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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下的苏维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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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男人恍然大悟。
“抱歉,士兵同志,我不知道这些。”西装男人歉意的解释道“我是来自伊尔库茨克,来这里是有任务的。”
“任务?”两名士兵更加警惕了,后退一步,摘下了步枪,凶狠狠的盯着他。
担心被两人误会,西装男人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份件,递给两人“我是伊尔库茨克的布尔什维克党员鲍里斯・舒米亚茨基,受西伯利亚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派遣,来恰克图是有任务的。”
镰刀锤的标志很好认,两名士兵的情绪很快就放松了下来,面色也友善了一些。
有了士兵的带领,舒米亚茨基很快就在社会保障人民委员部获得了一份简单的证明,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该同志在恰克图享受最低社会保障”,然后是社会保障人民委员部的红章。
最低社会保障的标准不高,只有一双牛皮靴,两张羊皮简单缝制的外衣,还有每天可以领取一磅不用出钱的面包,其他的就没有了。据说,如果实在没地方住,凭借这个证明,可以到工会、医院等地,找到能够临时栖身的地方。
在前往恰克图地区苏维埃人民委员会的时候,舒米亚茨基也从士兵嘴里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恰克图的报纸刚刚发行半个月,上面除了介绍一些简单的新闻和革命道理,讲述更多的是关于“苏维埃英雄”和“铁血将军”的故事。
“苏维埃英雄”战胜,有着强大的战斗力,他能够带着名骑兵,轻易的击败俘虏一个整编营的哥萨克。在连续讲述的报纸里,阿布拉姆几乎和无数传奇故事里的英雄一样了,偏偏仔细考证的时候,许多事情都还有依据,只不过稍微夸张了一些,或者说是艺术加工了。
至于“铁血将军”,他从不以武力取胜,单是凭借一个兵力不足的步兵大队,击溃一千八名哥萨克,并且击杀六余人,俘虏余人,几乎是本身兵力的两倍。这一份战绩,就瞬间将欧列格变成了红色政权无所不能的“铁血将军”,虽然他没有将军的军衔。
一个战斗的民族,最推崇的就是英雄,只要有一个英雄站在前面,供他们崇拜、羡慕,英雄很快就会成为他们的信仰。卫国战争时的苏联,在这方面就做的格外突出,就是那些从基层士兵中产生的“苏联英雄”,才让红军能够承受无比巨大的伤亡,让俄国人没有放弃抵抗。
最让舒米亚茨基震撼的,不是阿布拉姆和欧列格的形象,而是那个权力大的惊人的克格勃。
公共安全委员会,它能够逮捕、审判、关押,甚至枪毙反革命份和阶级敌人,这几乎比帝俄时代的秘密警察的权利还要大,是真正的暴力组织。
“为什么要建立压迫民众的秘密警察?”舒米亚茨基这样向两名士兵问道。
“铁克同志说过,我们的革命还没有成功,大量的反革命份和阶级敌人,藏在人民群众之间,如果不能时刻保持警惕,这些人就会从内部毁掉我们的苏维埃政权。克格勃的使命,就是找到这些反革命份,抓捕他们,关押他们。”
“舒米亚茨基来了!”莫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惊讶。
一个西伯利亚苏维埃中执委的主席,没事跑到恰克图来干什么?
“不过,这也是个很好的机遇啊!”
恰克图的势力范围小了,外蒙古又都是牧民,根本没有发展的潜力。而西伯利亚不同,无论是面积、人口和资源丰富程,外蒙古都被甩出去几十条街。
自从拿下特洛伊茨克萨夫斯克之后,莫然就有意向北部扩张,可是缺乏影响力的他,很容易引起各地方苏维埃或者哥萨克的不满,抵抗力也会很大,以手里微弱的兵力,实在损耗不起。
可是有了一个舒米亚茨基,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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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 枞树节上
1917年的最后一天过去了之后,迎来的是元旦,不过现在的俄国还未把使用了数年的儒略历完全转换成格里历(西历),所以恰克图自然不会把这一天当做节日。
过了“元旦”没有几日,到了1918年的第六天时,东正教的教徒们就开始准备过节的礼物了。这一天,是俄历圣诞节的前一天。
城外小臂粗的松树和柏树被大量的砍伐,然后简单的修整过后,就带回了恰克图,扯上多彩的丝带,把蜡烛、星星和糖果等物挂在树上,做成圣诞树。不过,对于信奉东正教的俄国人来说,最好的圣诞树材料是枞树,所以不少家庭的男人都跑到几里,甚至十几里外的林里,寻找合适的枞树。
由于明长的差距,俄国的节日并不像中国那么丰富,除了最普及的宗教节日,就只有一个新年被推崇了。
如果不是东正教的教徒,人们会在俄历新年到来的时候,准备一颗枞树,然后装饰之后,放在家里。
严格来说,俄国的枞树节并不是圣诞节,而是值得俄历新年。从彼得大帝开始,在俄历的第一天,人们就会装点出枞树摆放在家里,欢庆这一盛大的节日。
不过随着东正教在俄国影响力的蔓延,到了现在,枞树节已经不简单是俄历新年,而形成了一个长达数天的狂欢节日。从俄历圣诞开始,直到新年。
俄历元旦前的旁晚,大街上已经竖满了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枞树,挂着的糖果和小星星在烛光的折射下,多彩炫丽。
自从恰克图组建苏维埃政权之后,无论汉人、俄人,精神上都有一种无依无靠的迷茫感,每一天都是胆战心惊的过日,现在难得有了一个节日,两国人都凑到了一起欢庆,不分彼此。
人民委员会所在的官衙也装饰了起来,大门的两侧,竖立着两株高达五米的巨大枞树,上面扯了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灯泡,各种彩旗、铜星琳琅满目,成了恰克图名副其实的枞树王。
夜幕到了的时候,气温也降了一些,不过街道上的行人却更多了。
居民们走出家门,兴高采烈的评价着每一家的枞树,选出他们心中最好最整齐的一棵。至于那两棵最高的枞树,直接被人无视了。虽然它最闪亮,也是最华丽,可没有一人认为它应该参与评比。
从角门出了人民委员会,莫然的身边多了个绝色女孩,两个黑发黑瞳,一个金发碧眼。
从她们出现的那一刻,立即就吸引了大批的目光,有的惊艳,有的爱慕,更少不了暗自性奋的。
隐隐约约,有一些人在议论,什么尽享齐人之福,什么上帝的私生,什么多情的少年,滥情的坏种,各种评价都砸到了莫然头上。人们对他的愤懑之词,甚至超过了对名绝色美女的赞美。
对于人的嘲讽、低骂,莫然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只当做没有听到。今天是个大好的节日,没有必要为了一些充满嫉妒的低骂沾染了血腥,更何况现在舒米亚茨基还在恰克图,莫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给他。直到这种印象深入他的脑海里。
和舒米亚茨基交流之后,莫然也知道了自己出兵蒙古引起的轰动,布尔什维克党内部,甚至有声音要取消他的党籍,把他赶出俄国;当然,也有人赞赏这种行为,认为应该立刻把无产阶级革命的浪潮扩散到全世界去,包括蒙古和中国。
其他人的不满,莫然根本没在意。在俄国,只要列宁对他满意,就没有人能够把他赶走。
更何况,现在舒米亚茨基也有心在恰克图久留一阵,西伯利亚苏维埃中央执行委员会那帮家伙,就更加没理由剥夺莫然的党籍了。一个连西伯利亚苏维埃中执委主席都看重的人,如果剥夺他的党籍,不等于否定西伯利亚苏维埃选举出的中执委主席,否定西伯利亚的布尔什维克党组织。
“这么多人,我还是回去吧!”年慧受不了周围**的目光,扯着莫然的衣袖,有些紧张。
前几日,她的父兄已经被放出来了,两人除了身体瘦了些,并没有沾染什么疾病。在妇女营待了半个多月,她已经明白了阶级斗争的可怕,每次见到那些妇女们谈起资本家,咬牙切齿的样,年慧都发自心底的害怕。担心父兄会因为资本家的身份,再被抓紧监狱里。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年慧才刻意的减弱自己的曝光,在妇女营拒绝了副营长的职位,反而只在营部做了一个书记员,不露头不显眼。
打量着年慧的着装,这是妇女营使用的军装,全部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裤和上衣,过去的那些俄式长裙已经被完全抛弃了。
朴素单调的衣服穿在年慧的身上,不仅没有遮掩她的绝色容姿,反而更衬托出一种简单朴素的气质。过宽大的上衣,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消瘦、单薄,肥大的裤腿自膝下就开始使用捆腿布,纤弱的小腿被绷得紧紧的。
消瘦、朴素、畏惧,就像是一个胆怯的朴素村姑,最能勾起男人的**。
阵阵火气从下腹传来,莫然咽了两口唾沫,才勉强压下。
自从和韩利颠鸾倒凤之后,尝过美妙滋味的莫然,几乎隔一天就凑到克格勃的总部,在那个充满暖气和羊皮地毯的房间里疯狂的运动。这样频繁的活动,不仅没有让莫然的身体不堪承受,反而让他的性致越来越高。今天拉着韩利、年慧和烈艳出来,莫然就是揣着某个坏主意。
“不要担心,没有人会认出你的。”握着年慧的滑腻小手,莫然低声安慰道。
手被莫然攥住,年慧的脸袋瞬间变得通红,下意识的就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莫然的力气很大,她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明白了莫然的刻意所为,年慧的脸色不由得更红了。
低着头,她不敢看那张挂着坏笑的脸庞,这会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年慧眸深处闪过一丝茫然,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甘于只做一个附庸,或者花瓶,可是自己的心却紧紧的被这个男人紧攥着,已经夺不回来了。
“**!”心头不忿的烈艳低声嘟囔了一声。
烈艳,每次看着她,都会有种惊艳的感觉。她就像是九天上的仙女,把东方女的唯美和韵味都呈现了出来。
她的身材高挑,就算是站在莫然身边,也仅仅矮上一个额头,一身红色女式长袍,将她的阿娜身姿衬托的淋漓尽致,光亮的额头在弯曲的刘海下隐约,娇小玲珑的琼鼻挺翘着,不宽不窄的嘴唇带着动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香上一口。
“哼!”似乎察觉到了莫然的坏心思,烈艳精致的面容一羞,接着就是英眉一挑,怒瞪了过去。
怒容让烈艳显得颇有英姿飒爽,也更加迷人,至少对于有些轻微的制服控的莫然来说,她现在的样,比刚刚更加勾人。
利塞特・韩利,傲然的看着两个东方少女,眉角透露着得意。不管莫通喜欢谁,单是获得了他的第一次,韩利就有理由在其他女人面前傲慢一些。
论起姿色,人中,年慧或许会排在末尾。烈艳有着东方少女的水嫩和优雅,而韩利则带着西方美女的性感和火辣,谁也不输给谁。不过年慧的娇柔和淡淡的爱慕,更加吸引莫然,那种真实的爱的感觉,不是单纯的欲*望就能压倒的。
“我的统帅,你看前面是谁!”韩利在莫然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
本就有些兴奋的莫然,直被热气烧的脸红耳赤,身体的强烈反应,让他不得不把身体微微前驱,掩盖着某处崛起。
“咯咯……”看着莫然的尴尬样,韩利捂着嘴娇笑了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况,免得引起了另外两个少女的注意,莫然只好压下心头的撩火,心中打定主意,回去一定好好的收拾她。
“是舒米亚茨基?”
“咦,那人是苏科查夫!”莫然突然皱起了眉头。
舒米亚茨基是西伯利亚苏维埃的中执委主席,地位够高,就算是自己,也准备借着他的大旗做事。现在瘸了脚的苏科查夫跟在他身边奉承,肯定不会是为了交好同志。
“他失去了第步兵大队的指挥权,又被您闲置了,心中肯定不满,舒米亚茨基恐怕就是他找来的新靠山!”韩利低声在莫然耳边解释道。
看不惯莫然和韩利的亲密模样,烈艳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脸。
“靠山?”莫然不屑的说道“是啊,好大的靠山。”
昨天,莫然还找几个委员讨论过,准备选举舒米亚茨基为人民委员会的主席。苏科查夫现在选择了他作为靠山,确实找了一座够大的山。
可是他忘了,在恰克图,所有的军队都被一个人控制着,一枝枪、一粒弹都没有外流,就算是舒米亚茨基帮他,又能怎么样。第步兵大队留守在了库伦,凭借苏科查夫所剩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影响力,不用克格勃出手,那些训导员、指导员就能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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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章 出兵色楞格斯克
恰克图苏维埃的人民委员会召开了第一次会议,商讨进攻色楞格斯克的计划,嗯,不对,是引导色楞格斯克的人民组织苏维埃政权,对,就是这样。
刚刚被选举为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舒米亚茨基负责了会议的主持,除了六个人民委员参加以外,各步骑兵大队的大队长和妇女营的营长,以及职位相当的人,都参与了这次扩大会议,其中最活跃的一个人就是苏科查夫。
地位不同了,人心也会变得。
刚开始时,六个人民委员,几乎有一半,不怎么喜欢苏维埃,可是当他们担任高级职务之后,享受着集中权力带来的感觉,每个人都舍不得离开自己的位了。
向外扩张,已经是恰克图当前最紧要的事情了,人口和粮食的限制因素,遏制游击队的扩充,也影响着他们权力的扩大。
“色楞格斯克的所有权力必须归于苏维埃和人民委员会,列宁同志的土地法令也要在后贝加尔省实施,作为最早建立苏维埃政权的我们,有责任完成这样的使命。”莫然站起来点了开门炮。
对于拿下色楞格斯克,众人其实都没有大的意见,问题就在于,谁负责,谁掌兵,该怎么处理色楞格斯克。
“我赞成。”苏科查夫迫不及待的起身道“舒米亚茨基同志是西伯利亚苏维埃中执委的主席,革命斗争经验丰富,这次理应由他担任指挥官,负责指挥攻打色楞格斯克的战事。”
舒米亚茨基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苏科查夫会这么主动的为自己争取任务。可问题是,舒米亚茨基根本不认为自己适合指挥部队,在伊尔库茨克已经证明了,他在军事斗争这方面,过浅薄天真,根本不适合担任军事指挥官。
“苏科查夫同志,我觉得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武装力量人民委员是欧列格同志,指挥官的职务应该由欧列格同志担任。舒米亚茨基同志需要在这里统筹全局,不应该擅自离开。”金和顺强硬的反驳道。
作为社会保障人民委员,金和顺一直负责的都不是社会保障工作,他在忙于建立一个庞大的机构――孤儿院。没错,就是孤儿院,当然明面上的名字不是这样,它叫做社会保障所。
俄国有大量的流浪儿童,他们分布在大铁的沿线,到处流浪着。在俄国这些儿童就有七万,若是算上中国、蒙古、朝鲜等地的无法养育,或者流浪的儿童,那么绝对有一千万靠上。若是把目光再向外延伸,印、中南半岛、东南亚、欧洲,乃至全世界,缺乏必要保障的儿童和少年,将达到一个恐怖的数字,至少不会比一个国家的人口少。
社会保障所的任务就是最大限的收拢这些流浪儿,把他们培养成苏维埃最忠诚的力量。
目前,接纳了外蒙古活佛妻敦都克拉穆收养的一些蒙古儿童,以及附近部落和城镇的流浪儿,社会保障所已经有了超过五名孤儿,他们大多都是年龄在十二岁到十五岁的孩。
“我也这么觉得!”舒米亚茨基心想,可他不敢说出来,担心打击了苏科查夫这样的同志的积性。
脸色阴沉了下来,苏科查夫道“欧列格担任着第二步兵大队的指挥官,在担任战斗指挥官,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金和顺笑道“全恰克图的人都知道,欧列格是苏维埃的“铁血将军”,由他指挥这次战斗,游击队员和人民都会积起来的。”
“铁血将军?”苏科查夫嘲讽道“那不过是吹捧……”
金和顺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科查夫,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苏科查夫也觉得自己失言了,怀疑欧列格的称号或许不重要,因为他平素也不向自己人动手,可有一个人会生气的。因为他和欧列格一样有着自己的称号。
“苏科查夫同志,你是觉得我的战功都是吹捧出来的嘛?”阿布拉姆猛地站起身来,怒声质问道。
脸色一青,苏科查夫有心想要回避这个问题,只是这么多人听到,他怎么好意思装傻。
“你应该知道,阿布拉姆同志,我个人是很敬佩你的,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那就是说,我的战功都是吹捧出来的了。”阿布拉姆更怒,窝瓜大小的拳头摁在桌上,桌面直接出现几个凹。
“咕噜”脑门冒汗的苏科查夫猛吞了一口口水,心中后悔死了,得罪他人不怕,只要舒米亚茨基还在,就没人会动他。可阿布拉姆不一样,这货从来不讲理,除了对欧列格还算敬重,就算是莫然,都不能让他服气。
“我们的苏维埃英雄,你的事迹整个恰克图和特洛伊茨克萨夫斯克的人们都知道了,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荣誉和战功。”舒米亚茨基不得不站出来解围道“苏科查夫同志性情耿直,用词不当,是他的责任,不过我们布尔什维克应该以包容的胸怀,原谅自己的同志。”
平白遭了无妄之灾,阿布拉姆火大,不过在舒米亚茨基的亲自解围下,阿布拉姆还是决定给自己的老熟人一个面。
巨大的拳头张开,阿布拉姆朝着苏科查夫翻转蒲扇般的手掌,然后再次握紧,发出“咯吱”的声音。
苏科查夫面对阿布拉姆赤*裸裸的示威,只能咬着牙往肚里咽,他目前还不具备挑战阿布拉姆的能力,隐忍是唯一的选择。
阿布拉姆虽然表现的有些小肚鸡肠,不过在舒米亚茨基眼里,这是真实诚恳的表现。在他看来,恰克图的布尔什维克党支部虽然不合格,但是还是有不少优秀党员的,值得保留。
“欧列格委员同志,我以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身份,和人民委员会赋予的权力,任命你为武装力量的指挥官,去攻打顽固派和守旧派的堡垒――色楞格斯克。”
色楞格斯克是一座小城,和特洛伊茨克萨夫斯克人口差不多,不过它毕竟是最早的要塞城市,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俄国在远东的军事要地,驻有不少的兵力。
自从欧洲爆发之后,西伯利亚的兵力大部分都被调到前线去了,可周围还是有很多哥萨克村镇的,他们有着武器,只要色楞格斯克的官员们发给他们弹,哥萨克就瞬间成为了民兵队伍,辅助着坚固的城墙,想要打下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步兵大队在库伦,只有骑兵大队和第一、第二两个步兵大队在恰克图,而且,第一大队还拥有大量的新兵,许多老兵都在养伤,无法参加战斗,这让欧列格能够动用的兵力显得微薄了许多。
妇女营的一十多人,工会抽调了两名工人和伙计,再加上一个骑兵大队和一个步兵大队,为了让欧列格手里兵力足够,莫然甚至让被俘的哥萨克组成了一个战俘营,作为步兵力量。
从库伦获得的四挺机枪,让第一步兵大队得以组织起了机枪排,再加上炮兵排,两支勉强算是重火力的部队都调给了欧列格。更甚至是烈艳的特战小队,莫然也没有再藏着。
根据情报,如果需要,色楞格斯克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召集将近一千名哥萨克,再加上它城里的几门老炮,色楞格斯克,几乎拥有着和恰克图整体实力对等的力量。
八匹战马,二十峰骆驼,加上一二十辆大车,欧列格需要携带十天的给养,防止哥萨克骑兵游荡到恰克图和色楞格斯克之间,破坏补给线。
大军出征,枪刺如林,军势如山。
从南门入城,自北门出去,一千多名士兵穿过了整个恰克图,把全城的气氛点燃到了致。
舒米亚茨基站在栅墙之上,注视着渐渐远去的部队,心中坎坷的同时,有些震惊。在伊尔库茨克,拉若领导的赤卫队都是工人组成的力量,可是他们不仅人数较少,武器较差,就连士气和军姿也差了这支部队数倍不止。
“这支游击队在整个西伯利亚都是最优秀的革命力量之一!”
听到舒米亚茨基的赞美,苏科查夫心如刀绞,本来,他也该是一名指挥官,手下有着多人的精壮武力,在恰克图成为绝对的头面人物,现在,军权被剥夺了,士兵们都留在了五六里外的库伦,想见一面都艰难。
一种巨大的失落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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