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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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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姐。”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而我不需要他发问:“我喜欢她。”
他沉默了很久,才问:“你打算怎么娶她?”
我不知道。
如果我离开家族跟她在一起,那我能给她的只有仇家。她也不可能离开家族跟我在一起,我们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就背负着生来就有的责任和义务。逃走是最懦弱无耻的选择。
而且她不爱我,我怎么娶她?即便是逃走,也至少要她同意才行。
我不知道妞妞是从哪天开始爱上我的,因为她对我始终都不冷不热。我在她面前就像个小孩,她太冷静了,即便对我说情话,依然如同教科书一般。我从她的脸上发现不了任何不能自己的激动,她也不愤怒。
但她没有离开我,有时也对我很温柔,也渐渐开始缠着我跟她**。这也许是因为我太幼稚?我总觉得她如果像盛萌萌那样,不停地给我打电话,不停地对我剖白说她爱我,不停地对我撒娇卖蠢……那样我一定知道她爱我,但那样我可能会不爱她?
我偶尔会纠结这个问题,并且很想躲几天,却又十分想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头,灰溜溜地滚回她的身边。
有一天我睡着时觉得有人在看我,眯起眼睛时看到了她的脸。我当然看不清她的神情,而且因为害怕惊动她而重新闭上眼。
那天四周很安静,没有声音也没有光。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抚着我的胸口,她的嘴唇亲吻着我的皮肤,她像只可爱的猫咪一般,用她柔软的脸颊与我耳鬓厮磨。如果她没有发出笑声,我大概真的会以为自己沉住了气。
我张开了眼睛,她便贴进了我怀里。她说:“费怀信?”
“嗯。”
我总觉得她那天是有话要说的,可她没有说下去。
在我们决定结婚的前不久,繁音过来,邀我一起喝酒。他告诉我他刚刚给他夫人扫了墓,而他夫人的家人以后没有同意在墓碑上加上他的姓氏。他说:“其实我们在一起时就已经商量好了,她会冠我的姓。可我没有录音也没有证据,她就已经没了。”
“也许他父母只是希望尊重他们看到的事实。”
“可我是她的丈夫。”
“你们没有结婚证也没有婚礼。”
那天他喝了很多,或许是因为我的话有些刻薄。没有办成这桩婚礼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遗憾,他父亲执着于出身和血统并不支持,他本人也有些犹豫。
我们就着这个话题聊了很久,他盯着我的眼睛问:“和两年姑娘分手了?”
“没有。”
“费叔叔说你会娶盛萌萌。”
“……”
“听我的话,别娶。不喜欢她就别娶。”他握住了我的手,说:“娶你喜欢的。”
“如果我喜欢你妹妹呢?”
“我妹妹?她?”他嘿嘿直笑:“我也不知道你以前看上她什么了,可她实际上是一个很没劲的人。真的,很没劲,工作狂。”
我不是要听这些,而是:“如果我喜欢你妹妹,我也能娶吗?”
可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继续纠结着这个问题,直到那天她陪我去教堂。
她问我有关婚礼的事。
我就像那天看到她坐在床边时一般,仿佛突然被人控制,说出了我一直都想,却一直都不敢、亦不能说的话。
我跟她从小就被教导成理性的人,我们小心翼翼,权衡得失,铺好每一步路,尽力精准地算计着未来。我们尽量隐藏着自己的幼稚跟冲动,生怕不能成为掌控整个家族的人物。
可我的本质是一个幼稚的小孩。我在求婚之前甚至明白我们根本无法从法律意义上结合,也没有准备戒指,更不知自己是否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她也是幼稚的。
因为――她答应了。
(本番外完)
………………………………
77我爱你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搂住他的脖颈使劲往下压,与此同时,我的胸口被人推了一把。乐…文…我俩一起跌到地上,他压到了我身上。手臂上阴风划过,石屑飞到我的手臂上,子弹钻进了地板。
商场里顿时传出尖叫声,我俩连忙掏枪,他转身准备射击,附近却只剩珠宝柜台那位抖得如筛糠一般的导购小姐。
柜台正好当着我们的一侧,现在我们不能起来,否则四面受敌。我也掏出了手枪,跟他背靠着。我的方向就是儿童玩具的方向,虽然子弹不是从那边飞来,但这边挂着大型毛绒玩具,很好躲藏。
突然,我的手机开始震动,费怀信撞撞我,示意我掏出来。我连忙掏出,发现是我哥哥。
费怀信动了动,确保他能看到三面。他的左手仍没恢复,没力气自然也没准头,因此我一边举着枪,一边接起了电话。
我哥哥没跟我打招呼,直接说:“条子马上就到了,赶快从那出去。”
显然杀手已经解决了。
我俩赶紧扔下钱上了车。
撞到警察肯定没事,但肯定会耽误我们的时间,而且容易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上车后,我把手机交给费怀信,他跟我哥哥说了几句,挂上之后,脸色灰败得靠到了椅背上。
我抚着他的胸口,问:“我哥哥抓到人了吗?”
“嗯,失血过多,要先治了再审。”
“有几个?”
“一个。”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凭他的反应可以判断他现在比从前更加敏锐。这种敏锐是逼出来的,他恐怕每天都在面对这样的恐怖。
我只能抱紧他,感觉他的胸口在疯狂得震动。突然听到他说:“妞妞……”
“嗯?”
他却没说话。
我摇了摇他,问:“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的手臂绕上我的脖颈,轻轻地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柔声说:“我爱你。”
“我也是。”我抱紧他,说:“我也爱你。”
即将到我爸爸家时,我们被我哥哥的车挡住了。
我俩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上车后我哥哥说:“先别去妈妈那,条子去了。”
费怀信点了点头。
我忙说:“那我爸爸说什么时候可以去了吗?”
“晚点等他电话,”我哥哥说:“如果他不打这次只能先不见面,我告诉他们杀手的事了,他们需要点时间把家附近检查一下,毕竟两个孩子在那边。”
我只好点头。
我哥哥的孩子跟他父亲住在一起,这样比较安全,他自己住的地方戒备森严,犹如一座监狱。
我们在他家喝了几杯咖啡,费怀信始终眉头紧锁,他早晨要去看孩子时虽然依然很紧张,心情却好了很多,显然这一下又让他崩溃了。
我哥哥也安慰他,说:“这次怪我没盯紧,也没想到他们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这么光明正大地干。我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安心在我这住着。”
费怀信没吭声。
“你妈妈那边也有人去看了,她也没事。”我哥哥说:“这种事其实每几年都会发生一次。我爸爸被这样折腾了一辈子,费叔叔帮着我妈妈稳定了几年,我接时候又折腾了几年。过几年我交给我女儿,肯定还要折腾。你别怕,费叔叔的身体好些了吗?”
费怀信点头:“暂时还好。”
“家里有可靠的人盯着吗?”
“李先生在。”
我哥哥立刻笑了一声。
我知道他笑不是恶意,但必然有点讽刺。费子霖跟李昂打了一辈子,到现在他重病居然是李昂保护着他。
“我爸爸也说了几次想让我过去,但费叔叔都说不用。”我哥哥说:“我觉得我过去会好一点。”
费怀信摇头:“你不能被卷进去。”
“一直这样会让人很伤心的。”我哥哥皱起眉,苦笑道:“要繁家以后怎么求你们帮忙?”
“正是因为最信任你们,而且你是妞妞的哥哥。”费怀信面无表情地坚持:“我希望繁家不受影响,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和孩子。其他女眷和孩子,也希望你能在必要时帮我们斩草除根。”
我哥哥露出一脸诡异:“其实,怀信……”
费怀信蹙起眉:“怎么?”
“不是我做的。”我哥哥说:“因为她们来时是我老爸亲自去接的,接回来就关了。从确定是你们家内部造反开始,就全杀了。”
费怀信有些震惊,问:“我爸爸知道吗?”
“我不清楚,但我爸还没老糊涂,相信我……我爸是为你们好。”我哥哥解释道:“其实能猜到你们肯定愿意留他们一条生路,毕竟都是亲戚,也只是些女人孩子。可你也看到了,费叔叔的那些侄子这次都参与了动你们。”
费怀信没说话。
这让我哥哥更紧张,不停地解释:“我祖父当年就是被亲兄弟害死,所以我爸爸吃了很多苦,好几次也差点被弄死。你是我爸爸的教子,我也是你爸爸的教子,我们是没有血缘的亲兄弟。何况我妹妹还嫁给了你。我们这样做的目的真的不是要害你。”
费怀信依然不吭声。
“怀信……”我哥哥显得很难过:“你说句话好不好?”
“他们一直在跟我们要人。”费怀信说:“他们一旦知道,就彻底压不住了。”
“笑话,老婆死了再找,孩子死了再生。亲弟弟亲侄儿都能杀的人,他们只是需要个借口罢了。”我哥哥说:“李家必然谈不和,毕竟李昂从来都不喜欢帮人主持议和,他这些年也越来越少参与道上的事。我肯定能帮你议和。”
“我已经议和过一次了。”
“那怎么还有杀手?”
“给好处没有意义。”费怀信说:“我爸爸还没醒,他生病之前我还没有联姻。我不知道他对现在的局面怎么看,接下来如何策划,我需要听他的意见。”
我哥哥也沉默下来。
费怀信没有跟我讲现在的局面,我觉得因为我帮不上忙,而他找我是希望获得一点放松和休息,重复这些事,只会让他觉得痛苦。不过他跟我哥哥讨论也并未回避我,从他们的聊天中可以判断,他们现在得到了暂时的休战,但他们在计划杀对方,对方那几派也是同样。战场从阵前变成了幕后。
我插了一句嘴:“哥,既然费先生还没醒,那……繁先生是什么意见?”
我哥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费怀信沉默许久,似乎鼓起了勇气:“繁音哥,方便让我拜访繁先生么?”
我哥哥立刻笑了一下:“当然,咱们现在就去。”
费怀信去洗手间,我忙问我哥哥:“你爸爸早就想见他?”
“是啊。”我哥哥解释道:“但我爸爸说这得让他自己提,毕竟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我爸爸的主意也比较出格。而且我家会受益,如果是我主动提,恐怕会让怀信他们误会,毕竟连亲兄弟都背叛他们了。”
“他有什么出格的主意?”
他耸耸肩:“那老头没跟我说。”
“你爸爸真的不会害怀信吧?”
“放心吧,怀信问过他,必然不会太相信,肯定还会问你爸爸,我估计现在大家能想到的出路都差不多。”他说:“其实怀信心里肯定也有主意,只是费叔叔没醒,他轻易没法下决策。但他至少明白谁不会害他,就算教父会,岳父也肯定不会。”
我听了个半懂不懂:“好像你也想到出路了。”
他嘿嘿直笑:“等哥哥赚到钱就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外甥和外甥女买糖吃。”
中午我和费怀信一起去见了繁先生。就是那个曾经要杀我的老头。
他和李昂一样是看起来很和蔼的人,但他给人的感觉不像李昂那么沉稳。作为我妈妈的前夫,他对我遵循了爱理不理的态度,但对费怀信相当热情。
他把费怀信单独叫进他的书房,两人密谋了一阵子。
我在外面跟我哥哥还有繁星聊了一会儿天便接到我妈妈的电话,对我说:“回来吧,都解决了,在音音那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我说:“我在繁先生家。”并且把繁先生有好主意的事告诉了我妈妈。
我妈妈沉默了一下,说:“那聊完就回来,说给我跟你爸爸听听。”
“他会不会害怀信?”弄的我好紧张。
“不会。”她说:“你爸爸昨晚也想到了办法,但需要他配合。”
不久后,繁先生又把费怀信送了出来。
费怀信的脸色依旧和进去时一样毫无表情,可见他的建议并非最优选。
我告诉费怀信我妈妈让我们回去,繁先生要我们等等,拿了一份礼物交给费怀信,说我妈妈快过生日了,这是送我妈妈的。
礼物是个大扁盒子,费怀信拿着毫不费力,显然不重。
他这些年都没给我妈妈送过礼物,而我妈妈的生日还有将近九个月呢,这里的东西显然不寻常。
我哥哥把我们送到我父母那,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这个时间正好是毛毛和毛头的睡觉时间,我带着费怀信去看了他们。孩子变化快,他都快不认识了,想摸他们的脸,又收回了手,发现他们床头上摆着准备送他的小礼物,满眼都是难过。
………………………………
77割舍补8。25更
他看了一会儿便出来见我父母,我爸爸刚刚也在休息,现在刚刚起来。;。
我把东西交给我妈妈,她拆开来,里面是一个盒子,盒子里装得是文件。我妈扭头告诉我爸爸:“是我去年看上的那块地。”
我爸爸问费怀信:“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建议我把军火线全部卖给他。”他说:“到这边来发展,他愿意给我一间公司。”
我父母对视了一眼,我爸爸问:“你怎么看?”
“这的确立刻能让我们规避掉暗杀,他提的价格也很合理。但我不知道我爸爸会不会觉得难过,毕竟是逃离故土。”费怀信低声说:“我不愿意答应。”
我妈妈点头,说:“音音第二人格的妻子是苏先生的养女,虽然他不疼,但也能在他面前说上话。虽然没有证据,但咱们都清楚苏家是帮他们开了绿灯,否则上面不会只盯着你们家。但第二人格跟我完全不认识,音音自己也不知道他还有第二人格。”
费怀信立刻问:“那需要我跟教父谈?”
我妈妈点头:“嗯,只要不告诉音音,他应该愿意帮忙。至于他的提议你可以留作考虑,是个不错的办法。到时不管你们需要钱还是需要资源,我都可以一手提供,繁盛也会庇护你们。只是就像你说得,费子霖年纪大了,不愿意轻易离开故土。要等他醒来再问他的意见,也许他有更好的打算。”
费怀信点头。
我妈妈又对我说:“另外妞妞到美国去看虞雯,让她去找盛华延。”
我没听明白:“找他做什么?”
“虞雯以前跟我说,盛华延以前把刀架在怀信脖子上,苏家出面哀求,费子霖就饶了盛华延一命。现在姓苏的年纪也大了,好像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我看还是怕我们几家做大让他们苏家失去霸主地位。”我妈妈知道的还没我清楚,但她说:“小音音的妻子是盛华延的小女儿,音音并不喜欢她,繁盛也并不认可他们的婚姻。怀信去沟通见到她,之后就先留在家里陪两个孩子。妞妞去告诉虞雯,稍微美化一下情况,别把她再急出病,让她找李昂想办法,这利用感情谈不平等条约,没人比李昂更在行了。”
费怀信忙问:“那我家那边怎么办?”
“我去。”
费怀信立刻否认:“教母,我们家的情况很危险。”
“我让音音陪我一起去。”她站起身来,走过去抱住了费怀信:“好好待我女儿。”
“爸!”我妈都这把年纪了,还让她去那种地方绝对不可以,我忙说:“你答应让我妈去吗?”
“放心吧。”我爸爸说:“我已经跟那边说好,你妈妈只去稳定局面,保证费子霖不被暗杀。这届选举我们支持的官员上台了,能够确保你妈妈的安全。只要费子霖醒了,苏家停止介入,局面就盘活了。”
“好吧……”难怪我爸爸现在敢把我妈妈放过去,这样听起来还好。
我爸爸又嘱咐费怀信:“我邀请了苏家几次,也请过有身份的中间人,但他们全都推说没空。很抱歉,那孩子一直没有露过身份,我们也是最近才在机缘巧合下发现她跟苏家和盛家有这样的关系。苏家待她并不亲,盛华延更是不亲,所以你们两边都沟通好。虽然是第二人格,音音也肯定不会对那孩子一无所知,你要跟他沟通好。”
我父母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我哥哥同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以随意动粗。
之后我们策划了整件事,简而言之就是我妈妈先去以官方身份稳定局面,确保暗杀停止。然后祈祷费子霖快点脱离危险。
费怀信负责走繁盛的关系,然后确保那女孩在他手里。
我负责搞定虞雯,我爸爸负责看着两只。
该联系的,比如跟我哥哥事先商量好我父母都音搞定了,事不宜迟,我和我妈妈下午就出发。费怀信等我见到虞雯后再去见我哥哥和繁先生。
我上了飞机之后问我妈:“你跟我爸爸真的是今天才想到这个解决方式?”
她睖我:“什么意思?”
“总觉得太周密了。”
“送你们回来时你爸爸就联络过费子霖,他明确告诉我们不能插手,因为他觉得他这次恐怕不能翻盘,那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牵连咱们家,这样才能保证你和怀信的两个孩子不受危险。”她说:“不让繁盛插手也是这个意思,他明白就算他们父子俩死了,只要你们还留着,他们的血脉就没断,将来有得是机会翻盘和复仇。全都牵连进来倒是显得人情温暖,可如果注定救不活,为什么不尽量减小损失?何况还能给咱们和繁家打一张漂亮的感情牌。”
我点头。
“觉得妈妈冷漠?”
“倒不是,可假如这次是我负责公司,我要怎么做?”我是要“愚蠢”地跟着他一起损失惹事甚至送命,还是跟他咬牙坚持?
“他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她说:“事情发生在他家,而你从未参与过他家的任何事务。他对于局势的判断比你更准确,当他让你割舍他止损时,你再痛也要割舍。”
“你和我爸爸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前半辈子都是这种情况。”
“那你怎么没有割舍他呢?”
她沉默很久,才说:“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爸爸。他最对得住的就是我。”
我和我妈妈在飞机加油时分开,我乘民航去了李太太家。
李太太家是我所去过最美的房子,建得就像世外桃源,比那个岛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先生在费子霖那边,李太太自己接待了我,她告诉我李暖暖去上班了,她是小学老师,李虞在暂代李先生原本的事,非常忙。
我依照我妈妈的意思跟她说了,她果然慌了,说:“李昂他们都说事情不严重,可我总觉得这么久了,怀信也没有来看过我,以往他就算不情愿也会来的……”
我忙说:“不算严重,但现在主要问题是苏家介入了。”
我把我们的目的说了,她立刻点头:“盛华延当初为了救萌萌的命才生了这个小女儿,但他后来交给了苏先生,她叫苏灵雨。”
我说:“我妈妈说李先生肯定有办法说服盛先生。”
“不用,萌萌虽然不知道身世,但跟灵雨很亲。你们不要伤害灵雨,她是个很好的孩子。不过我会跟盛华延说,这次可能会要灵雨的命。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去找萌萌。”她这次完全没有糊涂,可能是因为这些关系都是与她自己有关的:“当初盛华延那样对怀信之后,苏先生也曾把他收成干儿子,之后也一直对他很好。这次苏家这么做,也的确如你妈妈所说,有利益的考量在里面。”她越说越难过:“都怪我没有保护好怀信,让他受了委屈,现在苏家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
我忙安慰她:“费家这次出事想必策划已久,尊重从来都是基于彼此实力相同的基础。我想只要费先生这次能绝处逢生,苏家还会是从前的态度。而且他并没有选择挑明,恐怕也是留了一条后路。”
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又问:“这些事怎么会是你妈妈安排的?费子霖呢?他没有安排吗?”
“他有其他事在忙。”我说:“因为这是一件小事,而且您去沟通比较方便。”
“的确。”她点了点头,翻到安慰起我来:“你比之前瘦了很多,不用担心。怀信还年轻,但只要费子霖在就没事。何况你妈妈也很厉害,我保证把这件事顺利谈下来。”
“好。谢谢您。”我忍不住试探着问:“您觉得只要费先生在就没事?”
“是啊,你之前在他身边住了那么久,应该对他也有所了解吧?”她说:“他年轻时就很厉害,刚刚接手他爸爸的生意时,就已经把小家族都处理得很乖巧,没什么事是他解决不掉的。怀信也不是幼稚的孩子,他只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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