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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狂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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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铮云唇边的笑容不变:“三日后。”
宁临扬前天已经带着耶律铮云给他调动的五万大军离开了,那一日的誓师仪式,京城百姓到现在还记得,帝王亲自敬酒擂鼓,为大军送行,而南邰瑜,他洠в懈嫠咚胍饧溉漳芄豢男牡模抻俏蘼堑亟邮茏约憾运暮茫墒牵故侵懒恕
而且,当着男人的面,直接问了出來。
因为,她知道,宁临扬离开后,耶律铮云也会离开,而两个人会错开,只是因为,男人心底的打算。
“我不知道宁临扬有哪里值得你看重,只是。。。。。。”
南邰瑜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眼中,是一份一直压抑的凝重:“南诏多蛊毒瘴气,而且地形险恶,我害怕。。。。。。”
我害怕,你有事。
兵阵战法,南邰瑜比起耶律铮云,差的太远,即使是有着远超过普通男子的大局观,即使她也刻苦攻读过兵书,也终究从來洠в兄苯泳富庸嬲那Ь蚵怼
南邰瑜相信耶律铮云不会无缘无故选中一个宁临扬,那个年轻人定然有非他不可的理由,男人才会将自己手中五万大军交托,让他去和罗铭飞对抗。
她相信耶律铮云在战场上的手段,可是,她害怕着的,是战场外的手段,见识了宫星拓的无双武艺,见识了木都王子蛊术的诡秘阴毒,见识了能够控制人心的傀儡之术,南邰瑜的心底,有太多不安。
“傻|瓜。”
耶律铮云有些讶异,在南邰瑜这几日与自己嬉笑晏晏的行为下,掩藏着的,是这么深这么深的不安与忧虑。
“我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吗?”
他的眸子深深凝视。
“我相信你。”
她如此回答。
耶律铮云笑开,笑的爽朗,洠в兴亢烈貊玻骸澳敲矗恢毕嘈畔氯ィ嘈盼遥崛媚馅荒芴こ瞿辖徊剑嘈盼遥崛寐廾桑共接诒苯嘈盼遥换崛媚闶
豪情万丈,自信飞扬,这个男人,在这一刻,耀眼地宛若夏日的朝阳,灼热而炙烈,让她的视线,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她歪着身子,望着男人熟练地穿着那一套繁复的朝服,这几日因为男人不论和她做不做亲密的事情,都是在这里留宿,所以,上朝穿的那一套,在她这里也常备着了。
“铮云。”
南邰瑜突然唤道。
“嗯?”
“你要平平安安地回來。”
南邰瑜笑了:“那个时候,我手艺一定已经练好了”
“那我回來后,身上的衣服,便全部交给瑜儿了。”
“嗯。”
她点头,狠狠地点头。
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幸福。”
“我会等你回來,一直等着你。”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噩梦
锦靴踩踏在枯草落叶之上,咯吱,咯吱的响,地底石穴经过了这么多年独自默默的演化,已经自成一片天地,枯荣生长,尽在自己。
男人背负着双手,望着这一片幽静狭隘之处那份阴暗的景色,潮|湿,暗淡,不论是生的,还是死的,通通蒙上了一层暗色的纱。
“你看这里景色如何?”
男人问身后不知何时跟來的一男一女,男人面上木然一片,而女人,她的面上看似冰冷,眼中则是惊惧与后悔。
“百多年的封闭,洠в腥颂ぷ悖攀嵌运詈玫谋;ぃ衷冢饷炊喾鞘芹⑹涎龅拇嬖冢馄艿兀丫倭恕!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作为邰氏留存下來血脉保护者的绝曦,却是唇边沁着笑,亲手策划了一出出恶毒阴谋的宫星拓。
“你,要如何?”
绝曦的嗓子沙哑,似乎是极其地不容易,才将这四个字吐露出來。
“哈哈,这就要看我等会儿要见的人想要如何了。”
宫星拓哈哈笑着,然后,再也不做停留,大步沿着这条暗道向着地穴中心的位置而去,那里,有淙淙的水流声不断流淌响起。
“什么人!”
男人的腿一直洠в械玫胶芎玫囊街危沟盟饺缃瘢丝诳此朴狭耍呗坊箍床怀鰜恚羰嵌洌站坎蝗缤绽锼吵┝恕
宫流年站在南邰瑜的身前,死死地挡住洞口,他的手中,是一柄久久不曾动用的软剑,而额头,却随着那个身影的一步步到來,随着那沉重的不断逼近的压力,而沁出了点点的汗珠。
“流年。”
身后,传來了南邰瑜紧张的呼唤声,她现在还是只能够轻微挪动一下手指或者臻首,更多的,却是做不到了,她伤的太重,而这里的环境,终究不是什么好的养伤之所,她的视线内,只能够看到宫流年宽阔的背脊,却看不到其他更多的内容,可是,自男人身上传递过來的紧张,还有一丝绝望,却顺势滑入了她的眼中。
“呵呵,好孩儿,为父特地來此救你,怎么却要给出这样一副面色。”
宫星拓说着话,笑吟吟的,可是,他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狠辣决绝,衣袂成风,烈烈的风声划过宫流年的脸颊,男人的双掌一翻,一手横劈宫流年细瘦的仿若能够看到白骨的手腕,一掌,却是趁着错身之时,向着宫流年身后劈去。
“你敢!”
宫流年眸子瞪大,绝妙的轻功巧妙地闪过宫星拓一掌横劈之后,终究为了男人的第二掌,而挪回了原地。
“咔嚓!”
手中软剑向上一提,正对上宫星拓劈來的烈烈掌风,单手握住剑柄,随着一声掌风与剑刃的交击声,他的腿向着后面微微一弯,脚下使力,狠狠地踩进了洞口泥土枯叶之间。
宫星拓身上中了毒,而且是危及生命的毒,即使他为了保命,练了能够暂时压制毒性的阴寒密功,也终究伤了一份底子,所以,他的出手虽然迅捷狠毒有力,到底是暂时被宫流年抵御住了。
拳來,掌往,脚踏,剑旋,宫流年渐渐地被逼着往边上挪动,他的身上本來便破烂的衣衫,随着男人毫不容情的一掌掌而增加了更多的伤痕,不再是衣物上的,而是刺破肌肤,深入骨髓的。
而宫星拓,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他的胸口处,被宫流年的软剑划过,一道深刻的伤口渗着血,随着两个人的你來我往,而不断向着那阴暗的土地,洒落鲜血,那一点点艳色,像是荼蘼的花,一般,阴暗,却诡丽。
宫星拓又是一掌击出,这一次,他对着的,是宫流年的右腿,方才一直暗自观察,终于发现宫流年脚下看似沉稳,实则洠в幸酝敲幢浠蕹5牟椒ィ业搅怂衷诘亩贪濉
宫流年闪避不及,一点掌风还是扫到了右腿,面色一白,方才还扬剑飞洒的男子,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歪,手中的软剑向着自己前方宫星拓站立的位置狠狠划落,一片锋利的剑芒,一道绚丽的闪光,宫流年与宫星拓面前,多了一道深深的鸿沟,而他,也借助着这一剑之威的反弹力,向着旁边一个瞬闪。
“咔嚓。”
石块碎落,咕噜噜滚到了脚边,那是宫流年方才站过的位置,而宫星拓,正收回自己的掌。
他洠в性俪鍪郑沤浔傅睾峤E樱粗站课薹ń约呵鸬亩樱峭匦Φ囊馕渡畛ぃ骸傲髂辏磥砟闶艿纳瞬磺崮亍!
他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直直地望向自己儿子的右边膝盖:“脚步沉重,内里虚浮,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宫流年冷笑一声:“我是受伤了,可是,父亲你难道就洠в卸贪澹坎恢呛稳耍米愿何涔μ煜碌谝坏母盖祝娇鳎笊耍坏貌蝗チ妨四且鹾薇鹊纳窆Γ俊
两个人,两双相似的眸子对视着,他们是亲生的父子,洠в腥耍绕鹫庖欢愿缸樱恿私舛苑降牡紫福矝'有人,比起这对父子,更加能够一眼看穿对方此时的弱点。
“哈哈哈哈哈,流年,为父真的是越來越喜爱你了,这段时间想來你是受了不少苦吧,跟为父回去如何?”
宫星拓唇角含|着笑意,眼中,却是一片邪肆无情的光,宫流年静默地望了这个男人一眼,这个男人便是他的父亲,从小教给他武功,教给他狠毒,教给他无情的父亲。
宫流年面上一片冷漠,那张绝色的容颜,都仿佛冰雕的面具一般,只是笼罩在他的脸上,缺乏一丝半点儿的情感与活人的气息:“我若是不愿呢。”
他掌中的长剑还在滴落鲜血,那是宫星拓的血液,他的腿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宫星拓刚刚毫不留情的一掌。
这样的两个人,若说是还相信什么父子亲情的话,纯粹是一场笑话。
“我儿,为父还是希望你仔细考虑清楚的,毕竟,你我父子一场,为父來此寻觅,可不想要空手而归。”
宫星拓笑的两只眼睛都微微眯起,他却只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残忍。
顶多只是两败俱伤,以着宫星拓和宫流年现在各自的身体状况,宫流年已经决定豁出去了,而宫星拓,以着他惯常的算计,怎么可能,洠в邪胛毡阒苯觼淼秸馇д傻氐祝苯佑胱约憾陨稀
握剑的手乍然松开,软剑差点掉落在地:“瑜儿!”
男人失声惊呼,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狠绝了的目光,脚下一顿,飞沙走石间,一剑飞扬。
宫星拓迎着宫流年的这一剑,身子轻轻向着旁边一歪,便轻易闪过了那一剑长虹,回头,笑的意味深长,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要是那个女人的事情,自己那个傻儿子第一件事情,绝对是要去救他。
不过:“已经晚了。”
是的,已经晚了,当宫流年看到龚烈的手掌抵在南邰瑜背心死穴上时,他停住了自己的身形,远远地站在洞口外,甚至,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瑜儿。。。。。。”
他喃喃着,南邰瑜却听到了,她面上不是对自身安慰的惊慌失措,而是焦急还有担忧,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被点住了穴|道而无法出声。
深深地凝视了南邰瑜一眼,宫流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他不会让她有事情的,不论是付出任何代价,可是,他不知道,自己面上的笑,比起哭,还要难看。
“放了她,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转身,望着不知何时,仿若闲庭信步一般走到自己几步远之外的宫星拓,宫流年一字一顿,冷冷地道。
宫星拓望见了他眼中的仇恨,却更加望见了他的妥协,果然像是自己所想的一般,只要制住南邰瑜,自己这个当成猛兽般养大的儿子,顺便便会化为一只最为温顺的家猫。
男人拊掌,唇边染着笑,似是得意,却只有熟悉他至极的人,才能够看出这恰恰是怒到了极点的样子:“自断双|腿骨骼如何?毕竟,有一个总是四处乱跑的儿子,我也是很烦恼的。”
南邰瑜听到了,她的眼中先是深刻的不信,不信宫星拓会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这样的威胁,可是,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宫流年,真的会做出傻事,她张嘴,想要阻止他,可是,只是徒劳地发出赫赫之声。
宫星拓笑着:“我数到三,如果流年你还是无法下定决心,那么,只能够让龚烈帮你下定决心了。”
“一!”
男人低沉的声音重重地一击。
“二!”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宫流年的身子一颤,他害怕的不是宫星拓的要求,而是,当自己顺应他要求做,失去了抵抗能力之后,南邰瑜的处境,只是,在这百多年來也无人踏足的地底世界,此时的宫流年,能够掌握的先机,根本洠в校站恐皇且桓鋈耍峭兀憧梢越浪赖赝献。骸拔也恢滥阌钟辛耸裁葱碌募苹皇牵峭兀闾昧耍闳羰歉疑撕﹁ざ凰恳缓粒冶闶撬懒耍膊换岱殴悖
………………………………
第一百二十章 噩梦(二)
南邰瑜的眸子猛地睁大,耳边,响起的声声骨骼碎裂的声音,失了神一般,她怔怔地,凝视着山洞外,那个惨然倒下的身影。
宫星拓一步步,走到了无力站起,跌落在地面的宫流年,他的脚,丝毫洠в辛羟榈兀莺莸靥咧辛四腥说母共俊
“唔!”
宫流年唇角溢出|血迹,身子不由自主地弯曲,自断骨骼的双|腿,软|绵绵的,仿若一团烂肉般,无力地承受着。
一下又一下,宫星拓笑着,仿佛正在虐打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仇人。
“流年,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是背叛,你那个贱人娘|亲背叛我,给我下毒,连你,也为了一个魏朝余孽与我刀剑相向,我对你们不好吗?那个贱人,我帮着她进宫,让她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后,让她不跟着自己那些短命鬼家人一起死在法|场,她居然还不知道感恩,而你,我的儿子,我教给你武功,我让你成为尊贵的少主,我为你准备了一个光明的未來,你还给我的是什么!”
“呵呵。。。。。。”
宫流年低低地笑出了声,在宫星拓终于停下了虐打之后,他费力地抬起头,形状优美的唇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唇|瓣,是鲜艳的血红色,美的不祥:“不是我们背叛了你,而是,你不值得任何人的真心。”
以真心换取真心,宫星拓,不论是倾心爱你的女人,还是忠心于你的手下,甚至是血脉相连的子嗣,你从來都只是将他们当做一枚棋子,有用的时候,便全力压榨着对方的每一丝每一点价值,而当那些人变得无用,再也无法给予宫星拓想要的价值的时候,他们便会成为一颗颗被随意丢弃的棋子,这样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得到真心呢。
“你这辈子,都注定活在背叛中。”
他的眼睛,这样告诉着他。
以着宫星拓的城府,也忍不住有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心情动荡,他的手掌一翻,一股阴寒至极的内力凝聚。
宫流年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时候,谁也洠в邢氲剑远狭怂裙趋溃⑶以诠峭氐氖稚习ち四敲炊嘞拢雌饋硌傺僖幌⒌娜耍谝幌驴蹋菩囊还晌λ呈魄R袈湓谏肀叩娜斫#诹τ9馊绲纾汤惨簧鞔倘胙獾纳簦置魑薇龋凰布洌路鹆掌几啪布拧
宫星拓低头,望着自己胸口插着的长剑,血迹迅速蜿蜒,将他身上那一袭锦袍染成了暗暗的色彩,他眼中有不可置信,似乎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对自己下了杀手。
宫流年唇角溢出更多的血,他望着宫星拓不可置信的面色,强撑着,抓起地面尖锐的石头,内力翻腾,便要再加一击,他丝毫洠в薪馐褪裁矗蛘吡羰值拇蛩悖缫丫闯鰜砹耍业难樱置魇侵辛丝艹妫灰灰峭赜锌诘氖奔洌敲矗羡㈣せ鼓芄坏镁取
宫流年,是在赌命,赌上自己的命,也赌上南邰瑜的命,石块那尖锐的菱角,在暗色的地底,无法闪光,可是,那锐利迅捷的破空声,却是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
“砰!”
一声,那是有什么东西在空中相撞,然后,滚落的声音,宫流年的面色一变,望着手中长剑出鞘,将自己那势在必得的一击打落的女人,手掌,紧握。
他认识这个女人,正因为认识,才觉得不敢置信:“是你!”
绝曦,宫流年还在南邰瑜身边的时候,他便知道了这个女人,现在,他终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上一次,南邰瑜被掳走,定然也是有绝曦的影子在其中,可恨他跟踪而至,看绝曦的样子,以为是为了南邰瑜受制,原來,如此。
“门主。”
绝曦不敢看宫流年恨毒了的眼神,她转身到宫星拓身边,手中的长剑始终提防着,即使宫流年方才强行偷袭,已经使得自己伤上加伤,元气大伤,她也不敢赌,毕竟,宫星拓胸口插着的长剑,在提醒着她。
宫星拓的手,按在胸口,那里鲜血淋漓,他洠в写罾砭兀峭殴髂辏骸昂茫茫茫焕⑹俏业亩印!
狠毒,无情,方才的所有软弱,都只是为了伺机而动,宫星拓按在胸口的手掌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渐至透明,隐约间,仿佛能够看到其中青色的脉络一般。
然后,便是蒸腾的雾气,即使在三步远之外,也可以感受到那阴寒之极的冰冷,流淌的鲜血,渐渐凝固,而宫星拓的手,握住软剑的剑柄,噗嗤一声,软剑分离血肉,而这样迅猛的拔剑,不止洠в写蟪觯炊皇倾桡璧厍叱鲆坏愕惴鹤诺嗌难海鞘橇憾急欢匙〉囊鹾
宫星拓的手中,持着软剑,那上面,也染了一层泛着淡青色的血液,他一步步上前,那样阴冷冰煞的气息,绝曦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避开那个男人宛若恶魔般的一双阴毒的瞳孔,而宫流年,则是笑了:“恭喜父亲神功大成。”
他知道,他也知道,这所谓的神功大成,代表着的,是生命力的进一步损耗,血液都已经出现了淡青色,说明寒毒已经入体,待到全部成为青色之后,宫星拓只会全身血液凝固而死。
宫星拓停住,高高地俯视着自己的儿子:“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我还有用。”
不是疑问,不是讽刺,而是肯定的仿若诉说事实的语气,这也确实是事实,在方才,从宫星拓的行为话语中,确定了宫星拓想要利用自己牵制住南邰瑜的那一刻,他已经决定下杀手,不论成功与否,宫流年总是不甘心这个男人用自己去牵制伤害南邰瑜的,而他们的有用,代表不论他成功与否,南邰瑜都暂时是安全的。
哐啷一声,手中的软剑被毫不在意地扔在了地上,宫星拓笑了:“流年,你真的是长大了,知道踩着为父的底线去做些忤逆的事情,你说对了,那个女人有用,有大用,而你,我想,为她付出这么多的你,她总是会顾忌些吧。”
猛地一脚,和方才更多的是侮辱的虐打不同,这一次,是纯粹的泄愤,宫星拓脸上带笑,望着宫流年被踢到了石壁之上,滚落,鲜血纷洒,蓦然大笑出声。
南邰瑜目呲欲裂,她的牙关紧紧地咬合,一缕鲜血顺着唇角淌落,流淌到身下的草堆上,濡|湿一片。
“你要我做什么?”
南邰瑜终于能够说话了,对着的,是自己面前正在这个简陋的山洞中逡巡的男人,宫流年被绝曦带走了,她不知道对方被带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了,更加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顾念一丁点儿的父子血脉,而不伤害他。
南邰瑜只知道一件事情,她现在,需要听面前这个男人的。
南邰瑜的直截了当,倒是让宫星拓惊异了下,然后,男人唇边的笑更加惬意,他停住四处逡巡的脚步:“看來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南姑娘快人快语,可是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痛快地多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门主大人有什么话,尽管放心地开口,我现在,不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吗?”
冷笑一声,南邰瑜的眸子低垂,盯视着自己微微颤动的手指,雪白细腻,丝毫看不出來在这地底呆了一个月的时间,宫流年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伤势包扎,却将她打理的舒舒服服,若不是这里条件不允许,他恨不得天天为她准备最好的。
“不不不,南姑娘误会了,在下怎么会将你看成是一颗棋子呢?”
宫星拓摇头否认,笑的意味深长:“棋子,是可以随意丢弃的,而能够一起博弈的棋手,却是不可或缺的。”
“门主言重了,那不知道我能够做,才如何让门主的这一局棋更加精彩。”
南邰瑜抬眸,眼中甚至是点点的笑意,丝毫洠в蟹讲趴吹焦峭卣勰ス髂晔焙虻暮薅尽
宫星拓在这双漂亮的眼睛中寻找着,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双眼睛实在漂亮,也实在会伪装,因为,南邰瑜怎么可能是真心与他言笑晏晏,他相信,若是此时易地而处,南邰瑜定然会比他的儿子方才还狠,一击致命,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不过,这样漂亮的伪装,宫星拓却是喜欢的,他席地而坐,与南邰瑜对视:“帮我夺得这天下,如何?”
南邰瑜愣了一瞬,然后,便是一声嗤笑,她笑的眼角都泛出了泪珠:“门主在说笑吗?凭你,还是凭我?去夺这泱泱天下,我觉得,门主若是有心的话,罗铭飞还是比我们两个人,更加靠谱点儿的。”
她看似毫不相信的轻视,实则,内心已经竖起重重防护,有多么大的野心,虽然不一定有同样大的能力,起码,不会是无的放矢,宫星拓,是真的觉得,自己可能从耶律铮云手中夺得这天下吗?凭什么?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噩梦(三)
“罗铭飞不行,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他太过急躁了。”
轻蔑一笑,比起外人,宫星拓这样曾经的皇位有力的竞争者,后來皇帝的左膀右臂,知道的,远非一个罗铭飞能够了解的,若是罗铭飞能够再加以忍耐,或者不是将一桩桩本來算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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