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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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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诺栖也走过来说道:“小弟也正有此意,烦请吴管家了。”上前去接过茶水,却被凌烛明一把抓住,只听他低声说道:“张兄,借把宝剑给兄弟。”张诺栖一愣,不明其意,凌烛明说道:“我观察良久,此人用毒时虽然手段高明,毫无痕迹,但右臂挥动时,上身会微微左倾,其右胸肋部处便是个破绽。”柳悦清沉吟一下说道:“你欲攻他这破绽之处,恐怕最后会是两败俱伤。”凌烛明露出一丝凄凉笑容,说道:“此人手握拈花公主成名毒物,两败俱伤已是我等大幸,不知柳兄还有何良策?”柳悦清苦笑道:“今日原是大喜之事,咱们都未曾佩戴兵刃,这倒是失策了。实无良策时,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出手之人换做在下为宜。”凌烛明摇头道:“柳兄身怀内伤,内功不纯,出手便大打折扣,**剑法虽是微薄剑术,对付此人应是绰绰有余,只是万一我有所不测,还请柳兄定要查明那真凶,还我凌烛明一个清白。”柳悦清摇头道:“敝门长剑当歌有一招飞星破清晓,能于丈许之外伤敌,隔得远了,中毒凶险便少了许多,凌兄不宜和我争抢。”
凌烛明双目一瞪,正欲反对,张诺栖已是开口说道:“二位不必你争我夺,在下身上并未携剑,无法相借二位。”柳凌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定睛看去,只见张诺栖身上刀鞭棍枪一应俱全,仿似开兵器铺子的当家,但全身上下竟真是看不到剑鞘影子,柳悦清忍不住喃喃说道:“淮阴第二剑,却是身上无剑,果然一绝。”
华雨寒和张若媛同时走上,将腰间剑鞘取下,递给二人,华雨寒说道:“我和媛妹正巧是用剑的,这两把请二位拿去。”柳悦清望着两把利剑,不禁笑道:“这不就多一把了?”伸手便欲取过,一旁却疾步走过一人,五指轻巧一扣,轻轻拿下张若媛掌中利剑,柳悦清看得清楚,取剑之人正是耿沧柔,他一怔之下,耿沧柔已是持着青锋,飘然走出厅堂。柳悦清大惊失色,说了声“暂借一用”,取过华雨寒手中长剑,返身追上前去。
左龙群丢过解药后,冷冷看着耿府厅堂内,并无其他行动,此时见到一个相貌普通却又依稀有些脸熟的少女走了出来,便皱起眉头打量着她,等她欺进身前,猛然发现对方手握利剑,急忙厉声喝道:“给我站住,再往前休怪我手下无情。”
耿沧柔脚步一顿,止住身形,柳悦清这时也已赶至,两人和左龙群相隔有二丈距离,柳悦清握了握剑柄,暗道:“两丈相隔,飞星破清晓已能重创他,只是荼蟾瘴剧毒难防,不能波及到柔姊,且等一下,看此人是否会露破绽。”他聚精会神盯着左龙群右胸肋部,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凌烛明默不作声时,已暗暗查出对方身上弱点,目光锐利,非一般人所及,凌府后人果真是将门虎子。
左龙群怔怔盯着耿沧柔,竟似呆了,耿沧柔把利剑挂在腰间,说道:“左伯伯,我爹爹常和我提起您老,说左伯伯是他世上少有佩服之人,今日是不是有所误会,还请左伯伯息怒,不如入屋一谈,南郡耿府金字招牌,绝不会不分是非。”她这一席话看似客气,实是锋芒毕露,她肃然说来,另有一番威严。
左龙群猛然一惊,脱口道:“爹爹?你是……”耿沧柔说道:“晚辈耿沧柔,耿落笙是家父,家母正是唐梦柔。”左龙群脸色大变,几乎跳将起来,喝道:“什么,你是耿九鼎的女儿?二师妹生女儿了?二师妹有女儿了?”耿沧柔见他惊骇莫名神情,颇感茫然,侧脸望了下柳悦清,柳悦清摇摇头,此时左龙群全身都是破绽,但是见他如此惊讶,想必此时另有内情,这一剑竟是刺不出去。
耿沧柔沉住气,点头说道:“娶妻嫁夫,生儿育女,原是最为正常之事,我娘虽然……却也并非天下奇事,左伯伯为何这般惊讶。”
左龙群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心神,喘着气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看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眼熟,仔细一看,还真是像二师妹,她的女儿应是像她,应是像她……我知道二师妹是怎么死的了,二师妹,二师妹,你这苦命的人,为何……”突然抬头狂吼一声,叫道:“耿九鼎,柔儿天生心脉缺损,你知是不知?”
耿落笙这时体内毒物尽数化解,已回过神智,听到左龙群一阵怒喝,便扶着椅子站起,缓缓走到门口说道:“柔妹此病,我岂能不知?”
左龙群两只眼睛几乎都要瞪得脱眶而出,原本一张诡异的脸此时看来更是可怖,他握着拳头嘶声说道:“你既然知道她患此绝症,这个绝症是不能生儿育女的,否则自己便会性命不保,这事你知是不知?”
耿落笙脸上显出一丝痛苦之色,异常吃力地点了点头,左龙群这下子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还让她为你生女?你这个畜生,你这是活生生地把二师妹往鬼门关里推呀。”他突然捶着自己胸膛,叫道:“我这个笨蛋,我怎么看不出来耿九鼎你竟是这般狼心狗肺,我,我不该把二师妹交给你,如今,如今我怎能再见到你,二师妹,你能不能告诉我?呜呜。”说到最后,左龙群已是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众人默默看着他,心中不由生起一丝同情,柳悦清忖道:“此人行事偏激,想不到也是个性情中人,对待二师妹如此情谊,也是世所罕见,换做是我,恐怕不会有如此举动吧?”心中一动,眼光有意无意瞥向耿沧柔,只见她眼角含泪,也是不胜伤感。
众人各怀心事,厅堂中一人却是按耐不住,如一团火焰般飞身而出,掠到左龙群身前,左龙群刚叫了声“三师妹”,便听啪地一声,左脸颊已是火辣辣地挨了一掌,那团火焰落到地上,正是古仪瑛,只见她双手叉腰,秀眉扬起,一脸怒色,紧紧盯着左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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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回:享天伦之乐 欲斩魔头
耿沧柔叫了声“古大姊”,古仪瑛纤手向后一拦,示意她别开口。左龙群捂着脸颊苦笑道:“三师妹,你这又是为何?”
古仪瑛怒色更盛,破口大骂道:“我还以为耿家有什么事对不住你,才让你大动肝火,闹得耿家鸡犬不宁,想不到就是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却来生出如此风波,还用上了这些毒物,师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左龙群见她怒气冲冲,不由得也是一阵忿怒,叫道:“莫名其妙的事情?你说二师妹丧命是莫名其妙的事情?简直是胡说八道之极。”古仪瑛冷冷说道:“你和二师姊相处甚久,还不明白她的脾性吗?”左龙群呆了一下,茫然说道:“二师妹看似柔弱,脾气可是固执得很,她不愿为之的事情,即便是师父下令,她也决不妥协。”古仪瑛说道:“正是如此,二师姊未成亲之前,她曾偷偷和我说过,等她嫁了人后,定要生个孩子,那才是人生之乐。”左龙群讶然说道:“这事我怎没听她说起?”古仪瑛叹道:“女儿家的闺房私话说与你这个男子听作甚?我当时也曾劝过二师妹此念不妥,极有丧命凶险,但二师妹说若膝下无子女,人生岂有乐趣,自己这病并非全然不能生育子女,便是极大风险她也甘愿一试。”
左龙群几乎丧失了力气,一屁股坐到地上,摇头痛苦说道:“二师妹,你这是为何,我……我实在是不懂。”古仪瑛露出可怜之色,唏嘘说道:“大师兄,你和二师姊情若兄妹,却还不了解她,这辈子也只有师兄妹的情分了。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二师姊早已看透生死……”话未说完,清泪已是不住落下。
左龙群垂头丧气,半晌不语,耿沧柔心中悲痛,眼泪更是不止,突感肩膀被拍了几下,回过头去,只见耿落笙已到了身旁,两行清泪垂下,神情不胜自悲,她忍不住叫了声“爹爹”,一把抱住了耿落笙。
柳悦清悄悄退回厅堂,说道:“看来一场危机已是化于无形。”庭院中气氛悲怆,他也颇觉伤感,将兵刃还给华雨寒,众人注视着庭院中四人,却是无人开口说话。
左龙群神色木然,半晌才长叹一声说道:“我和二师妹相处十年,竟还不比三师妹更知她,我原是个十足不扣的笨蛋,我今日大闹耿府,看来二师妹在天上也要大大生我的气了。”他缓缓从地上站起,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打开,里面都是些丹丸,他挑了两颗扔给古仪瑛,说道:“这是紫颠散的解药,芙蓉勾吻香无药三日便解,你大师兄也算是将功补过了。”说罢,咳嗽两声,返身便走。
古仪瑛见他神色低落,尽显凄凉之态,心中不忍,急忙高声叫道:“大师兄,误会已解,不如留下稍作一聚。”左龙群大笑一声,说道:“这里诸位怕是都将左某当成眼中钉,我又何必讨这无趣,去也去也。”声音渐渐转弱,已是远去。
古仪瑛走到耿落笙身前,摇着头说道:“想不到我大师哥这些年性情竟变得这般古怪,真是所料不及呀。”耿落笙脸色痛苦,叹道:“柔儿病逝,全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过错,也是我害得左兄弟变成这样,唉,真是罪过。”耿沧柔见到爹爹脚步虚浮,站立都似不稳,便说道:“咱们进屋说话。”
三人来到屋内,古仪瑛把解药递给程震阳,耿落笙向四周抱拳说道:“耿某当年私事,却把各位卷入其中,真是抱歉,还请稍等片刻,耿某定要摆宴赔罪。”
繁霜居士皱眉说道:“耿兄多年未见,怎也如此拘泥小节了,老夫我见识了拈花公主的毒物,倒也不虚此行。”他起身说道:“既然事情已了,那老夫也就不打扰了,这就告辞。”耿落笙吃了一惊,急忙说道:“李兄为何这般匆忙?你我见一面不易,不如在敝府住上一晚。”繁霜居士笑道:“我老儿怕拘束,可住不惯你这地方,再说我是为了敝庄一案而来,如今看来事有蹊跷,我老儿也得继续奔走,查访线索,真是多谢耿兄好意了。”他看了一眼凌烛明,便往屋外走去。
柳悦清急忙上前叫了声“繁霜伯伯”,繁霜居士驻足停下,回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清儿,你繁霜伯伯又要去另一个地方了,咱们好久没聚一聚,下次可要好好喝一顿酒。”柳悦清说道:“清儿现在就陪你去喝。”繁霜居士摇头说道:“孩子话,你有伤在身,怎能喝酒,再说你和这位凌公子定下三年之约,他是位英雄少年,你定要助他洗清冤情,三年可不算长,稍纵即逝呀。”柳悦清凛然说道:“清儿遵命。”繁霜居士现出关切之色,嘱咐说道:“拈花公主传到这一代,似乎是个叫谢荟兰的女子,想不到她会把这些毒物给了马龙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清儿以后遇上这个女子,可要留意了。”
柳悦清正要说话,繁霜居士笑了笑,朝项出云一摆手,说道:“傻大个子,老夫再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架可打,你去是不去?”项出云猛然惊醒,从椅子上一跳而起,说道:“这里我还没打过架,这就走了?”繁霜居士说道:“你发呆过了这么久,对手都走了还打什么架,你再不走老夫可就不管你了。”说罢向屋内众人抱拳说道:“老夫失礼,告辞。”便悠悠跨出门槛。项出云急忙紧跟而出,只听他口中不停说道:“当然要去,当然要去,是什么地方前辈能否一说?”
众人听得暗中一笑,穆夜川长身立起,抱拳说道:“淮阴三绝也告辞了。”耿落笙连口致歉,穆夜川毫不介意,和张程两人出了耿府,程震阳服了解药,又是变得生龙活虎,也不知他如何心思,只见他一脸不悦之色,气鼓鼓地跨出了耿府大门。
郑萱听到儿子不过中了迷香,三日后便能醒转,也就安心不少,眼看此时还有华雨寒和张若媛未曾离去,忖道:“这二位少年男女和我们素无往来,今日不会无故前来,此时又无意离去,显然是有事相告。”她走到两人身前,说道:“二位少侠,你们才来我府就遇上变故,不及相谈,请问二位前来敝府是寻何人?”
华雨寒和张若媛对望一眼,似乎都犹豫了一下,华雨寒这才说道:“真有要事相求。”他跨步来到耿落笙身前,抱拳说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耿前辈出任斩魔会的帮主。”
耿落笙一怔,便又微笑说道:“恕老朽孤陋寡闻,这斩魔会究竟是何来历,老朽怎未曾听说过?”
华雨寒恭声说道:“此会如今还未正式成立,斩魔二字取意斩妖除魔,更是为了对付一个隐居多年的江湖魔头。”他顿了一下忽然问道:“前辈可知晚辈和这位张姑娘是谁?”耿落笙摇了摇头,他取过一张椅子坐下,说道:“愿闻其详。”
华雨寒说道:“晚辈和张姑娘,还有另外十多位兄弟姊妹,这些年来一同闯荡江湖,武林同道给晚辈这些人取了个外号,叫作风云十八少。”
郑萱啊地一声,说道:“风云十八少?我听过这个名头,原来你们就是其中二位,失敬失敬。”凌烛明在旁点头也道:“我也曾听闻,这几年风云十八少在江湖上做了几件惩恶扬善的大事,是青年一辈中的翘楚。”
华雨寒说道:“多谢凌兄赞誉,只是咱们风云十八少联合一起并非一时兴起,却是为了一个绝世大魔头,只因其行踪不明,许久不曾见到在江湖现身,大家才合力一起,去查找此魔。”
耿落笙饶有兴趣地说道:“绝世大魔头?自从西禅宗沈通尧销声匿迹之后,江湖上竟然还有大魔头兴风作浪,老夫却也不曾知道,此人真有如此穷凶极恶?”
华雨寒脸上浮现出极恨之色,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名叫龙霜月,被人称作魔姬。”
此言一出,众人多为色变,古仪瑛当先惊道:“魔姬龙霜月?这女子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据说生就一张举世罕见的美艳脸庞,把天下男人都迷得七荤八素,便是成名许久的江湖豪杰也都纷纷拜服在她石榴裙下,最终给人冠上了魔姬二字。”
耿落笙说道:“此女我曾见过一面,果然是容貌惊人,世所罕见,我当年也是血气方刚,差点也自把持不住,后来偶尔想起,仍不免心惊,只是龙霜月身在江湖却是行踪诡异,飘忽不定,再后来更是行迹全无,倒是苦煞了许多钦慕她的少年,她是大魔头?此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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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回:满手染血腥 或有隐情
华雨寒恨恨说道:“这魔姬蛇蝎心肠,所做恶事不计其数,手段隐蔽异常,出手凶残更是人神共愤,她……她,家父就是被她杀害的。”耿落笙愣了一下,未及反应,正脱口问了声“令尊何人”,柳悦清却已叹道:“原来华云贤华大侠被害,竟是魔姬下的毒手。”耿落笙一拍大腿,叫道:“清秋小筑华云贤?”耿沧柔说道:“爹爹糊涂了,这位华兄一进来就自报家门了,你怎忘了?”耿落笙苦笑一声,说道:“云贤兄被害至今也已有二十年了吧?”
当年清秋小筑座落在秦淮河畔,乃是一富贵人家,不涉江湖之事,二十余年前却因华云贤偶遇奇遇,习得一身极高武功,一时名震江湖,清秋小筑才在武林中突然名声鹊起,只是它兴起快没落也快,在武林中只风光了三年多,华云贤突然暴毙于清秋小筑内,他的夫人也不知所踪,此事令武林同道惊讶万分,华云贤一手剑法精绝武林,鲜遇敌手,已臻一流高手,谁都没料到会死在自己家中,且其身上只有一处剑创,正中心口致命之处,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依华云贤的剑术造诣,即便是柳芳霆重临凌傲翔再世,也无法一剑夺其性命,这一剑杀了华云贤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当时整座武林毫无头绪,此时经华雨寒揭破,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华雨寒点头说道:“晚辈其实是个遗腹子,父仇不共戴天,晚辈从不敢忘。”张若媛突然插口说道:“不仅如此,风云十八少总计一十八人,都是身负相同血海深仇。”
耿落笙这才大吃一惊,赫然说道:“你是说你们十八人的父母都被魔姬所杀?”张若媛摇头说道:“另有两位师叔尊长,不过和晚辈一样遭遇父亲被杀的有十六位。”耿落笙捻须说道:“竟有此事,魔姬竟杀了这么多人,老夫今日才听闻到,只是她能瞒过天下武林干这恶事,却为何让你们发现了?”
华雨寒脸上突然涌起一股血色,张若媛也有些神情尴尬,过了一会,华雨寒一咬牙说道:“我娘看到了凶手。”张若媛微点螓首,轻声说道:“我娘也看到了。”
耿落笙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斩魔会是你们风云十八少的意思,为的是诛杀魔姬龙霜月?”华雨寒说道:“正是,这魔女二十年前不知何故销声匿迹,我们这些和她有血海深仇之人踏遍天南地北,终于在一年前又见到了这个魔头,但自那以后,又无此妖女一丝消息,咱们这些人聚在一起,结成风云十八少,正是为了寻其下落,寻寻觅觅无果之下,不免有些泄气。但数日前,有位兄弟见到了魔姬又重出江湖,这才号召众兄弟齐聚一堂,决意除掉这魔女,一是报血海深仇,二是不能让她再为恶天下,但是魔姬当年手段就非常厉害,二十年不见,如今功夫更是精深至何等境界,无人知晓,风云十八少自知功力尚浅,尚不是这魔女对手,便托晚辈和张姑娘前来南郡耿府,请前辈出马挽救武林苍生。”
耿落笙沉吟半晌,这才说道:“听你们如此说来,这魔姬龙霜月果然是满手血腥的妖邪女子,诸位替武林同道深虑,老夫正是感激不尽,此事我可以相助你们,只是这斩魔会的帮主,老夫是万万不会担任的。”
华雨寒忙道:“我们风云十八少原也无意于此,不过大家都顾忌魔姬此人道行太高,好不容易等她现身,决计不能让她再度逃脱,成立斩魔会正是同仇敌忾之举,只是若没有一会之主,大家未免觉得有些群龙无首。”
耿落笙笑道:“有心铲除邪恶,不必拘泥形式,诸位好意,老夫着实心领。”华雨寒和张若媛见耿落笙执意不肯,不免微露失望之色,耿沧柔在旁劝道:“二位放心,家父既然说了会相助诸位,耿府上下定当不许那魔姬再滥杀无辜。”华张两人转念一想,虽未请得耿落笙出任一会之主,但有南郡耿府出手相助,无疑是多了极为强劲的后援,都是精神一振,华雨寒抱拳说道:“那就多谢前辈和姑娘了,多有打扰,晚辈和张姑娘便不多留,这就告辞。”耿落笙点头说道:“柔儿,你替我送送客。”柳悦清急忙说道:“小侄也去。”
四人走出耿府,华雨寒回身说道:“二位请留步。”耿沧柔住步说道:“那我们就送到这里,二位请多多保重。”华张二人道谢行礼,柳悦清突然问道:“风云十八少被魔姬杀害的长辈男女各有几位?”华雨寒一愣,犹豫半刻才说道:“全是男子。”柳悦清微微点头,说道:“多谢华兄明示。”
华雨寒说了声“告辞”,便和张若媛双双离去,耿沧柔侧过头好奇地望着柳悦清,问道:“你问这个又是何故?”柳悦清笑了笑说道:“这事说来也非三言两语,何况只是小弟自己猜测,姊姊要听倒也无妨,不过这事先别告诉任何人。”耿沧柔白了他一下眼睛,微微嗔道:“可也是把我爹爹也算上?这已是第二次咯,你脑中鬼点子太多,我可不明白你都在想着什么。”柳悦清嘻嘻一笑,突然牵住她的玉手,说道:“姊姊,咱们出去走一圈。”不等耿沧柔说话,已将她拉出了耿府。
耿沧柔露出一丝羞意,缓缓低下头去,走到街上,虽见四周空无一人;却也将手缩回,柳悦清看了她一眼,说道:“向其他人保密一事,上次是防月落乌啼去而复返;这次却是怕损了风云十八少先人的名声。”耿沧柔讶道:“这又如何说起?”柳悦清说道:“魔姬有颠倒众生的容貌,被她所害的又都是男子,他们的后人却又将此事隐瞒至今,若非魔姬再度现身,世人依然不知这些闻名天下的大侠都是死在魔姬手里,他们把魔姬之仇包裹得滴水不漏,小弟猜测此事若是公开,对他们先人名声极为不利,如此一来,其中原因便能得知三分。”
说到这里,两人来到转角,柳悦清抬头望去,此处高墙有三四丈高,若非轻功了得,要翻越此墙实属不易,柳悦清仔细往墙上看去,却不见丝毫痕迹,便摇了摇头,转弯往前行去。
耿沧柔快步跟上,说道:“怎讲了一半就不说了?”柳悦清笑道:“抱歉,我想到那荼蟾瘴,一时便分神了。华云贤死时,他妻子已怀上了华雨寒,张若媛怕也是相同状况,如此可见,华云贤和张若媛的爹爹都是在娶妻之后,又爱上了魔姬龙霜月。”耿沧柔微微点头说道:“你这一席话虽说不无道理,但男子三妻四妾极为寻常,这又不是大失颜面之事,何来不利名声一说?”柳悦清说道:“恐怕是用了并不正大光明的手段,魔姬此女向来行踪诡异,手段高深莫测,她以美色迷惑男子,怕是不少男子都无法抗拒。听说风云十八少多数年龄相仿,张若媛说其中有十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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