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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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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思箴走到众人面前,裣衽说道:“为了思箴的疾病,却让各位挂念担忧,令思箴着实汗颜。”
耿沧柔笑道:“思箴姊姊怎说这种客气话,在平江府清弟蒙姊姊多次照顾,咱们谢你都来不及。”她张望一下,问道:“南宫兄人呢,怎不见他人影?”南宫思箴微笑道:“他去街上闲逛了,要他在屋里呆一整天,可是要他的小命了。”
众人都是一阵大笑,这时耿天鼎夫妇等人也都一一现身,耿沧绣挽着凌烛明走在最后,柳悦清又是一阵惊喜,上前说道:“许久未见,凌兄还是风采依旧。”
凌烛明笑道:“绣妹最近身子欠安,小弟得知后,放心不下便来探望,听闻柳兄将至,便厚颜在府中相候,却不料一候就是十余日,柳兄可让人好等。”柳悦清笑道:“是兄弟的不是,还请凌兄恕罪。”
这一日耿府着实热闹,耿落笙大摆酒席,替女儿和柳悦清龙瑶嫣接风,耿府上下一时忙碌了起来,耿家姊妹生怕自己的未婚夫婿碍着手脚,便将他们推到了后院中,耿沧柔担心龙瑶嫣拘谨,便也拉着她一同前往。
后院中,这几个少年男女围坐在石椅上,聊着闲言碎语,只有龙瑶嫣走到一株桂树前,静静凝视着枝头桂花,沉默不语。
耿沧柔见凌烛明等人都是微露讶色,便笑了笑,轻声说道:“我这位姊姊有些孤僻,你们都不要见怪。”当下起身走到龙瑶嫣身旁,两人交头轻轻私语。柳悦清开口说道:“当日在凌府听闻耿沧绣姑娘身中奇毒,如今姑娘气色不佳,可还是余毒未消?”
耿沧绣斜斜倚着凌烛明的臂膀,花容憔悴,宛如娇弱花蕾,甚是令人怜惜,她向柳悦清微微一笑说道:“多亏大伯本事神通,我中的剧毒都已解了。”凌烛明却是愤愤不平之色难抑,恨恨说道:“绣儿剧毒虽解,但为了保全性命,身处严寒十数日,落下病根至今未愈,这个恶贼,若是给我知晓他的身份,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耿沧绣摇着他的臂膀说道:“今朝喜庆之日,凌哥哥,你可不能说打打杀杀的事,太扫兴了。”凌烛明搂着她,脸上怨气一扫而空,笑道:“绣妹说的是,今日不谈,今日不谈。”耿沧绣轻轻一笑,俏脸上溢满幸福之色。
柳悦清问道:“自上回与凌兄在府中相遇,如今已过数月,于假扮凌兄一事小弟无时无刻不甚为牵挂,不知凌兄可曾探得蛛丝马迹?”凌烛明苦笑说道:“我费尽心思安排那场斩魔大会,之后便来此陪着绣妹,其中虽然离开些许日子,毕竟绣妹出了这件大事,令我好生放心不下,后来时常想到,柳兄无论武功还是才智都胜我百倍,此事交与柳兄,我便放一百颗心,于是就偷懒一次,柳兄可不要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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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不解蹊跷 悖异事因作叙
柳悦清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问道:“凌兄可曾见过令尊?”凌烛明一怔,随即说道:“年幼时曾见过,只是当时家父重病在身,卧床一年有余,于我五岁时便就死了。”柳悦清一点头,沉吟稍许,又道:“令尊重病期间,是否有人前来探访令尊?”凌烛明侧过头想了一会,苦笑说道:“当时在下年幼,实是记不得这等琐事,大哥他长我十余岁,家父重病时几乎都是他亲手照料,改日我替柳兄问问家兄。”
耿沧绣轻声说道:“凌哥哥常在小妹耳边称赞柳大哥是人中之龙,才高八斗,如今有此一问,可是能撇清凌哥哥冤枉之名了。”
柳悦清摇头说道:“与我清月山庄一案并无干系,却和姑苏凤展牵涉甚深。”回头叫唤耿沧柔,耿沧柔应了一声,拉着龙瑶嫣坐到柳悦清身侧,耿沧绣打量着貌似天仙般的龙瑶嫣,忍不住脱口叹道:“这位姊姊,你好美呀。”
龙瑶嫣嘴角微动,僵硬地一笑,显得手足无措,耿沧柔摇摇头说道:“绣妹别多嘴,且听你姊夫说。”
柳悦清猛地转头望向耿沧柔,耿沧柔一愣,突然察觉到不妥,差点惊叫出来,但见凌烛明和耿沧绣似乎都未发觉,急忙向柳悦清使了个眼色,柳悦清轻咳一声,便将琅琊山内那个不知身份的中年人一事全盘道出,凌烛明和耿沧绣凝神细听,却都是好生迷惘,两人对望一眼,都是一脸大惑不解之色。
好不容易柳悦清将此事道毕,随后说道:“在下这次正是从琅琊山而来,只可惜功亏一篑,如今再也无法知道此人身份了。”
凌烛明有些迷惑,便问道:“柳兄说欲知此人身份,怎又牵扯到‘姑苏凤展’了?”柳悦清说道:“此人独闯山谷,却中了拈花公主布下的毒物,成了半死不活之人,其所携带的兵刃被家祖所获,这把兵刃正是凌府独门兵刃子母双剑。”
凌烛明身躯一震,失声叫道:“我凌家的独门兵刃?”
柳悦清微微颔首,突然拔出放置手边的利剑,指着剑身说道:“传言凌家的‘六合剑法’依贵府子母双剑而创,在下这支剑再也寻常不过了,而那支母剑较之它却更显弯曲,寻常不易见得,或许除了凌府的子母剑之外,别无它家分店。”凌烛明说道:“确实如此,我凌家三套子母剑都以百炼精钢铸成,长短轻重都甚有讲究,正因如此,当年我爷爷凌傲翔不幸惨死三清山巅,那对子母剑落入山崖,府上便派人前往兵刃坠落之地,苦寻数日后终还是找到下落,取了回来。”
柳悦清双目陡睁,急促地说道:“如此说来,淮阳凌府独门兵器不曾遗失?”凌烛明缓缓说道:“三把兵刃,相赠宁怜雪其中之一,另外两把置于华星楼中已有好些年头,斩魔大会时我人在华星楼中,自当见过这两把子母双剑。”柳悦清喃喃说道:“原来家祖所获的并非是凌傲翔前辈当年落在山崖下的那一把,想不到竟是被家祖说中了。”他突然问道:“这把子母剑淮阳凌府谁人能够执掌?”凌烛明说道:“凌家弟子若能练成‘六合剑法’,便能配此利剑,只是这门剑法过于难练,近三代凌家弟子只有家祖家父两人登峰造极,因此只有三把而已,并未多铸。”
柳悦清突然长舒口气,盯着凌烛明说道:“凌兄,在下有一言正要道出,还请凌兄听罢切勿吃惊。”凌烛明笑着说道:“柳兄将有高谈阔论,凌烛明早已有所防备,但说无妨。”
柳悦清颔首说道:“方才在下说了,宁怜雪手中的子母剑是家祖从那位中年人手中取得,凌兄既然说了三把剑如今所在之处,华星楼中这两把暂且不谈,宁怜雪这一把不是当年凌傲翔前辈遗留之物,那只可能是凌绝星前辈所持的那一把了。”
凌烛明脸色陡变,脱口叫道:“不对不对,我听家兄说当年家父患病之前已功力大损,这把子母剑才遭人夺去,当时我不过三岁,家兄为护我周全,被恶人打伤,经脉遭受重创,自那以后不能练武,我出道后找寻过凶手,却都无果,难道不是柳芳霆前辈杀了夺剑之人,替凌家取回了这把兵刃?”
柳悦清摇头说道:“焯明兄之言其中有诸多不合理之处,其一是烛明兄说令尊病后功力损耗,才致恶人夺剑,当时烛明兄三岁,如此一算,这恶人行事是在十六年之前,当时令兄该是几岁?”凌烛明说道:“家兄比我痴长一十三岁,当时他正是一十六岁。”柳悦清点头说道:“当时斩魔大会上,令兄却说身上的创痕是二十余年前留下,秦庄主在旁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如此一来两次说法就相悖了。”凌烛明皱眉说道:“或许只是家兄当时口误而已。”柳悦清说道:“焯明兄因此而不能习武,如此恨事实不该记错。再者既然令尊重病不起,那人为何要夺走凌府的独门兵刃,若是有仇有怨,却留下令尊的性命,也是大违常理,这把子母剑形状奇特,对方拿去也是毫无用处,又何必多此一举。”
凌烛明这才有些吃惊,满脸狐疑地望着柳悦清,凝神听他续说。
柳悦清说道:“以上这些疑处尚可暂不理会,有一事更令人捉摸不透,那位中年汉子闯入琅琊山时分明是二十五年之前,二十五年之前已在山中的这对子母剑又怎能于十六年前在淮阳凌府遭人夺去?”凌烛明顿时目瞪口呆,喃喃说道:“是啊,时光怎可能会倒流,这道理果然不通。”他猛然瞪大眼睛急切问道:“柳兄,小弟头脑已乱成一团,实是看不出其中奥妙,还请柳兄明言。”
柳悦清说道:“我也是方才才想出了大概内情,但若有差错,还请烛明兄不要见怪。”凌烛明大力摇头说道:“柳兄说笑了,小弟只有感激不尽。”柳悦清笑了笑,随即脸色变得凝重,说道:“焯明兄身上的伤应是二十余年前所留,他对凌兄说了假话。”这下连耿沧柔也有些吃惊,脱口问道:“此话怎讲?”柳悦清叹道:“凌前辈重病亡故时,烛明兄不过是个幼童,仍未到懂事之龄,当时印象模模糊糊,如今怎还能记得清楚分明,或许烛明兄对于令尊的不少记忆都是从焯明兄口中得知的吧?”
凌烛明沉吟一下,有些错愕地说道:“经柳兄一提,还真如柳兄所言,家父的许多事都是从家兄口中得知,连恶人夺剑一事小弟也是事后才知。”柳悦清松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在下更能断定焯明兄所说的多是虚言,瞒了烛明兄十多年。”
凌烛明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叫道:“不可能,我和大哥兄弟情深,他连淮阳凌府根基都可弃之不要,亦要出手助我报绣妹之仇,又怎会对我满口谎话?”耿沧绣见他额头青筋突兀,牙咬切齿的神情有些可怕,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腕,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
柳悦清却是毫不色变,淡淡说道:“烛明兄请勿激动,这也只是小弟一言之词,并不作数,只是说与你一听罢了。这件事小弟全当猜测其来龙去脉,焯明兄不知为何欺瞒了你,谎称这对子母剑十六年前遭人抢夺,实则是在更早的二十五年前被一男子携着闯进了琅琊山,这个男子便是真正的凌府前门主凌绝星,当时重病在身卧床不起的人却是由他人假冒的赝货。”
他这一口气说完,耿沧绣和龙瑶嫣倒还罢了,凌烛明和耿沧柔都已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耿沧绣见凌烛明失魂落魄的神情,急忙轻轻摇了他几下,凌烛明这才回过神来,苦笑着摇头说道:“柳兄这番话太过匪夷所思,小弟实是难以置信。”
柳悦清说道:“那把子母剑被家祖所获,只可惜在下知道此事太晚,否则当可邀诸如秦庄主等人前去一认便可。”凌烛明忙道:“我去见大哥,他认得爹爹,需让他走一遭琅琊山,柳兄,家父尸体在何处还请明示。”柳悦清叹道:“我已将他妥善安葬,再挖坟见尸未免对死者过于不敬,更何况焯明兄有意隐瞒的话,自然也不会道出中年人的身份。”他眼看凌烛明双眉挑起,有些怒意,便笑着说道:“敢问烛明兄贵庚?”凌烛明怔怔说道:“方才已经提及,虚度十九年,柳兄怎忘记了?”柳悦清笑道:“可有生辰八字?”凌烛明说道:“壬寅癸卯庚寅甲戌。”柳悦清点头说道:“多谢烛明兄相告,焯明兄不吐真言或有其苦衷,烛明兄万万不可逼迫他。”凌烛明幽幽叹道:“我是不得不去再见家兄一面,若真如柳兄所言,那小弟岂非凌家之后,如此一来,连我的身份也成谜了。”柳悦清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凌烛明嘴角一阵抽搐,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握紧着拳头说道:“这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小弟寝食难安。”
柳悦清突然推座而起,笑道:“说了这些闲话,在下要去拜见耿伯父,稍稍失陪一下。”耿沧柔急忙说道:“爹爹他在书房,我陪你去。”在耿沧绣和龙瑶嫣耳边各自嘱咐几句后,和柳悦清双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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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不解蹊跷 悖异事因作叙
两人缓步而行,柳悦清侧过脸看着她,笑道:“你又不放心你的龙姊姊,让二妹照应她?”耿沧柔点点头说道:“龙姊姊初到这里,看她着实拘谨,我确实有些放心不下,只可惜这些日子气候不佳,南宫姑娘不便出屋,否则三个姑娘家聚在一起,也不会冷清寂寞。”柳悦清笑道:“你就算着二妹和南宫姑娘,你不也是个姑娘家么?”耿沧柔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是陪着你么?柳少庄主既然不要姑娘我相陪,那我就撇下你不管了。”说罢便停下了脚步。
柳悦清急忙一拉她的玉手,笑道:“是我的不是,姊姊别动气。”耿沧柔脸蛋儿一红,低声说道:“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咱们可不能这样亲热。”柳悦清微笑道:“你不是对已在二妹面前说我是她的姊夫?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耿沧柔更是脸红心跳,嗔道:“你再胡说,看我还理你。”柳悦清拉过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此时就向你爹爹提亲,望他老人家能够答允。”
耿沧柔轻呼一声,抬头注视柳悦清,见他脸颊微红,朗目中深蕴情意,芳心顿时一颤,娇羞说道:“他老人家是欢喜还来不及呢。”
两人手挽手到了书房门口,柳悦清猛地想起那日晚间的奇事,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耿沧柔上前伸手叩门,便听一声“请进”,耿落笙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耿沧柔推开门,和柳悦清双双进入,耿落笙正伏案阅览,见到两人,便放下手中书籍,起身笑道:“柔儿,清儿,怎不多陪陪绣儿和烛明?”
耿沧柔笑道:“清弟有事和您老说呢。”突然放开柳悦清的手,溜到耿落笙的背后,偷偷看着柳悦清,红着脸吃吃轻笑。
耿落笙恍然说道:“可是要和老夫说那魔姬一事?怎不见龙姑娘一同前来?”耿沧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晃着耿落笙的臂膀,嗔道:“爹爹,怎么又谈起江湖大事了?”耿落笙见女儿满脸羞意,神情和往日殊不相同,他心中一动,抬头望向柳悦清,柳悦清此时已恭身跪下,拜倒说道:“耿伯伯,清儿和令媛心心相印,还请伯父做主,把令媛许配给清儿,清儿定不会辜负她。”
耿落笙张大嘴巴,半晌才回过神来,猛然间大笑说道:“好,好,老夫就是苦等这一日,有如此贤婿,老夫若不答应,那才是天底下第一的大傻瓜、大笨蛋了。”
柳悦清又磕了个头说道:“只是今日未曾带来聘礼,实是不成体统,还请伯父莫怪。”耿落笙扶起他,乐呵呵地说道:“古板,咱们武林中人不讲究这些,来日清儿重振清月山庄,便是一件大好聘礼。”柳悦清肃然说道:“谨遵伯父教诲。”转过头望向耿沧柔,见她笑靥如花,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他心头感动,情不自禁喜上眉梢。
便听哐地一声,书房大门猛被推开,耿沧绣兴冲冲地冲了进来,一把抱住耿沧柔,笑着说道:“恭喜姊姊,贺喜姊姊,终于在妹妹之前出嫁了。”耿沧柔笑道:“妹妹定亲在前,说不定成亲也先于姊姊。”耿沧绣摇头说道:“我不要。”耿沧柔一怔,耿落笙已开口说道:“绣儿定要见她姊姊出嫁后才谈自己的婚事,因此她和烛明商定先定亲,就等你嫁人后再风风光光办自己的婚事,这件事怕你反对,就偷偷瞒住了你。”
耿沧柔盯着耿沧绣,皱眉说道:“妹妹怎会这么糊涂?倘若姊姊不知情之下决意终生不嫁,岂不是把你自己给耽搁了?”耿沧绣嘻嘻笑道:“像姊姊这么美丽温柔的女孩子,钦慕者趋之若鹜,姊夫才来咱们家时,我便知他迟早会是我的姊夫,凌哥哥,绣儿的眼光还是不差的,对吧?”
凌烛明这时正缓步进屋,听她一说,展颜笑道:“当世英雄,有谁比得上柳兄?如今柳耿两家联姻,更是一段武林佳话。”
耿沧柔惊叫道:“你们怎么都过来了?”耿沧绣笑道:“在后院中,你对着我脱口一句‘姊夫’,我便知你们来见大伯定有好事,就偷偷过来一窥究竟了。”耿沧柔不禁好气又好笑,捏了捏她脸蛋,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越来越古怪精灵了。”耿沧绣笑道:“这件大喜之事,我要和爹爹妈妈说去,让他们也高兴一下。”说着蹦蹦跳跳出了书房,凌烛明急忙叫道:“绣妹,你身体欠佳,别奔岔了气。”急忙追了出去。
耿沧柔感慨说道:“凌烛明对绣妹温柔体贴,绣妹也算是找到了好的归宿。”耿落笙呵呵笑道:“那是当然,咱们耿家人的眼光又怎会差了,你爹爹、你二叔都是娶的美娇娘回来,女孩儿家自然也要嫁个貌似潘安的俊俏公子才行。”
耿沧柔乐得直笑,柳悦清却突然说道:“清儿另有一事要和耿伯伯名言,耿伯伯若是介意的话……”他看了一眼耿沧柔,眼中露出一丝犹疑。
耿落笙说道:“何事不妨明说,自己家中清儿无需顾虑。”
柳悦清说道:“清儿除了柔姊之外,另有一位妻室……”耿落笙脸色突变,失声叫道:“什么?”耿沧柔见爹爹惊讶错愕,便抢先把事情来龙去脉说出,最后才说道:“若不是兰妹妹舍身相救,清弟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了,清弟于情于理都要娶兰妹妹为妻的。”耿落笙愣了一下,说道:“那柔儿你……”耿沧柔笑道:“我和兰妹妹情愈姊妹,实是分开不得,如今我们都喜欢清弟,正好一同嫁给他。”耿落笙这才神色一展,说道:“既然如此,爹爹也就安心不少,拈花公主手段厉害,我是怕我女儿吃亏,爹爹也不是老古板,你不宜生育,我正觉得很亏欠清儿,如今你的兰妹妹能替清儿多生几个儿子女儿,柳家就不会无后了。”
耿沧柔羞道:“什么多生儿子女儿,爹爹就爱乱说。”耿落笙收起桌上书籍,笑道:“我去前面看看,吴管家这么一走,耿府就不似往日那般井井有条了,老夫日盼夜盼,还不知他何时能够回来。”说着匆匆出了书房,往前堂快步而去。
柳悦清颇显意外地说道:“吴管家告老还乡了?”耿沧柔失笑道:“咱们这里可不是皇宫内院,怎能说告老还乡,据吴管家说他的一个好友死去多年,前些日子正是这位好友的忌日,而他已有数年未去拜祭,今年想抽空去好友坟上上一炷香,就告了两个月的假。”柳悦清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吴管家精明能干,他这一告假,耿伯伯就有些焦头烂额了。对了,吴管家是何时走的?”耿沧柔想了一下说道:“南宫姑娘来到耿府之后,次日清早吴管家就和爹爹说起此事,当天午前就匆匆离开了。”柳悦清笑道:“如此算来,离他回府也没多少日子了。”耿沧柔笑着点点头,低声说道:“我和二妹都不是能干的姑娘,比不上我娘那般心灵手巧,来日重振清月山庄后,我可要好好修行一番了。”
柳悦清心中感动,当下无人,他情不自禁将耿沧柔揽入怀里,笑着问道:“令堂如何心灵手巧法?”耿沧柔仰起头娇声说道:“我是听爹爹说的,当时府中诸事都被我娘安排得妥妥当当,况且那个时候府中还没有这么多下人,如此可知我娘的厉害之处了。”她一拉柳悦清胸前衣襟,有些歉然地说道:“你这件衣衫都破了好几处地方,我都还没替你好好缝补一下,晚间你脱下来,你以后是一庄之主,可不能时常穿着破损的衣服。”柳悦清笑着吻了她一下,说道:“多谢娘子提醒,那就有劳你了。”耿沧柔羞涩一笑,说道:“却不知宁怜雪和郁姑娘何时到来,真是让我等得心焦。”柳悦清叹道:“麒麟血若能治好你和兰妹的疾病,我此生也别无他求了。”耿沧柔笑道:“别无他求呀?你就不想见我的真容么?”柳悦清急忙说道:“这是非看不可的,你可不许骗我。”耿沧柔轻笑着微微点头,螓首靠在他的胸口,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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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不解蹊跷 悖异事因作叙
说到未婚妻的娘亲,柳悦清下意识地抬头朝墙上看去,原先挂着唐梦柔画像之处此时已经空空荡荡,他不禁奇道:“你娘的画像被取下来了?”耿沧柔说道:“那日月落乌啼前来挑衅,爹爹和你都受了重伤,他老人家顾虑到对方或许会去而复返,咱们这些残兵难以抵挡,那天晚上爹爹就匆匆把娘的画像收起,藏到了一个隐秘之所。”柳悦清移过目光,指着书橱旁的那个箱子说道:“可是这里?”耿沧柔摇头笑道:“这里怎算是隐秘之所,爹爹他把娘亲相关的物事都藏好了,连这箱子里的东西也早已取了出来。”她走过去掀开箱子,果然其中空空如也,已无一件事物。
柳悦清脸色一变,急切问道:“是凌烛明前来定亲之前取走的?”耿沧柔笑道:“不是,是他离去之后,爹爹担忧月落乌啼去而复返,他极珍视娘亲的遗物,不能有些微损坏,就让家丁把这些物品从书房挪出,另寻隐蔽场所安置了,那日三弟**才解,我正在屋前候着,所以就不知情,后来问了爹爹后才知的。”柳悦清一拍大腿,叫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耿沧柔说道:“你又有明白何事了?”柳悦清苦笑道:“当日那个贼人在书房消失,我至今不知其解,今日姊姊这么一说,便毫无玄机可言了,这贼人原来是藏于这个箱子中,才躲过咱们的视线。”
耿沧柔皱起秀眉,沉吟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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