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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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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我也问过我爸爸,他说当你亲眼看到其他生命正在遭受击击穿你底线的痛苦时,你会开始怀疑所处的世界。”我觉得在一个黑帮大佬面前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害怕这种感觉,就想要改变它,让它至少看起来光明一点。”

    “我不觉得。”他果然反驳我:“那些女人不让你先上飞机。”

    “你知道为什么人类的世界总在歌颂坚持原则的人吗?”

    他望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

    “因为人是可以被驯化的。”其实他比我更善于驯化别人:“就像我明知不该,还是喜欢上了你。”

    他先怔忡,微微别过脸,脸颊爬上红晕。

    我努力地凑了凑,嘴唇碰到他发热的脸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不说话。

    “盛萌萌没跟你说过这种话吗?”

    他仍在躲避我的眼睛:“嗯。”

    “你当时也不回答?这种态度不好,会让人误会。”我不能白告白,好坏都要有个结果:“如果你不喜欢她,就说谢谢,我对你没有*以外的感觉。如果喜欢,那就……”

    他猛地打断我:“我回答了。”

    “怎么回答的?”

    “我想退婚。”

    我望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回答我?”

    “你没有问我。”他义正言辞。

    这有何难:“那你喜不喜欢我?”

    “前半句。”

    “我喜欢你。”我要是么记错,这应该是我第三次说这句了吧?好心急:“快说。”

    “说什么?”

    “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第四遍了,再不吭声我就……

    他突然笑了:“喜欢。”脸更红。

    我的伤并没养多久,毕竟没有伤到筋骨。

    而且我们只能休息一周,不能做太远的旅行计划,便在附近的岛上选了个度假村,那里风景得天独厚,建筑美轮美奂,以中式建筑为主,也有日式庭院,还有一间天主教堂。那里主要是休息,可以下海潜水冲浪,也可以玩蹦极和滑翔机等极限运动。

    因为靠近赌城,还能去玩牌看表演。地方是李虞他爸开的,据说是他爸送给他妈的礼物,所以平时很少开放。小时候李虞和费怀信总一起在里面玩,长大以后他俩就在那接头,近几年李虞发现那是个泡妞的好地方,基本都驻扎在这里。

    所以这算是费怀信除了新加坡之外的又一秘密根据地,我觉得很荣幸,忍不住比较:“盛萌萌去过吗?”

    “没有。”

    “噢。”

    “那边鲤鱼说了算。”

    “这意味着咱俩得带着他?”

    “他会带几个女孩子。”

    “噢。”

    他问:“你讨厌他?”

    “他小心眼,还总诬陷我。”

    他点头:“他还小。”

    “噢。”

    “放心,我在他不敢。”

    但我还是对李虞的人品不抱希望:“我怕他把我跟你的事告诉我爸爸。”

    他咬了咬嘴唇,说:“不会。”

    虽然我知道我这么说他会不开心,不过盛萌萌的事他也没解决掉。

    灾难一过去,这些小事立刻就提上了日程。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翻过去了,出院那天,我本来洗干净想跟他告解一下,然而行程是早上六点。我怎么勾搭他都不依,只好怒气冲冲地背过身。

    我闭了一会儿眼,发现他没抱我也没拉我。暗暗开始不快,看来是我太主动了,让他失去了征服的快感?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太令人失望了。
………………………………

27一体

    真是越想越生气,我干脆转过身,正要坐起,突然看到眼前悬着的人影。乐—文

    肩膀被按回去,他的嘴唇压了下来。我推开他,说:“分房睡!”

    他没吭声,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怎能任由他想用就用?扭来扭去地挣扎,他却毫不在意,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我慢慢开始无力,暗骂自己软骨头,他的嘴唇已经压下来,细细密密得吻着我的每一处……终于,我被迫缴了械,在他嵌满我的那一刻,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意识被腐蚀,灵魂在飘舞。我不由自主得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紧握他,恨不得把他按进我的身体中,永远与我融为一体。

    吃饱了我立刻就困了,朦胧中听到他的声音:“别睡。”

    “几点了?”

    “两点。”

    “六点就要走,”我可是大病初愈的人:“现在不睡你想干嘛?”

    “十点走。”他愣是把我抱了起来,还晃了晃:“醒醒。”

    我烦躁得睁开眼,瞪他:“醒来干嘛?再来一局?”

    “可以。”他一本正经:“去告解。”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明天不能去吗?”

    “不能。”

    “大半夜去教堂不怕打扰天主休息呀?”

    “但你刚刚坚持要做。”

    “为什么不能明天去?”

    “明天是明天的。”他说:“你可以再来一局。”

    最近的天主教堂在市中心,且不一定开门,我才不要陪他去:“再来一局,然后我睡觉,你自己去教堂。”

    “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我这不是躺着中枪嘛:“我又不是教徒,不需要向神承认错误。”

    “的确,但你需要向我承认错误。”他强词夺理道:“创造者在造一男一女时,就说:‘两人成为一体’。所以天主所结合的不可拆散。既然是一体,我就不能丢下你,我去告解,你也要去。“

    欺负我没信仰?

    “你别断章取义,圣经上这段明明是说跟自己的妻子,我是你的妻子吗?”

    他依旧面无表情:“主赐予我爱的能力,我凭此去寻找唯一的爱人。我的爱人与我成为一体,这是神的带领。”

    “那你的主还说不要惊动,不要叫醒你的爱人,等她自己情愿。”我说:“你刚刚就把我叫醒了!我现在不情愿陪你去教堂告解!”

    “你刚刚没睡。”

    “我睡着了,我都做梦了。”哪有人做完爱不睡觉的?又困又累为什么不能睡觉!

    他按住我的肩膀:“所以你不认为你必须去?”

    “不认为,你以前也没叫我去。”

    “以前我不想叫醒我的爱人。”果然是术业有专攻,他今天嘴好利索:“但现在我的爱人已经自己醒了。”

    “我只说喜欢你,没说爱你……”

    “好吧。”他点头沉思:“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去寻找下一个。”

    谁准他了?

    “你们天主教允许睡第二个?”

    他用眼角瞟我:“只规定婚姻。”

    最终我还是被迫同他去告解,在路上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汽车停在教堂门口。

    我问:“干嘛不进去?”

    “不开门。”

    “不开门就回家吧。”

    他看表,没说话。

    我抓过他的手,一看已经五点了,难怪我睡得这么冷。

    “我跟你说喔,这边的天主教堂少。”我好想回家睡觉:“教堂搞不好明天都不开门的。”

    他又睖我:“我来过。七点开门。”

    我彻底被气清醒了,扑到他身上用拳头锤他,他搂住了我,开始笑。

    我问:“你干嘛非要我出来?”

    他还是笑,不说话。

    这家伙笑起来非常腼腆,特别符合他的年纪。我正按耐不住想要亲他,基金会就打来电话,说有位老先生在门口下跪。值夜班的员工已经问过他,但他说想等我上班亲自跟我说。

    我只好让费怀信自己去告解,然而作为“一体”的,他陪我回了基金会。

    此时天仍黑着,跪在门口的老人头发苍白,衣服破旧,但很干净,且彬彬有礼,挺着脊背的姿态像个战士。

    我过去说明身份,扶着他起来,他连声道谢,我们一起进了办公室。

    我问:“老人家遇到什么事了?”

    “我女儿被人*了。”他没有哭,但脸上始终罩着一层悲哀:“我想求求您帮她从外地联系个学校,让她离开这,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问:“您报案了吗?”

    “报了,”他说:“法院也判了他们十五年。”

    “您女儿今年多大?”

    “十四岁。”

    看来这案子不简单,我问:“您带了相关材料吗?”

    他拿出判决书等材料,将它们递给了我。

    强奸犯是三个十七岁的少年,作案动机是报复,这老人是商场保安,他们偷窃被他抓住,因为是未成年,涉案金额小,只进行了拘留。然而他们一出来,就盯梢找老人的女儿报复。

    女儿叫慧慧,现在精神恍惚,整日呆在家里,不敢出门。老人其实并不算老,刚刚四十出头,妻子已经去世。

    我们决定跟去看看,虽然老人说女儿不敢见男人,但费怀信坚持不放心,陪我一起上来。

    他们家属于城市贫困线以下的家庭,住得是只有一个房间的蜂窝楼,平时女儿睡小床,父亲和弟弟睡大床,中间挂一个帘子。

    因为犯案的都是贫困家庭的孩子,出庭的都是他们的奶奶、姑姑等远亲。虽然民事赔偿了一些钱,但金额很少,支付完医药费,再给孩子吃点好的,就不剩什么了。

    我们在门口聊了事情,老人家开了门,叮咛费怀信一定要跟在最后面。

    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女孩,满脸疤痕,神情呆滞,听到门响立刻看像我们,开始剧烈得发抖。

    我跟费怀信便不再往前,转身出了门。

    薄薄的门板后传出清晰的尖叫声,我不由有点想哭,费怀信伸手搂住了我。

    许久,老人出来了,连连对我们道歉,说:“她不是疯子,只要换一个地方重新上学,她就没事了……”他恐怕自己也不相信,垂下泪来。

    我们只好耽搁了行程,下午去警察局和法院咨询这件事,确定确有其事后,便开始拟定计划救助。我的秘书在帮田妈妈那边善后,尽快搞定她的手续,免得下次再这样被动。所以能安排这件事的人只有我。

    费怀信全程都跟着我,安静得像个跟班,直到我回了办公室拟计划,费怀信才开了口,问:“需要我做什么?”

    我这才发现已经十二点:“我下星期就能休息。”

    他不吭声。

    “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无论在哪个城市都没办法入学,我必须等她状况好一点。”

    “我派人处理。”他说:“你继续休息。”

    “你派谁?”

    “梁默。”是他心腹的名字:“刑法和心理学双博士。”

    “你想让他怎么安排?”

    “治病,送出国,报仇。”

    法院的判决是根据法律条文,这当然没问题,但我真的觉得十五年太短了,因为他们把这女孩从学校劫走,囚禁了三天两夜,殴打、虐待、囚禁、*,导致她毁容且精神崩溃。这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从感情角度,我的真不觉得这种未成年人还有什么挽救和重获自由的必要。

    但我很纠结:“但它不合法……”

    “合法。”他说:“动手的人会顶罪。”

    我被诱惑了:“你想把她送到哪个国家?”

    “发达国家,随便选择。”

    我没说话,心里陷入纠结。

    他蹙起眉:“不合适?”

    “我爸爸从不领养孤儿,因为我家即便养得起十个二十个孤儿,救助站的孤儿依然太多了。虽然这样有点残忍,但给十个孩子一人一块面包,要比只给一个孩子十块面包要有意义得多。”

    他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做不到让每一位求助者都获得这样的待遇,但这孩子太可怜,我觉得很心疼。”我以前只能给得起同等待遇,因此没有这样纠结。但这次费怀信提了一个绝好的解决方式,可我无法每次都这样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但他很快就有了更好的办法:“伪装成好心人。”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帮她?”

    他们黑帮应该是冷血的,见惯生死,没有同情心。

    “为了不耽误度假行程。”

    我不由失笑:“我还以为你是出于某种心结。”

    他沉默了一下,问:“去过黑市么?”

    “没有。里面是什么样的?”

    “地狱。”

    梁默中午就到了,听了事情后,跟费怀信一样丝毫不受触动,只是执行。

    我也让秘书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商量,田妈妈那边可以安排其他基金会高层,这件事有内情,他必须清楚内幕。

    吃过饭后,秘书悄悄说:“田妈妈的孤儿院手续办不下来。”

    “怎么了?”

    “她不是不能走合法手续嘛?我们就找了点关系,本来答应了,说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处理。但今天早晨又说不行,要求合法。”

    显然,背后有人阻挠,而我们的确不合法,正好被揪住小辫子。

    我陷入沉思,秘书说:“加上之前舆论那件事,又有慈善活动,现在都已经第三次了。会不会是费先生的未婚妻做的?”

    “不会,这明显是冲着我的事业来的。”
………………………………

28你妈妈幸福吗

    “那咱们怎么办?孩子们的户口还挂靠在福利院,以后再出这种事,他们难免要母子分离。。”

    “我问费怀信吧。”我说:“不过现在不合适,毕竟刚刚就已经求了他一件事,你最近安排人保护好他们,等我们度假回来再问他。”

    他点点头,然后说:“费先生真是仁义,这样处理这件事,让人觉得消气不少。”

    “既不能上媒体,也不能告诉受害者。”想想就觉得无奈:“只是咱们自己好受些。”

    他立刻就蔫了。最近基金会做的无一不是赔本生意,连吆喝也没赚到。民间捐助并没有涨,而且盛萌萌流产那次虽然没有上媒体,却已经在周边几个城市范围内传开,失去了八成以上的捐助。

    仔细想想,我们基金会现在全靠费怀信的钱支持,如果他再像上次那样把我甩了,我只能破产滚回家。但这也不是一条好出路,因为我一旦经营破产,我爸爸立刻就会收购幼幼基金会,将它重新收编成总公司的分部,派人来经营。即便我的账目没有跟费怀信直接合作的记录,谣言也会很快传进他们的耳朵。

    所以这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越想越糟糕。我索性不想了,做只缩头乌龟。

    下午出发前,我陪他去了教堂。

    他去找神父告解,我坐在最后一排。其实我好想进到告解室里听听内容,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在说,违背第六诫是错,还是喜欢我是错。

    他有没有忏悔与盛萌萌相关的部分?

    之后他出来,我们一起上了飞机。这么久没睡,很快我俩就在飞机上睡着了。

    降落时我才睁开眼睛,发现他的下颚正靠在我的头上。我靠得舒服,抬起眼睛看他,他立刻就低头吻了过来。

    出机舱时,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停机坪建在水面上,极目望去是辽阔的海平面,海鸥在海平面上飞舞,远处有快艇艇开过来,白色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着炫目的光芒。

    我正欣赏,费怀信突然抱住我。这已经来不及,水花倾下,我们被浇了个透心凉。笑声传来,是李虞。

    他裸着上身,展示着他小麦色的肌肉,穿着一条花里胡哨的泳裤,还带着一个穿着比基尼的波霸妹子。我看着自己因为潮湿而透出内衣颜色的连衣裙,发誓一定要他好看。

    费怀信把衬衫解下来裹到我身上,勉强让我不那么尴尬。我悄悄比较了一下,觉得李虞黑了点,还是小怀信受看些。

    一路疾行,终于上了岛。

    这岛十分漂亮,放眼望去净是生机勃勃的绿。我们穿过沙滩,进入树林,李虞介绍说他的女伴叫barbara,外籍华人,然后问我:“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么?”

    “没有。”很多景点虽然美,但毕竟有许多商店,虽然方便,却少了几分原始的味道。而这里甚至连游客都没有。

    “这是我爸送给我妈的礼物。”

    “噢。”我真的好羡慕,我如果有这么一片地方,就在这建孤儿院、老人院、妇女避难所……

    李虞还要下半句:“当然,费叔叔也出了钱,还有林子里的很多小动物,都是他送来的。”

    “真好……”

    李虞得意极了:“把你的豹子也弄来?”

    费怀信扬起眉:“豹子的天敌是什么?”

    “呃……”李虞略纠结:“是嫂子。”

    我们需要从这里漫步到山顶,因为李虞的女伴比较瘦弱,所以我们走得很慢。

    我越看这里越喜欢,忍不住小声问费怀信:“买这样一个岛贵吗?”

    “不贵。”

    李虞这个长耳朵又听到了,跑过来说:“但手续特别复杂,而且整理起来也特别麻烦,我爸当初就为了给这个岛通电,光打点就花了不下几个亿。这种地方可遇而不可求,我爸这辈子就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噢。”我也不失望,毕竟它是一个岛,我现在连房子都买不起:“你爸爸对你妈妈真好。”

    “一个岛而已。”他骄傲得不行:“我妈不能夸什么东西,一夸那东西立刻就出现在我家。要是量产的,就直接绝版了。你爸肯定不这样!”

    barbara立刻露出艳羡。

    “我爸当然不这样!”炫耀他家凭什么鄙视我家:“我家的基金会跟公司都在我妈名下,她想要什么自己直接买。哪像你妈还要要钱花?”

    barbara又开始艳羡我。

    李虞不甘示弱:“那你妈不是还得工作嘛?我妈就坐在家里打牌喝茶。”

    barbara重新转到李虞的阵地。

    我不甘示弱:“那是因为我妈不想闲着!我妈出门人家都叫她韩夫人,徐董。你妈只能是李太太。”

    我没有挤兑他家长辈的意思,因为慈善家身份比黑帮和商人更容易受人尊敬。但谁让他跟我吵架?

    李虞气红了脸:“你敢在我爸面前这么说吗?”

    “你敢在loki的面前跟我吵架吗?”

    他气跑了。

    斗斗嘴时间过得快,不久就到了位于山顶的住处。这一代是中式房屋,一共只有四栋小房子,外形各有千秋,不远处有桃花林,里面是冒着热气的人工温泉。

    我们各自选了喜欢的房屋去住,守岛的随从将行李帮我们放下。我刚脱掉衣服,费怀信已经进了卧室。

    我这才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因为他一直都没说话。便跟进浴室,敲门他没搭理,便打开门,问:“带我一个?”

    他闭着眼睛冲头发,一声不吭。

    我溜达过去,搂住他湿漉漉的身子,问:“你干嘛生气?”

    “没有。”

    我的手往下平移,捉住他小鸟的脖子,威胁:“坦白从宽。某人从刚刚就开始不说话了,李虞跟我吵架你也不帮忙,这样不好喔。”

    他关了花洒,眼珠子横过来:“啰嗦。”

    “我以前就说过,你这样不对,你应该把你心里想的事分享给我。否则即便是聪明如我,依然不能猜出你弯弯绕的心思。”

    他没吭声。

    我又捏了捏:“快点!”

    这次我真的猜不出我哪里得罪了他。毕竟我和李虞只是开了很普通的玩笑,李虞肯定也告诉过他,我俩一见面就要斗嘴,但基本都很有分寸。

    他低下头,没说话。

    我只好换个方式:“你心情不好跟我有关吗?”

    “没有。”这次很干脆。

    “那我不要问了?”

    他还是没说话。

    那我只能不要问了,便松了手,拿毛巾把他连胳膊一起裹住。他乖乖站在地上,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不适,我不由咬他的肩膀:“你好像条裹在叶子里的毛毛虫。”

    他皱眉。

    我连忙改口:“更像被裹在襁褓里的小宝宝。”

    他眉头松开,但依旧沉默。

    我继续找话题逗他:“要不要阿姨抱你哄你去睡……”

    “妞妞。”他突然开口打断我,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你妈妈幸福吗?”

    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了:“你妈妈不幸福吗?”

    他没说话,我也发现逗他只是在勉强他对我笑,只好不再逼他。

    出去时,barbara打来电话,说李虞问我们晚点想在岛上喝茶吃小菜泡温泉,或者去附近的赌城吃大餐看表演。

    我俩都要累死了,我选择了十一点去泡温泉。挂上电话躺回去时,发现费怀信正闭着眼睛。我觉得他没睡着,便倾身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他立刻翻身过来搂住了我。

    他身上散发着迷人的体香,裹挟着厚厚的安全感。我忍不住想要撒娇,吻他的下颚,舔他的脖子,啃他的肩膀,捏他的手指。

    正玩得兴起,他忽然开了口:“我现在的妈妈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知道。”

    他低头看过来。

    他现在的妈妈是我的表姨:“表姨常常来我家,还会帮基金会的一些孤儿做灾后心理重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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