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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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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卖儿童的情况其实很复杂,有的孩子被卖去穷困的地方做子女、童养媳,有的甚至打残乞讨甚至童妓。

    对田妈妈来说,后者能够保证孩子只要活着就能回到她身边,可那样孩子很不安全。可前者的情况更复杂,因为她无法从法律角度证明自己是孩子们的监护人,如果我们能悄悄先找到孩子,给那边赔钱了事是最好的结果。

    否则一旦买主对孩子投入了心血,有了感情,打起官司,孩子们只可能被送入条件比较差的福利院,离开他们心中的母亲。

    下午我陪田妈妈去了警局,那边回馈说虽然程序不便,但已经对各大路口封锁排查,但没有效果。

    晚上请一位相关工作的熟人吃了饭,他从感情上认可田妈妈,但也提议我们最好只接受警方的线索,但不要惊动媒体,尽量由基金会这边出面私了。

    这件事消耗巨大,而且没有名气,不过只要我们在找到孩子时尽量留意,又能协助破一起拐卖案。这对基金会的形象重塑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

    总之,于情于理,这件事我都应该去办。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忙这件事,找孩子必须贴传单扩大影响,但媒体那边必须压住,不能让他们胡乱报道。

    我只能去求费怀信。

    毕竟已经好多天不理他,而他这段时间恰恰每天都回来,还总找机会跟我聊天。开始我是故意疏远心理距离,没几天就真的忙得四脚朝天,常常半夜回来,而他就坐在餐桌边守着冷饭沉默得等着我。

    于是我特意狠心花大价钱买了身非常性感的内衣,趁他洗澡换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床不够刺激,干脆进了浴室。

    他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擦头发。

    我蹑手蹑脚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他停下动作,没有反应。

    我吻着他的背,一边用手侦查他的反应。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却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冰冰的:“分房睡。”

    “不分……”

    虽然我俩最近睡着时没有抱着,但他总是趁我睡着抱我。我也很没有骨气,睡梦里用腿缠着他。

    他不吭声。

    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笔直的背,他的皮肤触感非常棒,绵软顺滑,让人觉得爱不释手。

    但他又把我攥住了:“出去。”

    “不要……”

    他猛地扭过头:“多少钱?”

    以前我还能心安理得的利用他,总觉得是交易。但经过上次折腾,再利用他就难免惭愧。

    我讪讪地松了手,问:“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你出去。”看来他这次真的受伤不轻,宁可不去告解:“五百万?”

    我狠狠心:“还要求你办事。”

    他围上浴巾,径直出了门,冷冷地说了一句:“得寸进尺。”

    真是……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得收拾完。

    我连忙跟出去,他已经躺去了床上,闭着眼睛假寐。

    我坐到床边,他立刻关了灯。

    我倾身过去打算吻他,他立刻狠狠推了我一把。我跌到地上,他背过了身。

    我再粘上去,这次不敢直接切入主题,倚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臂,甜言蜜语:“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冷落你了好不好?”

    他沉默。

    “这件事忙完之后,我就休假,如果你也没事,咱们就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他依然沉默。

    “你之前说我立牌坊,其实也没错。其实我喜欢你,但你……”

    他突然开了口:“什么事?”

    我连忙把事情讲了一遍,说:“我只希望你帮我押压住媒体,让他们不要报道这件事。”

    “可以。”他的语气依旧透着一股冰窖般的冷。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他却就势狠狠地推住我的肚子,又把我推到了地上。

    我不由愣了。

    “我再给你五百万。”他依然背对我躺着,依旧冷漠:“你走吧。”

    我是第二天早上走的,这天就在他床边坐着,一夜无眠。

    我应该感到开心,至少我结束了第三者的生活。

    而且五百万和消息封锁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虽然很丢脸,但我还是厚着脸皮呆在这。隐隐绰绰有点希望他改变主意,虽然再纠缠没有好结果。

    然而整整一夜,他始终没有转身,亦没有出声。

    直到八点,我终于放弃了。

    当初是暂住,只带了衣服和化妆品。十几分钟就收拾好了,我拎着东西打算出门,路过客厅时发现费怀信已经站在玄关口,收拾得很体面,正在矮柜上写支票。

    我朝他笑了一下,说:“拜拜。”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笔,把支票递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他立刻松了手,出门上车。

    我弯腰去捡地上的支票,触摸到的那一刻,觉得非常看不起自己。

    有了钱,财政赤字立刻解决,也足够动用直升机,并且请我爸爸派律师和侦探。

    幼幼基金会原本是隶属于总公司的一个小分部,我离家出走时,我爸爸把它**划分出来给了我,财政分开,我可以低于市场价使用总部的资源,但由于特殊人员薪资非常高,折后价依旧很贵。

    幼幼基金会以前背后有总公司,起初运转良好。但由于我一开始经验不足,总是乱发善心,树敌众多,费怀信还总搞事欺负我。以至于现在基金会总是很悲惨。

    直升机的消耗以万为单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所以接下来还是以人力为主。

    幸运的是侦探来时,我们已经找到了不少线索,结合警方给我们的一些线索,先是找到了女孩子,她被卖去乞讨,就在邻市。找到她时她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左手臂被打断,并且没有得到治疗,就那样拖着伤去乞讨。

    女孩说她看到带走男孩汽车的车牌号,通过她的描述也基本可以确定车型。

    车牌是套牌,但假车牌也算跟道上沾边。来源其实费怀信就可以查到,但我没法再找他。

    幸好有一位常来捐助的好心人给我们联络了一个道上关系,这人是个小帮派的头目,长得有点猥琐,一只手缺四个手指,看人的样子非常精明。

    秘书忙着继续找线索,我单独去见他。我本来想选个高级餐厅,然而他坚持要去露天烧烤,我只能答应。

    那地方油腻腻的,卫生条件不敢恭维。我准备了一万,身上预备了两万以备他要高价。

    他一开始话很少,但酒过三巡后,就开始说:“这事儿我同学跟我说了,但我告诉你,人家做套牌的跟我们这边没什么冲突。行有行规,我这边帮不上忙。”

    一听就是假的,如果帮不上,他根本就不会出来。况且套牌不比费怀信那种级别,进去也没多少牵连,不适用缄默规则。

    我知道他是要钱,便把信封放到了桌上,说:“我这边保证不惊动警察,只想知道那辆车的原牌照,更不会打扰您。您帮帮忙。”

    他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眼里放出了光,揣进了口袋里,问:“我同学说你是帮人家找孩子?”

    “是。”

    “这孩子卖了也不值这个数。”他笑着说:“这样,我给你个电话,成不成你自己谈。”

    就给个电话?

    当我傻?

    我说:“我再加一万,您直接帮我全办了。”

    他端起酒杯:“那我现在就叫他们来,当面说给你。”

    “好。”

    我话音未落,他突然把酒杯摔到了地上。

    其他桌上的人立刻站起身,脸正在烤肉的老板也在脏兮兮的围裙上擦擦手,朝我围过来。

    这些人素质参差不齐,只是些街头混混。
………………………………

23蠢猪

    收我钱的这位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还挺有钱,那就接济接济兄弟们。&把你包里的钱放下,哥哥立刻就送你回家。”

    如果我是个普通人,这阵仗绝对只能破财免灾。

    但如果我对这种可能性没有预料,那我得多蠢才跟他来这种地方?

    专业杀手我尚且杀过几个,对付他们我甚至没出汗。

    五分钟后,这老泼皮被我掰断了胳膊,踩在地上,求饶道:“哎呦,姑奶奶……”

    剩下的伤得伤,逃得逃。

    我松了脚,说:“把做套牌的人叫来,解决了我的事,我还按谈好的给。”

    他龇牙咧嘴得跪到了地上,用完好的右手掏左边得裤兜,拽出那一万:“我招了吧!我不认识什么做套牌的,我就管这一条街……”

    该死!

    “你老大是谁?”

    “我没老大,我就是个老混混……”

    “本地的老大是谁?”好歹是个混混,我不能白跟他吃饭吧!

    “本……”

    他刚说了一个字,我的肩膀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嗳!”

    我受惊回头,见到一张很人渣的笑脸。

    是李虞。

    他家在美国,但因为妈妈是我妈妈的朋友,而他妈妈身体不好,所以他总是代替他妈妈来参加我妈妈的生日宴会。

    但我很讨厌他,因为他心眼又小又坏,人还很娇气,总诬陷我放豹子咬他,直到我真的放了豹子。

    所以我跟他的关系并不好。

    我正纳闷他为什么突然跑到这,他就笑嘻嘻地开了口:“呦呦呦,女王大人好残忍!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些帅哥呢!”

    “那怎么对待?”

    “士可杀不可辱。”他作一本正经状:“我看还是杀了吧。”

    跪在地上的老混混把头磕得砰砰直响:“求求你了!侮辱我吧!”

    李虞一脚踹翻了他,随后扯起他的衣领,蹲了下去,笑嘻嘻地问:“你们这边的老大叫什么?”

    “飞哥。”

    李虞立刻扇了他一个耳光:“全名!”

    “全名不知道。威尼斯地产就是他的!应该姓赵。”

    李虞点了点头:“我还是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你现在立刻去给我找他。告诉他,李虞叫他明天一早跪到幼幼基金会门口,否则,杀他全家。”

    老混混张了张口,李虞立刻说:“做不到,杀你全家。”一顿,又道:“不信,现在就砍你一只手。”

    老混混恐怕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基本的眼头见识还是有。李虞这个人就像恐怖片里的小丑,发脾气时也笑嘻嘻的,但浑身都是戾气。

    解决了这件事后,李虞问:“我送你回家?”

    “谢谢。”

    “谢什么呀?”他装模作样地拉开车门:“都是我嫂子了。”

    我上了车,问:“你哥是谁?”

    “怀信哥嘛!不是亲哥,但胜似亲哥!”他一边笑,一边发动了汽车。他向来很八卦:“这种小事怎么不找怀信哥呢?亲手打人很脏耶!”

    “我俩没关系。”

    “少骗人啦!”他总是这么讨人厌:“没关系干嘛突然让我来这种鬼地方?四处就你一个认识人。”

    “你干嘛不在美国?”

    “你男人找我喝酒呀。”

    “他不是不喝酒?”

    “对呀,我喝他看着呀!”他偷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话题拐回来:“你看,你都知道人家不喝酒。”

    “今天谢谢了。”

    他没吭声,汽车转了个弯,突然正色起来:“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不过我都不知道你俩关系居然这么好?”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跟他关系这么好。”

    他嘿然一笑:“喝酒是骗你的,其实是他最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跟他老爸吵架,他老爸就把他的生意都搞垮了,搞得他现在好艰难的。所以我来跟他商量商量别的生意。”

    “他打算跟你合伙?”我真的有点不信任这家伙,太不稳定了。

    “那肯定呀,我有钱嘛。”

    “他老爸为什么跟他吵架?”

    “哎呀我都说了不知道呀!”他又笑。

    听他的意思,费怀信跟他老爸之间的关系僵了?

    又跟李虞聊了几句,汽车突然停下,我一抬头,发现在费怀信家门口。

    我俩一起下了车。我一转身,他立刻挡住我,板起脸:“喂!”

    “干嘛?”

    “我只是个跑腿的,有礼貌的女孩子都要亲自上门道谢的!”

    “有家教的女孩子都不会在天黑以后到独身男人家里。”

    他仰起头,张开双臂。我往哪边走,他就往哪边走。

    我只得站住:“你到底要干嘛?”

    他朝门口方向努努嘴:“进去。”

    “那天是他把我撵走的!”

    他仍搅和:“也许今天又想你了呢?”

    “他想不想跟我没关系!”没错,我最近很忙,可这么忙我依然有空难过,我也很生气:“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李虞眨了眨眼睛,态度有些软化:“他说有人欺负你,叫我去帮你的忙……”

    “谁用他帮忙?”撵我的时候干脆利落,这才几天就撑不住了?我又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反悔:“没有他我哪来这么多麻烦?你什么都不清楚别站在这里惹我生气!当心我打电话叫loki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李虞立刻瞪起眼睛:“你!”

    费怀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让她走。”

    李虞这才放下了手,“噢”了一声,让开了路。

    我经过他时,听到他小声嘀咕:“利欲熏心……”

    我立刻站住脚步。

    李虞虽然嘴欠,但一向还算有分寸。现在居然敢用这种没礼貌的字眼评价我,显然就是费怀信不知道跟他说了我的什么坏话!

    想到这个我就更愤怒,扭头狠狠瞪了费怀信一眼,转身往家走。

    一个男人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偷吃,足以见得他的人品就是渣滓!

    我喜欢他?一想到我对他说过这四个字,我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蠢猪才会喜欢他!

    因为我的家庭住址曾经被网络人肉到,所以现在几乎每天回家时玻璃都会被人用石头砸碎。

    今天回家也是一地玻璃。

    真恨不得回家让我爸妈收留我,那样的话,我第一个就让我妈妈收购华盛!封杀盛萌萌!

    生气归生气,但工作还要继续。

    第二天一早,我去上班时,发现基金会的大门口围了一群人。过去一看,发现有个四十开外的男人跪在基金会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

    员工都在外面忙,看门的员工不知所措。

    我来到他面前,他立刻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韩姐?”

    “快扶赵先生起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会议室里,已经说清了整件事的经过。

    他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中午之前保证查出来。以后您这一代,不管大事小情,凡是小弟能帮忙的,您一个电话我立刻过来。”

    我说:“那好处费……”

    “不麻烦,不麻烦。”他激动道:“其实吧,我还想捐点款。您这救孩子,是好事。我捐二十万。”

    我很想要他的这笔钱,但他跟费怀信不一样。费怀信洗钱的公司和给我捐款的公司不是一个,后者完全合法,经常参加公益。但这位是一体的,为了基金会的名誉不能接受它。

    我只能白白放过这二十万,十点半就接到信息,告诉了我车型和原有车牌号,还很贴心得把一并做好的另几个套牌告诉了我。

    警方调查过后,先告诉我们车已经离开本市。我便安排秘书处理本地的事,带着侦探和我老爸派来的谈判专家出发了。

    一路上边走边问,警方那边也不停给出新消息,终于,虽然没找到人贩子组织,但找到了有买主嫌疑的村庄。

    几个村庄都藏在深山老林里,最后一个最是穷困,不仅交通完全靠走,甚至没有通电。越野车很快就无法通行,直升机也无法靠近,非常闭塞。

    我们的运气很好,先在镇上的招待所里发现一个在当地有亲戚的服务生。他是个老光棍,说困村别说外人,连警察进去有时都会挨打,但他叔叔家就住在那。只要给钱,他就可以带着我们过去,就说我是他刚找的女朋友。

    这个办法不错,我们欣然同意。

    困村依山傍水,风景很原始。也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是亲戚,而我带的人是我的哥哥弟弟,所以村民们对我们的态度也还算友好。

    我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村庄,明白他们有着执拗而奇怪的传统,想让他们对我放松戒备,必须表现得像他们的同类。于是我表现得非常勤快,非常封建,甚至昧着良心参加了女人们批判一个寡妇的座谈会。

    不过尽管如此,我们也只受到了“客人”的待遇,仅被允许见到该见的人。这种村庄很清楚买女人和孩子违法,他们只是有恃无恐,且在外人造访时把这些人藏起来。

    晚上睡着时侦探几次计划出去偷偷调查,都因他们防范过紧而作罢。

    就在我们打算离开的这天,当地人说有人家里办喜事,请服务生一家和我们一起喝喜酒。

    这种时候见到的人最多,我就带着一个侦探去了,让另一个悄悄得找找猪圈菜窖等地方。
………………………………

24困局

    这里的饭菜味道其实不错,虽然没有精致的工艺,但食材相当鲜美。:3wし因为这村子气候潮湿,冬季阴冷,所以人们爱喝烈酒。

    我们封了五百块红包,在这里属于非常大的一笔钱,因此受到了尊重。

    新娘子是个苍白瘦弱的女人,长相身材都与这村子里的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全程被人背着,只露了一面就被送入洞房。

    我们依然没有看到田妈妈的儿子。

    席间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跑来,笑呵呵涎水不停,她一冲进来直接扑向了我这桌,用一双没有食指的手抓着我们桌上的食物往嘴里塞,很快又被村民们合伙打走。

    我赶在他们来之前捡起盘子里油腻腻的东西,悄悄看了一眼,揣在了身上――是一根用过的卫生棉条。

    我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如何解决生理期,但小城市或小镇上用棉条的女人并不多,一根棉条售价在一块钱左右,相当于他们一到两天的日常消费,村长的女儿都不一定用得起,何况是个疯子。

    吃过酒席,我们一起回去,我悄悄跟我的人商量这事,侦探认为她的行为是求助,因为一旦被拐来,她身上的所有东西就会被夺走,棉条是内置的,很可能因为这样,才被保留下来。而且她的双手食指都被切断,可以怀疑她本来会写字。

    侦探那边并没有太好的进展,他只找了附近就被人碰到审问。但纵然如此,他也可以隔壁家里的菜窖里就有人,但对方似乎也是呆呆傻傻,可里面传出了孩子的声音。

    由此,我们可以确定这里至少有三个我们可以确定的被拐卖妇女,第三个绝对是新娘。

    今晚是她的洞房夜,毫无疑问她现在肯定遭遇了强奸。想到这个我就十分难受,因为救她也是我的本职。

    聊过之后就各自回房间,我也接受了谈判专家的意见:先救孩子,再报警请警方解救其他受害人。

    但半夜时服务生就来敲我的门,小声说:“我叔叔让咱们明天一早就走。”

    他不知道我们的目的,我问:“为什么?”

    “他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穷乡僻壤的。”他们果然已经起疑:“那个疯子是我们这的老疯子了……你还是走吧。”

    我说:“可是我还想在这呆几天,我觉得这挺特别的。”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他其实大专毕业,没有那么迂腐,但依旧封建:“我叔说他的四个儿子都还没媳妇,跟我说让我把你留在这,给他们都生几个娃,反正我在城里好找。我没答应,他刚就出山去找我爸,我爸知道我没对象。就算能骗过去他也肯定答应,因为我上学这些年跟他们借了不少钱。”

    虽然我已经穿得非常朴素,但我觉得我长的其实挺漂亮。保养得也好,至少在这山沟里已经美得像天仙了。住在这的这些天,我天天都被这些男人的目光猥亵,从眼神就能判断出他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而且几乎天天有人扒我窗户偷看,这地方没窗帘,用的还是纸窗,每天起床都能看到上面有小洞。所以我不仅不敢脱衣服睡觉,衣服都不敢换。

    但我不能白来这一趟,干脆说:“其实我是来找我儿子的。”

    他一愣。

    “我知道这里买孩子,我儿子绝对在这。”我见他犹豫,赶紧哭起来,并且跪到地上:“我给钱把我儿子买回去,几千都不是问题,我就想带他回去。我老公家六代单传,我也不会生了,这是我家唯一的香火。自从出了这个事,我老公天天打我……求求你,我不告诉警察……”

    他瞪圆了眼睛:“你一开始怎么不跟我说实话?”

    “我不敢说,我怕你不带我进来。只要能把我儿子换出去,我愿意留在这,让我家兄弟把我儿子带走。”我连连给他磕头,我不用编,田妈妈就是这样哀求我们:“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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