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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迷不醒,总裁的独家宠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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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收到了sn集团多少的体恤金?”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
“5万。”
顾琛点点头,随即看向那两个男人:
“你们是大学生?”
“今年刚毕业。”
“我是明年毕业。”
顾琛看向其中一个男人:“你为什么不来sn报道?”
“我没有接到通知。”
顾琛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或许有这种可能,可时隔半年,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到公司询问?如果我没记错,当时我虽没有留下我个人的号码,可贴身助理的电话你们应该是知道的,只要一个电话,这件事我不会不知道。”
那男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顾琛也不强迫他: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发生了这样的不幸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没有得到应有的补偿,确实应该讨回公道,可是明明有一百种的方式,为什么
你们偏偏选择了最笨的一种?你们两个身为大学生却纵容了这种聚众闹事的方式,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
“我们不确定去公司找你们的话能不能见到管事的。”
顾琛挑眉,不再说些没有重点的话,话锋一转,将问题回到了今天事情的本质上:
“半年前李山河与赵海在和景新苑施工现场死亡,当天下午sn集团给出解决方案,按死者家属人口每人500万给予赔偿,提供子女的教育生活费用,并提供大学毕业人员在sn集团终身就业的机会,方案给出的第二天上午财务部已经将2500万交给了承包商冯越,由他转交给各位,同时人事部也对李瑞发送了就职邮件。”
顾琛语毕,邹宇已经将手中的文件一一递给面前的几人,他们粗略的看过之后大概是拿不定主意,交由身后的亲戚看,几分钟过后,有人发出质疑声:
“你们那么大的公司,想要把这些文件造假,应该不难吧?”
“就如你所说,我们这么大的公司,还不至于在这两个小钱上动手脚。”邹宇说道。
“不造假为什么我们现在还没收到这笔钱?”
“那你们要问一问冯越了。”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有相信的,也有质疑的,也有气愤者走到冯越面前大声质问着什么,冯越见事迹败露,心下慌乱,将自身的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推给了顾琛:
“你们别听他们胡说,那么大的一笔钱,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吞啊,sn公司根本就没有给我这笔钱,他们是想找个替罪羊,我们是老乡,我能害你们吗?你们可不能相信他们啊。”
所有人的矛头又开始指向顾琛,邹宇被眼前这群愚蠢的人如此被左右了判断而感觉到愤怒,回头看顾琛,他却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不喜不怒的看着眼前躁动的人群。
与此同时,一辆车缓缓的停在了不远处,南笙坐在车里没有贸然的下去,来时的路上,她已经打电话给秦瑟让她帮忙自己上网查找一下sn集团所遭遇的事情,来龙去脉她已经知道了大概,她相信顾琛可以把事情处理好,并不是很担心,来到这里也只是想静静的陪着他。
人群的躁动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南笙看到被人群几乎快包围的顾琛和邹宇有些着急,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站在远处听着那边吵杂的声音,直到她看到一个人悄悄退离了人群,走到工地角落的一个地方捡起了一根手腕粗的铁管,她的心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并不确定这个人是否会给顾琛带来伤害,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她也不会允许,在那个人迈开脚步走向顾琛的时候,她快步的向顾琛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小心,可是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将她的呼喊淹没的彻底,没有人发现危险,可没有人听到南笙的声音,除了那个拿着铁管的年轻人。
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南笙,南笙本以为他会有所顾忌停下动作,却不料他在几秒钟之后反而加快了脚步走向顾琛――
“小心――”
随着一声熟悉的声音,顾琛的身体从后面紧紧的被人抱住,然后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顾琛突然的僵住了。
“南小姐――”邹宇的惊呼声扯回了顾琛的思绪,他快速回身,看到南笙因吃痛而皱着眉头的脸,心莫名的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向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传递着疼痛的讯息,他看到南笙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对他微笑,告诉他:
“没事,我不痛。”
他松了一口气,以为真的没事,刚想发火,却见她整个人再无任何力气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顾琛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倒在自己的怀里,手臂上传来温温热热的触感,他伸出手去摸,粘稠的液体瞬间沾满了他的双手,他没有看,直接抱起了她,愤怒的喊了一声邹宇,然后疾步向车子走去。
人群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安静了下来,那个施暴的年轻人愣了一下,却还是大着胆子站在了顾琛的面前,似乎并不打算罢休,而顾琛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抬起右脚将他狠狠的踹倒在地,继而快速离去。
。。。
………………………………
71。分离,她已不是我的
手术室外,顾琛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双手,久久的没有动作,犹如石化。
可是站在一旁的邹宇明明看到他的双手在发抖,不受控的,可能也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
邹宇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拿着毛巾走近,递给他:
“顾先生。播”
顾琛没有动。
邹宇不知道此时的顾琛的内心在经历着什么,可是通过他的动作和神色,邹宇大概猜测到了什么,心莫名的沉了一下,他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作为下属并不应该说,可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给予他也是一个不小的震撼,思索片刻还是开了口。
顾琛或许在听,或许又没有听,直到邹宇没了声音他才微不可闻的动了动,虽然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但却是南笙被推进手术室后的半个小时里唯一的动作。
有些话只适合说一遍,再说便没了当时的心情和勇气,邹宇也是如此,刚才的那些话他承认是感性的成分多一些,说出口后,那所谓的感性便消融了几分,此时此刻他又是以前冷静理智的邹宇了,对于顾琛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话,答案已经显得并不重要跫。
他将毛巾放置在顾琛身旁的座位上,刚想转身离开,顾琛却意外的开了口,声线平和: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邹宇看着他,几秒后开口:
“适可而止。”
顾琛再度沉默了下来,邹宇也没有再说什么,重新迈开脚步去处理工地上遗留的问题了。
顾琛知道,邹宇的话是对的,只是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温暖的包围,就此离开,重新回到冰冷的世界,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适应良好,有些事一旦上了瘾,知道了某些事的好,想要放手或者忘掉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便他再理智如斯。
她的笑,她的话,宛如锤子砸脑,以至于顾琛一开始的冷静和理智,悉数被砸的粉碎,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邹宇说:“南小姐是真的爱你,若伤害无可避免,至少选择一种委婉的方式。”
顾琛很想笑,笑自己,是他把自己逼进了这两难的境地,如今这般也只是自食恶果,可是笑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丁点的声音,眼底一片凄凉。
曾经,她带着灿烂微笑对自己伸出手:“顾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曾经,她将唯一的一份早餐大部分给了自己,而她却只喝了几口牛奶。
曾经,她因为邹宇的话而不顾自己的腿上出现在自家厨房为自己准备一日三餐。
曾经,她在自己去美国期间细心守护着他的家,虽然只是临时住所。
曾经,她为了见自己一面,早上不到六点便起床为自己准备早餐。
曾经,她担心自己的胃,风雨无阻每天中午都准时出现在sn集团送午餐。
曾经,她不顾自身安危将自己推离危险范围。
……
原来,在相处不多的时日里,她已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他已经有这么多回忆可想,顾琛的嘴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凄凉的笑意。
够了……
走廊里响起了急切的脚步声,一个沉稳有力,一个轻快急切,顾琛抬头看过去,纪西和yoyo正走过来。
“顾叔叔,南姐姐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住院呢?离开我的时候还好好的。”人未走到面前,带着急切的清脆声音便响了起来,直到她站在自己面前,顾琛想要去触摸她脸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双手上仍是鲜血淋漓,他收回手:
“是我的错。”
yoyo似乎还想说什么,纪西却拦在了她:
“yoyo,你先去那边坐一下,爸爸有话和顾叔叔说。”
yoyo虽然不满爸爸的安排,但看到顾琛的脸色是真的不好,便没有继续说什么,径自走到原处的长椅上坐下,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看着手术门口上方的灯,嘴里小声的在念些什么,虽然听不到,但却不难想象是为南笙祈福的话。
顾琛拿过了那条原本安静放置在一旁的毛巾,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动作在擦拭着手中的血,他没有看纪西,也没有说话。
纪西在他身旁坐下,看了一眼远处的yoyo,几秒钟后轻声开口:
“会没事的。”
顾琛擦拭血迹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些其他的。”
“你会听吗?”
顾琛沉默。
“早在我见到南笙的第一眼就对你说过这种可能性,是你自己说有把握,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作为旁观人我不能强行改变你的任何举动,如今走到这步我即便再说什么也是晚了,你心里有数,大概也做出了选择。”
顾琛依旧沉默,依旧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中的血迹,只是力道加重了不少,仿佛想要借由这样的举动从心底抹去什么。
纪西看到了,并没有出声阻止,静
静的看他将手心手背都擦拭干净,然后将那块毛巾整整齐齐的叠好,几秒之后他站了起来,不说一句话的向走廊尽头走去,脚步沉重,纪西看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
“她的情况你还要知道吗?”
顾琛的脚步顿了一下,沉默开始变的尤其漫长,漫长到纪西以为他不会说什么,可顾琛却在紧了紧攥在手中带血的毛巾之后,一字一句的回答:
“不必。”
她,已不是他的。
顾琛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后,yoyo不解的向着纪西走了过来:
“dad,顾叔叔为什么不等南姐姐出来再离开?”
纪西牵强的笑了笑,揉了揉yoyo的发顶:
“yoyo长大就能明白了。”
“可是南姐姐醒来第一个想要看到的人肯定是顾叔叔吧?”
――
两个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暗了下来,yoyo立刻从长椅上站起来跑了过去,南修远从手术室走出来,摘下口罩,看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孩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即看向纪西,然后又看了一整个走廊,却始终不见顾琛。
“叔叔,南姐姐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吗?”
纪西也走了过来,关切的询问:“南笙怎么样了?”
南修远看着他,目光微冷:
“你是南笙的什么人?”
纪西愣了一下,转而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可能是南笙同父异母的哥哥,微微一笑:“南先生你好,我是纪西,南笙的朋友。”
“顾琛呢?”
“他还有事,先离开了。”
南修远面无表情的将口罩放进外套的口袋中:
“所以你来询问南笙的情况是因为他想知道,还是因为你也在乎?”
“南先生似乎对我有敌意?”
“你误会了,事实上我忙的很,并没有去误会谁的时间。”
yoyo似乎察觉到了两人关系的僵硬,本想劝解什么,可是她从小就怕医生,尤其还是如南修远这么冷酷的医生,一时之间也只能站在旁边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冰冷,直到有第四个人的突然***。
“阿远――”
秦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满头大汗,扯着南修远的衣袖紧张的问道:
“阿笙呢?她怎么样了?”
纪西只是基于一种本能去看一眼来人是什么模样,可单单就是这么一眼,他便震惊的再也移不开视线,那宛如见鬼般的神色立刻引起了yoyo的注意,她扯了一下纪西的衣摆,小声的说道:
“dad,这样盯着别人看,很没有礼貌。”
yoyo的话即便再小声,可是在这空荡荡的走廊上还是避无可避的传入了南修远的耳朵,他看向纪西,却见他完全没有在乎身边小女孩的话,仍旧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秦瑟,南修远当即蹙了眉头。
秦瑟等不到南修远的话显的异常焦急,对于yoyo的话,纪西的目光,包括南修远情绪的变化她都来不及去感知,只是一心想要知道南笙此时的情况:
“你倒是说话啊,阿笙到底怎么样了?”
南修远从纪西的身上收回视线,看向秦瑟:
“没事。”
秦瑟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终于慢慢的归于原位,却还未来得及调整呼吸就因为南修远的下一句话而怔住:
“你认识他?”
秦瑟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南修远话中的他是谁,转头向纪西看去,发现他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自己,起先觉得奇怪,可是很快便笑了笑: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长得很像一个人?”
纪西回神,却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秦瑟:
“很像?”
“你是顾琛的朋友吧?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很震惊,不过我真的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我也从来没有去过美国或者英国。”
纪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秦瑟口中的话,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先是对秦瑟道了歉,继而解释道:
“如果顾琛已经确定了的话,那我想你就真的不是她了。”
秦瑟点点头,扫了一眼四周,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道:
“顾琛呢?他怎么没在?”
纪西用刚才回答南修远的话回答了秦瑟,秦瑟虽然不赞同,却没有像南修远那般咄咄逼人,而是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再度问南修远: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阿笙?”
南修远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声音冰冷:
“很快。”
简单的两个字过后,抬步离开了。
。。。
………………………………
72。我已醒来,你却不在
三天后,南笙脱离危险期,却仍是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
期间,在所有人眼里身为南笙男朋友的顾琛,却一次也没有出现。
这天秦瑟从医院回家,坐在行驶的出租车上她突然对于顾琛没有探望过南笙这件事感到愤愤不平,这种情绪在这三天中其实一直存在,只是从未像此刻这般强烈过,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顾琛用不闻不问的方式选择了与南笙分手。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秦瑟作为外人,实在不应该插手,也并没有插手的余地,只是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南笙,想着她醒来后面对的残忍现实,她便觉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她曾试着给顾琛打过电话,得到的永远都是已关机的提示音,打到sn集团,却因为无预约而不能接通到顾琛的办公室播。
很明显,顾琛在刻意躲避。
秦瑟在南笙和顾琛确定关系之初就曾对顾琛是否喜欢过南笙产生严重的怀疑,不过当时南笙那么幸福,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是如今南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因为他,他却宛若一个没事人一样的避而不见,这让秦瑟的内心莫名的火大跫。
想到这里的秦瑟,让司机师傅调转了方向,向着sn集团大厦驶去。
前台接待对于秦瑟直言要见顾琛的要求拒绝的很委婉,但还是离不了没有预约种种的老套借口,秦瑟并不意外,淡淡的笑了笑:
“我怀了你们顾先生的孩子,去医院做手术之前来这里见他最后一面,你们确定要剥夺他们父子最后见面的机会?”
接待面面相觑,几秒之后还是拿起了面前的电话,拨通了顾琛秘书室的座机,接听的人是苏亚,听到前台如此说,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扇禁闭的门,片刻之后她回复道:“稍等。”
苏亚挂了电话起身走向顾琛的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在得到应允之后推门进去,顾琛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整个人都笼罩在烟雾之中,挺拔的背影显得如梦如幻,苏亚还从未见过顾琛如此寂寥的身影。
是的,此时的顾琛,孤独也寂寞着。
不知道是顾琛给予自己的冲击太大,或是还有其他的原因,苏亚一时之间忘记了说话,直到顾琛转过头来,神色淡漠的看着她:
“有事?”
苏亚回神:
“有一位叫秦瑟的小姐要见您。”
“不见。”
说完,顾琛又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色。
“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想在去医院做手术之前见你最后一面。”
苏亚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顾琛的神色,她猜想过很多可能,可是没有一种是如现在这般,嘴角竟扬起了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苏亚不知道这抹笑意里究竟蕴含着什么样的讯息,她也不敢猜测。
静默了片刻,苏亚还是没有等到顾琛的回答,便想转身离开,回绝了前台,不料顾琛却在这个时候回过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将指缝间的烟蒂捻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轻声说了一句:
“让她上来吧。”
苏亚讶异,表面却还是平静如初:
“好的,顾先生。”
――
秦瑟走进顾琛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沏茶,深色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的椅背上,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眼看过来,仍旧慢条斯理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他将两杯茶都斟满,才说了一声:
“怀孕的女人不宜站立太久,秦小姐请坐。”
秦瑟并不觉得尴尬,也并没有解释自己拙劣的谎言,因为不会再有任何人比他们还要清楚彼此之间究竟有没有那份暧-昧的关系。秦瑟在顾琛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不知道是袅袅热气的作祟还是顾琛一直低头没有看过来的缘故,秦瑟竟觉得他比上次见面要疲惫许多。
是因为南笙吗?
“我泡的茶,秦小姐尝尝。”
秦瑟没有拒绝,端起茶杯细饮一口,微微一笑:“是好茶,只不过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阿笙没这个福分了。”
顾琛抬眼看她一眼:
“等下我让秘书将这包茶包起来,秦小姐可以带回去让南小姐品一品。”
秦瑟一直注意着顾琛的表情,企图在他波澜不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发现一些情绪之外的隐藏,可是她失败了,也不知道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根本没有什么可隐藏的。秦瑟自他的脸上收回视线,苦涩的笑了一下:
“顾先生是要和阿笙划分界限?”
“秦小姐是个聪明人。”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等阿笙醒了,我也好对她解释,让她明白自己是怎样的有眼无珠。”
顾琛嘴角含笑,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凑近鼻尖轻嗅了一下,姿态优雅不凡,说出的话却是无情到了极点:
“秦小姐怎么说都是可以的,在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区
别,只要南小姐觉得可以接受。”
“她是为你才受伤住进医院的,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否还会醒过来,你居然在她这样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
顾琛浅笑:
“不然呢?南小姐为我受伤我也感到很遗憾,只是这并不是我授意她这么做的,有一句话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秦小姐你要相信,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宁愿受伤的是我,因为这个世界最难偿还的便是人情债。而我,不愿意欠任何人。”
“你已经欠了阿笙的。”
“在她醒来之后,我顾琛任凭她提出任何要求。”
秦瑟有几秒的时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顾琛,许久之后她才笑了笑:
“阿笙不会提出任何要求的,她为你所做的,都是心甘情愿不求任何回报的。”
顾琛却没有再反击什么,径自垂眸又开始斟茶。
秦瑟却已经不想继续逗留下去,从沙发上站起来:
“顾先生,我并不知道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为了什么,或许有一些外人不适合知道的苦衷,但是我仍是相信你对阿笙并非是没有感情的。”
顾琛轻笑:
“何以见得?”
“你对阿笙的称呼从南笙变成了南小姐,你想借由这种疏离来提醒自己什么,而你的拳头在我谈及阿笙的时候一直紧握着没有松开过,你在乎她,也在隐忍和压抑自己对她的感觉和关心。”
“我曾对南笙说过,t大的心理学不可读,会误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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