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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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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不及了。

    到新加坡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交通不错,没怎么堵车,教堂附近也没有记者。

    我下了车,被随扈拦在门外,要求我出示请柬,上缴通讯设备和武器。

    我开枪杀了他俩,拔掉尸体身上的通讯器,一路再进去。

    我才不交武器。

    一路走到教堂门口,门口的随扈对我的装束不满,伸手拦我,我杀了这俩,一身硝烟,满手血腥地推开了教堂大门。

    美轮美奂的教堂里,金色的基督的神像就悬在我的正前方,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墙幕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上面一层一层地站着捧着乐谱的修女,桌上摆着精致的香烛圣爵,下面一层一层坐着雍容华贵的宾客。

    费怀信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双翼领礼服衬衫,盛萌萌穿着精致飘逸带着闪亮拖尾的长袖婚纱,怀里捧着娇艳的玫瑰。

    一黑一白两个小花童捧着蓝色的戒指站在他们身边。

    观过我“婚礼”的李虞是他的伴郎,伴娘是我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神父身着白色祭服,手捧经文,在我进门的那一刻还在问他是否愿意娶盛萌萌为妻,教堂中庄重圣洁,满室芬芳。

    这才是婚礼本来的样子。

    我那才算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在看我,场面肃静而沉默。

    虽然我可以直接跟他说我的孩子丢了。可这里有一百多位宾客,里面绝对有不少人与我父母的人际关系有交叉,人言猛于虎,我不能让他们的后半生因我而被上流社会耻笑――虽然我出现已经是一出笑话。

    但不说孩子还是能好上不少。

    费怀信看着我,蹙起了眉,冷冰冰的目光如同从未认识过我。

    外面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踹上门,一阵踢嚓咯嚓的手枪上膛声传来,我身边围了一圈枪口。与此同时,我也拉动枪机,枪口对准了盛萌萌。

    盛萌萌惊慌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费怀信。

    她跟费怀信一边高。

    一米八五。

    我越看她的身材越觉得就是照片上的护士没错!越想越恨,不能杀她,便下移枪口扣动了扳机。

    费怀信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子弹擦着她的裙摆,钻入了后面的祭台。

    费怀信皱着眉头命令:“把枪放下,出去。”

    我继续拉动枪机:“别跟她结婚,跟我走。”

    他根本不搭理我,朝盛萌萌伸出手,就要拉她起来。

    女方宾客区有人站起身:“愣着干什么!开枪!”

    “停!”男方区的宾客站起身,这位的模样几乎跟费怀信一模一样,肯定是他父亲:“都把枪放下。”

    随扈收起了枪。

    我把手枪顶到自己的下颚上,费怀信再次僵住动作。

    随扈收起枪,费先生看向我:“你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我要他现在跟我出去!”

    费怀信扶着盛萌萌的腰,让她站了起来,也转身看向我,说:“就在这说。”

    “你跟我出去说。”

    “就在这。”

    “我有很重要的事。”

    “就在这。”他的表情非常冷漠:“没什么比我结婚更重要。”

    “好,你结婚重要。”我只得说:“但如果你不跟我出去,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你立刻做决定,选她还是选我?”

    如果他选了她。

    那我就只能牺牲我家的名誉了。

    毕竟他们才是最有条件帮我找孩子的人。

    也许是我的坚决起了作用,费怀信沉默了几秒,松开紧皱的眉心,有些温柔地说:“妞妞。”

    我一愣。

    “过来跟我说。”

    随扈散开,我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他跟着低下头,我正要开口,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吃痛松手,枪被他顺走。他合上保险,收起手枪,扯开了我拉着他的那只手,命令:“把她拉走。”

    随扈立即扑上来拖走我,与此同时,女方家的宾客命令:“捂住她的嘴!”

    我的嘴被捂上,差点不能呼吸。

    眼睁睁地看着费怀信牵起了盛萌萌的手,笑着转身,坦然对神父宣誓:“我愿意,请您继续。”

    虽然我才刚刚生过孩子一个月,身上完全没有力气,但我还是成功扯开了捂着我嘴的手,卯足了力气哭叫:“费怀信,你女……”

    直噎喉头的剧痛突然从小腹上传来,霎那间就让我一个字也吐不出,浑身冒出冷汗,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到了地上,与此同时,我的双手被掰到背上,绑了起来,嘴巴被捏开,塞进了东西。
………………………………

46一锅粥

    我痛得冷汗直流,眼前眩晕,努力了几次,均说不出话,亦看不清任何画面。し只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在商量把我关到哪。

    还有几个人影过来了,拉拉扯扯,有一双手朝我伸过来。我抬起头,只觉得痛。

    他的手并没有触到我。

    门口方向传来巨大的骚动声,有个人影过来将他推开,搂住了我的肩膀,许多人在说话,下着各种命令,搂着我的人突然狠狠地吼了一声:“哪个杂种下令绑我妹妹!”

    是我哥哥繁音的声音。

    场面登时肃静。

    我强撑着睁开眼,果然是他,他解开了我身上所有束缚,抱起了我。

    女方家的一位亲戚走过来,说:“你妹妹拎着枪过来闹我们家的婚礼,而且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朝我女儿开枪!”

    我连忙拽繁音,他却不理我,只问:“你下的令?”

    “对。”

    繁音抱着我转身往出走,上车时命令他的心腹:“去给盛萌萌发白刀子,另外让费怀信立刻滚来医院。”

    我连忙拽繁音:“我女儿丢了,你让他……”

    “我知道。”他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道:“我先送你去医院。”

    汽车启动不久我就痛得没了知觉,此后就陷入了一种有如飘浮般的感觉中,直到我感受到疼痛,由轻到重,遍布全身,包括眼皮。

    总算睁开眼,只看到繁音一个人。

    他先去叫了医生,医生说刀口裂了一寸,得养,万幸没有大出血,否则我得躺好几个月。

    医生一走,我忙问他:“他们去找孩子了吗?”

    “妈妈在跟他们谈。”他说:“别担心”

    “他们在哪?我也去。”只有我知道孩子的细节:“我儿子呢?”

    “在妈妈那。”这事已经惊动繁音哥,就必然会惊动我妈妈。

    繁音禁不住我的要求,先让我出了院。我一走路就痛,他把我抱进车里,一路去了费家。在路上告诉我,我被急救了一阵子,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妈妈赶来跟他们谈这件事,但现在情况不明不白,连费怀信都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儿子在我妈妈手里,说绝不给费家。

    我们到费家时,除了盛萌萌,三家人都在茶室里,我儿子在费先生怀里抱着。

    我正要扑过去,繁音就搂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费怀信起身走过来,被繁音推开,厌恶道:“让开!孬种。”

    费怀信脸色怪异,没有说话。

    我妈也站起身,问:“怎么让她来了?”

    “我知道我女儿的特征。”我忙说:“他们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一样!”

    我妈妈只得允许我坐到她和我哥哥中间。我拉她,想让她把我儿子要过来,但她拍了拍我的手,对他们说:“先让我女儿说说经过,把消息放下去,咱们再接着扯那些烂事。费子霖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

    我把事情和孩子的特征还有照片描述了一遍,并且说:“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性并不多,我怀疑是盛小姐。”

    坐在我对面的是素清,她旁边那位应该是她先生。两个人立刻就黑了脸:“空口无凭!萌萌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费先生扭头吩咐那位孟伯伯,看来这是他的心腹助手:“按这些特征找孩子,另外去查萌萌近两个月的所有行程。”

    我的话说完了,我妈命令:“回医院去。”

    我没动。

    她也没坚持,继续我没进来前的话题:“盛家刚刚口口声声污蔑我女儿,可怀信到现在都说没喜欢过她,连今天的教堂跟神父都是假的,两位也是有名望的人,怎么能纵容女儿纠缠别人?”我妈的嘴巴向来都很厉害:“另外我跟你们讲,这种没有感情却非要拿结婚证的婚姻还有个名字,叫联姻。联姻讲究得是彼此受益,公司得有互惠互利的合作,我可没看出华盛能给费家什么恩惠。”

    那边正要说话,又被我妈抢白:“另外,费家保守,唯恐让女孩子受委屈。但我觉得盛小姐跟怀信发生关系这件事也很可疑。盛小姐明知怀信不肯认,为什么不保存好流产胚胎以便做dna鉴定,怀信不过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医院居然就说没了,怎么可能?你们既然以此作为他们在一起的凭据控诉我女儿是第三者,那我也要以此控诉您女儿背叛未婚夫还怀别人的孩子,我明天就让这事上头条。”

    盛家人气得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我妈占据了完全的主动,又对费子霖说:“你不要越老越糊涂,是,怀信结了婚可能能让虞雯高兴得早点醒过来,但孙子孙女不是更高兴?还有你儿子!一点状况都搞不清楚,我女儿怀孕了我都不知道!而且你们怎么能纵容他们这么欺负我女儿呢?”

    “抱歉。”费子霖说:“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孩子我会全力去找,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我妈便问:“如果查出盛小姐那天的确有不明行程呢?”

    “审。”

    盛家立刻闹起来:“费子霖,你凭什么审我女儿!她可能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费子霖看过去:“我以前也不认为她会推倒虞雯。”

    盛家立刻没人说话。

    我妈继续问:“如果真是盛小姐做的呢?”

    “杀。”

    我们家人都略欣慰。

    费子霖又看向我妈:“虽然已经注册,但怀信愿意立刻离婚,对妞妞负责。我保证不再干涉他们之间的任何事。”

    我妈看向了我,问:“你同意吗?”

    我看向费怀信,真的,他已经伤透了我的心。

    “抱歉,费先生。”我说:“我希望我妈妈能把我儿子带回去,我留在这里一起找我女儿。孩子跟我姓,抚养权也归我,他探视权。”

    我妈非常满意,看向费子霖:“既然已经弄丢了一个,我外孙还是由我们家带比较安全。至于结婚的确免了,他们俩不会再遇到比这次更大的事,这个男人有还不如没有。”

    “真的很对不起。”费子霖说:“当时我们的确在跟盛家商量取消婚约,却突然得知妞妞做了引产手术。怀信几次跟我决裂,要求金盆洗手,甚至改变姓氏离开家族,都是为了跟妞妞在一起,因为你们家不接受黑道生意。他比谁都想留下孩子,知道她引产后非常伤心,一时间走入极端,非常恨她。真的很抱歉,全都是我的错。”

    我妈问:“引产的消息是谁给的?”

    “李虞。”

    费子霖派人把李虞叫了过来。

    李虞显然已经料到要收拾他,一进门就表情很惨地解释:“本来是把妞妞姐先安置在怀信哥的私宅,但我陪她产检时发现她心情不好,就撤了人让她可以出去逛逛。谁知她突然跑了,我找不到她。怀信哥就闹着不结婚,我怕他不结婚……就只好骗他说妞妞姐早就把孩子引产了,想让他先结婚再说……”

    气死我了。

    繁音跟费怀信一起站起来朝他走过去,李虞立刻露出了一副要哭的表情,费子霖和我妈又派人把他俩按住。

    我也快气死了,刀口疼得更厉害。

    繁音抱着我去了医院,医生给我打了止痛,感觉好些了。我缓过来才发现费怀信也在,而且还抱着我儿子。

    我连忙要求:“让他把我儿子给我。”

    繁音朝他伸手,费怀信恋恋不舍地把我儿子交给他。

    我儿子才一个月,就苦命得折腾了这么多,小脸上满是疲惫,靠到我怀里时,立刻张开了眼睛,小嘴一张一合,可能是想喝奶了。

    我想我妈可能是怕费子霖不全力找,才让他抱抱孙子感受一下。

    我又不能喂奶,繁音出去拿奶瓶。费怀信却还在旁边杵着,我只好撵他:“我要喂奶。”

    他不动,只说:“对不起。”

    “出去。”

    他望着我,没说话。

    “出去。”我一眼都不想见到他:“如果不是因为女儿丢了,你根本不会知道你有孩子。出去。”

    他总算出去了。

    虽然这件事从道理上已经说通了,可这根本无法抹杀我因他而受过的伤。如果我没有这种强有力的家室,我今天搞不好就死在这了。

    他真的一次比一次会让人寒心。

    我妈妈说的一点都没错,有他还不如没有。

    我家人都来了,我也搂着我儿子,总算睡了连日来的第一个安稳觉,做梦梦到我的小毛头找回来了,醒来却只看到费怀信。

    我儿子也不知所踪,我心里大乱,正要坐起身,又被他按住,说:“教母带他去喝奶。”

    我放了心,重新闭上眼睛。

    能感觉到他并没有走,许久,果然来握我的手。我连忙抽出去,烦躁得睁开眼:“谁让你呆在这?”

    他还真的领到了旨:“教母。”

    “我哥哥呢?”

    他满脸耐心:“回去部署找孩子。”

    “你走吧,”我说:“闲着没事也赶紧去找孩子。”

    “教母担心你跟孩子的安全。”他咬了咬嘴唇,轻声说:“在教堂办婚礼是最初就安排好的,我怕你知道会不信我,特意把婚礼定在四旬期,以为你能明白它只是做戏。”
………………………………

47她在撒谎补8。7。8。9更新

    “我不明白。…………”我也没必要明白,宗教是什么?自我约束,他是否能约束得了怎么可能是我能清楚的!

    而且经过这次,我也明白我的不安不是这一次突然而来。

    找不到我女儿,他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儿子管他叫爹。

    费怀信便又没说话,僵持一会儿,我妈抱着毛毛进来了。我有点坐不起来,费怀信又来扶我。扶我是他应该做的,我没有拒绝。

    毛毛吃饱了,现在睡得很香。他的睫毛已经很长,头发乌黑。费怀信把椅子让给我妈,她坐下来,他又去倒水。

    我妈说:“费子霖说要办百天,毛毛就先留在这。”

    “他如果抢走怎么办?”

    “他已经答应了,而且找孩子还得靠他出力,他也想让怀信天天抱着去看看虞雯,这都是应该的。毛毛也不能再折腾了。”她说:“我也想带你回去,但你肯定想留在这找孩子。”

    “嗯。”我还是不安:“可是我还是怕他们把毛毛抢走。”

    “别怕,音音说了,他把他自己的女儿押给我。他要是敢抢走,以后怀信娶一个他就杀一个,叫他孤独终老。”

    费怀信站在我妈妈旁边,保镖似得沉默无语。

    “好。”

    我妈又看向怀信:“明天你带着毛毛去剪头发,做支胎毛笔送你爸。”

    “好。”

    “别提前告诉他。”我妈说:“让他高兴高兴。”

    “好。”

    “那你先出去吧?”

    费怀信出去了。

    我妈立刻敛起了笑容,看着我,半晌都没说话。

    我不敢看她,只好低头看着毛毛。

    许久,她突然叹了一口气,问:“是不是怕妈妈骂你?”

    我还是不敢说话。

    稍久,听到椅子的移动声,她站起身搂住了我,轻声说:“以后记得,有什么事第一次时间回家来找妈妈。妈妈跟爸爸都不会骂你。”

    我不由鼻子一酸,想起自己孤孤单单的生孩子,以至于弄丢了孩子,还孤孤单单地冲进教堂。这当然是我的错,我明明有家人,如果早点找他们,我女儿就不会丢了。

    我们慢慢地冷静下来。

    我妈妈擦着我的眼泪,说:“这事我还没跟你爸爸说,我得一点一点告诉他,你也先别跟他说,等我先跟他说好,最好那时候毛头已经找到了,也免得他担心。”

    “嗯。”

    “你在这有什么事就联络我跟你哥哥,至于你跟他……”她再度露出纠结:“虽然话是那么说,但也不全是怀信的错。看他今后的表现吧。”

    “嗯。”

    “妈妈的意思不是让你勉强自己,而是你现在还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了。”

    “那也得让他们家找孩子,如果费家都找不到,恐怕就没人能找到了。”她摸着我的脸,柔声说:“等把毛头找回来,你们的情绪也都能好点,到时如果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我跟你爸爸再去跟费家商量。”

    “好。”

    “我今天就回去,你爸爸还在医院。”她柔声道:“费子霖虽然不好相处,但对孩子挑不出错,你经常跟怀信一起去看看他,他说什么你都听着,也经常去看看虞雯,她只要能醒就肯定不会再挑你什么,费子霖什么都听她的。我看怀信跟他爸爸年轻时候差不多,别跟他硬碰硬,每个星期都给我打电话,有事让我第一时间知道。”

    她又叮咛了许多,我也说了我跟费怀信之间的烂事,事到如今,她已经十分被动,虽然她最想带我跟毛毛回家,却也完全不可能。只能给我做了些吃的,跟费家讨了一栋别墅以及一干佣人,下午又让费怀信抱着毛毛去看虞雯。我妈妈给他的,我也只能忍着不情愿答应。

    我睡前他才送回来,然后站在病房里不动。

    我看他就烦,说:“你走吧,有事我自己找奶妈。”

    他没吭声,反而坐在了椅子上。

    我更加生气:“你坐下干什么?”

    “教母让我盯紧。”他说:“这件事像是报复。”

    “肯定是报复!审过盛萌萌了吗?”

    “她那几天没有特殊行程。”

    “肯定没有啊!”动画片里的杀手还知道伪造不在场证明呢!偷孩子计划得那么周密,连警察都确定不了手法,如果没有那张照片根本就无从查起,只要是她干的就意味着她的蠢都是假的:“凭什么这样就不审?”

    “会审,”他说:“但毫无凭据不能直接用刑。”

    “你怕盛家生气?”

    “盛家的后台是苏先生。”他解释道:“我爸爸已经去见过苏先生,苏先生说找到疑点可以审,如果有证据确定是她,他就不参与。”

    道理是这样没错,毕竟苏先生是他们的亲戚,身份极高,不能不给面子。费家审和警察审不同,费家会动用一切心理和生理手段。

    可我还是着急,还是不高兴,因为我见过太多被拐卖的孩子,轻则被卖进山区,重则被养进妓院拍幼幼电影,或毁得不成人形去乞讨,甚至还有卖到极端变态人士手里做成玩偶,或卖给邪教做成鬼童……

    一想到我女儿可能遇到这些事,我的心立刻就疼得碎了,崩溃得几乎疯掉。

    真的!我怎么想都觉得就是盛萌萌!

    费怀信听我念叨了一会儿,说:“你放心,如果这个月之内还没有查出来她的行程有任何问题,我就审。”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

    “我爸爸要给我交一部分工作,需要一个月来交接。”

    我狠狠瞪他。

    他没说话,捏住了我的手。

    我使劲抽,他也加了力气,捏得我五指剧痛。

    我想吼他,却怕吵醒毛毛,只得咬牙命令:“松手!”

    “如果我最终没有找到毛头,或者只找到尸体,那我就切断我的右手臂。”他盯着我的眼睛,说:“或者再加一条腿。”

    “你的话有哪句是真的?”

    “我又骗过你什么?”

    “你骗过我什么?”当然有了!我怒道:“你为什么跟她在教堂结婚?你不是跟我说你只能证一次?那这不是直接证明你以前对我说的全都是骗我的?”

    “我记得当时你在。”他放缓语气,柔声道:“教堂是假的,没有任何教堂愿意在四旬期办婚礼。等你出院我带你去看,教堂里的十字架上是空的,天主教的必须是耶稣受难的苦相。神父是演员,我可以让他来见你。”

    我还是不信:“谁知道等我出院你会不会换好?”

    “我可以把宾客名单给你。”

    “可是基督教的就是空的。”

    “但典礼是按照天主教的模式进行的。”他看着我的眼睛,急促地解释:“没有基督教堂愿意在自己的教堂让神父主持,基督教用的是牧师!”

    我哑口无言:“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所以全都是我的错吗?”

    “是我的错。”他每一句都把我噎得不能发脾气:“所以我说,如果找不到毛头,我愿意以我的右手臂为代价。”

    “如果一辈子都找不到呢?”

    “时效你来定。”

    “一年之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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