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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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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监视,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也是正常。
宁皇了解白君泽的脾气,知道他不会解释,因此叹了声气道:“神司大人与花色姑娘倒是恩爱。”
这一称呼让在一旁的林兮之轻微的蹙眉。帝王家的一句话说出来那都是有用意的,白君泽已经是如此维护花色,这宁皇这般说话到底有什么盘算?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花色已经跪在地上,听闻此言更是俯下身去回道:“吾皇万岁。”这般回话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但是花色却知道不能叫宁皇牵了鼻子。
这般场景,刚刚的话花色哪里看不出来暗潮涌动?只盼着自己不要说错什么话惹了麻烦上身才好。
“姑娘是神司大人的娇客,快些起来。”说着挥手竟是让人搀扶花色起身。
堂下之人面色各异,白君泽依旧不为所动。花色却是听出来不对劲。宁皇这般说话,岂不是指责白君泽的不是?白君泽只是臣子,宁皇才是君主,哪有君主不能得罪臣子的?这岂不是指责白君泽有叛逆之心?
如今在众人眼里花色与白君泽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若是白君泽有个不是,自己岂不是同谋?如此一想花色冷汗便下来了。但是又不敢乱说话,生怕让人挑了毛病,只好装作听不懂,羞涩的笑笑。
宁皇又道:“花色姑娘,右边之人你可认得?”
花色不用看也知道他问的是林兮之,点头道:“家兄!”但是想到哥哥在战场上不凡的表现,又不敢说出他的全名,真真是为难不已。只是一会,便出了不少汗。
“学生林氏兮之见过宁皇,吾皇万岁。”说着拜倒下去。
林兮之的话说完,听到不少倒吸气的声音。且不论这林姓与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林氏有什么关联。
宁国先皇在世时对林家颇有不满,如今的宁皇受先皇影响,对林家也是颇有不喜,这学子倒是胆子大!哪里是林兮之胆子大?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况且若不爆出名讳,后面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宁皇听到林兮之说这话无甚表情,只是“哦?”一声,而后对着刘友问道:“你又是何人?”
刘友如今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纵火一事确实是他所为,当时只不过出口恶气。看到林兮之与林千舫无恙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也没想到再做些什么。谁知道被报了官?
报官其实是小事一桩,凭着父亲的权势,轻松摆平也就是两句话的事。谁知道公堂又出现一名指责自己荒唐事的另一人。那府尹也是个讨人厌的,不巴结自己就算了,还以官小做不了大主为由将自己送到了刑部。在知道事情闹大了之后刘友也曾向父亲求救过,只是一直没有回应。如此又是一番折腾便进了金銮殿……
若是只在地方解决还好,到了金銮殿自己父亲那小小的官职怎么能替自己摆平罪状?越想越是害怕,刘友恨不得就此钻进那个地缝里不被人发现才好。如今被高位上的皇帝一问更是丝毫形象全无的趴在地上,面上涕泗横流哭道:“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我是冤枉的,冤枉的。”真真是语无伦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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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正大光明
能混到如今地位的大人们哪个是糊涂的?刘友的这般抢白明显就是认罪。若是真的冤枉,喊什么饶命?刘友的父亲也在其中,听见自家儿子这般呼天喊地的叫唤一气,吓得脸都白了,寻日里刘友看着不像是糊涂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成了不成器的玩意儿。
飒禁在文案后俯瞰着整个议事房,对刘友的呼叫声仿似充耳未闻。来回扫了一眼下面面色各异的群臣,扫到刘友的时候还是不可控制的微微蹙眉。
白君泽站的地方一向与皇位最近,自然是看见飒禁这细微的表情。
“来人,堵住他的嘴。”又是吵了一会,飒禁终于开口。
这刘友实在是吵得慌,听见飒禁下达命令,不少人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刘友的父亲刘大人却是腿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等清净下来,飒禁才问林兮之道:“你状告他什么?竟是闹到这地方来了?”
林兮之拱手回话道:“状告此人的并不是学子,是另一位同学。”说着看向一旁立着的人。
那人显然就是在府尹的衙门内泣不成声的学子。那学子见状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哽咽着声音将事情娓娓道来,几次泣不成声。学子名字唤作王联,今年也不过二十三岁,却是背负着这般血海深仇,看来比之常人稳重许多。
王联的话说完,议事厅一阵唏嘘声。白君泽也是向那边看了好几眼。花色虽说不是头一次遇见这般事情,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状告诉冤,因此听得也是格外认真。同时心里也是一阵嘀咕,既然与自己无关。为何要将自己唤来这皇宫?
那王联说完后,刘友的父亲刘天启便再也站不住。旁人已经指名道姓告状了,自己再装作不知岂不是欲盖弥彰?于是横跨一步跪倒在地道:“陛下,犬子虽顽劣,却是万万不会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情来。请皇上明察。”声音倒也还冷静。
刘友许是被父亲影响,渐渐地回过神来,对着文案后的飒禁磕头鞠躬道:“刘友被歹人陷害,还请皇上还刘友清白。”
这父子二人不要脸的行径惹得王联涨红脸,最后几乎咬着牙道:“学生若是有半句谎言,学生……学生不得好死!”
眼看王联已经将话说死了。林兮之一阵无奈,想站出来说话怕有喧宾夺主,反而不美,因此只好站在原处不做声,等着旁人的动作。
白君泽与林兮之倒也算默契。既然林兮之不好站出来说话,白君泽便上前一步道:“陛下,既然有名有姓派人一查便知。”这话只是中肯的意见,宁皇自然不会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办了。
至于刘友的去处一时倒成了问题,若是抓起来……只凭着旁人的三言两语倒也不成为证据;若是不抓,也说不过去……
说实话,只要主管纷争的大人们。都是最不喜欢这一点。尤其这刘友的父亲也是在这朝堂之上,重了,容易让君臣生出嫌隙来。不重又不足以立威。好在有人及时站出来。到底是朝堂上的老人,周筠廷此时站出来道:“陛下,待事情查证之前这二位学子便由微臣带回去,您看如何?”
飒禁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自此这件事算是翻过去。
朝堂之上好似还有事,飒禁表情便有些不耐烦。还未让众人下去。不知哪位官员已经毫不客气的指着林兮之一阵大叫。
众人都是被这一声叫喊吓了一跳,全都侧过头去看他。飒禁也是不例外。看向那位大臣道:“涂大人这是做什么?”
那姓涂的大人扑通一声跪下道:“启禀陛下,微臣……微臣……”说了半天也未说出所以然来。自己也是额头爬满了细汗,匆匆掏出来巾帕小心翼翼的擦着汗。
堂上的飒禁早已经不耐烦,见此喝道:“有屁快放。”
那涂大人被凶了一句,立马嘴皮子就利落了,抖着嗓音道:“陛下可还记得与白将军对峙的邳*师名讳?”这话一出,有不少人反应过来,随即都是看向林兮之,毕竟林兮之从未遮掩过。
林兮之也是坦荡的站在大殿上任由他们打量。
花色身上却是冒了一身冷汗,哥哥在战场上许久,若要说被人看到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花色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哪里知道真的有人认出来林兮之……
宁皇好似有了些兴趣,面上有些玩味,看着林兮之道:“这位学子你怎么看?”
林兮之不慌不忙笑笑,自己在军队时候已是百般注意,去拓坞国的时候也是稍稍做了变化的,哪里知道这里有的是能人,竟能认出自己来。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藏着掖着总是不妥,干脆承认道:“陈年往事而已。”
林兮之这话一出不知道哪里的大人冒出来一句:“好一个陈年往事!只因着你这陈年往事我国人多少兄弟埋葬他乡,便是你这一个陈年往事可以掩盖的吗?”
所有人因着这话回过身去,只一眼,便叫花色血液直至冲上大脑,险些站不住。这人……这人怎能叫花色忘记!常!道!梨!花色随即便看向白君泽,只见他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异样,这样便是承认了这人站出来与他有关了吧?
哥哥自然是希望能不暴漏身份便不暴漏身份的,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真真的诫言。这常道梨明面上因着花色一事与白君泽闹僵,实则是白君泽的暗棋……就是不知道如今白君泽打的什么注意。只希望哥哥无事才好。
堂内众大臣开始窃窃私语,文案后的皇帝面上也有几分说不透的表情。
林兮之听见那人说话也不恼,只是语气平淡地回道:“两国开战并非学生能阻住的。”
常道梨冷哼一声道:“说的轻巧,谁不知道你林兮之在邳国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邳国新皇登基后不见了你的踪影,如今却跑来我宁国,还成了赴考的学子中的一员。林兮之!你究竟有什么阴谋?”
这一番话说完,花色只觉得头脑中嗡嗡作响,看哥哥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寻常只有在这种时候才露出一副平淡的样子,哪里是不在乎,只是太过紧张反而不敢懈怠罢了。
这样的哥哥花色怎么不心疼?自那日与白君泽、宴仕、郑幕之三人在书房听了一会话,之后哪里还有让几人交流的机会?况且哥哥那时也是生死不明,花色哪里能将话传给哥哥?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更是不可能说话了。哪里知道白君泽竟然让哥哥如此难做。白君泽到底要做什么?!
林兮之坦然一笑,对着宁皇行礼道:“我林氏本就是宁国子民,缘何我不能回自己的国家?”
又是提到了林氏。
常道梨嗤笑一声道:“林氏?莫不是你要说你这林氏便是二十多年前惨遭无辜灭门的那家林氏??”
自此,众人的脸色各有不同。
林兮之笑的自信,挺起胸膛回道:“正是!”
这一句回答,一瞬间让整个议事厅安静下来。花色余光看到宁皇面色一变,随即便掩饰过去。花色这时却是了解白君泽这般做的原因了。若是不这样,哪里能让林家再次呈现在众人面前?想到这花色为刚才的无端猜忌感到羞愧,白君泽是真的有诚意与林家合作的。
林兮之此时却是撂起袍子跪下,花色见了及时跟着跪下。俯下后听见哥哥道:“先皇在位时,我林家惨遭屠杀,彼时因着种种原因冤屈不得解。如今林氏兮之请求宁皇还我林家族人一个清白。”
花色跟着道:“请宁皇还我林家族人清白。”
来到卉城,林兮之才知道这纸醉金迷的地方对林家人的态度。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总之,大多数人说到林家时都是不好的评价。甚至有不少还以为林家是因为造孽过多,因此才会遭此报应……真真是让人寒心。
宁国建国初期,若不是林家先祖从中帮衬着,如今的宁国哪里有这般强大?如今却是听到这般评价,不得不说,实在是让人寒心。
林兮之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这朝中的官员好些都是不了解内幕的,听见林兮之说这般话大多都是嗤之以鼻,实在是让人颇感无奈。
宁皇也不做声,任由众人对着林兮之指指点点,许久后说了这么一句:“林兮之,我记住你了!若是此次春试你争的头筹再来说吧。”说完又道:“散了吧。”
宁皇身旁伺候的伶俐唱道:“退朝。”也跟着走了。
林兮之与花色还俯在地上,已经有官员三三两两散去。最后余下一些人对着花色兄妹二人指指点点,还是白君泽将人牵起来……
“林家后人?果真是有胆识的。”二人站起来后听到一声夸赞,这声音花色有些熟悉,抬眼望去也是熟人,正是周筠廷!(未完待续)
………………………………
第三十五章 暗潮涌动
周筠廷依旧站在自己的位子上,不曾移动脚步。花色有些了解官员们的等级制度,照理说周筠廷如今的官级,他不走,旁人是不敢随意动的。但是如今他却独自一人等在这里,实在是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林兮之站起身,对着周筠廷客气的行礼道:“多谢大人夸奖。”之后便挂着浅笑看向周筠廷,看不出来情绪。
周筠廷与林兮之兄妹二人没有过节,若是生出忿恨的情绪来才奇怪。
周筠廷面上也是一片安然,而后看向花色说了声:“许久未见,花色姑娘别来无恙?”
花色一惊,随即行礼回了句:“托福,无恙。”
周筠廷却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表情奇怪的看了一眼花色,而后直接说了告辞的话,只留白君泽、花色兄妹二人以及几名学子在议事房内。自始至终周筠廷也未与白君泽说上一句话。花色想到几年前,二人还同桌笑谈风声,如今却是形同陌路,真真是应了那句:世事难料啊!
那几名还留在原地的学子见状对着白君泽躬身一礼,唤了声:“神司大人!”白君泽代表的是天神,这个国家的子民对天神“离虬”有着同样的狂热,如今看到白君泽自是百般激动。
白君泽略微颔首而后对花色道:“你在此处稍带。”说完也没解释什么便自顾自地走了。
白君泽一走,剩下的人便团团将林氏兄妹二人围住。除了刘友与王联已经随着周筠廷走了,其余的真是一个不少的全都聚拢过来。
林兮之并不是不苟言笑之人,待人也亲和。这些学子或多或少都与林兮之有过交情。也不惧怕于他,丝毫不客气的上前质问林兮之道:
“你这小子,竟是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之前真的是邳国的军师?”
“这位姑娘是你妹妹?为何与神司大人在一起?”
“你与神司大人什么关系?”
等等,能想到的问题,全都一一问出来。实在是让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邳国的军师这一称谓这些读书写字的学子们显然没有多大的概念。没有上过战场,又不曾生活在边境地区。活的安逸又怎么能知道战争的恐怖?
因此关于军师的问题,林兮之避而不答,说实在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重了,他们不懂便罢,若是反而看轻在战场上拼命的士兵们。林兮之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出怒气来。
于是只能温和的一笑道:“诸位还是早些回去吧。待回去兮之再与你们畅谈。”那些人也识趣,没有再纠缠林兮之兄妹二人。应下后纷纷告辞。
只余林兮之兄妹二人后,林兮之蹙着眉问花色:“你怎么在卉城?”想来是不知道花色随着他一起来了卉城。
花色听他这么一问,也是惊讶。花色不知道怎么回答,本以为白君泽已经说过了。想着叹了一口气,反问林兮之道:“如今春试还未结束,哥哥怎的在这里?”
林兮之见花色避而不答又不好再强求,反正不说也能猜到,除了因为担心才来的还能有什么理由?想着林兮之叹一口气,也说不清楚是高兴多一些还是恼怒多一些。
林兮之见花色面上满是担忧之色便将事情始末稍稍说了一番。那日王联伏跪在地上状告刘友,府尹大人便要当庭治王友的罪。只是被师爷好说歹说拦了下来。之后又是一场拉锯战,府尹没有证据。刘友也说自己是清白的。这么一耽搁竟是在公堂之上浪费了一天的功夫。
这本来就不是一天便能判决下来的案子,况且派往王联老家的官吏才刚刚出发,想要打探出来什么必定要等一阵功夫。
第二日在公堂之上。刘友不知从哪里找来状师,那状师也是个口齿利索的竟辩的堂上人俱是哑口无言,还将府尹贬的一文不值。那府尹大人本来就是个死心眼,听了那状师的话一张脸涨得通红,险些气出毛病来。
稍作调整过后,府尹大人竟是连面也没出。直接让师爷出来露了个面传话,传话的内容便是自贬能力不够。已经将案件上报。将众人赶了出来。
王联自是不会善罢甘休,于一行人又转移了地方继续对薄公堂。那上一级的官员是个伶俐的。知道刘友的背景不敢得罪,于是暗地派人去请教刘大人。刘大人的态度还不明显么?都已经替儿子请了状师……于是王联等人便被冠上诬告之罪被拿下。
本来事情已经结束了,巧的是那位大人适时被曝出贿赂的传言。正值春试,学子们自诩高风亮节自是要批判一番的。这么一闹也将百姓们的情绪调动起来,这场官司又上交了一级。
一时之间这场由纵火引发的案件闹得满城风雨。官员中也有爱表现的,于是在朝堂之上将这件事说了一番,引得皇帝来的兴趣,于是便召见这些人。
不过这些与花色没有多大关系,飒禁召唤林兮之一行觐见是一时兴起。花色这里,白君泽却是一早就做了打算要送花色进宫的。赶来的时候刚巧碰上,因着一开始飒禁便听过林兮之的名字,再加上林兮之与花色二人长的太过相似……因此才会对花色那么一问。
如今这议事厅只余花色兄妹二人,花色便凑上林兮之的耳边,将那日与郑家、晏家一起商谈的事情说与哥哥听。林兮之面上表情没有太过惊讶,对花色道:“我已经与白君泽见过。”
花色听后颔首回了句:“恩。”异常乖巧。
林兮之却是知道花色的担心,难得的露出一抹坏笑道:“白君泽的目的不明,我信不过他,自然是要留一手的。”说着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林家人如今心不齐,大多为了蝇头小利斤斤计较着,好些甚至独门立户想从中讨些利益。林兮之知道林家内的众人对自己不服者较多。与其与他们斡旋被缠的翻不了身,还不如干脆从外部入手。于是便有了今日的参加春试这一举动。
参加春试后得飒禁的赏识,之后在慢慢将林家一点一点引出来这是原本与白君泽说好的计划……林兮之对白君泽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但是毕竟是伤自己妹妹心的男人。且林兮之也是有着自己的自尊心……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另一个,林兮之做事向来不会拖泥带水,春试恐有变化,若是忙活许久连一个面圣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是得不偿失。因此才安排了这么一出来见宁皇。
好在也是将“林姓”重见了天日……想到这里林兮之不禁有些感慨,也是那名官员配合的好,若不然自己生硬的将话题转开,只怕会让人看出端倪来。那人……好似叫做常道梨。
二人还在说着,有人过来喊花色。林兮之与花色聊得话题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听到有人喊花色惊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向林兮之告辞跟着那位公公走了。
林兮之见花色有了引路的人这才抬脚向外面走去。
皇宫里的雕栏画栋一向是工艺品,即便花色不懂得价值几何,也是明白这样的宝物非常抢眼。到底是皇宫,若是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哪里还是皇宫?春季的绿枝嫩叶肆意的伸展着,路过后花园的时候花色险些被园子里的花花草草迷了双眼。
好在这一路只有带路的公公与花色二人,若是这幅样子叫旁人看了去实在……
公公在一扇门前停下,门用红漆染成华贵的颜色,刻着从未见过的图案,只是一眼望去让人心生敬畏。门两边的柱子用銮金的颜料涂成的,门头上挂着匾额,字是好字,可惜太过潦草花色根本不识得。
公公轻轻扣了两声后里面传来问话声道:“来着何人?”声音稍显稚嫩,是位女子的声音。
花色心里已经有底了,这诺大的后宫除了伺候梳洗的丫头,便只有皇后一人了。如今只怕这位皇后娘娘有事召见。
门开了后花色猜想自己的表情一定不太好。要不然开门的侍女不会蹙着眉头看向花色。花色好歹也是神司府出来的,学着春久等人的姿态向开门的姑娘服了服身子。
那侍女见花色是个知礼数的于是略一颔首便问:“可是花色大夫?”
花色应了声:“妇人花色。”
得了答案那侍女才侧出半个身子请花色进去。你带路的公公也不知去了哪里。花色知道白君泽的意思,于是服了服身子进了大门。
进了宫殿又是绕了许久才在一扇门前停下,门前药味不散,想来这位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娘娘身子有些孱弱啊。
带路的稚嫩丫头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声问话:“可是碧流?”
声音花色听不出来,好似是未见过的。果然,等碧流回话后,开门的是另一位妙龄少女。房门打开后,里面有隐隐的、抑着的咳嗽声。还有扑面而来的药草味。花色心下一沉,这白芷何以变成这这般模样了?(未完待续)
………………………………
第三十六章 林莫的话
至此花色算是知道白君泽带自己进宫的原因了。花色进门,里面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正是白芷,只是声音明显有些衰弱,道:“碧流回来了?”
为花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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