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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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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衙的战斗正酣,在损失十数名士兵之后,匆匆起床的李恒立刻改变措施,准备借着官衙复杂的地形,来分散克制那些披甲执盾白人。另一方面,北门的一个下马的骑兵连被击溃,数十名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朝着官衙而来。
四个镇暴队员两人一队,分散而去,利塞特·韩利则和两名弓箭少女寻找李恒和路邦道。
“轰”再次将一名士兵轰飞,韩利随手将一枚十二号鹿散弹塞入枪内。这种方式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枪内有足够的子弹,避免出现紧急情况时,弹药供养不及。
大弓微拉,弓箭少女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戒,她们本就不善近距离战斗,较远距离的无声狙杀才是她们的特长。
“她们在这里!”一声疾呼,瞬间暴露了三人的位置。
一道乌光钻进树梢,立即有一个人从树上落下,他喉间正插着一支细长箭矢,双目瞪大,满是不敢置信。
“该死的!”人手的紧凑,武力配置的不合理,让利塞特·韩利难以发挥自己的实力。
几点火星闪烁,脚步声由远即近,直到呛鼻的牛油燃烧的味道传来,韩利只得正面来人。
十二个人,就算是霰弹枪擅长覆盖射击,可也无法快速击败他们,更何况,韩利手中还没有盾牌,一支射速一般的霰弹枪,面对这么多人,有些派不上用场了。
连开两枪,分散的弹丸压制了敌人,韩利迅速让开位置,“雅子,你们上!”
“嗨!”
声落箭出,细长轻便的快矢如流星一般,顷刻间便飞出八支。
不过筷子粗细的箭矢无一例外,全部命中目标,不是击中了眉心脑袋,便是心脏喉管等处要害,端是箭无虚发,弓下断魂。
“鬼啊!”
一声呼啸,剩下的几个士兵抱头就跑。
那狰狞的鬼面具,符文般的旗幡,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渗人,再加上无声无息的箭矢瞬间夺去了八个同袍的生命,缺乏斗志的士兵瞬间崩溃。
战斗最酣的当属镇暴队员,一人执盾,一人发枪,大口径的霰弹打出去就是一片,往往不是砖碎墙裂,便是树倒人亡,在它的面前,根本不需要瞄准,也不需要太过在意障碍物。
“将军…将军…兄弟们死伤惨重,根本挡不住他们!”
士兵左臂中弹,鲜血染红了整个衣袖,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李恒明白,士兵们已经尽力了,那种威力近乎炮的武器,每一枪几乎能将人打成碎肉,士兵们能够顶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路兄,我们撤吧!”李恒一脸苦涩,斗志丧尽。
一向动嘴不动手的路邦道更是干脆,浑身哆嗦个不停,手里长搂着的暖炉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撤,赶快撤!”路邦道急声道“我们在南城还有数百人马,只要召集部队,一切都能挽回!”
六个骑兵连,看似不弱的力量,可若是真的失了买卖城,便是有这些骑兵,也挡不住拥有大炮和这般利器的敌军。
李恒颓然,长叹道“罢了,准备官车……”
“两位大人辛苦了,不用这么麻烦了!”
路邦道惊慌,大声质问道“谁?谁在说话?”
“你可以叫我影!”随着声音的再次响起,路邦道看到眼前的光线一阵扭曲,一个不到一米六的矮小身影露了出来。
“你是人是鬼?”李恒拔出手枪,颤抖着声音。
除了幽暗的眼睛,全身遮挡在黑色斗篷之下,再加上周围灯光昏暗,影倒是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铿”的一声,李恒的手枪掉落在地,而且扳机也被锋利的飞镖削断了。
路邦道瘫倒在地,扯着嗓子大喊“来人,来人……”
“不用叫了,没人能够救得了你们。”
李恒转头一看,发现刚刚报信的那个士兵已经倒在了地上,喉间还插着一枚十字形的奇怪飞镖。
“你想要做什么?”李恒强自鼓起勇气大声喊道。
影徐然道“按照指令,我应该让你们签署一份华军退出恰克图的命令。”
李恒嘴唇紧抿,手指被握的发白,这样的命令签署了,他很可能成为国家和民族的罪人,是要遗臭万年的。
“我不能这么做。”李恒强撑着心中的恐惧,颤着声音说道。
“我们不能出卖国家!”
“啪啪”利塞特·韩利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影,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这两位大人,他们可是国家的忠臣,怎么可能会出卖国家呢?”
“这命令是你交给我的,既然你来的,那就还是你来做吧!”影轻步徐移,退出三米多远。
白了影一眼,韩利依旧一脸笑容。
“李恒将军,你可是中国少将,保护国家利益是你的职责,这种命令,自然是不能签署的。不过路大人只是一个民政员,似乎没必要这么卖命吧?”
“我…我…”路邦道脸色苍白,几乎要被吓昏过去了。
“其实两位应该知道,从战争开始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注定要名垂青史了,不敢到底是美名远扬,还是遗臭万年,却要看两位怎么选择了。”
“什么意思?”路邦道下意识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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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买卖城易主(完)
“快,快…”
脚步声急促,十数名兵士在牛油火把的带引下,推着一挺马克沁快速的前进。后面背着沉重弹药箱的士兵气息粗壮,脚步却稳健有力,一看便是训练有素、身体健壮的上兵。
席旦林早在民国三年,《中俄蒙协约》签订不久,就率部驻守恰克图。为了维护国家尊严,威慑蒙古王公,袁世凯亲自下令,从第七师骑兵团抽调身材高大优秀士兵,并配以新枪大马,黄呢军服,严苛整训数周后,才调派此地。
驻手恰克图两年多来,席旦林所部代表的中国军人形象,即使是俄方的领事专员,也不得不心服口服,那些俄商更是对该部信赖有加,推崇备至。
老实说,席旦林从不认为他驻扎在此地,有可能会出现战争。毕竟俄国正忙于欧洲战事,无暇分身;那些蒙古军队,实在是战力有限,只要中央调派一师之旅,便能扫荡整个蒙古。
可是当炮声从北门传来的时候,对俄军甚为熟悉的席旦林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俄制m1902式76。2毫米野炮的声音。根据这几日得来的消息,那个俄军骑兵连应该是投降了前营子的贼军,那两门野炮也硬是归属了贼军,现在极大的可能就是贼军要图谋买卖城。
当初为了威慑蒙古王公和俄国人,席旦林部配属了两门马克沁机枪。仓促之下,席旦林毫不犹豫就调动了一挺,亲自带队沿着中巷子大道一路前行。
买卖城南北长,东西窄,可南北却皆是仅有一门。南门外是商号和货栈、民户杂居之地,东西有南街,南北有中巷子大道。南门右侧是协和市场,左侧有喇嘛教的龙厅。
沿着中巷子大道从南向北,可以穿过南门,直上北门。
刚过了南门,城中的枪炮声越发的清晰密集了,迎面而来的逃兵足有数十人,他们身后马蹄铮铮,显然追兵已经很近了。
“把马克沁机炮给我架起来!”
“是”应了一声,四名士兵立即止步,将马克沁机枪的三角架放下,稍加固定,立即有副手提着水壶向管道灌水,弹药手忙碌着将数米长的帆布弹链准备好。
粗躁的兵士拉起街道两边存放的推车、货架等,放倒在机枪两侧,勉强充作掩护。
机枪射手就位以后,三十来个逃兵已经仓皇而至,相距不过二十米。
“溃兵止步!”
仓皇而来的溃兵早失了斗志,这会儿只想跑回军营,谁会再次停留。身后的马蹄可是越来越近了,若是慢了两步,搞不好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白毛子就在身后,你让爷们停下了,没门!”
席旦林连反驳的兴致都没有,直接下令道“射手准备,警告射击!”
沉闷的马克沁发出嗜血的咆哮,7。62毫米的机枪弹飞射而出,钻进溃兵前方的地面下,溅飞两尺高的尘土,甚至有动能巨大的弹头蹦飞,击断了一个溃兵的小腿。
“啊……”
溃兵们脸色发白,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些相识了一年之久的老伙计,竟然会向他们开火,而且这么毫无顾忌。
“席愣子,你敢向老子的人开火!”六连连长跳着脚大骂。
同时一师之兵,席旦林看到自己的同袍受伤,心中也不是滋味。
“于文泰,不是席某无情,战场之上,情非得已,还望于兄多加包含,等回了军营,席某奉酒赔礼。”
于文泰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有心想要在部下面前找回面子,可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那些夹杂这蒙古语、俄语的叫嚣声,将他的胆气散去八分。
咬了咬牙,于文泰一跺脚“席愣子,咱们不算完!”
“带上这个笨蛋,咱们走!”
两个士兵托起那个伤兵,也不管他的惨嚎痛呼,抬着就走。
没了士兵阻路,席旦林终于松了一口气,真要是这些家伙不知好歹,自己怕是也没有勇气向他们动手。
“于兄一路小心!”两人交错时,席旦林敬礼道。
横了席旦林一眼,于文泰撇嘴道“席愣子别装了,回去老子一定要找营副评理,少不得要找你麻烦。”
抬脚走了两步,于文泰停了一下,回头恶声道“若是挡不住,你小子还是赶快跑吧!”
“那些老毛子把大炮都拉出来了,显然是没打算停手了。几百号不怕死的老毛子,就算是你有马克沁机炮,也挡不住他们的。”
“职责所在,惟有死战到底!”席旦林头也不回,掷地有声。
“哼,不识好歹!”于文泰怒哼一声,抬步就走。
从民国三年派到买卖城开始,席旦林就有为国护边,战死沙场的决心。这些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归国,可为了避免越打越烈的内战,他宁愿呆在这座小镇戍边。
街道不过两丈出头,骑兵撑死了也就能够五六骑并肩,为了有足够的发挥空间,五骑都显得拥挤了。
一马当先的阿布拉姆依旧挥舞着那杆超长的大铁枪,赤红的双目,因为兴奋瞪得老大,手中的大枪舞来舞去,没有一人敢靠近他两米之内,免得遭了无妄之灾。
马克沁机枪他没有见过,不过刘易斯机枪还是知道的,看到那一群士兵蹲在那里,阿布拉姆不认为他们是傻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有着足够的依仗,在等着自己冲上去受死。
“噌”的一声,席旦林拔出了指挥刀,雪亮的刀刃在火光的照射下,透着丝丝寒气,在冰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冷肃。
“射击!”
第一时间,阿布拉姆就趴下身子,用战马高大的脖子和脑袋为自己掩护。可惜他身体块头太大,即使趴在马上,也露出了大半个腰背。
绞碎的帆布片纷飞,蹦出的弹壳炙手,喷涂的火舌离地两尺,瞬间就有无数马蹄折断,战马痛嘶着到底,士兵大骂着落马。
“**养的!”只来得及咒骂一声,阿布拉姆沉重的身体就被战马带倒在地,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腹下。
所幸,他还算机灵,用铁枪一撑,总算没让大腿折断。
“咝”
阿布拉姆脸色一白,腰部被一枚枪弹射中,只钻进了屁股里,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屁股蛋上传来的炙热和疼痛。
火红的弹流扫荡在街道上,一瞬间就倒下了十数人,惨死者足有七八位,剩下的几人也惨叫连连。
人仰马翻,后队的骑兵控制不住马速,沉重的马蹄踩在士兵的身上,当场就踩死了数人。
阿布拉姆连敌人的样貌都没看清,就先损失了半个排。
“阿布拉姆!”一个控制不住战马的骑兵眼看自家的马蹄就要踩在长官的身上,急忙大声提醒。
脸色一白,阿布拉姆急中生智,咬紧牙关,借着铁枪的坚韧,硬生生的将自己推到两尺外,险之又险的避过了马蹄。
没等他定下神,就看到刚刚那个骑兵被枪弹击中,直接撞飞落马,紧接着被战马踏中,惨死。
“都给我驻马!”竭尽全力,阿布拉姆狂吼。
一时间,场面为之一静,连枪声都停息了片刻。
感觉后队稍驻,枪声却又响起,不断的有士兵被击中吗,战马被击伤,落马惨死者依旧不少。
“全军后撤!”
有了指令,骑兵大队终于稍安,后队急忙后撤,把后路空了出来。
回头一望,阿布拉姆目眦尽裂,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折损了不下七十骑兵,倒地呻*吟着也有四五十人。
麾下士卒凭空少了一半,阿布拉姆心生狂意,不顾枪弹如雨,握起数十斤重的大铁矛,借着腰部力量,奋力朝前方掷去。
铁矛如梭似箭,笔直的朝机枪射手而去,六十米距离转瞬既至。
“铿噌……”就在机枪前三米,铁矛力尽坠地,残余的动能依然催使它崩了数米,砸在一个弹药箱上,蹦飞一片澄黄枪弹。
席旦林脑门渗汗,主射手更是瘫坐在地,十数名士兵瞪目结舌,当了这么多年兵,谁曾见过这般凶人,负伤到底,还能把这么大的一根铁矛扔出数十米。便是传说中的武圣关羽也不过如此吧。
枪声一息,总算让骑兵大队有时间抢救伤员。
等到席旦林醒悟过来,再次下令机枪射击的时候,已经有十数名伤兵被抢走,那个非人般的凶人也不见了踪影。
本来,席旦林还很鄙夷于文泰,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兵连,就算是下了马也不该如此快就溃败,但是现在,席旦林有些明白了这样的凶人不要多,只要三五位,就能改变整个战场局势。
“长官,咱们撤吧!”
回头望着心有戚戚然的士兵,席旦林也失了必胜之心,再看城中枪声渐息,也知局势一变,自己回天乏术了。
“先退出南门,咱们还有于营长的二营,数百号兄弟,等汇聚力量后,在和他们大战一场,夺回买卖城!”
士兵们轰然响应,收拾家伙就准备撤退。
买卖城和恰克图一城二名,不过硬分起来,还是分得清的。建筑规整木栅城镇的应属恰克图,出了南门,协和市场和龙厅就都是买卖城了。为了不是自己的国土拼命,北洋军的士兵还没这么伟大的精神,就算是这里面有数千华人,他们也不愿意做必死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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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章 撤军
一个机灵点的士兵帮阿布拉姆包扎了一下伤口,道“大队长,您的伤口太深,弹头取不出来,我们抬您回去找医生吧!”
“不去”屁股上挨了一枪,阿布拉姆一肚子的火气“带我去中国人的衙门,我要报复!”
众人面面相觑,骑兵大队刚刚组建不久,第一战就损失了百多人,报复敌人也是应有之理,更何况现在军法也未曾规定不许进攻官衙,众人一时竟不好相劝。
“该死的,难道我负伤了,就收拾不了你们了嘛?”
众人额头冒汗,阿布拉姆的凶威并没有因为他负伤而减弱,反而更增添了几分。
“桑德阿吉,你带人把伤员送回前营子,霍尔夫,你带我去中国人的衙门。”
得到了明确的命令,再也没有人敢拖延,骑兵大队分作两股,一队去搜寻伤员,一队骑马握刀,抬着咒骂不已的阿布拉姆去加古庆衙门。
拐个弯,不过数十米便是加古庆衙门。此时的城中已经涌进了两三百己方士兵,阿布拉姆黑着脸,坐在担架上,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两百(每个人都要回头看两次才过瘾,甚至有人冒险举着火把去找他的脸)。
深邃威严的加古庆衙门已经有士兵驻扎了,看到骑兵队到来,举枪封住了大门。
“你们敢拦我!”被人拉着去路,阿布拉姆暴怒,怒声喝道。
阿布拉姆认得,这些人应该是第一步兵大队的士兵,是那个铁克的部下。若是换作苏科查夫的部队,敢拿枪指着自己,阿布拉姆早就让人动手了。
“阿布拉姆,最近脾气很大吗?”一个身着戎装的黑发魁梧男子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阿布拉姆眉头暗蹙,心生退意。
自从王虎上次负伤之后,是他亲自带人从死人堆里扒出的王熊等人。当时,王熊身上绝对比王虎要惨烈的多,可仅仅数日功夫,王虎只是刚刚能下地,这货身上浅伤已经结疤,一些重创伤口也基本愈合,穿着军装小跑都没有问题了。
若是陌生人,凭着自己的凶威,阿布拉姆有信心吓退他们,可王熊不同,他的胆子和熊罴差不多,吓是肯定吓不走的。可自己屁股中弹的事情不甚光彩,要是被他传扬出去,这张脸怕是要丢尽了。
“铁克在这?”
除了那个最近风生水起的中国人,阿布拉姆找不到能够让王熊充当看门人的主。
“糟糕!”虽然王熊没有回答,看他那一脸的坏笑,阿布拉姆就知道,里面定是铁克。
红棕色的眼球一转,阿布拉姆故作担忧的说“刚刚,我听到此处枪声密集,隐隐还传来一些奇怪的枪声,担心有自己人再次受困,才带伤来此,既然你在此,铁克也在,我就放心了。”
“骑兵大队的熊罴受伤了?”王熊一脸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阿布拉姆脸皮一囧,身边的士兵们憋着笑,身体一个劲的抖动。
骑兵大队的主力在阿布拉姆的率领下,折损近半兵力;而第二大队和第三大队也遇到了一块硬骨头。
控制了恰克图之后,欧列格刚率队出了南门,就碰到一个严密的机枪阵地。几根火把插在墙上,两挺哈奇开斯机枪列在街道两旁,两层沙包堆得有两尺多高,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堆得老高的弹药箱,怎么看都没有攻破的可能。
街道的两旁尽是人家,虽有些小胡同,可是黑黝黝的,看起来比机枪阵地都可怕。
夜幕未退之前,欧列格宁愿让士兵们直冲这样的机枪阵地,也不愿意带着他们钻进幽暗的胡同里。
“怎么办?”出身骑兵的苏科查夫开口问道。以他的军事才能,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直冲。
“等着……”
愣了一下,苏科查夫恍然醒悟。现在自己兵力、火力都不输敌方,虽说阿布拉姆的骑兵大队遭受重创,有损军心,不过炮队还在后面,只要它们到了,任是再多的机枪,也只能装熊。
却说协和市场南端,有一栋建筑灯火通明,周围巡兵密集,端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防护的密不透风。
三十来岁的二营长王廷兰,在恰克图是除了李恒之外,军衔职位最高的军人。算起来,恰克图的中国驻军,共计来自两部,一是第四师骑兵团的二营,营长王廷兰;还有就是第七师的两个骑兵连,由副营长马兰坡统领。王廷兰所部有四连,兵力最多,而马兰坡手下只有两个连,胜在军容最整齐。
抿了抿唇上的大胡子,王廷兰有些犹豫。按说他的使命本就不是保卫恰克图,要是在此和俄人硬抗,便是胜了,也必然损兵折将,可能会有伤中央布局,使得外蒙王公更加嚣张。可若是就这样退了,折损军威,也不利于自家的名声。
“营副,我可真的是硬抗了,可他们一炮就轰塌了栅门,炸死我们五个兄弟,接着就是一大队的骑兵冲了过来。兄弟们下了马,手里就几支步枪,那拼得过俄国骑兵,仅仅一轮,一个排就耗进去了,我才不得不撤退啊!”于文泰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个不停。
对于这个于文泰,王廷兰本就不喜,不过他是第七师的人,怎么着都轮不到自己管,只能耳听着他的哀求哭诉,无动于衷。
“这些话,你还是准备和陈毅将军(北洋将军,别误会)说吧,但愿他会听你的哭诉!”
于文泰脸色苍白,要说李恒,或许不会太过苛责他,可要是换了陈毅,那个实职中将可就不一样了,他要是心情不好了,枪毙几个军官,屁事都没有。
“王兄,马兄……”
耳畔传来这个凄婉声音的时候,王廷兰愣了一下,“路邦道!”
果然,没等片刻,就见一身邋遢的路邦道,他一看到王廷兰就是一阵小跑,刚到身边,就一把抓住王廷兰,含泪道“王兄弟啊,我可找到你了!”
路邦道长袖善舞,在买卖城的汉人中间颇有威望,便是电报局和税务局的两个局长,也一向为他是从。可以说,他虽只是一个民政员,在这买卖城,确实顶个的头面人物。
“路兄,你怎么落到如此田地?”
早在席旦林撤出城区的时候,王廷兰就知道身在官衙的路邦道和李恒落不了好,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才多大会儿功夫,路邦道竟然这幅模样跑了过来。
“哎呀,别提了,官衙被不知那来的强悍恶匪占了去,我和李将军费了好大功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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