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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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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齐瓷坊跟来的伙计,看着无忧王的脸色,无忧王让他只管付钱,然后就是帮着何止提着各种玩物。
又走不远,就听见前面有锣鼓声响,何止听了,把手里的东西往伙计手里一丢,就已经跑上前去。无忧王见伙计拿着的东西实在太多,就打发他先送回车上,然后再过来找自己,伙计就匆忙的连提带抱,把何止买的东西往马车那边送。
心怡起初还要劝止自己的小师妹,但看无忧王倒是很纵容,也就不再管了。心怡这几次和无忧王相处,慢慢发觉这个年轻的齐国王子,有些叫自己琢磨不透: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任何人和事都是那么宽容。但想起无忧王自己威压,却让自己感到喘不动气,特别是在大都,无忧王不动声色间就杀掉风神谷的一名高手,想到这些感到无忧王又是那么让人不寒而栗。
无忧王并不知道心怡心里在琢磨什么,看何止跑到人群里去了,就转头看着心怡说道:“心公子,你的小厮这样乱跑,是会跑丢的。”心怡抱歉的笑笑,对无忧王说道:“那就请公子陪我去找她回来吧!”说罢就和无忧王也跟着何止向那人群走去。
人群围成一个圈子,无忧王和心怡找稀疏的地方站着,往里看。只见里面是一对父女,父亲是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正在敲着鼓点,嘴里喊着:“各位父老,今有我父女二人来到贵宝地,向各位父老献艺,各位父老瞧着还好就给我们父女喊个好,再有那仁爱的君子、父老,肯赏几个小钱,也够我们父女糊口!闲话少说,我们父女这就献丑了,还请各位父老多多担待。”
随着中年男子的话音,场中一个十六七岁年纪的女孩,敲了几棒锣,然后把铜锣一放,来到场中,做了一个起手礼,就干净利索的打了一趟拳。
周围有那爱起哄的少年,就纷纷喊起好来。此时,何止和看到心怡和无忧王,就绕过来,站在一起往里看着,前面有三两个人挡着何止,这小丫头就用手分着,挤到前面去。那几个人还待呵斥,何止就往吕征一指,人家看见吕征的身形,也就把嗓子里的话咽下去,继续往场里看着。
场中的女孩子练了有三五趟拳脚,待住了身形,看着脸上已经红扑扑的,鬓角有细汗流出。那中年男子就拿起铜锣,向人群走来,挨个的讨要赏钱。有看客掏出几个铜钱,叮叮当当的扔到铜锣里,也有的人在哪中年人走到自己面前时,就转身走了。
何止老早就回身向无忧王伸出手,无忧王看着她,轻摇着头,就回身看看吕征,吕征从随身的钱袋里取出一块碎银,递到何止的手里。何止拿了那块碎银就巴巴的等着中年男子过来。
那中年男子还不等走到这边,就被一个少年伸手抓住铜锣。中年男子一愣,看着那少年的样子,知道是遇到本地的泼皮了,就赶紧陪着笑脸,说道:“这位英雄,不知道怎么称呼。”
那少年斜着眼就说道:“你这汉子,好不懂规矩,你来这晋祠街面上,也不去拜拜我们大爷,就这么开场子,这是不把我们大爷放在眼里呀!”
那中年男子急忙呵呵笑着,小心的解释道:“我们父女初到宝地,不知道大爷的处所,少了理道,是我们不对,我们父女耍完这趟功夫,就随您去拜会大爷!但不知大爷的名讳怎么称呼?”
那少年就冷哼着说道:“我家大爷就是这晋祠有名的净街虎,谁不知道到了这晋祠街面,要想耍什么,都得先去我们大爷那里挂号,得了我们大爷的知会,才能上街。你这汉子实在是不懂事,坏了规矩。”
那中年汉子常年行走江湖,自然知道各地都有那欺行霸市的泼皮,聚众霸占着一处,收些往来艺人的份子。今天他和女儿是第一天到洛城,来晋祠献艺,还不曾拜会此地的街霸,现在见这少年如此说,就赶紧把铜锣里的十几个铜钱捡出来,递向那少年,说道:“这位英雄,是我们父女的不是,这是今日刚收到的几个小钱,就先给您喝茶吧!”
那少年不屑的瞅瞅那几个铜钱,说道:“你这汉子,是要打发乞食的吗?这几个钱能够什么?”
那中年汉子就有些语塞,喃喃的说道:“我们父女今日第一场献艺,还不曾收到几个钱,就只这些了,还望英雄海涵!”
那少年就看看场中的女孩,邪邪的一笑,说道:“我家大爷喜欢年轻的姑娘,你要想在这晋祠上开场子,就让你家姑娘去我们大爷府上过一夜吧!”
那中年男子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那场中的女孩一听,脸色更红,眼中已含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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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恶霸施淫威
第九章恶霸施淫威
第九章恶霸施淫威
看着场内的纠纷,无忧王轻摇着头,准备离开。倒不是他漠视这种恃强凌弱的事,在无忧王看来,无论是晋祠这里,还是在天下间,凡是存在的都有其道理,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其规矩:那个少年所说的规矩,是这里约定俗成的,也肯定是被人默认了的,这父女破坏了规矩,自然就有相应的麻烦。这种事每天、每个地方都在上演,无忧王知道自己绝对管不过来。
心怡看着无忧王的脸色,见他转身欲走,也没说什么,就要伸手拍着何止,准备喊她一起离开。何止倒是已经不忿起来,在前面挽着袖子。
此时,自前面走来一群人,前面有人嚷嚷着:闪开!闪开!于是围观的人群自动的就个口子,七八个短衣襟的粗壮汉子,簇拥着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走过来。
无忧王就听身边那两个人在嘀咕:“这下有热闹看了,净街虎来了。”“听说净街虎是公孙家的人?”“可不是,他们主家就是公孙氏家,他虽是旁系,但在咱洛城那也是横着走路的!”
听到这里,无忧王就是一愣,转头看看那个中年人,然后轻声问心怡:“心公子,你在洛城熟识各方,这公孙氏家是不是就是公孙晓、公孙翼南一系?”
心怡点点头,柔声的回道:“公孙氏家是虽陈王起事的几大功臣之一,这些年,公孙家的势力主要是经商,与项国的李家做着粮食生意,只有公孙晓随着陈琦为参谋,算是在军中任职。”
无忧王点点头,心里就有了个计较。也就不急着走了,而是站在人群里静静的看着接下来的事态。
那中年男子来到场中,那个少年赶紧上前相迎,一脸的媚笑,嘴里喊着:“虎爷,您老来了!”
场中的父女也站在一起,望着过来的这位虎爷。
虎爷名叫公孙翼虎,其实是公孙家族的旁支,为公孙家掌管着洛城内的一些米粮铺子,顺便自己也借着公孙家的名头,干些欺行霸市的勾当。后来看中晋祠这边的地段,就把原先的一些泼皮收拢起来,招在自己门下,每日在街上向店铺、商贩或是艺人们收些份子钱。
今天虎爷也是心血来潮,领着几个手下到晋祠街上来转转,远远看见这边喧闹,就走了过来。分开人群进来,见自己的一个手下,正在人群里,场子里站着一对父女,像是卖艺的。公孙翼虎就看着那年轻人问:“袁剑,这是怎么回事?”
那叫袁剑的年轻人收了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躬着身,小心的回道:“虎爷,这对父女在咱街上卖艺,却没有交上份子钱,我正找他们呢!”虎爷这才转向那对父女,看着那女孩子,眼神也是一动。那个女孩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习武之人,体格自有其娇娆,而且常年在外日晒风吹,肤色是健康的麦色,黑亮的头发,明亮的眼睛,有种野性的美。
公孙翼虎年近四十,家中有房妻室,但他偏喜少女,在外面置办了几处房子,收养着几个年轻女子。现在看着眼前的女孩,心里不觉有些痒痒,嘿嘿一笑,问道:“我说袁剑,你要钱就要钱,不要吓唬人家。”
说罢就上前一步,冲那中年男子说道:“这位师傅,你来这晋祠,也该遵我这边的规矩,上街献艺,这份子钱都是要交的。”
那中年男子赶紧冲公孙翼虎拱手见礼,说道:“这位大爷,我们父女出来宝地,不懂规矩,还望大爷海涵。这是我们第一次开场,手里只收了这几个铜钱,也不知道这份钱是怎么交?”
公孙翼虎稍稍一抬头,后面那叫袁剑的年轻人就上前说道:“交上五百钱,这里就随你们耍上一月!”
那中年男子就是一皱眉,一脸苦相的说道:“大爷,我们父女只是靠把子气力卖艺,每日也赚不到几个钱,只能糊口而已,哪里能有五百钱呀!”
公孙翼虎听了脸色就是一变,冷声的说:“那么你是想耍横的了?!”
那中年男子赶紧陪着笑说:“大爷说笑,咱们怎敢耍横,只是想求大爷宽容。”那个公孙翼虎就拿眼斜了一下站在中年男子身边的女孩子,面色稍缓,问道:“你倒说说,想让我如何宽容?”
那中年男子就拱着手说道:“大爷,我们父女在这里卖艺,所收的银钱,半数交予大爷,您看可行?”
公孙翼虎听了,就像听了一个大笑话,仰面大笑起来,回身看着手下的人,问:“你们可听见他说什么了?他居然要把每日收的钱交一半给我们!哈哈!”
袁剑一面跟着笑,一面走上前,拿手指戳了下那中年人,说道:“你可不是要笑煞我们,若人人都如你这般,那这晋祠街面还不乱了?人都来得,人都耍得,出了乱子谁来管着?你今天乖乖拿上五百钱,就由着你在这里卖艺,若是没有份子钱交,就赶紧滚出晋祠街面!”
那少女见袁剑对父亲动手,就有些姣恼,对着袁剑说道:“我们只是卖艺,收点赏钱,也就是为了糊口,你们为何这么相逼!”
公孙翼虎听女孩这么说,就阴沉的看看,然后问道:“这姑娘说的硬气,既然你说是卖艺,我且问你,你都会些什么?拿什么武艺来得诸人的赏钱?”
女孩也不惧怕,娇声说道:“我会拳脚功夫。”
公孙翼虎摇摇头,说:“拳脚功夫,我这手下弟兄们也会,没什么稀奇,拿来骗钱,我可不许!”
女孩就说道:“我能在凳子上连番筋斗!”
公孙翼虎‘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有些意思,那我问你,你能在凳子上翻多少筋斗?”女孩不知有诈,随口说道:“我能连翻二十个筋斗!”
公孙翼虎一挑大拇指,说了声:“好!”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诸位来着了,我们一起看看这姑娘在凳子上连翻筋斗!若是她能翻了二十个筋斗,我就免了她父女一月的份钱,若是翻不了,呵呵,我也不许他们在这里糊弄各位老少爷们!”说完,公孙翼虎回头看着场中的父女说道:“我虎爷说话算话,你这姑娘现在要是能在凳子上翻了二十个筋斗,我就免了你们的份钱,若是你翻不了,少不了我要立马就得要你五百钱,要是拿不出钱,可别怪我虎爷翻脸!”
中年男子见是不好,本待说句软话,然后先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却不想那女孩心性也傲,臻首一点,就应了下来。
公孙翼虎哈哈笑着,拍着手就对手下说道:“快去准备凳子!”袁剑一看公孙翼虎的眼色,就明白了,领着几个同伙,就奔向街边的酒楼,从里面提了十几个凳子出来。走在场内,一个个摞了起来,摞了有六七个凳子,看看高有一丈开外,才闪到一边,看着那个女孩。
无忧王看到这里,知道这是公孙翼虎的狡诈阴损之处了,他先拿话激住女孩,再生出这样的毒计,那摞在一起的凳子本就不稳,能站在上面已经不易,更别说在上面翻筋斗了。
果然那女孩看了就睁大双眼,指着公孙翼虎说道:“这么高的凳子,我如何能翻!”
公孙翼虎冷哼着,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能翻,如今又说不能翻,你是要耍我,还是要耍在场的老少爷们?!”
那中年男子赶紧说:“大爷高抬贵手,小女孩不懂事,说错话,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们,这晋祠我们这就离开,绝不给大爷坏了规矩就是!”
公孙翼虎脸色沉下来,说道:“今###这姑娘是必须要翻筋斗给我看,若是不翻,那就随我去府里慢慢翻!”
中年男子待要上前求饶,却被两个青壮男子抓住,中年男子一见,知道不能善了,就奋力一挣,推开那两个打手,把女儿护在身后。
公孙翼虎冷冷一笑,说了声:“给我把这老的弄到一边教训一二!”
身后五六个打手就往前一冲,那中年男子也只好挥拳相应,那些打手是下着狠手,而那中年人却心存犹豫,一个不小心就被人从背后踢中一脚,扑倒在地,被众打手围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女孩见父亲挨打,想要上前救援,却被四五个人拦着。女孩一咬牙,对着公孙翼虎说道:“我翻就是,你不要再打我爹!”
公孙翼虎就挥挥手,几名打手就收起拳脚,站到公孙翼虎身后。女孩上前扶起中年男子,然后看看眼前的凳子,小心的往上面爬去。中年人被打的满脸鲜血,伸手待要拦着女儿,那女孩已经上到凳子上。
六七张凳子,摞在哪里本就摇摇欲坠,站在上面,稳住身形都难。那女孩试了下,找找重心,然后看看下面的众人。众人有胆小的已经走开了,剩下的都是看着上面的女孩,有的眼露同情,有的满眼叹息,也有那种人是为着看热闹。公孙翼虎手下的打手,则在下面起哄,叫嚷着:“快翻,快翻!”
女孩闭下眼睛,然后咬下嘴唇,身子轻盈的就是一个空翻。那摞着的凳子一阵摇晃,堪堪稳住,女孩待重心一稳,起身又是一个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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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发动全身
第十章一发动全身
直到此时,围观的人群才纷纷叫好。何止在无忧王身前,一面攥着小拳头,替那女孩担心,一面也跳着为女孩叫着好。
心怡一直偷眼看着无忧王,她见无忧王起初是要走的,但又留了下来,知道是有插手此事的意思。心怡猜不透无忧王,为何突然又关注起一对街头卖艺的父女。
若说无忧王是抱打不平,依心怡对他的了解,是绝无可能;若说是看上那卖艺的女孩,更是无稽之谈,不说无忧王所深爱的莹儿,就是心怡自己也自问美过那女孩;那么剩下的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刚才无忧王看似无意的那句问话:公孙氏家!
心怡猜想:无忧王是要对陈国动手了。
凳子上的女孩已经翻了十几个筋斗,虽然凳子摇摇欲坠,但看得出那女孩还是有些功夫,对于平衡掌握的恰到好处。而且那女孩似乎也找到了掌握平衡的规律,翻起来也比起初快了许多。看着意思,翻这儿是个筋斗并不是什么难事了。
公孙翼虎也看出来了,在下面对着袁剑耳语了几句,那袁剑就在下面嚷起来:“你这样慢慢吞吞的不算不算,我也不看你翻了,只赶紧把份钱交了,我哪有时间看你在这里磨蹭!”
那女孩在上面听的分明,就站在上面,睁着一双大眼睛,恨恨的瞪着袁剑。
袁剑看到女孩的目光不善,就趁机耍起横来。指着女孩叫骂道:“你个小妮子,还敢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走上前,抬脚就把下面的凳子踢飞一个。那摞凳子便随之倾斜,众人在四下里看到了,都惊叫起来,为那女孩捏了一把汗。心怡也是一手捂住嘴,一手就抓住无忧王的胳膊。
那女孩在上面早看出袁剑的歹意,在凳子倾斜前,就一纵身,随着倒下的凳子,也轻轻落到地上。待站稳身形,就转身跑到父亲身边。公孙翼虎望望袁剑,皱皱眉头。袁剑看到公孙翼虎脸上的不悦,自然知道虎爷内心不满。于是就往前几步,走到哪父女跟前喝道:“你个小妮子,还敢耍诈,快点交钱,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四周围观的人群就议论起来,纷纷指责袁剑欺人太甚。听到众人的议论,公孙翼虎大喝了一声:“谁要管这闲事?大声说出来,有胆就站出来!”
被他这一喊,众人都闭了嘴。净街虎的恶名,这晋祠接上的人们都是有耳闻的,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得罪这个恶霸。公孙翼虎见众人被自己的淫威吓住,就对袁剑等人挥挥手。袁剑就和几个打手走上前,要抓那父女二人。
无忧王看着场内的变化,直到被心怡用手抓住自己,才扭头看看心怡。心怡被无忧王一看,就赶紧松开抓着无忧王胳膊的素手,脸上没来由的一红,轻声的说了句:“齐公子,刚才是我失礼了!”无忧王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心怡也就赶紧再往场里看着,却见自己的小师妹何止已经一步窜了进去,站在那父女前面,卡着腰,瞪着袁剑和公孙翼虎,说道:“你们怎能如此欺负人?”
见到居然真的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公孙翼虎也是一愣。他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个清秀的小厮,心里有些惊异,他也看得出,何止是个女孩子,打扮成小厮的模样。公孙翼虎久在江湖,自然知道这样打扮的,多半是写王公贵族家的少爷和小姐跟前的丫鬟。于是,公孙翼虎就往何止身后望去,看到心怡和无忧王正站在那里。看着无忧王和心怡的气势,公孙翼虎心下就是一惊,这一对年轻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但自己又瞧着眼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公孙翼虎心下转了几转,就对着何止呵呵一笑,说道:“这位小哥,你说笑了吧,我哪里欺负人了?”
何止指着那对父女说道:“人家只是在这里卖艺,你何苦为难人家?你要这姑娘在那么高的凳子上翻筋斗,她也翻了,你就该遵守约定,不再为难他们,现在怎能反悔!”
袁剑瞪着眼,正待挽袖子上前。被公孙翼虎一把拦住。公孙翼虎笑着说道:“这位小哥是个仗义的人,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再难为他们,由他们在此献艺。”
何止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出面吆喝了几声,对方居然真的就肯让步。她还想着要和对方再理论一番的,现在倒不知该说什么了。何止回头看看那父女两人,又望望公孙翼虎,一脸的愕然,然后喃喃的说:“那就是没事了?!”
那中年男子赶紧向何止道谢,说道:“在下孙滨,谢过这位小哥”然后又对公孙翼虎拱手施礼,说道:“虎爷,我初来贵地不懂规矩,多有冒犯。今日承蒙虎爷宽宏大量,待我与小女收得赏钱,定当孝敬虎爷!”
公孙翼虎哈哈一笑,转身就走。袁剑等人不明就里,但见虎爷走了,也都跟在身后,满脸狐疑的跟了上去。
孙滨待公孙翼虎等人一走,就让女儿向何止道谢。那女孩就笑嘻嘻的上前,对着何止说道:“谢谢这位公子,施以援手!小女子孙雪拜谢了!”
何止一时也得意起来,摆着手,装出大咧咧的样子说:“没事没事,我也是看你的轻功了得,实在是喜欢,所以就出头给你说句公道话而已!”
无忧王见公孙翼虎与手下已经离去,知道那虎爷定是看到自己和心怡,心里疑忌,不敢发作,所以先走了。无忧王也就笑笑,对心怡说道:“心公子,你家这小哥实在是了得呀!”心怡被无忧王这么一说,也知道这话里有揶揄的意思,便笑了笑,柔声的说道:“她还不是狐假虎威!”
那边何止对着那女孩儿说道:“你也不必谢我,我只是我家公子跟前的跟班而已,你要谢就谢我家公子吧!”听她这么一说,孙家父女就向着无忧王和心怡这边走来,对着两人深施一礼。孙滨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尊姓大名,可否告诉我们父女,日后也好报答!”
心怡看看无忧王,就对孙氏父女说道:“这位是齐公子,齐瓷坊的东家,你若要报答只记得他就好!”无忧王看看心怡,轻摇下头,也没说什么。
看着已经没什么事,无忧王就对孙滨点点头,然后请着心怡继续往前面走去。几个人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转了半日,寻了地方吃了午饭,然后各自回去。
第二日,无忧王被吕征叫起,说是前面有伙计来说,有个叫孙雪的女孩,跪在齐瓷坊面前求见齐公子。
无忧王听着就觉得疑惑,想了想,对吕征说:“你带她到店里来,我穿戴好了就过去。”
无忧王到了店里,却见那孙雪哭得双眼通红,头上缠着白布,心里就觉奇怪。那孙雪见到无忧王,扑通一声就跪在无忧王面前,哭着说道:“齐公子,求您给我申冤!”
无忧王示意吕征扶起孙雪,让她慢慢的说。原来,昨天孙氏父女在公孙翼虎走后,就继续在那里献艺,经过那一阵闹,聚在四周的人倒多了,父女俩也卖力气,耍了一天,到收了一百多钱。到了傍晚,孙滨就带着女儿投宿到一户人家。不料夜半时分,来了两个人,要杀孙氏父女,孙滨为了保护女儿,竟被那俩人杀死,幸得那户人家的主人一阵呼喊,四邻过来,惊走了那两的人,才救下孙雪。
孙雪猜着,自己与父亲初来此地,并无仇怨,只是白日里招惹了公孙翼虎,这夜半行凶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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