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猎灵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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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出来了？倒是这个张文杰，挑起是非群战，他的罪名可比我的大咯。

　　　　突然，那个炎震摆出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站到赵宗炎的面前骂道：“死胖子，你他妈的算是什么东西？我们小年轻的处理事情需要你管？”

　　　　哟嘿，黑羽校区的学生果然不一样啊，连老师都敢骂，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指着骂，不愧是三大校区最**学生的典范啊！连我都不敢指着赵宗炎骂，这回张文杰必定是要死定了吧，还跟我争位置呢，不自量力。。。。

　　　　看的出来在场的同学都惊呆了，不管是蓝羽校区的学生还是金羽校区的学生，脸上都是大吃一惊和目瞪口呆，甚至能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出三个字：**炸天！

　　　　“程晨野，张文杰，你们要怎么样我不管，但是请离开江屿七中的校门，别影响了其他同学回家。”赵宗炎这个爆脾气居然没有理会炎震的怒骂，果真是喜怒无常啊。

　　　　我点了点头却狂妄地问道：“那如果我们就要在这打呢？”

　　　　张文杰在一旁不吱声，连跟赵宗炎对话的勇气都没有，这种老大当起来有屁用？

　　　　赵宗炎的脸色一下灰白起来，紧绷着脸咬着牙说道：“那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们星期一进不了江屿七中的大门？”

　　　　“我可以星期二进。”我面不改色地幽默了一把，周围的女生都捂着嘴窃笑。

　　　　“好！你有这本事就行。”赵宗炎的眼睛里充斥着怒火。

　　　　我酝酿着该如何应对赵宗炎，没想到炎震突然间的一句话打破了这紧张的场面：“得了，死胖子，看你这小气的劲！我们给你点面子，不在这群战了。程晨野，有种的水心广场见，那里比这大，更方便教训你。”

　　　　沉默了几秒钟，我对着祝越以及身后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我们走！”说完祝越和兄弟们便随我一同离去，蓝羽校区的校门口人流也随之减少，有一些人想继续看我们群战，而有一些人则失去了兴趣各走各的路了。

　　　　既然都已经蓄势待发了，就没有再回头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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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驶来，停在了距离水心广场不远的树丛边。车里坐着三个男生，正是乔赫、赵峰和叶天凌，他们停坐在车里等待着那些混混的到来，并不是他们对这场激烈的战斗感兴趣，而是在场战斗中存在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他们来了。”叶天凌第一时间看见张文杰等一伙人到了水心广场。

　　　　赵峰和乔赫赶紧开窗探出头去窥视，却发现来的人并不是他们的目标。

　　　　“是另一帮混混，不是程晨野他们。”赵峰失望地说。

　　　　“对了赵峰，你的武器在哪里？”乔赫突然发现赵峰身上没有武器。

　　　　赵峰神秘地笑了笑，从车椅下取出一条蓝色的电管，从电管的中部里拉出一条黑色开关，在乔赫的眼前晃了晃。

　　　　“你拿电管出来干什么？”乔赫瞅了瞅赵峰手里的电管，一脸扫兴。

　　　　“电管你个头啊，这可是进口高科技。这种枪叫做超速脉冲离子炮，这里有个枪眼看到没，就是用来狙击远处敌人的，而且它的攻击形式是脉冲波，射程很长，发射的时候无声无息，还具有很强穿透性，等等要是有人挡着程晨野的话，就跟程晨野一起废了吧。”赵峰一边解释一边示范，在抬头之际，他对准远处天空中飞行的麻雀群开了一枪。

　　　　当脉冲波瞬间在无声无息之中射出，三五只麻雀从天而降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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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凌鸿所补充的信息，水心广场是江屿市翼羽区最大的休闲广场，凡是清晨或是傍晚人们总会繁密地聚集在那娱乐休闲，有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喜欢在那里跳广场舞，也有一些闲来无事的年轻人喜欢在那玩踩滑板、打篮球、踢足球等等活动。但尽管再怎么热闹，下午这个时间点总是最冷清的时候，人们或许是害怕那些年少轻狂，无法无天的少年打群架时伤到自己吧。

　　　　十分钟后，我和祝越带着兄弟们随后赶到了水心广场，没想到张文杰他们已经在水心广场等候我们的到来了。张文杰他们一见到我们便露出傲视的目光，开门见山就放出狠话：“程晨野，我最后再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让你的兄弟们给我赔礼道歉，我今天可以免你重伤。”

　　　　我假装没有听懂，扯着耳朵问道：“啥？你说啥？给你赔礼道歉？干嘛给你赔礼道歉？你见过哪个老大会给一条狗赔礼道歉的？”

　　　　凌鸿和肖逸燃、张明啸顿时都在一旁哄笑起来，惹得张文杰一脸灰白。

　　　　张文杰气的咬牙切齿，指着我吼道：“你。。。。你有种！”

　　　　“那当然，比你有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是在这些天开始这么狂妄的。尽管我只是失忆了，但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感觉让我觉得这样的无法无天，飞扬跋扈从未体验过。

　　　　“都别他妈的废话了，给我上！”急性子的炎震哪里还能容忍我的冷嘲热讽，估计他从刚才我们来的时候就想过来揍我们了吧，要不是碍于张文杰废话了几句，我们刚刚就应该进入战斗之中了。

　　　　有了炎震的一声号令，张文杰那边的十几个人全部一哄而上。

　　　　“上！”我见这阵势也不能淡定了，大吼一声也带着兄弟们迅猛地冲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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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谁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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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健步之下我迎面而上，抬起右脚一甩踹在了离我最近的学生的肚子上，不知是我脚力太猛还是那个学生重心不稳，他整个人都翻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就嗷嗷直叫着。

　　　　旁边的嘶喊声瞬间响彻天际，双方已经涌到了一起，整个场面混乱无比，狂怒声，惨叫声，咒骂声萦绕在水心广场，有少许路人已经吓得退出境外，脸色苍白的他们似乎被这种轰雷般的场面给惊呆了。

　　　　刚刚那个倒地的学生再次站了起来，不过他起身之后胆怯地退后了几步，没敢再靠近我了，其他的小卒们也不敢对我主动攻击，大概是害怕我那威猛的腿吧。那些人就这样到处晃悠着，浑水摸鱼地杂在人群中摆着动作，让我有些觉得好笑。说是打群架，其实真正打架的也没几个。

　　　　黑羽校区的那群人已经跟祝越的人对打起来，拳打脚踢之中，我看到那个炎震正一手揪着凌鸿，一手捶击着我其他的小弟们，看他的样子以一对二简直轻松自如，而凌鸿脸色痛苦难堪，看样子是不敌炎震了。

　　　　我迈着脚步就要冲到凌鸿那边去，没想到身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差点让我跌在地上，不过庆幸的是我刹住了脚步，甩起后腿一抬重重地踹在了身后的人的大腿上，使得那个偷袭我的人咿呀地叫了一声便后退了几步。

　　　　“程老大的脚力果然厉害，我低估你了。。。”

　　　　转过身我看到张文杰摸着膝盖恶狠狠地瞪着我。

　　　　“刚刚不是还气势如虹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怂了？”

　　　　我得意地笑着，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处于在混战之中。

　　　　忽然间，张文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炎震从侧面一棍砸倒在地，他伏在我的身上，重重地按着我的脖子，挥臂一甩好几棍落在了我的头上，我还来不及抬手反击，便已是眼冒金星，感觉天旋地转，我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只觉得旁边静了许多。

　　　　“炎震你他妈的给我住手！不要再打了！”

　　　　耳边传来凌鸿嘶吼的声音，我却只能看到炎震那张暴怒的脸。这家伙出手竟然如此狠毒，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这个时候兄弟们都没有过来救我，一定是被张文杰的人给打倒了吧。可是祝越呢？祝越难道也输了吗？出来的时候他不是一直向我打包票，说一定会赢的吗？难道是敌人的实力太强了吗？

　　　　炎震亢奋地有点恐怖，我的双腿和双手好像被什么人给用力踩着，根本无法动弹。我只能默默忍受着那一棍又一棍地击打，额头上的鲜血缓缓流下，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紧紧咬着牙。此刻的我一直想着自己是老大，所以我绝对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做出这样侮辱老大名节的行为，我一定要忍耐到最后！

　　　　我猛然抬起右腿，向炎震的胸口撞击而去。

　　　　“啊！”

　　　　突然，炎震睁着眼睛惨叫了一声，手中的木棍落在了地上。在这么一瞬间，我的左腿似乎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刺穿的感觉，昏沉中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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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哗哗的大雨声把我惊醒，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下着倾盆大雨。而我正躺在家里房间的床上，额头包着白色的医药纱布，我下意识地想要在床上坐起来，可是当右腿伸缩在床上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感觉不到左腿的存在了！

　　　　难道。。。。难道我的左腿已经断了吗？

　　　　我一把掀开被子，只见连着我的身体的左腿依旧健在，可我却无法控制它，这是为什么！我突然猛地想起在被炎震殴打的时候那个瞬间刺穿的感觉，难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

　　　　“啊！”我嚎啕大叫着，简直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

　　　　房间的门开了，程熙匆匆跑到了我的身边。

　　　　“哥，你怎么了？”程熙一脸迷茫地问。

　　　　“我。。。。。我的左腿。。。。我不能控制我的腿了！我感觉不到我的左腿的存在！我是不是残废了！我。。。。。”

　　　　我惊颤得语无伦次，内心痛苦地挣扎着，此刻的心情正像窗外的倾盆大雨那般糟透。

　　　　“这。。。这怎么可能呢！哥，你别吓我！”程熙也没法相信这个事实。

　　　　“我他妈的拿这种事吓你？”

　　　　我情绪有些失控，恼怒地对着程熙吼了一句，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哥。。。。对不起。。。。”

　　　　程熙连忙道歉，捂着脸转身便跑出房间，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

　　　　程熙一走，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我在给自己找各种不同的理由，逃避这眼前的事实。例如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我就恢复正常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这只是虚惊一场，过一会儿之后我的左腿便好了，再或者。。。。。

　　　　可不管再怎么找理由，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的左腿依旧没有感觉！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光屏上显示着一个空号码。

　　　　“你他妈谁？”我本想让他自己挂机，可手机一直不停地响，让我终于忍不住接了起来。此时的我心情正烦躁着呢，还有人打电话骚扰老子，这次我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滋滋。。。。滋滋。。。。。”那边的信号不太好，我只听到一种刺耳的电波干扰声。

　　　　突然，一个空灵的声音幽幽地从电话那边响起：“不许你欺负她。。。”

　　　　原来是个该死的恶作剧！我气得破口大骂：“你有病啊！我欺负你妈啊？”

　　　　骂完之后，我没给对方回话的机会，直接把手机给关机了。

　　　　久久，听着窗外的大雨声，我根本静不下心。此刻我的心情犹如惊涛骇浪在翻滚，又好似心里爬着数不胜数的蚂蚁让我透不过气。任凭我用力捶打着这条看起来还完整的左腿，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感。

　　　　我就算努力地控制自己，想让自己的左腿伸缩自如，也没办法如愿以偿。这样的我，跟废人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我，还能做些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我程晨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我落到今天的这个下场，先是受伤，再是失忆，现在又是残废，难道老天是要逼我去死吗！

　　　　我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让流下，但始终敌不过内心的黯然神伤，一颗又一颗地滴落在我的手上，窗外的雨声听起来如此忧伤，难道这世间就唯独这虚无缥缈的雨才理解我的心情吗？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被突然推开，凌鸿、肖逸燃和张明啸三个人焦急地跑到我的身边慰问道：“晨野，你怎么样了？”

　　　　“我。。。。我他妈的现在是个废人了！”

　　　　面对兄弟们的关心，我居然再也抵抗不住意志力，两行泪顺着脸流了下来。

　　　　“不会的，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让叔叔带你去看医生吧！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晨野，你一定要相信这只是一场虚惊，不要自暴自弃。”

　　　　凌鸿坐在我的床上，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手心的余热让我感到一股温暖。

　　　　“晨野，不管你怎么样，我们永远是兄弟，不离不弃！”肖逸燃望着我坚定地说。

　　　　“对！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你，离开你，我们三个都会永远陪着你，不离不弃！”张明啸也铿锵有力地答应着，三个人用着非常严峻的语气向我承诺，使我的心里彻底震撼了，但同时我也联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他们三个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我想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有可能会让我崩溃。

　　　　不过我现在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再崩溃一次呢？就算是老大的位置被人抢走，或者是我被江屿七中开除了，我都无所谓了，没感觉了。如此的我还畏惧些什么，当一个人遭受最极端的痛苦时，所有的疼痛都无法让人再次更加痛苦。兄弟们一定在隐瞒着我什么，我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告诉我！”我一脸严肃地厉声问道。

　　　　兄弟们沉默不语，一个个都跟小鸡啄米似得低着头。

　　　　僵持了好久，我冷笑着看着窗外的大雨说道：“好，既然你们不肯说，那什么兄弟之类的话也就是假的了。如果是兄弟，为什么要瞒我？如果是兄弟，为什么不告诉我？”

　　　　“哥！大家都是为你好！你何必这样？”程熙迈进房间向我走来。

　　　　“熙妹，你哭了？”肖逸燃第一时间注意到程熙眼睛红红的，脸上留着泪痕。

　　　　这么一说，凌鸿和张明啸的目光也望向程熙，他们也是一脸迷茫地问：“熙妹，告诉我们，是谁欺负你了，我们去帮你揍他！”

　　　　程熙吮咬着微红的嘴唇没有说话，三个男生都很焦急地追问。

　　　　“别问了，是我欺负她的。你们来揍我吧。”我打断兄弟们的追问坦白道。

　　　　兄弟们刨根问底地追问顿时戛然而止，半晌后肖逸燃迷茫地问我：“晨野，为什么？”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兄弟们说了一遍，没想到程熙抱着歉意又一次跟我道歉：“哥，对不起。。。”

　　　　“不，是哥不好，哥不应该凶你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愧疚地看着程熙，程熙的脸微微泛红起来，从她宛然的淡淡笑意中我感觉到她已经不再怪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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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祝越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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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久，差点忘了刚刚的正事，这三个小子还真是聪明啊，扯淡扯得把我的正事都扯远了。我本来想问他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可他们却一直都不肯告诉我。现在正是个好机会，我一定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兄弟们又一次陷入沉默，我只好看向我的亲妹妹程熙，相信她应该不会瞒我吧。

　　　　“哥，我说过了，大家都是为你好，你就别问了。”程熙再次重复刚才进来的话。

　　　　兄弟们点点头，看来所有人都不肯说出实情了。

　　　　我虽然不想放出狠话，可是现在也只能混蛋一次了。我冷漠地对着兄弟们说道：“好，那我们绝交吧，我没有兄弟。”

　　　　“晨野！”“哥！”

　　　　兄弟们和程熙果然经不住这样的话，看来我失忆前一定是个做事决断的人。

　　　　接下来凌鸿、肖逸燃和张明啸开始把所有的事情经过完整地向我讲述：两天前，张文杰叫了黑羽校区的炎震等混子跟我在水心广场群战，在我的团队里有祝越和其他小弟们的帮忙，所以这场战斗不算是强弱对抗，而是势均力敌。

　　　　然而，在我们开战之后的几分钟里，祝越和他的人显得非常弱势，并且好战性相当的低，这让炎震等人轻轻松松将我的兄弟们逐一击倒。同时，张文杰起到了声东击西的作用，目的是为了让我分散注意力。

　　　　之后的事情便是我被炎震狠狠地用木棍痛打，而兄弟们被逐一生擒，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挨打却不能帮忙，内心也有一种失落的心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猜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炎震仰天长嚎，捂着双腿倒在了地上，而我也晕倒了。但这并没有成为我们反击的机会，大家只是迷茫地关注着眼前的一切罢了。没有人知道炎震怎么了，大家都以为我只是被打晕了而已。

　　　　这个时候，蓝羽校区的另一批混子赶到了水心广场，他们与祝越等人前呼后应，将少了炎震这个狠角色的一方打的落花流水，抱头乱窜。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祝越在混乱之中已经带着一半的人躲了起来，而前来支援的混子们正是由高一（3）班的祝威带领过来的。

　　　　祝威除了支援者，另一个身份便是祝越的亲弟弟。而这一切，也就一目了然了。

　　　　“怎么就一目了然了？”我有些听不懂兄弟们的阐述。

　　　　“晨野，你还不明白吗？祝越根本没想过帮咱们，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弟弟祝威上位罢了！当程老大被人击垮，有人跑出来打败那些击垮程老大的人，那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老大吗？”凌鸿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怪不得我以前跟你们说要提防祝越。。。。。”我喃喃自语，原来那个祝越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我后悔啊，我为什么没有坚持以前的观点呢。曾经的我都提醒兄弟们了，却在兄弟们的提醒下还是被祝越狠狠地算了一笔。

　　　　“晨野，既然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那我就把重点说完吧。。。。”凌鸿停了一半继续说道，“也就因为我们这次的惨败，让祝越在蓝羽校区的混混圈里放出了消息，祝威也因此而名声大震，大家都对这个关键时刻帮狼狈的程老大解围的“英雄”表示赞不绝口，从而。。。。。。我们底下的一些小弟们都到了祝威的那边。”

　　　　我彻底明白了，原来最后一句才是整件事的重点。没有了小弟，没有了权威，没有了名位，这是不是代表着我程晨野不再是程老大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居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我们沉默了好久，我没有说话，程熙和兄弟们也互相对视着没有说话，他们甚至连呼吸都想要屏住一样，生怕会触动到我内心的感情线，点燃我这如同炸弹一般的糟糕心情。其实这个消息比起我的腿残废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所在乎的是自己能够是个正常人就足够，而不是非要那些所谓的老大气场包围着我，才能让我的生活多姿多彩。

　　　　“兄弟们，我没事。”看着这些最关切我的人一个个都在替我担心，我感到非常欣慰。就算我的生活里没有那些可有可无的奉承和高低之分，有他们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也依旧能够充实自己的人生，起码我不会感到孤单。

　　　　凌鸿将信将疑地问道：“晨野，你真的没事吗？”

　　　　“嗯。老大的位置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能够让我恢复成正常人，我宁可失去那个所谓的老大位置。何况我失去的只是一些虚情假意，我得到的却是你们的真心实意啊，这还不够让我满足吗？”我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这真的能够表达我此刻所有的心情。

　　　　“晨野，别担心，等你的腿好了，我们再去教训祝威，把你应得的夺回来！”

　　　　“但愿吧。”

　　　　接下来的三四个小时里，兄弟们跟我聊了好多我失忆以前的事情，包括泡妹子、网吧通宵、一起打架、一起受罚，这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时光听起来非常的欢乐，可我的记忆中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每次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总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碎片。那次碰到庄凝，我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可是一问兄弟们他们却全然不知我和庄凝的关系，就连庄凝也否认跟我有什么特殊的来往。

　　　　“庄凝耶，整个学校极少人惹这个女生的。你也一直让我们尽量不要靠近这个女生，因为庄凝会武术，而且她还是跆拳道黑带一段的可怕角色，让她出手对付谁的话，准是断臂残肢。”凌鸿说。

　　　　“可是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我以前跟庄凝是认识的，而且还是那种很熟悉的朋友。”我还是觉得我的直觉不会有错，尽管潜意识时不时提供乱七八糟的信息。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庄凝一定是你暗恋已久的对象吧？晨野，没想到你还喜欢重口味的，你真的不怕她的黑带啊。。。。”肖逸燃打趣地朝我使了个眼神。

　　　　我刚想挥起拳头揍到肖逸燃的脸上，程熙的手机铃声便悄然响起。

　　　　“爸。。。。”程熙把手机凑近耳边接听电话，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程熙清晰的声音，“嗯。。。。对。是的，什么？你们明天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