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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情伤-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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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喝响起,便见秦初月如风一般扑了过来,他全身尽沾尘灰,颇显狼狈之态,眉间怒气勃发,柳悦清见状,忍不住吃了一惊:“难道龙瑶嫣没躲过炸药,香消玉殒了?”不及细想,秦初月已扑到凌焯明身前,一把将他提起,喝道:“姓凌的,你和邓积云敢用这种手段,就不怕我毙了你?”他剑眉扬起,满脸怒色,早已气急败坏。凌焯明看着他,嘴角突然扬起一丝笑意,说道:“秦庄主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吧?”他神色镇定,丝毫没有慌乱之色,秦初月见他如此冷静,倒是一怔,不禁也有些佩服,凌府掌门胆色确有过人之处。
秦初月将他往地上一扔,峻声说道:“淮阳凌府,自凌傲翔以来素以侠义道自居,虽然秦某看不惯你们凌家这种自命清高不凡,但凌傲翔和凌绝星在世时,凌府行事光明正大,也被武林同道认同,凌绝星才死了十多年,凌府就出了你这个不成材的当家?凌烛明人呢,为何不见他行迹?”
凌焯明从地上缓缓爬起,眉间痛苦之色一闪而过,他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凌府成名虽晚,却也不容秦庄主小觑,凌某如何行事自有分寸,不必由秦庄主说三道四。”他神情肃穆,这时显出一府之主的气派,秦初月嘿嘿一笑,说道:“秦某乃秦家庄庄主,凌兄是淮阳凌府府主,彼此分庭抗礼,常闻贵府六合剑法天下第一,秦某却未曾见识一二,此时不自量力,敢请凌兄指教一番。”他这一说,无疑是向凌焯明下了战书。
凌焯明摇了摇头,说道:“在下双手自幼断了几处经脉,无法练功,秦庄主一掌便能打死在下,也无需比武这等烦事浪费时间。”
他坦然而言,秦初月和柳悦清却是一惊,秦初月抓住凌焯明的手臂,捋起他衣袖,手臂之上数道剑创赫然可见,呈暗褐色,微微鼓起,显然这些剑创已有不少年头,凌焯明淡淡说道:“这些伤痕已经二十多年了,不过凌焯明从未与他人提及,如今二位既然已知,还请二位替凌某保密,别向他人道出。”柳悦清暗想:“不知是谁如此狠毒,对他下这等毒手,难怪他脚步虚浮,眼神无光,竟然是残疾之躯,倒也有些可怜。”
秦初月哼了一声,放开凌焯明手腕,回头大步而去,凌焯明手无缚鸡之力,秦初月自持身份,不便对他动手。柳悦清望着秦初月离开,突然说道:“是谁对凌府如此怨恨,而对凌兄下此毒手?”凌焯明笑了笑说道:“这事不提也罢,我只是被废了手少阳三焦经和手太阴肺经,这些年来不免有些体弱多病,一直深居简出,江湖上的恩怨俗事倒也管得少了。”
柳悦清心中一动,看了邓积云一眼,低声说道:“凌兄如此一说,在下有些明白了,莫非是邓积云以武挟持,而令凌兄身不由己?”凌焯明哈哈一笑,说道:“秦庄主都胁迫不了凌某,何况他人,柳兄未免小看在下了。”柳悦清见他一直隐而不说,心头一阵焦躁,跨前一步,一字一顿说道:“今日凌府中江湖人物伤亡众多,日后必会掀起风波,此中曲直,还请凌兄务必相告。”
凌焯明笑道:“柳少庄主何必纠结此事曲直,月落乌啼恐要散去,少庄主可要将这些人留下?”
柳悦清急忙抬头看去,只见轩辕兄弟早已鸣金收兵,正四下张望,似在寻找何物,眼神透出焦灼,黑衣蒙面人已不知去向,或是先走了一步,而左护法也不见了踪影,和他久战不分胜负的刹那和尚亦是不在场内。凌焯明说道:“那位左护法和光头大师被压在碎石堆下,恐怕凶多吉少了。”
柳悦清脸色一沉,突然说道:“邓积云,剩下的火药呢,你埋在何处?”邓积云大笑一声,说道:“这座凌府中,院子楼房,地底悬梁,即便是你们脚下,都埋藏着火药,只可惜老天捉弄我,就‘龙虎楼’炸开了,否则,姓龙的早就死无葬身之处了。”
柳悦清冷冷说道:“你的风云十八少兄弟呢,也不管他们死活了?”邓积云惨笑道:“我们一十八人为了报仇,早有必死决心,柳少庄主,你多虑了。”他一咬牙,往风云十八少其余众人走去。
柳悦清听得眉头大皱,邓积云处心积虑,抱有同归于尽的念头,那埋下的火药威力之大,由“龙虎楼”崩毁殆尽可见一斑,他急忙说道:“凌兄,这里已是险地,还请离开此地才是上策。”凌焯明苦笑一声,说道:“府中有众多要物不能遗失损毁,柳兄请先行一步,凌某还走不得。”他快步走上拉住邓积云,肃声说道:“邓兄,‘华星楼’可也布局了?”
邓积云嘿嘿一笑,拭去嘴角血污,说道:“虽不曾布下,但若剩余火药尽数引爆,华星楼能否安存也是未知之数。”凌焯明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他胸口衣襟,喝道:“邓积云,你……”邓积云手掌一挥,将凌焯明打倒在地,说道:“你杀了那姓龙的贱人,我就取出所有火药,保你凌府安然无恙。”
他话音刚落,一阵朗笑声从龙虎楼那处飘然而至,随之一人悠悠说道:“邓积云,你以为只有‘龙虎楼’炸裂倒塌是天意为之,真是可笑之极。”邓积云猛然回头,只见两道身影从废墟上方缓缓走了过来,柳悦清定睛一看,不禁大喜,大声叫道:“方兄,这里天翻地覆,你却躲到哪里去了?”
走在左侧的正是方杰远,其在庭院门口突然消失不见,此时才姗姗出现,柳悦清和谢荟兰惊喜交集,却也心生疑窦,而在其身侧,一名九尺大汉傲然而立,脸上凹凸不平,尽是疙瘩,神情也有些木讷,满脸紧绷之色,略显拘谨之状。
邓积云看见此人,瞳孔不禁一缩,讶道:“你是西门一见?”方杰远笑眯眯地说道:“正是西门二哥,邓兄既然认识二哥,那就不用多说了。”邓积云流露出沮丧之色,恨声说道:“原来如此,我自信满满,火药埋藏方位引燃手法都无差错,为何只有龙虎楼倒塌下来,竟不想在此遇见西门兄,那我大惑当可解开,这一仗我败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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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不意烽烟起
柳悦清凝视着西门一见,此人静静站立一旁,虽然貌不惊人,但其身材奇高,渊亭岳峙之下,更显威猛之态。他是初闻西门一见这个名字,不甚了解,却听邓积云话中隐含钦佩之意,便知此人定有过人之处。
谢荟兰却是喜道:“梦婆婆足下高徒,西门二侠稳健,方四侠潇洒,早已人所共知。”她顿了一下,又道,“曾听闻西门二侠有过人本领,嗅觉灵敏,远超常人,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说着咯咯一笑,笑靥如花。方杰远哈哈大笑说道:“我这二哥天赋异禀,自幼便能嗅出常人不易察觉的气味,我们都常说西门二哥长了个狗鼻子。”他挪揄西门一见,西门一见微微一笑,却不答话。
邓积云苦笑一声,说道:“没想到我竟然栽在了梦婆婆手里,天算还是不如人算啊。”他伤重难支,只凭一口真力强撑,此时陡然泄气,立刻支持不住,便往地上摔去。
凌焯明松了口气,说道:“有西门兄化险为夷,凌府能得以保存,凌焯明感激不尽。”他朝西门一见躬身拜倒,西门一见急忙伸手拦住,开口说道:“凌兄,不必客气。”他一开口,字字铿锵有力,一股浓重的闽南口音。
凌焯明拜倒不下,也不强求,又道:“如此一来,这个大会也就到此为止,凌某有事需要料理,各位或走或留,悉听尊便。”他一言说罢,沿着中庭四周缓缓踱步,不时俯身下来手掌抚摸地面,脸上神色很是凝重。柳悦清见他举止奇怪,不由得略感奇怪,朝他背影多看了几眼,这时方杰远朝他招了招手,便收回思绪,笑道:“方兄神机妙算,化血光之灾于无形,孔明再世,也不过如此。”
方杰远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恐怕咱们危机还没消除,我和二哥查探火药时,从高处见到府外聚集着百余名黑衣蒙面人,把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看他们人人蓄势待发,或是对咱们有所图谋。”
柳悦清皱眉说道:“那定是月落乌啼的人,竟然如此兴师动众,真是如此看重这个盟主之位?”他目光一扫,轩辕兄弟此时还未离去,依然低头苦苦寻找,柳悦清略一思索,便知两人是在寻左护法那老儿。
方杰远四周一张望,猛然间到远处的秦初月,忍不住讶道:“那是秦家庄庄主,二哥,咱们去打个招呼。”刚跨出一步,他陡然想起一事,说道,“险些忘了,我和二哥遇到一件奇事,咱们一路解除凌府火药机关时,一直隐隐觉得身后有人跟踪,数次往返查探时,却发现不了一丝蛛丝马迹,柳兄一直在大会场中,可有发现异常之处?”
柳悦清沉吟了一下,说道:“能避开方兄耳目之人,想必不是寻常人物,会场之中倒是没有异状,不过自从龙姑娘现身之后,校场内形势严峻,小弟对场外之事并没留意太多。”方杰远一笑说道:“或是我和二哥太疑神疑鬼了,若真有人跟踪,也逃不过二哥的鼻子。”西门一见微微点头,示意赞同,方杰远向柳悦清一拱手,便往秦初月那里走去。
柳悦清想了一下,也不知所以然,正苦笑一声,便听振武轩辕突然叫道:“在这里。”双手探出,运力扔开数块巨石后,废墟中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声响,随即一处乱石堆瞬时炸开,一个人影窜到半空,吓得振武轩辕往后暴退,冲天飞人重重着地,几乎站立不稳,只见他顶着一个光头,手握禅杖,正是至今不知所踪的刹那和尚。
修文轩辕赶了过来,见到刹那和尚现身,忍不住喝道:“贼秃,左护法人呢?”刹那和尚满脸鲜血,相貌狰狞,他被倒塌楼宇的砖石砸中,压在下面,任凭他如何使力,却无法动弹,直到振武轩辕听到动静,挪开几块石头,他才一鼓作气,脱困上来,早已累得半死,伸手在脑袋上乱摸一通,鲜血尘土混在一块,更见肮脏。
他刚重见天日,还未分清东西南北,修文轩辕已向他扑来,他听到风声,还以为是那左护法出手偷袭,顿时怒吼一声,叫道:“老头儿,兔崽子,咱们这一架还没干完。”拉起禅杖当头打去。
修文轩辕怒道:“疯和尚找死。”侧身避开禅杖,探臂疾打,往刹那和尚胸口抓去,他武功甚强,刹那和尚满脸鲜血,双目难以睁开,不能见物,这一掌难以避过,便听朝夕道长喝道:“和尚小心。”人随声至,拦在刹那和尚身前,利剑出鞘,用剑身挡下对方一掌,修文轩辕拍在对方兵刃上,顿觉内力石沉大海,便知这道人貌不惊人,却是个劲敌,急忙翻身往后掠开,正在此时,从废墟中又爬出一人,轩辕兄弟侧目看去,现身之人正是左护法。
振武轩辕脱口叫道:“左护法,你……”只见左护法哇地一声,连口喷血,显然伤势极重,轩辕兄弟掠到他身旁,左右将他扶住,左护法嘶声说道:“快退到府外。”两人也不恋战,携着左护法往凌府外退去,刹那和尚正在擦去脸上血迹,朝夕道长更是无意阻拦,群雄此时也早已走了大半,三人顺利脱身离开。
柳悦清心中牵挂一事,此时无意阻拦三人,回头向谢荟兰说道:“兰姊,咱们也过去看看。”便急急走到秦初月那里,此时白慕平正端坐在龙瑶嫣身后,右掌按在她背心处,龙瑶嫣双目紧闭,脸颊雪白,呼吸十分急促。秦初月和李溪岩围在两人身侧,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柳悦清急忙问道:“龙姑娘受伤了?”李溪岩点头说道:“据白兄弟所言,嫣姑娘不巧被一块石头砸中,内伤沉重,如今白兄弟竭力救治,望能化险为夷。”柳悦清看着李溪岩,突然说道:“李前辈称龙姑娘为嫣姑娘,秦庄主更是叫她为嫣儿,莫非魔姬是秦庄主的……”李溪岩笑道:“大庄主并未娶妻,嫣儿非庄主之女。”柳悦清微微点头,缓缓说道:“龙姑娘的逍遥步是秦家庄家传绝学,晚辈这才有所误会,不知庄主和李前辈是否清楚龙姑娘师承何门?”
秦初月皱眉说道:“少庄主有何事询问秦某,不妨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柳悦清不禁一笑,说道:“晚辈受教了。”转过身去,猛然见到凌焯明正和谢荟兰在远处凑耳交谈,只是离得远了,也无法得知两人在说些什么,柳悦清暗暗奇怪,眼角余光又见风云十八少诸人手忙脚乱地扶起邓积云,将他搀扶到华雨寒身旁,邓华两人是十八少领军人物,此时都身受重伤,其余众人一时感到群龙无首,互相低声私语,不时往龙瑶嫣这里望来。
柳悦清看他们脸上都是不甘之色,便知他们没杀了龙瑶嫣,甚不甘心,虽然凌府此时情状凶险,也不曾退却,柳悦清无奈一笑,朝秦初月说道:“秦庄主请移步,晚辈有一事请教。”说着朝华雨寒行去。秦初月毫不犹豫紧跟过去,李溪岩在白慕平身旁护法,不便跟随。
两人来到华雨寒身前,风云十八少都是吃了一惊,数人猛然起身,拔剑在手,指着两人,眼中却露出恐惧之色。柳悦清笑道:“我和秦庄主若要加害各位,在下也不会出手相救华公子了。”当下止步,一指华雨寒胸口说道:“敢问秦庄主,这是什么掌法?”
秦初月低头看去,风云十八少早已端详过华雨寒胸口掌印,无人能看出其来历,此时听柳悦清开口,十数双眼睛又聚集华雨寒胸口,这道深蓝色掌印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出一丝诡异之色,秦初月紧皱眉头,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秦某孤陋寡闻,实看不出这是何门何派的绝技?”
柳悦清哦了一声,说道:“龙姑娘这门武功,原来不是传自秦家庄。”秦初月微微点头,见柳悦清有些失望,又略带轻松之色,一时心中好奇,当即开口相询。柳悦清缓缓说道:“当日清月山庄巨变,敝庄如月伯伯死去时,胸口也中了一掌,与华雨寒胸前掌印极为相似。”他竭力控制自己心神,淡淡道来,秦初月反而脸色一变,脱口说道:“如月老人死了?”清月山庄血案他早有耳闻,只是他人在江北,对此事详情并不清楚,虽然听闻山庄死伤甚惨,但如月繁霜两老功高绝顶,不输自己,应是能脱险,此时陡然得知如月老人已死,秦初月岂能不骇然失色。
张若媛急忙说道:“龙瑶嫣这门恶毒的掌法,定是她那该死的母亲传授,只有心肠恶毒的人才去练这种恶毒武功。”秦初月眼中精光一闪,凝视着张若媛,张若媛花容惨白,娇躯簌簌发抖,却是咬紧银牙,对视秦初月丝毫不让。
秦初月突然一笑,说道:“小姑娘心神坚毅,若有名师指点,将来定成气候。”他长舒口气,说道:“柳少庄主不必焦急,等嫣儿醒转过来,问她便知。”
柳悦清颔首说道:“晚辈也只有此法可想。”他回头看了风云十八少一眼,众人灰头土脸,满身污垢,好生狼狈的模样,他微微摇头,说道:“诸位或许不知,魔姬早已亡故,人已死去,再大的怨恨也该消了。”
张若媛脸颊一紧,脱口说道:“龙霜月果真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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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不意烽烟起
柳悦清点头说道:“这事似乎知情者不多,在下凑巧听龙瑶嫣姑娘亲口道出,龙霜月死了十多年应是无假,既然魔姬身故,诸位的仇也该消去了。”他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邓积云,皱眉说道:“邓积云恐怕亦是蒙在鼓里,欲以这场斩魔大会引出魔姬母女,将两人一网打尽。”
风云十八少陡闻魔姬早已死去,各自面面相觑,不少人想到龙瑶嫣终非元凶,方才热血冲头,才一意欲杀之后快,此时冷静了许多,定神细想,实是有些不妥,此生亲手报得血海深仇已是无望,好几人扑倒在地,放声痛哭。
张若媛咬了咬牙,起身朝柳悦清一拜,说道:“多谢柳少庄主相救华二哥,往后若有缘再会,小女子再报救命之恩。”柳悦清笑着连连摇头,张若媛俯下身去架起华雨寒的臂膀,正要将他抬起,从旁边突然伸出两只手,按在华雨寒身上,一人开口说道:“姑娘若要救他性命,还是别动他为妙。”
风云十八少和柳悦清齐转头看去,不知何时两个陌生男子挤入众人当中,各自伸出一只手,扶在华雨寒肩膀,一人约三十岁上下,另一人稍长,已有四十余岁,两人看着华雨寒胸前,神色甚是严峻。
张若媛脸色一变,叫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拦着我们?”中年人转过头来望着张若媛,温言说道:“这位小兄弟所中掌法非同一般,不能轻举妄动。”
青年人正搭着华雨寒脉搏,此时松手说道:“还好,这一掌打得不重,出掌者功力不足,实属万幸。”柳悦清垂下目光,猛然见到两人手腕处各系有一条七彩丝带,煞是惹眼,他心中一动,暗道:“此物好生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
张若媛听此人说得煞有其事,倒也不敢造次,急忙问道:“这是那姓龙的出手加害华二哥,着实可恶,连秦家庄庄主都不曾见过这门武功,这位大哥可知这是什么掌法?”她并非愚者,见两人侃侃道来,定是知道这掌印的来龙去脉。
青年人微微一笑,说道:“姑娘口中的秦庄主在中原武林可算得上绝顶高手?我方才看他和那个黑衣人交手,武功很是不错。”风云十八少闻言,都是面面相觑,此人这番话说来,似乎初闻秦初月之名,如今江湖上还有不知秦大庄主威名之人?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柳悦清猛地一拍大腿,拉过这个青年走到一旁,低声说道:“两位可是从天岛而来?”郁温柔手腕上也有相同事物,柳悦清曾经见过,只是分别久了,一时不曾念及,如今听闻青年人这一番话,顿令他想到当时遇见郁温柔时,她对中原诸事也不甚了解,和眼前这个青年人别无二致。
青年人“呀”地一声惊叫,脸色大变,中年人听他一声惊呼,急忙赶了过来,青年人在中年人耳边匆匆数语后,两人死死盯着柳悦清,柳悦清看清他们神色,便知自己所料不差,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如月老人果然是死于天岛武学,岳溪明当日所言并无虚假,只是掌印颜色深浅不一,令他一时难以断定。
中年人从怀中取出数粒伤药,走过去塞在张若媛手里,说道:“一日三粒,需连服三日,此掌掌力独辟蹊径,若不祛尽,后患无穷。”话毕又走到柳悦清身前作揖说道:“这位是柳少庄主?还请借一步说话。”往人稀少的空处走去,柳悦清缓步跟上,来到远处,中年人左右看了一眼,说道:“在下叶归来,这位是我五弟张朝云,正属天岛郁岛主座下,柳少庄主可是见到了敝门郁大小姐?”
叶归来略一思索便知大概,柳悦清暗暗佩服此人聪颖,实非寻常人物,口中说道:“在下和郁温柔郁姑娘曾有一面之缘,却也是数月之前的旧事,我也许久没见过她的踪迹,不知如今她身在何处。”
张朝云一拍手,对着叶归来叫道:“三哥,岛主所料果然不错,小公主不知去向,果然是偷偷来到了中原,我们这趟来得不冤了。”叶归来现出忧虑之色,说道:“我们还不知小公主的行踪,她对中原陌生得紧,极易遭遇凶险,还需尽快找到她才是。”他又向柳悦清作揖说道:“多谢少庄主指点。”
柳悦清摇头说了声“客气”,正要询问掌印一事,陡然间校场中央响起一声沉厚低鸣,随即传来破耳巨响,柳悦清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却见校场中碎石飞舞,硝烟弥漫,漫天尘土飘舞,宛若末世降临,只听有人惊叫道:“怎么还有火药,不是已经尽除了吗?西门一见,西门一见,啊……”突然惨叫一声,显然是被炸到,满目烟雾中,也不知此人是谁,生死如何。
众人脸色大变,都是有些发怔,却见火光接二连三闪现,不仅是校场中央,就连后面诸多房屋也都纷纷开始炸裂,一时整座凌府烟雾腾腾,直冲云霄,原本仍然留在凌府未离开的诸多豪杰见到情势凶恶万分,纷纷夺路而逃,轻功上佳者更是从墙头一跃而上,翻到了凌府外围。
只听刹那和尚大吼叫道:“他奶奶的哪个天杀的弄出这个玩意,可是要害死洒家了。”他举着禅杖来回舞动,往大门口杀出一条血路,急摇着大光头,见到秦初月等人按兵不动,仍然守在龙瑶嫣身侧,忍不住大叫道:“姓秦的,这次你充好汉也罢,怎连性命都不要了?和尚我可服了你了。”他脚下飞快,边跑边回头张望,眼见漫天烟雾笼罩四方,便不住摇头叹气,毫无方才豪迈之情。
柳悦清大惊失色,谢荟兰和凌焯明正在校场中央,爆炸剧烈,两人岂非尸骨无存,他急忙抬头张望,眼前雾蒙蒙地,着实看不清究竟,他一咬牙,掠身而起,竟一头扎进浓烟之中。
耳旁火药爆裂声、碎物坠地声不断响起,柳悦清屏住呼吸,眯着眼睛四下寻找,突然头顶一阵疾风逼近,他下意识地跳开一旁,便听一声巨响,一块硕大碎石砸在身前,柳悦清暗道“好险”,正惊魂未定时,依稀见到远处一道人影划过,急忙冲了过去,几个纵跃后,到了烟雾稍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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