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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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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生一个儿子,费家恐怕已经倒了。

    所以我们需要孩子,如有万一,当然也会抚养这孩子长大,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让他成才。就像我表姐在我妈手下工作,而她最大的孩子已经对慈善业感兴趣,将来可以和我们一起工作,我爸爸那边也有一些亲戚在为慈善业和公司工作,也在其他行业有人,这些都是家族扩大的必须。

    从感情上的话,我表姨没有过孩子,费子霖之前也对他只有一个孩子的事表达了遗憾。总之,这种情况下,孩子都千辛万苦地来了,当然应该留下。

    七点半,我去叫我表姨起床,她累极了,而且心情也不是很好,因为她又开始纠结要不要孩子的问题,而且觉得可能是空欢喜,她这个年纪患病的概率要比怀孕大。

    我宁可是孩子也不想她患病,总要挨一刀,拿出个孩子还是让人开心嘛。

    我安慰了我表姨一番,然后帮她拿了衣服,整理好之后,我妈进来,拿着一包小衣服,说:“快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都是我儿子和我女儿没来得及穿得。”

    她激动得好早……

    不过这好像是一种战术?两个人挑拣了一阵,我表姨的心情反而好起来了。

    之后我们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虽然费怀信还没装修好新住处,但费子霖还是没有跟我们一路。可能是因为大部分结婚风俗的婚礼前夜双方都不见面。

    他在门口等着,虽然复婚不需要搞仪式,但他还是装扮得很精致。有风度的男人只会越老越有气质,费子霖跟我爸爸都是这种类型。

    毛毛和毛头穿上教会的小衣服,捧着戒指跑到他俩身边。费怀信也很快就到了,和我一起跟在他们身后,连同我们家的所有人一起跟进去。

    整个过程当然没有婚礼那么复杂,只是一些签字和戴戒指的仪式。之后其实就可以走了,但费子霖还是弯下腰,吻了一下我表姨。

    她的脸颊立刻就红了,我相信所有见证了这一刻的人都会觉得他们很美。爱情从来都不只是年轻人的特权。

    出来后,我们忙着跑来跑去地拍照跟亲戚们聊天,毛毛和毛头以及其他小孩子在费子霖口袋里掏糖吃,这时突然听到我表姨叫了一声。我本能地伸手拽住我表姨,费怀信已经跑来扶住她。

    几个小孩子都吓白了脸,他们差点把我表姨挤倒。

    我妈妈跑来问:“没摔倒吗?”

    我表姨这才回神,连连摆手:“没事,别吓着孩子们,没事。”

    我妈赶开孩子,叮咛我俩好好扶着她。正说着,忽然听到费子霖的声音:“你怀孕了?”

    我们一起看向费子霖,他还算平静,只是微微的皱着眉。

    我们几个都没说话,因为实在无法预料他会不会当场昏倒,而且医生还没有检查过。

    最后还是我妈妈胆子比较大:“你先别高兴,下午吃完饭才去医院。”

    费子霖点了点头,走远了点,颤抖着手掏了掏口袋,半天才把剩下的两颗糖果掏出来,递给了毛头。

    我们紧盯着他,怕他突然摔倒。我爸爸也过去抚着他的背,低声跟他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安抚他的情绪。他还摆了摆手,然后很温柔地笑了一下,我爸就也笑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放松。

    至此,我们基本放了心。

    之后谁都没再提这件事。费怀信想去跟费子霖说,还被他挥手挡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想冷静一会儿?

    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饭,我表姨昨天算了,说如果是怀孕也就一个月。现在她还没开始有反应,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就觉得她吃得比以前多了。

    中午大家也没有太过热闹,只是一起吃饭道了祝福。饭后喝茶时,我妈问:“妞妞跟医院约得几点?”

    “四点。”

    我妈看向费子霖:“那亲家一起去吗?”

    我爸说:“我觉得还是让孩子们陪着先去,老费先消化一下这件事。”

    “体检从来都没问题肯定是怀孕了,当爹有什么好消化的?”我妈妈简单粗暴地说:“孩子都造出来了那心脏没问题。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我一起去。”

    于是费子霖跟我们一起去了医院,我陪我表姨进去检查,费怀信跟他爸一起等在外头。

    医生很快就给出了结果,说的确是怀孕,现在检察一切正常。还说现在可以选择流产,因为她已经五十多岁。但想留下孩子也可以,只是风险很大,需要非常注意,最好前三个月先留在医院。

    我扶着我表姨,出去把检查报告给他们看。他们爷俩都没说话。

    回家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我妈的立场依然是尽量生,实在不行再考虑流产。剩下的人没发表观点,费子霖也没说话。

    我妈急了,问费子霖:“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握着检查报告,脸依然绷着。

    我表姨也跟着犹豫了,说:“要不还是不要了,毕竟我俩都这把年纪……”

    “这个绝对不用担心。”我爸爸说:“家里不会让这孩子受罪。主要是你要冒险。”

    费怀信也开了口:“妈,你不用担心他将来没人照顾,我和妞妞会照顾。”然后把他对于财产的想法说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表姨便看了看费子霖,小声说:“冒险我倒是没关系,我觉得也没那么危险。”

    我妈也撺掇他:“咱们就一直住在医院,万一医生说指标有问题,建议流产,到时再流产,至少也算为这个孩子尽力过。”

    这天费子霖没表态,大概是在思量。费怀信和我家的态度都是如此,他肯定不会有财产和将来抚养问题的顾虑。肯定是担心我表姨太冒险出现意外。

    我们也就没催他,先听医生的安排让我表姨住到基金会的医院里,免得有万一不好应对。

    之后我和费怀信都恢复了工作。有个国家开始打仗,那边的分部非常危险,而且难民非常多,工作异常忙碌。我到那边去鼓励当地的员工并且在当地招募志愿者帮忙。


………………………………

90 棋手

    刚到当天分部的警戒线外就被扔了一颗炸弹,震得分部的玻璃都碎了。

    还未安排离开的难民如同失控的羊群一般疯狂拥挤。我被保镖护着上了车,我们几个全都灰头土脸,耳朵嗡嗡作响。

    之后我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区域发表演讲,希望鼓动更多的慈善组织来一起活动。我这种灰头土脸的形象为这次的演讲加了分,结果第二天费怀信就请我哥哥派人把我拽回去了。

    我没有受什么伤,耳膜也只是不舒服而已。但还是在医院呆了几天,主要是去看我表姨。她的状态也很好,但已经开始反胃,虽然才第二个月。

    之后费怀信就不让我去那边了,我家人也不是很支持。可就是因为有战乱那边才需要慈善组织,所以我还是去了。

    基金会等其他慈善组织这边其实还算安全,因为有相关协议确定这片区域是基本不受战乱影响的。

    得知我去了,费怀信跟我生了几天气,又主动来找我,帮了我几天忙。我在这捡了个华人的小孩,按理说打到现在,华人已经跟着撤侨基本全走了,可能是混乱中弄丢了孩子。

    孩子是个女孩,刚刚三岁,被这边的一位难民捡到。但她没有能力抚养,就交给了我们。

    正好这几天费怀信在,我就让他帮忙把孩子带回去。这孩子身份不详,就先按照基金会的孤儿处理,但先养在我家。

    我在这边忙碌了大约四个月,最艰难的时刻就已经过去。因为我在,基金会的员工在感情上受到了鼓励,这也是我能起到的最大作用。

    回去时我表姨仍在医院,但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他们都知道了孩子的性别,是个女孩,依然很健康。

    费子霖终究还是没让她拿掉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决定,但他的确跟我表姨谈过。

    得知是个女儿让费子霖很高兴,他对我爸爸说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姐妹,他自己也没有女儿,因此他十分喜欢毛头,现在他也有自己的了。所以他最近没事儿就已经开始选购孩子的东西了,买了很多看上去很可爱的娃娃。

    因为我表姨怀孕,我们的婚期就必须推后,否则她不能参加。

    小女孩的父母还未联系到,暂时呆在我家。她只会说中文,而且说话有很浓的南方口音,但无法判断是哪里的人。我们已经联络了大使馆,也发了视频寻找她的父母,但这需要一点时间,但愿她的父母没有死于战乱。

    伤好之后,战争局势进一步恶化,难民变得更多,我的基金会也开始有危险。我准备再去,东西都收拾好了,被费怀信拦住:“你还要去?”

    “那边还有大量难民,我必须去。”我说:“我不能让我在那边工作的员工寒心,他们在面对危险。”

    “你可以安排两个月换一次人。”

    “现在已经两个月换一次了,回来的人需要心理治疗。”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尸体,也目睹了战争的场面。那种场面对于普通人的冲击是非常大的。

    “那就一个月换一次。”费怀信说:“你不能去。”

    “可这是战争,我怎么能躲着?”

    “没有人要你躲着。”他坚持道:“我爸爸让我跟你谈,他参加过战争,他不建议你去。不是因为你会死,而是因为你会痛苦,会得抑郁症。你是管理人员,你的职责是用他们传回来的资料联络各国政府,请他们提供对难民的援助。继续寻找公司为你捐款,让你们把难民带到相对安全的国家进行救助,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且没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

    他说得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人员呆在随时会被夷为平地的房子里,二十四小时保持着警觉,疲倦地照料难民,其中还有很多是免费的志愿者和医生。而我躲在和平国家,到各个酒会参加演讲。这感觉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

    我去跟我爸爸谈这件事,他正在跟费子霖下棋,讨论孩子的事情,我站在旁边说完,我爸爸表示支持费怀信的看法,问:“所以你认为自己不够高尚?”

    “没有。”我忙解释:“我没有那种意思,我不是虚荣。”

    “不是虚荣又是什么?你喜欢被人称赞,说你不顾身份地冒险呆在那种地方。你既不懂医学,又不懂当地人的语言,你也没办法把自己绑在原地让人不听抽血提供给灾民,更不能变成面包树让他们吃了你,只能在那里做志愿者的工作。”他说:“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可以鼓励他们。”

    “给他们更多的物资,运走更多的灾民才是真正的鼓励。但那样你的努力的确会被人不理解,享受的光环会小很多。”他不悦地说:“我以为你回来时已经想通了。”

    “我……”所以我的做法真的是因为我虚荣?

    费子霖看了我爸爸一眼,然后说:“坐。”

    我坐下来,脑子依然很乱。

    他俩晾了我一会儿,下了足足四个小时,已经傍晚了,却依然不见输赢。其实他俩每次下棋都是这样,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他俩就没换过局,这盘还是他俩第一天下的那盘。每次都下不出结果,下次没事继续下,但还是下不出结果。

    然后他俩中场休息,我爸爸倒茶去了,费子霖看向我,问:“怀信说你也喜欢下棋。”

    “是。”我说:“但我总是输给他。”

    “你为什么会输给他?”

    “可能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吧。”我说:“我脑子笨一点。”

    “不是你比他笨。”他笑了起来,捻起了一颗棋子:“而是,当你作为一个棋手时,你就必须成为一个旗手。你不能站到棋子的角度去考虑。”

    我明白他是在解读我爸爸的话,但道理我都懂:“我明白这个。”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

    “我心里过意不去,因为他们都在那边,随时都会死。”

    “他们是棋子,棋子的最高荣誉就是死得其所。”他说:“他们和参加战争的士兵一样,为了各自的信仰服从调度。”

    我无言以对。

    “而你既然是棋手,就应该让你的每一颗棋子有意义,这种意义不仅代表拼杀,也代表取舍。”他说:“棋手的唯一责任就是让整个局面时刻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怜悯、体恤和残忍,都是实现它的手段。”

    他们三个人所说的都是一回事,我似乎也明白。可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个好的管理者,现在我的心有点乱,不过的确已经在打消过去的念头。

    我爸爸回来了,给我们倒了茶,说:“我女儿心太软了,她也总觉得慈善只要做好事就够了。”

    费子霖点点头,笑了一下,说:“她还小。”

    我思考了一整夜,趁着全家人都睡着,自己摆了一整夜棋盘。天快亮时,有人坐过来,是费怀信,他还穿着睡衣,坐下来时朝我笑了一下,问:“还不睡?”

    “你早晨有事?”

    “八点才有事,刚刚突然发现你还没回房间。”他瞅瞅我的残局,问:“你在做什么?”

    “你跟我下一盘吧。”自己摆着也没意思。

    他便答应,摆好棋盘。然而半个小时后,我就被他将了军。

    真是丢脸啊。

    费怀信问:“还下么?”

    “下。”

    “再下还是一样。”他说:“你瞻前顾后,舍不得你的大棋,这样永远都赢不了我。”

    我反驳道:“我也跟你打过平手好不好?”

    他笑了起来,摆好了棋子,一边说:“下盘棋解决不了你现在的问题。”

    我一边落子,一边问:“如果我下赢了也不能证明我可以解决它了?”

    “你必须用尽全力地去赢,不是仅仅有赢的需求。”他说:“哪怕你将我我时,你只剩两个子。”

    我研究着棋局,一边问:“你现在还怕自己做不好生意么?”

    “原来跟卖军火没什么区别。”他说:“只是利润的程度有点不同。”

    “和卖军火没什么区别?”

    “嗯。”他说:“我和岳父聊过,他说其实做慈善也和做生意没什么区别。最终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天我最终还是没赢,连平手也没混到。第二天一早,我在早餐桌上告诉大家,我要回总部上班,并且安排会议拟定计划跑捐款。如果可以,我会联络我们能联络到的所有组织演讲,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更多的投资,从而安置更多的难民。

    全家人都表示很支持,我妈妈叫我别忘了出国时多带点好玩的玩具给我家的小崽子们。

    之后我就去做这件事了,安排婚礼的事只好拜托家里人。走之前我去看了我表姨,她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但还不能感觉到胎动。她最近的确有些不舒服了,但检查依然一切正常,虽然最大的风险在最后三个月,但我们都相信她会平安生下孩子。

    我在国外呆了四个月,每天都在参加各类演讲,尽量争取更多的钱。收获也不错。但因为战争仍在继续,因此难民每天都在增多,也每天都有人饿死。也许这就是慈善的意义,虽然我们无法阻止死人。


………………………………

91 李家也很崩溃 1500票加更

    我回来的这天,我表姨提前剖腹产生了小宝宝。孩子有点瘦,但好在很健康,我表姨前后都一切正常,这也归功于她一直都比较在意健康,锻炼得很勤。

    孩子的名字早就取好了,叫费怀萦。小丫头刚出生时还不怎么漂亮,但毛头很喜欢,每天都问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给她喝奶,她想用奶瓶喂她。在她跟毛毛明白这是他们的小姑以后,非常不满。他俩以为那是妹妹,没想到却是个长辈,郁闷了好久才平复。

    我们的婚礼定在半年后,那时我表姨就可以参加了,孩子六个月见人也比较好。

    费子霖也很高兴,一直陪在我表姨身边。而且他精力比之前要旺盛不少,毕竟之前一连串的打击可谓阴云密布,现在一连串都是好事。

    这之后我就没走,因为房子装修好了,我父母却希望住在一起,可费子霖他们希望搬出去。

    争执不下后,大家只好专门坐在一起。我妈妈分析利弊,最后说:“既然是一家人,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我老公的家人,还有我的家人也都住在一起。”

    费子霖说:“我们之前已经麻烦了你们很多。”

    “那就继续麻烦嘛,你儿子又不是没赚钱给我们。”我妈坚持不要分家:“你俩一搬走,怀信就得带着我女儿搬走,我女儿就得把两个孩子带走。这样我们老两口就什么都没了。”

    我爸爸在旁边点头。

    以我们家的房子规模,住在一起完全不打扰,佣人这么多,警卫这么多,安全有保障,家务也不用任何人分担。而且每个人都是懂事的,没有低素质的成员,金钱也已经共用了很久,非常和谐。

    费子霖说:“我们不用人照顾。”

    “那也不行啊,你不用人照顾,我表妹和我外甥女用啊。”我妈坚持不依:“你不要觉得不舒服,房子虽然是我们的,但家里的费用怀信在出,我们也省了不少开支。老也老了,你如果觉得打扰,咱们就在后面再建两栋房子。我觉得近一点比较好,来往方便也比较省事。你住到别的区,我老公找你喝个茶还要预约你的时间,开车过去,多麻烦呀。”

    这事只好暂时耽搁下来,但我妈妈私下跟我说,费子霖希望搬走,主要还是因为这里不是新加坡。他年纪大了,对故土有眷恋。只是这才没多久,李家也只是刚刚在那边站稳脚跟,还没法处理干净。将来总是要走的,现在尽量在一起热闹着还是挺好。

    而且他现在见繁盛不是很方便,那可是他的老朋友,但因为繁盛跟我家关系不好,因此从未上门,都是费子霖过去,可能繁盛也跟他说了些有的没的。那老头总是喜欢挑唆。

    这些事听得我跟费怀信很头痛,于是不想参与,让他们自己去研究。我俩在不久后去看了李太太,因为她被气病了。原因是李暖暖怀孕了,也交了男朋友准备结婚。但李虞闹个不停,只得把他关起来,这下坏了,他又是喝药又是自杀,现在李暖暖没法结婚,李虞也躺在医院。李太太也被这些事折磨进了医院。

    幸好李太太这次进医院只是调理,医生建议她心情好些就没事,只是李家鸡飞狗跳,李先生到现在依然不能退休,非常崩溃地跟我们说:“我可真羡慕你爸爸,鲤鱼三天两头搞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比较好奇的是:“暖暖的孩子是李虞的吗?”

    “暖暖说不是。”李先生说:“鲤鱼说是。不知道他们两个想干什么。”

    真是好无语,我问:“暖暖是不是怕你们不同意他们结婚?”

    “我同意呀。”李先生说:“问题是暖暖不喜欢他,我女儿既然不喜欢这个对象,那我当然不能同意。”

    费怀信也很崩溃:“但您儿子喜欢她呀。”

    “他追不上是他没本事,他想要,要不到不会失去什么。暖暖不想跟他,勉强了她就什么都没了。”李先生说:“我当爹当得好好的,忽然变成岳父,又要变成公公。我这个儿子真是来索命的……”

    我俩没法劝李先生,李太太也持同一观点。这种烦恼还真不是我们的智慧就能劝动得,其实我爸和我妈也劝过他们,叫他们不要参与。可是儿子和女儿都陷进去了,不参与真是不现实。

    因此我俩只能去安慰李太太,告诉她费家现在很平稳,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新加坡,届时不但漂白,也十分稳定。李太太当然很高兴,很希望我们可以带着李虞做,她不希望李虞将来也一直做黑道。

    但其实有点黑道关系在不是件坏事,这样能起到这方面的保障。费家这次漂白可谓伤筋动骨,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份上,运气也占了成分,差一点就全军覆没。

    住在李太太这里的期间,我们还看了李虞。他还在医院,而且是被监禁状态,因为他一直寻死觅活,而且要去找李暖暖诉说他俩的爱恨情仇。

    李暖暖还在保胎,也是半监禁状态,因为她总想流产,李先生想等她生下来看看是谁的再做决定。

    但我们去看李虞时,他状态还好,笑嘻嘻地问我们最近的情况,就是人瘦了,也没什么精神。

    我们给他讲了情况,东讲一点,西讲一点,聊到那个小孩,李虞突然说:“你们还没找到她父母?”

    “没,使馆那边说她父母有可能是偷渡的,在那边没有记录。”我也很无语:“总不能送孤儿院,现在还在我家。”

    “千万不要领养她。”他说:“给她安排别的家庭领养。”

    “为什么不能领养?”我确有此意,因为小丫头虽然不漂亮,但真的挺可爱,也知道我们家不是自己家,非常乖巧听话。因为我表姨刚刚有孩子,她总是跟着我表姨,喜欢看我表姨抱着孩子的样子,脸上露出羡慕,着实让人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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