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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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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费怀信不在的时候,我就让史努比睡在床附近,它也很愿意这样。

    这天半夜,我被婴儿般的哼唧惊醒。睁眼时发现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史努比从嗓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我不由汗毛倒竖,本能得把手摸到床头柜上,却没有摸到电灯的遥控器,这下可以确定房间里来过人,我立刻翻进了床底。

    我的动作很轻,史努比又在叫,对方应该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腿上传来湿润,是史努比的舌头,它在舔我。

    当务之急是拿到灯光遥控器,或找到费怀信的手枪。但遥控器已经被人移动了位置,手枪好像是在床头柜里,我却因为无法判断局势而不敢动。
………………………………

16秘密文件

    就在这时,床头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同时发出绿色的光芒,映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也照亮了他手中的利刃。

    床罩遮挡着我,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我。

    电话只响了一声,屏幕也很快就黯淡下去,室内重新恢复成死寂般的漆黑。我悄悄爬出床底,估摸着位置,站到他身后。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细心点就能感觉到人体传来的热度。

    我伸出手,一半是计算,一半是运气,成功用手臂扣住了他的脖颈。

    不管他要不要杀我,我都不能留他,毫不犹豫得拗断了他的脖子。

    没有听到刀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推开尸体,在床上摸到了刀子,既然用刀杀我,那就意味着即便还有人也没有枪?

    因为家庭环境特殊,我从小就开始练武术,打的话,只要不是费怀信那个级别,人少我有胜算。

    只是费怀信的家丁不是菜鸟,能被人袭击到卧室,外面肯定不太乐观。

    我握着刀,放轻脚步,先靠到墙壁上,这样有利于防守。

    一路摸着墙,来到了门口。

    史努比跟着跑了出来,卧室里似乎只来了一个人。

    墙壁上的备用开关在装饰画背后。我悄悄推开装饰画,幸好,开关还健在。

    我开了一盏小灯。

    顿时放了心:室内只有这一个人。

    门锁完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短时间内修不好,只得搬了个柜子顶住门。

    我拿起电话,已经没有声音,刚刚那一通是费怀信的号码。

    电话刚刚还能响,很显然,它被人从外面切断了。

    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而且房间里居然没有手枪。

    现在是凌晨四点,费怀信还有两个小时就能回来。

    刚刚我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现在仔细一想,觉得这个人并不是为了来杀我,因为他先拿走了灯光遥控器,如果要杀我,那时就可以动手。

    所以他拿刀也许只是为了吓我并以防万一,那么我的床上有什么东西?

    现在应该没有惊动他的同伙,我抓紧时间去搜了尸体,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翻了一遍床,解开枕头被罩,并用刀子割开枕头、被子以及床垫,在床垫中央找到了一个存储卡。

    我将它装到我的手机上,里面是一片空白。

    它里面绝对有东西,只是被做了手脚,我没能力解开它。

    这时,史努比又开始哼哼。刚刚它一直卧在门口,似乎是在替我把风。

    我循声望去,发现门被开了一条缝。

    我招呼史努比进衣帽间,躲到衣柜里。手枪没有,防弹衣总有吧?我一边找,一边利用对面衣柜上镜子的反射功能看外面。

    先是听到门被打开,堵门的矮柜与地面发出阴沉的摩擦声。

    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是管家。

    他惊慌得喊了一句:“韩小姐?”

    他先去浴室找,很快就进入了衣帽间。

    他进来时,我刚刚穿好防弹背心,并在外面套了睡衣遮掩,跳出了柜子。

    他先是惊愕,随后露出满脸笑容:“您没事真的太好了!卧室里怎么会有死人?”

    他这样进来意味着这栋宅子里有内鬼,我不能杀他,要尽量拖延到费怀信回来。

    于是我说:“我也不知道,突然觉得有人用被子蒙我,我反抗时失手杀了他。”

    “让您受惊了。”他关切地问:“您没有受伤吧?”

    “没有。”我说:“房间里的电话好像坏了,我的手机也没电了。你能帮我联络怀信吗?”

    “他刚刚打了电话,说他已经马上就要上飞机,在回来的路上,让我安排准备早餐。”他说:“现在肯定已经联络不到了。”

    他的私人飞机有wafi,只要不是他自己驾驶,绝对联络得到。

    我便点头,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好。”他笑着说:“我这就安排人清理房间。”

    “不用。等怀信回来让他看过再清理。”

    “也好……”他还不想跟我撕破脸,陷入沉默,半晌又道:“不过如果只是您形容的打斗,怎么连床垫都拆了?”

    “是我拆的。”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没事,您就先出去吧?”

    “抱歉,韩小姐。”他正色起来:“请您把东西交给我。”

    “什么?”

    “房间里有怀信少爷的机密文件,看来您已经拿到了。”他还妄图骗我:“也许这个贼的目的就是如此,您拿着它只会对您产生危险。而且恕我直言,您和怀信少爷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可以替他保管这份文件的程度。”

    “我还是没听懂。”

    他拔出了手枪,利落得上膛指向我:“这份文件牵扯重大,请您立刻给我,否则我只能对您说抱歉。”

    我嘿然冷笑:“开枪之前记得替你全家买好墓地。”

    我离家出走不假,但这不意味着我父母不爱我。

    他握紧了手枪,不住犹豫。

    我也紧盯着他,希望找到破绽能夺下他的枪。有枪我就能逃出去了。

    对峙中,空气里突然爆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管家顷刻间瞪圆了眼睛,仰面倒在地上。后脑淌出了一片血。

    我连忙跑去捡他手里的枪,还没弯腰就被人抱在了怀里。

    麝香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硝烟味。

    我抬起头,果然是费怀信。

    他的脸紧紧绷着,但眼里露出了鲜明的惊慌,心跳也快得骇人。见我看他,更加抱紧了我。

    我忍着疼让着他抱了很久,直到感觉他的心跳趋于平稳,才亲了亲他的脖子,说:“疼……”

    他立刻松了手,按住我的肩,一声不吭就要解我的衣服。

    我连忙挡住:“我没受伤,是你把我的骨头都要勒断了。”

    他停了手,很明显得松了一口气。

    我抬腕看表:“不错,还不到五点。”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我给他讲了事件经过,也说了内存卡的事,但他什么都没说。

    我俩一起出去,发现佣人都被绑在客厅。费怀信的心腹领着其他手下看着他们。见我们出来,心腹迎上来说:“没人承认。”

    “带回去。”
………………………………

17告解为Hahawawawawa加更

    我拉他:“肯定有人是无辜的。``し你刚刚就应该把管家留活口,现在我都没佣人用了。”

    他睖我一眼,然后摘下了我拽着他衣袖的手,握进了手里。

    心腹还是把人全都带走了,派人清理房子。

    只能我来煮早餐了,费怀信站在旁边,问:“我能做什么?”

    “过来抱着。”他每天都会换衣服,但现在他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这表明他的时间非常紧俏。本来说后天回来,为我变成今天六点,又再提前了,也不知损失了什么。

    这让我觉得挺感动的。

    我说完话之后,他半天都没反应,也不说话。

    但我正忙着切菜,也没抬头去看他。

    直到我切完了,他才贴到了我的身后,用手臂将我环住。这次轻柔多了。

    我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许多事:“你们家有人想篡你的权?”

    “没有。”他的语气依旧没有情绪。

    “难道管家是卧底?”

    “不是。”

    “难道是别的组织的内鬼?”

    “不是。”他没有沉默,而是一直否认,明显是想让我猜。

    可是,“我猜不到了。”

    他默了默,慢悠悠得吐出了两个字:“笨蛋。”

    “那你不能给个提示?”

    他用沉默拒绝。

    “那内存卡我可不给你了。”

    “可以。”

    讨厌,知道我不敢拿着。

    我板起脸:“那我可生气了。”

    没声音。我用余光看过去,发现他猫一样地眯起了眼睛。

    我的心思不由一动,他跟盛萌萌私下里也这样么?

    应该比对我更温柔吧。

    我正神游,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颚,把我的脸朝他那侧扭过去,吻了过来。

    我下意识得躲,他却收紧手臂,舌尖探了进来,吮走了我的。不得不承认,当他给我快乐后,他的身体就对我有了吸引力,所有的接触都变得绮丽而美妙。

    我以前觉得这样亲来亲去没什么意思,此刻却立刻就麻了,浑身有如过电,越吻越酥软。心跳在加速,身体在发热,渐渐站不住,靠着他强有力的臂膀支撑着,瘫在了他怀里。

    他松了口,我却仍有点恋恋不舍,望着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立刻摆正了我,让我靠到流理台边,再次吻了过来。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吻得窒息。

    我趁换气的间隙张开一只眼睛偷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也半眯着眼睛,迷离的目光诱惑得不行。

    我禁不住又吻了过去,他立刻衔住,顷刻间又纠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有人敲门,我俩就把对方剥光了。

    是心腹:“费先生来电话了。”

    费怀信扶着我的腰,没回答。

    “我对他说你在忙。”心腹说:“他要你晚上必须回去。”

    费怀信沉思了一下,问:“晚上没安排?”

    “没有。”

    “查仓库。”

    “好。”

    我猜出来了,待心腹一走,连忙说:“是你爸干的!”

    调得动他屋子里的人放贼进来偷东西,他爸完全可以做到。

    他摸着我的手臂,默认了。

    “你不是独生子吗?”父子之间居然还用偷的:“要什么不好当面说?”

    他脸上露出一丝疲倦,没有说话。

    我便把内存卡从手机里拿出来,递给他,说:“就是这个,还给你。下次不要放到卧室里,小偷如果见我漂亮顺便给你戴顶绿帽子怎么办?”

    他接过内存卡,沉默了好久,才说:“这是我现在的工作。”

    “我是打开过,但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知道。”他可能是觉得我保住它还是蛮辛苦的,很大方得告诉了我:“我爸爸要收回去。”

    “你犯错误了?”

    “没有。”

    我突然有点想笑:“不会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吧?”

    “是。”

    “如果我爸妈知道那我肯定更……”不对,我父母不准我和黑帮来往是他们个人的原因,但费家跟我家联姻只有好处,反对的理由只能是他有未婚妻。

    我差一点就忘了。

    费怀信也没说话。

    气氛立刻尴尬得不行。

    我似乎没那么讨厌他了,这不是好现象,还是应该从心理上跟他保持一点距离。

    沉默下去不是办法,我问:“我开始做饭吧?”

    他的手臂仍旧撑在我两侧,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忽然开了口:“她没怀孕。”

    我一震:“那她的肚子怎么大了?”

    “我没跟她做过。”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隐隐有股豁出去的味道:“没人相信我。”

    好震撼的消息!

    我连忙站直了,问:“没做过,那怎么会没人相信你?”

    他没说话。

    我一定要问清楚:“而且你跟我也不像是第一次啊!”

    他蹙起眉:“为什么?”

    “男人第一次的时间应该都不长吧?”我上学时就有人跟我分享了,我们学校还有一个处男爱好者,人家很有心得:“我是疼得快失去理智,但我绝对记得你有多久!”

    他又不说话。

    受伤了呀?

    我扯扯他的手臂:“真的是第一次呀?”

    他拧着眉毛问:“你有情结?”

    “没有,但知道你有未婚妻,却不跟她做,却跑来又是给钱,又是强迫得推我。”我这是很正常的逻辑,不代表我喜欢他:“正常人都会觉得很满足。”

    虽然费怀信依旧板着脸,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他微妙的放松:“你也有男朋友。”

    “你会想跟在危险时丢下女朋友落跑的男人上床吗?”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是gay。”

    我真是开心得不行,总想拐回那个话题:“那你为什么不跟她做?”

    “第六诫。”

    “教徒也有很多是做的。”我在德国长大,信天主教的人简直不要太多:“找神父告解一下就行了。”

    “太麻烦。”

    “那你度假时候每天都趁我睡着出去,是去教堂了?”

    “嗯。”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每天都要去告解呀?”

    “是。”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笑他:“那神父没有崩溃吗?”

    “没有。”

    “现在还每次都告解?”

    “嗯。”

    “那你……”我知道不该,但就是想知道:“现在不嫌告解麻烦了吗?”

    他没吭声,侧过头,又吻了过来。

    我以前问过我妈妈,为什么我们不接触黑帮,但费怀信还是每年都来看她?我妈妈解释是说费怀信他家是非常虔诚的教徒,很重视宗教礼节。而她是费怀信的教母。

    眼看就要走火,我连忙推开他:“做了还得去告解。”

    他没吭声,默默地解开了我的睡衣,开始解防弹衣。

    这东西一时半会儿脱不下去,我正好可以再笑他一会儿,因为这个话题真的太有趣了:“你都怎么跟神父说?会说,我禁不住性的吸引,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不是。”他解防弹衣比解bra快多了。

    我按耐不住心动:“那是说……因为太喜欢这个女人了,所以才按耐不住得发生了关系?”

    他又吻过来,我连忙咬他,他吃痛停下,却不说话。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正色起来:“她是你的未婚妻,做了就是做了,怀孕就是怀孕。我会不舒服,但这是我可以理解的事,所以我不生气。”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可是你不能骗我。”我说:“这种谎言不会让我因此而更喜欢你。反而一旦被我揭穿,我就会很恨你。到时我就到你老爸那里去闹,我爸就会动关系整你们家。”

    “我以主的名义起誓。”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没有使用他表达准确即可的精简,而是相当啰嗦而完整得说:“从我降生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一刻止,我只跟一个名叫韩秋浠的女人发生过接吻,以及违背第六诫的性关系。”

    我被他震到了,有些语无伦次,居然连初吻都是跟我:“那、那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他又不说话了。

    “你都这样发誓了,那承认一下也不丢脸吧?”

    他还是不说话,且低下了头。

    算了,反正我不喜欢他。便搂住了他的脖子,挺起胸膛:“不欺负你了,扑上来告解吧。”

    对他来说这肯定是我说过最好笑,也最挑战他神经的笑话了。所以他先是绷着,随后弯起了嘴角,眯起了眼睛,又吻了过来。

    遭了这一次贼,我又开始睡不踏实。最近家里没佣人,只来了一批费怀信的手下,虽然他跟心腹都表示这些人很安全,但我觉得还是史努比较值得信任。

    准备已久的募捐活动在本市的一家小剧院。剧院夹在植物园和宠物市场中间,走到门口就能闻到一股宠物的味道。但它价格便宜,资格比较老,还算有点名气。

    活动请了几位小明星和愿意来述说亲身经历的受害人,观众来得很少,开场时只坐了一半。

    这次我们请来了去年年初救助过的,一位领养了十二个孤儿的女士。起初她把家里多余的房子租给一位孕妇,但孕妇生下孩子就逃得不见踪影,她就带着这个孩子。慢慢地又捡到了别的孩子,名声传出后,有人开始把孩子放到她门口。
………………………………

18交锋

    她家里本是平房带院子,但那一代被本地的大企业皇朝集团买下盖购物中心,算她的拆迁款时骗了她。=

    我们帮她跟皇朝打了半年官司,且在法律界人士的指责声中打赢了跟皇朝得舆论战,最终皇朝给我们提供了五百万捐款,用以安置这位女士。

    平时我们不想打扰这位女士的生活,但这次基金会起死回生,正需要这样非常动人的善举,便将她请了过来。

    这个故事果然勾起了观众的同情心,场内气氛一片大好。我趁热上去募捐,善款很快就塞满了捐款箱。

    我回到后台放下捐款箱擦汗喝水,见几个剧院的工作人员正聚在一起,手里捧着一只小仓鼠,正拿了我多余的旧捐歀箱准备放进去。

    毕竟没笼子,只有捐款箱合适,我便假装没看到。

    就在这时,剧院内突然爆发出了人群的尖叫声。

    耳机里传出秘书惊慌的吼声:“老板!盛小姐来了!已经走到了观众席,还带来了好多娱记!”

    “观众什么反应?”

    “很兴奋,记者也要采访,暂时把她的路挡住了,她的经纪人也来了!”

    “问问她的经纪人她想做什么,想上台就安排保全清路。”以她的名气,我不配合,她如果坚持,只会被记者捕风捉影。

    我拨费怀信的电话,不接。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是他的工作时间。他的生意危险,分心容易出事,我还是别打扰了。

    秘书很快就过来告诉我,盛萌萌是来现场捐款,参加表演。

    我问:“是谁放她进来的?”

    “她们直接联络了剧院方。”他说:“剧院方说宁可给我们付违约金。”

    这次活动没有大明星,也是免费义演,所以没有专程请保镖公司,只用了剧院方自己的安保。虽然根据协议,突然放盛萌萌进来属于剧院违约。但这破剧院从开设到现在从没接待过盛萌萌这种级别的明星,这块招牌的效益远高于违约金。

    我连忙派人去查是谁放她进来,同时安排修改主持人串词,并做其他准备。

    安排妥当后,我来到后台门口,舞台上只打了一束追光,台下尖叫声此起彼伏。

    盛萌萌已经走到了舞台上,一身华服,微笑着朝观众席挥手。我们的活动这么小,舞台也十分简陋,令她看起来像个视察贫民窟的公主。

    虽然我理解她的立场,之前也很同情她,但我很讨厌别人耍我。如果她今天敢搞砸我的场子,我绝不会放过她。

    我先安排主持人说些套话应付,关掉盛萌萌的麦克风让她去休息室。秘书负责跟剧院方商量。

    等我赶到休息室门口,粉丝、记者以及剧院方人员已经挤得水泄不通。

    盛萌萌坐在位子上摆造型,笑着由记者们拍照。

    我想跟她单独谈,但非但撵不走其他人,反而被剧院方推了出去。

    我拽住剧院方的高层询问,他立刻说:“你们想撤立刻就撤,我们有盛萌萌就够了!你最好放聪明点,赶快配合她捐款!”

    剧院方和电视台等媒体火速达成一致,很快就更改了合同上约定好的舞台安排,电视台的主持人也替代了我的,更多的记者闻风而来。我们基金会人少力微,场面彻底失控。

    舞台暂时用灯光打造成简易t台,盛萌萌回去走了两步,哄得观众眉飞色舞。此时观众席已经基本坐满,还在陆续进场。

    我现在唯一的出路只有让盛萌萌给我们捐款演讲,于是接洽成剧院方签违约的相关协议,盛萌萌的经纪人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演讲词。

    我就等在后台准备上去送捐款箱,员工们全都去看热闹,此刻四下无人。我们办活动时就问过,为了节约开支,这侧后台没有摄像头。

    我把抹布罩在手上,捏起了桌上的旧捐款箱,它正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盛萌萌已经开始致辞:“首先,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我的确有未婚夫,他很优秀,我们很快就要结婚,而且明年年初,我就可以和在座的好多人一样,成为一名母亲。”

    我打开旧捐款箱的盖子,捉出那只仓鼠,扔进了新捐款箱,把旧捐款箱原样放回了桌上。

    新捐款箱里立刻传出老鼠啃东西的声音,秘书心疼得将它放到了原本的位置。

    外面,盛萌萌的声音在台下兴奋的尖叫声中清晰地传来:“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够了解父母之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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