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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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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当翻译。
一天,在广东打工的儿子李欣很高兴地打来电话向家里报喜。当时,李大爷刚好出了门,电话是由林大娘先接的。李欣在电话中兴致勃勃地说:“妈,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升职啦!已当上了部门的经理。”
林大娘也很兴奋,不停地称赞儿子说:“欣儿,你从小就聪明好学,又舍得吃苦,娘早就相信,终有一天,你一定会人头落地的。”
李欣在电话那头呆立着,一下哭笑不得。
这时,李大爷刚好进来了,听到后连忙纠正说:“看看,这么一件让人高兴的好事却让你说得那么吓人和难听,知道吗,这应当说是出人头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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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疗法
() 特殊疗法
平安镇有一位医师叫罗永先,祖上六代行医,积累了十分丰富的经验。他特别善长用一些独特的方法治病。一些思想顾虑重的和经过大医院都没能治好的病人,他采用人们意想不到的简单而又经济的方法,往往便能着手成chun。因此,他在方圆百里都很有名气,慕名前往就医者接踵而至。他用的方法主要有火烧、刀砍、大声疾呼等。
火烧
李武林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练过武,身体很壮实的人。据说年轻时,他能挑三百斤走十多里路,空手则健步如飞,一天可走一百六七十里。
他的命也很好,有四个儿子,六个孙子,改革开放后,四个儿子各显神通都发了财。儿子们对他非常孝顺,一致说老爸以前为养大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年纪大了,应当坐下来享享清福,多休息一下。于是,大家争着供养,营养品和好东西源源不断地买给老人吃。李大爷路也不用多走,稍远一点的地方,就有小车接送。人们都羡慕地说他真是好福气。
但是,做惯了的人是歇不得的,这一歇,毛病就找上了门。李大爷原先的脚力特别好,渐渐地竟觉得行动有些吃力,慢慢地脚就不能走路,連站立都不行了,只好坐上轮椅。
李大爷急了,儿子们也急了,连忙带他到医院检查,城市到了好几个,医院进了许多家,大小便和血液都化验了,片子也拍了,x光也照了,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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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出去反省
() 我也愿去反省
一天,教数学的李老师正在讲课,发现班上最顽皮的同学丁原清又在下面讲话,瞪过他二眼后,依然我行我素,便走到他课桌边说:“丁原清,要讲话请你到教室外面去好好反省一下,不要在课堂上妨碍其他同学听课!”
丁原清走出教室后,李老师说:“现在丁原清已经出去了,我们大家继续上课,这堂课的内容很重要,希望同学们莫开小差认真听。”然而,李老师的话刚说完,就见丁原清的同桌林武平举起手道:“李老师,我也愿意跟丁原清一起到教室外面去反省。”
李老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回答说:“你又没有在课堂上讲话,为什么要到教室外面去反省?”
林武平呑呑吐吐地说:“我虽然没讲话,但在听丁原清讲西游记中尸魔三戏唐三藏的故事,他……他正讲到jing彩处就出去了,我……我想把这故事继续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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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昌三奇人
() 汉昌三奇人
清朝乾隆年间,汉昌城出过三个奇人,他们都有一手绝技,分别是:凭手和眼睛就能准确地给人斫肉;不用漏斗和提子就可以毫厘不爽地打酒装瓶;捉正在跑动和正在游动的鸡、鸭、鱼等都是用拴了绳子的铁钩去搭,百发百中。这些,在当时颇有名气,观者趋之若鹜,无不拍手叫绝。
手和眼就是秤
汉昌城北街有一个屠夫姓王,所开的屠櫈生意十分畅旺,前面总是围满了人,看他的jing彩‘表演’。‘表演’什么呢?就是不用秤卖肉,无论多重多轻,他只要眼一瞅,手一掂,重量就准确无误地出来了。
那时卖的是带皮带骨的肉,骨头不似现在走俏。现在人们生活好了,都说骨头营养好,能补充钙质,所以,争着要,价格比肉还要贵。过去斫肉,骨头是連肉一起卖的,但人们都嫌弃骨头,必须搭配均匀才行,如果哪块肉的骨头搭多了,那人就不高兴,会与屠夫理论。
王屠夫有几把锋利无比的钢刀,刴骨头就同切嫩菜一般,任何坚硬的骨头,想怎么刴就怎么刴,想它多么小就能多么小。所以,王屠夫给人斫肉时,哪怕你只斫几两,也会搭到分内应得的骨头。由于搭得恰如其分,誰也乐意接受,不会有任何意见。
王屠夫斫肉时,能根据人们要多要少准确下刀,斫好后拿在手上掂掂,用眼睛瞅瞅,算是再斟酌一下分量。然而,这仅是一种习惯,仅是做做过场,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认为数量多了而在斫好的肉上割下过一小块来,也从来没有认为数量不足而再补上一点点。
王屠夫对自己的绝技非常自信,如发现附近的店铺借秤给人称由他这儿斫去的肉,就认为这是对他不信任,要赶去责怪店主。因此,人们在附近都借不到秤,只好走远一点或者回去再称。但是人们称过后,都发现重量完全符合,次次都不会少,当然也不会多得令人惊喜,仅是秤桿稍微向上翘点而已。
人们看到称了好多次都没有不出入,便绝对相信了王屠夫,没有人再多此一举去复秤了。
王屠夫整整卖了五十五年肉,直到无疾而终。他虽然从来没用秤,但一次也没少过顾客的量,所以口碑甚佳,去世之后,人们还时常怀念。
他虽然后继有人,后人也开屠坊,但儿孙们没有一个得到他的衣缽真传,都没有掌握他那种绝技,卖肉时,不能用眼睛看,用手去掂,而只能用秤称。
抛铁钩抓活物
汉昌城的东街,原来是东南二乡人过浮桥后进城的必经之路,热闹非凡。在街北边,有一家‘君喜临’餐馆,前面两层搞经营,桌椅整齐清洁。后面是厨房,常有诱人的香气飘出。由前面穿过一条通道可以直达后院,那里是由围墙圈起的一块地方,足有三亩见方。里面有一口用栏栅分隔开来的池塘,养着尚不知自己即将被烹的草、鲤、鲢、鲫、鳖、青蛙、黄鳝、泥鳅等各种鲜活水生动物。沿墙是一排畜禽舍,养着暂时还活蹦乱跳的等待挨宰的鸡、鸭、羊、兔、狗等。
这家餐馆的生意特别好,主要原因是口味新鲜,能让顾客‘猪吃叫,鱼吃跳’。顾客想吃什么新鲜的,可以自己到后院去选。看中了什么,馆子里的伙计李固便会为你‘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李固是瘦小个子的后生,别看他瘦小,浑身却透着机灵,是一个抓活鱼和活畜禽的好手。他拜高师习过武,功夫十分了得,特别善使流星,抓活鱼和畜禽使的几个大小不同的带绳的铁钩,就是由流星衍变而来的。凡是顾客选中的活物,他瞄准后隔老远一钩打过去,那可怜的家伙就马上要大快别人的栆昧恕1热纾腥搜≈辛颂晾镎巫沤鹚坷穑≈辛苏谟葡械乇甲叩陌坠Γ罟讨灰骋慌祝且凰布浔慊岢晌妥郎系募央取
一天,君喜临餐馆来了四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还牵着一条凶猛的大黑狗。他们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一顿猜拳行令吃喝之后,几人嘴巴一抹就打算走。老板拦住说:“请几位公子哥们付了账再走!”“付账?你们这破餐馆还想不想开了?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在哪里吃饭付过账?”四人中为首的胖子干笑着用鸭公嗓子说完,将手一挥,叫其他三个跟他一块走。
这时,李固快步奔出来了,一声大喝:“站住!在这里必须付了账才能走人!”
胖子一看李固那么矮小,冷笑着说:“就凭你这样子也敢说要我们付账?想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就让来福教训教训你,我们是懒得动手的。”说着给那条叫来福的狗吹起口哨,然后用手朝着李固那边一指,发声令:“上!”那只又凶又大的黑狗便耸了耸毛,张开嘴龇着牙一下向李固窜来。只见李固不慌不忙向右边空处腾开一步,然后将手中一个大铁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狗抛去,一下就牢牢拴进了狗的上腭。那狗拼命摇头乱摆,但哪里摆得脱呢?而且越摆拴得越深,痛得汪汪嚎叫。
那几个家伙见自己的平时非常勇猛的爱犬受伤,急得要命,蠢蠢yu动,但是,他们都是一些‘绣花枕头’,平时仅是仗势欺人,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因此一个个面如土sè,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李固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不堪一击的草包,炯炯双目瞪了他们一眼,冷笑着说:“来呀!不是说凭我这样子不能向你们要账吗?那就来试试本事?你们是单个上,还是一起来?”
几个看看那只可怜的大黑狗,又看看李固手中拿着的铁钩,早已面面相觑吓得浑身颤抖,成了缩头乌龟,哪个还敢向前挪动半步?鸭公嗓带头跪下了,四个一齐在地上叩着响头求饶:“爷爷饶命,只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求爷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恕了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吃的我们一分一文照付。”说罢按照金额付了三两银子,带着那只被李固取出铁钩后受伤的大黑狗,灰溜溜地走了。
从此,君喜临餐馆名声大振生意ri益兴隆。大家都知道那里有一位高人,惯吃霸王餐的流氓地痞,到这里吃饭都是规规矩矩地付钱,再没人敢轻举妄动。
卖酒只需碗
大家都知道,卖零酒要专门用一个漏斗,一把秤或三至四个竹做或铁皮焊成的量酒用的提子才行。而‘杜传酒厂’到四街八巷卖零酒的伙计林成,却仅用一只带嘴带把的又大又薄的铜碗就行了。
杜传酒厂在青石深处,也许是得了杜康的衣缽真传,酿出的‘赛杜’酒清冽香纯,余味绵长。人们只要走到青石巷口,便能闻到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浓郁香味,真应了那些“酒香不怕巷子深”“隔壁三家醉,开坛十里香”的赞颂好酒的佳话。
由于杜传酒厂的赛杜酒特别甘甜,不易上头,不伤身,满城的人都喜欢喝。但好东西往往就有人掺假,于是,住在汉昌城的市民纷纷要求酒厂选可靠的人到四街八巷送酒零打。林成是一个老板最相信的人,被选上后,每天上、下午各挑着一担酒去卖。
林成卖酒一不用叫喊,二不用漏斗、秤和提子,每到一处人口较为集中的地方,人们闻到酒香便互相传告,纷纷拿着瓶子、坛子和罐子,甚至竹筒和瓠瓜做成的葫芦前来打酒,往往一下子便能销售几十斤。
林成有传说中的卖油翁那种本事,无论多么细小的瓶口,他都能用那大铜碗舀上酒,举得高高的,让酒变成一条线直接往里面灌而不撒出一滴。更让人拍案叫绝的是,他比卖油翁的本事还要高,不管要酒的人打多打少,他从来不需秤称,滗出的量恰好就是买者所说的数,无论你怎么过秤,保证一滴不多也一滴不会少。久而久之,大家都绝对相信了他,哪个还回去过秤?
林成是一个非常忠实的人,卖酒从来不掺半点假,饮惯了赛杜的人,只要用舌头叮一下,就会赞不绝口。因此,林成销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家不但喝他送来的酒特别放心,而且将看他打酒当成了一种享受,所以,他一天卖二百斤是轻而易举的事,一年卖出的量就是六万多斤,把个老板喜得合不上嘴,一再给他增加俸禄。
林成以他独特的方式在汉昌城为杜传酒厂卖了三十二年酒,共二百多万斤,直到后来他突然中风了,手脚不能听使唤,才被迫停止。然而,他那种耍杂技般的卖酒,好长时间还为人津津乐道。
作者:28869889
汉昌城的北街有一个屠夫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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揩油
() 揩油
林明章是一个技术非常过硬的优秀司机,曾被评为‘安全行车百万公里’标兵。可是,他为了送儿子读书,用空了所有的积蓄,在如今很多人都如愿以偿买了车的大好形势下,却买不起车了。
他儿子林敏勤却很有能耐,研究生毕业后,找了个好单位,自己又相准机会做几笔买卖,賺了一大把,读书出来才二年就买了一辆本田。
林敏勤知道父亲开车技术过硬,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故,所以自己不需要的时候,常主动将车交给父亲用。因此,林明章时不时可开着本田车外出兜风。大家都羡慕他有一个孝顺懂事的好儿子。
一天,林明章和几个朋友闲谈,正说着准备到乡下一个亲戚家去走一趟的时候,儿子就开着车来了,说:“爸,我要到外地出趟差,这两天,车就您去用。”说完,丢下钥匙串就转身走了。
在坐的朋友见了,都很有感触地说:“老林啊,你的福气可真是好,现在的儿子呀,绝大多数是‘啃老族’,哪象你的儿子这么好,自已有事,就把车送过来给你用。”
老林听了,尴尬地笑了笑说:“他确实是要不要就将车开来给我用,但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机会揩我的油呀!”
“送车给你用反揩了你的油,这我们就不解了,说说看,究竟怎么个揩法?”众人好奇地问道。
“你们不知道,他每次开来的车,油箱里的油都少得可怜。”
“每次还能给你剩多少呢?”
老林说:“他算得可真准,到最近的万人乐加油站就基本用完了。而我又是个一生都怕车少了油的人,既然到了那里,还不是次次都得给他的车加满。车送来后,我根本跑不了几次,而且都只在附近溜溜,所以,他每次来拿车时,油箱总还是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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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作证明
() 短信作证明
李明江和林芳在单位是同一个科室,科很小,总共只有三个人。科长叫周强,关心下属,为人随和。林芳刚从外单位对调过来不久,才二十多岁,长得十分漂亮,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李明江也还要过二年才满三十,潇洒倜傥,一表人才,非常帅气。
一天,科长周强突然病了,住进了医院。
领导住院,作为下属,两人当然要去看望,于是,那天下午,他们相约一同到金太阳超市去为周科长买点营养品。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两人正商量买什么好时,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蹑手蹑脚走到李明江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李明江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竟是自己新婚还不到半年的的老婆雅倩,吃惊地问道:“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有时间来逛超市?”雅倩说:“单位来了检查的,领导让我买点烟和水果回去。”
林芳知道这就是李明江的妻子,便礼貌地笑着向她握手问好。然而雅倩却显得不很热情。李明江见状,连忙指着林芳对雅倩说:“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科新调来的女大学生,名叫林芳。科长病了,我们正准备一同去医院看看。”雅倩听后,朝林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之sè。
看完周科长,已到下班的时候,李明江和林芳便各自回家。
吃完晚饭,林芳正在散步时,突然听到了手机的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原来是李明江发来的,写着:“芳,分别之后,我一直在想你,我知道你的家不在这里,一个人很寂寞,正好我老婆今晚回了娘家,你过来陪陪我好吗?”
看了这条短信,林芳一下气冲牛斗,好个李明江,平时看去似乎蛮正经的,背地里却想入非非,抓住‘机会’寻花心,可是你看错人了!于是,她立刻回复道:“请你打开眼睛看清楚,我们之间仅仅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希望你放自重一些!”
过了一会,林芳的气还没消尽,手机却又响了,还是李明江发来了短信。林芳那个气哟,已经明确知会了他,那家伙怎么还这样‘锲而不舍’呢?她真恨不得用力将手机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砸个稀烂。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还想看看他又能写出什么出格的话来?以便再次回复时,痛快淋漓地将他骂个狗血喷头。
林芳极不情愿地打开了短信,只见写着:“林芳,实在对不起!刚才那条短信是我老婆为试探而抢着我的手机发的。看到我们在一起,她产生了怀疑,但收到你的回复后,她却笑了。因为你的回复证明了我们的清白,所以,我衷心地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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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怕我
() 大家都怕我
我头上没有长角,身上也没有生刺,但在我们平安镇大家就是非常害怕我,老远看到我就要早点规避。可以这么说:在我们镇,我这个被称为“猛雕”的人,“威信”比镇上的书记、镇长还要高。举个小例子来:如果哪个小孩哭闹得很厉害,无论怎么哄都不肯住嘴,只要大人说一声:“快住嘴!猛雕捉人来了,再哭就让他把你抓去!”小孩立马就止住了哭声。说书记、镇长来了,有那么大的震慑力吗?我看是不可能的。
我为什么令人望而生畏呢?主要因为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敢于拼命的角sè。
我曾进过三次局子,都是因为打伤了人。我作为头领,手有一帮兄弟,全属于不安分的主儿,专门寻衅闹事,喜欢与人打架,而且打架出手狠、重,毫不留情:第一次是砍掉了一个人一只的胳膊;第二次是打瞎了一个人的双眼;第三次是将一个人打成了瘫痪。前二次出来后,人们都说:“不得了,这家伙一回来,平安镇又不得安定啦!为什么不将他一直关着呢?”
说实话,听到这些言论,我心里并不怎么好受。我也是有胳膊大腿和眼睛鼻子的人,为什么硬要做一个‘众恶之’?所以,尝够了进局子滋味的我,于古历年前第三次出来时,便立誓洗心革面,要重新做人。
我想,我是有过‘光彩’历史的人,回来后一定会让人看不起,在地方上找工作绝对是难上加难,便决定马上外出打工。可是,完全出于意料之外,我刚进屋,还没跟父母说上几句话,消息十分灵通的何老板就赶来了,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我昐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今晚,我在凯旋楼专门为你接风,请你先在家等着,到时,我开车来接你。”
何老板走后,我打着肚皮官司:奇怪,我和他仅仅打过几次照面,为什么盼我回来,而且为我接风?难道是有求于我?可我一个释放犯能做什么呢?姑且莫管那么多,先去吃了再说,即使是‘鸿门宴’,我孑然一身,也无所畏惧……
我正在想着心思,何老板的车就开来了,将我接到了凯旋楼。席面非常丰盛,何老板频频给我敬酒,还連声说没好招待,要我多包函。末了,何老板还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笑着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笑纳。你今年在家好好过个年,明年不要答应人家,就到我这儿来,也不要你干什么活,隔三两天到工地上四处转转就行了,至于工资,只要你开口说个数,我会分文不差地给你。”
捷足先登的何老板当天为我接风后,接踵而至,邱老板、林老板、丁老板都来了,也要为我接风,也同样送了大红包。他们都是平安镇搞基建的老板。
二天后,城管的李队长也专门来‘拜望’了我,说现在镇上的秩序很乱,霸占路面经营者非但屡禁不止,而且愈演愈烈。他们人手不足,想请我暂时作个协管员,待遇和正式工一样。以后再设法转正。不知我‘尊意’如何?
我想,一个大男人靠父母养着不做事是不行的。李队长亲自找上了门,而且那个事搞得好,兴许还有点前途,便答应了。
进入城管后,我决心大刀阔斧干一翻。上岗后发现,搞好这事有何难哉,只要我这‘猛雕’往那儿一站,乱占公路的上百个摊点,就乖乖地撤退到指定的地方去了,而且誰也没有再回来。
从此,平安镇的脏、乱、差有了明显的改善。年底,一向受批评的城管队第一次被评为先进。大家都说,我为整治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庆功会上,市里的领导和平安镇的书记、镇长们都为我敬酒,勉励我继续努力好好干。
李队长因为政绩突出荣调了。领导上不拘一格让我接替他的职务当上了队长。
我是一个重然诺的人,得人钱财,就要为人消灾,所以,我‘身兼数职’,也经常抽时间到何、邱、林、丁四位老板的工地去‘视察’。他们都说,由于我时常去,工地上的麻烦事少多了,再也没有不三不四的人去无理刁难了。
平安镇是一个大镇,位于交通要道上,建设ri新月异,所以,我们队的规模也在逐渐扩大。经请示领导,我又招了四个人,而且全是我以前的哥们。我对他们要求特别严格,一进队就对他们约法三章。他们也真给我争气,发挥自己的‘特长’,将工作干得有声有sè。
但是,不久网上就有人说我们全是一些‘乌合之众’。
让别人去讲长讲短,只要我们肯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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