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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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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蒋承轩离去,秦掩迟脸上现出一丝得色,持着火烛推开屋门,毫无声响地走入了屋子,脚才跨入屋内,一个慵懒声音响起:“姓蒋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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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变生肘腋苦无谋
屋内一张木椅上,唐寒轻正懒洋洋地斜靠着,郁秋痕夫妇却是屋内一角,依然无法动弹,铁书盈扑倒在屋内唯一的大床上,此时已鼾声大起,早已睡得昏天黑地,而在唐寒轻身旁,却有一人半跪地上,恭恭敬敬纹丝不动,竟是那让屋送饭的邋遢汉子。
秦掩迟点了点头,走到唐寒轻身侧说道:“不错,他们偷偷派来一人,我在后门偷偷窥视,此人轻功不俗,落地无声,应是来偷窥咱们动静,他们定是不死心,欲在晚间出手夺人,所幸咱们有所提防,小弟方才放了狠话,此人知难而退,应不会再来发难。”他目光扫了跪在地上的中年汉子一眼,颇为奇怪地问道:“唐兄,此人究竟是……”
唐寒轻淡淡说道:“我曾救过他一命,他是来报恩的,这间房子有两扇门,确是便利,你起来吧。”最后一句是对中年汉子所说,中年汉子恭声说了个“是”字,便站起身来,却突然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揉着膝盖露出痛苦之色。
唐寒轻见状笑道:“你不必如此拘束,这次你进言需防备郁家人趁夜色来夺人,唐某承你这份情,兄弟头脑灵活,唐某小觑你了,你可知他们是否另有其他对策?”
邋遢汉子说道:“午后,郁增风独自下山一次,带回一本薄薄的册子,听说他回来后闭门不出,是为写一本假的什么剑谱,至于其中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唐寒轻哦了一声,嘴角挂起一丝诡异笑容,沉声说道:“这个郁增风竟敢以假乱真,未免太小觑唐某了,他取的那本册子就是‘逆斩姬情剑谱’真迹,既然如今我已知他们底细,便不会中其偷梁换柱之策,这本‘逆斩姬情剑谱’老夫势在必夺。”他笑得甚是开怀,拍了拍邋遢汉子的肩膀,笑道:“你今日立了大功一件,不想天岛上会有相助老夫之人,这次我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终能一扫当年怨气,兄弟,此时已无余事,你这间屋子给老夫占用了,可有地方就寝?”
邋遢汉子点头说道:“自有栖身之所,恩公不必多虑。”
唐寒轻笑了笑说道:“可是那位美丽的小姑娘?她也是我们这边的人?”
邋遢汉子苦笑道:“这小姑娘正气凛然,她对郁家门人十分崇敬,对岛主更是仰慕,今次她见不得老岛主夫妇受苦,便随我前来送饭,于我此时前来并不知情,若知我这次大行背叛郁岛主之事,这小姑娘第一个就要杀了我。”
他话音刚落,唐寒轻突然睁开双眼,低声喝道:“有人过来了,是一个人,在后门那个方位。”秦掩迟脸色微变,说道:“我去看看。”快步走到后门处,微微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悄悄打量出去,突然咦了一声,脱口叫道:“是……那个白衣女子……还有……”邋遢男子脸色大变,转身仓惶奔出,扑到门口,慌乱中和秦掩迟撞在了一起,两人一起跌出门外,唐寒轻眉头微微一皱,却不起身,依然是神色慵懒,斜眼注视着后门处。
顷刻之后,秦掩迟和邋遢汉子回到屋子,秦掩迟阴沉着脸,瞪了邋遢汉子一眼,邋遢汉子一脸尴尬,挠着头不敢言语,唐寒轻看着两人一眼,突然笑道:“是那个贾家姑娘?”
邋遢汉子苦笑道:“我是偷偷摸摸过来,却还是被她察觉,秦兄助我将其打发,我总算保住了性命。”
唐寒轻笑眯眯地道:“你和这位姑娘看似颇有缘分,你若没娶亲,等这事一了,老夫可以想法子给二位牵根红线如何?”
邋遢汉子露出一丝喜色,磕了个头说道:“多谢恩公成全。”
唐寒轻对这个白衣女子再无兴趣,便听他说道:“你去吧,明日或有一场恶战,你也难以助我,此事我不会大作声张,你以后大可在岛上过太平日子。”说罢挥了挥手,邋遢汉子顿时会意,又行一礼后从后门悄悄走出,耳中隐隐听到秦掩迟说道:“我们西禅宗这次助你,那麒麟血你定要替我们拿来,宗主……”他走得远了,此时已听不见屋内对话,便加快脚步,一溜烟消失在了夜色中。
蒋承轩回到坡下木屋,才推开门,屋内便掌起了烛火,木丹秦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问道:“蒋大哥,你这就回来了?为何不发暗号?”而郁家军其余人皆是一身深色劲装,蓄势待发,这时都紧盯蒋承轩,听他发话。
蒋承轩苦笑一声,摇头说道:“不成,唐寒轻狡猾多疑,夜间屋内亦守备森严,我才近屋前,已被他察觉,无法查探到屋中情形,咱们不可鲁莽行事。”
朝夕道人叹气说道:“此人身处险地,定然不会疏忽,咱们顾及老岛主老夫人性命,夜袭一计已无法行通,只得寄望明日以假剑谱混淆过关,交换两位老人家。”
众人听他一说,都转头望向屋外,隔壁屋子灯火通明,此屋可见隐隐亮光透过,可知郁增风依然在琢磨着假剑谱,众人生怕打扰到他,并不去到那间屋子一看究竟。
却听砰地一声,屋门再开,柳荻灵风火般地走进,颇显气急败坏之色,说道:“以假乱真此计或也无用了,唐寒轻已知岛主正书写假剑谱,便能留神提防,此人心机太深,咱们需另作谋划。”
众人闻言都是大惊,蒋承轩急忙说道:“此话怎讲?”柳荻灵说道:“我等蒋兄去到屋前,和对方相见之时,正是他们心神松弛之刻,给我欺到屋前檐下,终让我听到一些内情。”他突然露出一丝怒色,说道:“那个送饭的家伙竟也不是个好东西。”也不等他人开口,把自己所听所闻全盘道来,众人都是又惊又怒,郁温柔花容惨然,失声叫道:“我以为他是好人,却不料也是个叛徒,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擒下他了。”
木丹秦更是气得直喘粗气,大叫一声:“气死我了,那混帐东西……那混帐东西,我要揍他三天三夜,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这就去找他。”说着便往门口冲去。
柳荻灵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说道:“这么晚了,可不要惊动村民,老岛主夫妇是在唐寒轻手里,你便是杀了这个混蛋也无济于事。”木丹秦怒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柳荻灵说道:“六弟你沉住气,我先前也有擒他之念,但见他离开屋子后,没走数步,却是提气飞奔,说来惭愧,我眼睛一花,已不见了此人踪影,竟没见他往何处遁走,这人轻功极好,远非我所能及。”
蒋承轩惊道:“咱们岛上还有这等人物?我怎会一无所知?”柳荻灵说道:“我听见屋内一人提到西禅宗的宗主,难道是他?”
耿沧柔在一旁静静凝听,此时言及西禅宗,便开口说道:“不对,他不是沈诗恒,相貌分明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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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0变生肘腋苦无谋
蒋承轩笑道:“天下间有一门易容术,可让相貌变幻无穷,咱们刘四弟……他和那位柳少庄主究竟人在何处,至今未见踪影,真是令人挂念。”一提到刘谙枫,蒋承轩叹了口气,说道:“若借他易容术在旁相助,或许另有妙法,西禅宗里若也有精通此道的人,就能改变模样不让咱们看出真身。”
耿沧柔摇头说道:“沈诗恒此人心高气傲,要他曲膝跪地相求唐寒轻,那是决无可能之事,此人断然不会是他。”
柳荻灵有些迷惑不解,连连摇头说道:“听他口口声声说提及唐寒轻曾有恩与他,这才甘愿为他卖命,这家伙一身轻功如此了得,竟也会有束手无策之事?那这事定然非同小可,我怎不曾听唐寒轻提起过?这真是奇了。”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有那个白衣女子,我也从未见过她,此女竟有胆量深夜前去一会唐寒轻,胆量可谓不小,只可惜我在屋子另一侧,只能闻声辨音,却无法看清后门情状,这些事处处透着玄虚,令我满腹疑虑。”
耿沧柔想起一事,说道:“那送饭老兄夕时来此,只言数语后便就离去,他又怎知郁岛主书假剑谱这件事,难道这间屋中另有……”“内应”两字她未说出,眼光逐一扫过,显出一丝锐色。
郁温柔摇头说道:“除我爹爹之外,其余郁家弟子皆在这间屋中……叶三哥,你在探风时,可是在那混蛋面前失言了?”
叶归来愣了一下,摇头说道:“那时我并未见到此人,小公主切莫误会。”
郁温柔皱起眉头,喃喃说道:“那就奇怪了,这分明说不通啊……”却听柳荻灵说道:“此人轻功绝佳,或是晚间偷偷去到隔壁屋前,偷窥岛主在屋内的举止,以此推算而出。”郁温柔顿时脸色一变,失声叫道:“爹爹。”柳荻灵已飘身去到门口,说道:“小公主勿慌,我去看看岛主。”说罢,闪身出了屋子。
蒋承轩说道:“如今咱们黔驴技穷,或许只能把那本真剑谱给他,才能换回老岛主夫妇的性命。”其余人也是暗暗忖道:“退无可退时,只能先以剑谱换人,再合力夺回剑谱,郁家人多势众,也非难事。”
郁温柔颔首说道:“唐寒轻有了这本剑谱,练成之后,咱们都难逃大难,绝不能让他携着剑谱离开天岛。”朝夕道人接口说道:“剑谱得手后脱身之法,他定已谋算妥当,只要去到中原,咱们再无法子能寻到他,郁姑娘和柳兄弟此言甚是,如今想不出两全之策,咱们便来商讨夺回剑谱的法子,只要迎回老岛主老夫人,咱们便无后顾之忧,就能大施拳脚。”众人闻言,齐声称是。
这时,柳荻灵从屋外走进,说道:“岛主仍在奋笔,他说并未发现异状,那家伙或许未曾来过。”郁温柔闻言,芳心大定,忖道:“爹爹那里波澜不惊,怜雪哥哥却是未回,他莫要出了变故呀,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念及心上人一去不返,郁温柔心头暗暗后悔,当时若不依他先回来,此时就不会在此坐立不安了。
蒋承轩说道:“你去见到岛主,那假剑谱已被唐寒轻得知一事可否相告岛主?”柳荻灵颔首说道:“那是自然,岛主却说他已书写过半,又无法离屋,便打算写完这本剑谱,或许明日能作不时之需。”他转头看了下门口,脸上露出极为奇特的神情。
这一日,郁家众人皆都满怀心事,各自睡得颇不安稳,待到东方水天交接处升起一抹淡蓝,已至次日清晨时分。
郁温柔当先翻身而起,转头望去,耿沧柔正睡得香甜,便不打扰她,蹑手蹑脚走出了屋子,坡下小屋中皆是男子,两人便在一妇道人家借宿一宿,此时整座村庄悄无声息,宛如沉睡一般宁静,天空残月如钩,影渐淡薄,尚未没海而入,郁温柔幽幽叹了口气,眼神不自觉地往村口瞄了一眼,唐寒轻那间屋子木门紧闭,实不见丝毫动静。
她漫步于村中花间,眉间凝聚一股愁意,已无往日活泼开朗之色,暗暗念道:“宁哥哥,你究竟去了哪里?怎会一夜未归?你可知妹妹好挂念你呀,你何时能回来?”她只想下山寻他,但眼前大事将至,令她无法分身。清风拂过,郁温柔打了个冷颤,只听身后咯吱一声,郁温柔转身看去,坡下小屋门开,郁增风当先走了出来,便脱口叫道:“爹爹,你昨晚可睡了?”
郁增风微微点头,说道:“四更时便就寝了,女儿气色不佳,定然没睡好,还不回去屋内?”郁温柔苦笑道:“女儿一整夜迷迷糊糊,脑子里就是想着曾爷爷和曾奶奶,但我想不出好法子救人,爹爹,女儿是不是很没用?”郁增风笑道:“不是我的女儿没用,只是唐寒轻太狡诈,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都没看出此人居心,当时若能在村内留下数人,唐寒轻就不会轻易得手,这是爹爹失策。”
他咳嗽两声,声音显得有些嘶哑,郁温柔皱眉问道:“爹爹,你身体可有不适?”郁增风说道:“这些日子有些心绪不宁,似乎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
郁温柔拉着郁增风的臂膀,说道:“那您老为何此时出来?离午时尚有三四个时辰,如今只能干等着,无所事事。”
郁增风摇摇头说道:“拖延无益,咱们先出奇兵,这时前去会会唐寒轻,或可打他个措手不及,便能多几分胜算。”
他话音才落,郁家军众人先后从屋内行出,走到郁增风身前,蒋承轩低声说道:“岛主,万事俱备,可以行动了。”郁增风点头说道:“好,都随我来。”
郁温柔在旁惊讶不已,蹙眉说道:“昨晚说了偷袭这计策不成,怎么如今又……爹爹,你这究竟是吹的是哪门子的风啊?”说着就往郁增风脸上捏去。
郁增风缩了下头,郁温柔手指落空,顿时愣住了,却听郁增风说道:“咱们去干正事,丫头别胡闹。”当下跨步而行,径直往那八卦屋子行去,蒋承轩等跟在身后,尽是神情严重,脸色紧绷,显然都不轻松。
转眼到了屋前,郁增风当先停下脚步,隔着屋子数丈之远,提气说道:“唐寒轻,郁某等不到午时了,此刻你我便来了结这场恩怨。”他声音悠悠传出,满村皆闻,村民们已知今日将生大事,并无一人出屋,如此一来,郁家军倒也没了后顾之忧。
余音未消,屋门已开,唐寒轻独自走出,跨出数步后就已站住,抬头打量一眼,嘴角露出淡淡笑容,负手而立,从容说道:“郁岛主迫不及待,唐某感同身受,那你我废话少数,剑谱何在?”
郁增风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举过头顶招扬一下,提声说道:“剑谱就在郁某手中,怎未见两位老人家现身?”
唐寒轻笑道:“昨夜唐某栖身之处生了一些事端,唐某又念及今日午时才是时限,所以就寝稍晚,此时天色初亮,岛主便率众前来,令唐某甚感意外,两位老人家尚未醒转,不过他们毫发无损,岛主大可放心。”
郁增风点点头说道:“多谢唐兄手下留情,既然如此,咱们一手交人,一手交剑谱如何?”唐寒轻脸上现出一丝喜色,却也有些意外地,问道:“岛主此话不是戏言?”郁增风剑眉一扬,说道:“在下从无戏言,唐兄若不放心,就先拿去这本剑谱。”说着便欲作势扔出剑谱,郁温柔在旁大急叫道:“爹爹,这不行。”郁增风手臂一僵,转头问道:“女儿此言怎讲?”郁温柔顿脚说道:“这个唐寒轻狡诈多计,咱们还没见到曾爷爷曾奶奶,这本书怎能这么就给他了?”郁增风点点头,说道:“此言也有道理,那就稍等片刻。”说罢收回剑谱,静静凝视着唐寒轻,却不言语。
唐寒轻心头冷笑一声,暗道:“你如此大方,这本定然是赝物,只可惜我已知其中关键,又怎会上你的恶当?”脸上不动声色,说道:“郁家岛主从无戏言,不巧唐某得知岛主为救两位老人家,又不愿相让这本剑谱,昨日临时胡乱撰写一册用来以假乱真,如今岛主落落大方,更令唐某心生疑虑,莫非岛主手中之物就是你亲撰的假剑谱?”
郁家众人都是眉头一皱,暗道:“这姓唐的果然知根知底,这次真有些失算了。”蒋承轩等几个心思缜密之人四下望去,周围并无他人,未见那个邋遢汉子当场现身,蒋承轩低声向众人说道:“那中年汉子人在暗处,又身具绝学,所谓暗箭难防,咱们需得留意,不可疏忽。”
郁增风脸色大变,半晌后才叹了口气,苦笑说道:“原来唐兄已知此事,果然是耳聪目明,那昨日郁某全然做了无用之功。”他从怀中又取出一本册子,双手各持一本,尺寸色泽近似一样,郁增风看了两本册子一眼,随即一合手,两本皆由右手持着,说道:“这两本即是一真一假的‘姬情剑谱’。”
唐寒轻漠然说道:“岛主可是要唐某分辨真伪?此等闲事,唐某毫无兴趣,还请岛主……”他话未说完,郁增风已摇头笑道:“郁某投鼠忌器,怎敢劳驾唐兄,‘逆斩姬情剑剑谱’无人见过内文,郁某也懒得多费口舌,这两本剑谱就都给唐兄吧。”他一扬手,两本剑谱直往唐寒轻面前飞去。
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郁家众人皆都失色,郁温柔更是大叫道:“爹爹,你可是糊涂了?怎么能够……”她话音未落,从一旁突然卷过一阵劲风,正击中飞在空中的剑谱,硬生生把两本轻薄册子打飞出去。
唐寒轻怒喝一声:“该死。”一时无暇追究掌风为何而来,嘿地一声,纵身扑出,身形宛如浮光掠影,刹那间追上两本剑谱,双手各自抓住一册,轻巧落地,这才回过头来怒目而视。
郁温柔倒抽了一口凉气,暗道:“好轻功,似乎比爹爹更胜一筹啊,这唐寒轻闷声不响练就了一身高深武学,原来都是为了今日之变,恐怕只有宁哥哥才能敌得过他。”
念及此处,她芳心微微一怔,猛然察觉到心上人已不复当年,初遇时他只是个文弱腼腆的秀才书生,如今已成武功绝顶的当世高手,世事变幻,着实令人无法预料。
她心思恍惚,却发现四周气氛有些诡异,急忙定下心神,发现除了爹爹之外,所有人都望向一边,满脸古怪之色,连唐寒轻也是如此,郁温柔不假思索随着众人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美女自远处缓缓走来,衣衫随风飘扬,宛若凌波仙子,顿时令四周奇花失了颜色,郁温柔一见到她,失声叫道:“是你,你就是和那个混蛋男人在一起的女人,你,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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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神机妙算
白衣女子鹅蛋脸,弯月眉,美艳不可方物,此时脸色却甚不好看,郁温柔才一住口,她板着脸孔说道:“那个混帐东西,我也在寻他,他竟然助纣为孽,昨天我一个不察,竟上了他的恶当,正要揪他出来痛打一顿,那家伙不在这里?”白衣美女虽然措辞严厉,眼神却十分柔和,毫无凶狠之意,也不知她这番话是真是假。
她开口说话,郁家的人都是暗自摇头,大呼可惜,这少女容貌极美,声音却哑若乌啼,极不好听,只有郁温柔并不在意,回应说道:“今日我们都没见到他,莫非畏罪逃之夭夭了?”正说着话,突然发现身旁多了一人,余光一扫,顿时喜道:“柳大嫂,你也来了?”耿沧柔微微颔首,低声说道:“可救出人了?”郁温柔摇头叹气说道:“还没呢,我爹爹也真是的,曾爷爷还在屋子里,他就把剑谱轻轻松松给了唐寒轻,他原本遇事冷静,今日怎会乱了阵法?如今剑谱没了,怎还能救回曾爷爷曾奶奶?”
两人轻声细语,唐寒轻脸色却变得阴沉,峻声喝道:“你这女人,敢来坏老夫的好事?”目光如刀,烁烁凝视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却无惧色,眼中闪过一丝怒火,缓缓说道:“听说你是天岛彩虹的老大,如今却伤了天岛好多人命,朝秦暮楚的叛徒最令人不齿,今日我正是来捉拿你这贼子,你若胜不了我,休得离开天岛。”
唐寒轻大怒,脸色一沉,森然说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你有何本事敢在唐某面前大放厥词?”他转头望向郁增风,冷冷说道:“郁增风,这也是你的计谋?”
郁增风微笑说道:“你我都是寸步不离天岛,唐寒轻你可认识她?”唐寒轻怔了一下,说道:“不曾见过,那又怎样?”郁增风笑道:“郁某也不识这位姑娘,我身后的郁家兄弟对她更是陌生,又怎能设出此计对付唐兄,郁某说过从无戏言,唐兄大可放心。”他脸带微笑,语声平和,丝毫不见焦急之态,这时连蒋承轩等人都心中狐疑,不知这位大岛主究竟心思如何。
唐寒轻点头说道:“好,郁岛主痛快之人,老夫甚是敬佩,剑谱我已到手,麒麟血岛主应该也有安排了?”
郁增风摇摇头,转头看向柳荻灵,柳荻灵顿时会意,开口说道:“麒麟兽是天降神物,咱们凡人难以接近,取麒麟血并非易事,此事郁家众人皆知,你唐寒轻身为天岛彩虹之首,却提出无理之求,未免强人所难了。”
唐寒轻淡淡笑道:“老岛主夫妇在我手里,午时便是时限,若过了时辰,休怪老夫无情,诸位都是足智多谋之人,定能思出妙策。”他剑谱在手,措辞更显咄咄逼人,毫无回旋余地,郁温柔急得俏脸通红,暗暗埋怨父亲轻率之举。
柳荻灵叹了口气说道:“岛上只有一人能取得麒麟血,如今情状,怎能及时来回?”唐寒轻冷冷说道:“‘麒麟人’能驯服麒麟兽,此事我又怎会不知?此刻离午时尚早,郁岛主,寻到麒麟人为时未晚,贵方再拖拖拉拉,这本剑谱你就算是白给了。”
郁增风负手而立,脸上依然挂着微笑,缓缓说道:“唐寒轻,我问你一句,我天岛郁家门下高手如云,你却孤身一人犯险,拿着这本剑谱,岛屿四周是茫茫大海,郁某若是不放你离岛,你又怎能脱身?”
唐寒轻呵呵一笑,说道:“老夫自有妙计,岛主又何必操心,此时唐某若是明言,岂不是断了自己后路?郁岛主有此闲情,不如担心老岛主夫妇的性命为好。”他余光掠过逐渐升高的红日,静候郁增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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