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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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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见的点头,退出去找白君泽。
还未走出门就被人堵住,那些汉子道:“不放了我家姑娘,谁也别想迈出门一步。”
子环深吸一口气,指着人骂起来:“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家,你凭什么来指手画脚?我姐姐脾气好,不代表我就要由着你们撒野。放人?放屁还差不多,是你家姑娘死皮赖脸的不走,不是我们求着她留下来的,在这边撒什么野?有本事让你家姑娘别来啊!”
花色气得不轻,但是转眼却又为子环暗暗叫好,闹吧,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刚迈进步子的曲老爷却是不走了,站定步子眉头蹙的死紧。看着子环的背仿佛要盯出洞来,花色怕他动手,走了两步将子环挡在身后对曲老爷道:“妹妹不懂事,叫曲老爷看了笑话。曲姑娘在里面。”说着做出请的动作。曲大虎冷哼一声,向里面抬脚走去,花色小心地迈着步子跟上。
刚到门口,里面便扔出什么东西来,曲大虎手脚敏捷的避开,花色因着离得远,也未被击中。东西未遇到障碍,直直坠下,落在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正是瓷碗,瓷碗中的米饭也是散落一地。未等花色叹息又是一碟碗飞出来。一时之间只听见院子里瓷器碎裂的声音。
花色一时满脑袋只有一个想法:要是院子里铺的不是石砖多好?又是一会,桌子上的东西许是被扔完了,好半天没有东西往外砸的动作,花色看着满地狼藉狠狠叹一口气,对里面说:“好好说话便是,怎的拿食物撒气?”
里面没有声音,曲大虎倒是不耐烦的准备进去,还未走近就被一大的瓶子砸出来,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下。
花色强忍着笑,呵斥曲千佳:“若是砸伤人怎么好?”嘴上说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曲大虎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对里面呵斥道:“谁教你这般没有规矩的?”
里面不甘示弱的大声道:“还不是你教出来的?”
花色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忙拿袖子掩面。曲大虎尴尬的扯扯嘴角,而后冷下脸对着里面呵斥道:“快些与我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
曲大虎的话一出口便惹得曲千佳不快,曲千佳站到门前,梗着脖子眼眶红了一片:“我怎么丢人现眼了?本姑娘一没偷人,二没打压新起的商铺,你倒是说说我哪里丢人了?”
花色冷汗出了一身,好在因为心疼地上的碗碟蹲下了身子,此时埋着头,装作没听到的模样伸出手收拾起破碎的碗碟来。
这曲家小姐还真是口无遮难。
“满嘴胡言!我便是这般教你编排自己老子的吗?”说着上前两步抓住曲千佳,曲千佳自是不依,父女俩一时在花色门口动起手来。曲大虎自是不会下狠手,倒是曲千佳,毫无遮拦的乱打一气。姑娘家力气是不大,曲大虎毫无费力的就将人捉了起来。
曲千佳见挣扎不动,便大叫起来,声音直叫人头皮发麻,尖叫着向花色求救:“姐姐救我,我不要回去,那里是狼窝,我不要回去!”
花色站起身,好脾气的劝着,曲千佳丝毫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尖叫。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一些话。最后还是曲大虎击晕了曲千佳,将人扛在肩膀上带了出去。
白君泽是在人走后才赶来的,也多亏子环叫骂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的清楚,有伶俐的小厮便找了管家。即便这样,花色心里也是不虞,几次三番叫旁人进了自己的院子,怎的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
白君泽也是眉头紧蹙,叫来管家立在门口等着听训。花色还空着肚子,也没心思说话,子环热了些饭菜端过来,花色吃饱后才让还等在门口的管家下去,重话花色不会说,但还是交代了以后不要随意放人进来云云。
白君泽也未说什么,子环却是不乐意的张了几次嘴,最后也不敢逾矩,悻悻地闭嘴。
曲家父女的后续还有,花色是从子环嘴里听来的,子环是特意出去打听的。说是那日曲大虎扛着女儿回去,半路上曲千佳便醒了过来,而后又是一番闹腾,二人大街上就吵了起来。曲千佳最后还是被堵了嘴绑回去的。
曲大虎自是气的不轻,回去后称病几日,而后发了喜帖,喜帖上的名字自是曲千佳无他,那新郎花色也是见过,正是那日赏荷时的少年郎季平。
婚礼是定在半个月后,看来这次曲大虎是气的急了,若不然也不会匆匆忙忙就要将曲千佳嫁出去。花色一阵感慨。
“姑娘,不是嫁出去,是娶回来!”子环纠正道。
花色不明所以的看向子环,子环解释道:“这曲千佳是娶相公回来,不是嫁人。”
花色瞪大眼睛,这曲家父女真是与旁人不同,连嫁娶之事也是异于常人。那季姓少年也同意?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
第五十八章 莫名其妙
许是曲老爷要办喜事,所以将女儿管的更严些。至少在婚期一天一天临近时花色没再看见那曲家姑娘。说实话,不仅是子环,花色也长松一口气。
近些日子,花色将白君泽送与自己的医书翻了近一半,大多还是看得懂的,有些不明白的会做上记号,想着去问白君泽或者师父。
曲千佳的婚事按曲老爷的性子自然是会请花色等人的,子环笑着调侃道:“也不知那季家少爷是造了什么孽,要入赘给这样的女人。”
离婚礼还有两日,子环对看书的花色说曲家老爷亲自来请姑娘,说是那位曲家小姐又闹性子要见花色,已经整两日滴水未进了。
花色嗯一声问:“爷可是知道?”
子环点头:“爷说由你决定见还是不见。”
花色放下书,满是无奈的看向子环道:“这还由得我选择吗?”人,自是要见的,若是这曲家姑娘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曲家老爷会放过自己?
花色换了身衣服便出去见这曲家老爷了,许是这些日子曲千佳没少闹腾,这曲大虎本来圆润的脸生生瘦了一圈。想来真真没了法子才想到自己的吧?花色暗暗叹气,这父女二人都是什么奇特的性子?爹爹防备之心太重,时常以己度人。女儿将仆人不当人看……
“花色姑娘,老夫有礼。”曲大虎看见花色便是一个大礼。
花色觉得唐突,慌忙避让。嘴里道:“曲老爷何以作此大礼?花色受不得。”
曲大虎难得说一回公道话:“这些日子小女时常叨扰,如今又还要麻烦姑娘。”
花色客气两句,便坐着曲大虎请来的轿撵往曲家大宅前去。
子环本来也是要上轿的,被曲大虎拦住说:“这位姑娘实在对不住,老夫知道你与小女不和,这次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还请姑娘行行好。老夫定将花色姑娘好好送回来。”
子环自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指着曲大虎气的说不出话来。
轿撵是在府外,众目睽睽之下,曲大虎要是不将自己毫发无伤的送回来,那在这地方也是呆不下去了。毕竟自花色与曲大虎接触以来,知道这人是死要面子的。于是便与子环说道:“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子环跺跺脚,鼓着腮帮子回去了。
一路无话,轿子是直接抬进院子里的。花色在荷花池旁下的轿,被人领着往里面去了。离曲千佳闺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听到曲千佳吵闹的声音,花色稍稍有些惊讶,毕竟一位两天未吃饭的娇小姐如今还是活蹦乱跳的本身就不可思议。
那领路的丫头将花色领到锁着的门前,门外边还有两个婆子守着。领路的丫头上前对那两个婆子解释一番,那婆子二人打量了花色好几下才开锁放人进去。
花色一进去便看见曲千佳跟个乞婆似的,头发乱糟糟不说,衣服也是扯得乱七八糟。脸上的胭脂水粉糊成一片,若不是花色知道这里面关着的是曲千佳,还真是认不出来。
“姐姐,你来了。”曲千佳一看见花色便带着哭音跑过来。花色被曲千佳正面撞上来,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不等花色开口曲千佳又说:“姐姐,我不想成亲,我还小。”
花色叹气,吩咐还未关门的婆子道:“去打些热水过来。”
婆子二人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出去时还是将门锁起来,锁头与门板的铿锵声让花色甚是无话。
“姐姐,你看到了?我那是什么爹爹?说我是他的掌中宝,就这么对掌中宝的?寻常人家的爹爹也没有将女儿锁在房中逼婚的吧?”
花色颔首,可不是,嫁娶本是喜庆事,被这父女二人这么一闹哪还有什么喜气?不要成了仇人才好。
花色叹口气,拉着曲千佳坐下道:“成亲是好事,你爹爹疼你是真的,自然不会将你往火坑里推。再说,你家是赘婿,若是你相公对你不好,自然有你爹爹帮你出头。若是嫁到别人家,婆媳关系就是难题,你性子向来率真,若是结成仇可怎么是好?”
曲千佳听后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花色,好半天不说话。眼神也是?人,若不是花色定力好,恐怕要吓出毛病来。这姑娘的眼神哪是姑娘家该有的?到让花色想起那晚与白君泽一起看到的狼。
花色避开曲千佳的眼神,问:“你是不满意这桩婚事,还是不喜你爹爹自作主张?”
曲千佳请哼一声,换了表情满脸委屈道:“都不喜欢。那季平就是冲着钱来的,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嫁与这样一个势力的小人?”
花色疑惑的问:“势力?那日我看着不像啊?”
曲千佳不屑道:“怎么不势力?他是庶出的孩子,上面两位嫡出的哥哥都是有本事的,他爹爹说家产由他们自己争取,谁本事厉害就给的多。他倒好,一点本事不出,不知怎么就与我爹爹交好,为了得到我家的银钱竟是连我爹爹说的入赘他都肯。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如此……”
花色接话道:“没骨气。”
曲千佳狠狠道:“就是,一个男人怎的如此没骨气?”语气满是嫌恶。
花色叹气,劝道:“你怎么不想着他是因着喜欢你才肯入赘进你家门的?”
曲千佳眯起眼睛道:“你怎么帮着那人说话?该不是我爹爹请你过来做说客的吧?你觉得好你便嫁他好了,正好我不喜欢。”
花色怔住,这人真是口无遮拦。
未等花色做出反应,曲千佳晃了晃花色的胳膊笑道:“姐姐生气了?我说笑的。这次姐姐来的真是时候,我正好有事请求你。”
花色蹙眉道:“若是说让我劝你爹爹的话,你还是不要说了。”
曲千佳摇摇头,道了声不是,而后道:“姐姐是不喜欢席木哥哥的吧?”
花色脸色未变,看向曲千佳道:“你要说什么?”
曲千佳眯起眼睛道:“席木哥哥每次出现时你都会低下头,旁人或许以为你是害羞,我却觉得你只是不想看见他而已。”
花色一瞬间觉得啼笑皆非,看向曲千佳道:“你……”话还未说完便被曲千佳捂住了口鼻,缚住花色口鼻的是丝质巾帕,上面有些中药的味道,花色挣扎几下,未挣脱,渐渐变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模糊。
………………………………
第五十九章 逃出
花色做了很长的梦,梦中花色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四周皆是行色匆匆的人们,却没有一人驻留看上花色一眼,渐渐地花色便由害怕变得麻木,只是偶尔有熟悉的人影穿过时,心底还是荡起阵阵涟漪,最后化为平静。
花色醒来因着脸上被覆了东西,是看不见的,动了动手也是被捆着的。身子平躺着,该是被捆在床上。花色适应了一会,很快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花色不想平白废了气力,装作还在昏迷。
来人是曲千佳与丫头荷花,曲千佳走到花色面前,用手轻轻抚着花色的面颊道:“姐姐,真是对不住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席木,正好我也不喜欢季平,咱们换换吧。等到后日你们入了洞房便好,现下先委屈你一些。”
花色神经绷紧,心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个疯子!
而后曲千佳站起身来对丫头道:“你这两日便守在姐姐身旁,若是有怠慢我便剥了你的皮。”
荷花嗵一声跪下,膝盖与地面的闷声沉沉击在花色胸口。花色还在想着对策,面上一阵酥痒,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过去。朦胧中花色听见曲千佳道:“这药水你留着,三个时辰给姐姐敷一下,若是姐姐醒来闹出动静,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丫头连连应是。花色觉得好笑,即使如此何不堵了自己的嘴?
花色再次醒来已是八、九个时辰过后。外面吵闹的厉害,花色听出个大概,知道一夜已是过去,且曲大虎与子环也是在门前与曲千佳对峙。
花色叹气,莫名不已,这曲千佳倒是胆子大,既然绑架之事已是做了,为何不做的干脆些?非要将自己置于漩涡之中,也不知是聪明还是愚笨。
屋里该是没有人,花色没有听到丫头在附近的声音。花色浑身没有气力,刚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还真是将自己绑在这里不管不顾了,连口水也不给喝。到时候自己要是在堂上晕了过去,不都得露馅?
外面吵得厉害,花色一阵难受。刚想动,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来人不是荷花,荷花是个小丫头,呼吸声不会如此粗重。花色一阵害怕,问道:“是谁?”
来人回道:“季平,让姑娘受苦了,我送姑娘出去。”
花色没做声,倒是吃了一惊。不一会季平便将捆绑花色的绳子松开来。花色揭下覆在眼睛上的黑布,好半天才适应下面的光线。花色躺的地方没有亮光,像是在地下农家储藏过冬粮食的地窖一般。
花色站起身对着季平发出声音的方向屈屈身子道了声:“多谢。”
季平苦笑道:“多谢什么,若不是因为我姑娘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这人倒是心里敞亮。花色没再说话,只问了句:“外面可是我家人过来了?”
季平说了声是,“姑娘身边的丫头倒是厉害,从昨晚道现在一直堵在门前,若不是她与千佳纠缠的厉害,我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花色没做声。
季平见花色没说话便催促道:“姑娘还是与我一道出去吧,现在千佳不再屋里,若是再过一会,我们怕是不好出去了。”
花色了然,这里该是曲千佳闺房延伸出来的地方。
季平道了声失礼,便搀扶着花色往外面走,因着地方黑暗花色看不到清楚这里的全貌,可是真走起来,地方还是挺大的,走了好几十步季平又说:“姑娘小心台阶。”原来真是在曲千佳屋子的下面。
通往外面的渠道在曲千佳房间里的书桌下,藏得隐秘,也不知季平是怎么找到的。二人到了外面,只听到一声声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这气急败坏的自是曲大虎无他,偶尔子环帮腔说上两句。曲千佳不为所动,就咬定人不在自己这里,说是没有证据不要诬赖,就是这么两句话,却又让堵得旁人无话可说。
“姑娘,还要委屈您与我一道翻窗出去。”季平小声道。
花色颔首,心里却是赞赏这男子心细如发。若是季平从曲千佳闺房出去,总是不好交代的。再者,自己若是出现在在众人面前,总是叫曲千佳下不来台。
花色翻了窗,又是与季平二人钻了犬洞才出去的。季平看来熟门熟路,至少一路上并未碰见其他人。二人自是不敢从大门出去的,季平不知从哪知道的捷径,直接带着花色出了曲府。
二人分手时候季平对着花色深鞠一躬道:“多谢姑娘。”
花色知道他是感谢自己没有让曲千佳难看,点头应下道:“还请季公子不要将见过我一事说出去。”
季平当然是答应,孤男寡女共处总是要被人诟病的,这点季平明白。
季平走后,花色找了个树荫下倚着歇息,毕竟一天未进食。倚着树坐下花色脑子便有些放空。花色承认曲千佳说的是实话。自己确实不喜欢如今的白君泽,所有的心跳、悸动全是自欺欺人。本就不是白君泽本人,哪里来的悸动与欣慰?
在军营的第一日来的是白君泽不假,可是自那日之后与花色相处的便不再是白君泽本人了。花色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能认出那人。却是心里止不住烦躁,若是认不出该多好,至少不用每日装做喜悦的样子与那人逢场作戏。也不知是骗的自己还是旁人。
花色叹气,脸上的巾帕早就灭了踪迹,花色伸手抚上左脸原来疤痕的位置,还是有一些印记的,花色当然知道。
蛙叫蝉鸣声响彻耳际,花色有些许轻松,早就该离开了。若是当初孩子没了后自己就提出要离开,恐怕就不用忍受后面的侮辱了吧?
花色不知道白君泽留自己在身边到底有多少是因为情谊。白君泽不是个滥情的人,这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色清楚的明白。既是爱着白芷的,白君泽又怎么会对自己动情?
倒是花色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着脸想留在白君泽身边……说来也是好笑。若不是花色入住神司府那日见到了常道梨,花色恐怕也不会下定决心离开白君泽身边吧。
花色自己也觉得奇怪,未见着脸,那么远就能认出是常道梨。只是既然认出来,花色便不相信那日常道梨对自己施暴是因为白君泽抛下他的缘故。况且那日子环也出现的太过凑巧……
………………………………
第六十章 去路
花色不懂的只是白君泽为什么要将自己留在身边,要说他与白芷之间的情意,没了自己是最好的。只是白君泽为何百般作态,甚至留替身在这里与花色做出一番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
不清楚便不去想。出来了花色倒是松上一口气,比起整日里对着窗外发呆,花色还是喜欢对着田埂、青山看炊烟袅袅,人家欢笑。说来也是自己贪心,若是心小些便不会到这个地步。只是哪曾想到当初那个眼光坦然的男子是这么个身份呢?
花色承认自己没出息,就算白君泽做的一些事让自己伤心良久,也是从来不想着讨个说法。过去的便是过去了,计较起来又有什么意思。现下这么挺好,若是还陷在白君泽给予的漩涡中,最后自己只怕真的会失了自我。
歇够了花色便起身,只是一时倒是不知道该往哪去。回邳国自己没有通关文牒不说,就是真的回去了也没脸见双亲。哥哥那里自是不用考虑了,哥哥在金丰,邳国都城,再说去了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罢了,走哪算哪就是。
花色想的简单,只是未走上半天便遇见前来找麻烦的人,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游手好闲的闲散人,花色只觉得一阵头疼。
那些人来来往往也就是**的话,花色听着丝毫没有新鲜感。只是斜斜一瞟,不怒自威道:“你们可曾听过,路上的独身女子不要招惹?”
那三两个男子俱是一怔,而后笑嘻嘻的凑上前大趣道:“我不知道,你可能告知我?”说着就要动起手来。
花色自是不惧他们,从袖口里划出一柄利刃。匕首小巧玲珑,刀刃是白色的,泛着寒光,花色左手握在胸前道:“我独身一人自是不怕死,大不了埋身在这荒野就是,倒是有你们陪葬我也不亏。”
说着举起匕首上下划了几下,利刃划过半空带出摩擦的声音将那几人三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花色站在原地,一脸认真,又说:“可是要试试?”
那些人本就是想占个便宜,见花色不是好欺负的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花色自然不敢在这里久留,往那几人反方向疾步走远。花色怎么不怕?好在自常道梨那件事过后便向子环讨了这把匕首,因着是贴身放的,并没有人发现。要是被曲千佳收了去,花色不敢想象后果……
花色不是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因此填饱肚子并不是艰难的事情。生火花色会,哥哥教的,找些干燥的枯枝,使劲摩擦,不一会就会有火星。冬日有阳光更是方便,凿一块薄冰,对着太阳,不一会就会有火苗。这些花色都是亲眼见过的,小时候哥哥总是有千奇百怪的事吸引旁人的眼球。
季平送花色出来的地方是一片偏僻的巷子,花色走上一刻钟便是一片树林,这树林倒是比想象中的大,走了好半晌还未见到大路,花色见到水才停下来歇息的,吃的是清澈的水里捉的鱼虾。这许是这里没有人常来,水里的鱼笨拙的很,花色轻轻松松捉了两条,而后便收拾了填肚子。
因着离了深宅大院,花色倒是活络不少,哼着小曲脱了鞋袜将脚浸在水中。以后的日子花色倒是没有构思,大概是会找个乡野的汉子嫁了,然后再生上几个孩子,每日鸡鸣起床,太阳落山歇息,与村里的妇人们说些家里长短的事,斤斤计较的活着……
乡野人家再嫁的**本就不是稀奇事,宁国的**人家守过孝有媒婆上门提亲本就大有人在。花色虽说不是丧夫,却也不是白君泽娶进门的良人,说来也不算一女侍二夫……
花色想着自己笑出声来,许是在宁国待的时间久了,竟然能想出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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