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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不良,霸道总裁别太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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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莫寰霆却是如此反问道:“况且,不是我愿意不离开就可以。他的意识早就凌驾在我之上,开始是我,后来变成他。第一人格变成第二人格,而第二人格变成第一人格,你明白我说的吗?”
向豌笑了笑,眼泪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淌,“我,我也不知道。”
莫寰霆又问道:“如果是我,那么他不会再出现,这是你想看到的?”
“不,他是你分裂出来的人格,但是我爱的那个人是他。”向豌猝然间的抬眸,“我不想看见他消失,但是我也不想让他再失去我一次。”
莫寰霆淡然问道:“所以你现在很害怕吗,在害怕什么?”
“害怕分离,害怕他再受苦,害怕他再一个人。”向豌如此说着,明明心里该是无比的荒凉,但是却又莫名觉得好甜,“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想法,只是希望他好就可以。”
这时,向豌亦是看向了对方,“有什么办法吗?我是说你们的这种存在方式,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莫寰霆说:“或许,你可以试着找比较权威的心理医生。但是,他未必同意。”
向豌有点明白对方的意思,“你是愿意的,是这个意思吗?”
“是。”莫寰霆点头,“因为我才是这幅身体真正的灵魂,而他最多仅是一个附属品。之前,我已经消失太久,我想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我懂,你现在出来,未必之后还会出现。而他一直排斥其他的心理医生帮他治疗,不久前,我也对他提议过,但是被他直接否决。”向豌顿了顿,又道:“除了白小姐以外,他不会让其他来剖析他。”
莫寰霆应了声“嗯”,之后亦是不再说话。
随即,向豌又道:“我会想办法让他同意。”
“好。”
之后,整个房间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尴尬,向豌看见茶几上的茶水,便道:“莫先生,需要喝茶吗?”
“不用,谢谢!”对方回答,语气平稳,“向小姐,是不是想要继续休息?”
向豌笑了笑,“恩,最近有点累,所以……抱歉!”
“那你先休息,我去阳台,可能等你一觉睡醒,他就又回来了。”
向豌不清楚对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之前貌似也是有类似的情况。那么如果这个才是真正的莫寰霆,而之前的是第二人格,那么医院出现的,还有粉丝事件那次出现的又是哪个人格?
难道一共有四个人格吗?
莫名地,向豌觉得对方说的话隐约透着股说服力,她依言从沙发上起身,“那我先去休息!”
莫寰霆点头,“好。”
待向豌重新躺到牀上后,莫寰霆亦是起身,走向了阳台处,看着嵘城的整个夜景,心绪复杂。
……
翌日,清晨。
向豌从睡梦中醒来,入眼的便是皮肤好到爆炸的俊脸。
莫寰霆深情睨着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早啊!”他啄吻她的唇瓣。
向豌眼神疑惑,更是带着一点惺忪感,其实她还没完全清醒,直到感觉身下什么灼热的东西挤入后,她才绣眉蹙起,不适感随之而来,她更是清楚这时正在慢慢动着的男人到底是谁!
“你能不能轻点?”向豌开口讨饶。
莫寰霆却是直接回道:“不能!”
原本的艰涩感慢慢变成了欢愉,向豌此时更是觉得难受得要命,藕臂伸出搂住男人的颈项,用破碎的声线问道:“昨晚,你半夜三更是不是起来吸烟了?”
闻言,莫寰霆有点奇怪的垂眸看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昨晚我睡得很好,可以说是一夜无梦。”
向豌心里陡然一凉,那么昨晚的男人真的是真正的莫寰霆了。
“没,只是突然闻到有点烟味,所以以为你昨晚起来偷偷吸烟了。”向豌掩饰道:“应该是我闻错了,你知道我鼻子有点敏感。”
莫寰霆笑着,眼神里是无尽的宠溺以及温柔,他俯身亲吻她,由浅入深,呢喃着说:“我就是喜欢你的敏感,特别喜欢,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起先,向豌还不懂他嘴里的“敏感”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后才彻底明白,那简直就是污到没朋友。
…本章完结…
………………………………
307:殉情(第二更)
一大早,向豌被某人折腾了许久后,那谁才偃旗息鼓一本正经地去了公司,而她则是拖着有点酸疼的身子去了片场。小说し
在化妆的时候,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得到的消息后蔚氏宗谱内虽然有着广袤的人才的,但是并没有在心理学领域特别有建树的那一类。
收到消息后,向豌只觉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泯灭干净,难道真的连父亲那里都没有吗?
整天下来,向豌都处在云里雾里。
到了傍晚十分,整个剧组的人都在为夜戏做准备,而她却是嚼着发冷的馒头,在保姆车内愣愣盯着手里的剧本。
《鱼玄机》这部戏的进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上许多,不知是导演领导有方,还是两个主演比较给力。总而言之,很难有人在能保证进度的同时还能保证质量,所以整个剧组对于这部戏后期会掀起的狂潮相当期待。
在商业片如此盛行的时代,有如此文艺腔调的电影问世,虽然冷门了点,但是据一些网络票选调查,还是有不少网友会选择这类型的文艺片。
向豌将吃了一半的馒头放到一旁,然后裹着衣服走到了正在指挥别人的导演身边,她开口询问:“导演,您觉得这部戏大概什么时候能杀青?”
导演拿着剧本回头,笑米米地样子,“最快是到下个月的月底,蔚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并非科班出身,你是怎么拿捏李亿那个角色的戏份。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没想到你会演的这么好,你的戏让我很惊艳,希望下次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向豌笑了笑,“导演,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后面我不会再接任何戏份。”
“你要退出娱乐圈?”导演一脸的惊诧,“蔚少,你听我说,你的演技放演整个娱乐圈还真的没几个。现在啊小鲜肉盛行,一个个虚有其表,内里其实没多少内涵,你不一样啊!信我,只要有好的剧本,你会大放异彩,绝非是池中物,你的演绎事业可以走得很远。”
向豌摇头,“我演技好是因为我在演一个人,导演你会这么夸赞我,应该是没怎么细看我之前的演的一些小短片吧?其实我的演技很生涩。”
导演沉吟,“我确实没怎么细看,你肯定是骗我的,从这部戏就可以看出,你的演技绝对是传神,你跟宝贝对戏,有时候都是你的情绪在带着她走。”
闻言,向豌的脑海中便是慢慢浮现出一个身影来,那俊美的面容好似谪仙般的漂亮,她嗓音淡中带凉,“因为我在演一个很熟悉的人,或许在许多人眼里李亿是负心汉,辜负了鱼幼薇的感情,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所以我演出来的可能跟别人不怎么一样。”
此时导演亦是听不懂了,他刚才分明说他是在演另外一个人,这会又说在演李亿,那到底是在演李亿,还是演另外一个跟李亿相似的人?
“蔚少,我不是很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导演自认为亦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此时却是有点懵了。
向豌看着无边的夜景,道:“没关系,确实没多少人能明白的。导演,您先忙,我先去补妆,希望下个月底能顺利杀青。”
导演被说得一头雾水,应声:“好,好。”
待向豌重新走向保姆车时,导演看着眼前的片花,恰好是鱼玄机被处决时的情景,根据历史记载,鱼玄机在最后处决时,李亿并未前去相送。
本来,这场戏亦是这么演的,但是他记得当时拍这戏的时候,是蔚少突然间提出了别样的建议,那就是李亿去了刑场,只是一直隐没在人流里。
当刽子手手起刀落的时候,李亿也是在那时候流下了眼泪。
这场戏,看似简单,却是极其不好演绎,但是此时看着却仍是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裂而出,导演知晓那是冲击力,不亚于任何商业片里那种大场面的冲击力。
亦是这场戏,让导演觉得蔚少的演技简直就是传神。
可是他刚才说,他在演一个很熟悉的人?
难道他之前经历过类似的情景?
夜戏拍摄得还算顺利,等下戏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向豌疲乏地拖着身子回到了酒店,因为之前她对他说,这几天会都是夜戏,让他别过来,所以今晚便是她独自一人。
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中越发憔悴的面容,向豌亦是觉得陌生,其实这张脸孔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还没完全适应,他又怎会觉得习惯呢?
估计也是在她面前说些好话罢了!
鞠水,朝着自己的脸扑上去,面部肌肤顿时感觉到一片的凉意。
等向豌睁眼,却瞧见镜中的自己鼻翼下面淌着鲜血,正在一滴滴往下掉到盥洗池内,染红了清水。
连忙用手捂住鼻,抬头,这一刻的无助却是无与伦比的可怕,禁不住地哭出声音来。
亦在此时,她听到放在外面的手机响起,是他的电话,因为手机铃声跟别人的电话不一样,是她给他专门设置的铃声。
拉扯过旁边干净的毛巾,向豌捂住仍在不断流血的鼻子,跑到牀边,拿过牀上的手机,接通:“喂!”
“喂!还没休息吗?”
向豌微微挪动了下毛巾的位置,“还没有,刚回到酒店。你呢,怎么也还没休息?”
“没有。”莫寰霆轻声说道:“没你在身边有点睡不着,我现在过去你那里?”
“不!”向豌连忙出声阻止,“我现在挺好的,洗完澡就马上休息了,你也不要来回折腾了,快休息吧!今天导演告诉我,他说很快电影就会杀青,最快就会是在下个月,等结束,我们就出去旅游,好不好?”
“嗯,好!”那边回道。
向豌眸光微微颤动,“我们去普罗旺斯,去土耳其,去马尔代夫,去许多地方,很多很多地方。”
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都依你,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
这话,向豌不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但是之前不觉得这话有多好听,此时听着却是格外的幸福,“还记得那副画吗?”
“《灰色的树》吗?”
向豌没想到他还记得,有笑容零星点缀在嘴角,“嗯,就是那棵树。如果可以,如果还来得及,我们去荷兰的gemcente博物馆看看它,好不好?”
“嗯,好!”那边应声。
“莫寰霆,我们睡觉吧!”向豌不能再听见他的声音,特别是这个时候,“我们一起掐了电话?”
半晌后那边都没有出声,当向豌以为他发现什么的时候,就听见他说:“其实,那副画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买下它。这么快就要挂电话,有那么不想听见我的声音吗?”
向豌垂眸,内心被什么东西碾过,“我虽然喜欢那副画,但是它还是在博物馆里比较好。我,我只是有点累了,所以想要早点休息。”
“那早点休息!”莫寰霆在那边柔声说道:“亲亲我。”
“……”
“隔着电话怎么亲?”向豌有点哭笑不得,“我真的挂了,拜拜!”
莫寰霆亦不再多说什么,“下次见面的时候教你隔着电话怎么亲。”
向豌:“……”
“呵呵!”两声,向豌直接掐断了电话,哎!现在还不能死吧!就算要死,也要旅游过后,或者等她安排好所有事后,所以现在还是命要紧。
挂断电话后,向豌便冲进了浴室去整理不断出血的鼻子,等止血后,她走出浴室时已经是清晨五点的样子。
没想太多,直接倒头就睡。
……
在睡梦里,她看见自己死去,躺在洁白的牀上,脸上盖着白布,身边站着很多人,故友,亲人,他们所有人的脸上皆是痛苦不堪。
可是,他却不在那里。
她四处寻找,像是个孩子般的惊恐,穿过长长的医院走廊,她来到医院的花园内,他就站在那里。
站在月光下面,身上穿着黑色的手工西服,她走到他的身边,轻拍他的肩膀,但是她的手像是虚无般什么都触碰不到。
哦,她现在已经死了,仅是一个灵魂。
她就站在他身边,用他听不见的声音说:“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你不要怕。”
话落间,她的眼前晃过锋利的东西,以及刺入皮肤的声音,喷出的鲜血……
“不!!!”
…本章完结…
………………………………
308:形销骨立(第一更)
从噩梦中惊醒,向豌满头大汗,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时,她原本好似停滞的呼吸才慢慢回归正常。
可是,脑海中却仍是浮现出他失去所有血色的面容,那空寂的目光,以及枯槁的身形。
抑制不住地,眼泪不断从眼眶夺出。
如果最后真的会变成这样,她情愿他现在就不爱她了,甚至于对她恨之入骨也是可以的。
向豌擦干净脸颊上的眼泪,摸出牀头的手机,看见那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她微敛深色,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她直接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爸,我同意手术。”
“真的?”显然那边是无比惊讶的语气,是喜出望外,“小豌豆,你不是在骗爸爸吧?”
“不是。”向豌轻声说,可是语气里分明带着不情愿,“爸,我想好了,我同意做手术。只是在手术之前,我想要让他讨厌我,不喜欢我,或者说恨我。你不是一直都看不惯他吗?那你就教训他吧,以我的名义。当然,我也可以寻个别的法子,我可以移情别恋将他抛弃,这个办法也不错哈!”
蔚韶在那边却是一直沉默着,直到自己的女儿将这些说完,他不说话,仅是静静听着。
半晌后那边传来了声音,带着不容置喙地语气,“你这是在胡闹,你知道你刚才都说了什么?”
“我知道。”向豌却是斩钉截铁。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思考能力。”
向豌深呼吸,“爸,你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梦吗?我梦见自己死了,就躺在牀上,脸上盖着白布,病房里有许多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那么痛苦。可是我没看到他,后来我去找,就在医院的花园内看见他站在池塘边,然后他就在我面前,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眼睁睁看着他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此时,她还是能感觉到梦里的颤栗感,那是带着无法言语的悲痛与孤独。
“女儿,他没有那么弱。”蔚韶叹息道:“莫寰霆怎么可能有那么弱?”
向豌顿了顿,“可是,如果万一呢?万一我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万一他承受不住。爸爸,你说过当年你会活下来是因为还有一个我,不是吗?”
“所以,你想要让他放弃对你的爱,你想让他再也不爱你,甚至于把你当成一个陌路之人?”
向豌紧紧揪着牀面,指骨泛白到可怕,咬牙垂眸,“对!我想这么做。”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手术成功了?你的生命还有很长很长,可是之后他却真的不再爱你,甚至于恨你,你可以承受得了吗?”
这样的一个问题,却是让向豌心脏抽疼到天翻地覆,“至少那时候,我和他还是呼吸一样的空气,看同样的蓝天,只是他身边没我,而我身边没他而已。爸,妈妈一直不在你身边那么久,你不是依然爱她吗?爱情,跟是否能长相厮守有关系吗?”
好像,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又是否能做到不去打扰他的生活?向豌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莫寰霆。”
向豌笑了笑,“我会努力做到。”
“好吧!爸爸知道该怎么做了。”蔚韶在那头叹息道:“你的性格其实真的一点都不随我,跟你妈妈太像。女儿,但是爸爸也告诉你一句,你这个办法真实糟糕透了。”
向豌有点“逗乐”,她边哭边笑:“其实这个办法对你来说多好啊!你看啊,如果我手术成功,那时候他又那么恨我,我回不到他身边,那我就只能陪在你身边。对你来说,这笔买卖多赚啊!”
“想想好像是那么回事。”那边传来若有所思地声音。
向豌的心情却是在这一刻真的跌入到了谷底,“爸,干得漂亮点,一般的动作他是不会恨我的。”
“放心吧,为了以后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会努力做好的!”
向豌嘴角抽了抽,随即又说:“爸,我挂了。”
“恩,多休息!”
“知道。”
结束通话后,向豌只觉眼前好似幻化出了无数星辰来,她整个人好像置身在银河中,比起那些繁星来,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沧海一粟。
其实,或许是她想多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彻底离开他,他未必会那么难过。
可是,她竟然连这丁点苦都不想让他受。
她,上辈子肯定欠了他很多,很多。以至于这辈子,她需要还他很多东西。
四年前,她躺在牀上奄奄一息,是他去浮屠塔那儿求了夙愿,神佛的力量不管真假,此时已然算是灵验,至少四年前她没死,也醒了过来,那这个愿是该由她来还。
六月中旬,向豌顶着当头的烈日,循着那条不算好走的山路,独自一人慢慢拾阶而上,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来到嵘城的浮屠塔前。
那满是年代感的瓦砾以及那神明都为之怯步的威严,此时就那么直接的冲撞入向豌的眼中。
她陡然停步,好似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网住。
放眼四下并未看到任何人影,向豌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她还是双手合十,在塔前虔诚跪拜,洗去尘世纷杂污垢,净若初生。
待她起身时,便见一个看上去十几岁的小沙弥从眼前经过,她连忙出声:“小师傅,请您稍等。”
小沙弥停下步伐,侧身回望,随即便走到了向豌的身前,施礼,“施主,您有何事?”
向豌看了眼那偌大的塔身,“小师傅,我可以进塔内看看吗?”
“施主,塔内乃是我寺的藏经阁,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小沙弥超凡脱俗的样子。
向豌微微颔首,“那请问在四年前,小师傅可记得有一人跟我一样来塔前祈求夙愿。”
此时,小沙弥却是流露出了惊讶来,之后又淡淡道:“原来是你!”
向豌笑,“原来是我!”
“施主与佛法有缘,那请随贫僧入内。”小沙弥颔首,在向豌面前转身,他走向塔前叩动铜扣。
这时,只听门被打开,小沙弥侧身,单手礼佛,“施主,请随我入内。”
此时是佛法净地,向豌不敢怠慢,亦是颔首进入塔内。
正如他所说,这个塔内便是藏经阁。进去后,向豌便被里面的藏书惊讶到,有《心经》、《金刚金》、《三世因果经》等,目测应该有上万卷的经书。
向豌不懂为何小沙弥为何要说她跟佛法有缘,她疑惑上前礼貌问道:“小师傅,刚才您明明不想我进塔,为何后来又将我领入?”
小沙弥微笑,却是扬手拿下一部经书,那正是《心经》。
他说:“方才贫僧对施主说原来是你!施主答的是原来是我!看似一句普通的话,却是蕴含了禅意,所以贫僧才说施主与我佛有缘。”
猝然间,向豌好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世间万物其实唯“我”独大,我欲撼天,撼地,亦可扭转万里乾坤。
那便是“我”的真正含义。
之后,向豌复又问道:“四年前,可有令小师傅印象特别深刻的人?”
“有!”小沙弥应声间,亦是走到了一排藏书架前,他指着那些书,说:“四年前,塔内意外走水,就烧毁了这一排的藏书。之后一个月,有穿着素衣的男子前来塔前祈愿。他说他妻子出了车祸,命在旦夕,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前来求助神佛。”
向豌眸光瞬间晦暗,更是心酸,“他,当时好吗?”
“很不好,他整个人形销骨立,几欲随风刮倒,一步一叩拜的上山,额头流血。”小沙弥说着亦是想起师傅曾经跟他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
向豌此时便是确定那人便是他了,“后来他在塔内待了多久?”
“将近一月之久。”小沙弥回道:“这些便是他所抄写的经文。”
向豌眸光看向那些经书,较之其他确实显得很新,她伸手拿过,翻出第一页,是用毛笔字抄写,隐约间还带着一股墨香。
那犹如镌刻般的字迹,爽利的字体,行云流水般的洒脱肆意。
此时,小沙弥走向了一旁去,从墙壁上取下了一个红色的福袋,他走过去,伸手:“施主,这便是当年那位施主的祈愿袋。”
闻声,向豌愣愣地接过那小巧的袋子,拉开细绳,里面是一张折叠好的宣纸。
她打开,那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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