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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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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君泽站在花色一仗处问:“可还能站得起来?”

    花色也不矫情,摇头道:“麻了,现在怕是站不起来。”

    白君泽背过身子道:“活动活动身子,好的快些。”

    花色直起上身,好几次因着腿酸麻不已皱紧眉头。此时倒对白君泽的回避有些许感谢。时间可能过得不长,但是花色却觉得过了许久,等到能站起来时整个朝堂之上已经没有第三人。

    “好了便回去吧。”白君泽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对花色说。

    花色点头,慢慢踱步跟在白君泽后面。从正殿出宫门这一段路是不能有代步工具的,原先是有,只是后来因着冲撞了皇帝陛下便没人再敢坐着轿、马进门。二人走着无话,花色也目不斜视的跟着白君泽往外走。

    “你今日……倒是说得不错。”白君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花色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白君泽是在夸她,有些许惊讶。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淡淡地恩了一声表示听到了。再后来二人分道扬镳,白君泽去了神司府,花色回了白府。

    回去后自然免不了被子环、思君二人缠着要说话。花色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不好乱说的,只推脱说跪了许久有些累。

    二人听了掀开花色的衣服,果然见到两膝已是青紫一片,当下又是擦药又是按摩,这件事才算推让过去。

    “姑娘,今日爷回府,您去见见?”第二日卯时刚到,思君替花色盘着发,一边问花色。

    花色不知道这事,多看了思君两眼道:“爷怕是有事要忙,我就不去添乱了。”竟是拒绝了思君的好意。

    “姑娘,不是思君说您,您如今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凑合着过吧?”思君叹着气替花色插上最后一株钗式。今日地头饰与以往又有不同,是昨日皇帝陛下派人送来的赏赐。大抵是赞扬花色昨日在殿前未失仪之类的,来的宫人是位老人家,一辈子说习惯了家乡话,带着浓重的地方方言,不是花色刚刚入门级别能听懂的宁国话。

    昨日不仅宁皇送来了赏赐,晚间白君泽也派人送来了一枚玉簪,煞是好看。

    “为何要带这套头饰?我难受的紧。”花色对于头上的装饰实在是不适应,于是开口想叫思君拿下来。花色不会梳头,也学不会。针线、刺绣这些花色倒是学的快,只是盘发这一项……花色最拿不出手的也就是盘发了吧。

    “姑娘,您要学着梳妆打扮才是。”思君恨铁不成钢的按住花色想要拨下头饰的双手。

    “就在院子里,梳妆打扮做什么?”花色笑道,每日只是在房里做些手工,最多的也就在院子里转悠,梳妆打扮还真是无用。再说自己脸上的疤……就是胭脂涂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

第二十四章 林兮之

    子环进来看见花色今日的打扮赞了一句:“姑娘今日真好看。”

    花色点头表示感谢,也没再说换了头饰的话。吃过早饭,三人在院子里溜达,花色不喜欢吃过后就坐,觉着堵得慌。每次都要走上一走,消消食。子环与思君二人陪着花色,坚持下来也觉得这般挺好。

    早上时分,四周静谧不已,只有鸟雀声寥寥,人声也还散散落落,远没有整个世界苏醒过来时的喧哗。花色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听到思君唤了声:“姑娘,爷过来了。”

    花色回身正好看见白君泽抬脚进了园子。花色的园子也是有名字的,只是花色不识得那写的张狂的二字。花色也懒得问,就这么将就着过。

    白君泽今日穿的是一袭绛紫色衣裳,腰上挂着玉佩,上面花纹雕刻的精美,花色虽不识玉也是知道必然价格不菲的。

    三人忙迎上去屈膝行礼,白君泽点头,道了声:“今日叫了大夫过来替你看看伤疤。”花色余光确实看到白君泽身后有人,又是屈膝道声谢。然后垂首老实的跟着白君泽进了内屋。

    到了屋里花色才算看清楚跟着的是谁,不是昨日在殿堂之上嚣张至极的林大人是谁?花色不明白这唱的是什么戏,只好询问的看向白君泽。

    白君泽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在心里叹口气而后装作没看见花色询问的眼神对林大人道:“麻烦你了。”

    林大人嗤笑一声,给了白君泽不屑的眼神。招招手对花色道:“小姑娘过来,小生与你看看。”

    花色看到白君泽微不可见的点头才满是疑惑的走过去。

    覆面的纱巾这些天几乎与花色形影不离,就是脱下也只有子环与思君二人看见。如今当着男子的面褪下还真是有些不适应。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如今这容貌都没了,这句话不是讽刺是什么?

    “小姑娘莫要害怕,小生向来怜香惜玉,不会弄疼你的。”看着花色半晌磨磨蹭蹭,那林公子打趣道。

    花色哭笑不得。

    解了面纱,右半边脸皮肤白皙、光滑,是少女应有的模样。左半边脸却是狰狞的可怕。林大人敛了笑容,左手托着下巴啧啧两声道:“新伤?”

    花色点头道:“就这几月。”

    林大人瞥一眼白君泽道:“没看出来你挺狠的啊?怎么漂亮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

    白君泽没有解释,倒是花色连连摆手道:“与神司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

    那林大人一拍大腿声音颇大,倒是吓得花色噤声。只见林大人嬉皮笑脸地说:“小生不愿意听你们郎情妾意互相袒护的话,是什么样的心里各自清楚。不用向我解释。”花色闹了个红脸,本来不是护着的话,被林大人一说倒像是自己刻意的一般。

    “这伤痕不深怎的落了这地步?”林大人打量着花色的左脸,一边像是自言自语。

    林大人离得近,花色还从未与男子这般亲近过,僵着身子一味的往后躲,那林大人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花色躲着他往前凑。花色屏着呼吸,梗着脖子姿势好不难看。

    也不知是不是白君泽做的手脚,那林大人哎呦一声跌坐下地,原来是坐着的凳子腿坏了。花色被吓了一跳,在一声巨响时就已经连忙站起身往后躲。

    林大人趴在地上捂着臀部哎呦、哎呦地叫着,就是不起身。花色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上前扶一把想着不合规矩,不扶,心里又过意不去。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白君泽上前一步要扶起林大人。

    还未靠近就听林大人一声歇斯底里地大叫:“别碰我!让我保持这个姿势……嘶……不疼了我自己站起来。”

    花色知道这人怕是真的摔疼了,当下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人还真是个活宝。

    那林大人听到笑声抬起头来哀怨的看着花色,眼神好似在控诉花色没有同情心。花色被逮个正着,当下有些讪讪。

    “起来,这般成何体统!”白君泽皱着眉头呵斥躺在地上的林大人。

    林大人哼哼两声,装作没听到。继续哀哀怨怨的看着花色。

    花色叹口气劝着白君泽道:“神司大人……我小时也曾跌过,知道其中滋味,等缓一阵才会好。神司……”

    “你们不是夫妻关系么?怎么神司长神司短的?”林大人极不识趣的插话。

    花色倒不知怎么回答好了。

    “这事与你无关吧?”白君泽蹙紧眉头,而后又说:“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聒噪的,你若是有那本事就治,没那本事早些走人,我神司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神。”

    林大人丝毫不生气,慢慢悠悠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来时我就在琢磨,没听说神司大人您有妻室,却在朝堂之上从神司府带来一位梳着妇人髻的女子。如今只怕不止我,这卉城上下都在打听您的事吧?”

    花色脸色一白。

    这林大人气人地本事还真是厉害,白君泽看着满脸挑衅的林大人道:“林兮之,你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拿你怎样?”

    原来这位林大人的名字叫兮之啊?还真是好听地名字。

    “兮之不敢。都说了是好奇之心了。神司大人您也可以直接反驳说这女子是您故人之妻暂为照看嘛!理由要多少有多少,是您自己不屑与我周旋。”林兮之说着耸耸肩,满是不在乎。

    花色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人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照看故人之妻……说出去莫不是要说神司大人枉*常,夺人妻女?

    “只是您这般样子我倒是知道这姑娘确实与您有些许关系。”林兮之说着对着花色眨眨眼。花色一惊,随后垂首后退两步,这人还真是太过率性。

    “当然,小美人你要是不喜欢你神司大人了,早些求了休书出来。兮之向来怜香惜玉,定不会亏待了美人。”说着对着花色深鞠一躬。

    花色这下是真的吓到了,后退后几步带着无措看向白君泽。只见白君泽蹙紧眉头,上前一步将花色挡的严实对林兮之道:“林兮之,我请你过来可不是听你满嘴胡言。你若是真有本事,白君泽定然铭感五内。你若是过来说这些令人讨嫌的话还请你早些回你的邳国,我们战场见。”一袭话说的铿锵有声,花色知道白君泽怕是真动了肝火。
………………………………

第二十五章 治病

    谁知林兮之丝毫不为所动,眼神带了丝丝无辜,望向白君泽道:“照说你们宁国人比起我们邳国开放不少,如此昏话自是逗趣,你怎的还当真了?”

    白君泽脸色更是沉了几分。

    花色也是被这人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人……这人忒的无礼。

    “兮之该如何唤你为好?明明你梳着妇人髻,刚刚听到你身边的丫头唤你姑娘,可是叫兮之好一阵猜测。”林兮之越过白君泽问他后面的花色。

    花色也生出几分气来,这人怎的这般没有规矩?别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他倒好,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好奇心重一般,追根究底地问。花色略一蹙眉,对着白君泽屈膝一礼还未说出拒绝的话就被白君泽截了去:

    “林兮之,这里不是你林家府邸。”

    林兮之咂咂嘴,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道:“小姑娘过来,小生给你把把脉。”

    花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人还生起气来。花色在白君泽的示意下,走了过去。

    林兮之是随身带着药箱过来的,药箱被放在花色桌子上,桌子上满是杂物,这是子环拿出来的,备着三人消食过后用来打发时间的布料、针线。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怎的这般邋遢?”林兮之闲不住的又是开口:“兮之虽是一介男儿也是知道洁净二字,你看看这桌子上……”说着指了指药箱旁边的杂物。

    花色脸上一红,虽说有些羞愤,但是装作坦然的模样,也不搭理他。

    林兮之觉得无趣,耸耸肩打开箱子取出诊脉的软布来,花色不知道那叫什么,只是每个大夫诊脉前都会拿出这么一个东西。

    “伸手。”林兮之道。

    花色依言伸了手,白君泽也只略一皱眉,没有其他动作。三人俱是没那么多规矩的人,林兮之不是,花色从小在小镇里长大自然也不是,至于白君泽,之前也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所以二人肌肤相触一事到了这三人面前也显得理所当然了。

    花色倒是想到这一出,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是一回事,诊脉又是一回事。永丰小镇上没有大夫,乡亲们若是真的难受的紧才会去邻镇寻些药吃。大家都是要赶着时间忙农活的,另一方面花了时间与铜钱寻大夫总要看个明白不是?小镇上的大夫可不兴大户人家悬丝诊脉一说。爱看不看,不要耽误下面的病人。

    “身子亏损的厉害。”把完脉林兮之皱起眉头来。“每月葵水来时是不是腹痛难耐?”

    花色点头,大夫就是大夫,比起娘亲那拿不出手的本事可是好的太多。

    “产后元气大伤,你若是不好好调理以后怕是很难再怀上。”林兮之拿出纸笔砚台,慢慢不紧不慢的磨着墨,一会儿后就着满桌狼藉写起药方来。“现在小生才知道原来神司没有俸禄一说是真的。啧啧……”

    这般拐着弯子骂人的话就是花色也听得出来。花色有些许尴尬,只好小心翼翼地瞄一眼白君泽,白君泽只是站在一旁,丝毫不为所动。花色轻叹一口气,倒是头一次听说神司没有俸禄一事。

    “姑娘,听兮之一句话,找男人啊,名望、声誉什么都是虚的。咱啊要求不能太高,可是也不能太低,不仅要管的起咱一日三餐,平日里还得有些补身子的东西不是?”林兮之絮絮叨叨的又开始了。

    花色表情快要克制不住,这人还真是……还真是脸皮厚的颇有深度。

    林兮之突然又不说话了,直愣愣的支起身子看向白君泽道:“你……付得起医药费吧?”

    花色一怔,也转过去看白君泽。

    二人的动作让白君泽轻叹一口气,而后说道:“付得起,你只管看病就好。”说话的语气竟是有些许无奈。

    林兮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继续写方子去了。

    花色这下是真的有些过意不去,花色本意不是质疑白君泽没有银钱付诊费。白府里的东西哪样不是价值连城的?再说皇帝偶尔赏赐于白君泽的东西,白君泽都会拿到府上来。要说白君泽穷,花色是不信的。林兮之那么一说,花色是想回头确认白君泽有没有生气,只是白君泽那般态度倒像是自己质疑他确实付不起诊费一般。

    “这方子先吃着,反正有利无害。等过一段时日身子好些了你过来寻我,兮之再与你换副药。”说着把药房双手递于花色面前的桌子上。

    字迹力透纸背,跃然于纸,是好看的字。

    “至于你脸上的伤,你怕疼吗?”林兮之又是摸着下巴来回打量花色的左脸。

    花色不懂他卖的什么关子,老实的摇头。

    “唉……”林兮之突然长叹一口气,放软语气道:“姑娘家娇弱一点才会惹人怜惜,就是不怕痛也要说怕痛,这样才会有人来心疼。”说着眼睛瞟了一眼站在几丈远的白君泽。

    花色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这人还真是奇特。

    “要是不怕疼我就给你下些猛药。”林兮之说完又拿了一张纸,游刃有余的写了起来。半晌后递给花色道:“这是外敷的药,三天一换。中间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莫要动手抓挠。敷至脸上不会有疼痛感觉为止,再换药。”又是提笔,拿出第三张纸。

    写好了对白君泽与花色道:“莫要弄混了。”想着还是不放心,把三张药方拿过来提起注上序号对二人说:“第一张是内服的药,一日两次。第二张是外敷的药,三日一次。第三张等第二张不需要了再用,两日一次。”

    花色点头。

    白君泽也是点头道了声感谢。

    等三人出来已是午时,思君与子环已是摆好了饭菜请三人就坐。林兮之挎着药箱摆摆手道:“你不惧宁皇说你通敌叛国,我还怕我邳国子民骂我呢。先走一步,药费我会派人来取的。”竟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君泽自顾自坐下来,没有理会林兮之。花色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若真的因为自己一事叫宁皇对白君泽起了愤心……

    “请林兮之过来宁皇是知道的。”白君泽解释。

    花色松了一口气,这才坐下来扶起筷子。二人很少一起吃饭,细细数来能像这般的机会并不是太多,就是那些日子白君泽因着愧疚多陪了花色几次也是匆匆过来,匆匆离去。遇上饭点也是匆忙解决。

    难得白君泽不忙,花色倒是不大适应,饭菜也是夹了几下就饱了肚子。吃过饭白君泽嘱咐思君与子环后才离去,等清静下来,花色才想起来还未对白君泽说感谢的话。
………………………………

第二十六章 及笄

    这件事过去半个月,边关传来消息,邳国集结大军驻扎边关,大有举军来犯的意思。花色听见这一件事嗯了一声,手上动作没停。花色一点也不觉得意外,那日在朝堂之上宁国皇帝的表现太过蹊跷。有人侮辱在先,而后无礼在后。宁国不管经济还是军事绝对不输于邳国,又怎么会任由林兮之三人大闹朝堂?

    之后宁皇更是连商量的余地也不留,直接甩手走人,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邳国的一出戏也是计划好的。既然两国都有一较高下的意思,这一场仗本就在所难免。只是比谁的理由更站得住脚,能封住悠悠众人之口罢了。

    对于宁国国民来说,“离虬”天神就是逆鳞,宁皇选择以此为切入点自是再好不过。而邳国的借口也是从挑起民愤开始的,出使他国被侮辱,这一口恶气要是不出,对于百姓来说以后这国家还能当做避难所吗?

    花色想着好笑,自己这是怎么?就非议起国事来了?要是说出去,怕是几条命都不够自己搭上的,再说,说的对与不对还是问题呢。好在自己不是男子,更没有孩子可以教养,如若不然这误人子弟的名声可就逃不掉了。

    “姑娘!”

    花色被子环的声音惊醒,而后茫然的看向子环与思君二人。

    子环满是委屈的道:“姑娘,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迷?我与思君姐姐叫了您好几声您都不应。”

    花色并未听到,道了声歉意,而后忙起手中的刺绣。

    “唉……”子环又是一阵叹气。

    花色这次是听到了,不解的看向子环。

    只见子环挫败的看着花色道:“姑娘,刚才我是说笑的,我与思君姐姐也就只喊了您一声,还以为您听到了,哪知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花色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思君噗嗤一声笑出声,点着子环的额头道:“知道姑娘出神还扰,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而后满是笑意的对着花色说:“姑娘,子环这丫头讨打呢,您别客气。”说着递给花色裁衣服的木尺,好笑的看着子环。

    果然子环立马跳起来指着思君满是委屈地道:“你……你好狠的心啊!我就是说着好玩,没想到你竟然撺掇姑娘收拾我。看我给你些苦头吃吃。”说着扑到思君身上,来回挠着思君痒痒肉。思君怕痒,哎呦哎呦直叫,直到颤着嗓音求饶,子环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花色也被她二人感染,停了手中活,忙着劝二人莫要伤了哪里。

    嬉闹一阵后二人又陪着花色做起女红,子环闲不住,问了句:“姑娘,您绣的是什么?真好看!”

    花色低着头笑着说了声:“你做的也不错。”

    花色明显的左顾言他,子环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花色。放下手中的东西,观摩起花色手上地针线勾描出的花样来。裙子是白色的,下摆用红色的细线勾勒出藤蔓的样子密密麻麻,慢慢往上藤蔓越是散开,细细看去可见用心。

    “姑娘,这裙子真是好看。”子环不由地再次赞叹。思君见了也是放下手中的东西往花色手上的衣裙看来,也是露出惊叹的表情。手艺本是不复杂,巧就巧在这般灵巧心思上。

    “姑娘这衣服确实好看。”思君也不由赞美。

    花色嗯一声,没有说话。

    “姑娘,这衣服真是好看,我能做一件吗?”子环自是不敢让花色帮着做一件,但是这花样确实难得一见,因此子环便征求着看向花色。

    花色被二人夸得脸有些发烫,自顾自的低头手上动作不歇轻声道:“这是及笄的衣服,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做的。”

    子环与思君二人对视一眼没有做声。

    花色手中绣的衣服样式是从娘亲那里听来的,娘亲说女子十五许嫁即可行笄礼。若是未许嫁,年过十五也是要行礼。花色如今虽说跟了白君泽,二人却没有实在的名分,自己怕也是一厢情愿。算来花色今年一十有六,也是年过十五而未许嫁,是要行笄礼的。

    裙子的样式是母亲说的模样,花色那时还小,记不大清楚到底是什么名字。寓意倒是记得清楚,大抵是说人像如藤蔓一般相交相缠,借以有个如意郎君的意思。自己去年若是没有随白君泽过来,母亲肯定是要为只大肆张办的。

    花色的生辰是冬季,还差十三天就是新年,又是属羊。看相的先生说腊月的羊命苦,羊要吃草,选在没有青草的季节出生,一生怕是起伏较大。花色也不知道说的对与不对,只是听在耳里未曾放在心上。

    说起来花色离家已是一年有余,也不知道爹爹与娘亲过得怎样?可曾像之前自己与哥哥出去玩耍时扶着门框盼自己回去?

    生辰当天,花色一早就起床装扮起来。母亲不在,也没有正宾。花色只是图个慰藉。白色的裙子上红色的枝蔓缠绕而上,红白相间的衣服映衬着花色头上白玉簪子煞是好看。

    思君推门进来时看见花色有些许惊讶,看见花色身上的衣服倒是有些了然的说了句:“姑娘起的真早。”

    花色对思君一笑,嘴唇上刚膜的胭脂晕开来,叫思君心头一动:“姑娘,奴婢为您上妆吧。”

    花色一怔,梳妆台上有些凌乱的胭脂水粉此时倒是有些碍眼。

    “姑娘,您今日装扮太过素净,奴婢为您额间描朵花吧?”思君装作没看见花色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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