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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明日边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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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又深知，对于自己人来说，这个少年又是一个保护神，十人里有三个人的性命是被他凭借那把木剑救下的。
明宇回望了一眼巍峨而斑驳的城墙，神色疲惫，道：“走吧。”
十二人从尸体边走过，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夜风劲吹，飘起血沫，恰似一首挽歌，流淌在满地的尸首间。
……
明宇的人还没到战场，他的名头就已经像插了翅膀一样，随着夜风传到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都知道，木叶有一颗新星冉冉升起，他的年纪如此幼小，小到大部分天才才刚刚从忍者学校毕业；他的光芒又是如此璀璨，璀璨到连三忍自来也都无法遮盖。
反差之大，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或者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可是说的人煞有介事，所以人们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白色绝望”、“暗夜死神”这些夸张的外号，把明宇的名字与模样记在心里，并磨刀霍霍心怀壮志让这颗新星陨落在自己的刀下。
于是，八岁的宇智波明宇和二十岁的波风水门并列在一起，“白色绝望”和“黄色闪光”成为木叶最闪亮的两颗新星，自然，也成为所有风之国俊彦们最想会面的目标。
战场上的两颗明星，如今却在木叶的前线指挥部――桔梗城楼把酒言欢，确切的说，是陪自来也波风水门这对师徒把酒言欢。
尽管是淡而甜的清酒，明宇也不想沾，他不喜欢喝酒。
“哈哈！你小子果然了得，居然一夜之内就把川之国的那些怂蛋们打垮了！”自来也脸颊微红，用力拍拍明宇的肩膀，把白瓷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居川城一役，起码把川之国的忍者给灭掉四成，更重要的是那些人都是各族的族长和高层，他们一死，留在战场上的川之国忍者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茫然无措。
再加上带头的紫川源氏忍族率先撤离战场，更是弄得人心离散，现在只是凭着风之国和各族凭借实力获得声望的天才们维系着将倾的军心。
说起来有些可笑，光华公子死后六大族一起排挤源氏忍族，结果人家借机撤出战场，反而因此逃过一劫，保存了元气。
从后世川之国居然没有什么忍者这一点来看，可能川之国忍者就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被灭光了，明宇的出现，反而使源氏忍族保留了火种。
明宇甚至揣测，历史上代替自己攻下居川城的，可能就是身旁的波风水门。
如今波风水门“黄色闪光”的名头已经开始传播，但还没有达到后来那种使对方直接放弃任务的地步，可能就是在居川城战役中使他的名声扶摇直上，达到与白牙、三忍相差无几的地步。
“喂！在想什么呢，立了大功，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自来也不满道。
“明宇，不要想太多了。”波风水门就心细许多，见他惆怅若失，知道他还不习惯那种大场面杀戮。（未完待续。）
………………………………
第十六章 施压
“唔？”听到水门的话，自来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一腔豪迈也化为一声轻叹就像牛喘粗气一样，不顾明宇难耐酒气作势呕吐的神情，又拍拍他的肩膀，一副我们好哥们我懂你的样子，道：“对！不要想太多了，这世上的事你越想越觉得不通，郁闷的时候就喝几口酒，金波入口下肚，便是狂药，便是醍醐，习惯了，那些纠结的事也就通透了。”
明宇被浓浓的酒气熏得要吐了，对着风大口呼了两口气，继而口瞪目呆，自己只是无聊胡思乱想，没想到这对活宝师徒便发挥悲悯情怀，深入探讨了人生意义，涉及审美意识，物我关系
尽管不着调，明宇还是觉得心中暖融融，或许是酒气暖肺，觉得这秋风枯草也不那么凄凉了。
“你这可是在教唆未成年人喝酒啊。”明宇斜睨了他一眼，笑道。
“嘿，你别看他一副正经严肃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告诉你呀，他就是一为老不尊的小老头”
自来也靠在城墙上，大口喝酒，抖起三代火影当年的糗事。
一时间，西风疾吹，旗帜飘扬，三人爽朗的笑声摇荡在巍峨高耸的城墙上。
接下来的日子里，明宇正式加入战争，作为一柄尖兵，在战场中四处奔波，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所过之处便是一片腥风血雨。
他的空津三日星十分适合大规模群战，他到哪里，哪里的战场便成为他一个人的舞台。只要浓雾涌起，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家伙要出手了，也知道会有无数的生命倒在他的剑下。
一时间，浓雾成了战场的一景，也成了风之国、川之国、雨之国和草之国忍者们心头的一片阴霾。
两个月间，“白色绝望”和“黄色闪光”的名声在忍界彻底唱响，他们奇特的武器“空津三日星”木剑以及“忍爱之剑”苦无，成了战场上最令人恐惧的利器。
但是事情并非一帆风顺，尽管明宇和波风水门两个尖兵在战场上见谁灭谁大杀四方，风之国却不急不躁，依然坚定地执行小规模战斗的策略，直到新年之后，风之国才露出真正的目的。
出乎三代火影意料的是，剿灭居川城，反而为风之国趁虚而入接掌川之国创造了大好的良机。
当风之国的忍者们从木叶的边境撤退，在川之国国内利用地理优势进行游击战的时候，木叶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了别人手里的刀。
原来风之国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攻打火之国，而是吞掉川之国。所谓的战争，只不过是利用光华公子的野心，胁迫雨之国以及草之国等小国，利用木叶的力量消耗川之国忍者的实力。
居川城战役后，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风之国便收服了川之国各族的残余力量，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各族的地图，汇集起来，就是一副完整的川之国地图。
收服一个国家的武装力量，又拥有一个国家的地图，风之国借刀杀人，达到了占领川之国的目的。
这才是风之国为什么敢贸然发动战争的原因，兵力撤回，以川之国为战场，有川之国的地形作为庇护，他们完成可以进行游击战，现在的木叶站在川之国的边境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句话，三代火影速战速决的打算失败了，战争进入僵持阶段，木叶被拖入了战争的泥潭。
这些，是三代火影召回明宇后，在办公室里，喷云吐雾，以一种痛心疾首、懊悔不及的神情说出的，无尽的烦恼与担忧从这个老人的皱纹与发丝里爬出，弥漫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
两个月不见，三代火影仿佛老了十岁，战争给这个老人的压力太大了。
三代火影长叹一声，道：“没能料到风之国的真正目的，是我失策了。为今之计，只有进行谈判了。”
三代火影是打算就此退兵，虽然被人利用，但好歹也保住了国土，只好捏着鼻子认栽了。
“不行！”
一声威严的厉喝，大门推开，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三位长老走进来。
三代火影皱眉道：“如今川之国已经落入风之国的手里，在川之国作战的话，我们没有地理优势，也无法及时输送物资，为了面子而硬拼，只会把木叶拖入战争的泥潭！就算胜利了，也得不偿失！”
团藏没有答三代的话，严厉的目光扫过明宇、卡卡西等四人，质问道：“你们身为木叶的忍者，国家有难，不在前方与敌人拼命，呆在这里干什么？”
三代火影敲了敲桌子，怒道：“是我召他们回来的！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他顿了顿，挥挥手，让明宇四人出去。
望着关上的大门，团藏拾起刚才的话题，“猿飞，你的锐气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难道如今的你，已经衰老得只想着勉强自保安稳度日吗？什么时候，我木叶居然被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了？现在的你因为地形劣势就止步不前，可曾想起当初的初代、二代，我们的那些前辈们，筚路蓝缕披荆斩棘，在这一片荒地上建立起偌大的基业！
“如果我们就此退兵，今后木叶的脸面往哪儿搁？且不说风之国会蹬鼻子上脸，侵扰边境，后患无穷。其他那些大的小的还不是一样上蹿下跳，随意骚扰？今日撤兵，则贻害百世！”
团藏对人心的把握相当到位，一开始借明宇等人引开，并不与三代火影针锋相对，等三代火影怒气稍减才开始剖出自己的观点，说得三代火影一时理屈，沉吟不语。
“现在风之国刚刚占领川之国，立足必定不稳，人心必定浮动，事情还大有可为。猿飞，千万不可因一时的软弱，怠慢战机，一旦风之国站稳脚步，势力已成，便无法再轻易除去，到时候，你就是木叶的千古罪人了！”
小春和门炎长老道：“猿飞，我们的意思和团藏一样。”
一位火影辅佐，两位顾问长老，木叶三大高层一齐施压，坚决主战。
三代火影沉吟一会儿，摇摇头，叹声道：“诚如你所说，但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你这性格，嘿！”团藏似是失望地叹了口气，眼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联手两大长老施压，由不得三代火影不服。未完待续。
………………………………
第十七章 回家与离别
木叶街道上，明宇、卡卡西、日向一天和鹤田瑾之助四人并肩走在街上。
“队长，你说，战争还会继续吗？”鹤田瑾之助说道。
小队四人中，鹤田瑾之助出身平民，心思细腻，性格谨慎得近乎有些懦弱，但他对明宇几乎有一种近乎崇拜的情感，每次都是叫他队长。
两个月近三十次战斗，使得在他心目中，明宇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
卡卡西和日向一天两人的心思就比较复杂了点，两个月的出生入死，自然建立非同寻常的深厚感情，但是他们一个是与之齐名的超级天才，本来与之并驾齐驱，如今展现的实力却有天壤之别，卡卡西心中既不甘又无奈，更添一些羞惭另一个则是日向一族的族人，且不说明宇间接导致族中天才日向阳介的死亡，日向一族本来就和宇智波明争暗斗，关系不佳。
但是比较一致的是，他们心中都对明宇的实力无需置疑。
明宇对他们则更多的是感激之情，这两个月多亏了这些实力不弱的家伙，他救了他们不少次，但也正是他们的存在，使自己没有后顾之忧，得以在战场中尽情施展身手。
四人都知道，对方都是值得信赖的队友。
明宇叹了口气，道：“三大高层一起施压，而且他们说得也没错，战争还会继续下去的，恐怕今天下午我们就得赶往前线了。”
团藏这个家伙是主战派，战争能使他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执掌兵权、扩大势力和影响，只有利而无弊。后世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土之国打算与木叶停战，他都还从中作梗，制造事端，阻止和谈，现在有这么好的理由，他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现在确实也不得不打下去，如果任由风之国占领川之国坐大的话，确实贻害无穷。
他们这次回来，是作为木叶与前线的联络中介回来的，如果继续开战的话，他们必须立刻赶往前线，带去最新指令。
鹤田瑾之助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明宇曾听他说过，他母亲早产而死，父亲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身受重伤半身瘫痪，靠轮椅度日，他是个孝子，奔波在外远离父亲让他心中愧疚不已，常常寝食难安。
卡卡西淡淡道：“既然他们要打，我们就陪他打下去！”
这家伙还没经历带土之死，整个人就像那把华丽锋利的白刃，锋芒毕露，锐气尽展，当然也常常意气用事，不顾一切地与敌人拼命，四人中就数明宇救他的次数最多。
与后世无精打采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啊！
“恐怕还有持续个两三年。”明宇笑道，“所以为了亲人，为了自己，要利用一切闲暇的时间，好好磨练自己的技艺，才能在战场上生存下啊！”
他这句话是挤兑某人的，卡卡西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说到磨练技艺，不得不说卡卡西真是个天才，居然在繁忙的任务中学会了千鸟、千鸟刀、千鸟流等忍术。明宇只演示了一遍，他就学会了。
学会千鸟系列的雷遁忍术后，配合他自己家传的白刃刀法，实力居然在短时间内发生了一个飞跃。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解散，回去好好陪家人，好好休息，然后等通知吧。”
在一个十字路口，四人分手，明宇跃上楼顶，飞速往家里赶去。
在战场的腥风血雨里度过两个月，就连睡觉神经都是崩得紧紧的。他感到无比的疲惫，也对自己感到无比的陌生，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家里，回到那个温馨的屋子里，找回自己的存在。
只有在她温暖的笑容里，才会驱除杀戮与流血在明宇心中累积的灰暗与阴冷。
当房门打开，看到惠子惊喜的神情，明宇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扑到她怀里。
母亲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柔，总是暖融融，总是有种令人宁静与安心的力量，明宇沉醉其间，不由流泪满面。
两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这笑容，这怀抱。杀的人越多，他越是想回到这个怀抱之中，反而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心安，才感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他是一个有意识、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一架冷冰冰的杀戮机器。
明宇不知道那些战争老兵退出战场后是如何抑制自己杀戮的冲动，但当他回到母亲的怀抱时，心中摇曳的杀戮念头瞬间冰消雪融。
看到儿子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过的脆弱的一面，感受着他的浓浓依赖之意，惠子既是欣慰又是担忧，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轻声道：“回来就好，妈妈永远在这里等你。”
半天没见明宇回应，惠子拨开他的脑袋一看，这小子居然睡过去了，不由得又是疼惜、又是无奈地笑了。
天可见怜，这还是她第一次哄明宇睡觉不是她不想，而是这个儿子太聪慧太听话，没有给她这个享受母亲乐趣的机会。
明宇不是被叫醒的，而是被浓浓的菜香诱醒的，而且是熟悉的中国菜的味道惠子在家没事就喜欢钻研菜色厨艺，现在把明宇的拿手本领给学去了。
在战场上两个多月，每天都几乎都是喝冷水、吃饼干、饭团、牛肉干，有时候好几天都没吃到一点热乎的东西，明宇养尊处优的肠胃早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闻到这浓浓的菜香简直就像在地狱里受苦的人们听到天国的福音，那兴奋劲就甭提了。
明宇像狗一样抽着鼻子跑到饭桌，一看好家伙，梅菜扣肉、蜜汁叉烧、鱼头豆腐汤、沙茶牛肉他比较拿手的几样菜都被惠子学去了，而且色香味俱全，手艺比明宇不知道高哪去了。
脸不擦，牙不刷，手不洗，明宇就跟饿死鬼似的往嘴里狂塞，边吃边道：“妈，你都可以开个饭店了，保证人气火爆大赚特赚！”
“好吃吗？”
明宇嘴巴涨成两个大包，翘起油油的两个大拇指，模模糊糊嗯唔两声又转头继续收割人头。
惠子从厨房里出来，见他双手不停胡吃海塞，赶紧擦擦手为他盛饭，笑道：“慢点，别噎着！”
越是长大，明宇就越是珍惜在家里的时间，可是老天就像故意和人作对似的，越是珍惜，就越是不容易得到，才呆了三个小时，话都没说一半，就有苍鹰在他窗前盘旋。
明宇轻叹一声，接过惠子特地制作的中国菜便当，在依依不舍中离开家门。未完待续。
………………………………
第十八章 战争的脚步
明宇从木叶赶赴前线，带来了战争进行下去的指令。
这一次赶赴战场的，不只是明宇小队，还有木叶除了宇智波外各大家族的精英人物，更有以团藏为的根部队。
显然，这一次木叶下定了决心，贵为火影辅佐、从不轻易出动的团藏亲自坐镇前线，指挥部队。
“让你失望了。”明宇说的是自来也。
自来也从来都不是喜欢战争的人，所以连指挥都显得懒散无序，团藏看不过眼，自己过来接过了指挥权。
桔梗山上，春寒料峭，冷风如刀，自来也、波风水门、明宇三人并肩而立，遥望对面山川迂回、一派青郁的川之国。
自来也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的川之国，长叹一声，淡淡道：“这大好河山，今后便要横尸遍野，血流千里，变为一片鬼蜮了。”
明宇暗叹了一声，何止是川之国，连脚下的桔梗山都会在不知多久的未来变为血火纷飞的沙场，埋葬尸骨的青坟。
原著中并没有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具体演变过程，亲身参与到其中，明宇心中也是迷迷糊糊，只觉得未来一片朦胧模糊。
但他知道有两次大战役，一个是木叶与砂隐的桔梗山之战，宣告着砂隐战败退出战争；一个是著名的神无昆桥之战，这一场小战役并没有从实际上影响到第三次忍界大战，但它对忍界未来的历史展有着深远影响，第六代火影卡卡西在这里得到了赖以成名的写轮眼，而宇智波带土在这里落入宇智波斑的掌控，并一步步走向悲剧。
这是题外话，但他由此推出，未来的某一年，土之国必将参战，也许就在桔梗山之战后，土之国想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在浩大的战争面前，个人的力量常常是渺小的，现在的他还远远没到以一己之力改变战争进程的程度。
而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之术还没有后世那种变态的地步，现在的他还只能在小范围短距离移动，而且每次动对查克拉的损耗都相当大，现在的他，虽有“黄色闪光”之名，但还不是未来的四代火影，对战争的影响力也是极小的。
就算是现在的自来也，对方阵中也有一位与之不相上下的强者，就是月岛千夏口中的那位烟罗弥生，人称“血色曼陀罗”，又是一位掌握仙人模式的传奇忍者。
即使团藏亲至，对方也会派来长老级人物，明宇估计不是海老藏就是千代婆婆。
所以，可以预见，这场战争将是无比漫长的过程。
三人立于群山之巅，下方莽莽苍苍，远方云烟缥缈，极目远眺，对未来各怀心思。
如明宇所猜测的一样，战争的脚步从一开始就无比的缓慢沉滞，撤入川之国后，风之国才真正露出自己的獠牙，派出了村子的精英忍者，利用繁复幽深的地形，坚决执行游击战术，非常顽强地抵抗。
出乎明宇意料的是，海老藏和千代婆婆两兄妹都来到战场上了，因为罗砂――我爱罗的父亲――正式出任第四代风影。
这一场漂亮的借刀杀人计，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托他的福，因三代风影失踪而动荡不安的砂隐稳定下来，因土之国悍然来袭而国土丧失的砂隐重新崛起，吞并了川之国，并且与庞然大物的木叶斗得不相上下。
在游击战术下，神出鬼没、来去无踪的砂隐忍者给木叶忍者们带来了无尽的困扰，推进的度如同夕日下散步的老头，比蜗牛还慢。
依仗着有利地形，风之国与火之国的战争陷入了胶着僵持的阶段。
战争是凶险的，战争也是沉闷的，到处是绵延挺拔的青山和悠然清澈的河流的川之国，一片宁静优美，可是每日每夜，都有无数次战斗却在这如画的青山绿水中上演，每时每刻，都有破碎的生命在这里逝去。
这山是如此巍峨，这水是如此悠长，以至于临死前的悲嚎，都显得幽咽难闻。
偌大的川之国，已经变成战争磨盘，将生命与鲜血尽数吞噬进去。
日子就在日复一日的凶险与平静中度过，春去夏来，明宇颓然现，不但新年，现在连生日都得在战场上过了。
生日的那天，他谁也没说，自己一个人跑到一座山上，那里山花烂漫，有琉璃苣，有山竹，更有满山遍野的丁香，紫的，白的，蓝的……
丁香是惠子最喜爱的花，每年的四月到八月，家里的院子篱笆旁边，都开着些丁香花。
明宇躺在花草间，看了一宿的星星。
时间常常是静静流动――让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然后在某一刻突如其来地掀起波澜，或是让你骇然，或是让你惊喜。
这一次，掀起波澜的是水之国。
如果说雨之国是个悲伤地哭泣的国家，那么水之国就是一个悲伤地沉默的国家――好像和水字旁沾边的国家都被诅咒了似的，生的事总是不那么让人愉快。
比如去年夏天，雾隐村一个九岁的小鬼干了一件大事，轰动了整个忍界：九岁的桃地再不斩只身一人杀死了当届所有的毕业生。
这场丧失天性的屠杀让他自己赢得了“鬼人”称号之外，也彻底坐实了雾隐“血雾之乡”的绰号，迫使雾隐不得不改变考试方式。
当时明宇觉得这家伙未免太没人性，可是当置身战争这种时时与人争斗、猜忌、拼命的环境之中时，他突然理解了再不斩的行为――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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