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猎灵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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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熙妹都这么说了，我就不胡说了。听听小芳同学怎么说吧？”

　　　　于是所有人都静了下来，都在等还没说过一句话的方小芳说话。

　　　　过了好久，方小芳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地走到我的跟前，恰似深情的眼神凝视着我：“程老大，很感谢你那天当众替我主持公道，我对你想要表达的歉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叙述，正如刚刚你的兄弟们说的。因为我，你才变成这样，才会失去老大的名号。不过在我的心里，就算所有人都不承认你是江屿七中的老大，你也永远是我心里最霸气的王者。我。。。。我希望。。。。。我希望。。。。”

　　　　兄弟们和程熙神情相当的焦急，好像提前知道什么了一样。

　　　　“希望什么？”听方小芳说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出她到底希望什么。

　　　　“我、我希望。。。。我能留在你的身边陪你。”方小芳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愣住了，这句话该不会有更深层的意思吧？我现在都不是老大了，怎么还会有女生上门来追求我？就因为我帮过她一次？她就要以身相许？还是。。。。兄弟们逼人家的？

　　　　“你开玩笑的吧？”我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那句话。

　　　　“我是认真的，我没有开玩笑。在你左腿痊愈之前，我会休学一直陪着你，程老大。”方小芳红着脸再一次重复，看我的眼神别有韵味。

　　　　众人的目光都直盯盯地投向我，在他们的眼神中仿佛期待着些什么。方小芳羞涩地低着头抿着嘴唇，红扑扑的脸颊恰似一颗熟透的桃子，明亮透彻的大眼睛望着地面，却藏不住她内心的喜悦，因为我注意到她的嘴角边泛起了惬意的笑容。这种惬意，像是满足，又透着幸福的气息，难道这个女生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可问题是，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

　　　　方小芳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表白，但却间接地暗示了她对我的好感。我不相信有哪个女生仅是为了报恩而愿意休学照顾那个男生，除非那个女生是真的喜欢那个男生，否则女生又怎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

　　　　她刚刚没说几句话，可说出的话句句透着暧昧和爱意，让我瞬间尴尬而沉默不语，我甚至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示才能化解我的窘态。

　　　　好歹我程晨野也谈过七八次恋爱吧，可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种**丝逆袭的感觉？莫非以前我没有被喜欢的女生表白过吗？该不会我身为老大都是倒追女生，从来没有被漂亮的女生追过吧？这应该不太可能才对，我长得这么帅，以前还是高一段的老大，怎么可能没有女生追我呢？看来又是大脑潜意识带给我的错误信息。

　　　　哎！幸福来的太突然会吓死人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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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参见祁莫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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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嘛，好歹说句话啊？”程熙见我不说话有些焦急。

　　　　“就是就是，晨野你好歹表个态嘛！你看人家姑娘都这么明了，你难道还听不懂人家什么意思吗？”肖逸燃也在一旁催促着我。

　　　　方小芳的神情有些忐忑不安，她应该是害怕我拒绝她吧。可我不就是帮了她一次么？至于真的以身相许么？如今我已不再是高一段的程老大了，她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我程晨野身上还有什么能够吸引女生的呢？

　　　　“那个。。。。你的心意我收下了，可我觉得你为了我休学不太好吧？”我说。

　　　　方小芳失落地垂下头，一颗豌豆大的泪珠划过脸颊滴落地上，她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怅然若失地说：“我。。。。我明白程老大的意思了。”

　　　　我的心突然软了下来，刚刚那滴脆弱的眼泪似乎重重地击落在了我的心头，将我内心那道情感的防线彻底地摧毁，看着这个娇弱的背影还真略感到心疼。

　　　　她的手拭过自己的脸，或许是在挥去脸颊上的泪水。我能看到她的脚步慢慢地向房门跨出，背影离我越来越远，距离也渐渐拉大。她用带着伤感的声音向我们告别，瞬间勾起了我的怜惜之心：“我。。。我先走了，程老大，下次我再来看你。。。。”

　　　　有这么一刹那，我的记忆中闪过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陌生而又熟悉，却来不及记住那副动人的面孔。我猛然间想起那个熟悉的名字：秋若。想到这，我的心中再一次涌如潮水般的翻滚，一股悲伤莫名其妙促使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兄弟们和程熙惊愕地看着我，我侧过脸对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此时的我，只想在这空荡的病房一个人冷静一会儿，回忆我究竟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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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伴随着冷风和冷气一起来了，落叶已尽是泛黄，遍地布满在各处街道小巷。

　　　　又是一周的结束。星期五的校门敞开着自由，蓝羽校区江屿七中的学生们解脱了学习苦海的束缚，疯狂地争先恐后涌出大门，跨出校园的一步便是期待已久的一身轻松，起码对于普通的学生来说，只要不在学校就没有烦恼。

　　　　在学生们的嬉笑怒骂中，几个社会的地痞混子已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做好了准备。他们窥视着从校门里来来往往的学生，寻找着要下手的目标，尽管人群涌在一起有些应接不暇，但他们还是很快地发现了目标。不过这个目标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五个男生女生混杂在一起。

　　　　“段大哥，庄凝这边不太容易下手啊，她跟江屿一中出来的学生一起走的。”

　　　　一个黄色长发盖着眉毛的混混蹲在树丛边汇报情况。

　　　　“没关系，先尝尝小嫩肉，再嚼嚼小辣椒。那个谢知瑶已在我的视线之内了，身边就多了一个毛小子，不过不打紧，等等一棍下去让他不省人事就可以了。接着，我们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想怎么教训她就怎么教训她。哈哈哈哈。。。”被称为段大哥的领头得意地笑着。

　　　　黄发混混的脸上露出了贪恋和**，他已对将要发生的好事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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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在开元路一条空旷的小巷里，一个少女和一个少年同路而行。

　　　　“知了，你到底怎么了嘛，干嘛好几天都不理我？”

　　　　黄迪跟在谢知瑶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臂，却不想被谢知瑶甩开了。

　　　　谢知瑶撅着嘴没好气地说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干嘛要理你？”

　　　　黄迪挤出了个笑容，笑的有些无奈，他再次抓住谢知瑶的手臂，疑惑不解地看着她：“嘿嘿嘿。。。。我当然在乎你啊，你可是我最铁的哥们啊！”

　　　　“我不要做你的铁哥们！你根本就不懂我！”

　　　　谢知瑶一听更生气了，她没想到黄迪竟然不明白她的心意，她气就气在祝威对她表白的时候，黄迪一点反应都没有。

　　　　“哎。。。。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黄迪实在弄不懂谢知瑶生气的原因。

　　　　“大笨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谢知瑶愤然地骂了一句，甩手便离黄迪远去，可在阴暗之中忽然间便没有了她的身影。

　　　　“知了！知了！你别吓我好不好，你快出来呀！”

　　　　黄迪边跑边叫着，却没有人回答，他有些担心起来。

　　　　忽然，不远处发出一声凄然的惊叫：“啊！”这正是谢知瑶的声音。

　　　　黄迪赶紧四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发现了谢知瑶。可是，此时的谢知瑶正衣衫不整地挣扎着，旁边几个地痞流氓正撕扯着她的衣服，在淫笑和放荡之中他们的表情相当的狂野，行为更是卑鄙无耻。

　　　　“你们不许欺负她！都给我滚开！”

　　　　黄迪疯了似得冲上前去，却被一个大混子一脚踹在地上，眼看着谢知瑶的上衣就要被脱得一件不剩，黄迪的心猛然间隐隐作痛。

　　　　“――啊！我跟你们拼了！”黄迪再次爬起，又一次冲向那些地痞。

　　　　“毛小子，给我去死吧！”

　　　　黄发混混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空啤酒瓶，高举起狠狠地砸在了黄迪的头上。只听一声爆裂响，血光四溅，鲜血直流，黄迪怔着眼睛跪在了地上，垂下头直视着地面上不断溢流而聚的鲜血。

　　　　在浓郁的鲜血之上显露出一块玉，一块透着血红色的玉，它跟血融合在了一起。

　　　　忽然，血红色的玉闪烁着微光，逐渐高高悬起，最后一瞬而逝冲出了强烈的光芒，只不过这光芒，是血一般的红色，刺向所有人的眼睛。

　　　　黄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正在流失，而面前一股巨大的吸附力正吞噬着他身上的血。血液浑浊在空气中，循序地流进了那块玉里。不久，散发着凝重气息的血玉似乎得到了充足的养分。

　　　　他缓缓站起身，身上的鲜血已被悬浮在面前透着血气的玉强力地吸附，就连地上残留的血迹也被吸地一干二净。所有大混子们睁大着眼睛，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只见他狞笑着拭去了嘴角边还余有的血迹，深红而幽邃的眼睛里透着狂野的肃杀，他合起双手，沉下脸一字一句地喃喃自语着：“吾以众灵之首祁莫之名，临危受命，以鲜血证明，以灵魂献祭，愿虚实不避，孤而尽杀，聚而歼之，灰灭无余。――疾…亦…破…绝！”

　　　　说罢只见地面下浮现七八个黑影，黑影越来越长，吓得大混们不敢动弹。

　　　　“参见祁莫首领。。。。”黑影幽绿的眼睛在夜路之下显得有些神秘，他们从地面越地而出，低着头抱着双拳恭敬地搭在黄迪的身前。

　　　　“杀了他们！”黄迪暗红的眼睛已经经不住思维的控制，手一挥发出了指示。

　　　　“是！”黑影们深邃的眼睛露出冰冷的凶光，穿过夜路的灯光显现出他们张牙舞爪的鬼面，黑暗的形体疾步地冲向大混们，虚灵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众大混中的头领段疯子，段疯子肉颤心惊地挣扎着，无助的双手向其他大混们求救：“救。。。。救救我！”

　　　　可是来不及了，鬼面黑影凶残地折断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陷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他的眼珠已经从脸上凸了出来，一骨碌地从脸上滑了下去，毫无阻碍地滚到了地面。看着那张空洞的脸和地上惨然的眼珠，大混们竟然全部吓得双腿麻痹，无法动弹地在原地打颤，他们惶恐的表情让黄迪在一旁冷笑。

　　　　那些跪地求饶，泪流满面的举动被鬼面黑影们冷酷地无视，在他们手中突进出一条雪亮的钩子划过了大混们的脑袋，四分五裂之后小巷里只留下一片碎尸，那些流失出来的鲜血已被血玉饥渴地吸收了。而黑影们也速战速决完成了任务，又一次恭敬地列队站在了黄迪的面前等候他的吩咐。

　　　　“干的很好！撤吧！”

　　　　黄迪殷红的眼睛透着王者的气息，他又一挥手，七八个黑影便遁地扬长而去，在夜路的灯光下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血玉也落在了地上，失去了血红的色泽，还原了晶莹剔透的白玉。紧接着黄迪身上透散出一股血红的气息，转瞬即逝地窜进了白玉里。

　　　　一会儿之后，黄迪在恍惚之中不知不觉地回过神来，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碎尸已是大惊失色，他完全不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想到此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确认谢知瑶是否安然无恙，就再也没有畏惧感了。

　　　　他扫视着周围，小巷的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凄凉的女孩，她衣衫不整，却始终抱着自己身子极力抗拒，腿上和身上的抓痕是她抗争的证明，但值得庆幸的是除了眼泪她什么都没有失去。

　　　　她就这样麻木不仁地靠在角落流着泪，闭着眼或许是害怕地昏了过去。黄迪此刻终于明白这个女生这几天一直生气的原因，也终于明白自己是个多么愚钝的人。在她受尽凌辱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好像被无数的利剑猛刺一样痛，这或许已经证实了一件不可躲避的事实，那就是――他跟这个女生不再是哥们了，因为他已经爱上了这个女生。

　　　　黄迪轻轻地为她整好身上的衣服，脱下自己身上的校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在冷风吹拂的小巷里，在无尽黑暗的夜下，他就这样抱着受惊的她慢慢地走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遗留在地上的那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忽然闪烁了一下，瞬间熄掉了小巷的路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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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你们老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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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星期的开始。花香袅袅的清晨，庄凝怡然自得地走进江屿七中蓝羽校区，却发现不远处正有一男一女浓情惬意地嬉闹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对欢喜冤家竟然能够擦出爱情的火花。庄凝之所以看出他们有猫腻的原因是，在校园里很明显地能看出一对正常关系的男生女生嬉闹和一对相恋的男生女生嬉闹，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咳咳！当心我照你们啊，竟敢这么放肆地在这**。”庄凝在背后调侃道。

　　　　谢知瑶和黄迪转过身来，两人腼腆地看着庄凝，对视着扑哧一笑。

　　　　“黄迪，怎么回事呀？你不是跟我们知了是哥们吗？现在怎么得寸进尺了呐？”庄凝故作一本正经地质问着两人。

　　　　黄迪拉着谢知瑶的手打趣地说道：“嘿嘿。。。。庄凝啊庄凝，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美女自动送上门，我怎能不要？”

　　　　“你说什么呢？要不是你占人家便宜，我才不要理你呢！”

　　　　谢知瑶挥着粉拳捶打着黄迪的手臂。

　　　　“嘿嘿，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啊，还不是你强迫我的。。。。”黄迪边笑边跑。

　　　　“我哪有。。。。”谢知瑶边打边追，两人欢声笑语不断。

　　　　庄凝望着幸福的两个人，不禁地替谢知瑶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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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羽校区江屿七中崭新的一个星期又开始了，没有了程晨野、祝威和张文杰这些引人瞩目的角色，校园里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安静了许多，同学们再没有杂侃的兴致，一个个百无聊赖地待在教室里看书写作业。窗外的菊花香扑面而来，带着浓浓秋意弥漫着整个校园，惬意而舒适的感觉让人心旷神怡。

　　　　可是这安详的现状却没有让赵宗炎放下心来，凭着他多年的管理经验，那些学生混混绝对是不可能全部消停下来的，这些年少轻狂，飞扬跋扈，无法无天的少年会因为几句话，几个惩罚而不再折腾，这完全不像是江屿七中的风格。

　　　　如果他们能这么乖乖的服从管理，也不至于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大惩罚力度。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和谐，它可能暗示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雨即将来临，所以赵宗炎心想着必须提前做出防范准备。

　　　　“什么？你差点被人强。。。”

　　　　庄凝睁大着眼睛惊愕地看着谢知瑶，谢知瑶慌忙地捂住庄凝的嘴巴，不让这句话说完，因为她的声音足以让旁边的同学都听到。

　　　　庄凝摇晃着脑袋一把挣脱谢知瑶的手，凑到谢知瑶耳边轻轻地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真的有人要把你那个那个么。。。。”

　　　　“我有必要开这种玩笑吗？要不是黄迪救我，我估计现在早就被人。。。。”

　　　　谢知瑶颤抖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胸，眼神里遍是无尽的恐惧。

　　　　“知了，你先别难过了，现在不是没事嘛？对了，话说我真的想知道黄迪是怎么把你从流氓群里救出来的？”庄凝捧着谢知瑶的脸疑惑地问道。

　　　　“唔。。。。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我只知道当时我吓得昏了过去，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在黄迪家了。”谢知瑶说。

　　　　“哦？黄迪都把你带到他家去了啊，那你们岂不是已经。。。。”庄凝露出邪恶的表情。

　　　　“别瞎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就在床头边坐了一晚上。”

　　　　“真的假的？那他一定说了很多情话吧？”

　　　　“嗯。。。。”谢知瑶轻轻地点了点头，脸颊刷的红了下来。

　　　　“哇，好浪漫。。。。”

　　　　庄凝羡慕地发出感叹，此时班级门外突然走进一群面无表情的男生，从走路的姿势来看，狂妄自大根本不像是善茬，一副混混的模样。他们成群结队地闯进教室，让教室里的同学们顿时吓得站了起来。谢知瑶愣愣地看着这些男生走向他们，庄凝见谢知瑶的反应这么奇怪，也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来。

　　　　还没等庄凝发话，男生们站在她的旁边异口同声地问候道：“凝姐好！”

　　　　这句毕恭毕敬的问候让班级里的男生女生们一头雾水，他们震惊地看着庄凝和这些男生混混，脑海里充满不解的问号。班级里没有一个人清楚此时的情况，就连庄凝都晕头转向地惊呆了。

　　　　男生们见庄凝没有反应，便相互对视了一眼，再一次大声地问候道：“凝姐好！”

　　　　“别乱叫！谁是你们的凝姐？”

　　　　这回庄凝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勃然大怒地一拍桌子，极为不爽地瞪着这些莫名其妙的男生们。

　　　　“凝姐就是你，你就是凝姐，我们的新老大，整个高一段的新老大。”

　　　　在其他男生沉默之际，一个男生斗着胆子心慌意乱地回答。

　　　　“你说什么？”

　　　　庄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当上高一段的老大，而且自己身为一个女生，居然还是男生混混们的老大。看看班级里同学们一双双诧异的眼睛吧，还不知道他们会做怎样的评论呢。

　　　　“我。。。。。我说。。。。你。。。。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的新老大了。”

　　　　男生有些心惊胆颤地看着庄凝，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生怕庄凝气的突然跳起来抓住她便是凶狠地折磨。

　　　　“你们是有毛病吧？我又不是混混，也不是男生，怎么当你们的老大啊？而且我本身也对老大这个名号不感兴趣，你们不是很喜欢么，干嘛不自己推选老大？”

　　　　庄凝咬牙切齿地骂道，她打心眼里不想被人称作老大。

　　　　“可是。。。你打垮了祝威啊。。。。我们混混也有我们混混的原则，那就是谁搞垮就位的老大，谁就能坐上老大的位置，混混们就得心服口服地认谁做老大。”男生的脸上有些无奈。

　　　　“那我如果不承认自己是新老大呢？你们会怎么样？”庄凝不屑地看着他们。

　　　　“你不承认也没用，只要混混们统一称呼，那么江屿七中所有学生就都知道你是高一段的老大了。除非有人能够搞垮你，这样就可以替换老大的位置。”

　　　　男生越说越有些不怀好意，他开始虚情假意地提示庄凝。

　　　　“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拐弯抹角地想要找我打架吗？我告诉你，我庄凝一般不跟别人打架，但是如果让我出手打架的话，我可不负责你们下半身或者下半生不会毁掉。”

　　　　庄凝也不甘示弱，她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也顿时明白了这些男生的用意。

　　　　“好。。。。那这么说的话，就是说没有人能够搞垮凝姐你咯？也就代表着，从此你便是我们的新老大了，直到你下台为止，你就将一直是我们的老大。”

　　　　男生阴险地笑着说道，气的庄凝脸色一片灰白。

　　　　庄凝气的无话可说，只好怒不可遏地冲着男生们吼道。“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给我滚出我们班教室，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是，凝姐！”男生们欣喜地答应着，纷纷离开了教室。

　　　　谢知瑶凑到庄凝旁边轻轻地问道：“庄凝，你真的要当他们的老大？”

　　　　“管他们呢，反正我又不混，爱咋叫咋叫，反正是一个称呼而已。”

　　　　庄凝涨红着脸无所谓地回答。

　　　　此时的她或许并不知道，这仅仅是阴谋的开始而已。而等待她的，是一场又一场狂澜的风波，而煽动风波的那个人，在冥冥之中已露出了狡猾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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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几个混混在厕所里吸烟被学生会的某个干部当即抓住，当学生会干部要把混混们带到教务处时，混混们扬言自己是庄凝所罩，如果得罪了庄凝一定让学生会的人吃不了兜着走。学生会干部当然不会害怕这些混混的一片狂言，偏执地拉着混混们就要把他们送到教务处，在拉扯之中学生会干部被混混们揍得鼻青脸肿，直喊爹娘。

　　　　当然混混们也没能逃过赵宗炎的严惩，他们全部都被叫进了教务处。

　　　　“怎么？才消停了一天又开始闹了？你们这些学生真是不省心。。。。”

　　　　赵宗炎气冲冲地指骂着，唾沫星子到处飞喷，喋喋不休之中半个小时过去了。

　　　　“老师，我们可是高一段老大罩着的，你可得给我们点面子啊。”

　　　　一学生居然狂妄地出口，平静地对赵宗炎说道。

　　　　赵宗炎一听更来气了，当即一个耳光抡在了那个学生的脸上，然后冷笑道：“呵呵？有高一段老大罩着又怎么样？就算你被校长罩着你都得在我面前认错！”

　　　　“哼。。。。老大一定会为我们出头的。”那学生竟然面不改色地摸着脸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叫你们的老大打我不成？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他滚出江屿七中！”赵宗炎恶狠狠地瞪着那学生，却不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