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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城罪案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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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两之间说谢字就太见外了。多花点心思在卓越上,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向我提出来。年轻人有挑战,才会有成长。”
“嗯。”
徐骁宇把aff的事情跟常秘书说了个大概。
“我会替少爷您吩咐下去。”
徐骁宇的双眼写满了问号,但碍于身份他又怕问多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其实,有崔盛在少爷身边。以后这类小事,少爷尽管吩咐他去做就可以了。”
“他哪是我能够驱使得动的人。”
“少爷,老爷做事一直都有他的特殊用意。如果他希望你能够多多接近崔盛,那么他身上一定有值得你学习的地方。”
“父亲对他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
“时间长了你就会体会到老爷的用心良苦了。办公室不能空的太久。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回去待命了。”
“好。常秘书,谢谢你这么多年来都陪伴着我的父亲。”
“职责所在。”秘书保持神秘的微笑,继而反身离去。
常秘书端着一杯加了方糖和牛奶的咖啡,敲门,步入了办公室。放下盘子的时候,方糖撞击着杯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徐卓园又恢复到一潭碧池的境界。
“他还是放不下那个女孩子吗?”徐卓园直截了当地问。
“我相信少爷迟早会想通的。”常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相信?”
常秘书从那个特地强调的词汇中听出了讽刺的意味,于是立即出言弥补之前的过失。“还是我找人处理掉她,以免时间久了,会带给少爷不好的影响。”
“事情还没糟糕到那一步。如今,我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暂时不用管这边。不过计划要加快脚步了。”
“可是……你当真要把守了大半辈子的秘密,交付给少爷。我不认为现在的少爷,已经强大到足以承受如此艰巨的任务。”
“你敢质疑我的决策。”
“不,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是不是再缓个一两年。起码……”
“我请你来是出于需要一个能够不带质疑,坚决执行我命令的人。如果,你不再胜任这份工作,那么也就没有必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了。”
“明白了。”
徐卓园苛刻地命令道:“你明不明白,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严格按照我的指示去办事。”常秘书需要清楚自己的位置。每个人都需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否则这个世界不就乱了套?!
徐卓园晃动着杯子里的方糖,确保方糖快速地融化,一面思索着该把他的宝贝儿子,放到哪一个合适的位置。计划才刚刚开启,他就已经兴奋地看到无限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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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毒爱。第二节
复印机里吐出了七张纸。
崔盛看着七条一模一样的命令,分别把纸送入碎纸机。
最近工作条款以外的指令越来越多了。这一切都似乎跟太子爷有关。他白天要负责本职工作,夜晚又常常要突击加班。貌似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工作量都会只增不减。不过得到的也不全是坏处。增加格外的调查工作,意味着他的自由时间也随之增加了。工作难度越高,他投入的兴致也就越大。
何弼眨了眨眼皮。他正抬着头,睁大了眼睛,并一脸的迷茫。
一个带面罩的黑影,穿着肮脏的黑色橡胶袍子。外形贴近市场上杀猪的屠夫。
屠夫巍然屹立在他跟前,到了这时何弼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诡异的是他没有遭到捆绑,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潜意识里,他知道即将遭受的一定是令他极度痛苦不堪的磨难。
同时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你逃不掉的!
无论如何这就是你那该死的命运!
屠夫掏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大砍刀,当着他的面在磨刀石上蹭了几下,然后用手舀了些水,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磨起他的工具。屠夫如此沉迷在磨刀这件事情上,给了何弼一丝逃跑的机会。
恐惧是比生理上的疼痛,更加强大的消磨一个人意志的利器。当何弼看着屠夫细致的筹备工序,他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问题是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砍刀,一秒钟也离不开似的。意识到他已经无法再逃脱命运的摆布后,他惊恐地尖叫了起来。
脑海中只剩下绝望的嗥叫。
每一声惨叫都重重击打着屋顶,表示何弼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怀疑着嗥叫来自一只野生猛兽。人类的喉咙怎么可能发出地狱里鬼魂的申冤。
何弼的叫声突然含混不清起来,仿佛被人捂住了嘴巴,或是他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起先模糊的画面反倒开始清晰起来――眼前出现了一截带手掌的胳膊。
声音消失了,心跳停止了,房间里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何弼嘴角吐出污秽的一滩水。
屠夫扔下大砍刀,他伸手去摘头套。
跟着最叫人难以置信,以及残忍的一幕发生了。
何弼看到一张面无血色的脸,脸上的那双眼睛却红得像是着了火似的。他终于看清了屠夫的面貌。敌人不是陌生人。更加确切的来说,那张魔鬼般的脸谱他每天都会见到。
在镜子里见到。
何弼的头脑信息量加载过甚,暂时短路了。
心跳186,血压、脉搏都超过正常指数太多。
照顾何弼的小护士苏薇薇,把病人的情况报告给四层住院部的负责医生。
“病人还在昏迷?”
“是的。张医生。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我们还能够做什么?要不要你来教教我,还能为无名氏做些什么?”
“可是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在医院的。”
“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为什么偏偏选在我当班的时候,遇上这种事情。警方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警方鉴证课的人来过一趟,取走了无名氏的衣裤,又采集了一些说是检查用得着的**样本。”
“就这些?”
“是的。张医生要不要我再打电话去其他医院问问,看他们的血库里有没有多余的……”
“你还嫌无名氏不够麻烦吗?都不知道最后谁来负责无名氏的医疗费用。姑奶奶,你就给我行行好别添乱了。去,我还想睡会儿呢?”
吕际时瞥了一眼鉴证课刚刚送上来的报告,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长叹。
“报告上怎么说?为何你看完报告脸上就跟见了鬼似的。”
吕际时面对单亭亭的提问,他直接把报告推到了她面前。
“天啊!这下事情复杂了。”
“还用得着你说。”
“他们居然是父子关系。”就算旁证摆在单亭亭的眼前,她还是无法相信,一个父亲会在砍掉儿子一只手后,再对其非法禁锢。
“如果发现何弼的时间再晚些……”
“医生介绍了,如果再晚两个小时,就不需要进手术室了。况且,对方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依然可能变成一起杀人案件。这件案件的影响极坏。鉴于案件性质特殊,绝对要对外做好严格保密的工作。”
“是。”单亭亭捧着烫手山芋――报告,去了临时拘留室提审嫌疑人。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庞华他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事实上他很多年都已经没有离开过那栋大厦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保安。”
“警方已经询问过保安了。也得出了跟你相同的回答。”
“那不就行了。你们还不放人。”
“放不放人,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我所认识的庞华,他怎么可能做出你所说的那种伤害人的事情。他没有胆量去砍掉一个人的胳膊,他根本就没有理由,做出你所说的那种变态的事情。你们查清楚吗?夏雷川呢?你能不能帮我把他找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你要搞清楚现在是由我问你话,不是让你来指示我做事情!你跟我是执法者和犯罪嫌疑人的关系。”
“就是你这种是非不分的警察才造成了报道上的冤案、错案。”
“你还越说越带劲了,是吧!”
“我想怎么说,是我的言论自由。”
“你信不信我再关你几天。”
“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帮凶啊!我也参与了这起案件。”
“没准还真是这样。”
“你……我跟你说不通,我要见夏雷川。让夏雷川来见我。我要见他!”aff把双手做成喇叭状,大声朗朗起来。
噪音穿过了墙壁,传到了李诚和单亭亭的耳朵里。
“你这位朋友还真有把人逼疯的潜力。”
“事到如今aff居然还口口声声叫着‘夏雷川’的名字。她不会压根儿没把警察局当回事情吧!”
“偏偏这个时候,夏雷川又撬班了。”
“这回他可是连最心爱的酒吧都丢下不管了。夏雷川到底跑哪里去了。单姐,你不会真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aff吧!别的我不敢说,起码接触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明白她跟这起案件没有多大关系。”
“你跟我明白有什么用。谁让那个庞华什么都不愿意交代。重案组里的人,就只能从aff一侧寻找突破点了。”
“假设我能找到证据,证明aff和这起案件无关。”
“能请走这位小姑奶奶,看守所的同僚都要向你致谢。”
李诚在得到了单亭亭的批示后,一头把自己埋进了海量的监控视像带里。
在李诚的协助下,重案组分了两组人彻查了旧楼,以及附近对准路口区域所有能够取得的监视视频。五个人不眠不休地坚持了两天两夜,都没有找到丝毫的证据,证明在案发时间有类似aff、何弼、独居老人庞华出现在旧楼附近。
在证据排除一切可能性之后,那么即便得到的是最不可能的答案,也就成了唯一可行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还潜藏着一个看不见的第三者。
是第三者把断肢带去了旧楼。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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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毒爱。第三节
李诚提出要送aff回去。
aff一动不动地站在警署外的街道上,一整排空调的排风扇运作给大楼里的警员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她直拗地盯着某个窗口,仿佛那里随时都会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
李诚不清楚那两个人在搞什么鬼,但他也似乎看到有一根无形的绳子,始终牵引着二人的命运。不过最近命运像是开了小差。
“他还没回来。”
“是吗?”aff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样信息才不至于被误读。“庞华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警方一定会彻查清楚,不会马虎结案的。”
就在李诚送走aff的同时,临时拘留室又来了个倔强的女孩。
“我就想见一眼庞华。你能替我转告他,我是医院过来的。”苏薇薇在等候的时候,心一直紧张地砰砰直跳。她之所以跑来这里,是因为何弼的情况更遭了。自从知晓庞华是何弼的直系亲属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一头。
“很抱歉,要你白跑一趟了。庞华再三强调,他所有人都不想见。”
“不想见!那可是关乎到他儿子性命的头等大事。”看样子苏薇薇不但气坏了,还跟庞华有血海深仇似的。“要是再耽误下去,他儿子就真的死定了。你替我告诉庞华,他儿子就要被他给害死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他肯定会被愧疚和自责压垮的。到时候,他一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他就是害死亲生儿子的元凶’。”
“你是要举报庞华杀人吗?你能向警方提供相关的证据吗?”
“不,你们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是抓人重要,还是救人重要。我不是说庞华他直接动手……就是因为庞华他下不了手才……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我还要回医院。转告庞华只要他一天不改变主意,我还是会过来的。”
纠缠了三日后,苏薇薇终于见上了庞华。起初他们的对话,就像两个间谍在使用密语交谈。在听了一段之后,警方才找到了相关的突破口。可是谁又能相信,这样不可思议,不合逻辑,视伦理道德和人文常理于无物的事情当真发生在这个时代。
“你不该来见我。你这样做就是辜负了他为你的牺牲。”
“我们这样逼他有意思吗?你这样逼我们有意思吗?难道真要有一方死绝了,另一方才会善罢甘休吗?”
“事情不是由我开始的,亦由不得我来决定。”
“够了。如果真的要一命抵一命的话,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回他的命。”
庞华面对窗口,他的肤色因为常年见不得阳光而苍白,但如今的他表现正常。此刻,表现正常才是最不正常之处。儿子的命悬于一旦,父亲却一点儿都不着急。还是说他在盼着儿子死亡。
“你真的希望他死吗?”苏薇薇质问着几日来瞬间老去的庞华。
“不要对我嗤之以鼻,悲剧并不能给我带来快乐。我也失去了妻子,又即将失去儿子。”
“那我失去的妈妈,我童年就失去的家呢!还有我即将失去的爱人,也正是那个被你称作儿子,被你的懦弱逼上绝路的儿子……”苏薇薇坐在那里,眼眶里缓缓渗出泪水。她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哭泣,为自己被诅咒的爱情而哭泣。
简单来介绍,苏家和何家本是世仇。
居住在同一幢楼里,却并不知晓彼此的存在。直到何弼的妈妈某日认出了邻居,便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她精心计划杀害了苏薇薇的母亲,也为此在监狱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庞华一直为了自己没有劝阻妻子而自责,因为自责产生的厌世情绪,变得足不出户,把整个世界排挤出自己的生活。也因此疏远了他唯一的儿子。
二十五年后,两个悲剧家庭的孩子相遇了。庞华对妻子之死一直耿耿于怀,当得知儿子竟然爱上了仇人的女儿后,他便千方百计地逼着儿子去杀死苏薇薇。可惜他算漏了两个年轻人对爱情的执着。
何弼断臂明志,一方面是在用极端的手法斩断和父亲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是他打算用自己的命换回爱人的命。
是他在为母亲恕罪……
是……
如今苏薇薇又提出愿意拿自己换取庞华为儿子献血的条件。
证明了何弼是自残后,庞华得到了释放。
庞华在警方的安排下,去医院为儿子献了血。何弼的第二场手术进行地非常顺利,从某种程度而言,他算是脱离了危险期。
下周头条离奇的“一尸三命”,把洪城市民的目光吸引到了别处。
都市传说之电梯一案算是正式落下了帷幕。
苏薇薇坐在一排波浪型的塑料座椅上,大号拉杆行李箱陪伴在她的脚边。听着清洁工手推车经过时发出的咕噜声,能够带给她平静。
即将要离开洪城的她,光光想到能够永远地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地方,就足够让她心灵回归“宁静”了。
何弼已经在医院,昏迷了十四天。苏薇薇今早,还去探望了一番,算是离别前的道别。张医生找不到何弼持续昏迷的具体原因,只说时候到了病人自然会苏醒。其实苏薇薇在心底也有些羡慕爱人处在最温柔舒缓的无意识状态。这些年来,他们彼此的心灵都太累了。她相信等爱人休息够了,就会张开眼睛,于是留下了一封信。
在机场的vip等候室里,她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顿丰富的午餐。
洗手时,苏薇薇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注意到半个月来她胖了一些。焦虑不安的表情也淡化到几乎分辨不出来了。
她撕下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背,又稍稍打理了一下头发。
回到座位的时候,她发现行李箱旁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
苏薇薇略带迟疑地问道:“是马先生吗?”
马文辉礼貌地起身,把人迎回了座位。“苏小姐,坐下谈。”
“墨尔本?”
看到马文辉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机票上,苏薇薇补充道:“我曾经在澳大利亚留过两年学,加上我有朋友在那里。”
“澳大利亚确实是过休闲生活的好地方。既然苏小姐还要乘坐飞机,我们就长话短说吧!”马文辉从公文包取出了一个文件袋。“这里有开户的文件证明。拿着它,苏小姐便能在世界各地的相关银行,支取你名义户头里的钱。有了这些钱,相信苏小姐能在国外顺利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苏薇薇之所以这么匆忙地出国,是因为在半个月前,她得到了一份奇怪的协议。协议申明让苏薇薇去警署“坦白”与庞华的特殊关系,作为交换条件她会得到一笔金钱上的补偿。
她没有想得居然会得到一笔如此庞大的金钱资助。
为了他,苏薇薇决定自私一次。她不再“好奇”资助者的身份,毅然舍去了现有的生活。这个重大的决定背后不是为了从此跟何弼一刀两断,也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心灵取得解脱。如今她不再是一个人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应该从这个被诅咒的人生中挣扎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的下一代,卷入苏、何两家荒唐的恩怨中。孩子的父亲恐怕也会赞同她远走高飞的选择。
她对着马文辉千谢万谢后,坐上了飞往墨尔本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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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三只脚癞皮狗的爱情(完)
“我还以为你不会关系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夏雷川把纸杯丢进垃圾桶的同时,对一旁举着报纸的年轻男子说道。
“夏警官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感性。”被拆穿伪装后,崔盛把目光从财经版面移到了夏雷川的身上。
“我想是时候加深我们彼此的认识了。”
“有必要吗?”
“你跟踪我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吧!但我却始终摸不透你的底细。要知道这些年,没有一个人是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却依然查不到多少背景的人。换作其他人恐怕连祖宗十八代的八卦事儿,都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你的后台到底有多少硬?”
夏雷川的夸奖,换来了崔盛的苦笑。
“你这种程度的人才,又怎么会埋没在卓越保险里头?就算徐卓园恐怕也喂不饱你!”其实,夏雷川很少有心绪波动强烈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如此一问,便是透露了他手上握有的底牌。徐卓园手里掌控的高阁,想要捏死他这只小蚂蚁,只要一句吩咐自然有大把人才愿意替他效命。然而,他还是抵不过日夜增长的好奇心。对眼前如同空气中走出来的男人的好奇。
“夏警官不是失踪人口调查课的王牌吗?我相信只要夏警员假以时日一定会查到你想要的秘密。”
“明明答案就在面前,你却要我去绕山路。你这不是变相地折磨我吗?”
“查到的话,记得通知我一声。”
听到崔盛这么说,夏雷川更加茫然了。是对方在考验自己呢?还是存心嬉弄自己?
“夏警官,那么我们就下次有机会再见了。”
夏雷川夸张地耸了耸肩,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今儿打过招呼就是熟人了。下次有机会在一起就喝杯茶。要是能吃上顿饭就完全成朋友了。”
崔盛因为完成了任务,暂时获得了轻松片刻的闲暇。他坐进车里,转动钥匙,清脆的发动机声音传来,车子很快就驶上了回市中心必经的跨海大桥。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沉。
橘红色的蛋黄,落入斟满烧酒的玻璃杯中。
崔盛仿佛体察到烧酒浸入喉咙那股令人痛不欲生的烧灼感,还是该称之为快感。
他挥去脑海中不愉快的假想。
烧酒。
就连最普通的啤酒他都不曾尝试过。
那么方才的片段又是打哪里来的?
“你是谁?”
崔盛对着倒车镜内的自己问道。他与夏雷川的谈话并没有迷惑对方的意思。他的确好奇这张面孔背后的故事。
作为崔盛这个男人而活,不过是短短几年的事情。他遗忘了大部分的人生。直到今天跟夏雷川的一席谈话,才让他发觉自己虽然一方面恐惧被身体的原主人替代,可另一方面说自己完全不好奇也是假话。
只是他“不愿意”去调查身体原先的主人。他不会这么做,不代表他不想要答案。
如果……
他强行压下了“如果……”一说。如今占据这具身体的是自己,是崔盛。他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aff把半痴半颠的庞华从医院接回了他的公寓。
庞华如今每日都会出门去探望重症昏迷的儿子。每每在病床旁一言不发地坐上两三个小时。看不出是喜还是愁。偶尔当目光落到缠满纱布的半截手臂时,他会避开摄像头的注意,偷偷地擦去泪水。
快要结束探病的时候,护士会致电给aff。偶尔,极其偶尔的时间,李诚也会出现将庞华带走。
看到胖子一日日消瘦,他们都很难过。但更多人的悲伤都无法唤醒昏迷的何弼。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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