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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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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善很是畏惧这个老者,听他问话,急忙正言说来,生怕有所遗漏,说得极为缓慢,待说到赵姓男子毒发身亡时,已过了一柱香的时辰。
老者听不出一丝端倪,眼角瞥了一眼江舞鹤,见他也是少见的迷茫模样,不禁暗暗叹了口气,问道:“你没有遗漏关键?还是你私下暗地里把茶中有毒的事偷偷告诉姓柳的小子?”
妙善吓得脸色惨白,双手乱摇说道:“没……没有,小的怎敢,前……前辈千万别误会……”他正结结巴巴解释,屋内柳悦清开口说道:“妙善和尚所言句句属实,而且也没遗漏之处,前辈大可放心。”妙善听柳悦清替他解释,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老者深知柳悦清一言九鼎,绝无虚言,他仰起头,静静沉思不语,江舞鹤也是托着下颚,一脸苦思冥想的神情,一时间周围突然寂静的可怕。
柳悦清回身边走边说道:“如此咱们就能拖延一阵子,天色就快暗了,局势愈发对我们有利。”
郁温柔好奇地说道:“柳大哥,你是怎么看破茶水中被下了毒药?咱们可都是一无所知呀。”柳悦清笑笑往门口一指,随即手掌在耳边做了个手势,示意隔墙有耳,暂不便说,郁温柔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好再问,宁怜雪见她满脸狐疑,便笑道:“柳大哥自会告诉咱们,妹妹你先忍耐一下。”
正在此时,躺在地上昏睡已久的南宫烈突然发出一声轻哼,吴惊云急忙来到他身前,只见南宫烈缓缓张开双眼,仍然是睡意朦胧的模样,吴惊云蹲下连连拍他的肩膀,叫道:“南宫兄,南宫兄,快醒醒。”
南宫烈撑起上身,揉了揉眼睛,入眼之人竟是吴惊云,吓得他吼了一声,从地上一跳而起,叫道:“吴惊云,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柳悦清回过头笑道:“南宫兄总算醒过来了,甚好甚好。”南宫烈看见柳悦清,也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没走,也是甚好甚好,咱们……”突然想起不省人事前,自己明明是在卧龙街上,怎么此时竟然变了地方?
他一转头,正和吴惊云四目相对,南宫烈往后跳开,指着吴惊云喝道:“吴惊云,你究竟想怎样?”
吴惊云叹气说道:“南宫兄稍安勿躁,你我这时正被困在寒山寺内,关姑娘此时犹未醒转,还请南宫兄多多照料令妹。”
南宫烈听到“寒山寺”三字,惊得双目怒睁,待吴惊云谈及关氏,南宫烈急忙四下张望,果然见到关氏躺在床上,急忙飞身扑了过去,叫道:“二妹,二妹,你快醒醒。”摇晃几下她的身躯,关氏毫无反应,南宫烈不及细看,还以为她已丧命,顿时悲吼一声:“二妹,哪个天杀的害了你,大哥替你报仇。”
吴惊云皱了皱眉头,说道:“关姑娘和南宫兄都是受琴音所染,此时只是沉睡,并无性命之忧。”南宫烈低下头一看,果然关氏鼻息沉沉,正睡得香甜,他乐得咧嘴一笑,拍拍胸口说道:“二妹原来没死,真是吓死我了。”
吴惊云说道:“南宫兄不可轻举妄动,咱们如今身陷险地,稍一疏忽,关姑娘的性命恐就不保,还请南宫兄沉住气。”他早已摸透南宫烈的脾气,性急如火,不受他人束缚,只有关氏才能镇得住他,果不其然,南宫烈听到关氏性命有忧,急忙连连点头说道:“谨遵吴兄吩咐,南宫烈绝不鲁莽。”他目光朝宁郁两人打量过去,郁温柔正抿着嘴盯着他,一副乐不可支的神态。南宫烈挠了挠头,他着实不知事情来龙去脉,想了一下,又忍不住开口说道:“只是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哪位可以道明一下?”
南宫烈及时醒转,柳悦清心头一喜,朗声问道:“二位若是说不出其中缘由,这场赌约就是柳某胜出了。”
江舞鹤叹了口气,说道:“此乃柳兄专长,旁人实不是对手,敝人认输,老头子你呢?”似笑非笑地盯着老者,老者苦思良久,却也是一头雾水,无奈地一摊双手,说道:“老夫也无法解开这个迷,如今恐怕只能……”他正要开口认输,突然一个声音自一旁传来:“破绽是茶杯的数量,柳少侠,这个回答可有谬误?”
柳悦清听见江舞鹤服输,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又闻弹琴老者也是束手无策,双目更是闪出精光,心中念着脱身之法,冷不丁听闻这一句话,脸色顿时一变,此人口音苍老,并不陌生,柳悦清却一时回想不起来,暗道一声:“这个人怎么会……”
他惊疑不定,却听江舞鹤和弹琴老者同时高声叫道:“恭迎帮主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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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极惊还险寒山寺
柳悦清惊道:“茶中有毒。”蓦地抬头叫道:“吴兄,快擒住妙善。”立刻纵身朝门口扑去。
吴惊云正跨出厢房,耳中闻到背后一阵骚动惊叫,急忙转头,才要看看究竟,一阵劲风突然袭胸而至,劲道十足,显然发难之人功力不低。吴惊云不及细想,急忙回击硬对了一掌,吴惊云功力只提到一半,被震得往屋内退去,柳悦清飞身赶至,出掌按住吴惊云的肩旁,吴惊云这才身形一定。两人齐目看去,出手之人是那妙善和尚,此刻他清秀脸庞现出狰狞笑容,说道:“好个柳悦清,毒茶也算计不了你,果然有些本事,难怪帮主会亲临此地。”柳悦清怒道:“你……”只说了一个字,只听砰地一声,妙善和尚伸手一拉,房门已给重重关上。
关门声响才散,身后噗通一声,有人摔倒在地,柳悦清急忙回头看去,只见赵姓男子仰天倒地,印堂发黑,口吐白沫,已是不省人事,其余人都是满脸诧异,惊恐莫名。
吴惊云大叫一声:“赵兄弟。”扑到他身前,俯身看去,赵姓男子伸出舌头,口中说道:“小,小……”却只吐了这一个字,脑袋一歪,便没了呼吸,柳悦清叹了口气,说道:“刚喝了这杯茶就当场毙命,好厉害的毒性,想不到月落乌啼手段如此狠毒。”
吴惊云全身一颤,咬牙说道:“月落乌啼?这个天杀的。”他紧握拳头,额头青筋暴露,显然怒火难抑,另外四人想到自己差点也喝了这杯要命的茶水,险些也步入鬼门关,都是面面相觑,大现惊惧之色。
郁温柔怔怔盯着碎了一地的杯盏和变黑的青石地面,明眸中突然露出恐惧神色,一声娇呼,纵身扑到了宁怜雪的怀里。宁怜雪揽住她,发觉她娇躯不停颤栗,显然是怕得紧了,便拍拍她的香肩,柔声说道:“妹子沉住气,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郁温柔轻摇螓首,抬头说道:“我,我拿了那茶水……我差点害了你……幸好,幸好……”说到一半,突然流下泪来。
宁怜雪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他凑近郁温柔耳边,轻声说道:“这里好多人看着呢,妹子先站到我身后去,我倒要看看这些恶贼还有什么恶毒手段。”他双眉一紧,罕见地动了怒气。
郁温柔这才猛然醒悟屋内尚有他人,急忙伸手一推,跳出宁怜雪的怀抱,脸蛋儿飞红了起来,所幸其余众人都围在死去的赵姓男子周围,并没注意到两人亲昵举动,郁温柔这才心神稍定,拉住了宁怜雪的臂膀,轻轻咬着嘴唇。
她正心如小鹿乱撞时,吴惊云突然长身而起,咬牙说道:“我要去问个清楚。”飞身掠到门口,柳悦清急忙喊道:“吴兄且慢。”吴惊云充耳不闻,握住门把手往后一拉,整扇门往后砰地一声巨响,撞在墙壁之上,他用力极大,可知早已愤怒之极。
才开房门,吴惊云陡地一声轻叱,飞身冲霄直上,几乎要穿破屋顶,柳悦清等来不及回神,只闻嗖嗖声响不断,几道黑影从门外射入,向众人打来,来势迅猛之极,令人猝不及防。
柳悦清离门口最近,当先看清飞来之物竟是一枝枝箭矢,对着方寸之地射箭,屋外之人显然打算制自己于死地,他不及细想,人已向后暴退,一根箭矢已至面门,他拔剑出鞘,将箭矢打落,却听到惨呼声接连响起,吴惊云的四个手下躲闪不及,纷纷中箭倒地。
四人用肉躯挡下大部分箭矢,宁怜雪和郁温柔拔出兵刃,将射向自己的几枝挑落,两人深知狭小之地躲闪极为不易,都不敢轻举妄动,宁怜雪挡在郁温柔身前,扬剑护住全身,郁温柔四下稍一张望,见背后正是厢房窗户,她急忙说道:“大家快从窗户出去,在屋内难以和对方周旋。”
柳悦清和宁怜雪齐声叫道:“不可。”宁怜雪说道:“窗户外若也有弓箭手在场,咱们冒然破窗而出,岂不是变成了活靶子?还是想法子从前门突破。”柳悦清施展轻功掠出,奔到桌前,脚尖将其挑向宁怜雪,随即又奔回窗前,挡在关氏身前,说道:“宁兄弟,郁姑娘,两位护住南宫烈,夺门杀敌交与我和吴兄两人就是。”
宁怜雪伸手抓住桌子一脚,拉着郁温柔挪到南宫烈身前,把桌子置于身前,如此箭矢再猛烈也难以伤到三人,宁怜雪俊颜稍展,说道:“想不到那位大师也是‘月落乌啼’的人,早知如此,适才初见时我若先发制人,这几位朋友也不会惨死了。”他叹了口气,低头看着中箭的四人,脸上现出悲悯神色。
吴惊云手指钩住屋顶横栏,探腿踢了一下屋门,屋门猛地关上后,轻巧落地,柳悦清抓起两把椅子,扔向门口,将屋门死死顶住,脸色一展,拍了拍墙壁说道:“这间屋子甚是牢固,咱们暂时并无凶险。”
吴惊云低下头去,见方才还是生龙活虎的五个壮汉,此时竟都魂断寒山寺中,他双颊泛起一阵潮红,转过身往门口处喝道:“妙善,你给我出来?”他怒极欲狂,这一声呵斥蕴含全身功力,虽是隔着墙壁,却仍然直透屋外,只听外面一阵惊呼响起,随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嘈杂声响此起彼伏,也不知出了何事,吴惊云沉住气,丝毫不为所动。
过得稍许,屋外骚动才平复下来,便听一人呵呵笑道:“吴兄有何高见?”正是妙善和尚开口说话,吴惊云问道:“在下和贵寺有何恩怨,为何出手如此狠毒?”妙善和尚说道:“贫僧与吴兄往日素未谋面,自然与你没有过节,只是授命斩杀柳悦清,误伤了这几位兄弟,贫僧亦是过意不去。”
柳悦清开口说道:“妙善,你也是月落乌啼的人?”妙善当即回道:“正是,柳悦清你如今是瓮中之鳖,贫僧也无需瞒你,此时这间厢房前后有数十名本派弟子张弓搭箭,只要我一声令下,这间屋子再坚固不破,也难挡万箭齐发,你再足智多谋,也难逃一死。”柳悦清淡淡说道:“难怪你把我们引入这间屋子,此屋前后左右都无遮挡,如此一来,柳某就插翅难飞了,为了对付柳某,贵帮真是煞费苦心啊。”妙善说道:“帮规在上,贫僧自当听从帮主吩咐,只可惜柳悦清你太过聪明了,却害了吴惊云兄一同受困。”他顿了一顿,又道,“吴兄,你若替贫僧拿下柳悦清,贫僧就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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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极惊还险寒山寺
吴惊云冷冷抛下一句“荒唐”,便不搭理妙善,退到柳悦清身旁,脸现愧色,低声说道:“都怪我所思不周,如今柳兄被困于此,实乃吴某之过……”他连连道歉,柳悦清却不以为意,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此时形势还不算坏,暂且月落乌啼无法冲进屋子,咱们便有周旋余地。”他安慰数语,随即朗声叫道:“妙善大师,你如此为非作恶,若是被你师兄知晓,恐怕难以善后。”
妙善笑道:“妙慎那个老古板头脑很不清爽,天天给我唠叨个佛学禅经,惹得老子好生心烦,若非帮主有令,老子早就一掌劈了他。”他此时口气一转,已无半分佛门弟子口吻,完全是江湖悍匪的谈吐,柳悦清恍然说道:“原来阁下是假和尚,贵帮如此大费心机,柳某反倒有些受宠若惊。”他低声向吴惊云说道:“妙慎大师并非同伙,也未遭毒手,这算是个好消息。”
妙善哼了一声,说道:“当和尚没乐子,你这臭小子又怎会明白,等我把这里大大小小的臭和尚一块儿杀了干净,那才是大为快活的事情。”吴惊云借着妙善说话声,亦是低语:“妙慎大师与我交情不浅,咱们需想法救他,这个妙善口气不善,说不定真会下手杀人。”
柳悦清点点头,大声说道:“这里的和尚与你们月落乌啼无冤无仇,何苦多造杀孽?妙善,你让弓箭手全部退开,柳某立刻出来。”妙善哼了一声,说道:“弓箭手退开?岂不是让你逃之夭夭?柳悦清,你身旁还有四个朋友吧,你识相的话快快现身,否则连他们都会陪你丧命于此。”柳悦清沉默不语,想道:“就算弓箭手包围在此,我们四人此时也尚有逃出机会,只是南宫烈和关姑娘两人……他们如何能从这里脱困,却是个天大的难事。”
宁怜雪看出柳悦清为难之色,便低声说道:“不如让小弟出去冲杀一阵,柳大哥你断后,见机行事。”他和郁温柔守住窗户,半晌也不敢放松,柳悦清见他神色紧绷,忍不住笑道:“月落乌啼一时不会发难,两位不必如此拘谨。”郁温柔蹙起秀眉,说道:“咱们一直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们在外面轻松自在,咱们没吃没喝,不是饿死就是渴死,对了,不能洗漱,先要臭死了。”
三个男人听她说得有趣,都是一笑,柳悦清莞尔说道:“咱们要想个法子脱困,同时救出南宫烈和关姑娘,所以此事甚不好办呢,郁姑娘可有何高见?”郁温柔朝两人扫过一眼,说道:“一个五大三粗的巨汉,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他们功夫如何?”柳悦清笑道:“南宫烈还有些粗薄之技,关姑娘才是手无缚鸡之力。”郁温柔双目一直,咋舌说道:“那还有办法呀?他们这一出去,早就被箭射死了,咱们武功再强十倍,也没法子护住他们。”柳悦清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如此看来,只能舍我一命了。”他长身而起,便欲打算自投罗网,吴惊云脸色大变,急忙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柳悦清向他看去,但见他脸色异常激动,猛烈地摇了摇头,柳悦清感激之余,却是说道:“除此下策,就别无良方了。”
吴惊云说道:“你们三位先突破重围,我在此守着他们二位,月落乌啼对我和南宫兄他们并无杀念,柳兄你远走高飞,他们自然也会撤走。”
他话音一落,屋外突然另一人开口说道:“吴兄聪明人,难得说出这个好计策,只可惜被敝人听到,就没这么轻易让你们得逞了。”
柳悦清脸色一变,低声说道:“是江舞鹤,他赶来了。”宁怜雪一握剑柄,说道:“是他?区区手下败将,且让小弟对付他。”柳悦清心念一转,突然抬高声音说道:“宁兄弟且慢,江舞鹤不足为惧,但他身旁有个糟老头儿,耍得一手极好的琴上功夫,南宫兄和关姑娘正是听了他的琴音,才至今昏迷不醒。”
他话音一落,弹琴老者的声音悠悠响起:“不敢不敢,柳公子的武学造诣,老朽也是十分敬佩,恕老朽多言一句,柳公子刚才提及宁兄弟,难道是海琴山庄宁怜香?”
柳悦清听他说话声音嘶哑,不似方才那般清醇宏亮,心中一奇,暗道:“难道这老儿受伤了,这才姗姗来迟?”吴惊云的“长生”心法也是当世绝学,老者若是负伤也在情理之中,他对老者的琴音颇为忌惮,若他内伤不轻,可算是去了一个劲敌,想到这里,柳悦清顿时精神一振。
宁怜雪高声说道:“小生宁怜雪,宁怜香是我大哥。”老者哦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问道:“宁家老二怎么也赶上这趟浑水了,有趣有趣,吴惊云,老夫正想和你谈谈,你不妨出到屋外,老夫绝不出手为难你。”
吴惊云心思一转,这才笑道:“有事不如当面明言,吴某不喜欢偷偷摸摸的行径,我和前辈你素不相识,自然也不该有鬼鬼祟祟的事情,但说无妨。”
屋外一阵沉默,屋内柳悦清等人看不见屋外情形,郁温柔眨眨眼睛,问道:“这位兄台,那位老爷子说了不出手,你怎么不趁机脱身?在这屋内手脚施展不开,你可是失去一个脱身良机。”
吴惊云摇头说道:“曾听柳兄提过,‘月落乌啼’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或许引我出去也是一个毒计,吴某需三思而后行。”柳悦清笑道:“步步为营,吴兄学得好快,只是咱们事事谨慎,却无益于脱困。”吴惊云双眉一扬,微现喜色,说道:“难道柳兄已有妙计?”柳悦清说道:“妙计也谈不上,若能等到夜间,四周月黑风高,便于我们脱身大有好处。”
郁温柔一拍手,笑道:“果然妙计,咱们……”突然惊觉自己声音太过响亮,急忙压低口音说道,“周围漆黑一片,那些弓箭手就没法子射箭,这下咱们定能脱困。”柳悦清苦笑一声,说道:“这只不过是我臆想之愿,如今却有两个难题不易解决……”他在地面写下“箭火”两字,说道:“这间屋子我们虽防得住门窗出入口,但对方用箭强行攻之,却也难以抵御,若改火攻,咱们更无计可施了,但愿姓江的没有想到这个计策。”吴惊云略显忧色地说道:“纵火一事固然可虑,但此举声势不小,惊动了官府就不妙了,月落乌啼即或许也有这个计策,只是不愿使用罢了。”
柳悦清点头称是,说道:“我们四人脱身不难,他们二位就有些棘手了,不知到了晚间,他们是否能够醒来,那老儿琴音法术太过诡异,就怕化解也需独门手段。”
吴惊云一咬牙,说道:“到时但凭天命,三位护着南宫兄妹先走,我断后接应,应能化险为夷。”柳悦清笑道:“长生门下防守之术武林第一,定能护得咱们周全。”他顿了一顿,又道,“到日落尚有些时辰,咱们找些事情打发一下。”突然提声叫道:“弹琴的老伯,我和你赌一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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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极惊还险寒山寺
老者怔了一下,脱口问道:“赌什么?”柳悦清笑道:“你若胜了,用不着你出手,柳悦清亲自奉上项上人头……”江舞鹤眼神一亮,抢先说道:“倘若我们输了呢?”柳悦清说道:“倘若弹琴的老头输了,你们就要放我一马,今日不得再追杀我。”江舞鹤皱眉问道:“今日不能追杀?难道明日……”柳悦清呵呵笑道:“我若是说从此不得追杀我,想必你们月落乌啼绝不会做这笔生意,区区一日的话,怎么算来你们都是有赚无赔。”江舞鹤脸上掠过一丝喜色,想也不想说道:“好,就和你赌一把,赌什么?拳法兵刃、诗词歌赋随柳少庄主挑选一样。”说罢回头朝老者说道:“敝人替您老接下这场赌局,还请莫怪。”老者无奈地一耸肩,说道:“柳悦清不会和老夫比试弹曲奏乐,至于拳法兵刃、诗词歌赋,老夫可没把握胜得过他。”
柳悦清说道:“前辈不必多虑,晚辈不出这座厢房,也能完成这场赌局,前辈担忧力所不及,便请那位江兄相助于你,晚辈并无异议。”
老者眼中罕有地露出一丝怒意,冷笑道:“好个柳悦清,如此狂妄嚣张,你要和老夫赌什么,快些说来,别啰啰嗦嗦说这么一大堆废话。”
柳悦清淡淡说道:“我和吴兄等人被贵派妙善带入这间厢房,妙善在送上的茶水中下了剧毒,所幸晚辈瞧出端倪,才侥幸活得性命,敢问前辈,晚辈是如何得知茶水中下了剧毒?”
他此言一出,吴惊云脸上不禁显露微笑,此事自己也正狐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眼看柳悦清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的微笑。吴惊云也是暗暗好笑,心道:“也只有柳悦清能想出这等古怪的赌局,对方决计无法琢磨出合理答案,看来这场赌局柳悦清赢定了。”
老者和江舞鹤面面相觑,两人心中同时叫道:“上了这臭小子的恶当了。”柳悦清破谜解惑之能,两人早已有所耳闻,这场比赛绝对有输无赢。老者深深吸了口气,扬手唤过妙善,问道:“你把这件事从头至尾说一遍,不许有丝毫遗漏。”他和江舞鹤来迟一步,不曾亲眼见到当时经过,只得询问妙善。
妙善很是畏惧这个老者,听他问话,急忙正言说来,生怕有所遗漏,说得极为缓慢,待说到赵姓男子毒发身亡时,已过了一柱香的时辰。
老者听不出一丝端倪,眼角瞥了一眼江舞鹤,见他也是少见的迷茫模样,不禁暗暗叹了口气,问道:“你没有遗漏关键?还是你私下暗地里把茶中有毒的事偷偷告诉姓柳的小子?”
妙善吓得脸色惨白,双手乱摇说道:“没……没有,小的怎敢,前……前辈千万别误会……”他正结结巴巴解释,屋内柳悦清开口说道:“妙善和尚所言句句属实,而且也没遗漏之处,前辈大可放心。”妙善听柳悦清替他解释,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老者深知柳悦清一言九鼎,绝无虚言,他仰起头,静静沉思不语,江舞鹤也是托着下颚,一脸苦思冥想的神情,一时间周围突然寂静的可怕。
柳悦清回身边走边说道:“如此咱们就能拖延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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