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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劫不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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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珊珊撇了撇嘴,又笑了起来:“你,你怎么样啊?喂,喂,你上几楼啊?”
覃阳瞪着她,说道:“十一楼!别再跟着我!”
“哇,十一楼,你打算走着上去啊?嘻嘻,你每次一对我吼,我就觉得你好有男人味儿哦!”秦珊珊又用花痴脸看着覃阳,嘻嘻笑了起来。
“哼!”覃阳一跺脚,不再理她,转身接着爬楼梯去了。
“喂,喂,覃小阳,你说丁咚怀孕的事干嘛瞒着他们家人呢?”秦珊珊边和覃阳气喘吁吁的爬楼梯,边八卦道。
“关你什么事?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覃阳用不屑的口气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啊,你是怎么认识宋大壮的?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宋大壮就是丁咚的姐夫呢?”秦珊珊又好奇地问道。
“……”覃阳这次不再理她,自顾自的扶着栏杆喘着。
“几楼了?”秦珊珊看覃阳站住脚步,问道。
“八……八楼了吧……”覃阳看看拐角处墙上写的“8”字。
“我的妈呀……”秦珊珊一屁股坐在了楼梯台阶上,“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哈哈……”覃阳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坐在了比秦珊珊坐的地方高几级的台阶上,喘息着。
“覃小阳,你中午真的不请我吃饭嘛?”秦珊珊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坐在上面的覃阳问道。
“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去接送我妈……”覃阳不耐烦地回答说。
秦珊珊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自己去吃食堂……可是……”她一脸乞求的看着覃阳。
“可是什么?”覃阳纳闷地说。
“你能帮我带个冰淇淋回来吗?”秦珊珊偏着头,看着覃阳。
她依旧咬着下唇,眉头微蹙着,脸上因为爬楼梯,有些潮红,丹凤眼斜斜撇着他,模样十分可爱。
“哎,好吧……”覃阳看着她的脸,长叹了一声答应了。
“嘻嘻……”秦珊珊站了起来,飞奔上来,弯下身子,嘴唇贴过来在覃阳的嘴唇上轻轻一吻。然后又飞奔下去,拐进通到八楼的大门里去了。
她的笑声一路随着她飘飞了起来,覃阳傻傻地坐在那里,过了好半晌,才回过味儿来。呆呆地伸出手来摸了摸刚才被她亲过的嘴唇,痴痴地笑了……
………………………………
081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
081
夜街上依旧是人群熙攘,喧哗不止。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街道两边的店铺为了招揽顾客,将音响开得很大声,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各种色彩,远远看去,尽是一派欢乐和逍遥的景象。
丁咚坐在车里,转头看看车窗外,再看看身边的丁当,她睡着了,嘴唇微张着,脑袋歪在脖子上。如果不是被安全带捆在车座上,她早已经歪倒在一边了。
丁咚心里一阵悲凉,从前那样机灵和可人的一个丫头……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吧,当你身处不幸,遭受痛苦时,身边的人如流萤一样,飞过来,停一下子,俯视着你,安慰几句。然后转身飞走了,自在地去过自己的日子去。
或是相见甚欢,或是推杯问盏……也许自己所经历的那一点点的痛苦,此刻已经变成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吧。
然后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们会渐渐地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的不幸和痛苦。你自己也会渐渐忘记吧,不忘记又能怎样呢?
然后你们一起,融入到这人流中,融入到这,一派欢乐和逍遥的景象中去了。许多许多日子过去了,你还能记得你曾经感受过的痛苦嘛?会记得吧,却是那样的麻木和遥远;还会提起吧,却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一般……
丁咚开着车,微微蹙着眉。想想刚才和*的谈话,自*那里,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虽然能够感觉出来*有事在隐瞒,可是人家不说,你有什么办法呢?
而丁当呢?似乎对于如今的她,她和*的友情已经变成上一辈子的事了。她坐在那里,当*热心的给她夹菜、逗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局促不安,好似十分害怕一般。
丁咚又看一眼妹妹,突然想到:丁当现在的样子不好吗?她什么都不用去思考,什么都不用去回忆和顾虑,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喜欢的人笑,对讨厌的人皱眉。这样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也许,失去记忆和意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
边霖回到家打开门,丁咚正牵着丁当的手,自浴室中出来。丁当的头发湿湿的,有些凌乱的扫在眉眼之间,刚洗完澡,被热气浸透的皮肤更显得白皙娇嫩。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无邪懵懂的光,与裹着浴巾的成熟妙漫的身体相衬映,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味道来。
丁当看见边霖回来了,挣开被姐姐牵着的手,伸长双臂,奔向边霖的怀中。
边霖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包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也伸开双臂……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因为她的走动松了下来,扑进边霖怀里时,浴巾彻底地掉在了地面上,将丁当莹白的双足环在当中。
边霖的双手正准备揽住她的腰,看到面前的情景,两只手停在空中,将头扭在了一边,赶忙闭上眼睛。
丁当却腻在他的怀里,将脑袋靠在他肩上,甜甜笑了起来。
边霖闭着眼睛问丁咚:“你怎么不给她穿衣服就带她出来了!”
“回来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上楼时好不容易弄醒了。跑了一天,赶紧哄着她洗洗,怕她洗着澡再睡着,谁顾得上去给她拿换洗衣服!”丁咚边走过去拣起浴巾替丁当又重新围在身上,边说。
“好了!”帮丁当又围好了浴巾,丁咚说道。边霖睁开了眼睛,丁咚直瞪着他。
“你看什么?”边霖莫名其妙的问道,一手揽着丁当的肩,把她往卧室里送,一手捏着她裹在胸口上的浴巾的边角,唯恐再掉下来。
“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装?”丁咚小声嘀咕着,边往浴室里走,去收拾丁当换下来的衣服。
“丁咚!你这是什么话!”边霖听到了,他皱着眉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丁咚。
丁当看到边霖停下,也随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抬头看看边霖的脸,伸出手指去抚边霖皱着的眉头。
边霖拉下丁当的手,有些恼怒地看着丁咚,又说:“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丁咚自顾自在浴室里忙活,也不理他。边霖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趣,丁当在他的怀里摇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将丁咚送进卧室里。突然又转身叫丁咚:“喂,你替她穿上衣服啊到是!”
“她的睡裙就在椅子上,你拿给她,她自己会穿!”丁咚在浴室里回道。
边霖四下找了找,看见窗下的藤椅上搭着件碎花的小裙子,应该就是这件吧。
他将丁当带到床边坐下,走过去将裙子拿过来,在手里一抖,展开在空中。那是一件吊带裙子,细细的肩带下面挂着喇叭样的裙摆。
边霖呆看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丁当坐在床边也呆看着他,裹在胸口的浴巾又有些松了,往下卷着,露出她半个胸来。
边霖吸了口气,先将她胸口的浴巾再拉拉紧,手指碰到她滑腻的皮肤,觉得喉头有些干燥。
他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好像是投降的样子。丁当吃吃笑了起来,边霖看她一眼,她赶忙收起笑容。
边霖将裙子卷起来,先将她的两只胳膊套进去,再自她的头顶往下后,一直拉到她的胸口,将卷起的裙边往下拉平,拉到她的膝盖处。
抬起头,看见丁当仍然将两手举过头底,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对她笑笑,将她的两只手臂放下来。挑出肩带来,想将她的手臂穿过肩带下面,好把裙子穿好。
不想丁当两手一下子环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往后倒在了床上。
边霖毫无防备,压在她身上被她带了下去。她的胸一下子跳了出来,边霖压在上面,口唇对着她的口唇,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徐徐地吐着气。
那是少女独有的芬芳的气息,是有点温暖的、又有点暧昧的气息,边霖的双手来不及撑起身体,两个人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他的血往脸上涌着,胸口不住的起伏。
“要不然,你把钥匙给我,我去住那边,你两住这儿?”边霖听到丁咚的声音,抬起了头。
丁咚正站在门口,斜靠着门边,平静地看着他俩。
边霖的脸通红,尴尬地自丁当的身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
丁咚看着丁当,她正慢慢地坐起来,低下头,也不看自己的姐姐。
丁咚走过去,替她将裙子穿好。又让她躺好在床上,拉过薄被替她盖上,熄了灯,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边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手抱着头,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手肘支在膝盖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丁咚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这个男人。她是知道的,有些什么东西,渐渐地、正渐渐地从自己的心里消失掉了……可是要问是什么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那里头,也许有眷恋、有不舍、有悲痛、有怒其不争……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这些感受,正自己渐渐的消亡了。
边霖,你知道吗?丁咚看着他,在心里轻轻地问道。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好半晌,边霖才抬起头了,看到他那一头浓密的黑发,因为最近一直没有时间去修理,早没了以前的造型。现在又被他抓的乱七八糟的顶在头上,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边霖瞪她一眼,有些恼怒地道。
丁咚抬起头,觉得眼睛湿湿地。人生实在是太奇怪了……怎么会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那从前自己如此珍视的、视为生命的东西,就这样渐渐消失了呢?而自己,居然连一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丁咚低下头,将眼泪咽进肚子里,她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着说:“高兴也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我何苦为难自己呢?”
边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想不通她究竟是怎么了。
“你今天去学校,问得怎么样?”丁咚不再想说这个,她转移着话题问。
听到丁咚问这个,边霖好像松了口气,他想了想,说:“不太好弄,如果是以病假的名义,需要出具医院的诊断证明和入院证的……”
“那,小叶的同学那不能开嘛?”丁咚问道。
“小叶的同学那开出来的精神病!”边霖瞪着丁咚,回她说,“拿着精神病的诊断证明去学校办休学,以后她还见不见人了?”
“呵……”丁咚听到这儿,轻笑了一声:“你到想得周全!”
边霖纳闷地看着她,听不出她究竟是在讽刺还是在夸奖。他又说:“而且她的一切随身物品都不见了,身份证、学生证、手机……”
丁咚白他一眼,说道:“现在还在乎这些东西干嘛?关键是不能耽误她的学业!”
“哎!你说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这要是一辈子这样……”边霖又苦恼地低下了头。
“太晚了,你回去吧!”丁咚打断他的话说,随即站起身来。
“那开诊断证明的事儿?”边霖问道。
丁咚思忖了一下,说道:“要不,在我们医院开吧……我去想想办法。”
边霖看她一眼,突然问:“哎,你们单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嘛?对了,我姐夫干得怎么样了?”
丁咚瞪着他:“我们单位知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几天你看见我哪天消停了,我哪有空再去问你姐夫的事!”
边霖看她恼了,举起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求饶道:“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快走吧!”丁咚向丁当的卧室走去,再不看边霖一眼。
边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终是咽了下去。他跺跺脚,向门口走去。
丁咚打开丁当的屋门,靠在门边,看着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的妹妹。她没有看见的是,丁当的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发着光……
………………………………
082我们现在就不能好好讲话吗
082
早上七点,手机的闹钟响了,丁咚闭着眼睛,不去按掉闹钟,却伸出手在自己身边的床上摸索着。|摸了几下,她的脸上浮现着笑意,然后睁开眼睛,按掉手机上的闹钟,坐起身来。
打开房门,一边走向丁当的卧室,一边将头发扎在脑后。
她轻轻地推开丁当卧室的门,看见她依旧是昨天晚上的姿势,背对着自己,侧卧着。
她看了一会儿,有些恍神,仿佛丁当的身子并未因为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她吓了一跳,一下子冲过去,抓住丁当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了起来。
丁当被她吓住了,她紧张的睁大了眼睛,惊慌地看着姐姐,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丁咚松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吓住你了!姐姐看你没有呼吸……吓死我了……”
丁当像块木头一样,任由姐姐抱着怀里摇着。
丁咚松开手,笑着对丁当哀求道:“你不愿意说话,对姐姐笑一笑,好不好?你为什么只对边霖笑啊?姐姐……”
话还没说完,她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她轻轻地放下丁当,丁当依旧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姐姐,一点表情也没有。
丁咚对她凄然一笑,转身走出去,走到自己睡的那间卧室里,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你昨天说的是今天去上班吧?”边霖在电话里问。
“怎么了?”丁咚不耐烦地问道。“哦,没什么,我想确定一下!”边霖答道。
“这有什么好确定的!我已经休息三天了,总要去看看。再说还有给丁当开诊断证明的事呢。”丁咚说。
“不是……我今天走不开,公司里新接了个工程,今天要开会研究一下。我怕你去上班了,家里没人,她自己在家行不行?”边霖有些踌躇地说。
“最近看她挺稳定的,应该自己在家可以吧……要不我给*打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空来照看一下,我中午之前就回来了。”丁咚听他这么说,冷冷地应道。
“我老觉得*那个女孩子有问题……”边霖怀疑地说。
“你连面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人家有问题?”丁咚冷笑一声,说道。
“要不给小宇打个电话吧……我昨天去学校的时候找过他,把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下,也是他带我去找的丁当的指导员。”边霖不理丁咚的嘲讽,接着说。
“你跟他说了?你怎么跟他说的?”丁咚问道。
“我能说什么?我说的是丁当那晚出了车祸,得了脑震荡,现在有些意识不清楚,需要休息一段时间。”边霖有些不满丁咚的怀疑。
“切,这么弱智的瞎话……”丁咚的口气有些嘲笑的意味。
“那你说该怎么说?我直接说丁当被人家……”边霖彻底生气了,他的声调明显大了起来。
“好好好!你打住吧!”丁咚不愿意听到那几个字,她也大声的吼了起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默了起来。等了一会儿,边霖有些伤感地说:“我们现在就不能好好讲话吗?”
丁咚咬了咬唇,手里捏着电话。却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她“嗯”了一声说:“小宇这孩子挺实在的,他好像有点喜欢丁当。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她话刚说完,听筒里静默一片。她“喂”了一声,稍等了片刻,便传来“嘀嘀”的盲音,原来边霖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丁咚看着手里的电话,摇摇头,是生气了嘛?呵,那又能如何呢?想到这儿,她将电话放在餐桌上,又走回丁当的卧室里去了。
丁当坐在床边,木然地低着头。
丁咚走过去拉起她,说道:“走吧,咱们去洗脸刷牙换衣服喽……今天我要上班了,不能在家里陪你,我给小宇打电话,叫他来好不好?”
丁咚观察着丁当的神色,又问:“你还记得小宇吗?你跟*和小宇,一块长大的。你们小时候可好了……你啊,小时候老是欺负人家小宇……你还记得吗?”
丁当低着头由着丁咚将自己拉进浴室,却始终不愿意看姐姐一眼。
门铃声响起时,丁咚正坐在丁当的身边看着她吃早饭。
她站起身一边走过去开门,一边对丁当说:“喵喵,小宇来了,我上班的时候,你在家可要听话,要乖,知道嘛……”
打开门,周正宇站在门外,他的眼镜拿在手里,正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
丁咚吃惊地说:“你怎么这么热?跑得很急嘛?”
“姐,一跟你通完电话,我就赶紧出来了。我怕耽误你上班啊……”周正宇又将眼镜戴上,走进屋里,低头找拖鞋要换,可是想了想,又犹豫起来,抬起头看着丁咚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怎么了?”丁咚关切地说。“我……我脚臭……”周正宇挠着头,吞吞吐吐地说。
丁咚“扑哧”笑了出来,她赶紧摆摆手说,“那好那好,不用换鞋了。对了,你今天有课嘛,叫你来照顾丁当,会不会耽误你?”
“哦,没有没有,我今天刚好没课……本来打算下午跟同学一块打球的……不过也没关系了……”周正宇边说边看向餐桌旁坐的丁当。
他又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丁咚一眼,丁咚点了点头。
周正宇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坐在丁当的身边。小声地说:“丁当,我是周正宇啊。你记得我嘛?”
丁当低头捧着碗喝粥,却不理他。
周正宇扶扶眼镜框,又看向丁咚,问道:“姐,她怎么不理我?”
丁咚指指自己的脑门,看了一眼丁当,对他说:“她有些事忘记了……”
“那……那要忘多久?”周正宇迟疑地问,拧着眉毛,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这个不好说,医生说要看恢复的情况,所以要叫她跟熟悉的人多接触……”丁咚回答道。
“这?这是脑震荡的症状吗?”周正宇看着丁咚,问道。
“哦……我要迟到了……小宇我中午之前就能回来了,麻烦你了。如果她要上厕所,你不用管她,她自己会去……冰箱里有可乐,你渴了自己拿出来喝。丁当的屋里有书……”丁咚无法回答周正宇的问话,只好向他叮嘱着。
“哎……姐你放心,你快走吧,别迟到了……开车小心啊……”周正宇对丁咚挥挥手,笑着说。
丁咚换了鞋子,拿起包,又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依旧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周正宇已经转过身,拿起筷子帮丁当夹着盘子里切成小块的油条,一边说:“丁丁,吃这个……别光喝粥啊……”
丁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关上门,上班去了。
听到关门声,丁当的身子似乎顿了一顿,却依旧低头喝着碗里的白粥。周正宇夹着那一小块油条,正要往她的碗里放。
她突然转过头,对周正宇甜甜地笑了起来。
周正宇看着她的脸,有些傻了。夹着油条的筷子举在半空中,一松手,“啪”,筷子掉了下来,油条也躺在了餐桌上。
“丁当?你认识我了?我是周正宇啊……小时候我家就住你家对门,我妈是咱们的语文老师……你太调皮,老是被我妈罚堂,你回家就欺负我……”周正宇激动地说。
“后来你家搬走了……我们不能在一起玩了……不过还好,咱们一路都是一所学校,从小学、初中,再到高中、大学……”周正宇看着丁当,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
“哎,你想起来没有?想起来没有啊?”周正宇急切地看着丁当,伸出手去想抓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想了想,却又不敢造次。
“哎,你知道吗?听说你失踪了,我们都快急死了……我还半夜去找了*,可是她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周正宇说到这儿,低下了头。
“我真怕你出什么事啊……你知道嘛?我,我……”他突然涨红了脸,双手在大腿上搓着,似乎有什么话梗在喉间,不说出来就要憋坏了似的。
丁当却好像身边是空气一样,对他所说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她将掉在桌面上的那一小块油条拣起来,放在眼前,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又放进了嘴里,嚼了起来。
“哎,哎,脏了,不能吃了!”周正宇急忙站起身,向她伸出手去,手伸到半空中,却又突然止住。
丁当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将油条咽了下去。
而后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又端起粥喝了一口,放下碗,站起来转过身,趿拉着拖鞋向客厅走去。
周正宇吓了一跳,赶忙也推开椅子跟着她,紧张地问:“丁当,你要上哪啊?姐姐说不能出去的……”
丁当却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砰”地一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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