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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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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碍手碍脚,快给我下去。”众女一嘟嘴,转身怏怏下楼。
青姐儿脸堆笑容,到房门处敲了几下说道:“水姑娘,许爷来看你了。”过得稍许,只听房内一个男子说道:“进来吧。”声音低沉沙哑,显然并非女子声音。
屋外众人听得一怔,许深贝豁然色变,回头厉视青姐儿,喝道:“屋里怎么会有男子?”青姐儿早已脸色惨变,惶然说道:“我……我不知道,我……这扇门一直……紧闭着,没看到……没看到有人上来,是……是江洋大盗?我……我……”嘴里结结巴巴,满脸惊慌失措。
秦初云双眉一挑,抬臂一掌按在门上,一声脆响,花榈木所制的雕纹木门顿时裂开倒塌,秦初云一捋衣衫,闪身进入,许深贝和青姐儿急忙跟进,邓积云笑道:“咱们也进去瞧瞧,这江洋大盗究竟是何方神圣?”伸手在柳悦清身上拍了数下,柳悦清顿感被点穴道尽数解开,忍不住惊讶地看了邓积云一眼,见他已进屋去,便也急忙跟入,目光四下游走,却没见练幼阳身影,想来他深知秦初云脾性,来到青楼定是寻欢来着,自是不便同往。
柳悦清刚踏入屋子,就听见青姐儿惊声叫道:“你,你,你是什么人,快把水姑娘放下,你这该死的,胆敢在我这里放肆,难道……你不怕我报官府么?”柳悦清急忙定睛一看,这间屋子硕大无比,装饰更是繁华美妙,雕梁粉璧,富丽堂皇,怕是这座青楼最上等的厢房,对面窗户旁边一黑衣男子赫然而立,蒙着面孔,只露双目,肩上扛着一绿衫女子,这女子上半身被此人身躯所挡,见不到其年龄相貌,但她体态婀娜,一双**晶莹雪白,应是颇有姿色,恐怕正是天下闻名的水芊芊。而青姐儿却在门口指着对方,高声喝骂,口气虽然凶狠,明眼人却都看得分明,她距着对方数丈之远,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
秦初云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朋友如何称呼?水姑娘是在下朋友,你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黑衣人哑笑数声说道:“我道秦初云是如何厉害角色,原来也不过如此,我既然蒙着面,自是不愿透露身份,你却问我姓名来历,可谓不智之极。”说着连连摇头,显得颇为失望。
柳悦清心头一惊,暗道:“此人声音很是熟稔,似乎在哪里听过,不过他认识秦初云?这倒奇了,看此情形,似乎此人早已知晓秦初云会在此时来见水芊芊,这家伙将水芊芊掳下看来另有深意。”他在一旁反复打量此人,虽如月落乌啼装束,衣衫上却找不到绣月图案,似乎不是这个帮派人物,他余光一扫,邓积云和许深贝悠然在在一旁,对水芊芊身处险境毫不在意,只有那青姐儿脸涨得通红,大见焦灼之色。
秦初云脸上怒气一闪,冷冷说道:“此处已被我们围住,阁下若是自恃了得,姑且试试能否逃脱邓许二位和秦某的掌心。”他小心翼翼地向黑衣人逼近,却也有些投鼠忌器,脚步迈得极为缓慢。
黑衣人突然嘿嘿怪笑道:“秦初云,你要和水姑娘亲近的话,就看你有没有胆子跟来了。”说罢往后一跃,在青姐儿惊呼声中,扛着绿衫女子破窗而出。
秦初云扑到窗前,探头望去,那黑衣人竟是武功极高,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沿着道路往西奔去,眼看就能一亲水芊芊的芳泽,秦初云哪里按耐得住,急忙也是跃出窗外,跳下楼疾追那黑衣人。
秦初云身为秦老庄主二公子,一身修为虽比不上大哥秦初月,但也极为不俗,几个纵身就掠出十数丈,但前方黑衣人竟也不慢,携着一人,身法轻飘飘地不惊尘埃,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数条大小道路,秦初云竟然无法拉近距离,他吃惊之余,更是怒气勃发,厉声喝道:“臭贼子,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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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终中计荒地遇伏
他一声叫唤,脚步稍慢,蒙面人黑影一晃,在前方向右折了个弯,便消失了踪影,秦初云哎哟一声,急忙追到路口,右侧是条小巷子,那黑衣人此时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秦初云只得停下脚步,随着巷子看去,这条小道狭窄局促,一路上泥泞潮湿,散发出一股刺鼻霉味,秦初云向后看去,并未见许深贝等人跟上,四周不见来往行人,显然是到了江州府内一处偏僻荒地。
他皱眉忖道:“这家伙把我引到此处,莫非另有企图?”在那青楼内,秦初云心神全被水芊芊吸引,一路追来不曾细想,此时情况异于寻常,他也是头脑敏锐之人,急忙定下心神,暗暗提防。
他凝神聚气,功力聚于双掌掌心,慢慢走入巷子,这条巷子空间有限,正是伏击良地,秦初云更是步步为营。他耳中细听周围是否有异响,陡然前方传来一声惊叫,清如黄鹂,是个女子声音,秦初云正挂念着水芊芊,陡闻女子呼叫声就在前方不远处,当下不及细想,怒喝一声,掠过小巷,尽头弯处一转而过,又奔出数步,眼前豁然开朗,秦初云向前一望,急忙停下脚步,脸色顿时变了。
这是数座旧屋围成的一片空地,两旁墙被蒿艾,道罗荆棘,显然荒废了不少年月,空地之上赫然现有数人,秦初云匆匆一扫,竟看见许深贝立在一人身后,他心头一怔,左右看去,却并未发现邓积云在场,连柳悦清此时也不见踪迹。
他心头一凛,隐隐感到不安,缓缓走了上去,将其余数人相貌看清,正中一人三十岁左右,脸颊瘦峭,鼻子俊挺,相貌堂堂,只是眼神中现出一丝冷意,脸上不见一丝笑容,青年身后一名灰衣人安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垂着头,纹丝不动,不知是睡是醒,只见到他一头短发半黑半百,枯暗无光,双手置在腿上,亦是瘦可见骨。一名全身黑衣短打的男人静伫灰衣人右侧,此人七尺身材,虎背熊腰,手臂肌肉显露,盘根错节,乍眼瞧去便知并非常人,只是这个黑衣人也是面缠黑布,只有那双眼睛直直看着前方,眼神滞缓,不显丝毫表情,并非那劫持水芊芊的黑衣男子,而在最左侧坐着一个老头,满头白发杂乱无章,胡须长至胸口,有数分邋遢感觉,看似已有古稀之龄,一张脸庞却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犹胜不少壮年数分,此老东张西望,似乎在找寻某人,对自己到场并不在意。
秦初云皱了皱眉,寡然问道:“许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此?水芊芊人呢?”他话音刚落,突觉一道凌厉目光直视过来,只见一名黄衣娇小女子从一旁款款走到肃容青年身侧,双臂环住青年臂膀,她半蒙着脸,只露一双妙目,纤纤手指轻现,轻卷着一卷绸缎事物,洁白剔透,如同美玉,一头柔顺秀发随风起伏飘逸,虽窥不齐全貌,但乍眼看去可知此女正值妙龄。
秦初云赏女无数,乍一见到黄衫女子,心中一动,暗暗诧异:“这女子分明就有沉鱼落雁之容,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女子,怎会在这里出现?”突然想到一事,猛然抬头,见到许深贝身旁一人,正是那劫走水芊芊的黑衣人,此时他正和许深贝相视一笑,显然两人早已相识。
这一下秦初云顿时恍然,青楼之上所谓劫持水芊芊不过是演戏而已,难怪那时许深贝和邓积云丝毫不露急色,自己不知觉已堕入了他们的道儿。他心头大怒,狠狠直视着许深贝,厉声喝道:“许兄,你这是要算计兄弟?水芊芊人呢?”许深贝笑道:“秦兄是说那位绿衣女子?她不过是只棋子,秦兄竟这般挂念,果然是多情。”眼珠子往旁边一转,秦初云随着他目光瞧去,那绿衫女子正躺在一房舍墙根,秦初云心头一跳,三两步冲了过去,这才看清此女相貌,虽说颇有几分姿色,但若是说天下第一的美色,却是万万不如。此时这女子双目怒瞪,嘴角流血,早已毙命。
秦初云跳起转身,怒道:“许深贝,你将我骗至此地,究竟有何所图?”许深贝正哈哈一笑,那青年男子突然开口说道:“许深贝,你此事办得甚好,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此人说话声音低沉,一字一顿,甚是阴沉。许深贝急忙跨上一步,哈了一下腰笑道:“托宗主和姑娘的福,属下遵命。”当即退到原位,肃穆而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秦初云脸现惊容,他知许深贝此人性情,桃红岭上他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此时面对这个青年却是满脸赔笑、极为顺从之态,这个青年绝不简单,忍不住又放眼仔细打量过去,这个青年长得一表人才,只是眉间一股浓烈煞气隐隐欲现。
青年缓步走上前,眼光从各人脸上逐一扫去,秦初云见他目光含冰凝雪,森冷尖锐,杀气十足,瞳孔都不由一缩,便听他说道:“秦初云,就你一个人来送死,你桃红岭的一干虾兵蟹将呢,怎不随你来陪葬?”秦初云深知今日形势严峻,许深贝将自己诱至此处,自是有备而来,不过他也是桃红岭一派之主,遭受戏弄早已按耐不住,此时闻言勃然大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大爷面前猖狂?”快步朝青年走去,冷冷说道:“是哪个鬼门派的宗主?快报上名来,大爷我不杀无名之辈。”
两人皆都杀气盈露,青年脸色更见肃冷,正在此时,秦初云身后脚步声陡起,各人都随声瞧去,秦初云也半转身躯,正见邓积云和柳悦清快步走近,他朝秦初云点了下头,露出一丝古怪笑容,说道:“秦兄脚步好生快捷,小弟差些就迷路了。”口中说着,从他身侧快步走过,又对着青年笑了笑,这才来到许深贝身旁,拍了拍柳悦清肩膀,笑道:“柳少庄主,要见你的正是这一位。”一指黑衣人,柳悦清见此人正是劫走绿衫女子之人,皱起眉头说道:“兄台方才那一手功夫很不俗,请问如何称呼?”黑衣人突然嘿嘿笑道:“柳少庄主,贵人多忘事,才多久未见,就忘了兄弟了,”青楼之上,柳悦清乍闻他口音,隐隐熟悉,这时听得分明,脸色寡然一变,喝道:“原来是你,江舞鹤。”
此人长笑一声,伸手撩去脸上黑布,正是江舞鹤,他眼挂邪笑,端的诡异莫测,还未开口,冷面青年突然说道:“舞鹤兄,小弟僭越一下如何?”江舞鹤笑容不变,说道:“沈兄不必客气,请。”青年似乎笑了笑,遥遥向柳悦清拱手说道:“柳世兄,在下沈诗恒,常听闻清月柳家乃是武林泰山北斗,常恨无缘相会,今日得见,沈某足感欣慰。”柳悦清抱拳说道:“不敢,沈兄客气。”心头暗道:“此人相貌脱俗,气宇轩昂,江舞鹤对之又是甚是客气,显然是个厉害角色,恐怕也是大有来历之人。”眼前月落乌啼、桃红岭和这个姓沈的神秘男子三派人物汇聚,柳悦清虽胆大无惧,却也暗暗发愁。
另一处,白发老者见到邓积云,脸上早显露狂喜深色,这时一把将其拉过,说道:“老夫我等你许久,怎么这时才到?快来陪我下棋。”邓积云一掠衣摆,缓缓坐下,看了一眼棋局,笑道:“继续此局如何?”白发老者摇头说道:“此局白棋已无半分胜算,不如重新开始,这些日子未和你对弈,老夫手痒得很。”邓积云呵呵笑道:“前辈此话可说得早了,且看我逆转乾坤。”提起一枚白子,于棋盘左上角落下。
江舞鹤脸色似乎一变,来到白发老者身边,躬身说道:“您老此时对弈……”白发老者笑道:“不急,不急,那小娃儿还未打发秦家老二,老头子多待一会无妨。”江舞鹤道了声“是”,往后退开一步,便不说话,柳悦清见他举止毕恭毕敬,不由多打量了这白发老头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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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怎算得今朝后事
沈诗恒方才一打招呼,早已转过身子,将背部卖给了秦初云。秦初云见对方轻视自己已极,他是虎狼之性,岂能忍受这个恶气,森然说道:“沈诗恒,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爷我没空和你玩儿。”
沈诗恒猛然转身,双目发出一股浓烈的煞气,秦初云突然打了个哆嗦,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暗暗惊道:“这小子有些古怪,除我大哥之外,已有好多年没遇见令我心生怯意的人了。”他心神一分,沈诗恒已缓步而上,半仰起头,冷冷说道:“阁下才一现身,那龌龊双眼就一直盯着我小妹,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看你这副德行,除了秦初云别无二人。”
秦初云见他满脸鄙视不屑,口中更是出言不逊,顿时震怒不已,怒笑一声,说道:“正是秦某,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大爷这般说话?”沈诗恒突然露出一丝笑容,只不过眼神阴冷无比,令人不寒而栗,他森然说道:“沈某今日要和你算一笔陈年旧账,才让许深贝将你带来,至于沈某是何来历,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如此多的事情。秦初云,那十箱金子收下时是否很愉快?”他言下之意已是把秦初云当作死人了。柳悦清在旁心中一凛,暗道一声:“好大的口气。”
秦初云气极反笑,说道:“和本大爷有仇有怨的不计其数,要本大爷性命的更是不差你一个,只可惜大爷我依然生龙活虎,沈诗恒,你也不要大话说得闪了舌头,我秦初云这条命就在这里,你是否能拿去得看你有什么本事。”
沈诗恒点头喃喃自语:“很好,很好。”陡然眼中厉光一闪,便见他身躯如离弦之剑,朝着秦初云飞掠扑去,眨眼已至跟前,右掌拍出,对着秦初云心坎处狠狠一击,这一连窜动作快若电光石火,几乎难以辨明。秦初云虽有防备,却也没料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且身法快得大出自己意外,惊骇之余,急忙抬臂出掌,这一下运力不足,虽然护住了要害,却也被沈诗恒打出老远。
秦初云堪堪站稳,身前劲风又至,正是沈诗恒欺身急攻,他前一掌未用老,后一招已凶狠而至,秦初云急提内息,全身功力聚于手掌之上,双掌合并,奋力一挡,霎时一股强劲内力从对方掌心汹涌迫来,简直无穷无尽,他哎呦一声,往后连连退去,好不容易才消去余劲,而沈诗恒身形落下,仅退一步而已。这一下秦初云心弦巨震,暗暗骇异:“此人好霸道的内力,比秦初月那贼老哥都不逞多让,这臭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沈诗恒微微颔首,森然说道:“难怪小妹一直报不了仇,我原以为是秦初月罩着你,却没想到你这个好色之徒身手倒是不弱,我有些小看你了。”右掌空悬于胸口,左手已是当头拍下,喝道:“秦初云,再接我几招看看。”
他出招刚劲有力,虎虎生风,秦初云侧身让过,一掌反击过去,说道:“姓沈的,你把话说清楚,我和你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沈诗恒哼了一声,也不答话,双臂舞动,一口气挥出了四掌,秦初云高接低挡,好不容易才将这四掌化解,沈诗恒又是双拳直捣中宫,掌势接连不断,绵绵不绝,层层逼近,一时之间秦初云被压制得喘不过气,十余掌一过,早已退出五、六丈之远。
白发老者下了一子,呵呵笑道:“秦家庄只有秦初月那小子功夫有点门道,他手下那些虾兵蟹将,全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个秦初云女色中打滚,常年胡天胡帝,功力早已停滞不前,姓沈的小子打他还如此费周章,这可不成啊。”说着摇晃着脑袋,一张红润的脸庞来回摇摆,犹如一颗红苹果,着实滑稽。
沈诗恒怒道:“老头子,这般啰嗦干嘛,小心我砸了你的棋盘。”老头哈哈一笑,说道:“怪我多嘴,不说了,不说了,姓邓的小子,换你了。”邓积云一笑,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一眼柳悦清,见他双目圆睁,全神贯注看着沈诗恒和秦初云恶战,轻叹一声,叫道:“老爷子莫急,让我细想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走。”
沈诗恒似乎被白发老头激怒了,手底加紧,掌法更见凌厉,秦初云只觉得传来的劲道愈发沉重,自四面八方围困自己,难以闪避,只得咬牙出掌硬拼,却吃不住劲道,连连后退,转眼便被逼入墙角处,眼看自己退路已被封死,他不禁暗叫一声“糟糕”,急忙飞身跃起,翻上屋顶,这一下原以为足已摆脱,他脚尖刚沾到屋顶瓦砾,只听耳旁一声“下去”,沈诗恒早已追到,内劲疾如风雷,一掌便将他打下屋顶。
秦初云落地摔倒,这一下痛得他脸色发白,一时难以起身,沈诗恒喝道:“秦家老二,给我纳命来。”如同一头苍鹰凌空扑下。眼看秦初云难逃此劫,那黄衫女子双目一亮,显出一丝异彩,只是旁人都盯着场中恶斗,都不曾留意到她。
寡地,沈诗恒突然厉喝一声,双掌一错,往后连拍数掌,方一落地,又往前急冲一段,这才站稳。只听一阵叮叮当当清脆声响起,众人定睛一看,无数细小银针洒满一地,沈诗恒目光如炬,往东面望去,厉声喝道:“是哪位朋友到了?”
只听一人清声说道:“在下练幼阳,还请兄台手下留情。”一道人影从小巷中窜了出来,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人一马车行入场中,当前一人正是练幼阳,那车夫老头停住马车,急急忙忙跳下车来,躲到了车厢后方,似乎甚怕前方对峙场面。
秦初云从地上一跳而起,拍了拍身,怒道:“练幼阳,你怎来得那么迟?”练幼阳苦笑道:“大哥你进了那妓院,我又不好这一口,就在街对面候着,直到听到那些女人大呼小叫,才知道起了变故,这块地方我也不熟,绕了好一阵子才赶到这里,大哥你也别动怒了。”他有意无意地朝沈诗恒瞄了数眼,他其实到了附近有些时候,在一旁偷偷观看,见沈诗恒功力高绝,早已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见到秦初云危在旦夕,才硬着头皮发了一把银针,此时虽然脸色未变,心中早已暗暗叫苦,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混蛋”了。
沈诗恒说道:“云里缠绵针?我知道你的名头,就凭你这几手银针功夫,还不是我的对手,我今日只取秦初云的性命,你虽是他手下,但若不犯我,我可以不为难你。”他神色漠然,语气冷硬,显然非说笑话,练幼阳不由大为踌躇。
秦初云怒道:“练幼阳,我对你可不薄,今日我有难,你却要袖手旁观?”练幼阳突然苦笑一声,说道:“这位兄台功夫胜我数倍,我就算有帮大哥之心,却无助大哥之力,况且……”他朝众人扫了一眼,又道:“如今诸多英雄好汉在此,敌众我寡之势已明,小弟不作螳臂当车,还请大哥见谅。”说着脚步轻移,竟是往许深贝那方缓缓走去。
秦初云神色大变,厉声叫道:“练幼阳,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恶贼,你不得好死。”他突然跃起,深色狰狞,如同一头饿虎,恶狠狠地扑向练幼阳。沈诗恒身形一晃,挡在两人中间,掌力推吐而出,秦初云顿时被撞得往后一仰,便听沈诗恒冷冷说道:“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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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别有用心
秦初云脸颊紧绷,额头上渗出滴滴冷汗,他虽欲杀练幼阳而后快,只因沈诗恒横刀立马,拦在中央,只得强抑怒火,深深吸了口气,神态僵硬尴尬,有些木然地说道:“阁下今日真要秦某的性命?”沈诗恒突然一笑,说道:“生死之说,岂能儿戏,今日你众叛亲离,早该无颜存于这世上。”秦初云眼皮一跳,喃喃说道:“很好,很好。”双目陡张,双拳发狂似地猛打,如疾风暴雨般攻向沈诗恒,这一路拳法很是刚猛,他出掌又是攻敌不备,顿时将沈诗恒全身上下封住。
一旁对弈的邓积云突然说了个“好”字,提手落下一子,白发老者定睛一瞧,嘴角一咧,哈哈大笑道:“你这一板欲放弃左上方主战场,以进为退,从中路偷袭,甚失熟虑。”随手在左上角下了一手,又道:“如此一渡,你就无招可想了。”邓积云深深皱眉,俯看棋盘,沉默不语。
白发老者笑道:“你我棋上造诣原本就是半斤八两,这盘棋前半局老夫已占尽优势,你这时欲再翻盘,已为时过晚。不如重开一局如何?”邓积云摆摆手,示意拒绝,白发老者也不介意,上身往后一仰,惬意地说道:“那你可要想一阵子咯,我说姓练的小子,你叛了秦老二倒没什么,可是谁替他收尸呢,秦老二原本就不是沈诗恒这小子对手,我赌他三十招,最多能撑三十招,可就要大大不妙了,小子,你眼光应该不差,猜猜看秦老二能几招不败?”他笑眯眯地望着柳悦清,柳悦清正望着两人激斗,半晌才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前辈眼光独到,晚辈实不敢及。”白发老者噗地一笑,说道:“你这小子,也是鬼灵精怪得很。”
秦初云此时深知自己身处极险境地,性命攸关之际,手下岂能留情,这套拳法正是秦家庄独门武功,一路猛打,十余招下来,沈诗恒竟然占不到一丝便宜,他心中暗暗惊讶:“这淫贼功夫怎么变强了,方才还不是这等厉害,秦家庄的武功果然不可小觑。”好胜心陡起,内息疾转,脸上隐隐现出一丝青色。
秦初云心中更是暗暗叫苦,他这十余掌已是竭尽所能,却也无法伤及对手,正发怵之时,耳中突然听到白发老者说话,无疑平地起了一个惊雷,一个念头飞速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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