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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死神当老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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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昏迷之前，他仿佛看到了趴在车窗上的人，朝着他诡异地笑着……
……
苏小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绝肆已经不在了，她有些疑惑，绝肆怎么走的这么快？
“its beehile since the last time that weve seen each other……”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苏小小的疑虑，她拿起手机，上面“裴泽”两个字在跳动着。
苏小小顿了一下，接起来：“喂？”
“是叫小小吧？这个手机主人你认识吧？他现在出了车祸正在市中心医院抢救……”
以后得声音苏小小就听不真切了，出车祸？
怎么会出车祸？
苏小小有些无措，急忙穿好衣服，就要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却发现楼下正坐在沙发上的人不是绝肆是谁？
苏小小管不了这么多了，她急促地走下楼梯。
“去哪儿？”绝肆看见了她，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冷冽。
“裴泽出了车祸，我……我去一趟医院。”苏小小转过身急切地解释着。
“他爸妈不会去么？需要你去看？”绝肆眉头一皱，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他是为了我才会发生车祸的，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去了能怎样？”绝肆手指间摩挲了一下：“不准去！”
“这是我欠他的，求你了让我去，就这一次，一次就好。”苏小小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退。
绝肆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从沙发上站起来，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了苏小小身边将她拉住。
绝肆的声音带着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不是上次给你的惩罚太轻了？嗯？”
苏小小一颤，虽然大部分用人在外面干活，但是管家却在旁边站着，听着甚至看着这一切。
苏小小用眼神看着绝肆，里面满是哀求，一双大眼里水波流动，因为害怕而带着微微轻颤，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
绝肆的心柔软了一下，沉默了一秒：“我陪你去。”
苏小小没别的选择，坐上了绝肆的车。
一路无话。
市中心的医院里，苏小小问了裴泽在哪个病房里后急忙赶了过去。
病房里有警察坐在椅子上在做着笔录，医生也在旁边。
身后的病床上，裴泽正安静地躺着。额头以及脸周围缠了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了鼻子眼睛跟嘴巴。
“你就是小小吧？抱歉，伤患手机里存的就是这个名字，而且就只有这一个联系人，只能跟你打了。”医生看见了苏小小，站起来说道。
………………………………
085：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怎么会出车祸？”苏小小呆呆地问，她心目中的裴泽一向对所有事都很小心，在街上也不会随便跟别人抢路。
“我们在病人体内检测出了酒精的成分，所以不排除酒驾的可能性，关于具体事件，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警察做完了笔录，简单的给苏小小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酒驾……
苏小小攥紧了手，指甲刺进肉里，有着淡淡的疼痛，可是这么点疼痛也消灭不了苏小小的自责。
绝肆走过去，将她的手掰开，随后与她十指相扣，不让她再掐自己。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看向苏小小，一个警察开口问：“小…姐，你是不是知道患者的车祸原因？”
苏小小心头一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绝肆黑眸看向那两个警察，将苏小小带到怀里，健臂紧紧搂住了苏小小的腰身，极其宠溺的姿势。
“你们做警察的，就是这么逼人的吗？”
那两个警察吓了一跳，绝肆他们认识，也不敢再问，急忙拿着笔记走出了病房。
医生看看两人的姿势，一眼就看到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只是作为医生，他有义务交代关于患者所有的事。
医生将裴泽的手机从口袋拿出来，递给苏小小：“这是患者的手机。”
苏小小伸手接住了，她从绝肆怀中挣脱，朝着床上的人走过去。
平静的眉眼，如果不是这厚厚的绷带，苏小小甚至以为裴泽只是睡着了而已，她辜负了裴老太太的交代！
苏小小摸着裴泽的眉眼，眸子里已然没有了迷茫无助，她坚定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一个尖锐是妇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
苏小小转过头，是裴父裴母。
裴母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尽显贵气。眼角眉梢却带着憔悴，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岁一样。
裴母走到床边，一下子把苏小小拉开，她看了眼床上的裴泽，眼里满是伤痛，再看向苏小小。
“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阿泽的奶奶不说，还要来害死阿泽吗？”裴母有些声嘶力竭，完全没了贵妇范儿。
苏小小被裴母拉的踉跄了一下，绝肆在后面接住了她。
裴母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样子，眼睛里有着愤恨：“你们这对狗男女！”
“病人现在需要安静！你们要吵出去吵！”医生被这种状况弄得烦了，开口赶人。
真是的，一个个的难道都不知道医院需要安静吗？
裴母怒视着他们，心里有怒火却不敢再发，生怕打扰到裴泽。
“哼！”裴母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看裴泽。
看着自己儿子静静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心疼的要命，问医生：“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等麻药效力过了应该就能醒了，你们注意点，不要大吵大闹，否则我就赶人了。”医生说完便去另一个病房了。
苏小小抿了抿唇，走进裴母几步：“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滚！”裴母现在满脑子都是裴泽，碍于裴泽，只能低声怒骂。
苏小小顿了一下，冲着裴父裴母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
车上，两个人都沉默着，气氛有些压抑。
苏小小头转到一边，发现这并不是回别墅的路。
“这是要去哪儿？”
绝肆薄唇抿着，压根没搭理苏小小，苏小小干笑了两声，讪讪地耸了耸肩膀，这男人，不说话的样子简直能把人冻僵。
黑色的保时捷跑车在马路上飞驰着，很快来到了派出所门口。
“下车。”绝肆熄了火才跟苏小小说了第一句话。
苏小小不敢违抗，马上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跟着绝肆到了派出所里。
现在正是吃饭时间，派出所只留下两个人值班，绝肆一进去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绝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快坐。”一个警察马上给绝肆搬过来一个椅子，对着绝肆点头哈腰一副狗腿的样子。
绝肆没坐，对那个人说：“把平原路59号的监控调出来。
话一出口，苏小小就明白了，原来绝肆是为了调监控，是为了帮她。
那个警察一听，一脸为难，说：“绝少，我们不是监控室的人，没有上头的命令我们不敢私自调看。你看这……””
“你的意思是不给调？”绝肆脸色阴沉了下来，连声音都低了一个声调。
“不是不是，绝少您稍等，我这就给上面打个电话。”那个警察吓得急忙说。
说完便留下另一个警察进了里屋。
苏小小看着这一切似乎是戏剧性的变化，有些哑然，现在她最想知道的不是裴泽车祸原因了，而是绝肆到底做过什么事，竟然让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这么怕他。
五分钟不到，警察出来了，脸色一片苍白，不用说肯定是被上面的人骂了。
那个警察苍白着一张脸，还得挤出一个笑容：“裴少请跟我来吧。”说完冲着另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
绝肆跟着警察走了过去，苏小小立刻跟上。
监控很快就被调出来。
只见裴泽的车一开始不快不慢地行驶，到了转弯处放慢了速度，突然车子像是躲避什么东西似的猛的向旁边开过去。
那两个警察一边看，一边说：“这段来看就像是酒驾，但是前面确开的好好的，真是诡异……”
屏幕太小，苏小小有点看不清屏幕，她凑近了又看了一遍，在车子开始躲避的时候，苏小小喊了声：“停！”
很快画面就暂停了，警察疑惑：“怎么了小…姐？”
“把这一块放大。”苏小小伸手指着那个车前方的玻璃上，哪里她看见的是黑乎乎的一片有些不对劲。
等把图像放大在大屏幕上的时候，苏小小浑身冰凉。
车前方的玻璃上面，赫然趴着一个笑的诡异的女人！
苏小小转头看绝肆，发现他跟那些警察一样，盯着她，并没有吃惊。
苏小小一下子明白了，别人看不到这个女人！只有她可以看到，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鬼！
怪不得裴泽会突然失控，原来是因为这个女鬼挡住了他的视线，才让他看不清路。
可是，裴泽不是也看不见鬼吗？苏小小想来想去，最终将结果归咎于那个破碎掉的玉观音。也只有这条理由可以解释的通了。
原本裴泽就被鬼魂们虎视眈眈地盯着，现在裴泽没有了玉观音的保护，岂不是正好让它们有机可乘？
那么现在在医院的裴泽……
苏小小猛地转身，对绝肆说：“送我去医院，快！裴泽有危险！”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随后将一个u盘递给绝肆，说：“这个是刚刚那个视频，我把它拷贝下来了。”
绝肆接过来随意放在口袋里，看着苏小小这么紧张另一个男人，有些吃醋。
他将苏小小拉出去，手紧紧锁着她的手腕，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绝肆的步子太大，苏小小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她一边跑的东倒西歪，一边说：“绝肆，送我去医院！去晚了裴泽可能就没命了！”
绝肆一下子停下来，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原地，他背对着苏小小，苏小小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话，慢慢飘散在空气中。
“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女人！”
最后一句话，绝肆几乎是咆哮着出声。
绝肆猛地转头，一双黑眸里满是怒火，被血丝烧的赤红，他伸手锁住苏小小的肩膀，用力地掐着苏小小，一字一句地说：“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才是你的男人！”
苏小小被绝肆这幅样子吓得面色惨白，她不知道绝肆也会发怒，原本以为，他们这高高在上的人是不屑于发怒，而现在却明白了，社会越顶层的人，发起怒来越可怕。
绝肆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看着苏小小被吓傻的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呼吸了几下，将那股怒火压制了下去。
苏小小眼泪蓦地流了下来，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愣愣的呆呆地看着绝肆，随后眨巴了几下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遍遍的说：“我找人去保护裴泽，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她摇着头，一遍边地刷新自己的手机通讯录。泪水蒙住了视线，苏小小随便擦了一把，嘴中还在说着：“我不去了……”
好不容易拨通了一个号码，苏小小就将手机放在耳边。
一边流着泪一边说：“去保护裴泽，去医院保护裴泽。”
还没挂断，手机就被绝肆一把夺过去，看着苏小小这个样子，绝肆也很痛心，他伸手替苏小小擦干眼泪。
可是越擦越多，刚刚擦好又有眼泪落了下来，像是擦不完似的。
可是苏小小却没有哭啊，只是默默地流眼泪。
绝肆终于败下阵来。
将她的脑袋托起来，面对着她泪眼婆娑的眼睛，唇落了上去，一点点地将苏小小的眼泪吻干净，说：“别哭了，我带你去……”
………………………………
086：你随便咬
苏小小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来，眼泪也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任凭绝肆怎么擦都没停过。
现在的她像是一个温顺的小猫，不反抗也不说话，就很安静地躺在绝肆怀里，默默流泪。她没发现的是，一滴眼泪落到了无名指的戒指上，随后迅速地被戒指吸收，戒指微微闪烁了一下，眼泪消失不见。
绝肆开着车，单手操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苏小小的眼睛上抚着，希望让她早点停止哭泣。
在向医院走的路上，苏小小已经渐渐回过神了，眼睛酸涩难忍，眼前漆黑一片。
苏小小伸手触碰了一下蒙在眼睛上的东西，顺着弧线摸了一下，发现那是一直男人的手。
在绝肆怀里同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她的胳膊被压得有些麻木，她轻轻动了动身子，脑袋也动了动，想要从绝肆的手下钻出来。
殊不知，现在她的姿势是躺在绝肆大腿上的，后脑勺虽然跟男人的小腹有点距离，但是这么一动，就撞上了男人的双腿…间。
绝肆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也更没想到苏小小会好死不死地碰到那么敏感的地方，身上的肌肉一下子僵硬了。
僵硬的后果就是，跑车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摆了好几下，绝肆急忙调整了下路线，才让车子免于撞向绿化带的命运。
苏小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吓得不敢动了，小手紧紧攥着绝肆西装裤，名贵的手工西装被苏小小抓出了一个小小的褶皱。
绝肆的手从苏小小眼睛上拿下来，单手拎住苏小小的后领就把她拎到了副驾驶座上，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仿佛刚刚替她擦眼泪的绝肆只是一个幻觉。
苏小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嘟着嘴说：“这么暴力干嘛？”
绝肆舌尖动了动，开口：“刚刚你哭的样子挺不错的，来，再哭一个。”
虽然绝肆的毒舌能让人瞬间怒火冲天，但是不得否认的是，绝肆温柔起来也能让人忘了以前的痛。他就是有这种本事。
虽然现在尴尬解除，可是他们两个谁都明白，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裴泽。
绝肆沉默了几秒，开口说话了，这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缥缈，眼神直直望着前方，没有一丝焦距，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苏小小。
“以后如果裴泽有危险，你是不是第一时间就抛下我去保护他？”
已经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苏小小听见有关于裴泽的事，就会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冒着他发怒的危险都出去找裴泽。
苏小小呼吸一窒，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现在想想，如果真的那样，她又算什么？奔走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不知廉耻的女人么？
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不折不扣的小三！难道绝肆还能跟她过一辈子？那简直是奢望。
苏小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在嘲笑自己。
“笑什么？”绝肆讨厌她这个笑。
“绝少，我好像没说过今生今世只跟你一个人吧？”苏小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绝肆瞳孔猛地一缩，有些愕然。
苏小小转过头不去看他，话从嘴里一句句蹦出来。
“说到底，我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而你有未婚妻，等你结婚的那天，我想是不是我就该走了呢？或者等不到那天，你就腻了我。”
秋海薇那天说的话到现在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绝肆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脚下踩了刹车，将跑车停在了路边。
苏小小本来就没系安全带，现在又没防备，一下子朝前面栽去。
绝肆伸出胳膊，拽住了她的衣领，将她带到自己面前，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小脸，让她无处可逃。
“谁说你是小三？嗯？”绝肆声线低沉姓感，带着黑暗的危险，尤其是最后一个“嗯？”字，拉长了声调，让苏小小心急速跳动了几下，那双眸子像是一汪深不可测的黑洞，简直要把苏小小的灵魂给吸进去。
苏小小想要扭过头不看他的眼睛，却被绝肆一把抓住下巴，逼迫她看。
她没办法逃避，只能招供：“你的未婚妻。”
“我没有未婚妻。”绝肆的声音带了些笑意。
原本他以为苏小小只是闹别扭，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从中间挑拨离间，她吃醋了，或许，她自己都还没发觉。
“不可能！那天在你办公室的那个女人不是你的未婚妻么？”苏小小反问，她觉得绝肆一定是在骗她！
“她只是我妹妹。也就你这么笨才会相信她是我的未婚妻。”绝肆靠近她，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爱昧而又缠棉：“你吃醋了，小小。”
苏小小一怔，急忙否认：“没有，你放开我。”怪不得，她总觉得秋海薇的那双眸子很熟悉，原来是跟绝肆一样，都是黑暗无光，却并不死气沉沉。
“不放。”
“不放我咬人了！”苏小小有些气恼，像是被戳中心事一样的小姑娘。
绝肆还真的就不放。
苏小小扒着绝肆的胳膊张口就咬了下去。
绝肆肌肉太硬，苏小小也没用狠力，单手也不轻，松开的时候上面也多了一排牙印。
“你怎么不闪开？”难道他就不怕她真的咬出血吗？
“嗯……还想咬吗？我身上任何地方，你随便咬……”绝肆丝毫不在意那排牙印，语气爱昧。
苏小小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挑…逗，脑袋别向一边。
就在同时。
市中心医院里，宫冥洛从医院门口走进来，一身黑色休闲服，步履闲适，缓缓走在医院走廊里，黑色的衣服跟白色的背景异常不搭。
走到一间病房前，宫冥洛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上面的门牌号，嘴角斜斜勾起了一个弧度，随后伸出手推门而入。
他等了几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床上的人带着氧气罩，平稳的呼吸着，裴父因为有事先离开了，裴母为了让儿子醒来就可以吃到饭，亲自去外面买饭去了。
宫冥洛走进病房，反手关上了门，他走到床边，看着上面的人，眸子变得阴沉：“想不到你们裴家也有今天。”
说完，便伸手将裴泽面上的氧气罩拿了下来，并且关闭了报警器。
裴泽还没醒来，由于缺氧，他有些痛苦地挣扎着。
宫冥洛看着他挣扎的样子，手拿了一块毛巾，利索地捂住了裴泽的口鼻。
裴泽只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宫冥洛将毛巾拿在手里甩了几下，将毛巾随意扔在一边的桌子上，俯身看着裴泽。
双手摸上了他胸前的病服的双襟，用力往两边一扯。
“哧啦――”一声布帛撕坏的声音，外带着扣子崩裂的声音，裴泽的上衣就被宫冥洛给生生撕坏了。
宫冥洛干净的眉毛挑了下，眸子里有淡淡的光在闪烁了一下，随后右手落在了裴泽的胸口前，隔着胸腔，宫冥洛能感到他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对他的一种沟引。
随后他的手掌呈爪状，一用力，指甲直接陷入了裴泽胸口的皮肤中……
“啊――你要干什么！我的儿子――”裴母推开门便看见胸口满是血迹的裴泽，手中的保温壶一下子落在了地上，炸裂开来。
宫冥洛站在一旁，右手垂下，指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滴着血。
裴母目眦欲裂，跌跌撞撞地跑到病床边，看着裴泽毫无动静的样子，氧气罩早已经被掐断。
“阿泽，你醒醒，阿泽！”裴母摇晃着裴泽，手下的温度却有些冰凉。
裴母像是一下子发了疯，一双眸子里充满了血丝，她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宫冥洛：“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说着就伸出双手要去掐宫冥洛的脖子。
宫冥洛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微微一闪就闪开了裴母的攻击，伸出带着血的右手，宫冥洛手腕一转，就掐住了裴母的脖子。
呼吸一下子被夺走，裴母想要叫人却叫不出来。
宫冥洛手用力，裴母的双脚逐渐的离开了地面，她的眼睛已经开始翻白，脸色涨紫，双手使劲掰着宫冥洛的手指，眼看着下一刻就要断了气。
宫冥洛手指微松，裴母缓过来劲，猛地奖裴母拖到面前，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笑容：“怎么样？看着自己最亲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滋味，不好受吧？”
裴母的眼睛蓦然睁大，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你，你是……”
“没错，我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宫冥洛现在还没打算将裴母杀死，下一刻将裴母推到了地上。
裴母脸色惨白，脖子上出现了一圈触目惊心的青紫，她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着，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
可是她不信，垂死挣扎：“你不是三十年前就死了吗？为什么还要活着？你一定是骗我的！那对肮脏的女人跟野种早就死了！”
三十年前，她亲眼看见，那对母子被下咒，惨死在自己面前，可是如今那个女人的儿子为什么又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你想知道吗？”宫冥洛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可悲的女人。
………………………………
087：快救救阿泽
宫冥洛拿起刚刚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他指着床上的裴泽说道：“你这个当妈的可真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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