起。
“你已经睡了半个月了。”裘千仞放下汤药,扶起平仁公主。
“半个月-----这里都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仆人也没有?”平仁公主看向屋子的四周,不仅没有仆人,屋子里值钱的东西也一扫而空。
“没人敢来服侍你而来,太后下旨,入公主府半步者,斩。”裘千仞身上穿着的,还是他原来的那身粗布衣。
“那,你--------。”
“我天不怕,地不怕,会怕死吗?”裘千仞嘴角带着一贯的邪笑,双手抱胸说道。
“----------”
“平仁公主,你是牺牲最大的人,却落魄至此。”裘千仞的声音里也不禁有了一丝感伤,他是敬仰平仁公主的。
“-----------”
“如果你是男子,一定比太子更适合做国王。”如果平仁公主是男子,他定会辅佐她。
“太子登基后怎么样?”说了这么多,他唯说了一句让她想问的话。
“无作为。”裘千仞仅用了三个字就总结了公子纠这些日的酣酒淫奢。
“因为那个女人?”平仁公主清晰的记得,公子纠将那个女人从父王死去的床上抱起来。
“-------。”裘千仞没有回话。
“我的牺牲白费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他们姐弟俩都痴情,如他们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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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4
“所以说,不如让你做国王。”裘千仞与平仁公主之间都是互相赏识的,他一句话说完,指了指身后的空屋,继续戏谑道,“你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以后要跟着我讨米了?”
“跟着你,我不怕啊?”什么是她怕的,她从来没有怕过,即使郭瑷因为那件事不再理她,她也是坚强着在心里说:不怕,不怕,他总有一天会与我和好的。
“郭将军有没有来过?”她想起是郭瑷抱她回来的。
“没有。”裘千仞玩弄似地一笑,道,“他每天都敲公主府的大门,而我就大声朝门外喊‘你走,公主不想见你’,然后他就走了。”
“你--------。”平仁公主气结。
“入公主府半步者,斩。”裘千仞用他的理智提醒着平仁公主。
对,入公主府半步者,斩。母后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
在公主府附近的一个小民房里,摆着一副花间鸟语工笔牡丹刺绣。
天窗上洒下的阳光落在这幅绣品上,绣品还未完成。民服打扮的女子,素手纤纤,拈针细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照射下几近透明,深黑浓密的睫毛向上弯翘,明亮的眼睛专注在绣品上,眼角的上扬,是洗尽风华后仍存的那份傲然。
“平仁公主。”此时,一个妖媚的少儿郎走进了她的绣房,“你的那些绣品已经高价售出,你还有什么精品吗?拿出来给我。”
转眼,已是初冬,裘千仞与平仁公主并没有去讨米,平仁公主指上又一副好手艺。
裘千仞没想到平仁公主身在帝王家,也精于刺绣,而且,她的刺绣技艺能与宫中的刺绣师相媲美。可大气,可温婉,时喜庆,时文静,绣品种类也是多样,他已经为平仁公主转卖出一幅凤凰于飞艳色对称花纹刺绣,一幅浅蓝色水墨牡丹刺绣,买者都是赞不绝口。
“呀,这一幅------。”裘千仞甫一看到平仁公主手下的这幅刺绣,就被它明丽的色彩、透体的华光、匀细流畅的布线所迷住,他合起惊呆的下巴,喃喃道。“不错,不错,又是一个高价钱。”
“这一幅还没完,你先把那些售出去!”平仁公主收线停针,示意了一下阳光照射不到的一个房间角落,然后向裘千仞说道。
暗沉的角落里,红色的虬枝木棉和紫色的含苞玉兰若隐若现,如真花从夜色中破出,其华灼灼。
“嗯,都是佳品。”裘千仞将喜庆的锦绣虬枝木棉绣品和紫色玉兰含苞绣品搬到阳光下欣赏,并发出由衷的感叹。
平仁公主看裘千仞摸着下巴欣赏绣品的认真样子,嫣然一笑。母后的刺绣活是一绝的,从小,她不知跟着母后绣了多少幅绣品,花鸟、山水、人物,无所不锈。特别是花,寂寞深宫的女子总有赏花的闲情,所以花也绣得最好、最生动、最逼真。
裘千仞将绣品领走后,平仁公主看了看日头,正是饷午时分。此刻的郭瑷应正在公主府门外唤他,可惜,她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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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5
裘千仞将绣品领走后,平仁公主看了看日头,正是饷午时分。此刻的郭瑷应正在公主府门外唤他,可惜,她听不到了。
裘千仞说:公主府虽大,你一个人住着孤寂,我也不好照顾你。今夜,我们就溜出去,我在这附近置办了一间民宅,你以后就住那!于是,当晚平仁公主与裘千仞爬墙离开了公主府,并来到这个小宅里。
精巧细致的雕花窗,简单明快的布局,平仁公主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安居下来后,平仁公主问裘千仞:“你哪来的那么多钱置办这个宅子。”
裘千仞邪魅一笑,故弄玄虚:“山人自有妙计。”
“啊啊啊,你别提我的耳朵,我说--------我说------。”他们越来越“亲密”了,平仁公主如今经常对他做这样的“亲密”动作,裘千仞愤愤然地摸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其实,都是用你的钱置办的啦!”
“我的钱?”平仁公主不解。
“公主府的女仆走后,没人照顾你,我就肩负起这个重任。可是,你长睡不醒,治病要钱啊!于是我将你府中值钱的东西低价贱卖,这已经所卖的最后一笔钱了,如今我们真的是穷光蛋了。”裘千仞如实招出钱财的由来,平仁公主却半信半疑,主要是最后一句话很可疑。
“不要紧啊!你那么聪明,以后就由你来养我!”平仁公主恬不知耻地说道。其实他的恬不知耻是因为有恃无恐,裘千仞一定藏有私房钱。
本想靠裘千仞私房钱安逸度日的平仁公主,在闲来无事拈针时,被裘千仞发现所绣绣品不错,于是此后,平仁公主以刺绣为生。
坤宁宫前那一长跪,平仁公主从此身患寒疾。绣房里,因为寒病怕冷,平仁公主的身后围着两个热烘烘的暖炉,膝下边垫了俩个厚厚的垫子。
高烧的烛光盈满整个绣房,花间鸟语工笔牡丹绣品上,平仁公主一针一线,着针越来越艰难。往事历历在目,她心绪烦乱,落下一滴伤今泪。孤独的人特别容易感伤,更何况是落魄的孤独人。
平仁公主来到卧房,为自己添了一件厚厚的棉袄,然后披上裘千仞高价为她买来的狐裘。
沿路民宅里透出的灯光为平仁公主照明,她一路逶迤来到公主府门口,她祈祷在这里看到一个人,不知他现在还在不在。
冬日的寒风刮来,平仁公主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
清亮的眼睛从墙角望去,一个人坐在公主府门口。可能是因为太冷,他手里拿着一壶酒,不时喝一口,眼睛却仍是虎煞煞,平日那副清醒慑人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公主府门等上一个时辰,是再也没有听到让他回去的声音时吗?平仁公主很想冲出去,但她不愿郭瑷看到她这一幅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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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6
自这一日,平仁公主的花间鸟语工笔牡丹绣品绣得更慢了。她时常会想起郭瑷,惦记着,他此时在公主门口了?于是她披上狐裘,来到公主府外,看郭瑷唤她,一口一口喝酒,直到夜落下,他离去。
花间鸟语工笔牡丹绣品为时一个月终于绣完了,这日,催了几次的裘千仞拿到完品时,眼前一亮。两只麻雀传神的旖旎神态,让人心里也是暖融融地憧憬着爱情,裘千仞会心一笑,收好绣品。
裘千仞走后,平仁公主拈针,雪白的轻纱上,她却不知从何下针。那幅绣品已经耗去了她所有的心思,她的心已倦,没有灵感再去创造其他作品。
当天边擦黑时,平仁公主收拾好一切,正预备出门。
“咚咚咚。”门外传来三声响亮齐整的敲门声。
“是谁呢?”平仁公主在想,裘千仞一般都是白天来的啊!
“咚咚咚”这三声有点急促。
“谁?”平仁公主把住门栓,对外面问道。
“----------。”
平仁公主双手有一丝颤抖,她慢慢取下门栓,门开了一条小缝。
“郭瑷!”当平仁公主看到门后,郭瑷浓黑的双眉、瞪亮的虎目,她欲将门关上,可郭瑷死死抵住了门,平仁公主只有回身往屋里逃。
“嘭嘭”俩扇门重重撞在了两边的墙上。
“啊”平仁公主被一只粗超有力的大手拽到了怀中,她的脸撞在他铁壁般的胸膛上,身体被他的双臂紧紧制锢住。
“平仁--------。”郭瑷紧紧保护她,喃喃。
“郭将军,我们-------嗯!”郭瑷用唇封住了平仁公主接下来欲说的话。
他的霸道,她无从招架,平仁公主热烈地回应着,她向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
但他离开她柔软的唇,看着怀中的她:粗衣布裙、荆钗簪发的她虽朴素,在他的心里却是最迷人的。
“我们要做比翼双飞的夫妻,今后永远不分开。”当郭瑷从怀中拿出绣着花间鸟语的荷包时,说出这句平仁公主当时相赠荷包时所说的话。
“嗯!”平仁公主点头,眼中的泪哗哗流下,她想他说这句话想了很久。她曾以为,她再也听不到了。
**帐暖,平仁公主依偎在郭瑷的怀中,一遍遍抚拭着荷包的绣面。两只比翼双飞的麻雀在花间呢喃细语、缱绻多情,那是多少年前,平仁公主简单、单纯而美好的想法。思念令爱越来越浓,她再绣这幅画时,透出来的,摄人心魂,那是炽烈,是渴望,是嫉妒,是欲撕毁这浓情的恨。
“嗯嗯,公主,你干什么?”当统领千军万马的郭大将军被平仁公主欺压在身下,并对着他的唇瓣死命咬下时,他哼哼道。
“惩罚你。”腥味在口中蔓延时,平仁公主松了齿,并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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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宠7
“啊!”郭大将军一个翻身,已将平仁公主重新压在身下,平仁公主惊呼一声,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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