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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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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见林兮之这般,知道他也是应下了,却是大方一笑,丝毫不介意林兮之的指责,认真回道:“成王败寇,这本就是很正常的,白君泽给不了我想要的,宁皇能给,这个理由足以。”此后二人便没有再说话,秦方匆匆告辞。
林兮之在大厅中呆立良久,想了好些事,虽说都是在意料之中,但是总是高兴不起来。真是应了好些年前徐粲然说的那句话:身不由己才是最可悲。
可叹白君泽青年才俊!
世家之人如今多了秋木析此人,林兮之又是站在世家的角度上为世家考虑的。而宁皇那边即便知晓赵谦私藏兵符一事是扳倒自己势力的阳谋,但是赵谦既然敢做了,宁皇便自然不能再容他,这是底线。
这么一算,可不是世家多了几分人力。如今对于宁皇来说,世家倒不是什么大的威胁,毕竟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是白君泽此人与自己依旧是个威胁,此番又是试探了多少回才知晓白君泽的一个两个软肋。若不用,此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花色被囚禁的第五天,朝堂之上林兮之突然将白君泽奏了一本。理由再清楚不过,残害自己双亲。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白君泽先前便知晓花色是圣女身份,故意接近,而后引着花色随他回卉城,而后又派人残害自己双亲。害命不说,还有不轨之心。
为什么这般说,因为这几日街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谣传,娶圣女之人便是天神“离虬”选中的天之骄子。
宁皇在朝堂之上勃然大怒,首次对圣女一事正式澄清,道:“吾妻确为圣女,这点毋庸置疑,若再有闲杂人等说出辱吾妻的话来,格杀勿论。”
散播谣传的是白君泽。
身为皇帝最是听不得闲言碎语,白君泽这一坊间谣言自是让宁皇不能当做没有这回事。既然娶圣女之人才是真命天子,那圣女就必须是白芷,不管真假,宁皇只要说出了口,哪里就还有假的?
宁皇也是从另一方面再次告知百姓自己便是天之骄子,天神选出来的继承人。
至于先前为什么不这般造势,实在是因为没有必要。那时候白君泽还未做好赴死的准备,若是就那么贸贸然的去送死,实在是冤枉。
退朝的时候白君泽便被留了下来。宁皇也不急,二人一前一后便进了御书房。御书房内,一如许多年前那般。不同的是那时候二人是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要为了宁国做些什么什么。而如今,却是彻底撕破了脸面,本应该和睦的君臣成了死敌。
内侍很机灵的关上了房门。只余二人的时候宁皇先开口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最后关头你还不忘替那林家丫头铺好后路。”
白君泽笑了笑道:“哪里是被喊作丫头的年纪了?若不是我耽误的,只怕如今她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亲了吧?”说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宁皇也没有打断他,自顾自的坐在文案前批改公文,过一会后白君泽才开口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宁皇挑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白君泽,一副我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君泽笑笑,道:“我想死在花色手里。”
宁皇想必是没有想到白君泽最后的要求是这个,面上的表情惊讶无疑。好半晌后才露出笑来,道:“我还以为你要去见白芷最后一面,没想却是这个要求。我还以为你喜欢林家那人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至于真假,谁能清楚?
白君泽却是笑笑,而后道:“突然要离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未来神司府会有谁住进去?我认识的人日后是否平安康乐?你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宏图?”想着想着笑出声来,道:“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只希望有人能记住我就是。”
自此宁皇才开口道:“我亲自送你过去吧,到底是兄弟一场。”
白君泽笑笑,没有说话,二人踱步向外面走去。好似是为了享受这一刻,飒禁特意绕了个圈子。路过某一处园子的时候里面传来慈母与娇儿的对话声:
孩子道:“母后,我不想练字了,今日手好酸啊。”
母亲道:“再写两贴,写好了母后让父王带你出宫玩好不好?”
白君泽与飒禁二人只是匆匆路过,并没有多做停留。白君泽却是知道飒禁的意思,不由得小声说了句:“多谢。”也不知道飒禁有没有听到。
花色被囚禁第五天下午,有人礼貌的敲了敲门便开门进来。那时候花色早已经被松了绑,呆坐在房内看书。听到敲门声一动未动,直到门被人打开听见有人说:“这般用功可真是不像你啊。”声音自是熟悉的,花色这才抬眼看见许久未见的――林千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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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一纸皇令(三)
林千舫着墨色长袍,头上是一枚白玉簪子,看着比以往更为精神。见到花色眉开眼笑着道:“许久未见,可曾想起过我?”
花色见过来的是林千舫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之前这人也曾困过自己一段时间,脸上便有些难看。
林千舫却是丝毫不介意,坐在花色对面道:“应该没有和你说过吧?我虽姓林,但是对林家丝毫没有好感。”
花色见他上来便是坦诚说话,也是心中一松,至少不用自己猜测他的用意了。
花色问他:“你是谁的人?”
林千舫却是不答,嘴角挂着笑,自顾自道:“你与你哥哥来林家还是时间太短了。”说着叹息一声,“好在时间不是太长,如今的林家中,也只有你们二人能让我看得上眼了。”
花色眯起眼睛,明显有些不悦了。虽说花色本来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因着他是林家人,多少也是对他另眼相看的。卉城局势复杂,花色与哥哥二人也是尽量帮衬着他,如今这般也却是有些寒心。
林千舫噗嗤一声笑出来,道:“莫要对我这般戒备,林家我也只喜欢你们兄妹二人了。如今林家确实需要有人能整顿一番,我既然不能一心为林家,能帮衬着你们也是不错的。”
花色不信。
林千舫突然站起身走向花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花色的错觉,总觉得林千舫的眼睛有些黑的骇人。也是脑筋一转。想起来他的本事,想赶忙闭起眼睛。但是已经没法控制了。
林千舫见花色百般抵制,颇有些无奈道:“你以为我混进这个地方容易吗?怎么这么不配合?”
花色此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哪里还听得进林千舫说什么。要说花色本来的性子也不是这般急躁,只是被囚了这些天,心里总是有些惶惶不安。生怕会出了什么事情来,林千舫此时出现,花色不知道他的目的,自然会百般抵抗。
林千舫的本事说来也是巧合,之前无意中认识了一位厉害的人。至于那人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林千舫都是一无所知。只是因着一时心软救了他一命,后来那人便教了林千舫这个本事。
林千舫是林家人,即便再不喜欢林家也不该做出对林家不利的事情来。但是偏偏小时候弟弟死去那场意外……其中林家的孩子占半数……有了那样的经历林千舫又怎么会喜欢林家?所以现在,林千舫本事再是厉害也不愿意为林家做事。
花色身子不能动弹后。也不知道怎么了便晕了过去。在这梦中。花色梦到自己手中持着匕首向白君泽刺去。可惜被白君泽截了下来。再然后花色便醒了,醒了后更是想起来那日的事情。
抬眼便看见林千舫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林千舫道:“可是想起来了?”
这般事明知故问。花色的表情已经能说明了一切。原来那时候自己便已经对白君泽动手了!“我的记忆是你篡改的?”
林千舫不可置否,回道:“是白君泽让我这般做的。”
知晓事情始末,花色心中一团怒火熊熊燃起,白君泽到底什么意思?戏耍自己便那般有趣?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泪水便模糊了视线。
林千舫见花色这般说道:“你不用愧疚,那日不仅是让你忘了那段记忆,更是篡改了你的情感。按说白君泽与你有杀父杀母之仇,你不应该还对他有所留恋才是……对于这方面我也做了些手脚。”
花色听到林千舫这番话,更是气的一阵胸闷。忍不住开口喝道:“你把人的情感当做什么了?可以任你随意玩弄的游戏吗?”
难得见花色这般厉色,林千舫敛了表情道:“这些都是与我无关,我只是做一个人情而已。”
花色却是不信,一双泪眼瞪着林千舫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先是害我百口莫辩,被关入牢狱。又是这般……这般辱我感情,便是你一个人情能解释的了的?”越想越是气,竟隐隐有些头晕。
林千舫叹一声气,上前扶住花色,将人带往床榻边,才道:“先前设计你也是想着有人过来接手林家。虽说我对林家不喜,但我爹爹却是一心一意为林家。我若不设计你,白君泽便不会注意到我,更不会帮助林家。”
说来也是矛盾,林千舫不喜欢林家,不想为林家做事,却又处处为林家考虑……
听林千舫辩解花色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此时正是情绪不稳的时候,躺在榻上深吸一口气问:“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林千舫已是完成了此次来的目的,听到这话爽快的告辞。
只余花色一人的时候,花色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从来没有像这般觉得屈辱的时候。刺杀不成,反而被人戏耍着这么些时日……
其实若要唤作旁人花色可能暗自庆幸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对方是白君泽便不会这么算了。明知道自己有杀他的心思,还将自己留在身边,又做一些**不明的事情,这般不是侮辱自己是什么?
好啊!实在是好!难得白君泽也有一颗孩童般玩心!呵呵!真是太好了!
门被关上的时候,花色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花色还以为自己能忍住,最起码不会哭的太难看。哪里知道还是太低估自己的忍耐能力了。林千舫一走,花色便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即便没有铜镜花色也能知晓自己哭的有多么难看……
正毫无形象的时候,又听到开门声,花色深吸好几口气才压下声音,头也不回的骂道:“滚!”
后面人的动作一顿,而后也确实停了下来。花色等了一会见身后的人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去的意思,恨恨的转过身来就要做起许久不见的泼妇模样,转身便看见白君泽……
见是他,花色反而平静下来,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道:“是来看我笑话的?神司大人实在是空闲的很。”
白君泽见花色红肿着眼睛,便已经猜到了事情始末。坐在林千舫方才坐着的位子上道:“你已经知道了?也好!”
花色见他老神在在的模样,被气得笑了,还真是没有见过这般堂堂的人。若自己不是被戏耍的那人,花色说不定还要为他拍掌叫好来着。
白君泽坐在凳子上与花色对视,好半晌才叹气道:“我也是有我的理由。时机未到,我不能死在你手里。让林千舫这般做也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
花色冷哼一声,道:“说来我还要多谢神司大人,为了花色的身体竟是不惜恶心着自己!”花色如今在气头上,只想着怎么出了这口气,哪里会仔细推敲白君泽的意思?
白君泽苦笑,上前走到床榻上,难得温柔的替花色拭去满脸的泪痕,温和道:“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花色打开白君泽的受,瞪着白君泽道:“今日过来便是做好准备让我报仇雪恨了?”
花色说的是气话,哪里知道白君泽温和一笑,揽了揽花色道:“随你处置。”
花色先是一呆,随即心中一阵刺痛。这人……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不敢?这般说话是赌自己舍不得下手吗?想着花色手中已经握上了匕首,见白君泽看向自己眼中温柔的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刺向白君泽的心窝……
匕首与皮肉摩擦的声音狠狠传入花色耳中。花色以为白君泽会躲开的……毕竟之前也是躲开了……因此这么容易便得手让花色一时难以接受。
二人视线还在焦灼着,白君泽眼里除了温和,便是自己呆滞的神情……
渐渐地花色贴着白君泽胸膛的右手有了温热的触感,花色低头看去便看到自己的匕首连根刺入白君泽的胸膛,鲜血已经染红了白君泽的衣服,只余一股浓厚的铁锈味沁满花色的鼻子。
除了惊愕与温和,二人眼中都还有解脱。白君泽覆上花色贴在自己胸膛的手,低下头去,二人抵着额头,白君泽道:“我负你在先,这一下便是我还你的。”
花色也不知道怎么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大滴大滴地掉落。
白君泽抬起左手替花色抹去,深吸一口气道:“若是我能活过来,我们一笔勾销可好?”
活过来?花色是大夫又怎么不知道这个匕首下去的深度?哪里能活的过来?又怎么活的过来……花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却是是报了仇,只是这之后,自己又要做什么?这近七年的感情终于要在这一刻说永别了……
宁国历九十七年,宁皇飒禁一纸皇令曰:神司薨,举国丧三日,不得行酒娱乐。
神司府内外一片哭喊声,于下葬日卉城百姓自发戴孝排十里队伍迎送,场面一度失控。
于此同时,花色被送回林府,宁皇有圣旨下达,曰:下月初六,黄道吉日。秋家嫡子秋木析与林家嫡女林花色结秦晋之好,当日完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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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嫁
宁皇与白君泽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以通敌叛国之罪夺取白君泽一切殊荣。白君泽算是保住了半生名誉。白君泽一死,神司府很快便易了主,坐上神司位子的是从宁皇心腹,此人从未在众人视线中曝光,因此众人并不知晓他的名字,但是若说出一些有名的事迹来也是能让众人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这人!
只是这一切与花色并没有干系。
白君泽一死,花色便回了林府。若说花色被囚一事与宁皇丝毫没有关系,只能说自欺欺人。但是若要说出个证据来……也只能叹息一声。
花色回了林府后林兮之便与花色长谈了一番,林兮之也没有隐瞒花色,将宁皇要至白君泽于死地一事,与自己奏本弹劾一事原原本本的说与花色听。
花色也无甚反应,只是点头道:“左右是实话,这般也算是报了父母之仇。”
白君泽却是一愣,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们双亲……二老是自戕而死。我回去过一趟,在我们小时候埋东西的地方找到一封信,他们二老……是不想连累我们才……”
花色却是不信林兮之的话,强扯出一抹笑道:“哥哥莫要安慰我了,人都已经死了,我便不会再多想……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竟是逃走一般匆匆离去。林兮之哪里不知道花色是在逃避?当下深吸一口气,眼里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之后花色大病半月。等身子稍稍好些的时候,白君泽早已入了土。春久与香悦虽然没有刻意在花色面前说这些,但是林府新来的丫头、小厮们却时不时凑到一起说些闲话。
听说神司府入住了新人。那人风姿卓越,比起故去的白君泽并不差多少。且年岁与当年的白君泽相当,实在不好分出个胜负。
又听说皇后白芷有了身孕,宁皇大喜,又是一番酒宴娱乐,朝上大臣几多都参与了那场宴会。
还有白疏谨又上了战场,说是邳国,不。自从薛谨然登基之后便改了国号。如今以薛姓作为国号。薛国皇帝与白君泽交好,听说白君泽死去,派使臣前来问清缘由,但是宁皇拒绝接见。惹得薛谨然一气之下频频骚扰宁皇边界。眼看两国又有开战的架势。
这些也就是在短短一月内发生的。众人依旧有着自己的日子。哪里还有人会想起来曾经有那么一位斐然的神司?
金秋十月。花色又是在这个季节披上嫁衣。不如当年风雨交加。今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天气。秋木析对花色也是看中,这场婚礼也算是国丧以来最为喜庆的一件事了,比之那日宣布新的神司上位还要热闹些。
秋木析毕竟是世家人。世家爵位恢复后,秋木析的身份便不可同日而语,且他又做了一些对于百姓们来说大快人心的事来。民间传说,一些贪官如今见了秋木析都是绕着道走的,这般传的神乎其神的谣言更是让百姓们对这场婚礼充满期待。
相比之秋木析,花色的名声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民间也传开来。大抵不过是赞美之词,花色也是听到过的,猜想大概是秋家觉得花色以前侍过人,怕损了颜面,因此才故意为之吧。
圣旨下的仓促,花色闭门不出的半个月内秋木析几乎马不停蹄地忙着内外事宜。听春久说,秋木析也是有心的,时常为了敲定婚礼一些事项几进林府大门。最多的一次,一日来了四次,可见其诚意。
这些话花色每每听了也只是颔首,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这些并不值得说道,秋木析娶自己,便是与林家结姻亲,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花色虽说没有刻意去想,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因此觉得秋木析这般实在不值得说道。
花色出嫁那日子环与红秋都是过来陪着的,春柳因为怀着身子不便请了管家过来亲自向花色道歉并送上祝福,礼物送的是一细长的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枚木簪,花色知晓那是春柳亲自刻得,便嘱咐将簪子束在发里。伺候的喜娘应下,待花色梳妆完毕便去了外面。
余三人在房里的时候,子环替花色理了理嫁衣,道:“恭喜姑娘与秋公子结秦晋之好。”花色见她诚心实意的,一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红秋也是上前道:“恭喜。”
这句话今日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花色此时实在是笑不出来。那姐妹二人对视一眼,都是颇为无奈。
花色自是看到了,心中想的却是那日白君泽故意寻死,自己亲手将匕首送进他胸膛一事。这件事如今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花色并不想触碰那一日的记忆,刻意忍着不去想。
如今看见这二人真心实意祝福自己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们了。
好在这样的情况不用维持太久便听到外面一阵鞭炮声。喜娘此时也进了门喊了声:“姑爷来了,小姐快快做好准备。”
此时林兮之也是进了门,手中也不知道拿了什么塞进花色手里小声道:“秋木析已经有了孩子,你嫁过去便是他的母亲,做母亲的总不能太失礼才是。”
花色已经覆了盖头,看不见众人的神情,只好低着头摩挲着林兮之递过来的小小荷包,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喜娘见此才道:“新娘子再不出去便失礼了,林大人是兄长,背妹妹出门吧。”
林兮之应下,半蹲在花色面前道:“上来吧。”
花色视线向下便看见哥哥清瘦了许多的背,一时感概万千。等趴上哥哥的背时,也不知怎么的便落了泪。滚烫的热泪滴到林兮之背上,林兮之一僵,而后用邳国话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哭什么?以后若是有不顺心的地方尽管回来便是,哥哥替你出气。”
林兮之说完,花色更是哽咽出声。这些日子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释放了出来。林兮之也没再理她,知晓错过吉时不好,背着花色抬脚出了门。
余下的花色实在不甚清楚,毕竟是在花轿里面,外面一路的嘈杂声不算,花色自己一直都是情绪失控的状态,哪里能安心做个新嫁娘?
花轿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花色只记得一阵闷声,而后便有人掀了帘子伸出修长的手来握着花色的领着她走向大厅。
花色还是有些失控,泪水也是往下直掉。那只修长的手上也是被滴上泪水,主人虽是身形一顿,但依旧坚定地握着花色的。
司仪唱了一些繁长的贺词,花色等了许久才被人力道带着跪下去拜天地。这样的场景比起当初自己只身出嫁时候好的太多,可是心情却是完全不同。
那时候带了些忐忑,带了些无畏,更是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如今却是除了心灰意冷,实在找不到旁的形容词了。
繁杂的程序完成后,花色被喜娘搀着进了新房。新房又有新房的规矩,挑盖头、合卺酒……秋木析倒也贴心,知晓花色如今的模样不适合见人,只留下香悦与春久二人伺候花色,其余的一律请了出去。
等众人走的差不多了,秋木析才道:“先不急,我去前厅待客,你先歇息吧。”
春久与香悦倒是觉得这新姑爷待姑娘不错,花色却是依旧不为所动。哭了一路,如今眼睛有些浮肿,妆容不用说肯定是花了。春久与子环二人又不敢替秋木析掀了盖头,干脆打了热水用帕子替花色洗去一脸的铅华。
宾客盛兴而归时候已经亥时一刻了,花色倚在春久的身上发着呆,听到喜娘的声音传来才坐直了身子。
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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